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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心计-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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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与女子而言最重要的便是替夫家开枝散叶,传宗接代。无子可以使女子一生没落。至于谁是练家子,谁是作药的,奴婢并未细问,请姑娘责罚。”
经历了前世的傅祥贞已经很肯定是使她绝育的药,墨书不是重生的,但却根据已知信息井井有条的分析结果,却是个聪明机警的,傅祥贞神游到前世,想着墨书并未与她这般说过,唯一思忖,前世的她对这个管嬷嬷招来的丫鬟心里有颇多戒备,不是因为管嬷嬷,而是因二妹妹傅敏贞,她的猜忌行径,凭墨书的伶俐肯定瞧出来了,人家见她不拿真心相待,又怎么会知心相交,傅祥贞灿然一笑,“墨书心思玲珑,为我之必不可少的臂膀,何罪之有?墨画,若是让你根据一个人的气息强弱判定一个人是否会武,不知可否?”
墨画笑道:“端看这人武艺如何了,武艺高强的内息收放自如,轻易窥视不得,需得见了才好定论。”傅祥贞笑着点点头。
墨书将文珠的情况说了一遍,道:“文宝也是个心思踏实的,奴婢斗胆请姑娘赐药并些吃食。”这些东西墨书自己也有,但她不想擅自做主。
傅祥贞温和一笑,道:“今日之事也算是她的帮忙,在五屏梳妆镜旁的珐琅匣子里有个纹八蝠的圆底小瓶,里面的药晶莹粘稠,你拿了与她细细抹之,能止血化伤,也不会退了血迹,让她主子发现了责罚,至于吃的,只有三妹妹给我送来的四季糕,就剩六七块了,你都拿了去吧。”
墨书躬身谢过,一一拿了与文珠去了。
墨书走后,傅祥贞思忖,她三年不孕定是管二夫人做的手脚,只怕也在这两日了。如果她不喝,管二夫人也会搬出祖母来,祖母……对了!傅祥贞心内冷哼,姨母,只怕你不能如愿了。
次日午时,傅祥贞在与孔教习学棋,两人你来我往厮杀,孔教习时不时的指点,外面来了个丫鬟,是崔夫人房里的雪纹,雪纹福了福身道:“大姑娘,夫人请你去兰草居,说是有事交待。”孔教习一脸不悦,这夫人不知道姑娘是学棋的时间么?怎的莽撞的来打扰。
傅祥贞假意笑道:“孔先生,家母有事,小女今日就学到这吧,真是对不住了。”
孔教习淡淡道:“姑娘忒不知理了,只有先生说下课,哪有学生说下课的。”
傅祥贞冷冷一笑,道:“有道是百行以孝为先,母亲吩咐,刻不容缓。”
孔教习道:“自是这样,需得问过管二夫人才好。”
傅祥贞冷笑道:“先生怎的如此不分尊卑,主母的话还有回了贵妾才作数!我是不知大晋朝何时改了规矩!”傅祥贞这话说的狠,大晋朝官家名门向来嫡庶分明,宠妾灭妻的官员往往不是革职便是遭贬,严重的便是永不录用!一辈子入不了仕对每个有抱负的读书人都是致命的打击。孔教习那无意的话便被说成是藐视皇家定下的规矩,那可是杀头大罪!
孔教习心下慌张,面上强自镇定,“姑娘真是知书达理,先生在此受教了。”傅祥贞不理她假意屈服,吩咐墨书送客,领着墨画跟着雪纹去了崔氏的院子。
来到兰草居,两个丫鬟都在门外守着,傅祥贞走进屋内见正在看账册的崔夫人,欢快地走过去攀着其胳膊道:“母亲有何事吩咐女儿?”
