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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心计-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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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我的未过门的妻子。”李韫声音沉沉。傅祥贞心内讶异,莫非李韫是‘微服’出来的?也是,他身边一个小厮也没有,暴露身份还是比较危险的。
“哦?”这时,那男子目光收敛下来,并不再说话。
李韫转身朝两人拱手道:“两位现行去预定的房间,我一会便到。”顾玄理与那男子会意,点头离去了。
傅祥贞心内却还存着一个事,那便是李韫竟然与顾玄理认识?顾玄理不是说攀不上任何‘高门’吗?
顾玄理只一眼便看出了傅祥贞的思绪,知其怀疑了自己,想着明日再解释吧,毕竟他与李韫还是不熟悉,若是通过傅祥贞引荐,当然不是傅祥贞亲自引荐,这样即使李韫不怀疑,传出去也不好听,是以,当然是通过傅祥贞的父亲引荐,豫亲王这条路会比较好走。
“怎么?突然见着我惊着了?”李韫笑道。
傅祥贞撅着嘴,“我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怎么会惊着。”
李韫轻轻哼了一声,“以后可不要在外面待得太晚了。”
傅祥贞扬起头看了看李韫,因为其背光,傅祥贞只能看到处在阴暗中的模糊轮廓,因为这样,傅祥贞反倒是不害怕了,“这次可是我妹妹的准娘家人来请,说是宫里难得开唱,沾沾喜气。”
李韫哑然失笑,“这有什么好沾喜气的……”话到这里,沉吟片刻后,李韫笑道:“不然,以后我们也这么开一个?”
傅祥贞还真歪头想了一下,这个娇俏的模样惹得李韫爱心泛滥不停,只听一声脆响,打断了李韫的遐思,“还是不要了,太张扬了,张王妃可没有这一出,我平白越过去不好。”
李韫不想竟是这个理由,略带歉意淡淡笑道:“不要紧,以后,一定会有机会,届时,我给你搭个整齐的戏台子,热热闹闹地唱起来,结尾还与今日一样,让伶人们撒银子,给子孙后代积福。”
傅祥贞痴痴笑着,“其实吧,我挺不喜欢这些喧嚣的唱曲,只为了积福嘛,勉强为之也不是不可,但将银子真正交到需要的人手中不是更好?”
李韫静静地看着在氤氲灯光映照下的莹白玉面,嘴角也自然而然地勾着温和的笑容,“内宅都听你的。”
傅祥贞仔细地看着黑暗中的李韫,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考验我是不是觊觎不该得到的东西?不过凭自己所了解的李韫对她的心思,傅祥贞觉着还真不大可能是考验,难道他要休了张王妃,那也不大可能,张王妃有身孕,出身也高,还出自这位爷的外族家,要休也是休她……
李韫亲自将傅祥贞送到楼梯处才自顾自地去找顾玄理两人,而傅祥贞刚一上楼,徐夫人便笑道:“嗯……这也够晚的,你也回来了,我们现在动身散去了吧,免得府上老夫人、夫人牵挂。”

☆、第一百五十二章

