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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巫妃善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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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昔的心中有一丝不安在扩大,她的直觉告诉她,眉言知道她的身份,一定知道。巫咸,又是巫咸。她似乎总与这个地方脱不了关系。
“你真的想知道自己的身份吗?我知道不管你是谁,你都只是苗小昔。可是,那个身份或许并不怎么让人愉快呢?”
小昔顿了半晌,呆呆地愣在原地,却又突然笑了出来,“眉言,你今天可真不像你。”他从来都是对她怀着善意,何时这么百转千回说着这么让人不安的话?那只能说明,他有一定要说的理由,而她的身份一定——很棘手。
“原来你一直知道我是谁,却不告诉我。你说的对,我不管是谁,都是苗小昔。你既然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就告诉我吧。”她的心里当然是好奇的。
眉言看着她,眼里有些赞许,她其实很聪明。可是,这个身份……他本不想告诉她,他觉得或许一辈子都不知道才好。而如今——犹豫了片刻,他终于转过身,看着小昔,一字一句地开口了。
“你是巫咸国的公主,赫连舞。”
饶是小昔作了准备,却还是被这个答案吓到了。
公主?!那个——巫咸国皇后的女儿?!
“赫连舞……她——不是死了吗?”
“被发现的尸体是假的。”这也是他前一次去巫咸国的原因。
小昔大为惊讶,却又忍不住问:“这怎么可能?而你又怎么会知道?”她怎么可能是赫连舞?
“我们曾经见过,在你还是公主的时候。”眉言淡淡地道,“那个时候你已经穿越了,所以我见到的也是你。”
他说他是巫咸国大臣的儿子,那见过赫连舞也不奇怪。可是,那个时候赫连舞才十三四岁,他凭什么认定自己就是赫连舞了?
眉言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嘴角竟微微上扬,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
“那个时候你养了一只狗,取名叫泡泡糖。”
“啊?”小昔一愣,“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可……你也不能就凭这个就认定我是赫连舞吧。”
眉言闻言却是莞尔一笑,“你知道你每次说的话都几乎是一样的。当然就凭这一点也太主观了,所以我去了巫咸国,花了不少功夫终于能够确定,小昔,你真的是赫连舞。”
小昔没有说话,眉言知道她心里一定也是有了些肯定。毕竟——
“小昔,你会巫术吧?”
这轻轻一问却叫小昔又一次震到了,有些不安地看了他一眼,一时竟忘了要否认。
“如果你是巫女,那无疑就是巫真的女儿,巫咸国的公主。”
巫真是个了不起的巫女。当时巫咸的皇上,一方面依仗自己妻子的巫力企图称霸大洲,一方面也小心地隐藏着这个秘密,不过对少数自己的心腹并未隐瞒,而他的父亲当时就是其中之一。当然巫真有没有传给小昔,他并不知道。只是——他在调查小昔的同时才发现了她可能会巫术。
只是这个事实似乎有些吓到这个丫头了。她这些年必然是小心翼翼地隐藏着,如今被人一语点破,如何能镇定?
“小昔,你相信我不会害你吗?”眉言轻轻拍了她的肩,依旧是往日那样云淡风轻地笑着,眼眸如此温暖,奇异地安抚了她的不安。
他如果有心去查,他能知道自己的身份,又有什么能藏得住的。他若要害她,也不用这样全盘告知。这样想着,小昔也有些定了心,突然想到以前巫天也怀疑过自己的身份。很多事被串了起来,她原来真的是赫连舞。
作者有话要说:
☆、被封的巫术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小改了一下,所以开头如果看得有重复的童鞋,木有关系。
也不用回上一章重看了
“她是怎么死的?”她轻轻开口,语气里有些沉重。
巫真,这个名字于她是陌生的。她一点也想不起来,但是她感觉这个女子对她一定是好的。否则也不会留了册子,还要自己瞒着身分。
眉言看着她,犹豫了片刻才道:“巫咸乃是被苍丘所灭。”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小昔便什么都懂了。她的眸子微睁,心里陡然间一紧,百转千回中渐渐拼凑出了一个让她颤抖的事实。
她——是巫咸的公主,在遭受了灭国的灾难后,失去了母亲,也失去了记忆。很有可能就连她的命,也是母亲极力保下来的。所以,她才会一心想要报仇。所以,她记得苍丘。那根本不是因为仇人在苍丘,而是——仇人就是苍丘!
