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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心计-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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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今日又再次免了内命妇的请安,将宫外的女眷都召集起来,“本来是要你们同哀家一起去白鹭宫的,只不过宫内一连串的事却是耽搁了,哀家也是心力交瘁,今日的宴席就当是给诸位的告别宴。”
“多谢太后娘娘厚爱。”众女眷齐声说道。
太后娘娘惋惜道:“真是可惜啊,哀家每年这个时候都要去白鹭宫净身修性,从未间断,没想到今年却打破了这一习惯。”在这个关键时候能抓到顾昭仪的把柄,并将其看管起来从而暂时缓解了三皇子成为储君的趋势,这么好的机会她可不愿意放过,去白鹭宫的计划就暂时推迟吧,大晋未来的储君比什么都重要。
睡了一夜的傅祥贞还不知道宫中发生了足以左右朝中局势的大事,只是觉得现在的自己真是满心欢心无以言表啊,她本来还绞尽脑汁地怎么请辞呢,没想到上天便帮她解决了这么棘手的问题,真是多谢过路神仙出手想帮了。
贤妃娘娘听说了顾昭仪的下场之后,命人守紧翊坤宫各个出入口,然后一个人在屋内开心地仰天长笑,笑得喘不过气了才罢休,摸摸眼角的泪水,贤妃扯着嘴角道:“顾昭仪,你能抓住我的弱点打击我,我也能抓住你的弱点让你狠狠摔一跤,好戏还在后面,我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顾昭仪在女眷们离去之后便幽幽转醒,“那个贱人怎么了?死了吗?皇上将其处死了吗?”
花嬷嬷悲悯地看了一眼看似疯狂的顾昭仪,“娘娘……太后将宋姑娘封为御女留在了德妃的咸福宫。”
顾昭仪瞪大眼睛看着花嬷嬷,“你是在开玩笑吗?皇上怎么会那么对我,不会的,以前的六宫粉黛中美貌如花者多不胜数,皇上还不是只看我一个人,现在怎么会为了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与我作对呢?”
“娘娘,您清醒一些吧,太后还说了,要是娘娘多睡一天,便记下十个板子,皇上当时也没有阻拦,慈宁宫还传来懿旨要娘娘醒后即可到慈宁宫陪伴被太后娘娘吃斋念佛,修身养性呢。”花嬷嬷话毕,已经是满脸的泪痕了,“娘娘,不要再执着了,奴婢知道皇上疼了你二十多年,从不敢高声驳斥违背您的意愿,所以您一时不习惯,但是现在不一样啊,皇上变了,您也要变啊,想想三皇子吧,难道您忘记宫外的三皇子了吗”
顾昭仪呆愣了片刻,空洞的眼神终于有光芒窜动,“好,他变了我也要变,你们伺候本宫起身,本宫要去陪伴太后。”
就在给顾昭仪梳洗的时候,好嬷嬷道:“娘娘,昨晚之事太过诡异,皇上怎么会跑到储秀宫呢?而又正好在宋充媛出事之后,最让奴婢觉得奇怪的是,这件本来很是隐秘的事,怎么就轻而易举地传到了寿康宫。”
顾昭仪看着镜中容颜憔悴,肌肤松弛的自己,“这件事得益的只有三个人,无非是贤妃、皇贵妃、和太后娘娘,不过本宫看着贤妃的嫌疑最大,事已至此,先什么也不要做,把皇上的心哄回来最重要,本宫那般的撒泼无礼,皇上还是舍不得责罚,证明皇上还是看顾本宫的,本宫还没与输的彻底,那个宫女不能打伤或者打死,你们给本宫好好的审问!”

