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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心计-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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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麻烦媳妇跑来一趟了,只是老身与孙儿说了一会子话,也乏了,今日这帐也不查了,改日挑个好空儿也不迟,到时可不等媳妇了。”说着一双眼幽幽的盯着白夫人,白夫人虽又贪又蠢,可与老夫人打交道也有二十年了,老夫人说的话是褒是贬或是另有意思,早摸得通通透透,如何不知老夫人是在敲打她,心内愤恨不平,也不想想她放印子钱是为了谁。她的钱不也是镇国公府的,何以拿个本钱也防她跟防贼似的。
宋老夫人看着白夫人还没掩进的不平之色,心内冷笑,自己放了至少七千多两的印子钱还没收回来,光想着利息高,却是不顾肉包子是否打的是狗!浅薄愚知!一时瞎眼找了这样的媳妇,嫡孙媳妇定当好好的擦亮眼睛找个安分守己,顾家守业的。她才能安心的将这诺大的家业交付出去啊。
三人假意的聊了些话,宋老夫人便遣退两人,扶着陈嬷嬷的手到厢房歇息了。宋老夫人躺着床上,望着绸布帐幔,只觉得自己心力交瘁,看着陈嬷嬷道:“如今虽分了家,儿子也袭了爵,但看着情形真是想休息会儿都不行,只恨自己当年只顾和王姨娘争宠争爵位,却是忽略了对国公爷的教导,再加上瞎了眼的挑了白氏。”再说不下去,越说越悔恨。
陈嬷嬷道:“过去的就算了,也不是不可扭转,不过是多费些心思挑个嫡孙媳妇罢了。”宋老夫人何尝不知道这些,只是一口恶气堵了二十年,不吐不快罢了。
“我打算将寄柳接来住断时间。”宋老夫人是想将宋寄柳带在身边亲自教导吧,陈嬷嬷心下了然道,
“老夫人接表姑娘来住个把月可是大好事,一来联络两府感情,二来有个贴心小棉袄在身边,老夫人也心情舒畅。”宋老夫人点点头。陈嬷嬷毕竟跟了她半辈子,自己不过提出个事,连理由都替她说出来,到是可以堵住白夫人的是是非非。
第二日,碧空万里,和风习习,却是出行的好天气。傅敏贞禀了老夫人说要去家庵看林姨娘,林姨娘毕竟是其生母,贾老夫人也同意了,命两个小厮两个丫鬟一个嬷嬷跟着,傅敏贞坐上府轿便出发了,傅府的家庵落在白云山上,这山头树木茂盛,山坡又不陡峭,是以很多官家贵人都在白云山建造家庵,为了方便女眷来回也有建造石阶的。离京不远,十二三里路程,一行人紧赶慢赶,不过就个把时辰到了。
小厮不便进去,自在庵下捡个阴凉地儿与轿夫一起候着,傅敏贞扶着丫鬟嬷嬷的手,行上山去,傅府也在通往自家家庵的过道建造了石阶,众人走走停停倒不觉得有什么累,还可以闻得山间清新空气,看着府外不同的野景,也是乐在其中,不觉到了云隐庵,嬷嬷敲了几下门,便有一个小尼迎来开门,见是家主来了,殷勤招呼进去,又唤请了主事尼姑过来陪同,自去准备茶点果品端了来。主事尼姑晓得傅府家的人物关系,道:“林姨娘一直来身体有些恹恹,做完早课睡下了,二姑娘不妨到后院的厢房歇歇再做周全。”
傅敏贞不过是借着幌子出来游玩,听了也不问说如何恹恹了,吃饭了不曾,“嗯”了一声便起身走去了。主事尼姑殷殷地在后边跟着,因贾老夫人身份尊崇,管夫人身家丰厚,傅府当时盘下的家庵占地也宽大,前院是五进院子,穿过一个用石堆成方圆半里围砌起来的菜园,便到了后院,后院又是一个过道连着的四个一进小院子,三个一进院子是相连坐西朝东的,一个小院子正对前院坐北朝南的,傅敏贞去的自然是坐北朝南的那个院子,只因这个院子面北开了一道门敞开又是一方小天地。送至之后,道:“贫尼退下了,二姑娘有什么吩咐人前来便可。”傅敏贞摆摆手,主事便退下了,傅敏贞自己敞开后门出去走了一圈,又到溪水玩了一番,丫鬟嬷嬷都紧紧陪着,过了一会乏了又折回去躺在床上睡下了,嬷嬷丫鬟们将门带上,都自去歇息了。
虽然明日便是秋闱了,赵长平却不紧张,领着小厮到白云山玩,不知不觉的走到云隐庵的后院,只见松林之中多是合抱不交得树,林中隐约见一座庵观,一带粉墙包裹,门前一道溪水,甚是僻静。赵长平感叹道:“好个清净庵院。”
小厮道:“不如我们进去讨杯水喝?”
