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嫡心计-第10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想来定能一飞冲天,如鱼跃龙门,遨游朝堂。”
赵长宣微微低着头,目不斜视,一副谦逊的模样,“承傅公吉言,小儿听说贵府的嫡长女在王府出了事?受了刺客的利刃,想来养了些许日子,应当大好了罢。”
傅霖惊诧,紧张道:“赵公子哪里听来的?最近公务繁多,本官整日下朝后夜色便深了,回去之时家人几乎熟睡,竟是不知道这段公案,我家女儿伤势如何?是何人所谓?那贼人是否擒住?”末了,傅霖倒怀疑起是不是自己政党所谓,一闪神觉着在王府守卫森严,只怕还有不为人知的弯弯绕绕,傅霖是太过心慌意乱,才会一出口问起了赵长宣来。
赵长宣神神秘秘道:“哎呀,伤势如何?何人所为?贼人擒住否?这小儿便不知了,只听说与那王妃有关,张王妃不是还小产去了吗?”赵长宣一开始要来找傅霖说话,也是想从傅霖嘴里知道些什么,但见傅霖神情不似作假,便也歇了心思,只能有一搭没一搭随意地与傅霖说话。
傅霖转慌为怒,“你这话分明是说我女儿害得那张王妃!小人之言,胡说八道!”
赵长宣躬身道:“小儿并未胡说,这不过是坊间传言,小儿也是照本宣科,傅公若是不信,大可回去问问贵府娇客,小儿因担心,故有一次一问一说,傅公切勿记挂。”
傅霖一下涨红了脸,囫囵地作了个揖便走了,赵长宣目光阴阴地注视傅霖离去,深不可测的阴冷目光比那寒风跟让人胆寒,这半个月发生的事,赵长宣心里已经大概知道了张王妃这件事为何发生,如何结束,但却不十分肯定,应该来说,是想找到一些佐证来证明自己的八九不离十地猜想,但没有证据并不耽误赵长宣怀恨傅祥贞,“我得不到的东西,为何别人要得到?若是傅祥贞死了,你定然悲痛欲绝罢,她活着的时候,你已经是爱得刻苦,若是她死了,不是一辈子深深植入你的骨髓了吗?若是你死了呢?这个想法不错,你死了,便也不能爱她,而她也不能爱你了。”
文书见老爷是要与那人道别了,便赶马上前,傅霖在文书的搀扶下上了马车,文书照旧要赶马去天牢,但见傅霖沉声道:“回府,越快越好。”
文书纳罕,碍于傅霖语气坚定,只得照办,走了不到几步,又见傅霖道:“还是去天牢罢。”
文书心里开始担心老爷了,但身为奴才,一向奉行多做少说,便也听了吩咐调转马头,一盏茶的功夫,傅霖又开口,“我说……”
文书停了下来,静观其变,傅霖叹了一口气,犹豫许久,下定了决心,“你现行回去问问大姑娘的安,不须什么情况,还来天牢找我。”文书愣了片刻,关心道:“那老爷如何去天牢呢?这要走也是很长的路,须得有两刻钟呢。”
两刻钟的路程对于贫民百姓那是小菜一碟,但就傅霖这样出行皆是马车轿子代步的官老爷来说,也是十分艰难的一条路,傅霖这下毫不犹豫,“快去快去。”说着自己掀开了帘子,文书慌得扶将起来,“老爷小心,慢点慢点,若是管二夫人还在,这般回去定要恼怒了小的,说是不将爷给伺候周到了……”平日里,管二夫人对待这文书即使温和,是以,文书也将管二夫人看得极重,但再重也是奴才,文书说完后,像是犯了大错似的低垂着头。
傅霖下了马车,'免费小说'整 理'免费小说'整 理披风上的褶皱,闻言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文书,之后,又摇头道:“这怎么可能,兴许是巧合,人死如灯灭,又说死者为大,我竟这般去侮辱一个没了命的人,看来最近俗事烦扰,我脑子也不灵活了。”
这下耽搁,傅霖来到天牢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高恒虽是阶下囚,但甘肃的面子上,也没有多少落魄,衣着整齐,手脚干净,面目净白,只神情最是萎靡,每一次傅霖来见,这高恒都如霜打的茄子般焉哒哒的,高恒被关押在甲子第一号最后一间牢房里,傅霖沿着昏黄的油灯,稳步而进,牢房里的人见了官老爷来,如许久不曾喝水的人见了清泉,三五成群抬脚跑向牢门,从空出的铁栏伸出手来,“大老爷就命啊,小的是被冤枉的……”一声一声,有男的有女的,有老的有精壮的,嗓音幽幽回荡在狭窄恶臭的牢房里,一溜下去长短不一的黑黑的手,一般人见了这场面,定吓得退避三舍,傅霖身后的衙役呵斥道:“快回去,惊了大老爷还不把你们就地正法!凭你们这些低下的人也想讨得老爷的些许恩赐,下辈子罢,再不知好歹,本官可要用刑了!