☆、第一百二十五章

各府各院的马车家丁在收到宫内传来的‘主子们提前出宫’的消息后,都立即准备妥当赶到午门前按尊卑整整齐齐地等候了,傅祥贞坐着宫内的轿子出来,抬轿子的太监根据午门前的太监指示将傅祥贞等人抬到傅府的马车前,傅祥贞下轿上马车后露出欣慰的笑容,“终于可以回府了,这皇宫虽然吃的是好的,睡得也是好的,但总归是等级森严的宫内,吃起来没有那么美味,睡起来也没有那么舒适。”
众人出宫是巳正时候,湛蓝的天空挂着温和的太阳,就算是用眼睛直视也不会感到难受,马车慢慢缓行将傅祥贞带离了即将迎来新一轮风暴的皇宫。
此时正在崇和道上行驶,街边的叫卖声熙熙攘攘地传进马车内,傅祥贞手痒地想掀开窗帘子,但是她知道那是十分有违闺训的,只能将这种想法沉淀在心底。
“哎哎,你停下来。”马车外传来一阵喧嚣,傅祥贞闻言下意识地觉得不好,到底是谁来找茬的?来接傅祥贞回府的是傅府的王老伯,见状稳稳当当地将马车停了下来。
“什么事?”红绡问道。
王老伯回道:“是几位锦衣卫大爷。”这一席话让傅祥贞毛骨悚然,难道是傅府出事了?
一道懒散的声音响起,“最近京师出了杀人越货的盗贼,为了避免盗贼借助马车随意走动流窜,只要马车出现在过道上,都得配合锦衣卫搜查。”
真是言简意赅啊,不过幸亏不是傅府出了事,傅祥贞安下心来,红绡皱了皱眉,掀开马车外的帘子,探身出去,只见三四位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驾着腰间的绣春刀站在马的两侧,左边的举止懒散,右边两位神情严肃,“这位大爷,”红绡看向右边神情严肃的锦衣卫道,“这辆是兵部尚书府的马车,我家姑娘刚从宫内出来正往府内回去,却是真的没有见过什么杀人越货的贼人,请各位大爷看在我家姑娘不方便露面的份上,通融这一次。”
红绡脸上虽然笑容和煦,但是心内却是略有些惊慌和坚定,她虽然不知道别府的女眷会不会遇见这样的情况,但是既然有她在,她坚决不让待字闺中的姑娘这么被外男看了去。
叶知秋是正七品总旗,右边站着的实际上是叶知秋的手下,叶知秋很郁闷,为什么自己一脸官相却被这个丫鬟无视,不由得仔细观察起红绡来,只见这小丫鬟一身素色淡雅的衣衫,头上盘起两个对称的小圆髻,乌黑发亮的发髻上朵纱花也没有,只有两个打了蝴蝶结的红绳,那貌似蝴蝶腿的两根绳子垂在耳边,肤白如雪的小圆脸上此刻是娇俏可人的笑容,张*合的红唇发出珠落玉盘般清脆的声音。
这个姑娘样貌可爱,身子小巧莹润,很适合当妻子,叶知秋已经将公务暂时撇在一边,细细地打量着红绡。
被询问的两人一脸询问地看着叶知秋,其实在他们看来当然可以通过,毕竟里面姑娘是出自兵部尚书府的,肯定会更看重面子讲究规矩,不能随意被外男看去这是理所当然的,更何况出来说话的姑娘面上笑得平静,没有什么挤眉弄眼暗示他们里面有人的举动,重点是他们现在根本就是闲的没事做随意被打发出来巡视的,万事还是不要太认真了。
叶知秋握拳抵唇咳嗽一声,“嗯,姑娘,我们也是奉命行事,现在贼人猖狂,一连要了好几位大人的性命,你想一想要是这凶案出自在自己府上你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不要为了那点子清高而将人命和大晋的明律弃之一旁。”
