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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心计-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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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正妃早隔着帘子听见了李韫无缘故的气话,娇声道:“那老奴仗着自己多伺候了我几日便撑起胆来慢待了爷,要我的话,得狠狠打了几个板子再罚好几日不吃饭才使得,不做出个章程来,这屋子里不知有多少人要学了去。”
张正妃这般地责说张姑姑,却不见张姑姑脸上有惧怕的神情,就连半丝波澜也没有,这话明责说张姑姑没规矩要严惩,暗则说李韫没事找事瞎排揎人。
李韫摸摸下巴,看似在思考问题,这个时候,张姑姑的眉头才纠结了起来,垂在身侧的两只手也不由自主地交握在一起,王爷……这是生气了吗?是不是觉得王妃恃宠而骄、姿态摆得太高了?张姑姑方寸有些乱了,恨不能上前解释一二:王妃这是在同王爷打情骂俏呢,王爷您可不能当真啊。想归想,张姑姑可不敢真的上前滔滔不绝,这王爷也没正儿八经地表态,虽然在她眼里王爷较真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
张正妃本想借着孩子多多在李韫身边撒娇,刚才那一番只能算是娇嗔,见自己话毕,外面无一丝响动,以为李韫被气走了,才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两手撑着坐起,双腿移至炕边就要穿鞋,丫鬟齐刷刷地也跟着起身伺候着,“爷,您还在吗?妾身也只是在于爷开玩笑。”都快要临盆了,爷三*时都不来一趟,这好容易被风吹来了,可不能被她给气走了,她这个样子是侍不了寝,用特别途径也能让爷舒服,她一定要好好把握!“爷,您还在吗?爷……”那一声爷叫得那是婉转期艾,就跟了夫君死了似的。
“这丧声嚎气是怎么回事?不知道还以为本王死了呢。”李韫优哉游哉地走进来,后面跟着垂头丧气的张姑姑,张王妃这么瞧着李韫时,心口鼻子莫名一酸,泪珠儿滚落下来,李韫没好气道:“这说你嚎丧,你还上劲儿了?你们快服侍主子净面,再说个笑话听听,别把主子给哭坏了身子,免得落了肚里的孩子。”
四名丫鬟手忙脚乱一阵动作,给张王妃用温温的水拭脸,又伺候张王妃重新上炕,还有一尊大佛要照顾,端茶递水的、按吩咐讲笑话的,待张王妃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才罢了,“你看看,这笑出来不是好多了,怀着孩子就不要思虑太重,伤了孩子也伤了自己,本王听说你最近时日喜欢吃些鸡肝鸭肝的,便命人去到庄子里搜罗了几十只的乌鸡,今日晚膳可吃得好?”
张王妃一听,心里的暖流那就如汪洋一般啊,澎湃不已,“王爷……”只叫了一声,便忍不住轻轻蹙起眉头、扁着嘴了,扭捏一番便往李韫那边挪过身子,将李韫温实的大掌紧紧攥着,“温德多谢王爷抬爱,我说今日的膳食怎的这般香甜美味呢,原是王爷费了心思准备的,王爷有情,妾身岂能无意……”李韫只勾了一下嘴,并未说什么话,看着就是要走地趋势,张王妃一个眼色,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张王妃再靠向坚硬的肩膀,“王爷,今日在这里……歇下吧。”张王妃小心翼翼地瞅着李韫的脸色,只见其面色淡淡,不似反感,也没有雀跃,心里有些发紧。
“王妃,你还是好生歇着吧,永远记住一点,孩子比什么都重要。”李韫目不转睛地看着张王妃,“可以给你的,本王一件不落,无须担心,知道吗?”不假思索地抽回手,张王妃害怕了,二话不说赶紧抱紧李韫,“王爷,您误会妾身了,妾身没想着霸占王爷,妾身知道这样的身子很难伺候王爷,只是想……陪着王爷说会话。”