在三皇子府喧闹的婚礼结束后第二日,傅祥贞得知李韫与顾玄理完全是无意中碰见的,原来,那摆摊的师傅是大晋唯一三元及第的状元郎,名唤原中人,并且当时三元及第时年仅十七。可以说是意气风发,吸引了无数官家娇女,就是这样一位风华正茂的英杰少年因得罪了郑氏一族,被罢官遣出京师,流离无数地方,原先生并不自暴自弃,醉心于游山玩水的同时,仍不放弃苦读,终于在四十有三时,深刻领悟了经国治世的良策,这次出山,是为了投靠到‘有眼力’的王公贵族门下,根据原先生的脾性,这个有眼力的人必须‘心正’,在京师留守观察了一年,唯有二皇子入了原先生的眼,奈何,他‘劣迹斑斑’,根本没有人愿意为他引荐,只能在京师摆个摊度日,顺便寻求良机。
这些消息是顾玄理通过身边的左言递信给傅祥贞,当然不是当面交。
傅祥贞不由得想,李韫与顾玄理碰见是偶然,那李韫与原先生碰见是不是偶然?顾玄理既然得知了原先生真实的身份和目的,是不是说,顾玄理已经取得了原先生的信任?然而原先生之所以告知顾玄理,是因为看中了顾玄理的机灵,又见其仪表不凡,眉眼刚正——不笑的时候。更可贵的是两人有共同点——都因特殊原因不能结交京师权贵。
同时原先生也看出了李韫举手投足间皆是出自皇家的从容自得不可一世的贵气,虽不能明确的知道是谁,但原先生肯定知道不是二皇子,因为原先生见过二皇子本人嘛,是以在李韫面前,原先生还是有所保留的。
傅祥贞心里砰砰直跳着,害怕李韫深陷政权多势的斗争中……
最近京师风声鹤唳,管家于保林去一直紧锣密鼓地招收家丁总教头,要求甚严,都一个月了还没有着落,就在这时候,左言撞枪口上——前来应聘,这是顾玄理吩咐的,说是为了更好的与傅祥贞联系,不然两人就跟瞎猫抓老鼠似的,傅祥贞从红绡听见红绡这般说时,怔愣了许久,左言在傅府?顾玄理此举是何意?难道是不信任她?这么想时,傅祥贞有一种以小人度君子之腹的感觉,苦笑了一下,“也好,最近府上事儿多,将左言安顿在老爷的院子里。”
红绡知道大姑娘是忌惮石楠子,闻言躬下身子,忙下去安排了。
红绡走出西园的大门,迎面碰见了傅延,“公子大安。”红绡矮下身子行礼。
傅延脸红到了耳朵根,因为红绡不敢直视主子低垂着眼帘,是以并没有发现傅延的异样,傅延咳嗽一声,稳定了慌乱的心思,笑道:“姐姐这是去做什么?天也冷了,须得多穿衣裳才好,不然生了病可就得喝苦药汁了。”
苦药汁?红绡微一顿就知道了,敢情这大公子与大姑娘一般不爱喝药,“奴婢可担不起姐姐这个称呼,公子叫奴婢红绡便可。多谢公子关心,奴婢可不怕喝药,况且奴婢身上穿得也不少了,两件袄子呢,倒是公子才一件长衫,须得再添上一件大氅才行。”
傅延嘿嘿傻笑,不由得将目光移往红绡圆润可人的脸蛋,见其乌黑柔顺的发丝攀成两股小巧的包包,只在两边下方分别别着洁白的纱花,映衬着红扑扑的脸蛋,到给人娇俏天真之感,忽然从西园门里飘来细细的枯枝,还落在了红绡的包包头上,傅延下意识地就伸出手将那枯枝捡了下来,红绡因一直微低着头,而且面对傅延心里有些拘谨,也不知傅延伸出手来替自己拿走异物,这一幕却被冬蕊看见了,因红绡出身藏文院,冬蕊心里对其有一丝不喜,兼之傅延一直不愿意与冬蕊行房,此时冬蕊心里便一闪而过一个念头,莫非公子少年情怀,心里喜欢这个红绡,是以才不愿意碰我?这么想着,冬蕊怒气铺天盖地地袭来,小跑上前怒道:“红绡你在干什么!”
傅延和红绡吓了一跳,红绡见冬蕊阴沉着脸,但不知其为何生气,只笑着打了招呼,“冬蕊姐姐好,我得了大姑娘的吩咐,这要去找于管事分派活计呢。”
红绡话音方落,冬蕊已经微微喘着气站定在傅延身侧了,因生着红绡的气,说话的语气也不好,“这分派活计得有夫人的命令才行,大姑娘问过夫人了吗?”
