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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心计-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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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老夫人面色变了变,“你怎的能如此,太过分了!”
“敏贞是我的孙女,是霖儿的亲生女儿,你说我是哪里过分了,若是亲家母不服气,就让亲家公上朝与皇上说说,让皇上,让文武百官评评理,说说看老身是哪里过分了。”贾老夫人语言凌厉,句句铿锵,管老夫人等不免有些冷汗津津,要知道管老夫人今日说这番话的底气不过是仗了女儿管初绵的面子,若是贾老夫人好说话答应了她,那万事顺遂,也不会传出什么不好的话,但是如果贾老夫人不答应她,却也不违背什么道理,而且还占住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硬理。
贾老夫人不再看管老夫人,看向傅祥贞温声道:“祥丫头坐下来吧,在自己的府上无须这么拘谨。”傅祥贞朝贾老夫人与管老夫人福了福身便坐了下来。
众人在冷清的气氛下吃了碗热茶,王大夫人突然起身,朝贾老夫人矮下半截身子,“刚才都是妾身的错,望贾老夫人海涵,妾身也是久仰了傅府一门为人谨慎门风清肃,这才起了讨傅府女儿的心思。”
王大夫人如今来是为嫡二子讨媳妇,按说一介商贾与正二品的官家联姻,就算是是讨了庶女也是极其占便宜的事了,无奈王大夫人也是自视甚高的人,觉着自己的儿子是今届的举人,来年不定就是三甲中的一员,按照戏本里写的不就是驸马的命了吗?若不是来京之后,由管老夫人带着她们参加了些宴席,尝尽了被那些贵夫人轻视的滋味,又从夫君与儿子口中知道了应试的不容易,即使中了进士要当官更不容易的只言片语,她这才纡尊降贵来这里谈事情。
☆、第九十八章
贾老夫人认为管老夫人是故意来找茬,为的就是自己大女儿冤死在傅府,而二女儿又来傅府做妾,她心里不平衡才会想找傅府的不如意,不过,贾老夫人这是真的冤枉了管老夫人,虽然有时候因太过宠信管二夫人而经常偏向护短处事不公,但是在整个家族的大是大非面前还是很清醒的,就算是自己的亲哥哥,她也不会胡乱惹这些幺蛾子,士农工商,商人身份地位最低下,王府不管是谁都没有资格嫁入正二品官阶的傅府,这就是为什么傅静贞大婚时虽然一时强硬地要搬走管二夫人的嫁妆,但是到后面便没有了任何的动静和举动,当时的管老夫人也是一听到自己唯一的哥哥受了难,一时关心则乱犯下的错误。
贾老夫人沉着一张脸点点头,王大夫人顺势起身坐了。
管老夫人见场面冷清,又想到了自己娘家的困境,如今请来的这位是大房的堂侄媳,自己所处的二房在商海上遭遇了窘境,为了让大房伸出援手帮自己哥哥一场,便试图用与官家联姻的条件来打动大房,若不是自己只生得两女,又都是进了傅府,她才不会来讨这个嫌,二女儿也是,为什么要站在傅府这一边不给自己一些嫁妆呢,难道是女子皆是外向的?有道是龙生龙凤生凤,她都不外向,初柔去哪里学来的这些小心思。
且说起墨画这边的情况,管二夫人的马车刚到桥上,就突然涌出一片浑身臭烘烘的乞丐,约有五十来号人,把十阔步宽的白玉石桥给挤得水泄不通,墨画神经线条粗,并未觉察出异样,只觉得这乞丐来的不是时候,可不知为什么,这些乞丐拼命地将身体来挤着她,虽然愤怒,却为了自家姑娘常常叮咛的谨慎言行而不敢有大动作,只是暗用内力将人给推开,幸亏内力雄厚,即使乞丐们车轮战术地轮番上阵,墨画也是大气不喘一下。
一番纠缠之后,墨画冲出人群,只是放眼看去时候便傻眼了,哪里还有什么管二夫人所做的马车,就连根马毛都没留下,而那些乞丐也是陆陆续续地消失了,神经大条的墨画终于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了,一时急得眼泪水直在眸中打转,跺了跺脚就去香味居查探情况,是成是败还得亲眼看见才好!