本来是想将李韫留下的,但见李韫这般强硬的姿态,张王妃还是选择将姿态放低,多留一刻是一刻,说不定一会王爷便回心转意了。“王妃以前是怎么说的?”李韫身子十分僵硬,声音沉冷,“本王以前没想过要与定国公府联姻,母后也是依着本王的,皇兄就跟不用说了,是王妃你寻了机会,跪倒在本王面前,说,你不在乎王妃之位,不求本王之心,只求本王将你带离张府,愿以冰清玉洁之身相报……你还哭着说:小女只是国公府二房的庶出,二房亦是国公府的庶出,这身份没那么尊贵,不会惹皇上猜忌,求王爷答应了罢,不然小女真要嫁给大伯娘的白痴侄子了。”
这一席话让紧紧圈着李韫的双手瞬间无力了,当时她死乞白赖的求情时,只十三岁的年龄,即使她是风中梨花一点弱白,李韫是貌似不谙世事的十七岁年纪,但并不代表能让李韫心软,李韫之所以答应她,更多的是为了与皇上作对,你忌惮我娶定国公府的女子,我偏要娶,而且还是身份不尊贵的,你连阻挠的理由都没有。
李韫话毕,背着手往外走去了,独留张王妃一人半张着嘴,流着泪珠子两手悬在半空,眼睁睁地看着喜欢的人离去,李韫不用强硬的手段挣脱张王妃的钳制,只一番话便堵得张王妃无话可说无情刻诉,“王爷……王爷……妾身做得还不够好吗?难道你多年不纳妾侍不是因为心里惦记着妾身吗?”这么一想时,张王妃心跳得益发激烈,如果不是因为她,那是因为谁呢?王爷身份尊崇,没必要束缚自己的欲望才是啊,这么多年在官场里游走,没可能官员们不‘孝敬’些啊?
“难道是傅祥贞,一开始就是因为她?”张王妃喃喃之间,张姑姑、徐姑姑、豆蔻等嬷嬷丫鬟齐齐涌进,众人面色很是不安,刚才她们还寻思着王爷能留下来,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又走了呢?
李韫千算万算,女人的心事却算不到,他看出了张王妃心思膨胀,计划让徐恭人与张王妃互相斗,在二皇子成事之前将傅祥贞摘出来。徐恭人没见过傅祥贞,知道有个被赐婚的官家娇客,却不知道那官家娇客的情况,所以徐恭人是中了李韫的招,无奈还横插着人算不如天算的福仪公主,在张王妃耳边胡言乱语好一阵,也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让福仪歪打正着碰准了李韫真正的意图,若不是福仪告知张王妃傅府里傅祥贞住的院子为‘蒹葭阁’、王爷还在自己陷害傅祥贞时多有帮衬。张王妃就不会在心里也多存了‘一个敌人’,还有!张王妃想起了二皇子府归来后的行房时,李韫突然‘不行’,“是不是那个时候开始的?王爷又是怎么注意上那个小贱人的?”
张姑姑弯着腰,小声问道:“娘娘,王爷这是……”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会离开,她们都已经做好王爷会留宿的打算了。只是张王妃眸子迸射出怨毒的视线时,张姑姑吓得住了嘴,规规矩矩地站好了,徐姑姑等别的侍婢见状,便眼观鼻鼻观心,如泥雕塑像一般。张姑姑心里却是浮想联翩,莫不是王爷嫌乎娘娘‘伺候’不周?她早就劝娘娘让身边的心腹丫鬟开脸,娘娘却左耳进右耳出,以为有了孩子就万事大吉。
张姑姑是真的冤枉了张王妃了,傅祥贞明年二月份便进府,王爷十年没有别的女人了,她在这个节骨眼给安排上人不是明目张胆与傅祥贞叫板吗?她是不怕傅祥贞,但……却不想在明面上招人话柄,也想给傅祥贞留下个‘好印象’,让傅祥贞卸下心房,之后再慢慢‘物色’,届时,以尊王妃帮衬生孩子后亟需养身子的正王妃的理由,她就可以好好看看尊王妃是怎么对付弥月、徐娇娇这些不简单的女人,不论谁赢了,另一方肯定也不会完好无损,这么不费劲的手段才是她的作风。
“豆蔻,你去命弥月过来,本王妃有话要与她说。王爷刚走,你就过个半柱香再去吧。”张王妃摸摸肚子,深吸了几口气,艰难地收起怨恨的心虚,一个字一个字吩咐身边最俏丽的丫鬟。豆蔻瞪着眼睛,有一瞬失神,徐姑姑害怕张王妃见了生气,忙暗里拐了一下豆蔻,藿香和甘松在豆蔻与徐姑姑身后,这一切也见了个正着,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又低下头来。
豆蔻被徐姑姑以提醒,立即恭敬地应下,过了半柱香便躬身退下了。
弥月是在王爷院子‘月楼’里当差的,伺候着王爷的衣食起居,在整个院子里,除了豫亲王外,奴婢奴才们人人都以弥月马首是瞻,轮伺候王爷的资历,非徐恭人不能越了去,“呦,这不是王妃院里的豆蔻姐姐吗?贵脚踏贱地所谓何事?”