赵长平道:“这家庵多时女眷尼姑,我们贸然前去到唐突了,去那溪边洗洗手脸畅快一番便可。”其实是考虑到能在这建造家庵的多是达官贵人,报了姓名恐别人觉得自己轻浮孟浪,传出去不好。
傅敏贞只是浅眠,听得声响早就醒了,知道是镇国公公子在外,一时心里澎湃不已,她一直愁着自己的婚事,料想崔夫人最多会给她找个过了春闱的普通士子,跟那些没钱没权不过有个还不知道有没有着落的前程的寒酸书生,还不如就近这位,虽然是庶子,可是京中谁人知晓?既然如此,袭爵的可能性是很大的,即使袭不了爵位,背靠镇国公府这样的大树,看着这赵公子也是风度翩翩,一表人才,也堪称良配了。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心下计较一番后。便假装不知起身开门,正与赵长平、小厮碰了个照面。

☆、第二十二章

赵长平和小厮见门突然打开还走出一位绝色,都吓了一跳。赵长平回过神认出与其曾在府中有过一面之缘,是傅府的姑娘,只听过名字是叫傅敏贞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大姑娘了,打躬作揖道:“与小厮说话,打扰到姑娘清幽了。”
傅敏贞故意以帕掩面,只露出一双翦水双眸,含情脉脉地望着赵长平,“奴家开门与公子无关,只是觉得屋内闷热,出来通通气儿。”一番话说完,见两人只是都低着头,有礼有节,心下没了主意,回去吧不甘心,说话吧又不知再说什么。
赵长平在傅敏贞说话时就打量了一眼,见其一双秋波横转,语气轻佻,也听府内的菱萍说过其见到赵长宣的举动,便知道是个功利女子。心内不喜,忖度着如果是白氏打算与她婚配的大姑娘,那他就要想法设法的从中作梗了。正想开口告辞,就听见一个更轻佻的声音,
“这不是镇国公府的赵大公子么,快秋闱了还有心思游山玩水?”众人将眼望去,却是忠义侯唯一的嫡子罗宝筵领着四个小厮从石阶稳步走了上来,只傅敏贞不认识这一身华贵的公子是谁。赵长平心内一转,
“罗公子身为忠义侯府的嫡长子,又是府里唯一的哥儿,如今也不是与赵某一样?”
