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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心计-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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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王妃娘娘,呸呸,王妃娘娘怀的自然是个哥儿,自己生不出儿子就以为天下的女子与她一般了,就像贾姑娘所说的犯了口德、糟了报应。”
“就连你也冻傻,被蒙骗过去了,刘芜突然情绪激动明显是被人下了药,上次去二皇子府赴她的怀子宴时,襄阳侯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她,都不见她有什么过激的举动,贾珺那小丫头骗子一两句话就把她惹毛了还当着众人的面谩骂我?怎么看都有很多问题。”豫亲王妃忍不住斥责道。
张姑姑有些疑惑了,“只是那时候她正是风光无限的时候,也许是自信心膨胀不想与襄阳侯夫人一般见识,觉得自己迟早就暗暗收拾襄阳侯夫人了。”
“你以为终生无子她就要破罐子破摔是吧。”张姑姑点点头,她就是这个意思,豫亲王妃冷笑一声,“她就是要摔也不会摔在贾珺身上,破罐子破摔是要两败俱伤,但是她刚才举动分明只有她一个人讨不了好,而且,现在的我还有贾珺都还不值得她破罐破摔呢,我与她关系不好,如今的局势也是敌人,但是现在这些都还不是很明显,利益纠纷不够突出。与她争得头破血流的如今只有二皇子府的那帮妾侍。”
张姑姑惊诧道:“难道娘娘是怀疑张侧妃娘娘?”
张温德扑哧笑了出来,“你家张娘娘也就是八面玲珑这一个优点,论气魄,那是比蚂蚁还小,吵架都要私底下吵才敢放开声,上次我叫她下了刘芜的胎她都吓得面无人色了,不过是一个有胆不敢使的人。”
“那就是常夫人,或者是钟侧妃……”张姑姑绞尽脑汁地想着。
张温德看不下去,“那是她们二皇子府的龌蹉,我们管好自己就行,现在想着如何压制住徐娇娇和傅祥贞两人都让我头疼不已了,哪还有闲空儿去管王爷的绊脚石府上的事。”
张姑姑见张温德眉头紧皱,但是还没有休息的光景,于是便继续找话题替张温德解解闷儿,“那就不管二皇子府的事了,这刘尊妃还有一点好就是与长公主帮娘娘打击了傅祥贞的声誉,就算是傅祥贞进了王府又怎么样,有今日这一出,以后还不是得低调做人,不敢与将娘争宠。”
“今日之事,到底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别看傅祥贞处于下风,太后娘娘的心眼子比咱们的多得多了,肯定会将这里面的弯绕一点一点抽死剥茧捋清楚,从她没有立即道出谁是谁非就可以看出来了。长公主突然讨好提起了善于讲经论道的傅四夫人,然后暗暗蛊惑太后请进了傅四夫人,接着刘芜趁机提出傅四夫人头上的簪子,明里说其得了皇后的青眼,暗里却是将傅大姑娘推上风口浪尖。她们两个人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只是还欠了一些火后,就看太后偷偷派人出宫审问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太后娘娘会为了傅祥贞做到这一步?到最后不是只留下福仪公主和傅四夫人吗?只是就像娘娘您说的,太后在证据确凿面前,就算从轻处罚也没有斥责傅姑娘,太后的态度真是让人无所适从。”张姑姑挑眉道。