那些人听了缩了缩肩膀,恋恋不舍地将手拿了回去,但仍站在牢房外眼巴巴地看着傅霖,嘴角时不时还蠕动着,但一想到牢头的话,便也都不敢出声,牢里顿时清净了,只剩下傅霖与牢头们的脚步声、呼吸声,却更为渗人。
终于来到了高恒所在的牢房,一个留着两撇胡子的牢头赔笑道:“爷,小的先下去了,有何事只管吩咐。”那牢头顿了一下,又道:“要不要小的将那高泽善押过来放置在高恒的对面,让爷一同审问,也免了再奔波的苦?”傅霖摇摇头,那牢头见了鞠了两个躬,才退下了。
高恒听见了说话声,缓缓地一点点地将头抬起来,一头白发遮住了些颜面,傅霖暗叹道:比上次来时更加落魄了。
高恒露出了诡异地笑容,嘴唇一动,发出了沙哑如同刷锅底的声音,“你……来了,天天来,你也不嫌烦,本公与你说,只要甘肃的高家军在,不管谁做皇帝,都不敢动本公,呵呵……大晋的皇帝还要我们高家军帮忙安定天下呢,本公就当是在这里消遣几日,等本公出去了,先将那娇娘狠狠地睡上几天几夜,然后扒光衣服绑在一根腐烂的棍子上,丢到乞丐堆里,慢慢折磨死她……竟敢欺骗了本公,想来是李蒙的主意,李蒙也就是会出这些娘们的法子,真刀真枪的对打,李蒙连脚趾头都比不过本公,若不是他弟弟李韫生得晚,现在龙椅上坐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高恒被关押在这里近四个月,刚开始前一个月还是不同的官员,没日没夜地审问,而高恒常年带兵,虽然被石楠子磨去了些精气,但底子还是好的,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人来审问,精神头都十分的足,只是长久的关押在阴暗的牢里,吃穿用度也勉强过的去,但心里的落差与日俱增,渐渐的,高恒心里逐渐感知了压抑、孤独、恐惧,加上年龄也高,竟是白了头。
傅霖看了看周围,高恒前方空出五间牢房、左方空出了六间牢房,自打高恒被关进来以后,本来这十一间的牢房的犯人都被移往了别处,而高泽善则被关押在了高恒的后方,甲子第二号牢房最后一间牢房里。
傅霖摇头笑了笑,“我不是来审问你的,我不知道自己的命什么时候便如同你牢房左右上方额油灯一般,扑地灭了,所以,珍惜些许时候,与你这叱咤风云的甘肃大将说说闲话,等到了黄泉,阎王爷可能还看在我与您相识的份上,让我免了六道轮回之苦,直接投户好人家,也是一辈子的好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媳妇五官端正、行事稳重、心地善良,儿子年轻有为,女儿活泼好可爱,然后无病无灾,等到寿数近时,一觉又与那阎王爷相见……”
一开始,高恒皱眉看着傅霖,不知这人打得什么主意,后来见这人说话好笑,便也跟着打趣道:“与其巴望本公,还不如巴望那吃斋念佛的老僧人呢,阎王爷若是误会你与本公交好,定会让你下十八层地狱,理由如此:你与那杀了千人万人该是挨千刀的交好,定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已下了十九层地狱,你便也去十八层吃些苦头罢!”