“小女也十分体谅大人无法迅速缉拿盗匪的焦急,虽然在缉捕上没有任何帮助,却也震慑了贼人,几位大人执行的这般公务也是聊胜于无。是以,这位大爷若是怀疑,可以独自掀开帘子查看马车内的情况,这样一来既执行了公务,也留给小女子一点颜面。不过,大人拿傅府打比方却是让人不喜,毕竟是性命攸关的事,被牵扯到的人都会觉得不吉利,还请大人收回那句话。”傅祥贞清淡的声音从厚重的棉帘子传到外面人的耳中。
叶知秋闻言吃了一惊,啧啧,里面的女子真是够辣,红绡回头看了自家姑娘一眼,不禁掩嘴笑起来,叶知秋好像看见了一朵洁白的莲花绽放在自己面前,书呆子们常说的笑靥如花就是这般模样的吧。
叶知秋的小跟班觉得几家老大似乎已经坠入情网,并正在苦苦挣扎。
红绡并未察觉叶知秋的尴尬的模样,而是看向比较正经的锦衣卫,“大人,里面确实只有我们家姑娘。”
听见里面的姑娘说起话来中气十足头头是道,根本就没有被贼人劫持的迹象,叶知秋的属下如是想着,也一个劲地给叶知秋递眼色。
叶知秋只能拱手领着属下告退了。
“叶大人看上那个机灵的小丫鬟了?”属下刘甲八卦地询问。
叶知秋照旧是一副懒得掉渣的模样,“没有。”
“那为什么刚才叶大人一副失神的模样?”属下刘乙一脸旺盛的求知欲。
叶知秋无神的眼眸终于聚焦,“刘乙,请你说失神的时候不要故意说成失身,要不然铁牢里的烙铁还是皮鞭抑或是老虎凳,随你挑,直到你说清楚官话为止。”
他们的大人明显是爱情不顺遂脾气才会那么暴躁啊,其实那样丫鬟出身的姑娘,他们家大人现在的身份是想娶就娶,想纳就纳,大爷有必要那么纠结吗?两人摸不着头脑,但也不想尝试铁牢里的烙铁皮鞭还有老虎凳,所以乖乖地跟在叶知秋的身后继续‘巡视’。
傅祥贞回到府上后,发现府上倒出呈现喜气洋洋的气象,从来迎接的墨书口中得知是在为自己的及笄礼办了宴席,请来了襄阳侯府和傅府的一些亲戚,管府就只有管老爷来了,“但是这还不是最主要的,管二夫人领着二姑娘去了管府,是昨天开始去的,今日是姑娘及笄的日子,管二夫人却以照看管老夫人的借口没有回来,二姑娘也跟着留在了那里。”
傅祥贞有些不好的预感,但是现在也不能立即冲到管府去要人,虽然心里又恨又急,但是她要是在自己的大日子冲去管府将两人带回来,不管是以什么方式,都对她的名声尤为不利,即使去不来了,傅祥贞也一直在心内思索两人的目的。
“姑娘回来了。”傅祥贞换了一身深色束胸襦衫,头发简单地在脑后扎了一小股,端庄地走到人群中间,来人有襄阳侯夫人、傅静贞、贾珺、就连镇国公府的王老姨娘都带着大儿媳妇和小儿媳妇来了,还有几位傅祥贞并不认得的老夫人和夫人。
傅祥贞感觉如今的场面就如在梦一般,因为昨日她还一直以为将要错过自己的及笄礼,没想到今日却从皇宫回来了,并且自己的祖母和母亲早已经将她的及笄礼安排好,不管是正宾、赞者还是宾客都带着柔和的笑意看着她。赞者是襄阳侯夫人充当,傅祥贞进入厅堂后先对众人行礼,接着跪坐在蒲团上,襄阳侯夫人净手后给傅祥贞梳理好头发,扎成一股,将一根透亮的白玉簪子插上,嘴里念叨,“弃而幼志,顺而成德。修德益寿,祥瑞永嘉。”
接着给长辈下跪,贾老夫人、傅老爷和崔夫人面前早已放好了蒲团,傅祥贞跪在蒲团上拜了二拜后将丫鬟递来的盖碗茶捧给三位长辈,贾老夫人等喝了一口,又将准备好的及笄礼物放到放置盖碗茶的红木圆盘上,一旁的襄阳侯夫人念叨,“孝悌忠信,修齐治平,寿享千年,安乐平生。”又经过了三加钗冠,繁复的礼仪终于结束,傅祥贞的这个及笄礼虽然形式上与各府姑娘的大同小异,但是在来人上绝对是一般高门大户比不上的,而各府姑娘比的也就是这个。
来参加傅祥贞及笄礼的有忠义侯夫人并小女儿朝颜、定国公府的老夫人与孙女张青雪、都督府右副都御史的刘夫人等等共计三十名,都是在京师贵妇圈里说得上话的贵人。