罗宝筵要开口时无意瞥了一眼俏生生立在庵门的女子,惊为天人,但见:窈窕体态,丰姿旖旎,白似雪中梅花,娇如风中细柳,莲步轻移,裙拖下隐露两杆新笋,欲语含羞,绣花领上一点朱樱,真真是姿容绝世,无可比拟。
赵长平见其口就那么张着。一双眼也黏在傅敏贞身上移不开。又看傅敏贞一副若有所思,心知目的已经达到,道:“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望罗公子海涵。”
罗宝筵巴不得赵长平立即消失,假装道:“既然赵公子有事,宝筵怎好强留,来日赵公子若有空,下个帖子约个时间,我们好香茗在手,吟诗作画,风雅一番。”赵长平听了,差点失笑出声,又草包又好色的罗宝筵‘香茗在手,吟诗作画’?那么大晋朝的才子都挨三顶五,挥汗如雨了。也不再做声,向两人做了个揖便转身走了。
罗宝筵与傅敏贞本来就不认识,虽然两人都想结交对方,却一时不知怎么挑起话头,罗宝筵只觉得这姑娘身上幽幽的女儿香飘飘的钻进自己的鼻子,不觉偷眼瞧她,傅敏贞虽不敢朝这些男子的方向直视,余光也略微瞧得,心里念着,也把眼斜过去,两个人就这样你斜我,我斜你。
罗宝筵怎忍下一个美人滴溜溜的看着自己,先开了腔:“姑娘可否赏杯水喝。”傅敏贞在罗宝筵与赵长平说话时就已经盘算好了,这个是正经嫡长子,又是唯一的男子,袭爵是板上钉钉的是,赵长平的镇国公爵位却悬乎着。而且这位看起来更迷恋她的美貌,若是嫁给他,既能做侯夫人又能把持住他,良人非其莫属了。
傅敏贞掩嘴笑道:“公子太无礼,青天白日的,我一个好人家的女儿暂时独居在这庵内的厢房,如何就放了你们这些男子进来。”说完小脸一篇娇羞,烟波横流的望进罗宝筵眸里。
罗宝筵虽读书不行,可对风花雪夜的了解可谓无人能出其左右了,听出了傅敏贞这一番话是在传递一个信息:她是一个人独居在这的,要进来得晚上。顿时喜不自胜,“那本公子先走了。”临走时还与傅敏贞以眼交织了一番。
见情郎走了,傅敏贞方将门带上,走至炕上坐下,心中雀跃不已,她不用为了婚事再看嫡母颜色了,忠义侯嫡长媳啊!傅祥贞的镇国公长媳不过是个庶的,傅静贞还不知能找什么样,总之她们两个是越不过她的。美滋滋的翻来覆去。过了一会前门敲门声响起,傅敏贞起身整整头发衣服后道:“进来。”随她来的丫鬟婆子簇拥着林姨娘走进来,林姨娘看见女儿时面色淡淡道,
“二姑娘休息得可好?”傅敏贞上上下下打量林姨娘,见其穿着道袍,头发只用根木簪绾起来,脸上脂粉未施,使得眼角皱纹隐隐显出来,整个人憔悴不已。心道,哎,谁叫你和我作对呢。
起身将林姨娘扶至炕上一起坐下,道:“姨娘辛苦了,待会一起用午饭吧,我好久不见姨娘甚是想念呢。”听着自己女儿施舍的口气,林姨娘心内又凉又悔,真是慈母多败儿啊。无话可说,只勾着嘴浅笑。傅敏贞以为林姨娘在拿腔作势,心内不喜,道:“姨娘念了一早的早课也累,回去好好休息,今日午饭晚饭也不用陪我了。”说完后竟自己脱下鞋翻身躺炕上又闭眼睡下了。众人惊异的看着傅敏贞的举动,林姨娘心内的最后希望也泯灭了,也不要婆子丫鬟随着自起身走出去。丫鬟婆子无法也只得退出。
崔夫人因昨夜冒风冒雨的去看傅子文竟着了凉,一早便头昏眼沉,浑身酸痛。不得已叫雪纹去传大姑娘二姑娘过来,两人听说后都立即动身前来。掀帘进来后见崔夫人样子不好,都伤心不已,问雪纹崔夫人是否请医用药,是否吃了饭。得了‘请了太医看过,吃了一剂药,喝了一碗粥’的回答,才松了一口气。
崔夫人怕无人主中馈,家里乱套,拖着病体嘱咐二人,让二人同心协力管理家事。两人见崔夫人这样连忙答应不跌,又劝了好好休息,无须操心一番才出兰草居,崔夫人本来就精力不济了,见管理中馈这件事有了着落,放下心来沉沉睡去。