虽说红绡以前是藏文院的,但管二夫人自己有小金库,花销多是用自己的,而且崔夫人也不苛刻藏文院的份例,是以她与兰草居的丫鬟打交道不多,再说兰草居和蒹葭阁的丫鬟们平日里相处得不错,可以说,她从来没有与兰草居的哪个丫鬟红过脸,冬蕊突然这般的没好脸色,让红绡有些的手足无措,须臾便回过味来了,难道是因为公子?可是冬蕊只是通房,别说她和公子没有私情,就算有了,冬蕊凭什么生气?
在红绡怔愣时,傅延语气僵硬道:“冬蕊,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只要是傅府主子的,就有权利去吩咐奴才们去办事!”转而又和颜悦色地对红绡道:“红绡你别介意,冬蕊跟在母亲的身边久了,为人不免有些刻板,其实并无恶意。”
红绡已知冬蕊生气由来,因身上还有姑娘的交代,不想在这些琐事上耗费太多时间,笑了一笑,“奴婢自然知道,奴婢现行退下了。”
慌慌走过了两人的身边后,红绡便也将这件事搁下了,却没想到因今日的误会,成就了自己的姻缘。
红绡一走远,傅延就板着脸道:“冬蕊,你为何那般说话!这不是要母亲与大姐姐生分吗?亏的红绡不是多嘴饶舌的,要不然这件事传出去,底下人指不定怎么说主子!”
“公子又怎么知道红绡不是多嘴饶舌的,以前她可是藏文院的人,天知道心里又没有记挂这管姨娘,要是将管姨娘的死归咎在夫人身上,暗地里使坏该怎么办!”冬蕊第一次回嘴,傅延有些不适应,因而呆了一下。
“你这话又可笑了,难道因其开始出身不好久要看死这个人了?红绡知错善改不行吗?况且大姐姐聪慧,岂会用心怀叵测之人!今日的事不要说出去,对谁都不好。”
冬蕊闻言,清丽的面容呈现委屈状,泪水在眸子里翻涌着,却要落不落,“公子,我才是你身边的人,为何你却向着大姑娘院子里的人?若是你喜欢红绡,可以与大姑娘求了去,也圆了你的心愿!”
冬蕊觉得自己这段时间除了没有圆房之外,与傅延的感情挺好的,不包括傅府主子们,傅延最听的便是她的话,她要傅延穿什么傅延便穿什么,她要傅延别看书了好好休息,傅延也照办,就连同一个院子的石楠子都没有那么好的待遇,傅延对她就像对陌生人一样,恭敬有余,亲近不足。所以,这一次冬蕊也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脾气给撒了出来。
而傅延感念冬蕊平日里的照顾,虽然生气,在口头上也不想多说什么伤了和气,摇摇头便去给崔夫人请安了,心里却记下了向大姐姐求取红绡的事。冬蕊见状,胆子益发的大了,竟将这件事告到了崔夫人处。
“你是说红绡勾引了文哥儿?还是你亲眼看见的?”崔夫人吃够了管二夫人的苦,是以很是讨厌那些狐媚,听见了自己忠心耿耿的奴婢这般说,心里也信了八九分,但红绡先下是蒹葭阁的人,她要惩治红绡,须得经过祥丫头那一关,不然好容易融洽的关系很有可能就崩裂了,与红绡得不得宠爱无关,有一句话叫打狗也要看主人,这是面子上的问题。
冬蕊肃容道:“奴婢亲眼看见公子伸手去摸红绡的头,两人靠得很近,平日里公子是多庄重的一个人,怎么会这般的孟浪,定是那红绡不知用什么花言巧语哄骗了公子,才会让公子失了态,为了公子好,就算夫人恼怒,奴婢也要斗胆说一句,公子有与哪位丫鬟有过牵扯吗?要奴婢说,从藏文院出来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雪纹忍不住皱眉道:“冬蕊……”
崔夫人闻言,细细地将冬蕊的话想了一想,竟是忽略了雪纹的提醒,也怪先有了不安分的兰芝在先,让崔夫人对这些狐媚丫鬟十分忌讳,“我得与祥丫头好好谈一谈她屋子里丫鬟的终身大事了,在这么不管不管下去,不禁傅府的爷们儿被勾引,恐怕连未来的姑爷也危险。”
冬蕊在一旁起哄道:“可不是吗?红绡表面装作天真善良,实质却心比天高,端看管二夫人的行事便知道了,若不然红绡也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勾引小公子,现下被发现了,以后行事有所收敛,我们再看牢一些,红绡肯定不能称心如意,但以后姑娘出阁呢?看样子蒹葭阁的丫鬟都是要陪嫁出去的,没有崔夫人您在旁边监督着,红绡肯定会走兰芝的老路!”