等到礼节结束后,傅祥贞与众宾客在厅堂用了午膳,之后便是听了一小会的戏,傅祥贞便陪着姑娘们游赏傅府的小花园,傅祥贞看着一个个陌生美貌的小脸,顿时觉得头有些大,要是她们像在皇宫时的那些女人一样吵起来那怎么办?不过,令傅祥贞安心的是,姑娘们并没有那么粗暴,大多是露着看起来有一些假的甜美笑容,说话也不刻薄,最难堪的场面也就是不说话,场面有些冷清而已,只是这冷清的场面没有难倒傅祥贞,因为她还有静贞和贾姑娘可以活络气氛,只要有人不说话,三人便找话题聊起来。
正当几位姑娘在一颗苍劲的松柏下观摩时,“傅姐姐,”一个黏糯的声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是一个看着约十二三的小姑娘,头扎着双镙髻,一身大红喜气袄裙,脚下露出了四合如意的图样,刚才众人自我介绍过,傅祥贞虽然没有一一记得姓名,大约也知道这位姑娘姓罗,而且面目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我听说一到冬日树木的叶子便会掉光,为什么府上的这棵树木还是那么生机勃勃呢?”
“真是愚蠢,连松柏冬夏长青都不知道。”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跋扈的声音,傅祥贞连名字都还没有记住,更别提对上号了。
那姓罗的小姑娘闻言脸瞬间涨红起来,傅祥贞笑道:“这位姑娘好像很了解松柏一般。”
“那是,”那位姑娘掉稍着白眼,“这松柏是最坚韧不拔的,常年都不会落下一片叶子。”
“不管是什么树木,到了一定的时间都会落下叶子,就跟人生老病死一样,松柏比一般的树木坚韧倒是真的,你们看她的叶子,”傅祥贞取下一枚叶子放在手掌上,众人不由自主地聚拢过去查看,“叶子是鳞片形状,上面还有一层薄薄的包色绒毛,叶片小又有绒毛的叶子水份流失得很是缓慢,在冬日启到了保护作用,所以即使在严冬的时候,只要三五日浇一下水,便会一直生机勃勃。就与我们冬日里穿厚衣不会轻易被冻坏一般。”
那女子咯咯地笑了起来,“你这不过是在佐证我的话罢了。”
傅祥贞淡笑回应道:“我没有佐证你的话,只是在回答罗姑娘‘为什么这棵树在冬日依然能生机勃勃’,松柏叶子新旧更替耗费的时间很长,一般三到五年落一次叶子,并且是先长出新的叶子,老的叶子才会掉落,所以给人叶子永远不落、冬夏长青的感觉,如果这位姑娘不相信,可以回去问问撒扫的婆子。”
“你是说我四肢不勤,五谷不全吗?”那位姑娘气哼哼道,因为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姑娘,当然不用每日清早就起来做洒扫的粗使活计,自然容易忽视外面一花一草的动态。
傅祥贞依然淡笑,虽然心里已经对这位姑娘的无理取闹气得七窍生烟,“我只是想说世上没有永恒的生命,只有一代一代传递下去的永恒的情感。”
张青雪看了一眼傅祥贞,将刚才的话牢牢记在了心里。
宴席散了之后,傅静贞与贾珺得了襄阳侯夫人的特别对待,允许两人在傅府过夜,因为知道三位姑娘不能常见,能多聚一会便让她们多聚一会,在送襄阳侯夫人上马车的时候,崔夫人拉着襄阳侯夫人的手道:“有一件事要拜托亲家母,若是亲家母觉得不妥直言无妨。”
看着崔夫人小心翼翼的神情,襄阳侯夫人有些愧疚道:“上次没有帮助亲家周旋护国公抢夺铺子的事,我已经深感愧疚了,现在只要我能帮的定当不说推辞的话。”