傅霖失笑,尔后,两人又相顾无言,傅霖忽然肃容道:“最近京师的光景,你是不知道罢,我丈人、中极殿大学士、文华殿大学士、兵部右侍郎满门被灭,加之前面常府满门抄斩,至今犯人是擒住了,但本官观之,那不过是堵天下悠悠之口的不得已而找来的垫背,现今京师不仅愁云惨淡、人人自危,局势还非常紧张,二皇子、豫亲王合成一派,三皇子与宋府已然结盟,您现在在这里清净悠闲,以为就万事大吉了?想要渔翁得利?您也看看眼前斗得如火如荼的是不是蚌鹤,分明是两条蛟龙!若是二皇子登基,凭借二皇子的能力,压制住甘肃,不说易如反掌,却也不是难如登天,十年,那高家军便能姓了李,乌达善带兵的能力,不用下官吹嘘,您自是清楚,是以,二皇子不怕高家军,还会善待高家军,因为二皇子有能力!但……若是三皇子登基了,您看看三皇子能掌事吗!顾昭仪定会与那太祖皇后一般,掌管天下之事,太祖皇后贤明,顾昭仪阴狠刻毒还向着娘家,这大晋若是到了顾昭仪一党手里,还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太宗圣母皇太后、世宗端肃皇后时期,大晋京师是怎么样的剑拔弩张、勾心斗角,万民是如何的民不聊生,难道高大人不曾得知一二分?再说你高家军,顾昭仪手里没有丝毫的兵权,而且贤妃与四皇子还被遣去了甘肃,三皇子一登基,顾昭仪首一条,便是取回高家军的兵权,好,好,您会说,高家军又不是傻子,岂会别人问就双手捧出兵权?下官现在告诉您,若是高家军现今掌舵人不给,顾昭仪便以违背圣令为由,派四周卫兵围剿,那时候,容你高家军再厉害,也抵不过一个伦常——君臣有别!你高家军万幸赢了几场,也会被天下之人谣言责骂!最后沦落到贼寇的名声,贼寇贼寇,人人得而诛之,届时,你高家军的敌人便不是顾昭仪一党,而是天下之人!”
傅霖原先一直在说服高恒认罪,好全了朝廷的恩德,今日时局如此,傅霖便也不那么迂腐了,先将热兵器制造法弄到手,给未来明君一个保障,大晋才有未来。
高恒松垮的脸皮抽|动了几下,隔着白发直勾勾盯着傅霖,“你想让高家军站在二皇子这一边?真真是天方夜谭,皇后本来就与那皇贵妃水火不容,现今,竟然让我高家军推二皇子上位!傅霖,你是老糊涂了?还是被连日来的腥风血雨吓傻了!”高恒撑着身上的手链脚链倏然站起身,跑到了傅霖面前,两手抓着铁栏,以头抵在铁栏上,在瘦骨嶙峋的脸上,眼珠子似是要掉出来。
傅霖没有发怵,背着手,肩膀十分平整,一脸淡然看着高恒,“与护国公比起来,本官是思虑清晰、精神百倍,本官没有勉强高大人的意思,丝毫没有,只是来告诉高大人怎么保下高家军,若是高大人执迷不悟,在下也无能为力,只能祈求上天保佑高家军……不要全军覆灭,至少那也是我大晋的子民。”
高恒闻言,疯了一般的双手击打着铁栏,惊心动魄的撞击声迎来了牢头,“傅大人,您没有事罢。”傅霖还没有说话,而那牢头自以为是安抚了傅霖后,对高恒恶言相向,“好吃好喝伺候了你几日,胆子养肥了是罢!且吃你老爷几鞭子!丧家犬还学那雄狮吼叫,丢煞人也!”