张温德的目光一瞬间变冷了,“谁知道呢,我也不过从太后的举动猜测罢了,这事无论谁胜谁负,对我们的好处都不算大。”
☆、第一百一十六章
太后与傅四夫人、福仪公主三人正跪在钦正殿内中央,前面是一尊安放在花梨高案几上的嵌白玉紫檀刻流云佛龛,三人什么也不做,只是重复的念着‘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如此这般已有了半个时辰,太后渐渐体力不支,“年老不济了,就算是一片诚心诚意还是坚持不下去。”李福仪忙紧张地上前给太后按摩大腿小腿处,叶姑姑取来圆墩给太后坐下,李福仪不得已停了手,扶着太后坐下。
傅四夫人在心内高呼万幸:终于可以休息了。事实上她对佛事的认知还是恶补了一天的成果,在此之前根本就是一知半解,什么每日斋戒沐浴后念经一个时辰、什么九九八十一日的开光纯属胡说八道,所以现在正跪了半个时辰对于傅四夫人来说无异于酷刑,虽然膝盖下有万字不断边的蜀锦蒲团,但是身体突然长期的保持一个姿势,还是让傅四夫人双腿麻疼不已,而且太后娘娘似乎并没有让她们起身的打算。
“哀家先去隔壁的小隔间休息一会,你们且念着,再念个半个时辰就正好凑了一个时辰,这对傅四夫人来说是家常便饭,只是苦了福仪了,不过呢,哀家瞅着福仪也是一心向佛,以后都是要长期念佛修性的,凡事总有个开始,就先忍着,哀家三刻钟后就来陪你了。”太后娘娘还是那么的和蔼可亲,只是说话的语气很是不容置疑,李福仪有一瞬念想一闪而过,皇祖母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如果怀疑了她和傅四夫人,那为什么又打乱了午膳后游畅宫后苑的计划,只将她们留下来而遣散去所有的人呢?
钦正殿位于宫后苑的中央,是慈宁宫里的太后娘娘个太妃们平日里讲经论佛的消遣地儿,长宽均是六丈,只一个小隔间,供太后午睡的地方,虽然使用的次数极少。
展屏与叶姑姑扶着太后进入了小隔间,展屏牢牢地把们拴上之后一言不发端肃地站立在太后身侧,“娘娘是不是怀疑公主她们才……”叶姑姑知道太后根本就不是想休息,而是故意离开。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常年跪坐的习惯让这位老太后即使跪坐了一个半时辰也是没有任何不适感。
太后娘娘躺在贵妃榻上,叶姑姑将六个大熏笼围着太后安放着,太后不紧不慢道:“在绝对证据面前,哀家是谁也不信,也许是傅府大姑娘真的这么做了然后不小心让福仪抓了把柄,也许是福仪故意构陷傅府大姑娘,除了她们自己,谁是谁非又有谁知道,所以哀家打算让展屏去查访,现在定国公府一心向着温德,就不要去求张乾民协助了,叶儿,上次你与我提起了你的三侄子,让他协助展屏可好。”
叶姑姑忙不迭道:“自然好,只要太后娘娘吩咐一声,肝脑涂地也罢,我们叶家人是眼皮都不抬一下。只是如果知秋正在当差,突然请了假很容易让张指挥使起疑心。”
太后沉吟片刻后道:“其实这事也不急,如果真的是福仪构陷,只要哀家不吭气一日,福仪她们还能怎么着,傅府大姑娘虽然以官家姑娘的身份将皇家金簪赠给了自家亲戚这一点很惹人话柄,但也是准皇家媳妇了,大不敬之罪是犯不上,不过是训斥几句小惩大戒,当然是在哀家这里了是这么看了,若是以前的福仪估计还能将傅府大姑娘严惩进了牢房从此无脸见人,说不定就一条白绫结果了自己以证清白,但是现在的福仪仗的不过是哀家微薄的怜惜,翻不了什么浪。如果是傅府大姑娘做的,那么哀家查得快或者查的慢都已经不重要,敢做就要有敢于承担后果的决心。就等到你侄儿什么时候不当差了再将这件事查个明白,哀家先拘着她们三个人在皇宫里出不了什么幺蛾子一直到事情查的明明白白为止。”
叶姑姑闻言笑了一笑,“这么听着娘娘的打算还是对傅府大姑娘相信多过怀疑的。”