“我是想让祥贞到府上多住几日,让亲家母教导祥贞一些基本的经商知识,以后要嫁到那样的门第,身为妾侍身份,我想让祥贞有一技傍身之长。”崔夫人有些不好意思,原来想让大女儿开个店面磨练一番,没想到却因为一些琐事一拖再拖,直到后来再也不方便为大女儿筹备新店,现在无论怎么样都要求求亲家母帮忙。
襄阳侯夫人闻言哈哈一笑,拍拍崔夫人的手闻言说道:“我当是什么大事呢,不就是学习如何经商吗?这还不好说,到时候我亲自教导,保管给你教导处大晋第一名商来,祥贞才从宫内出来,你让她休息两日,大后日我府上的马车便来接人。”
崔夫人闻言心下宽慰不少,对着襄阳侯夫人一叠声地道谢。
三人如同以前般一起四仰八叉地躺在蒹葭阁东暖阁地炕上,“刚才那个一直咋呼的女子是谁?”傅祥贞觉得那个人是来砸场子,为了避免以后相见时说不出名字被人趁机拿来说事,所以有此一问。
傅静贞答道:“是礼部左侍郎的嫡长女。”
傅祥贞歪着头看幔帐上的绣纹,“说起来我爹爹还比她爹爹官阶高呢。”
傅静贞和贾珺听后哧哧笑出声来,傅祥贞挑眉道:“怎么,我说错了?”
“没有,只是第一次看见大姐姐怎么计较得失,有些惊讶罢了。”傅静贞回道。
傅祥贞笑道:“我只是在暗示你忽略了重要的东西,没有将那位姑娘的姓名通报出来,以正三品官家身份在正二品管家身份的我面前出言张扬无状,应该她的氏族给了她这份底气。”
贾珺赶忙做起来,“嫂嫂,你的姐姐好聪明啊。”
“千万别这么夸奖我,这样的褒奖可是让我一点成就感也没有。”傅祥贞一脸苦瓜相,“我只想做个天真浪漫的小姑娘。”
傅静贞不再拐弯抹角,“那位吏部左侍郎是顾昭仪的娘家人,不过,他们顾氏一族也盛气凌人不了多久了,可能姐姐因为住在慈宁宫不会了解储秀宫昨晚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大事。”

☆、第一百二十六章

傅祥贞自从重生转变性子后,就如闲得没事做的内宅女眷一般,对什么事都充满好奇,听傅静贞如此说,急忙催促其继续说下去,“发生什么事了?是关于福仪公主的吗?”李福仪那么希望她出事,并不遗余力地能陷害她就陷害她,她当然不希望李福仪过得好。
傅静贞对于李福仪一直埋汰自己大姐姐也很是不喜,但是事实不容她幻想,摇了摇头“是储秀宫的事,福仪公主与姐姐一般住在慈宁宫呢,”接着滔滔不绝地在一旁讲述昨夜惊情,从顾昭仪火团一般领着四个粗壮的嬷嬷踢开个殿的门,到第三进院子的风光室传来尖锐的叫骂声和巴掌声,再到太后娘娘驾到后瞬间的平静,无不几近抑扬顿挫用词精湛之所能,将一片惊心动魄的场景完美的展现在傅祥贞的面前,连亲身经历过的贾珺都是一副听得如痴如醉的模样。
“顾昭仪竟然那么嚣张……”傅祥贞感叹不已,果然是皇上的第一宠妃,傅祥贞不知道顾昭仪只接受了被软禁在慈宁宫的薄惩,只从自己的前世顾昭仪稳稳当当的坐上了太后的位置猜测顾昭仪不会那么容易倒台。
傅静贞笑嘻嘻道:“那宋姑娘才十三岁没有及笄呢,这皇上也下的了手。”
傅祥贞怪叫一声道:“哎呦,这成了家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说起话来都是一股子荤味。”
傅静贞羞惭满面,结结巴巴道:“哪有,只不过跟着姐姐久了,连姐姐十分的脾气性格也学去了八九分。”
这字里行间是在说我又荤又刁钻吗?傅祥贞看了一眼傅静贞呆呆的容颜,这插科打诨施展起来比我还炉火纯青,难道是贾澹那厮调教出来的?