弥月并不跟住在王爷院子里,而是辟在了月楼附近只一个三间开屋子的院子里,王爷刚刚回来便有一个心腹上前耳语,只见李韫顿时眉开眼笑,点了点头吩咐那人下去,自己则换了衣裳坐王府的轿子出去了,是以弥月便也不在月楼里呆着,返回自己的屋子里对镜贴黄花抹胭脂。“弥月姐姐别照了,王府里的人除了王爷之外,谁看不着你的美?若是再妆扮下去,将原先的明艳遮掩了,可就得不偿失。”这嘴真欠,说府里的人都看出她的司马昭之心——想爬上王爷的床也就算了,竟还说她的美貌不入王爷的眼,哼!她可是王府里最最标志的!
“我想,妹妹不会是来这里找架吵的吧!快说说王妃吩咐了你什么话,耽误了王妃的事儿,你就有好处了?”弥月的脸色阴沉下来,却大度的不去理会豆蔻的厉言,不招女人嫉妒的女人不是有魅力的女人。
“哼!”豆蔻斜着眼看着美艳不可方物的弥月,心里直冒酸水,她已经是王妃院子里最美的了,只是一站在弥月面前,又不禁黯然失色起来,弥月那身段:凹凸有致,玲珑婀娜。再配上雾蒙蒙的双眼,完美的脸蛋,简直就是丰容冠绝!就是一貌倾城的王妃娘娘还要逊色一些,真是不知道这样美的人怎么不是在窑子里伺候爷们儿,偏偏赶上了宫里大选宫女。
她呢,俏丽是俏丽了,却少了一股女人的韵味,转念又一想,她比弥月小了四岁,还没张开,若是等到了弥月那年龄,她会比弥月更曼妙更汹涌!
“你那眼睛滴溜溜转什么呢,这是在我面前没什么讲究,要是放在别的贵人面前,可不是给你们王妃丢脸的事儿了,连带整个王府都没脸子!王妃娘娘怀了孕,你们也不能松懈了呀。”弥月用幸灾乐祸的语气谆谆教导着豆蔻。
至此,豆蔻才如梦初醒,黑沉着脸道:“娘娘请你去,说是有话交代。”
弥月笑着起了身,整整身上的罗裙,又披上了王爷赐给的青色低绣芍药披风,豆蔻岂有不知那披风的来历,登时差点被气得吐了血,这个贱人,竟然在娘娘有身子时故意穿上这披风,这是想将娘娘气得流产呢!
路上,两人并排着走着,豆蔻面沉如水,弥月笑容满面。
“我说,”弥月打破了压抑的沉寂,“娘娘这也有了身孕,怎的不抬个人伺候王爷呢?”
豆蔻咬牙道:“怎么?你馋了,那是主子的事儿,哪有你置喙的道理,说白了也就是伺候人的奴婢!王爷赏你几个小玩意儿,就把自己算根葱了?”