而在不远处光秃秃的柳树下,站着两名面容有几许相似的男子,一个面容柔情似水,身着湖蓝色的披风,一个容貌冷峻俊俏的是赵长宣,其身着金紫色团花的夹棉窄袖直裰,两人身量相同,只是穿着打扮给人一主一仆的感觉。
身着湖蓝色披风的男子淡淡开口,“你这么大动干戈是为了什么呢?傅府如今应该是妨碍不了我们什么,我们最主要的是……”
“关你什么事,要你出钱,还是要你出人力了?”赵长宣双眸骤然紧缩,冷飕飕地瞪视着与自己并排站立的男子。
那男子愣了一下,转过头看了看突然发怒的赵长宣,便被那一张似是因妒火中烧而发红的面容给惊吓了住了,笑着缓和气氛,“你怎的突然生气起来,我不过是问问而已,并没有旁的意思。”
墨画来到香味居,走到香味居的偏僻处,看见一辆青布马车,旁立着上次见到的两位身着青布直裰的大汉,一个名唤左言,一个名唤右言的面色淡然地站着,墨画来了以后,但见两人目光若有似无地上下打量墨画,眼中尽是赞叹,暗道果然生的一身好内力。墨画因紧张自家姑娘的事,却也没有察觉到,连忙上前表明自己的身份,与顾玄理碰面后,将自己所经历的说了出来,顾玄理顿觉得事情没有那么容易,不由得皱紧眉头,紧紧盯着琉璃罩灯映不到的黑暗处。
“再等等,兴许是一时冲散了,不定一会就来了。”情况太过诡异,顾玄理只能暂时自我安慰,第一次帮助盟友办事,没想到竟然落得如此局面,顾玄理暗暗自我腹诽。
“奴婢看还是现在让老爷与管老太爷离开吧。”墨画慌了,一脸急张拘诸地看向顾玄理,分明是以顾玄理马首是瞻的架势。
顾玄理冷然开口道:“本来你家姑娘的计划是让管老太爷与傅老爷一同撞破那两人的奸情,又不是在图谋什么,就算不出来顶多是计划失败罢了,如果我们此刻进去唤两人出来才是真正的做贼心虚,让人抓了把柄。”
顾玄理真觉得脑中一片混乱了,不明白是那个地方出了错,他为了让整个布局看起来自然一些,还特地地将与自己一起行商的嘴巴严实的唤来做了几个‘贵客’,不过既然事情已经朝不好的事态发展,首要的是想着如何去补救。
过了两刻钟,顾玄理已经断定是有人故意从中作梗了,顾玄理细细思索一番,直到现在管二夫人没有来,而躲在黑暗中的人也没有任何的举动,好似本意只是让傅姑娘的计划失败而已,顾玄理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函交与了墨画,“如今已经是酉正三刻,不到一个时辰便是宵禁时候,你快快回去吧,今日只能这样了,你与你家姑娘将事情经过细细说明。”接下来又将自己的前期准备工作细细地说与了墨画听,“让你家姑娘仔细想想是哪里出了问题。”
墨画应声去了。
香味居里傅霖与管老太爷面对面地坐着,两人中只有傅霖不知道管二夫人与傅祥贞的过节,管老太爷首先暗暗询问了傅霖一些问题,“初柔与祥贞却是很久没有一起来管府了。”
傅霖以为老丈人是责怪自己的母亲没有放行,连忙道:“也许是小婿去了甘肃的缘故,府里事又忙,能管事的主子少,所以留着初柔下来撑一些场面,还有小婿也听说了祥丫头与静丫头也帮衬着管了几天家,这不,小婿才来的时候母亲还说了过个三四日后就让初柔与祥丫头去管府尽尽孝。”
管老太爷看着傅霖即使再面对他的时候也是一脸镇定淡然,只眼睛流露出了微许敬仰之情,心里感叹果然是越来越老练成熟了,也庆幸傅霖没有知道初柔的所作所为,只盼初柔能够想通,早日与傅霖有一儿半女,好好地过着衣食无忧呼奴唤婢的官太太生活。