崔夫人将傅祥贞扶到圆凳上坐下方道:“母亲前日身子不适,一直没能和你好好说话,今日身体好些才吩咐人请你过来,若是母亲接下来的话不好听,祥儿也莫激动,须知母亲是为你好。”
傅祥贞故作认真道:“女儿相信母亲,必定洗耳恭听,日后时时将母亲教诲放在心里。”
崔夫人用食指点了点傅祥贞的额头,“老夫人说得没错,你就是只皮猴。”傅祥贞撒娇的依偎在崔夫人怀里,崔夫人搂着傅祥贞道:“有道是娶妻当娶贤,身为嫡女自然应该跟在母亲身边学习如何管家,你别看主母只是端坐高椅上吩咐人,或是拿着账册打着算盘,里边的弯弯绕绕可多了,特别是采买,看庄子,掌店铺,不是什么人都可以。”
“管事这一类得有主母亲自把好关,他们不能贪,但你也不能一滴油水都不能漏,水至清则无鱼。明|日和静贞一起来学习如何管家,母亲一定倾囊而授,至于琴棋书画,本就不该太费心,你略懂便可,只有庶女才在这方面努力,身份不高,好有个依傍。”
傅祥贞心里有股暖流轻轻流过,搂得崔夫人更紧,母亲早就想与她说这番话了吧,只是她太过冷淡,又有个姨母在,她不好插手。虽不知道母亲为何如此照顾自己,但对于一个从小没有母亲,如今第一次感受到母亲真正关怀的傅祥贞来说,却是雪中暖炭。
☆、第十一章
正在说话间,一道声音响起:“母亲好偏袒,只和姐姐说掏心肺的话。”接着身着桃红色锦缎褙子的娇俏人儿从门外走了进来,却是傅静贞,手上端着方形黑漆盘,盘上几个小碟子盛着各式糕点。
崔夫人道:“你看看你妹妹,整天的针织女工不好好做,就弄些吃食,整治吃食也是好的,贤妇也是要上得厅堂,下的厨房,可天天的捣鼓,可不成了吃货。”
傅静贞嘟着嘴道:“针织女工没落下,也花费了两个时辰在上头,做得好不好全凭个人天赋罢了。”边说着边将糕点一一摆到圆桌上。听傅静贞如此说,崔夫人也没奈何,突然想起什么,看着傅祥贞道,
“祥儿,可会绣些荷包,帕子之类的小物件?”因以前傅祥贞对崔夫人皆是不爱搭理,对管二夫人言听计从,崔夫人关心多次到讨了管二夫人、贾老夫人的嫌,便不再敢过问,是以对傅祥贞一应大小事皆不甚了解,那些教习来来往往蒹葭阁,也分不清谁教什么,略微听得贾老夫人提起道‘专学些琴棋书画陶冶性情’。管二夫人有没有教导祥儿刺绣就不得而知了,要知道祥儿的亲生母亲刺绣技艺可谓一绝,就连宫中绣艺精湛的老师傅都自愧弗如,身为一母同胞的姐妹,管二夫人的针织女工料想也不差。
“二夫人说那些俗物自然会有人打理,只管学着琴棋书画就行。”
崔夫人叹道:“二夫人好生糊涂,你们俩儿都听着,‘妇德、妇容、妇言、妇功’乃女子立世之本,何为‘妇功’?专心纺绩,不好戏笑,絜齐酒食,以奉宾客是为妇功,什么琴棋书画的不过是奇技淫巧罢了。”对今日崔夫人劝她学习掌家,傅祥贞深以为然,前世她只晓琴棋书画,对人情庶务一窍不通,才使得管二夫人轻易地摆布她,在镇国公府活得也不甚容易。但对与所谓的三从四德,虽然她也不喜欢这些束缚在女子身上的枷锁,但那确是高门大家长最在意的,诚如崔夫人所说为立世之本了。
傅静贞笑嘻嘻道:“那姐姐便与我一起学刺绣吧,那样不烦闷,反倒学得快。”
傅祥贞伸着手轻捏了傅静贞的小鼻子,“你就是想找个和你一起受罪的。”傅静贞揉揉俏鼻,