高恒怒瞪着牢头,“你竟然对老夫出言不逊,贼孙子,吃老夫几拳!”说罢,挥舞着虎虎生威的拳头锤向铁栏,高恒因是怒极,怒极生力,加上身上的些许内力,将那约有三寸宽的铁栏震歪了,牢头见状,吓得跌在地上,磕磕巴巴道:“好个阶下囚,竟然在你爷爷面前逞能,今晚,明日,后日,大后日……你等着饿肚子罢,看老子不饿死你个分不清现状的贼孙子!”
傅霖呵斥道:“放肆!本官还在这里,你便明目张胆地行虐囚之事!待本官上报朝廷,将你这目无王法的牢头革职查办!”那牢头听了,威风凛凛之气顿消,磕头告饶,傅霖又厉声吩咐了牢头下去,“没有本官的话便不要来,若是有人来了,你也提前出口气。”说这话将袖筒里掏出些银子来,牢头喜出望外地接住了,先放在口中咬了一下,之后眉开眼笑地垫了垫,“嘿嘿……您放心,小的省的,保管不会耽误了大人的事。”
高恒狠锤了几下,身上也没了力气,见了那牢头一走,不屑道:“蝇头鼠辈!”
傅霖一笑,“在这里,他们便是地头蛇,只要给银子想如何便如何,不然,你以为自己能在这里好吃好喝的?若不是皇后娘娘暗中打点,想来你也如前面的些许犯人一般,馊菜馊馒头地吃,脏衣服破衣服地穿,哪像现在这般,说不上山珍海味锦衣华服,却也吃得干净穿得干净。”
高恒眼中有终于有了温度,傅霖半蹲下来,“那些火枪火炮如何制造,我这里已经有了一半的方法,剩下一半,若是你告知我,来日,我定会禀明了二皇子殿下,高家军万万不会像顾昭仪登基后如飞鸟被尽、良弓被藏、走狗被烹!”
高恒惊讶道:“一半!?怎么回事?”
傅霖皱眉道:“便是在甘肃时候,下官略施小计,从你嫡二子那里得了来,听说是他好奇心慎重,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偷偷临摹了一半。”
高恒如聋哑了一般愣了许久,之后,皱眉细细思索,“哼,本公如何信你。”但在傅霖拍胸脯保证之前,又长叹了一声,“却是本公不该信你,也该信你父亲,那样公正得一根筋儿的贤臣,儿子应当错不了罢,本公老了,甲子的年纪,经历了这许多事,身子也落下了病根,没几日活头,只望你再答应本公一个条件便罢,将本公的庶出长子则善给救出去,他年纪轻轻,又有一身治军本领,不该在这里埋没了,若是二皇子将来看得起,便用一用他,若是看不起……”高恒沉吟良久,而傅霖也没有打断护国公的意思,静静地看着这个头发花白战绩卓绝的老人,高恒忽而笑道:“若是看不上,求傅大人劝劝皇上,就如傅大人今日劝本公一般。”
傅霖出来的时候,正见文书伸长了脖子的等着,心下好笑,但心里还是一如既往地压抑,想着刚才临走时望了一眼高恒,那空洞地眼神,分明是一心求死了,还有高恒的嘱托,“本公还想再见一面妹妹,还有女儿,若是有些为难,便也不强求了,为由则善出去一事,毫无余地,望傅大人以老傅大人的名誉发誓,定会兑现诺言。”高恒口里的妹妹说的是皇后,女儿说的是太子妃。
“老爷,大姑娘好着呢,小的去见时,还是大姑娘亲自出来迎的,见了小的,还以为是您有什么要事,当场脸就白了,慌得小的忙解释只是老爷您挂碍大姑娘,遣小的过来问问,大姑娘的面色这才恢复了。”文书仔仔细细将当时傅祥贞的言行举止、神情模样说给了傅霖听,但冷风吹得十分厉害,两人站在风中说话,文书的声音还是抖个不停,傅霖耐心地听着,方才听明白。
傅霖安心地点点头,在文书搀扶下上了车,又突然想到了关键,“不是让你得了信便来报我听吗?怎的我出来了你才说?”
