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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心计-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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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傅静贞早听得动静,迎出来娇嗔道:“你们叫我好等,快进来告诉我有什么好吃好玩的。”
两人才回过神走进去,聚着说了些闲话后,傅祥贞问道:“二夫人出府了是么?”
傅静贞道:“你如何得知的,管府老夫人递来帖子说想见见女儿,老夫人想着管府两位老人年过六十了,只得两女,身边没个子孙绕膝,便准了,还说管二夫人以后可一小旬回娘家一趟。”可是她见管二夫人的轿子不是往官府方向去的啊,这句话却没好说出口,只得等墨画回来问个真切了。
贾珺酸道:“你的好姐姐特的给你送回来的豆腐可尝了。”傅静贞听后乐得搬着傅祥贞的手,
“姐姐吩咐人送来的才果真美味,且还让妹妹灵光一闪,想出一道豆腐菜品来,得了空做给你们吃罢。”忽然醒悟般说道:“对了,襄阳侯府的一位老嬷嬷来禀说侯府夫人叮嘱珺姐姐明日得动身回去了。”贾珺听后耷拉着着一张脸,明显的不愿意,回到侯府又是一个人了,心里自然低落。两人安慰了一阵,各自在丫鬟的服侍下净身睡下了。
原来墨画在傅祥贞回到傅府一刻钟后便回来了,见自家姑娘与贾姑娘,三姑娘一直说话聊天的不便打扰,后来又见沐浴睡下了,想着等到第二日再禀明也不迟。
次日卯时五刻,贾姑娘还没用早膳,襄阳侯府的轿子便来接人了,贾老夫人叹道:“侯府就这么个孙女,嫂子两日不见便也想得紧了,也怪那两个小子,一个在五城兵马司忙于公务也就罢,另一个整日就知道与他祖父混在一起学什么兵法棍法的,冷落了老嫂子。”看看自家虽说一个孙子三个孙女,但孙女也有出嫁时,到时在孙子开枝散叶前未免有段时间觉得空落落了。心里有些堵得慌,面上也郁郁的,崔夫人见了,过去扶着崔老夫人道:“妾身今日得空去老夫人院里叨扰一番,不知可否?”老夫人欣然同意,看向管二夫人,觉得其面色不好,也没说陪同的话,自不出声的由崔夫人扶进西园的延福堂。
姑娘们也都散去,至于傅子文,临近八月九日的乡试初场,自然是在闷头读书,府里的人多不去烦他。
蒹葭阁院里常在傅祥贞身边侍候的也就是墨琴墨书墨画三人,管嬷嬷年纪大了,唯一的儿子也成家生子了,儿子媳妇也孝顺,常常来府里求恩典将老人接回去奉养,傅祥贞前世太过依赖管嬷嬷,使得其很少能与家人团聚,直至惨死也没抱过孙儿多少次,心里很是愧疚,今世便将管嬷嬷的卖身契撕了,待三人渐渐适应后给了一笔养老钱让管嬷嬷回乡下享天伦之乐。墨棋见院里多了三个新来的丫鬟将缝补,'免费小说'整 理,打扫的活多分配下去,整天来端个茶倒杯水便溜得无影无踪,傅祥贞前世今生还不了解墨棋自持貌美整天想往上爬的心思?既然没害过她什么,她也懒得搭理。只叮嘱别的三人小心墨棋,别再她面前说些不该说的话。