管老太爷点点头,“也是你岳母想了初柔与她的外孙女,”看了看不远处的滴漏,皱眉道:“如今都快过宵禁,虽然我们在京为官,五城兵马司的人会通融一些,但这俞御史来得也太晚了一些。”
傅霖实在是不满意俞修文,那个小白脸一般的男人办事最是拖拉,成日的让人在后面催公文,以前同属于都察院时,要是京师有什么监察工作,他是最不愿意与俞修文一起执行的,一来工作大都自己做,邀功时还得挂上两个人的名字。二来,也是曾经听说他喜欢自己的原配妻子管初绵。
管老太爷当然不知道傅霖心中所想,但见其眉头紧皱,以为也是因为俞修文晚到的原因发愁,捋了捋了下颔整齐且有些银白的胡子笑道:“不来也罢,正好我们爷俩说说话,平日里虽然一同上朝,却是不同的部门,像这样只两人坐着说话,真是少有啊。”
傅霖见管老太爷感慨,一时心有戚戚焉,收起了对俞修文不满的心情,与管老太爷说起话来。
“你什么都好,才德兼备能谋善断,又不逞强好胜,只有一点最令人不喜,那便是不论面对谁,只要你认定了,便一股脑地争取执行。也算难得的国之栋梁,若是外放官,只面对自己的下属和百姓,你的能力自然能造福一方,只是你如今是京官一员,又在最重要的部门,处于最重要的职位,面对的是皇亲国戚、王公贵族、高高在上的万岁爷,你这样的性格是最吃亏的,先不说那些眼红你突然大红大紫的官员,单是皇上对你的戒心就能让你万劫不复了,你看高恒,镇守甘肃二十余载,算是战功彪炳了吧,也是因为皇上……”
因涉及到皇上的言论,管老太爷顿了下来,只是别有深意地看着傅霖,傅霖顿觉有一根鱼刺梗在了喉咙,刺得他发疼,他知道管老太爷指的是什么,自太子因大逆不道地逼宫被赐死后,朝中的夺嫡愈发白热化,主要是二皇子阵营和三皇子阵营,虽然四皇子因秽乱后宫而不被看好,若不是表妹姜华清被封为福远公主与瓦剌和了亲,四皇子估计已经被随意的封了郡王去一个边缘地方做混吃等死的藩王了,但是豫亲王一党却也是若隐若现,使得整个朝中的局势已经是剑拔弩张的状态,现在上朝已经不是讨论民生安稳天下大计,而是每个阵营的互相口诛笔伐。
不过聪明人都看出了皇上是属意三皇子的,管老太爷说这番话意在让他傅霖收敛,不要在封储君这一话题上有太过明显太过张扬尖锐的话语。
傅霖面色变了变,“三皇子太过迂腐柔软,没有身为皇上应当有的杀伐果决和精明强干,实不为……”实不为天下之主的人选压抑在喉间,一时觉得苦涩酸痛涌上了心头,想到了先皇,幽幽开口道:“高宗虽然刚毅有为手腕强硬,却因一介女子而置天下社稷臣民于不顾,当时的三王之乱还有瘟疫席卷差点就将大晋双手奉给瓦剌大汗了,我虽然因年小无功名,还没有进入朝廷亲身体会文官们又是心慌意乱又是绞尽脑汁思索对策时的不安,没有感受武官们又是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又是马革裹尸镇守国土时的热血。”
☆、第九十九章
傅霖哽咽了一下,“但是父亲每日早出晚归愈见佝偻的背影,母亲每日泪流满面愈见消瘦的面容,府里上下胆战心惊愈见惊恐的双眼,都如一把钢刀在我心中刻下了深深的痕迹,和平不是只有战争才可以诠释,只要我们大晋足够兵马强壮国富民强,又有善于外交的使臣,百姓又怎么会再次经历那痛彻心扉的妻离子散之痛?”