弥月浅浅笑着,相比豆蔻狰狞的模样,倒是斯文多了,“豆蔻,你这般与我针锋相对,不是为了你家王妃娘娘出气,而是……为你自己心里不爽快不服气,故意找我事儿吧,你态度越是恶劣,我就越得王妃这趟找我去是好事儿呢。”
“哼,你想着吧,好事儿在梦里等着你呢。”豆蔻狠狠剜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弥月,两手止不住微微动了一下,想上前将那花容月貌挠成一张大花脸。只是害怕王爷责罚,两手便只在身侧抖了一下。
弥月自顾自温和,“豆蔻,你还为及笄,身子没张开,如今这样水灵灵,也称得上清秀佳人,倒是别有一番风味。”接着声音压低了微许,“有些男人就喜欢你们这些身子半长半不长的雏儿。”豆蔻听着调情的话,雪白的脸蛋红了,“你这是往哪里发骚呢!”
“呵呵……我是看不惯王妃那霸道劲儿,明明都有了身孕还不给王爷安排个人伺候。”弥月眨巴着迷人的水眸,语气尽是惋惜。
豆蔻冷笑一声,“你这是想离间我与王妃的感情?”她是迷恋王爷不错,那样俊秀非凡的人,哪个不动心?只是她深得王妃的信任,王妃什么重要的事儿都不满着她们这些小丫头,只偷偷与那两个嬷嬷说,单这一份情谊,她豆蔻就不可能做出对不起王妃娘娘的事儿,这弥月的心可不是一般的黑!竟然想让她们起内讧,自己好不费吹灰之力得到王爷!
弥月突然停下脚步,豆蔻不得不也停了下来,抱怨道:“你又怎么了,难不成还让我背你去啊?”
弥月摇摇头,面色有些严肃,“我与你一样,一颗心都在王爷身上,所以理解你为情所困的痛苦,我们这出身,除非天下出身好的女子都绝了,不然哪轮到你或者是我当上正王妃,撑破了天也就是夫人。我们两之间有什么好争的呢?做不成朋友,也没有必要做敌人呐,难道你不想多‘一条路’?我们有缘在王府里伺候主子,本就比外面的女子多了一份交情,彼此也了解些,不与熟悉的人深交,反倒巴望着外面的人了?”
“听你这话,你是认定了自己肯定会成为王爷的女人了?而且还要帮我一把?”豆蔻冷笑道,这外面也冷,豆蔻因存着气儿也觉不到,弥月拉近了披风,脸上的笑容因刺骨的冷风刮过有些僵硬了,“我是想在王爷的女人里找个好姐妹……妹妹心思玲珑,样貌身段没有一样不出挑的,适合做王爷的女人,亦适合做朋友,刚才我也说过了‘不与熟悉的人深交,反倒巴望着外面的人了’?妹妹还怀疑什么?”
豆蔻聪慧、在王妃手下也见多了事儿,左不过还是个十三岁的小女孩,兼之对李韫有情,被弥月这通好说,心里一惊有了波动,弥月状似无意道:“我也只是想与你一同成为王爷的女人,以后在后宅里相互扶持一把,根本就不想算计王妃什么。”
“快走吧,这天也冷了,我可不想在这吹风。”豆蔻撇着嘴道,不过在走之前还是拉起了弥月的手,“能不能成还不知道,竟在这想有的没的。”弥月只淡淡地笑着,忽闪忽闪的睫毛遮掩住了一闪而过的精明。
张王妃重饰一遍妆,侧躺在炕上与放在前面桌上的鹦鹉逗着玩儿,“王爷千岁,王爷千岁……”张王妃不厌其烦,一遍一遍教着,那鹦鹉晃着小脑袋,一会跳上,一会跳下,就是不吱声,徐姑姑收拾下好几碟子的菜,心里直叹气,以前王妃的宵夜都是不剩的,今儿个因为王爷来了,却堵了心口,只吃个一两口便吃不下了,待要勉强用吧,又要作呕了。
弥月与豆蔻来的时候,便见王妃喜气洋洋地对着鹦鹉自言自语,豆蔻心里惊讶,怎么她才出去一下,王妃的脸色就变了?难道是张姑姑又说了什么好话?