“好啊,胆敢捏你姑奶奶的鼻子,几次三番的不与你理论,你得意了,益发上来了。”说着站起身来要捏回去,傅祥贞反应灵敏的跑到崔夫人身后,还冲着傅静贞做鬼脸,崔夫人笑着拦住傅静贞,
“什么姑奶奶的,哪学的没脸皮的话。”
傅祥贞道:“那咱家的三姑爷在哪里,你叫他出来,我见着了保管就给你道歉了。”
傅静贞见屋里两个人都笑他,便红着一张脸做回原位,“好心送吃的来,到拿我当乐子取笑,再也不做这吃力讨不着好的事了。”傅祥贞见傅静贞似乎真的生气,忙走过去捏肩捶背的道:“好妹妹,姐姐错了,在这里给你赔不是。”
傅静贞听见傅祥贞谄媚卖乖的口气,扑哧一声笑了,“本姑娘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罢。”傅祥贞方才放心的坐下。便听到傅静贞道,
“倒是听二姐姐说起管二夫人给姐姐相了镇国公的长子。”傅静贞这一句话使得崔夫人的脸瞬间惨白。傅祥贞倒是不在意道,
“别听二妹妹瞎说,没有的事,再说我的婚事也得由母亲和祖母做主,管二夫人知书达理,定不会做这些没规矩的事。”她敢做,她傅祥贞就敢给她拆了!
崔夫人将两人招呼到左右搂着,轻轻道:“像镇国公府这样的门第太高了,说句不好听的,你们父亲的三品左副都御史对于那些王侯公爵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若是闺女嫁过去受了什么委屈,咱家能帮什么忙?依母亲的意思是嫁个门庭比咱家略低或相当,家世清白,读书上进的。”
“你看像你们的祖母,以襄阳侯的嫡长女下嫁傅府,老太爷一个妾没纳,一个通房没收,就算只生了你们父亲一个独子,也照样在傅府活得风生水起。高嫁的看着光鲜,里面有的苦只有自己知道。”
傅祥贞对崔夫人务实的想法十分赞同,她上辈子不就是这样?觉得自己三品大员的嫡长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嫁过去便是门当户对,一年之后却是如弃妇般的生活,婆婆从头至尾除了问她要银子之外有过什么好脸色?至于傅老夫人,她连面都没见过。
这时,冬蕊进来道:“夫人,备饭的时间到了,奴婢进来请个示下,姑娘们是否在兰草居用饭?”
傅祥贞笑道:“自然,快去多备些罢,免得你三姑娘饿着了。”冬蕊闻声笑着福身告退了。傅静贞可不依,伸着手要挠傅祥贞的痒,被崔夫人揽下了,说道,
“别闹了,等会吃饭岔了气。”
傅祥贞派墨画去与贾老夫人禀报了在兰草居用饭,自然的,午饭时候延福堂送了好几道菜来兰草居。
用饭时,崔夫人一直给傅祥贞两姐妹夹菜,脸上满是孺慕之情,傅祥贞心下一动,思索一番后,将自己对管二夫人的怀疑说了出来,崔夫人与傅静贞吃惊不已,不过崔夫人毕竟也是在嫡母手底下讨生活的庶女,什么阴谋算计没经过?本来也对管二夫人的举动有所怀疑,此时更是坚信傅祥贞,三人又细细地商量了一番。
其实崔夫人心里还是欣慰与傅祥贞对于她的信任,想到那个倾城女子对她的信赖与托付,看向傅祥贞的眼光更加坚定,暗道:她一定不负初绵所托。