太后不自然地挪了一下身子,换了个舒服的侧躺姿势,“不愧是跟在了哀家身边的小叶儿啊,哀家很久没有这样这么期待去相信一个人了,就是因为虽然怀疑但还是有着想要相信傅祥贞的期待才会这么大费周章。人老了就没有那么多想要与别人一争长短的心思,哀家想查,不过是想明白傅府大姑娘的真正为人罢了,要是因为自己的聪明伶俐而虚荣自大,哀家以后也帮扶的必要。”
叶姑姑轻微地叹了一口气,“娘娘……”
“对了,不管是有心或是无心,遇到今日的事谁也不好受。你就让襄阳侯府的*|奶和贾姑娘去慈宁宫陪伴傅府大姑娘说说话吧,顺便说一声接下来的几日各点的膳食都在自己的屋子用,不用出来陪着哀家了,让她们放松放松,在事实摆出来之前,福仪和傅四夫人都会陪着哀家,这样的光景很容易让宫内的人觉得哀家是偏向福仪这一边,就让她的好姐妹陪着她排遣烦闷。”太后没有察觉叶姑姑的轻叹,而是冗自思考后方道。
叶姑姑见太后吩咐完事情后,将刘芜突然发疯一般的事情说了,“没想到在皇宫内,这些外命妇竟敢做手脚。”叶姑姑说的是陷害刘尊妃的人。
太后冷笑一声,“这事住在储秀宫的都有动机,二皇子府内的人是为了争宠,二皇子府外的是为了争帝位,先冷着吧,那个人敢做就不会留下把柄,况且刘芜心思狠毒阴沉不轨,是该除去还二皇子府内宅一片清净。”
傅祥贞闭着眼睛睡得十分的沉,贾珺和傅静贞惊讶地看着炕上一动不动的人儿,贾珺摇摇头,“没想到祥贞还能睡得着呢,我都觉得自己够神经大条了,看着祥贞现在的模样倒是比得我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傅静贞笑着白了贾珺一眼,“怎么,整日的被自己大哥说脑袋囫囵不知道装什么东西,心里不服气,如今要拉我姐姐做你的垫背?”
贾珺照本宣科地也白了傅静贞一眼,阴阳怪气道:“什么叫我的大哥啊,是你的相公夫君,小心肝才对。”
此时屋内有睡着的傅祥贞,伺候傅祥贞的丫鬟墨画红绡,伺候贾珺的世春,伺候傅静贞的兰芝,而贾珺却毫不避讳地将傅静贞与贾澹的闺房情话当中说出来,使得傅静贞的脸腾的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傅静贞自然不依,立即上前挠贾珺的痒痒,“好啊,竟敢笑话你嫂子,看我不罚你,哼哼,现在母亲每日都与我商量着你的婚姻大事,要是再打趣你嫂子我,看我不给你找个书呆子闷坏你。”
“心肝肉,小生错了,你就行行好放过小生吧。”贾珺丝毫不怕,一如既往地模仿贾澹说话,傅静贞闻言更是羞得不行,一张大红脸行将滴血,心里狠狠地暗道:这个小姑子是怎么知道自己与贾澹的闺房情话的?莫不是偷听了?想到如果真的是偷听,那么自己与贾澹的……“哼,我再也不理你了。”傅静贞作势扭头,贾珺虽然爱玩又粗神经,但是有一点就是憨,见傅静贞如此一说竟信以为真,挠挠头,“小生……额……不是,贾姑娘知错了,嫂子就不要生气了,等回到府中不管嫂子做什么菜贾姑娘都照咽不误。”说的好像自己的菜做得有多难吃似的,傅静贞虽然如此想着,但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红绡看着两人性子活络地打着玩笑话,心下也觉得十分有趣,眼睛随意瞥向兰芝时,见其的眸光中有一丝恨意闪过,心内惊奇!红绡想了一想后道:“姑娘、姑奶奶先去炕上陪着大姑娘,奴婢们先退下去,茶水茶点都是热腾腾的,一会用饭的时间到了奴婢们再来伺候。”
傅静贞暗叹大姐姐的丫鬟就是机敏懂事,知道主子们有些话虽然不重要,但也不想让奴婢们听了去,而红绡和墨画都是傅祥贞的丫鬟,她与贾珺都不好吩咐下去,于是自己便提了出来,遂笑着点了点头。