墨画见傅祥贞一个人在绣荷包,走过去将昨夜所听所看的一五一十都说了,一时间,傅祥贞又惊又怒!惊的是管二夫人竟会无视理法廉耻与别的男子偷奸,怒的是其不仅两世算计她,还夫妻情谊不顾,脸面不要地行下苟且之事,让父亲蒙羞!她一定要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冷静下来后转念一想,管二夫人嫁进傅府又有什么机会结识别的男子呢,至少至她懂事以来就没见管二夫人出过府,不过是最近走了两趟镇国公府和一趟管府罢了,只有可能在闺中认识了,她也听管二夫人说过因外公只她和娘亲两个女儿,自小也当男孩养着,七岁时请过个先生教读书写字。难道是那个教书先生?那为什么还会进傅府做姨娘呢,被管二夫人算计了两世,她可不认为管二夫人是为了她进傅府的。
又听说那姓俞的男子被赵长宣摆了一道,此事还牵扯到太子,那么那个男子有可能在朝为官了,姓俞的官员?她不可能问父亲,一个闺女问别的男子姓名来历,任何父亲都不允许。问赵长宣?这更是行不通,她自觉熟络赵长宣,是因为前世他们是嫂子与小叔子的关系,也有亲戚情分在,今世,他们不过是陌生人。
“……赵长宣……”傅祥贞低声喃喃道。
墨画见自己禀报完后姑娘便陷入沉思,悄悄地退下了。
傅祥贞不察墨画离开,只径直走到窗前,张望着外面的朱顶花出神,前世嫁入镇国公府一年,赵长宣就因病离世,走得突然且莫名其妙,她与赵长宣在有限的一年里也不是一点交集也没有,但叔嫂关系在,有交集也是有限的,因而对其也不大了解。只知道这个人虽常年吃药,却很有才能,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包括他的祖母,父亲母亲,赵长宣对待这些亲人就如陌生人一样,她以前心心念念自己的夫君觉得小叔子是个怪人,面上不错就行了。何必用心打交道?还有宋寄柳,嫁进来两年就守活寡,也没生个一男半女,府里人都说她可怜,老夫人也偏疼她,按说其实自己当时与她有什么不同呢,只是她宋寄柳守明寡,她傅祥贞守暗寡吧了。而且她们出身相当,为何老夫人却从不肯见她,她在府里也见识过老夫人的精明,与白氏明显不是一路的。
想到这又自嘲一番,她重生一次不就是要报得前世仇怨,在与家人好好过日子吗?赵长宣与她又有何干。
她积极的与贾珺谈生意之事也看准了贾珺对经商的热诚,她要以贾珺的帮忙指点在镇国公府附近开家钱庄之类的店铺,只因镇国公夫人又爱赌又爱放印子钱,迟早会有急用钱的时候,她可以趁机套住她,虽然贾珺提的当铺与她设想的有出入,但也差不多,人为钱急得红了眼的时候,当铺与钱庄又有什么区别呢?
开当铺这件事想来母亲不会反对,只是时间问题了,文弟得准备考试,父亲又去了甘肃府,至少得等到乡试后提出来比较好。
因傅子文是独苗,傅霖对其格外上心,让其与自己共用一个书房,一来傅子文的人品摆在那里,最是个循规蹈矩,听话孝顺的,更何况对自己的儿子有什么不放心。二来平时可以就近监督指点一番。三来傅霖的书房宽大,藏书丰厚,也方便傅子文博览群书。
管二夫人细细考量后认为想不引人疑窦的进入傅霖的书房偷取公文,经过傅子文那关是比较方便的,傅霖老谋深算,轻易算计不得,傅子文年轻气盛,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一个,最好摆弄。心下想了一计。遣散屋内众人,拉着文金的手道:“这些个丫鬟中,我最信任的是你,你又是个聪明伶俐的,兼之有个过目不忘的本事,如今我交给你个美差,事成之后你就是半个小主子了。”