文书哼了一口气,“那天牢的人不知怎的,竟然不让小的进,小的好说歹说,银子也掏出来了些,那些人眼睛都直了,仍然不舍得挪挪脚步帮小的通传一声,小的只好在外面等候老爷了。”傅霖听了也奇怪,但高恒的事梗在心头,也只能摆摆手不理会,让文书驾马回府了。
过了几日,高恒正有气无力地靠在牢房里,身边窸窸窣窣似有衣裙摆动的声响,以为是自己饿晕了,有了幻听,过了一回,只闻得一阵心酸地哭声,高恒将眼望过去时,喉头哽住了!这……这便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妹妹和唯一的女儿啊!“小妹……”高恒攀爬过去,皇后忙将兄长枯瘦的手握住,“长兄,您受苦了,自打小妹来到这世上,便是兄长一直在护着妹妹,不曾让妹妹受过一点苦头,不想,你受了这委屈,妹妹却不能够帮得一二分。”话毕,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一旁的太子妃也成了泪人儿。
高恒摇头,“若不是妹妹,我也不会这般好吃好喝地在牢里虚度了几日,妹妹所做,长兄省得,现在你莫要哭了,快快将京师连日来的光景告知与我。”
皇后心里奇怪,兄长已然是什么也做不了的光景,打听京师的情况做什么?但又想,兄长想是一人在这里独坐了许久,心里无聊烦闷,想与家人说说话,而兄长戎马一生,自然喜欢听些官场上的事,皇后收了泪水,将自己知道地毫无保留尽叙述之,直到了两刻钟后,方才说完,皇后说话的时候,高恒面无表情地听着,也不发话应和,皇后都要以为是兄长睡着了,但见自己停了下来,兄长又转向她这边露出疑惑的神情,方才得知兄长一直在静静地听着。
高恒满意地点点头,“看来傅霖没有骗本公。”
因为高恒说话声音很小,皇后好容易才扑捉了两个字……傅霖,讶异道:“长兄提他做什么,一个快要死的人。”
高恒问道:“如何说的?前段日子还是他一直来审理我!”不过又想着傅霖是连五日不曾来了,难道是真出了事,他也说过自己指不定那一日就没了命。
皇后皱眉道:“说是借助盗匪之命,扣下了饷银,转给了襄阳侯的卫所,好壮大自己的势力,还有……”皇后顿了许久才道:“还有去甘肃查访兄长您的罪证时,也偷偷扣下不少好东西,前两日,还去傅府查了呢,也不知怎的,本来那刑部尚书还信誓旦旦说定会有赃款,去时,连一个子也查不出来,又不信邪地将傅府的家产查了一遍,傅府里的各位夫人的嫁妆、傅霖的月饷,平日人情往来、吃穿用度,倒也对得上,至此,傅霖才堪堪保住了一命,我看,若不是他未来的女婿帮衬些,襄阳侯府周旋一些,指不定,京师里边没有傅霖这一号人物了,但我听说因为傅霖十分反对三皇子一党,是以,被三皇子一党的人抨击得十分厉害,最近顾昭仪风头最盛,傅霖死是迟早的事罢,不然顾昭仪怎么将自己的儿子捧上皇位?顾昭仪要杀一儆百,傅霖便是个好例子。”皇后这里没有说当时高恒受了石楠子蛊惑时,以极少的银子买下的那三间铺子,除了这个出入,却是错不大,当时她听了,还在冷宫里笑了许久,顾昭仪威风了好些日子,也该吃些排头了,不然还真的以为自己多有能耐呢!