四人退下。慈宁宫是太后太妃居住的地方,傅祥贞如今住的是慈宁宫西角院子的一座厢房内,与傅祥贞同一个院子的是杨太妃,虽然知道有这一号人物,但是傅祥贞并未见过,不是傅祥贞不知规矩,而是杨太妃不喜人打扰,于是太后便免了傅祥贞请安。傅祥贞住的厢房叫阳春小阁,有一间正厅两间小暖房,北向的厢房占地比较大,是给身份贵重的主子居住的,南向的占地长一丈宽两丈,除了一张足够五六人睡觉的炕,便只放着一张靠墙的桌子了,虽然简单但却是窗明几净,房间内也通了地龙,对于下人们来说也是个休息的好地方。
兰芝不喜欢红绡自作聪明地趁机离开,自己还想听更多主子们的话呢,但是也不好责说什么,只是觉得现在自己身份是高出这三个丫鬟一大截,是以便拿着大红被子裹着自己,离得三人远远的。
其实对于是红绡陪着傅祥贞进宫,除了知情管二夫人与傅祥贞真正关系的傅静贞有疑虑之外,兰芝是一点疑惑猜测都没有,因为管二夫人是傅祥贞的亲姨母,嫡亲外甥女进宫,亲姨母不放心让自己的贴身丫鬟跟来没有什么不对,傅祥贞也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敢让红绡代替墨书,只是害怕二皇子刘尊妃发现了红绡告知管二夫人才没有领着去参加宴席。
世春对于兰芝莫名其妙的生疏态度不满,但是*|奶屋子里的丫鬟不是自己能指责的,这个兰芝可是*|奶的心腹呢,虽然现在*|奶与姑娘的关系很好,但能少一事就少一事,以后老爷夫人先去了,姑娘可就只能指望大爷和二爷了。兰芝对红绡和墨画歉意地笑了一笑,两人极有默契的无声回应,冲世春眨了眨眼睛,三人便一起躺下休息了。
傅府内,管二夫人这一边也是紧锣密鼓地进展着自己的计划,管二夫人与傅霖一起来给贾老夫人请安,秋嬷嬷为难了,贾老夫人冬日的作息时间是卯正起床,花个一刻钟洗漱梳头,接着与夫人姑娘吃早膳说闲话或者是贾老夫人独自吃完早膳与自己下棋,接着是吃午膳,喝茶消食之后便午睡,一般在晚膳之前是不愿意起来的,现在离晚膳时间还有一个时辰,老夫人肯定还在睡觉,自己怎么能去打扰。如果单单是管二夫人来了自己可以语言上尖酸一点将其打发了,只是陪着来的还有老爷……
秋嬷嬷思索之后很抱歉地看了一眼傅霖,“爷,老夫人正在谁午觉呢,到晚膳时候再来可以吗?”
傅霖一听老母亲正在休息,一向孝心可嘉的他登时要开口说那就晚膳时候再来吧,顺道可以与母亲一起用膳,最近因为公务繁重一直未能尽孝,我自己也很是愧疚。只是这一番抑扬顿挫的话语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管二夫人打断了,管二夫人先狠狠地掐了傅霖腰间的*,让傅霖因为疼痛而将即将要打退堂鼓的话给憋回去,然后抢先开口道:“妾身今日来找母亲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想回管府陪陪两位老人,因想在管府陪老父老母用晚膳,于是现在便来问母亲意愿如何,父亲与老爷一样整日忙着公务不见踪影,家母独自守着空荡荡的管府实是萧条,今日朝廷提前下朝,妾身想着家父难得有空闲,看来是真的打扰母亲。”
秋嬷嬷眉间纠成一团,这个女人真是牙尖嘴利,分明是说自己一定要在晚膳前回管府,而且理由充分让她很难找别的话唐塞过去,而爷在一旁也是纠结到不行、一副不想打扰自己的娘亲神情,但是宠爱的女人也想要同他一般奉献赤诚的孝心让他又有一些动摇。两边都是至真至孝的人,搞得她秋嬷嬷就是那个恶贯满盈阻止他们发扬先人传统美德的人一般。
“咳咳咳……秋嬷嬷,”贾老夫人伴着沉重咳嗽声的声音响起,三人都是一愣,管二夫人就是掐准了贾老夫人在午睡才会来的,她就是想要秋嬷嬷亲口答应她回管府,因为她要捎带上傅敏贞,贾老夫人在的话肯定会不同意,只有这个能替贾老夫人做主但又不能违扭傅霖的秋嬷嬷是最好的询问人选,不想贾老夫人那个老虔婆竟然醒来了,她是天生来和她作对的吗?