雪纹真看不下去冬蕊没边的构陷红绡,虽没有深接触过这个出自藏文院的丫鬟,但看起平日行事作风端正也不像有心眼子的,反倒是冬蕊今日这番恶意中伤令人怀疑,“夫人,大姑娘为人机警,奴婢想着红绡兴许是个好的,不然也入不了大姑娘的眼不是?前几日三姑娘回来,还不是大姑娘好说歹说地劝解三姑娘回去?大姑娘肯定是看出了兰芝的小人之心才会那般着急的,今日之事,是误会也说不定,也许是冬蕊看错了。”
冬蕊横眉看向雪纹,“雪纹姐姐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当局者迷’吗?大姑娘那是站在外人的角度才能看清了兰芝的居心,但是红绡贴身伺候大姑娘,又嘴角伶俐地将大姑娘哄得服服帖帖,让大姑娘解下心房,对她信任有加,我们现在不帮大姑娘将这个祸害给除去,以后再出兰芝这样的事,那便是在豫亲王府!我们能管得了吗?”
冬蕊把自己看做是傅延的第一个女人,但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除非傅府落魄到贫民百姓再无翻身之地,不然她是当不了正妻的,是以,傅延迎娶正妻是一回事,纳妾又是一回事,特别是在正妻来之前的妾侍通房,她不希望有人与她一同占据在这样的位置,可恶的是半路杀出个贱红绡,公子看似又十分喜欢她,若她不加以阻止,红绡有朝一日成为了公子的通房,那她的‘贴心妾侍’这个地位岂不是岌岌可危?
冬蕊情真意切的诉说,连雪纹也不好再说什么,崔夫人心里更是打定了注意要把红绡配给小厮,让红绡以陪房的身份同傅祥贞出阁。
红绡还不知道自己将来的命运被崔夫人深深的思考了一遍,给主子办完事后,便回蒹葭阁复命去了,而傅祥贞这一边在红绡回来复命之前,蒹葭阁这一边又得了一个消息,襄阳侯府下了帖子,说是请傅祥贞过府,这个帖子一式三份,同时送往了兰草居、延福堂、蒹葭阁,傅祥贞看完帖子后半刻钟,便有了延福堂、兰草居的丫鬟过来传达老夫人夫人的意思,当然是同意傅祥贞过襄阳侯府。
傅祥贞问了一身边的傅敏贞愿不愿一同去,傅敏贞改了性子后,人也机灵了许多,帖子上没有邀请她的话,况且她又忙着整治绣衣脱不开身,便随口拒绝了。傅祥贞也是随口一问,因在收到帖子时傅敏贞在身边,不问一声也说不过去,见傅敏贞说不去也不强求了,毕竟人家没有明说还要请傅二姑娘,她巴巴拉上人去,未免不给襄阳侯府面子。
傅祥贞分别到了延福堂、兰草居与贾老夫人、崔夫人辞行,之后便开始着手准备了。
