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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巫妃善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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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这番话倒是让眉言一惊,立刻上前一步,搭上了小昔的脉搏,又看了眼泡泡糖,然后问了小昔是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感觉,表情顿时凝重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通灵的力量
小昔看着眉言阴晴不定的表情,心里越发着急了,“眉言,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
“如果我不帮你,你会怎么做?”
小昔顿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决然,“自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虽然我不知道究竟该怎么解我的印。但既然我的母亲传了我巫术又封了,那也许就表示只有我遇到危险的时候才能用。”这是她的猜测,或许最后她只能这么放手一搏。
“你怎么能这么冲动!你的母亲是为了保护你而不是为了让你自杀!”眉言微震,心里有一股无言怒火,看着小昔一脸的坚决,他真怕她会这么做。
他叹了口气,认真地说道:“小昔,永远不要这么做。巫真没有传给你什么巫术,她只是封了你的灵脉,让你不能使用白巫术。我可以帮你解,让你可以利用一些生灵的力量。”
小昔一听,终于露出了这几日来的头一次笑容,不住地点头,“那……我怎么能最快到达蒙洲呢?”
“利用生灵,是巫女与自然的对话,要和自己有感应的生灵才可以。”眉言说着,突然将目光转到了泡泡糖的身上。他走到巫天身边抱起泡泡糖,然后又踱回小昔的边上。泡泡糖居然异常的温顺,也再没有表现出接近小昔的不适。
眉言轻轻一笑,抚着泡泡糖的头,让他舒服地叫了一声。
没想到一点红到了人界,居然能与巫女为伴。也许,也是缘分。
“既然是送信,就让泡泡糖去吧。你不用巫力就能与他通语,那他自然就是与你最有感应的生灵。”
“泡泡糖?”小昔转向这鼠头鼠脑的家伙,似乎有些怀疑。“他——跑起来也不比马快啊。”
“等我解了你的灵脉,你与泡泡糖能更好的感应,而且你用巫力可以使他恢复灵力。”
“什么意思?泡泡糖……”
“他叫一点红,是妖界的神兽,能驱魔避邪,也可飞驰如雷。只不过到了人界太久,灵力都失了。”
小昔完全震惊了,当初焦木长也这么说过。可是,他说这只是传说,而且泡泡糖就是个吃货,哪里想到他竟还有这样的本事!
“那,那就快点开始吧!”虽然她还有很多疑问,但是此刻她已等不及先让泡泡糖送了信再说吧!
眉言叹了口气,让小昔和他一同进入了一间空荡的房间。两人面对面坐着,他缓缓伸手往她的百汇穴探去……
解了她的灵脉,意味着她有了能控制生灵的能力。而她所能感应的,又何止是泡泡糖?即使他不说,以小昔的聪慧,以后也不难发现。虽然巫真传授给她的只有巫医,但通了灵脉后,她一样可以自己去钻研。
他原不想这么做,但是却不得不如此。因为——
他说了谎。巫真其实传了一些黑巫术给她,因为所谓的白巫术对于真正要害她的人力量远远不够。小昔猜得没错,这些黑巫术不到极限之际是永远无法解封的。所以,他只能解了她的灵脉骗过她,让她不会再去动自杀来解封的念头。
而泡泡糖之所以会突然变得怕她,也是因为巫女的一种自然本能在发挥作用。泡泡糖乃是妖界神物,从来都是妖界用来对付人界巫女的。也就是说,一点红和巫女本是死敌。至于为什么到了人界后,泡泡糖却突然认了小昔做主人,他也不得而知。
只是泡泡糖日日伴着小昔,让嗤伏在小昔体内的黑巫术感应到了天敌的危险,有要冲破的假象,但这却让泡泡糖敏感了,其实一切都只是幻觉,都是出于他们自己的本能。既然泡泡糖能认小昔作主人,那么只要她解了灵脉,泡泡糖就能真正为她所用。
这也是他为什么愿意为她解灵脉的原因,有了泡泡糖的保护,多少她能安全一些。而至于其他的,小昔并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不到万一她也不会去钻研巫术。
解了灵脉,小昔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同,按照眉言说的方法也让泡泡糖恢复了灵力。可是这丫再那之后居然直接就睡了过去。一直睡了整整一天,才醒了过来。
小昔好气地与泡泡糖大眼瞪小眼,果然他不再畏惧接近自己了,然后“扑”的一下扑到她的怀里,在她的胸口蹭了半天,依旧一副无赖的样子。小昔不觉升起了一阵怀疑……
“泡泡糖,你能去蒙洲送个信么?”