所以能一同天下的明君至关重要,管老太爷理解傅霖的意思,上梁不正下梁歪,只有一人之上的皇上英明果敢,才能整肃朝廷,还天下一片清明盛世。
“正所谓‘邦有道,危言危行;邦无道,危行言孙’,只有这样才能保全自己,甚至是全族啊。”
傅霖不仅横眉怒目看向管老太爷,“若是文武百官皆是此等想法,那么国家社稷有谁看顾,不过是让那些奸臣把持朝政,让天下百姓不是又要流离失所!”
“你以为凭借红口白牙就能将混乱不堪的朝政拨乱反正?将水深火热的百姓救出来了?就算是铁口钢牙,也越不过至高无上的皇权!不过是多送一条命罢了,”管老太爷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直直地迎视傅霖,“倒时候可是全族人陪着你一起去争那流芳百世的美名吗!”
傅霖愣住了,他不怕死,但是他不想让整个傅府甚至是傅氏族人与他一起品尝那脑袋搬家的恐惧和耻辱。
说道朝中之事,面对这个半子,管太傅的教诲顿时滔滔不绝,恨不得把平生所知所学一股脑地告知,“虽然说是三四会审,但高恒命运如何,分明是紧紧抓在皇上手里的,如今皇上不敢轻易处置高恒,是忌讳着甘肃府的高氏亲将,这个你做的很好,没有以什么甘肃百姓需要一个交待,天下臣民需要一个公道来让皇上强制处决高恒。”
傅霖薄唇蠕动片刻终于开了口,“这怎么能一样呢,高恒的事可以缓,是因为甘肃的亲将镇着,如果真的斩杀了高恒,那么才是真的置天下臣民于战火纷飞中,但是皇上之选干系了天下人是否会盛世太平……”
管太傅抬起手打住了傅霖话,“你说服不了我,我也说不动你,但是老夫希望你在正义凛然的时候,想想家中的妻儿老母。”
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一个管府的小厮一脸惶惶然地走来,不觉扫向傅霖时,面色变得苍白了,傅霖一头雾水,那小厮低头覆在管老太爷耳边如此一番,管老太爷听罢,一张老脸红到发紫,不由得一拍桌子,“翻了天了!”
傅霖本来在喝茶,被管老太爷无缘地发飙惊得噎了一口,脸红气喘地咳了起来,不等管老太爷吩咐,那小厮立即伶俐地去给傅霖抚背顺气,管老太爷一脸惭色地看向傅霖,“真是对不住你们傅府啊。”
傅府内,气氛已经接近了剑拔弩张,管老夫人、贾老夫人俱是黑风扫面,双手也是紧握着,似是因为身份原因才没有互相厮打起来。
管老夫人坐在主位下首左边第一位,依次是王大夫人,两位无动于衷的媳妇,并一名有着水盈盈美眸的纤弱女子,傅祥贞为了体现外祖母的长辈地位,挑了与那女子平行的位置坐着,此时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望向对方。
那女子冲傅祥贞颔首致意,笑起来时那嫩白的双颊出现了两个小巧迷人的酒窝,真是娇滴滴的美人啊,傅祥贞不由得在心内感叹,又暗暗打量了对面的女子,只见一身的素色衣裳,将那无双的容颜衬得更加娇嫩清雅。
王大夫人因为垂涎傅祥贞的准尊王妃身份,一直偷偷撇向傅祥贞那一边,见其与自己的大女儿王凤似是在打眉眼官司,心下一动,望向贾老夫人笑道:“老夫人你看那两位小闺女在暗暗打招呼呢,府上的三姑娘出嫁了,这大姑娘未免觉得不适应,不如让妾身的女儿凤儿来同贵府的大姑娘说话解闷儿。”
贾老夫人心里不高兴,但是王大夫人笑得那样‘诚恳’,她就是再不愿意,也不好伸手去打笑脸人,不免拿眼一瞧那唤凤儿的姑娘,见其穿得素净淡雅,笑容不谄媚也不僵硬,算是个知情识趣的,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管老夫人见王大夫人这么一说,心下微转,贾老夫人见管老夫人眼珠子转动,一颗心便提了起来,暗道:这老不贤又要打什么坏主意。
管老夫人突然一笑,“祥丫头是要去王府做尊妃的,皇家等级森严,规矩繁杂,这要过得好,可比普通的高门大户更加艰难啊,如果有个知冷知热知心实意的帮衬,岂不是会事半功倍?”