文金不知道是什么事,心下疑惑却面色平静,低眉顺眼道:“奴婢身为夫人的丫鬟,得了吩咐定当竭尽全力办好。”
官二夫人道:“文哥儿几乎每天都在书房读书,你去勾引他成了好事后,他为了前程不敢声张,你就说服他,让他与老夫人提出纳你为妾。他也十四岁了,房里一个通房姨娘也没有,又是他自己提出的,老夫人定当同意,并且也不会有人怀疑什么。之后你就趁他去读书用迷香暂时扰他心智,将老爷的重要的公文看一遍都来说与我听。”
文金听了喜不自胜,她与公子同年,是春心荡漾的年纪,见过的男子中就自家公子最优秀,长得标志俊俏不说,为人持重不好是非,对府里的上上下下都和蔼可亲,即使这次秋闱不上榜,不过是十四岁的年纪,有个两榜进士出身的爹爹,平时又上进读书,荣登金榜指日可待吧。红晕覆上脸颊,点头道:“但凭夫人吩咐。”
管二夫人高兴地点点头,“文哥儿快要考试,崔夫人管得严,待秋试过后我们再计议。”
走出院子,文金心内冷笑,偷了老爷的公文,出了事,文哥儿能不被牵连?若是我成了文哥儿的姨娘于我又有什么好处,先哄着她,待我成了姨娘在与她周旋。反正她一心想着奔俞府去,又能奈我何。

☆、第二十章

过两日便是乡试初场,崔夫人心里格外紧张,更兼之天公不作美,她刚从延福堂回兰草居不过一刻钟便乌云蔽日,黑浪掀天,几声霹雳下,便哗哗的下起了倾盆大雨。张眼望着屋外沉沉的雨帘,两尺之外竟看不清人,有些坐卧不宁了,吩咐敛秋:“准备准备,我要去看文哥儿。”
敛秋不敢违拗,因为傅子文住在西园,如今肯定也在书房读书,两院相邻的过道又没有游廊,是以与雪纹拿出蓑衣服侍崔夫人披上,并一把大大的油纸伞,由雪纹撑着,因天色昏暗恐不便行走,敛秋提着琉璃罩灯引路。
三人出发来到傅霖的书房,推开门进去,傅子文正在看父亲给自己批的文章,忽听见开门声,仰头望见母亲身披蓑衣走进来,一脸的担忧,身边的奴婢一个在收伞,一个在关门。
崔夫人脱下蓑衣挂在黄花梨脸盆架搭脑的一边后,疾步走到儿子身边坐下,轻抚着儿子的额头,方觉心神定了些。傅子文问道:“母亲何以一脸愁容,府里发生了什么事?”
崔夫人道:“我儿莫要担心,府里什么事情也没有,不过是你父亲奉命出京,母亲一时觉得没了主心骨,我儿又快要考试,心里填些慌恐罢了。”傅子文听了,心里有些愧疚起来,“都怪儿子不争气,从没有为母亲分过忧,只会让母亲担心。”
崔夫人拥着傅子文道,“我儿不过十四岁,先好好读书,来日金榜题名便是给母亲最大的分忧了。”崔夫人说完,环视屋内,见有些昏暗,便命雪纹、敛秋多点上两盏油灯。灯点起来后,一时亮堂了许多,照得屋内暖洋洋的。
崔夫人虽披着蓑衣撑着伞没淋着,却是风里雨里来的,因而脸色多些苍白,嘴也有些发紫。傅子文在明亮的灯光下看得真切,劝说道:“儿子只读书,也没甚劳力活儿,冷不着饿不着的,倒是母亲每日管家辛苦,若再为儿子烦劳,便是儿子的不孝了,如今滂沱大雨的,母亲快回去歇歇,别再出来了,着了凉别说儿子并姐姐们,就是老夫人也担心。”崔夫人听了儿子一番暖心话,又见儿子随着年龄增长,眉眼越发齐整,身形越发伟岸,颇有乃父之风,心下熨贴。
“好,好,母亲不过见雷雨天怕我儿惊着了,如今看着我儿伶俐懂事,心里就安心多了,这就回去。”起身穿上蓑衣,开门抬脚准备出去时,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回身问道,“小厮远客呢?”