“啾啾——”
依旧是鼠语连篇,但是却又有些不同。她不但能听懂他说什么,还能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
于是小昔笑咧了嘴,一把抱起泡泡糖,“既然这样,你别磨蹭了。先去吧,你说一天能到是吧——去,别讨价还价,谁让你还睡了一天。就一天,你的腿力好着呢,现在你骗不了我了。”
泡泡糖无奈地瞪了她一眼,感觉自己在小昔面前突然成了裸体的了,好不习惯。(你丫的本来就不穿衣服的好不好,矫情!)
小昔不理,将那封信绑在他身上,对着他的屁股一拍,泡泡糖一个不留神,从桌子直接跌地上去了,回头嗤了小昔一下。
“是是是,我有异性没人性。志玲可也在蒙洲哦,你……”
话还没说完,泡泡糖休地一下起身,鼠目陡然间变成了红色,而他那通体雪白的身躯整个一绷,接着如同离弦的箭就这么飞向了夜色中去。
小昔有片刻的目瞪口呆,直到这一刻,她才开始相信原来他真的——
不是一只老鼠啊。
龙御邪站在高高的山坡一角,举目望去,战争惨烈。
鲁沓一路与他捉迷藏,每每感觉不妙就掉头就撤。所以虽然一路赢了下来,却未能削弱他太多兵力。他这仗势根本不像一个要称霸的王,反倒——更像一种试探和等待。
所以,龙御邪改变了战略,兵分几路,逼迫鲁沓也不得不分开战场,将他们打得七零八落之际再趁胜追击,死咬不放。让鲁沓奇怪的是他居然有本事让自己的军队都同时往一个方向逃去,然后在洼地再将他们以包围之势团团围住,想逃跑也逃不了。
这一切都需要对战争有怎样的把握力,又需要对地形有多可怕的熟悉?鲁沓的心中,对这个御亲王产生了一些惧怕,成为他的敌人真的是一件太可怕的事,可是眼前他并没有退路。更何况——想到这,他看着这包围之势,居然不畏反而笑了。
龙御邪居高临下,将他的表情统统看在眼里,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他知道,鲁沓在等待援兵,皇上何时收买了此人,现在已经不重要。他倒是好奇皇上一时间究竟能调动多少兵力。
想把他一举消灭在蒙洲,战死沙场,倒也给他留了一个好名声。只是,他在他的皇兄眼里,需要多少兵力来对付?这眼下自己的二十万兵力,倒是不假。这大军的将领其近贺和其远才本就是他的手下,只是当年他来到蒙洲时主动放弃。如果皇上不将这二十万兵力真的交给他,也不可能诳他来到蒙洲。他们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关键是鲁沓有多少兵。
鲁沓的士兵们显然也知道自己还有援兵,所以眼下虽然被包围,却毫不丧气,可是这般死战,到底是血肉之躯,龙御邪的军队好手如云,再加上连日来没有吃过败仗,士气高涨,所以鲁沓这边的死伤依旧惨重,一个接一个的士兵倒下,却依旧死撑着。
就在这时,夜空中突然飞出一团白球,那圆滚滚的身躯看来如此笨重其速度又远非寻常人兽。只见他一个凌空,双目泛红,在见到龙御邪之后终于露出了两颗龅牙,急急降落却不想一时间还没有习惯自己的超级速度,硬生生就被自己的力量砸在地上,然后“次”一路拖了好长一条弧线,七倒八歪眼冒金星之后才在龙御邪的几尺之外终于抱住了一颗枯树,刹了车。
“泡泡糖?”焦木长不可思议地看着刚才那迅雷之速真的就是这只老鼠,一时间愣了半晌。
泡泡糖揉了揉自己发疼的屁股,顾不得一身白球变灰球,点点头,然后折回了龙御邪的身边,指了指自己的腿。
龙御邪心里也有些疑惑,来不及细想就伸手取了信,看了后,唇角竟然泛出一丝温柔的笑容。焦木长好奇,这军情紧张之际,泡泡糖又突如其来,想必是有什么急事,却是什么事让他如此放松,不觉好奇探头一看。
是小昔的笔迹,说是偶然收到宫中密报鲁沓被皇上收买,实际会有四十万军,让他千万小心之类的话。
四十万!皇上是真的不敢小看龙御邪!他们之前虽然料到了,但是并不知道具体数字。而流龙……
正想着,底下突然传来一阵高喊,接着便是一阵轰隆的马蹄之声。
鲁沓站在当中,不觉挥臂大呼:“援兵到了!兄弟们!杀!”
“杀!”