而龙御邪……
想到这,小昔感觉心口一紧,整个人仿佛失去了重心跌坐了下来。突然,她明白了眉言为何要在她根本没有记忆时就告诉她这一切。明白了他为什么会要自己离开龙御邪。
眉言看着小昔的样子,知道她一定是明白了过来。他的眉头微皱,心里终有一丝不忍。“小昔,既然你已明白。还是尽快离开,我会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
小昔抬眸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眉言轻轻叹气,“我知道,即使你不在意自己的身份,可是他呢?他或许早就知道你的身份,那他娶你的动机就值得怀疑。”
这才是他最害怕的地方,也是他不得不说的原因。他怕她嫁于仇人而不自知,也怕龙御邪居心叵测。那到最后,小昔还是会受到伤害,也会更被动。
小昔心中一波未平,却在听了这个后立刻摇头道:“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我是谁。你是因为以前见过我。要不是我们同是穿越来的,即使你见过我也不见得就能认出我,更别说去确认尸体了。而且,我也没在任何人面前用过巫术。”
所以,龙御邪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份。想当初,他们认识的时候也只是巧合而已。
眉言看着小昔一脸的坚决却又有一丝……害怕,张了口又最终无语。
小昔避开了他的眼眸,继续说道:“更何况,如果他真的要利用我,真的知道我是谁的话又何必要娶我?以他的个性,杀了我才永久后患,不是吗?”
眉言眉头深锁,悄悄叹了口气。
一方面,他并不相信一切只是巧合,龙御邪是真的不知。但另一方面,小昔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我确实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可是,小昔,他的心思太深,连我也看不透。离开,才是你最好的选择。更何况他早晚也是会知道的。”
小昔蹙着眉,心有些乱了。她想过千万种自己的身份,却没有一种是龙御邪的敌人。
“我现在什么也不知道……今天我想先回去了。”
眉言点点头,“我让人送你。小昔,我不想伤害你,只是不告诉你……”
“我明白的,你是为我好,只是我还要再想想,我现在有些乱。”
小昔混混沌沌地回到了王府。巫天远远看到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立刻迎了上去。
“王妃,你怎么了?”每次王妃去楼中醉,也不让自己跟着。但每次回来总是开怀的样子,今天是怎么了?
小昔由着巫天把她扶回了房间。巫天心里有些担心,小昔却突然开口了。
“巫天,你能和我讲讲巫真的事吗?”
巫天一愣,不明白她为何突然说这个。
“我只是好奇,你能告诉我吗?什么都好。”
巫天看了小昔一眼,于是点点头,说了起来。其实巫真皇后是个很和蔼的主子,而对于巫术,除了她还有另一个贴身仕女,其他人也都是不知道的。而皇后也很少在她们面前使用巫术,所以她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小昔静静听着巫天的描述,巫天知道的并不多,可是她的脑袋居然奇怪地晃过了一些画面。有一个女子的脸瞬间出现在了她的脑海,微微朝她微笑。还来不及反应,突然感觉胸口一阵拉扯,整个身体似乎被什么东西拉住了,强烈的束缚感让她忍不住大叫了出来,吓坏了巫天,上前就要扶住她,却被小昔一震,生生摔在了地上。
小昔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巫天爬起来一时间也有些慌乱,犹豫着是要出去唤人还是怎么却见小昔好似又突然平静了下来,喘着大气,无力地趴在了椅子上。
“王妃,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叫大夫?”巫天慌张地靠近他,压根忘了小昔自己就是大夫。
小昔摇摇手,看了巫天一眼,“我没弄伤你吧。”
巫天摇摇头,却还是有些担心地看着她,表情有些凝重。
小昔还沉浸在刚才的怪异中,那种拉扯感好似什么东西在身体里乱窜一样,扯得她浑身疼痛,就快撑不住时突然脑袋里居然蹦出了一个声音。
一个女人的声音,温柔又有力,仿佛就在耳边又仿佛直接钻入了心里。
她听见她说:“舞儿,别……轻易开封!”这声音如此真实又如此……熟悉。随着声音一起,她浑身的拉扯感也奇异般地消失了,只是身子如同剧烈运动过般无力。
想着,小昔转向巫天,问道:“巫天,你以前说过,我的巫术可能是被封了?”