傅子文道:“大雨天的他在外面伺候容易着凉生病,让他进来我读书又不自在,我打发回倒座房里休息了。”
崔夫人道:“那一会母亲便派人将午饭送来,我儿莫要淋着雨去兰草居了。”傅子文的早膳午膳不管是去国子监读书还是在家读书都由兰草居负责,如今雨大,崔夫人见远客不在,才有此一说。
傅子文笑道:“长姐差墨琴来说今日给我送午饭,想是母亲来看我才没禀报到。”崔夫人听了笑着点点头,安心的回兰草居不提。
在这大雨天里,傅家中最孤独的要数傅敏贞了,昨日傅祥贞与贾珺出去她也是在晚膳时才知道,见傅静贞没有陪同,她心里略微舒服,只是没有傅祥贞与贾珺两人,她傅静贞还可以陪在崔夫人身边,她傅敏贞却因林姨娘被关在家庵,想找个人说知心话也没有,想到这里不由得滚下泪来,却是直接忽略了林姨娘是因为谁被送至家庵。呆呆的哭了一阵,越发觉得无聊了,再看着屋内如泥雕塑像的两个丫鬟,一股手机火冒了出来,起身啪啪的给了两人几巴掌,见两人哭又不敢哭的摸样,心里才好受些,寻思着明日若是天晴便去看看姨娘。
香烟袅袅的屋内,一个清俊小旦扯着嗓子唱着小曲,镇国公白夫人斜坐在八足圆凳上,身倚着紫檀桌,手托着昏昏沉沉的脑袋似是而非的听着,菱萍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附耳说了几句,白夫人立即睁开眼睛,见小旦还不长眼的唱着,吼道:“给我滚!”小旦惊得停住嘴,失措地走出屋外。
白夫人皱眉道:“我刚放印子钱,老东西便说要查账,前一段时间也是这样,好容易用嫁妆暂时填了,以为是巧合,过段时间就好了,如今看着倒像是一直派人盯着我。”
菱萍焦急道:“夫人,如今怎么办,我们的钱还没收回来呢。”在镇国公府不管是谁,支取多少银子,都是要入账的,这一点府里管账的倒不敢疏忽,随便瞎掰什么理由都无所谓,这是主子的事,如果什么也不写任主子支取,到头来实盘比帐上少了只能怪管银子的管事。因而白夫人取银子所用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理由都经不起推敲,不过是过管事的那关罢了。如何能瞒住精明的老夫人,要知道现在镇国公府握着实权的是老夫人,不管是谁犯错,老夫人责罚起来眼睛都不眨一下,更何况白夫人可是偷取了六千两银子啊!
白夫人也是心慌不已,走来走去,又站又坐的重复几次,如只无头苍蝇般,最后颓然地坐回原处道:“我的嫁妆也搭进去了,若是傅家那小贱人嫁过来就好了,还有她的嫁妆可以用,”说道着灵光一闪,对了,可以先借管二夫人的啊,我们怎么说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欣喜道:“菱萍,你去傅府找管二夫人,只说我借些银子使一使,就要八千两银子吧。”
菱萍内心说不吃惊是假的,八千两银子啊,夫人怎么说的和八文一样轻松,“那老夫人那边怎么拖住?”来回两府也得花两刻钟吧,老夫人现在却吩咐夫人过去一起对账了。
白夫人面露不屑,“叫那贱种去拖住便是,身为子女的难道不应该为父母分点忧,剩下的事你去打理吧?”什么剩下的,是全部都要她去打理,菱萍无奈的转身出去替白夫人收拾残局。
赵长平正在临摹王羲之的书法,最后一笔勾起后,轻拿起来吹了吹,心里颇为满意,怡然自得时,小厮便报说白夫人房里的荃儿来了,心里虽然厌恶,却碍于情面而装作平静道:“传进来。”