“豆蔻,徐姑姑,你们下去歇着吧,今晚由张姑姑伺候我。”张王妃面色红润,喜气盈腮,看得张姑姑等人心惊胆战的,徐姑姑等人退了之后,张王妃笑问弥月道:“听丫鬟说,王爷出去了?”刚才吩咐了豆蔻之后,守门的小厮来告知藿香王爷出去了,张王妃是知道的,这么一问不过是给接下来的话做个铺垫。
弥月眼皮垂着,两手交握在腹部,举止十分恭敬,“回娘娘的话,却是如此,奴婢也不知道王爷是去做什么。”
张王妃哈哈一笑,与平日的得体庄重判若两人,“你这话说的,好似本王妃定要将王爷行踪了如指掌似的,本王妃也是问问,这都大半夜的了,穿得再多也扛不住沁人的寒气,王爷又讲究什么男人不带炉子之类,别再外面冻出病来,本王妃现在吩咐你拿上烧了炭火的炉子出去给王爷,在王爷身边近身伺候着,你呆在王爷身边时间最长,王爷想不到的,你指定就想到了,尊王妃进门一个月后,本王妃就抬你为宝林,你也体谅一下本王妃的不容易,这尊王妃是皇上亲自赐给傅姑娘的封号,本王妃若是在尊王妃进门前给王爷抬妾侍,这不是在打皇上的脸吗?尊王妃要是心里不舒服了,往上太后处一告,本王妃不得遭训斥?你可别不信,这尊王妃很是得母后的心,之后呢,等你生下个一男半女再升为夫人,你别以为本王妃只是说说,明个儿三皇子府的尊妃娘娘要进宫面见各位贵人,本王妃也要去应景,正好你配着本王妃去,本王妃就当着你的面与太后娘娘说说。”
这一句一句的并不是有假,但弥月心性多疑,生怕张王妃说得这般好听,是要在外面害她,“娘娘过奖了,奴婢比起豆蔻藿香来,不过是多了几天伺候王爷的日子,这要轮精明眼力见儿,哪比得过王妃身边的姐姐们。”
张王妃叹气道:“你说这话就是不信我了,也不是单单就派了你去,只是也不能带我院子里的去,跟你去的人还得从月楼里找,派些侍卫也行,你想带几人带几人,坐着府里的轿子去,只是还不能说是本王妃吩咐的,刚才王爷与本王妃有了些不痛快,现在王爷还恨着我呢,你要是说我的主意,别说我讨不了好,只怕你也落埋怨。王爷将我们两人恨了,那明日该如何给你去求情?你就当帮帮我去照顾王爷吧,只盼你以后得了位分,不忘在王爷面前说我今日的好便行。你是府里的老人了,府里多有信服你的,不用本王妃的令牌,只以月楼的名义,谁又敢不听你的话?”弥月这才信了,张王妃将从余巡文处得来的李韫去处告知了弥月,细细交待一些后,弥月躬了躬身,这才退下了。
这真是小鱼吃虾米,大鱼吃小鱼了,这豆蔻栽在了弥月的手里,弥月栽在了张王妃的手里,而张王妃呢,竟然因太过信任小丫鬟豆蔻而栽在豆蔻手里。这真个儿就是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海船在阴沟里翻船了。
本来呢藿香与甘松两人还担心豆蔻心里不痛快,在小姑娘们心里,这王爷与王妃吵架肯定就在于房|事问题上。这也拜张姑姑整日在她们耳边絮叨所赐:王妃真是不知礼,竟然不找个信任的臂膀伺候王爷。
“你别在意,这弥月是王爷身边伺候久了的人,按理是应当她先的,不久之后就肯定到你了。”藿香拉着豆蔻的胳膊安慰道,甘松在一旁撅着嘴,“不设身处地为豆蔻着想才能这般大言不惭,你是有了余哥哥了才这般的说,要是你没有余哥哥,心里也惦念着王爷,只怕比豆蔻还要伤怀,眼泪鼻涕齐流呢!”