崔夫人生病暂不能理家的事很快在府里传开了,为以防管事丫鬟婆子懈怠,两人少不得将这些人聚在一起敲打。于是在西园的一进大堂接见管事仆从们。两人坐在玫瑰椅上,望着下面眼观鼻,鼻观心的众人。傅祥贞捧着窑瓷小盖碗茶轻轻地啄饮,眼睛也若有似无的瞟着下方。傅静贞则姿态慵懒的倚靠在纹路清晰的黄花梨有束腰圆桌上。就这样过了一刻钟,一些有头有脸的就开始不耐烦起来。傅祥贞才缓缓开口道:“我原是个闲人,什么管家的事都没沾过,如今母亲生病托我和妹妹,少不得尽上全心全力,若是你们觉得小主子好打发,生些偷奸耍滑,懒惰懈怠的事儿来,可别怪我去小就大的责罚起来,到时不单单是面上无光了。”众人听了都是面上一副恭谨如命的答应着。
傅静贞笑道:“我们傅府的哥儿姐儿的,都是下面的老人照看大的,院里的丫鬟都是你们进门时立的规矩,自然知道明知故犯的罚起来有多狠,想来最是顾体统的,我和姐姐也最信得过。”
管丫鬟的于保林家的道:“姑娘们放心,若是有人惹是生非,老奴先教训了他,再回给姑娘们再责罚一次,免得以为姑娘和善不忍往重了责罚。”两人皆不出声,只定定的看了于保林家的好一会才颔首应允。敲打到这里,众人脸上才有些庄重起来。又问了一遍管采买的是谁,管迎来送往的是谁,管院中各通道上钥下钥的是谁等等琐事才遣散众人。因是两人一起管事,分开了一怕婆子丫鬟有事不知找谁,二怕欺负两人年小左右逢源的欺瞒,商量定了这段管家时间先一起住在西园一进院子里的西暖阁。接着两人起身去老夫人的延福堂与老夫人通报今日的事情。
贾老夫人侧躺在炕上,由小丫鬟拿着美人捶轻轻的捶着腿,“你父亲奉命出京,你母亲又突然生病,文哥儿明日秋闱儿,如今府里真真是多事之秋了,我老了使不上力,你们多上上心吧,如有欺负你们年小的,就让秋嬷嬷去震慑一番。”
傅祥贞笑道:“祖母无须操心,我们也就管几天的家,还是两人一起的能有什么大事,秋嬷嬷虽能者多劳,但照看祖母要紧,我们家的大事就是祖母身体是否康健,心情是否舒爽。”
屋内的人又说了一会话,因怕有人有事要报,吵到延福堂来,两人便福身告退了。
是夜,傅敏贞早早香汤沐浴,遣散了丫鬟婆子,将前门锁得牢牢的,后门的门虚掩着,自面墙侧身躺着,耳朵却警醒的竖起来。约是亥正三刻,罗宝筵独自一人蹑手蹑脚的走到后门,轻轻一推,门咯吱咯吱的开了,走了进去,将门栓牢,见桌上点了一盏晕晕的油灯,走过去拿起来移灯到炕边,只见背对他侧睡着,不敢惊动。脱衣脱裤后趴上床,将人扳将过来,傅敏贞微微抬眼,见是罗宝筵羞答答的缩作一团,道:“公子怎么这般孟浪。”
罗宝筵见其柔声细语,媚态尽显,已经忍不住了,却又顾及自己风流体面不敢强压,恳求道:“我自见了你,命就在你身上,姑娘可怜可怜在下一番,给些雨露罢,不然在下就活不成了。”
傅敏贞也不着慌,坐起身子,娇媚地抚弄胸前的发丝,“奴家听说公子曾经为了一青楼的粉头与人动粗,只当是街头巷尾的混谈,现下公子坐到了奴家的床边,却是由不得人不信了。”
罗宝筵心里嗤笑傅敏贞想做婊子还要里牌坊,“那些女子能与姑娘比?不过是我多喝了黄汤,发起了酒疯才有了这段公案。”
傅敏贞虽然是黄花闺女,怎奈一颗攀龙附凤的心勾起淫|欲,故意将那翘臀扭了一扭,惹得罗宝筵胯下之物登时肿胀起来,察觉到那陌生的粗壮物事才故意嗓音如糯道:“我只一具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你如何在嫁人去。”
罗宝筵被傅敏贞这一撩拨,差点欲焚|身,不能自己,“姑娘放心,姑娘成全了在下,在下一定三媒六聘,大红花轿风风光光的你迎入门,做我忠义侯府的嫡长媳,到时候我菩萨也似的敬你,宝贝也似的待你,岂不是尊宠百倍?”