高恒不再与妹妹续兄妹之情,想着傅霖来与他说的话,灵光一闪,是了,傅霖说过前些日子京师曾经被暗杀了好些大官,但是‘犯人’又被擒住了,是以,顾昭仪不能以这个名头再夺取傅霖的命,只能在官员的‘行事作风’上做文章,不然那些人就抓得不对!“那刑部尚书是谁?”
“姓顾的,具体叫什么,妹妹实在不知了。”皇后详实回答。
一旁不敢出声的太子妃忙道:“叫顾岳坤。”
“那便是了,顾昭仪得保住她族人的官声啊,这个案子由姓顾的破下了,文武百官还有不服的吗?而这件事又是他们做的,具体细节最是清楚,能有什么错漏?”高恒冷笑几声,嘲讽地说道。
皇后与太子妃听不真切高恒所说的话,但见高恒自言自语又冗自冷笑,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但也无能为力,心里俱是难过,两人又掉下不少泪来。
高恒身子愈见虚弱了,冲妹妹招了招手,附耳说了几声,便又靠在墙上,掷地有声地说了一番话,“妹妹,以后有机会,替我将外面坐着的牢头杀了给本公殉葬!敢将本公活活饿死,哼!也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承 受'TXT小说下载'本公的怒气!”
皇后诺诺地应了,高恒又问,“隐儿可好?”这一句话使得太子妃哭得更凶,皇后也难过得已袖遮面,高恒见两人这般,心里也知了,形容更加颓唐,瘫在地上的手忽然抓紧,握住了一堆杂草,嘿嘿地笑了一会,又呜呜地哭了一阵,便不出声,皇后问了几句,均是不动,两人却不知,此时的高恒饿了几日,又听见了唯一的依仗没了,两下打击之下,已然是归西了……
太子妃泪眼迷蒙地看着低垂着头的父亲,一时想到太子出事时候,自己亲自请求父兄帮忙,然后心酸流泪时候的光景,那个时候,父兄们皆言语冷淡,只关心着朝中的局势,对于她的心情如何是不闻不问,她是伤心着,她是怀恨着,可现今见父亲这般地可怜,她连一丁点的恨意也发不出来,只是满腹的心酸,心里比被父兄冷眼相对时更难受。

☆、第一百六十六章

展眼已到了小年时候,京师里商家店铺前挂起了贴着双喜字的大红灯笼,店面的红绿彩绘漆也重新漆了一遍,有的店家用红布做成了辣椒,一应也挂在店门前,百姓们出来赶集,虽然个个包得跟粽子似的,却无一不是喜笑颜开,双颊带彩。傅府里按照习俗,花了些银子请个屠夫过来杀猪庆贺新年,将猪肉洗净放在大铁锅里炖煮,只放了些盐巴姜片,生生熬煮了一个上午,飘香也肆意了整个傅府,在大晋便有这样的风俗,不过只有富贵人家有这能力奉行,你想,先别说杀猪,请个屠夫过来得花多少银两,普通的老百姓们多是花下一年的些许存银到宗族的祠堂里,与族人们一同分享些猪肉,傅府里的公子姑娘最是喜欢这个时候,因为可以穿戴齐整地去傅府的宗族里拜会,庸俗繁复的拜宗祠自然不是常年居于深宅大院的公子姑娘们所喜爱的,他们欢喜的是可以去田地里去放风筝,在已经收成结束后的田地的拢头上拉着线跑着,洒脱欢快,别的府邸娇客公子们如何且不说,傅祥贞等人不愧是一个爹生的,俱是喜欢这样的游戏。这个时候放风筝早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