管二夫人自从被傅祥贞刺了句,摆了几道,心情一直郁郁,午饭时候也不在院里。领着文银出了傅府到了甚为偏僻的香味居,与店掌柜的说要个上等厢房用饭,掌柜便吩咐一个伶俐小二在前头带路招呼着,在二楼过道上,竟然碰见当朝右佥都御史俞修文。
看着那挺拔的身姿,俊秀的面孔。管二夫人顿时脸红耳热,对小二道:“我正好碰见许久不见的友人,去多备几道上好的菜。”文银朝小二手里塞了一两银子,小二是个混久了的,还有什么不明白,掂了掂手中的银子,点头哈腰的谢过后就退下了。俞修文也是个精明的,什么话也不说与管二夫人走进厢房,文银在外头守着。
一进去,两人刚入座,管二夫人双眼含情的看着俞修文照着以前的称呼道:“俞先生,十几年没见,如今已经是我朝俞右佥都御史,初柔一直没能当面恭贺,如今请俞先生略用些薄酒饭菜,以表心意。”
心意什么心意?自然是爱慕他的心意,在管家任习字先生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但他俞修文只爱过的一个女人——管初绵,只不过嫁给了自己官场升迁路上的劲敌傅霖,没过几年便香消玉殒了,从此他的心也通那个风华女子一起长眠地下。
他与傅霖同为一届两榜进士,一起入朝为官,傅霖不仅在衙里处处给他使绊子,更抢走她心爱的女人。如今真是风水轮流转,也是管家女,也是他傅霖的女人,现在竟对他余情未了。只是俞修文不知道,不是余情未了,是一直深爱着,计划着报复了自己的亲姐姐消了心头恨之后与他双宿双栖。
俞修文抬起酒杯,道:“子封多谢柔儿惦念。”仰头喝下杯里的酒。管二夫人听着俞修文不再像以前那样自称先生,而是称字,还叫她柔儿,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着,恨不能扑上去搂着俞修文倾诉自己的情怀。也抬起酒杯喝下杯中酒,不多会,几个小二来回走动,将丰盛的菜肴、美酒摆放停当,便都躬身退下了。两人不吃菜,都只是各敬对方的喝酒。
管二夫人蹙着眉头道:“子封如今出现在香味居,定时与同僚上司相聚,是柔儿不懂事强留下来,若是子封有事可先走无妨。”从自己嘴里唤着心爱的人的名字,原来和吃了蜜一般,管二夫人是第一次尝到如此甜得醉人滋味。
俞修文道:“也没甚大事,大伙都散了,只是我贪恋这后院的鸟语花香多留了几刻钟。”是实在不想与傅霖通行,这人嘴里说的每句话都能把他气得要吐血。管二夫人不知就里,听到俞修文能留下配她,便兴致高昂的又敬了俞修文几杯酒,直到酒喝完,管二夫人不胜酒力,人醉醺醺的,俞修文久经官场,酒量也练得千杯不醉,看着管二夫人支持不住的趴在桌上,说道:“我让你的丫鬟进来照顾你,待酒醒再回傅府吧。”
管二夫人虽然醉了,但心里确记挂着还没像俞修文表白心意,今日是机缘巧合,如若不及早说清,又不知还有没有机会了,一把拉住俞修文的手臂,那如雷电过身的触感,让管二夫人酒醒了不少,道:“子封,可知我的心意,我嫁入傅府为妾是有原因的,我心里只有子封你啊!”
说着竟呜呜的哭了起来,俞修文吓了一跳,但却想到有管二夫人这么个卧底在傅霖身边,又能从官场上打击傅霖,又能报了夺妻之仇,还能给他戴绿帽子。而且也是管二夫人主动引诱他,他这样只能是小人而不是禽兽行为吧,自古官场上越小人爬的越高,傅霖不就是这样吗?