得了自己想要的保证,傅敏贞方才羞涩的点头应允,罗宝筵见了喜得压上隔着衣服又亲又摸起来,这般间接地调情让初尝情|欲的娇女止不住吟哦起来,“好哥哥,我好难受。”罗宝筵是房|事好手,深知女子初次总会疼痛,为了降低给傅敏贞带来的痛楚,罗宝筵的*做得很足,见傅敏贞情动便趁机解开那缎衫襦裙,将自己的分身在幽谷中磨蹭一会润滑之后便用力一挺进去,“啊!”剧烈的撕疼让傅敏贞香汗淋淋,碍于在家庙,只能低低喊着,实在忍不住便一口要住了面前的胸肌。罗宝筵怜香惜玉,见傅敏贞大叫也不敢再来回律动,被咬了一口也只是闷哼一声,须臾,傅敏贞好受了一些……行了周公之礼后,餍足的罗宝筵未免被尼姑发现,不欲久留,独自梳洗齐整抬脚要走,傅敏贞立即起身,也不管暴露在外颤颤巍巍的一双娇乳,“公子难道想凭几句甜言蜜语就夺了奴家的清白?”
罗宝筵沉吟起来,虽然自己阅女无数,但论美貌,论情趣,却是无人能出其左右,反正也终究是要娶妻,不如就娶个称心如意的,况且她家能在白云山设家庙,想来身份不低。思及此处,从脖子上取下个赤金嵌红宝石如意璎珞,踱步走去亲自与傅敏贞带上,只见白腻腻的雪肤被衬得更加夺目,又傅敏贞得了定情之物喜得两朵红晕生玉靥,使得一双水波更添情,不觉得跨下紧胀起来,故意拿着那红宝石轻刮晃悠悠的小红樱,傅敏贞娇啼一声,连忙站起身来坐到罗宝筵身上,隔裤子摩挲起来,罗宝筵心内爱极了傅敏贞的知情识趣,一手扶其纤腰,一手脱下裤来,将腿|间的东西埋身进傅敏贞体内,两人情动起来,迅速地脱衣上炕……

☆、第二十三章

第二日卯初一刻傅祥贞就睁开眼了,心事重重的翻来覆去好一会儿,虽说与傅静贞一起睡着的炕宽敞,可长时间的动静也使得傅静贞醒了,揉揉眼睛起身爬至炕窗边微微架起窗望外一眼,见外面乌漆麻黑,四处除了傅祥贞翻身的声响却是一片静悄悄的,开玩笑道:“我还以为管事们来了呢,什么事烦的睡不着,你也说过不过是管几天家罢了,”又突然说道,“莫不是愁着没空与贾珺开当铺?”