荃儿进来福身请安后道:“夫人叫大爷到老夫人房内与老夫人说话解闷。”赵长平挑了挑眉,又放印子钱被老夫人察觉了?这次不是问他要银子,想来是觉得他每次给的几十两银子不够吧,只是不知道哪个‘冤大头’这么有‘福气’叫瘟神盯上了。心内嗤笑,白夫人这人长的是猪脑子吗?每次恰巧都被查账还不醒板,依然我行我素。
荃儿见赵长平还不说话,轻轻道“大爷……”
赵长平道:“你去回话说我会照办的,叫母亲安心的接着听曲儿。”荃儿听这话不好,自然不敢照着回,但听得大爷说会去,也是自己差事办完了,便躬身退下。
赵长平又写了几个字才慢条斯理的出发,一路上也不理狂风大作,暴雨连绵。左顾右盼的看景致,好像初到一般,磨蹭了一刻钟才到了老夫人院子,守在院门小合廊处的丫鬟见了赵长平请了安,道:“大爷先侯着,我去禀报老夫人。”说着转身走进院里,不一会儿便出来传赵长平进去了。赵长平信步登进堂内,给坐在透雕靠背玫瑰椅上的镇国公宋老夫人躬身道:“请老夫人的安,最近因温书没来看老夫人,孙儿心里一直不踏实,望老夫人原谅则个。”
宋老夫人也没叫他起身入座,仔细地打量了好一会儿才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你的前程要紧,老身怎好责怪。”
赵长平仍躬身道:“孙儿惶恐。”宋老夫人也不接话,两人就这么僵着。宋老夫人端起盖碗茶喝了一盏之后才道,
“怎么还站着呢,我脑子不好使你脑子也不好使?一家子的管那些虚礼做什么,让人看着做作。”赵长平怎么会听不出宋老夫人嗤笑他来替白夫人拖延时间,心内也冷笑,府里的人谁不知道老夫人与夫人不对头,他自己这种身份不两头讨好,难道被他们拿着当枪使?替这个得罪那个,又替那个讨这个的嫌?
“老夫人从小教诲孙儿要谨守本分,孙儿一直铭记在心,怎么能凭着老夫人的疼爱而擅自僭越呢。”老夫人精光满眼,这小子在那蠢妇身边就会装的和他爹一样好色没用,让那蠢妇卸下心房,在她面前又是一副孝子贤孙样儿,让那个愚蠢的女人没有借口刁难,倒是个聪明机警的。
“好了,知道你有心,坐吧。”赵长平听了才侧身坐在右边倒数第一张座位上。宋老夫人接着说道:“后天就乡试了,孙儿准备的如何了。”
赵长平道:“马马虎虎,只求不辜负老夫人、父亲、母亲的教诲罢了。”

☆、第二十一章

老夫人话题一转道:“你母亲与我提过你的婚事,是傅家的嫡长女,这姑娘没见过,我是不知人品样貌如何,只得知父亲是都察院三品官,她家的亲家又是簪缨,这门婚事也算得当。”
赵长平一脸的百依百顺,“但凭老夫人母亲做主。”
就在镇国公府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管二夫人已然说通了文金,心里轻松了不少,只俞修文与慧敏的事仍梗在心里,慧敏与太子有些牵扯,她就算想毒死慧敏也怕连累到俞修文,又转念一想,如今她身不在俞府,这事一时也妨碍不到她什么,要觉得膈应也应当是俞夫人,且让他们两虎相争,不过俞夫人这头虎倒下对她才更有利,她何妨把水搅得更混,利用慧敏逼俞修文将俞夫人休了,有了这个计较,只等时机了。管二夫人躺在罗汉床上细细的盘算着如何设计陷害别人,也没察觉到自己身边的忠仆也为着自己的利益与她离心离德。冗自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文金走来道:“二夫人,镇国公夫人差菱萍过来,说……”一脸为难的看着管二夫人,不知如何开口。管二夫人虽闭着眼睛,却没有入睡,听得文金提到镇国公府来了人,话又是有一半没一半的,心下已经明了几分,睁开眼不耐烦道,
“那蠢妇又缺钱了?这次要多少。”