贾老夫人闻言,险些背过气去,她这是做外祖母该说的话吗?让自己外孙女替夫君招妾,她怎么不想想自己的外孙女也是做妾的,在豫亲王府本就是如履薄冰,她还想着让外孙女帮衬她娘家!
王大夫人一听整个眼睛都亮了,管老夫人的意思是要自己的女儿与傅府大姑娘一起假如豫亲王府做贵人吗?立即保证道:“老夫人放心,我家的凤儿一定与大姑娘同心同德,帮助大姑娘在豫亲王府踏出一片天!”
傅祥贞虽然知道管老夫人与王大夫人两人纯属异想天开,除非李韫自己看上了,不然王凤入豫亲王府这件事根本就不可能实践,但是一想到自己外祖母如此算计自己,心内便如火烧一般气愤,害怕招人口舌,只静着一张脸不说话,一介商人女,一朝入王府,根本就是麻雀变凤凰,身份尊崇程度跨度如此之大,王凤已经动心了,心思玲珑的她深知太过张扬反倒让人生厌,于是也同傅祥贞一般端正着一张脸。
贾老夫人刚要开口说‘夫人慎言’,帘子倏然被打起来了,只见管老太爷吹胡子瞪眼地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脸茫然的傅霖,因管老太爷与傅霖来得太突然,除了贾老夫人与管老夫人外的年轻女眷却是来不及躲避,不过亏得众人都有着一层亲戚的关系,是以也不那么尴尬。
管老太爷拿眼狠狠地瞪了一下王大夫人,“好大的口气,即使你是大舅爷的媳妇,我也要无礼说句不好听的,先别说祥丫头不过是尊王妃,府里还有位正王妃做着主,单凭你们一介商贾地位也想高攀那皇亲国戚?”话到了这里,又铁青着一张脸怒视管老夫人,“你这是要把祥丫头送上火坑吗!那是你的嫡亲外孙女啊!就算不是碍着皇家的身份,哪有腆着脸的给自己的嫡亲外孙女招妾的,这不是惹人不痛快吗?”
“哼,替夫君招妾侍通房那是贤惠的表现,难道你让自己的外孙女做个妒妇吗?”管老夫人俨然忘记自己就是一名活生生的妒妇。
贾老夫人冷笑着看着管老夫人,嘴巴*刚要开口,又被管老太爷的呵斥声打断,“既然你如此说,那么老夫是不是就可以以无子一条休了你!你要记住休妻三不去,你可是一条也不占!”