“你说给我的话也同样适用在你身上!”本来还温言安慰豆蔻的藿香仰着小下巴反击甘松。
甘松冷笑道:“你错了,我并没有如你一般站在自己的角度说话,豆蔻喜欢王爷,还是娘娘身边的可心人,凭什么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先成了好事?要我说,豆蔻伤心难过是人之常情!”
藿香得意一笑,“你这话不好听了!我们是奴婢,主子怎么吩咐我们便怎么做,不是我们想如何就如何的,只要每日将本分做好、出不了该罚的错便阿弥陀佛了,哪有为自己小心思伤心难过的理儿,这还是牵扯到王爷,你整日的锦衣玉食,就当自己是姑娘了!”
甘松两手叉腰冷冷大笑,“这便是你的心里话吧,豆蔻,你看看,藿香便是这么看你的,亏你还当亲姐姐疼她!”
其实藿香那番话时极为有道理的,她们奴婢的本分就是伺候好主子,哪能动不动便为爬不上主子的床伤春悲秋?只是有道理的话多半不被人喜欢。
“你们两别吵了,我真没事儿。”当然,豆蔻不免俗,心里也不喜藿香的话,但也有一股机灵劲儿,这藿香说出那一番话只为了甘松争一争长短,她可不愿意搅和到里面,因如此笑道,话毕便跪爬到炕头上找出还没绣好的鞋面,拉针摆线地绣起来,这藿香和甘松惊讶得嘴巴都要掉下来了,豆蔻不难过,平日里只要弥月占了点上风她就流泪不断、气氛不止,今日这是怎么了?
这藿香之所以与甘松如此不合,也有个缘故,这有喜欢样貌俊美、身份尊崇的王爷,亦有喜欢身段笔直、面貌硬朗、出身底下的侍卫,藿香与甘松两人同时喜欢上了王府里的侍卫统领余巡文,是以,两名小姑娘私底下都是掐来掐去的。
只有草果谁也不喜欢,专心替王妃办事,至于将来嫁不嫁人,就看王妃给不给她找,王妃找
她就嫁,王妃不找她就一辈子伺候王妃。
豆蔻正绣着花样,忽然就觉着窗外窸窸窣窣有人走过,她知道弥月出来了,心里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找弥月说说话,本来她却找弥月也不是什么奇怪事儿,这府里的丫鬟互相说个话儿那是再正常不过,何况一个屋子的丫鬟说不知道她心里恨着弥月,谁也不会往那方面想,反倒是害怕豆蔻这是出去与弥月寻个地儿吵架呢,无奈豆蔻觉得自己与弥月是拉过手的,那就相当于她们结盟了,这心里有了鬼,就算是做着再正常不过的事也会挣扎,小姑娘的心思就是这么复杂敏感。
就在豆蔻愁得不行时,草果见豆蔻憋红了一张脸,开玩笑道:“你可千万别找事儿啊,这娘娘可是在养胎阶段,你要是做出什么风风火火的事儿来,惹得王爷不高兴,将火气撒在了娘娘身上,娘娘追究起来可就有的是你受的。”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了!豆蔻假意气道:“哼,我才不会蠢得留下证据,你们且等着,看看我是怎么收拾那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贱人。”众人连忙上前苦苦拦着,豆蔻哭笑不得,“怎么你们偏帮起她来,快放手,我不会打人的。”
众人一听,顿时松了一口气,不打人怎么都行,豆蔻出来找时,弥月已经走出了几百步伐,豆蔻提着裙子便去追,弥月听着后面有动静,扭头接着甬道上的琉璃灯一看,原来是豆蔻,笑嘻嘻道:“怎么,你也听说了,这传的够快啊。”
豆蔻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弥月面前,上气不接下气问道:“什么听说?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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