轻抚着管二夫人白里透红的柔润脸颊,依稀透过管二夫人看到某个人的面容,再也不能自抑,一把抱起来,放置榻上,与管二夫人缠绵起来,管二夫人因心里喜爱着俞修文,便百般在俞修文身下承欢讨好,叫声悦耳,又会伺弄,俞修文一时更加难以自持,两人直直行乐了足足有小半时辰方才事毕,管二夫人娇媚的偎在俞修文怀里。俞修文道,
“我们一个使君有夫,一个罗敷有夫,如今行事,却是有悖道德,既然你心有我,我心有你,需得想个长久之计。”
管二夫人见俞修文竟深情告白想和她长长久久,而不是一时贪恋她的美色,心下感动不已,道:“我一介蒲柳之姿,又是做过妾的,承蒙子封错爱,已经是上天垂怜,哪敢奢求与君长久。”其实只是管二夫人一时拿腔作势,免得太过主动让心爱之人看低。
俞修文道:“我怎么舍得我的女人再去做妾,若是我的官位再高一点,盖过傅霖,我与他讨了你又有何难,只是时不与我啊!”管二夫人梦寐俞夫人位子已久,如今又见俞修文虽没明说,却是承诺她只要离开傅霖,是可以做他俞修文的正经妻子。哪管暗里的意思是要助扳倒傅霖。也是本来心里存有龌龊,自己上了勾。
“俞郎一直是德才兼备,夫君不过是有个襄阳侯外公和管大学士的丈人才升到今天的位置,若是同样的条件,只怕俞郎现在已经官拜一品了,待我从中为俞郎多周旋吧罢,只是俞郎若是深受隆恩,权倾朝野时,说不定就忘了我这做过妾的红颜知己了。”
俞修文对天起誓道:“若有一天负了柔儿,让我俞子封葬身火海……”还没说完,管二夫人便堵住情郎的嘴,两人含情脉脉一番,俞修文翻身压上,又是一阵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
☆、第十二章
两人完事后为防人察觉,先后隔半个时辰离开。文银进去给自家主子梳洗的时候,看着床上的狼藉,闻着的淫靡的味道,又岂会不知发生了什么?仍一声不吭的侍候主子,她也知道二夫人有个恋慕已久的情郎,总以为二夫人‘报仇’后才会与情郎双宿双栖。哪知道自家主子如此大胆,光天化日的偷情自己夫君的同僚。管二夫人道:“文银,今日之事只有三个人知道,如果再有第四个……”
文银连忙跪下:“今日二夫人只是来香味居吃顿便饭,因着饭馆里酒香味醇,多喝几杯就醉了,在饭馆雅厢里睡下解酒。”但她跟了管二夫人三四年,管二夫人的脾性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文金迟早也会知道,只是会从管二夫人的口中说出,异或是下次两人幽会时带上文金,就是不能从她文银的嘴里说出!
管二夫人也知道文银守口如瓶,也许是做了亏心事容易疑神疑鬼,不敲打一番,管二夫人心里感觉像堵了根刺,“好了,接着梳头吧,不过你刚说那番话不大妥当,若有人问起,一概说我是为了学做大姑娘最爱吃的鱼才出来的。”
如果出来的时间不长,她到可以对任何人据实以告,只是吃顿饭吃了三个时辰就说不过去了。听了管二夫人这句话,文银如蒙大赦,利落的起身给管二夫人继续梳头。两人收拾停当,坐着府里的轿子回傅府不提。
俞修文与管二夫人偷情后,觉得自己终于将傅霖踩在脚下,顿时如吐了一口恶气般浑身舒畅,忽在崇文街看见镇国公二公子赵长宣在背对他的方向与两个年轻男子叙话,隐约看得见一个身穿头戴方巾身穿褐色直裰的男子面色焦急。
以为赵长宣遇着了什么麻烦事,想过去询问一番,没想到越近看着那人越似曾相识,约十来步再看时,竟是宫中太子身边的近侍太监小常德!那么他旁边那个男子定是太子殿下了!