巫天微微蹙眉,想起了刚才的情形,难道真的是这样?“我也只是猜测……”
“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巫术可能被封?”
“据我所知,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巫力高的人为了压制对方而封了对方的巫力。也可以将自己的巫力传授给某人,然后将其封住。”
“传了再封住?”小昔喃喃地说着。脑里快速转动着,这听来很奇怪。她失忆前也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那里会得罪什么人以至于让人封了巫术。那么还是第二种情况更可能一些。
只是,为什么传了巫术又要封了?如果是当时的巫真,或许是为了让自己掩饰巫女的身份才封了。可是既然这样,又何必多此一举要传给自己?
会不会——只有一种可能。
这巫术是可以被解的。或许巫真是怕自己遇到了什么困难的情况,在万不得已的时候可以用以自救!
小昔的心里不断翻滚,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那刚才的感觉是什么?
“那……你知道怎么开封吗?”
巫天摇摇头,“不知道。也许只有到了身体的极限,才有可能。”
小昔点点头,没有再多问。是了,不到万不得已,她也并不想去触碰这样的极限。
龙御邪走了有一些日子。蒙洲那边屡屡有捷报,龙御邪一到那边,便打了几场胜仗,皇上似乎很开心,大大犒赏了一番。这不觉让人猜测难道真的是他们多心了?皇上真的只是派龙御邪去镇压叛变?
一切看似顺利,可是这胜利来得如此迅速,但战争却迟迟没有结束的迹象。
小昔在府里呆了几日没有出门。她这几日格外反常,这突来的身份让她不知所措。她有一种冲动想冲到龙御邪面前,亲自去确认他究竟知不知道她的身份,却又害怕让他知道自己究竟是谁。
这些天,她奇迹地回忆起了一部分的事,特别是过往与巫真接触的画面。她的猜测没错,巫真待她真的很好,而她也知道自己并非真的赫连舞。
赫连舞在十岁的时候意外看见自己的母亲使了巫力,从此对巫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很难想象不过十岁的年纪居然痴迷了进去。
巫真拗不过女儿,便答应教她一些简单的巫术,谁知道赫连舞却不甘心自己偷练,最终被巫力所嗤,生命垂危之际巫真迫不得已使用招魂术想救自己的女儿一命,却不知怎么把在现代意外死亡的她的灵魂招了过来。
所以,巫真心里对小昔毕竟有些愧疚,另一方面对小昔能取代自己女儿重生也感到了一些欣慰。而小昔居然比赫连舞更有天生对巫灵的敏感。或许是出于补偿心理,巫真传授了她一些巫医之术,但也仅限于此。她不想再让巫术成为有心人利用的工具去图谋什么。
小昔回想着巫真的点滴,心里温暖的同时却又有一丝疼痛。这样一个温和的人,在权力,野心之下即使身怀绝技还是不能免于一死。
她能回忆起来的还很有限,印象中在巫咸为公主的日子并没有太多快乐,只有巫真让她感受到了一些温暖。而如今,她却嫁给了苍丘的皇子。
小昔兀自叹着气,不知何时泡泡糖居然也窜到了亭子中,只是——没有靠近她。
小昔皱了皱眉,与泡泡糖遥遥相对,同时叹了口气。自那日她突然身体扯痛之后,还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泡泡糖突然不敢近她的身。
开始她以为是泡泡糖怪自己这几日冷落了他,故意耍脾气,可是后来发现不是这样,泡泡糖是害怕接近自己!似乎每一次接近都让他非常难受,她依然可以和他沟通,但每次泡泡糖都只能躲得她远远的。这让小昔十分不解,而泡泡糖也一脸受伤的表情。
她本身毒虫不能近身的体质,泡泡糖却是例外。如今,却连他也如此。她觉得一定和自己体内被封的巫术有关,于是查了那本小册子,却一无所获。
一人一鼠遥遥相望,皆是心情不佳。这时突然,天空传来一声哀鸣,接着咻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笔直地掉了下来,小昔好奇地寻声而去,发现居然是一只信鸽。
它同体雪白,毛色发亮,右翼却插着一只利剑箭,此刻正鲜血淋漓地躺倒在地。小昔抱起信鸽,查看了下它的伤口,注意到它的脚下竟然绑了一封书信。拆下一看,顿时傻了眼。
☆、小昔的选择
这信她以前也见过,是龙御邪在宫里的内应写的吧,还是英文的。此刻,她来不及多想这信中所透露出来的浓浓关切和情意,也来不及去想这个女子是谁和龙御邪又是怎样的关系,她只看了内容就心焦不已。
什么藩王叛乱,根本就是假的!那鲁沓是被皇上收买的,故意借口造反把龙御邪引过去。皇上给了龙御邪二十万的兵力,可是鲁沓并非原先估计的拥兵十二万,而是四十万!!所以这场仗才打了这么久,因为那藏起来的二十八万兵力要留到最后关头将龙御邪一网打尽!!