“八……八千两。”
管二夫人一听,气得跳起来,“那蠢货以为她是谁,我替她摆平她眼中钉的婚事不说,找的还是个财神爷,她还有什么不满的,如今动不动千两银子的拿,她以为大晋朝的国库是我的吗?”又不敢命文金回说没有,如今情形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若翻了脸,她再上哪找这么奇葩的婚事给傅祥贞,一开始也是看中白夫人这样的德行儿,而且自己先前也为此掏了不少银子,如今算是骑虎难下么?无奈的深吸一口气,“既然是借的,那么你拿着八千银两银票和菱萍一起镇去国公府,让国公夫人给我写张欠条再把银票给她。”
文金领命去了。
镇国公夫人看着要让她些欠条的文金,冷笑道:“管二夫人真是太见外了呢,不过是八千两银子,我的身份,我与二夫人的关系又摆在那,何须做这些伤情面的事儿。”文金对镇国公夫人不要脸的话给惊呆了,八千两银子是小数么,镇国公府家大业大还找个三品官的妾借银子,本来就是件够丢脸的事了,如今看着竟是打算赖掉,莫不是拿腚当脸使了。
文金道:“奴婢也是奉命来的,只想把主子吩咐的事办好罢了。”文金的意思是你不写欠条我就不给银票。
镇国公夫人狠狠的瞪着文金,什么主子什么奴婢,真是个不长眼色的贱人,“荃儿,笔墨纸砚伺候。”荃儿领命去准备,一切就绪后。镇国公夫人提笔道:“却是不知如何落笔。”
一点儿赖账的空子都不放过,文金真是对白夫人的厚脸皮佩服的五体投地,硬着头皮道:“这也容易,不过是提上今日日期,借债人,被借债人的明细,并些由头就行了。”
镇国公夫人听罢,斥道:“本夫人大家子出身,有什么事不知道的,我不过随口自问罢了!何须你这下贱的奴婢教导,管二夫人怎么教的这么没规矩!”文金听了心内愤恨不已,傅府里谁如此辱骂过她,主子们谁不对她和颜悦色,下人们谁不对她恭恭敬敬,现今这个镇国公夫人想做无耻勾当不得,却拿她撒性子,不要脸之极!
白夫人写完了欠条,伸手要了银票便将欠条甩向文金脸上,文金绷着脸拿了欠条躬身退下,由菱萍送往角门,菱萍看着文金小脸苍白,泫然欲泣,想着人是自己领来的,如今受了这等侮辱,心下过意不去,只道:“姐姐替夫人给妹妹赔不是了,夫人今日只是心情不好,并不是针对妹妹的。”
文金勉强笑道:“姐姐严重了,夫人身份贵重,奴婢何德何能敢埋怨。”是不敢,不是不会,菱萍听后也不知道再接什么话,两人默默走到角门,分别后,文金泪水便流了下来,想着自己跟着这管二夫人委屈也受了不少,却不得过管二夫人什么真心相待,朝镇国公府狠狠啐了一口才愤愤离去。
镇国公夫人拿了银票吩咐菱萍拿给账房销账,自己便款款的去了老夫人院子。守门的看见来了夫人,心下诧异,今儿这府里的主子都是被风吹来,雨刮来的?十天半月倒是难得一见,只得进去禀报,得令出来躬身道:“请夫人进去。”白氏将厌恶退去,满面笑容的走进屋内。
赵长平立即起身请安,白夫人随意地应一声便笑吟吟地向老夫人请了安,也不管老夫人有没有吩咐,捡了左排第一张位置坐下。赵长平见白夫人坐下也侧身坐下,只低头不出声。
宋老夫人看着白夫人一脸得意洋洋的神情,心想一定是上哪找银子补上了,才敢大摇大摆,神色嚣张的来她院子。
“倒是麻烦媳妇跑来一趟了,只是老身与孙儿说了一会子话,也乏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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