贾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一旁沉沉睡去,傅祥贞摇了一摇,见贾珺仍是闭着眼睛不醒,便扭头问起傅静贞,“因为贾珺一直在的缘故,我一直不好问你,你与我说说,为什么兰芝会成为贾澹的通房呢?”
傅静贞并不惊讶,以兰芝不俗的穿衣打扮凭姐姐的机敏肯定能猜出来,自己本来也没打算对姐姐隐瞒什么,想到前段日子自己遇见的事,眼眶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强自镇定地对身旁的姐姐娓娓道来……
这一边聊得火热,崔夫人那一边也一样,傅静贞回来娘家,照常只领了兰芝,崔夫人为了了解女儿的真实情况便派丫鬟唤兰芝到兰草居,不想却看见一身妇人打扮,眉眼些许妖媚的兰芝,崔夫人心下不喜了,“你这蹄子,静贞才嫁到侯府几天,你就勾引起姑爷来了。”
兰芝惊诧地抬起水漾的眸子不可置信地看着崔夫人,好似崔夫人将天大的冤枉放在她身上一般,“夫人,别人这么怀疑奴婢,难道夫人也不相信奴婢吗?奴婢可是夫人手把手地教导出来的啊!”说罢,便是泪如泉涌。
崔夫人心中疑窦丛生,但是口气仍不见缓和,“你一身的妇人打扮,又是穿得这般的华贵,头上的簪子是聚宝阁的吧,寻常的媳妇子哪有这样的本钱,不是做了姑爷的通房或者姨娘是什么。”
兰芝抹抹眼泪,抽抽搭搭解释道:“姑娘进门那一天,侯夫人的娘家来了人,是大公子的外祖母,当时闹洞房时,亲家老太太见姑娘一副娇小的模样,便询问起年纪,姑娘如实作答了,亲家老太太听了点了一下头,应景地说几句恭喜地话便走了,奴婢心下疑虑,把这事偷偷地记了下来,三朝回门后姑娘回府后在角门处看见了那亲家老太太府上的马车,想着客人来了,自己作为侯府大|奶|奶理应去陪着说说话,只是刚到院门前,便听到那亲家老太太的混账话,说大爷已经二十许了,大|奶|奶的年纪太小,让大爷等新大|奶|奶行房,这不是在落大爷面子吗?还严厉地责备了夫人,最后说要从自己府上挑了姑娘给大爷做平妻。”
崔夫人闻言恨得牙根紧咬,现在就想上前把说那番混账话的死老太婆给撕了,“她想得倒美,我可听说姚府没有什么读书的人,都是一群在银钱堆里打滚的商贾,就凭这样也敢大言不惭,平妻?通房都不配!”其实商贾出身的姑娘陪上襄阳侯府的姨娘也是差不多了,只不过崔夫人气不过那老虔婆算计自己的女儿,才会如此这般作贱她们。
“姑娘听着话都快气得晕过去了,回屋去后便魂不守舍的了,过了两天也不见好,奴婢着急,于是出了一个计谋,说将奴婢抬成姑爷的通房,奴婢今年十七了,行……行房是可以的,不过只是表面上的,奴婢实质上还是姑娘的贴身丫鬟,绝对不会爬上姑爷的床,奴婢只想做挡开那些流言蜚语的挡箭牌,这样,那位亲家老太太也不能拿姑爷的房|事说话了,那些想塞通房妾侍的长辈没有把柄可以拿捏姑娘了,夫人一定要相信兰芝,若是不信可以问问姑娘。”
崔夫人脸颊两侧滑过泪水,紧紧拉起兰芝的越发白嫩光滑的小手,“我就说你是个好的,前面是夫人关心则乱,你千万别放在心上,你为静贞如此着想,本夫人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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