贾老夫人阴沉地看着管二夫人,这个女人精明果敢但是心计阴毒,今日趁着她午睡领着霖儿过来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母亲,”傅霖连忙挣开管二夫人的钳制,快步走过去扶着贾老夫人,“您身子不好就休息,出来做什么。”
贾老夫人仰起头看着满脸担心自己儿子,有气无力地轻笑一下,“无事,我披着披风,人也在屋里。”儿子的手宽大有力,让她感觉很安心,就算是一下子长睡不起了,也不怕傅府的三个孩子没有依靠,担心他们会与那些被抄家的官家孩子一般为奴为婢或是摇尾乞怜地求冷漠的行人赏口饭吃,他们的父亲会保护他们的……
☆、第一百一十七章
傅霖见老母亲神情萎靡似是要晕了过去,靠在自己身上的力道也加重了,根本是连站立的力气也没有,心里又悔又愧,扶着老母亲对站在一侧的秋嬷嬷道:“秋嬷嬷,快些与我一起将母亲扶回去吧。”
秋嬷嬷顿了一下,心内暗喜:果然爷还是更加看重老夫人的,响亮地应了一声立即跑上前去搭了一把手,贾老夫人在秋嬷嬷和傅霖的左右搀扶下进了暖阁,完全遗忘了站立在延福堂正厅外的管二夫人。
傅霖安顿好贾老夫人休息后,突然意识到管二夫人不在场,糟了,因为过于关心母亲竟然将初柔给忘了,傅霖暗暗自责,“母亲,初柔她想今日去管府,管府两位老人只得两女,如今也没个儿孙环绕膝下,岳父大人公务繁多,岳母大人常年独自守着不免寂落,儿子的意思是想让初柔领着敏贞去管府陪伴两位老人。”
秋嬷嬷眼皮跳了跳,紧张的看着贾老夫人,生怕老夫人会有怒及攻心的症状出现,不想贾老夫人却是死水一般的神情,“敏贞只是个庶女,说到底与管府的两位老人是一点关系也没有,将敏贞带去不是更会让老人家不快吗?要是静贞或者是祥贞将妾生的子女带来,老身就不信你能当嫡亲孙女般疼爱。”
傅霖闻言面色一滞,对母亲不留情面的这般说法心里是有一点生气,“母亲怎么不体谅一些初柔呢,她也是想让自己的父母开心,管府的情况与傅府又不一样。”直到这里傅霖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母亲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讨厌初柔的?以前不还是好好的吗?难道是崔氏趁我不在的时候在母亲这边胡乱嚼舌头根子?傅霖握紧拳头有些强硬道:“母亲,我就做主让初柔带着敏贞上管府了,这件事您知道就行,不用插手管理。”
傅霖说完话立即起身要走,秋嬷嬷惊讶地看着傅霖,不明白为什么爷前后会判若两人,贾老夫人神情淡然依久,似是知道傅霖会有这样的反应一般,“老身老了,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哪还能管什么呢,老身只要你不后悔就行,还有……”贾老夫人的面目突然有了些松动,“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定要好好照顾祥贞姐弟三人,不要听信旁人谗言,这三个孩子就只祥贞脑子灵敏些,静贞和延儿都太纯良,别人对他们好一些就恨不得捧上所有的真心。”
傅霖离棉帘子还有三步远,闻言吃惊的看了自己的老母亲,现在突然发觉曾经端庄美貌的母亲已经老了,厚厚的银发整齐地梳在脑后扎成一个小股,露出了满是皱纹的额头,指向自己的手是那么的干涸枯瘦,眼眸中的光渐渐的泯灭,单薄的嘴唇间发出的冷然话语,“老身说的只有那么多,记住,不要后悔,不要恨。”
这就像是临终前的遗言,傅霖的心好似有几记闷捶扫荡过一般……
管二夫人与念文站立在延福堂抱夏下已经有一刻钟的时间了,两人虽然穿得多,头上可没有盖棉被,风吹不着身子,可是将露在外面的脑袋吹得昏昏沉沉,念文禁不住撇向自己的夫人,见其站得笔直,丝毫摇摆移动的迹象都没有,心里乱得慌,要是爷被老夫人借口留在里面,她们岂不是要没个时间头的站在这里吹冷风?