要知道这太子好色无耻,为人又凶狠毒辣,本不是做皇帝的料,奈何皇后母家势大,这太子又占尽长嫡优势,是以才能入主东宫。怕是见不得光的大事,恐牵连自己,想转身就走,就听到小常德的声音,
“俞爷留步!”俞修文听到后打了个激灵,这是想装不知道都不可能了,连忙转会脚步,装作兴冲冲地走向三人,打躬作揖道:“在下……”小常德连忙一把抓住他的手,道,“想我们兄弟几人许久不曾见,这里人来人往不是说话的地儿,不如找个僻静的地方喝酒叙旧。”
俞修文欲哭无泪,这是真的有事了,看向赵长宣,见其也促狭地看向他,似是再说,你以为你躲得了,乖乖的为太子擦屁股吧。更是惶恐不已,登时双目发眩,想一昏了事算了。
众人来到一个客栈,要了个厢房,俞修文和赵长宣连忙作揖道:“参见太子殿下。”身穿石青色宝相花刻丝锦袍的男子道,“无须多礼,都入座吧。”两人仍犹豫不敢。小常德道,
“两位爷快坐吧,这里是宫外,就不用在意那些繁文缛节了,况且如今太子遇着些麻烦事,还要两人出主意解决呢。”两人才面上勉强的入座。
坐定后,只见小常德道:“这事吧得从太子出门体察民情说起……”原来太子久居深宫,整日不是听课练武,就是帮皇上分忧批些可有可无的折子,或是‘聆听’圣训,觉得烦闷异常,就带着小常德偷溜出来,两人游荡时,无意听见一伙闲汉闲谈说起德远寺有个‘标志的紧儿的’的小和尚,太子本就是个龙阳先生,又兼风月心性,见说小和尚标志,心里就有些动兴。
问了路走去德远寺,转了几道弯,走过干净凉爽甬道,幽幽的林丛中,见一座简单的庙宇,一名清秀异常小和尚靠坐在门栏上,太子笑逐颜开的撩拨几句,那小和尚也是门中老手,见太子衣冠楚楚、风度翩翩,也就起了心,将太子引了进去。两人的关系可谓是干柴遇烈火,一时两人见了面,说了话便办起房|事来,却没想到太子竟然对小和尚上了心,怕自己不在小和尚与别人野|合,就将小和尚安置到东宫里。听到这两人惊得舌头都要掉出来了!
这太子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皇宫内苑除了皇上皇子都是太监,这是皇家祖宗下的死规定,如今被自己子孙打破,皇家列祖列宗恐怕气得要诈尸吧。没想到接下来的话让两位天子官员更是冷汗津津。
那小和尚居然和太子妃争风吃醋,太子不舍得罚小和尚,太子妃又不想鱼死网破闹得家丑外扬,毕竟这事一旦闹出,太子被废都是有可能的。但就怕太子妃狗急跳墙,那天忍不住闹到皇上跟前。
因此,太子殿下想趁着太子妃还好说话,将小和尚引出来,谁知小和尚死活不愿意出来,其实在座三人都觉得死了就算了,可太子不愿意啊。
此事只有太子,小常德,太子妃及两个心腹宫女知道,这么难以启齿的事太子不敢对任何人说,憋着难受只得出来散心,看见赵长宣,又觉得必须有个人给自己出谋划策,遂将事情道出,没想到俞修文突然出现,四个臭皮匠好过一个诸葛亮吧,便拉了进来,如今俞修文和赵长宣都觉得自己出门没看黄历,才碰见这件倒霉事儿。俞修文耷拉着脑袋,今日的神清气爽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萎靡不振。俞修文突然想到一计道:“其实也可以弄晕了移出来。”
小常德道:“这计策也想过了,只是太子殿下素来仁孝,东宫无缘故抬出个人,别人定认为太子暴虐,被有心之人拿来做文章就不好了。”赵长宣心里冷哼,太子仁孝?这天下就没有恶人了。主要是这太子殿下私心作祟,怕小和尚埋怨自己罢,看来殿下对那个小和尚到是上心。
赵长宣沉吟片刻道;“太子肯将此事道出,是对在下的信任和看重,在下不为太子分忧岂不是辜负太子心意。
三人惊诧地看向赵长宣,太子更是激动的拉住赵长宣的手道:“若是长宣替本宫解决此事,本宫定铭感五内。”
只见赵长宣不紧不慢道:“这招式有些损,只要太子莫嫌在下僭越便好。”
太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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