那月霜来了傅府有半个多月了,整日不是吃喝拉撒睡便是发呆,根本就什么活计要做,虽然比以前住得好吃得好,还落得清闲,但却不快活,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这条命什么时候就交代出去了,西厢这一边有三间屋子,她们主子西边最后一间,管老太爷的流落在外的庶子名唤谦诚,字皓兮。年已有十四,正值烂漫的年纪,却养成了老成持重的性子,见娘亲整日愁眉苦脸,岂有不知缘由,因没有解决的法子,只能乖乖地呆在一旁,看着红绡给她找来的书不出声,或是时不时讲个笑话给娘亲听。
傅祥贞送走了傅敏贞,终于来看了一眼母子两人,这段时间府上事多,她在给母子两准备事宜时多有拖拉,好容易在昨日周进喜家的来说办齐备了,这才来面见月霜。
月霜见了锦衣华服的女子进来,心知这便是主子了,忙躬身请安,谦诚见状也随着母亲行礼。
傅祥贞笑容温煦,见两人行礼,忙亲自上前一一扶起,“我可不敢当,这位夫人快快请起。”在傅祥贞眼里,这位妇人是外祖父的姨娘,也是长辈,自己受礼可不僭越了,而且对于那位公子,自己还得叫声‘舅舅’呢,虽然‘舅舅’看起来比她还小。
没想到月霜却被傅祥贞的一番话给羞红了脸,“什么夫人,妾身可承担不起,姑娘就管叫我一声月娘便可。”而月娘身后的谦诚则始终低着头,态度极尽卑微。
傅祥贞叹了一口气,“我对月娘的身世十分了解。”
这一番淡淡然的语气却让月娘犹如晴天霹雳,她……这是要将谦诚夺走吗!
月娘突然惊恐的眸色让傅祥贞吓了一跳,她为什么突然这般激动?
随后,月霜紧紧抓着傅祥贞的胳膊,抽噎道:“姑娘,行行好,不要夺走小妇人身边唯一的依仗,这是要小妇人去死啊!”
傅祥贞恍然大悟,“她以为自己要将这位小公子夺走给管府延续香火吗?其实这位小公子回不回管府到没有大碍,只要外祖父有血脉流传便行了,“月娘误会我了,我是说因知道了月娘的身世,就更加不能看着月娘在外面过着风雨飘摇朝不保夕的日子,而且这位小公子……”
傅祥贞眼神示意月娘告知她这位小公子的姓名,月娘忙答道:“叫谦诚,字浩兮。”
傅祥贞闻言有些惊讶,是没有姓,还是姓谦?傅祥贞想了一想,见时间上也不着急,便给墨书使了个眼色,墨书便把人领走了。
月霜见儿子被带走,动了动唇瓣,终是决定不再开口,沮丧地低垂着头,傅祥贞拉起了月霜的手,将其扶止炕边一同坐下,开门见山道:“小公子是管府的人,难道月娘你没有想过让小公子认祖归宗?”
月娘抬起头看了一眼傅祥贞,又迅速低垂,心里翻江倒海,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想让儿子认祖归宗,知道儿子一个人想风光的容身在这个世上是极难的,但她又有私心,害怕管府的人只要儿子,却将她抛弃,她一个女人风里来雨里去含辛茹苦拉扯大孩子,连自己的下半辈子都不考虑了,若是儿子走了以后,她该怎么办?