傅祥贞见把傅静贞吵醒了,不好意思起来,脸也红了,因没有点灯,傅静贞倒是没有发现,要不然,又是好一阵打趣呢。“哎,我也知道家里事多,开当铺的事先缓一缓,可能是换了地方一时不适应也是有的。”
傅静贞却感觉到了傅祥贞语气里的忧心忡忡,“我们两姐妹的,你有事就与我说,就算出不了主意,你冲我发发牢骚心里没准就轻松多了。”这时守夜的墨琴听得姑娘们说话,从地铺起身道,
“姑娘们是渴了还是要出恭?”在傅府里除了老夫人和崔夫人贴身有领着三四个一等月例的丫鬟,其余姑娘姨娘身边的丫鬟都是领着二等三等的月例。虽说墨琴是老夫人屋里的二等丫鬟与她屋里的墨画墨书墨棋领的月例一般无二,却是伺候了老夫人三年,见识阅历却是更高些,对府里的琐碎事体更了解,这是精明如墨书,艺高如墨画所不能比拟的,更别提对伺候她心不在焉的墨棋了。留着墨棋也是因为了解,免得打发了管二夫人趁机塞人进来。所以在与傅静贞管家时,傅祥贞才命墨琴跟着,让墨书墨画看家,并且摘出的墨画也能监视管二夫人,以防再使计陷害她
傅静贞笑道:“无事,你家姑娘睡不着与我说话呢,天也快亮了,你就去西厢房与墨画石榴她们睡吧,无须在这里伺候了。”墨琴是个有眼色的,什么话也不说,起身将地铺收拾好就退下了。
墨琴走了两人又是好一阵沉默,傅祥贞才道:“我是担心爹爹,奉命出京的地点路途遥远又是边境,路上危险重重不说,就算到了甘肃府也不一定安全。”虽说前世全家入狱也是三年后的事情,但她都重生,还有什么事不可以改变?就拿傅敏贞来说,傅敏贞的个性虽说跋扈,但对林姨娘也是言听计从,何以如今看着竟是那般的冷血,前世的林姨娘可没有被送上家庵。她怕命运朝着她不知道的方向发展,她怕她所知道的一丁点未来的趋势一点作用的起不了,她怕如前世般再次陷入那等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光景。想着想着竟滚下泪来。
傅静贞听了心里也自是担忧,但姐姐都这样了她又如何再填虑,安慰道:“姐姐放心,咱们爹爹是吉人自有天相,更何况舅公是左军左都督,甘肃也在舅公的管辖范围内,自然能照应到爹爹。”可是舅公和表叔只有统兵权而没有调兵权,真出了什么事,还不是得大老远的向皇帝老爷递通本求示下?却没再支声,她也知道妹妹心里是担心的,如今强撑着宽慰她几句就是尽了姐妹情谊,单这一份心也令傅祥贞心情舒畅不少。
傅祥贞轻笑出声,“身为姐姐却是要妹妹来开导,我却是不称职的。”
傅静贞挑了挑眉,一副故作深沉的模样,“姐姐不能与妹妹撒娇?咱大晋朝可没这条律例,再者,谁没个想不通的时候?就说母亲,有时候还得与我倾诉一番才有心思打理宅院。”
傅祥贞想起了今日是文哥儿考试,摸黑起身到床头案搜索器火折子点了灯,看了一眼梳妆架子旁的灯漏,竟是卯初二刻了,慌慌起身,傅静贞问,“怎么了,要见管事也是卯正的事儿。”
“我的好妹妹,今儿个是初九,可是秋闱初场啊,辰初便开始了,不得早早问问文哥儿需要填些什么东西,好着手备齐儿了。”傅静贞听了也是一拍脑门,
“是我的疏忽,把这大事给忘了。”也跟着起身了。
傅祥贞道:“如今管事们快来了,我给文哥儿准备,妹妹暂时一人处理家事儿,免得管事来拿对牌又找不着人耽误了采买或是领用些灯油米面的就不好了。”傅静贞觉得姐姐说的有理就点头应下了。虽说墨琴被支回了西厢房内,可也知道是卯初不敢真的睡下,一直侧耳听着,也是时候早,府里上下一片静谧,傅祥贞起床的动静立刻传到墨琴耳里,墨琴立即翻身起来到正房东暖阁伺候傅祥贞梳洗。约莫半柱香,两人收拾停当,傅祥贞便与墨琴通过连接西园个院子的廊子到了文哥儿院子,院门从内锁着,墨琴敲了门就立刻有人来开门,小厮见是大姑娘,躬身请安就迎了进去。
两人走至院子见正房的西暖阁灯亮着,知道文哥儿醒了。傅敏贞掀开软帘进去,见文哥儿已经梳洗妥当,正站在那儿指挥两个小厮拾掇东西,笑道:“我没上过考场也没上过书院,确实不知道要填什么,文哥儿缺了什么与我说,我立即差人办。”
傅子文见是长姐来的,脸色微红,以前长姐除了祖母和管二夫人外不爱与人说话,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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