小昔读完信已是颤抖不已,信鸽已死。想来它原是那女子派来给龙御邪送信的,却在半路遭人拦截射杀,索性这鸽子居然有灵性一般知道自己快死了竟然飞到了王府,这样总比死在半路,那这消息便完全没有希望传到蒙洲了!
小昔捏紧拳头,慌乱地在原地打折圈,脑里混乱成一片。怎么办,她要怎么才能把这个消息尽快告诉龙御邪?
战事紧迫,现在蒙洲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她根本不知,而如今信鸽已死,她到哪里再去弄一只训练有素的鸟儿送信?而这个宫中的内应女子,她也不知道是谁,无法和她联系,更何况既然信鸽被射杀,那她的身份恐怕也已被识破。
只是现在她也不知道该派谁去送信好,即使是有可靠的人,从这里到蒙洲快马加鞭,那也要好几天的路程,恐怕早已误了大事。
小昔左思右想,突然她想到了一个人。或许,这是她唯一的希望了。想着,小昔满屋子地找到了巫天。
“巫天,你陪我去一次楼中醉。”
“王妃,您这个时候去那做什么?”巫天有些不解,更何况王妃去楼中醉从来不带人。
“你先别问这么多了,随我一起去一次,你抱着泡泡糖。现在就走。”
说着,顾不得巫天不解的表情,她焦急地就往外走去。
是的,她要去找眉言,而带着巫天和泡泡糖,是因为她的心里有一个猜测,虽然她并不希望走到这样一步。
小昔找到眉言,也来不及客套,直接就说要请他帮一个忙。
眉言原以为小昔是想通了,愿意离开王府,却听到说要他帮忙,一副焦急的样子,不觉也有些担心。
“什么事,只要我帮得上忙你尽管说。”
“我想送一封信到蒙洲,你有什么办法能最快送到?越快越好。”
眉言有些惊讶,眉头不觉也皱了起来。蒙洲?龙御邪不正在那里。
“你要给龙御邪送信?”
小昔明白他心里的疑惑,可是事关紧急,她来不及多说什么,“是。很重要的。眉言,我请你帮我。”
眉言看着她坚定的眸子,只怕不问,他的心里也明白了三分。
“我可以派人快马加鞭,可是最快也要四日。”
“没有其它办法了吗?四天,恐怕晚了。”
眉言看着她焦急的表情,心下有些不快。“小昔,我和你说的话,你从来没考虑过吗?”