两世为人的傅祥贞虽然没有生过儿子,却了解月娘的担忧,“你放心,我就是一问,不要求你将小公子送回管府,但是让他有权知道自己的身世,也有权姓管,这些是谁也不应当剥夺的,我瞧着小公子不是自私自利贪求富贵的,若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也不会抛弃你这位独自将他带大的娘亲,而且我想好了,你们母子单独在外面生活不容易,以后就在我们傅府的庄子上生活,我将庄子名下的一套三进房舍、三十亩良田、还有京师里一间铺子过到你名下,你可以雇上几名佃户,将铺子租出去,这样基本的生活来源也不愁了。”
这个时候早早得了傅祥贞吩咐的墨画捧着一方小匣子来了,月娘听见傅祥贞的话,心里先是又慌又惊,随后见傅祥贞处处为她们母子着想便感激得不行,但知道无功不受禄,正要下跪推辞,却被墨画突然出现给打断了。
墨画将小匣子双手奉给了傅祥贞,之后便退了出去,屋子里仍旧只有傅祥贞与月霜两人。
傅祥贞拿起放在匣子上方的钥匙,咔嚓一声便打开了,里面有一张一千五百两的银票,和三百两的现银。
月霜知道傅祥贞打算将这些给自己,忙慌乱地站起身来,连连摆手道:“这位姑娘,请把这些给请回去吧,我们母子于姑娘并没有什么帮助,这般收受,恐怕伤了自己的福禄。”
傅祥贞笑了一笑,早在月霜母子两人来之前,傅祥贞便从周进喜家的口里知道这母子两的为人,很是老实巴交,街坊四邻无不称颂两人性子实诚,没有心眼子,不然,外地人身份的母子在那条街巷上还生存不下去呢。“我实话于你说,这是傅府,你以前的老东家,我是这府上的大姑娘,也是小公子的外甥女,如今外祖父外祖母遭逢不测,管府已经没落,给不了小舅舅什么,我这般行止也是为了外祖父能延续香火,你就拿着,就当是拿着管府曾经亏待你们母子的银子。”
月霜狠狠摇头,“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与管府关联更小,我不能拿。”
见月霜一脸决绝!傅祥贞狠声道:“你不拿我就将小公子送到远远的地方!”
这个威胁很是有用,月霜难以置信地看着傅祥贞,犹豫了许久,立即跪下,傅祥贞唬得连忙起身要撑起月霜,无奈傅祥贞人小力微,怎么也奈何不了月霜,傅祥贞无可奈何笑道:“月娘,您快起身,您是长辈,这不是折我的寿吗?”
月霜哽咽道:“您不是晚辈,您是我们母子的贵人,是我们母子的活菩萨,多谢姑娘为我们母子这般考量,回去之后定当给姑娘立一块长生牌位,日日给姑娘上香祈福。”
傅祥贞闻言哭笑不得,“若是月娘真心为我好,便好好看顾小公子,以后小公子功成名就了,帮衬一下傅府的小公子,甥舅两一同飞黄腾达岂不美哉?”
没想到傅祥贞敷衍月娘的一番话却成为了月霜下半辈子的目标,只见月霜庄重道:“姑娘放心,以后谦诚一定与傅小公子一条心,共进共推。”
傅祥贞又细细告知月霜,“正午时候,会有一名唤周进喜家的来接应你,那位老婆子的卖身契在我手里,您就放心跟着她走,不过,日后过起日子来还是小心一些。”月霜点头答应不跌。
办妥了月霜这一边的事,红绡还没来回禀,傅祥贞想着吩咐红绡的也算是小事,便没有等候,在桌上留了个口信,便领着墨书与墨画先走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傅祥贞安顿好了月霜这一边,终于抬脚出府,在经过角门甬道时,不期碰见了几个身穿粗衣棉袄的男子,他们人手一份园艺工具,脚穿着沾着干泥巴的黑靴子,只听于保林轻声说了一句,“这是府上的大姑娘,你们快把头低下来。”那些个看似干粗活的便深深低着头,使得傅祥贞看不见他们的脸。
这些人是赵长宣与俞修文勾结后,派遣到傅府埋‘证据’、隶属于宋府的暗卫,个个都是身手了得之辈,领头的便是上次来傅府与石楠子联合杀了墨琴的顾渊,足可见宋氏一族与顾昭仪很是忌惮傅霖这个绊脚石,因他们还对高恒的神器制造方法十分垂涎,派来也是为了寻机翻找。
本来傅霖对花儿草儿是漠不关心的,奈何赵长宣有了‘内应’石楠子,哄骗得傅延说府里最近气氛低迷,该是惹怒了花神,是该换一换精神面貌,不然年节来了会更加冷清,傅延眼见父亲与母亲关系不睦,祖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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