念文遐想的差不多的时候,傅霖挺拔的身姿出现了。“爷……”管二夫人的声音充满了期待盼望,傅霖心里一暖,稳步走近管二夫人,摸了摸那如玉如花的脸颊,“领着敏贞去吧。”
难道二夫人一直坚信爷会出来,并承诺二夫人要带二姑娘去管府,管二夫人将爷的心思都算计在内?
傅敏贞还是难以置信,“祖母同意了?这就可以出去了?到底是不是真的?”
“要是不相信就不去,乖乖地呆在这个阴暗的房间里继续消耗你仅存不多的青春。”管二夫人对傅敏贞极其不淡定的情绪给弄烦了,本来不想出声回应的,但是自己清净惯了,怎么也受不了突然的咋咋呼呼。
傅敏贞选择无视管二夫人不善的语气,这个女人还是有两下子的嘛,看来自己是压对宝了,“只要去管府就可以见宝筵吗?我都有三个多月没有见到他了,会不会因为时间过得太久,宝筵会因为陌生对很我冷淡?到时候我该怎么办呢……”
管二夫人忍不住了,举起手掌拍了一下桌子,吓人的震响使得傅敏贞停止了喋喋不休,管二夫人冷笑道:“哼,你要是担心他会对你有陌生感这大可不必,因为那样的男人能在第一次见面|上了你,也能在三个月后第二次见面继续上你,你只要将自己洗得香喷喷的躺在粉色幔帐漂飞的床上就行!不过他到底会不会对你冷淡这个烦恼留在七八年,不,也许是三四年后再想才正好合适。”
“我知道了,你有必要说的那么难听直白吗?身为长辈怎么一点修养都没有!水痕快些伺候我沐浴更衣!”傅敏贞闭上眼皮,盖住了对管二夫人的不满和愤恨,心道:现在不过是利用你才与你说真心话,竟敢不给本姑娘面子口出妄言,以后你就等着本姑娘十倍偿还你吧。
傅敏贞的那些小心思在管二夫人面前根本不够看,管二夫深深地了解傅敏贞只是心思歹毒、个性高傲自私,这样的对手在她手里就只是一个垫脚石而已,连傅祥贞的一根手指都比不过,和傅祥贞耍阴谋赢了她才会有成就感。
房里只有水痕一个小丫鬟,听见管二夫人彪悍的话语时,小心脏着实露跳了很多拍,嘴角控制不了的抽搐,这个管二夫人真是厉害,来回两番话就让自家姑娘安安静静地梳洗打扮了。
“傅祥贞,到时候事发了,你可别吓得躲起来哦,”管二夫人看向傅敏贞离去的身影淡笑着低吟,这一次她一定要成功,在傅祥贞进入王府之前毁了傅府的名声,让傅府葬送在她的手里,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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