小昔不敢看他。
是了,如果说之前她还有过犹豫,那在看到那封信后,她的心比她的理智快了一步作了抉择。
“龙御邪不是我的仇人。”见眉言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小昔不理,接着说道,“当年发动战争的是他的父亲,去领兵打仗的是他的两个哥哥。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参与过这场战争。如果现在我还要追究责任者,那也应该是当今的皇上。”
眉言当然知道当年的战争龙御邪并未参与,可是那也是苍丘国君主发动的战争,龙御邪身为他的儿子,如何能说撇的一干二净。
“你不觉得这太牵强了吗?于情于理,他也不能完全脱离关系。”
“如果要追究每一个人的责任,那当年那些参战的士兵我也要一一揪出来吗?”小昔迎向眉言的目光,坚定地道,“眉言,你知道,我根本不是什么赫连舞,我是苗小昔。如果说一定要报仇,我也只想替巫真报仇。可是,她是自杀的,所以我要找的仇人只是发动这场战争的人,那个始作俑者,而现在就只剩下当今的皇上了。那我就更应该帮助龙御邪对付皇上。”皇上和龙御邪已进入百日化,相信战争不久就会爆发,所以她也不怕在这个时候告诉他。
眉言的心中有些惊讶又有些无奈,终于是苦笑了一声。看来他是来到这个世界太久了。
是了,她是苗小昔,不是赫连舞。她没有国破家亡的仇恨,顶多是受了巫真的恩惠。她看起来天真单纯,在关键时候却是最坚定执著的一个。她要报仇,也不过是给巫真报仇,那要找的就不是苍丘国,即使巫真不是自杀而亡,她要找的也不是将刀子刺进她胸膛的士兵,而是那个高高在上,策划这场战争的人。
眉言沉默了片刻,心里五味翻腾。
苗小昔,她已经做了选择,她根本不会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离开龙御邪。这个时候,哪怕他告诉她龙御邪对她不安好心,恐怕她也要见到黄河才能死心。她其实比谁都倔,他很早以前就领略过了,不是吗?
只是,小昔,如果我可以,哪怕有一丝的希望,我也决不会看着你这么飞蛾扑火地走向他。可是——
想到这,他心底的苦涩和悲凉终于又一次化作嘴角的一抹苦笑,那么无奈。
“不是我不愿意帮你,小昔。即使是训练有素的鸽子也比脚程快不了多少。更何况,我没有训练过飞去蒙洲的鸽子。”
小昔的眉头深深地锁着,看了一眼身后的巫天和泡泡糖,终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深吸了口气道:“如果——用巫术呢?”
眉言闻言诧异地转身瞪着小昔,愣了半天才道:“小昔,我不是巫师。”
小昔看着他,轻轻低下头又再度扬起,“我知道。”这也是她带巫天来的原因之一。“可是——你是降巫师!”
她的话再度让眉言震住了,透过她的眼眸,他看到了身后坐着的那个女子。他的记忆好得惊人,难怪觉得这个女子有些眼熟,是皇后身边的宫女吧。
想通了之后,他反而笑了。
他原名步牧苏,乃是前巫咸国丞相步牧魂的儿子,也是将巫师。只是那么多年,巫咸灭亡,他隐姓埋名,很少人还知道这件事。
“我虽会降巫,却也没有那个飞速的本事。”对于小昔,他并不想隐瞒自己的身份,虽然——他是那么不喜欢这个重生的身份。而之前之所以没告诉她,不过是怕她害怕自己。毕竟她是巫女,如果知道自己是降巫师,心里难免别扭。
“小言,我不是故意要挖你的秘密。我也知道你不会巫术,但是你既然是降巫师,对巫术一定有所了解,我要你告诉我,我要如何能解封自己的巫术!”只要解了封,她可以自己利用巫术快速到达蒙洲!这是她现下能想到最快最好的办法了。
眉言自然知道小昔被封了巫术,事实上这些年小昔将巫术隐藏得很好,当然那也是由于她其实不太会用又被封了的关系。如果他不是降巫师,怎么可能通过调查就能认定她是巫女?小昔恐怕也是想到了这点才对他产生了怀疑,谁知道她身边居然还有一个前宫女,一对他的身份,当然知道了。
只是,他并赞成小昔这么做。
“小昔,会巫术对你没什么好处,我劝你放弃。”
小昔此刻心急如焚,眉言是她唯一的希望,她不想再多浪费时间在说服他身上,于是下了最后的狠招。
“眉言,我知道你的顾虑,但是我一定要这么做。如果你不帮我,我可以自己试,什么方法我都愿意试。前两日,我突然感觉胸口被拉扯般疼痛,泡泡糖又突然变得惧怕我而不敢靠近,这一切,或许都显示我的封印只怕早晚要解的。”
她的这番话倒是让眉言一惊,立刻上前一步,搭上了小昔的脉搏,又看了眼泡泡糖,然后问了小昔是什么时候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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