管老夫人难以置信地看着管老太爷“我为你生儿……”瞬间明白自己的光景后,红着一张老脸不说话了。
王大夫人虽然被管老太爷敲打了,但是仗着自己是王府二房唯一的指望,壮着胆子娇娇怯怯道:“堂姑爷,堂姑姑说的却也是不错的,这自古以来娶妻当娶贤,这凤儿与大姑娘进豫亲王府可有两样好处呢,一来是体现自己贤惠大度,让王爷更加喜欢;二来也是有个帮手不是。”
即使是一名极有涵养的儒家弟子,此时见这位夫人如此不要脸的计算自己的女儿,傅霖还是恨不得上前去给其两个耳光,袖筒里的双手紧紧握成拳状,为了不将事情闹大,为了傅府的名誉,生生的忍住了。
管老太爷冷笑着看王大夫人,“闭嘴!再多说一句我就领了你去见大舅爷,将今日的事好好说明,看看你会不会被自己的公公休弃而去!”
王大夫人被管老太爷呛得脸色惨白,深知管老太爷所说的完全可以执行,虽然他们手里攒着钱,但是管老太爷身为帝师,各地为官的学生众多,分明是一呼百应的光景,只不过管老太爷一向爱惜羽毛,不愿意过多的使用自己特权被人拿来说三道四,但若是管老太爷被逼的急了,别说可以利用特权将二房的情势彻底扭转,还可以将想趁机拨乱的他们给打趴在地下。
傅祥贞没有心情来感动与管老太爷的特别关照,没有心思来察觉自己父亲不同寻常的怒火升腾。她心里满满的都是疑惑,心里也是扑通扑通地跳着,她观之外祖父与父亲的言行举止并不是发现那对奸夫淫妇应有的暴怒慌乱,事情到底是进展如何了?是那对奸夫淫妇发现了她的计划并告知了她傅祥贞的这两位长辈,还是哪一步错了,被某些人给打乱了,如果是故意打乱她的计划,只能是与她有过节的赵长平了,但是赵长平也不可能会知道她的所作所为才是啊!
☆、第一百章
傅祥贞只觉得晕头转向,就连管老夫人等人走了也不知道,管老太爷一脸愧疚地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说安心待嫁,不用担心豫亲王府的高门第,他管太傅在朝中还是有几分薄面,一定会好好护她的。
贾老夫人是第一个发现了傅祥贞的不安的,连忙覆上了傅祥贞的额头,“怎么了?祥丫头,是不是被下坏了?”
傅霖也是难得一脸焦急,“那我吩咐人去请太医。”
“祖母、爹爹,无须如此大动干戈,可能是祥贞今日晚饭贪嘴多吃了些果子的事,有了些着凉头晕的病症,回去让丫鬟熬煮一碗姜糖水喝下便好了。”
“那一定要将被子盖严实了,”贾老夫人殷殷叮咛道,又看了随傅祥贞而来的两名丫鬟,“你们两个一起守夜吧,晚上好好瞅瞅姑娘有没有踢被子,若是一时口渴了一个人去打水,另一个人守着姑娘,人一生病就心脉虚,必得有一个人看着才行。”
墨书与墨琴恭敬应下了。
三人堵着满心的心事一起回了蒹葭阁,墨画已经在正厅惶惶然地等着了,见傅祥贞等人进来后,上前将事情细细讲清楚了。
傅祥贞神情呆滞了一会,想想自己与顾玄理的所为都是谨小慎微的,怎么就让人发现了呢,那这个发现的人到底是谁?又是如何得知的?幸亏只是计划失败,并未有什么把柄让人抓了去。
傅祥贞满面愁容用手抵住了额头,今日失败了,那么下次再打击算计管二夫人就不容易了。
墨画想到了顾玄理的嘱咐,忙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函递给了傅祥贞,傅祥贞讶异地接过了,拆开一看见里面只是她奉上的银票,墨画道:“顾公子说了要不是大姑娘,他今日就不会安然地呆在京师里了,这些个小银子的事就让他包了吧。”
傅祥贞无奈一笑,互相帮助可以,但是常常让一方出银子出力,这盟友不知还可以做到什么时候。
墨画看着自家姑娘那无奈的笑容,暗想顾公子果然料事如神,连姑娘会不赞成都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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