一时间,鲁沓的士兵们士气大振,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又一次举起了手中的利剑。
作者有话要说:
☆、他的改变
援军一到,便火速加入了混战。只是,鲁沓还没有高兴多久,便发现了不对劲。这些援兵是皇上派来的,这么多天他之所以一直和龙御邪辛苦地打迂回战,也是为了等他们,要调动二十多万大军,又不能弄得人尽皆知自然要分好几路,最后再汇合一同进攻。
可是,眼下是来支援他的没错,但数量,哪里有二十多万?!两万,三万?!有没有都成问题!!
士兵们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鲁沓顿时有些傻住了,再看向龙御邪,他的嘴角始终带着一丝不屑的笑意,淡淡地扫视着突然而至的援兵,似乎根本不放在眼里。
自打鲁沓开始不战反避,他就想到了这点。鲁沓如果不是每次急于逃跑,就该发现,龙御邪哪里来二十万军队!他只留了十万下来,其余十万还有流龙军全部派出蒙洲以外去堵截那些援军!所以最后能来这两三万根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要不是不能提早动手让京洲察觉异样,这两三万也别想踏上蒙洲的土地!
所以当流龙和那剩余的十万兵再度汇合的时候,鲁沓的眼中终于闪现出了绝望,最后无奈投降。
小昔在送走泡泡糖之后,心里却没有因此而平静,毕竟蒙洲离京洲不近,所有的消息都相对滞后。她担心龙御邪,也担心战况,于是在泡泡糖刚走后立刻决定自己也过去。
可是所有人都严厉阻止。特别是龙御邪留下的亲信,他们奉命留下来保护王妃,万一皇上有异动以便及时转移。但是还没有收到王的吩咐可以让王妃去蒙洲,他们又怎么能贸然让王妃离开,所以说什么也不同意,只让她耐心等候。
小昔心里却哪里等得来,趁着夜深人静,晕迷了一帮人,连夜逃了出去。她怕他们把自己逮回去,没有留信去了哪里,却不知道这下惹得府里更加着急。
大伙顿时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慌乱地开始四处找寻。事关重大,对龙御邪不干隐瞒,所以亲信用了特殊的烟雾讯号报告了龙御邪小昔失踪的消息。
王妃要有个什么意外,他们可担当不起。
龙御邪看到讯号后脸色瞬间就变了,他不知道是该生气把她抓起来打一顿还是怪手下连一个女人也看不住,但担心还是压过了一切,立刻派了人四处寻找。
小昔一路快马加鞭。
说实话,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她以前也从京洲去过蒙洲,但那时她有银子,是坐马车而且心情不如现在这么焦急,一路有点游山玩水的兴致慢慢悠荡过去的。而现在,她为了赶时间,只能骑马。天晓得她才刚学会骑马不久,一路风吹雨打,翻山越岭,甚至为了快她抄小路,淌泥地,虽不是什么娇弱小姐,却也这辈子没有如此艰难地赶过路。
虽然是通了灵脉,可是她没有时间去钻研,也没有时间去参悟,眉言也不愿意告诉她更多,所以她依旧是个憋屈的巫女,和寻常女子没有不同。
就这么一路跌跌撞撞,她花了五天,比不过训练有素的士兵,还是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到达了蒙洲。
而这五天,龙御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似乎比来蒙洲时更忐忑,对于战局,他可以把握,对人心他可以揣测,他能运筹帷幄,却没有办法确认她的安危。
他当然知道她一定是来了,可是她的三角猫功夫,这混乱的战地,陡峭的山路,他怕皇上趁机逮到她,他怕沼泽雪崩那样的意外,他甚至怕她会迷路。
想到这,他自己都不觉自嘲地笑了起来。他何时变得如此懦弱,何时对一个女人在乎到如此地步。还要否认吗?他的心早就被这么一个奇怪的女子所吸引。所以,当小昔狼狈不堪,灰头土脸,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蒙上了厚厚的灰尘,就这么毫无征兆,被一群士兵拥着过来时——
他一个大步上前把她狠狠地抱在了胸前,他发现自己的手竟是颤抖的。紧绷的心终于安了下来,还好,她完好无缺地出现在他面前。
小昔被他陡然间抱住,胸口的空气好像被抽离了一样,他抱得好紧,让她喘不过气,可是真实的心跳和体温传来,却又让她感觉那么安心,于是她有种安心地想哭的感觉,她并不是不怕,只是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了解了皇上的阴谋,不亲眼过来看到他平安她实在无法安心。
两人平复了片刻,龙御邪突然留意到小昔的手臂,脚上居然有些伤口,那并不像是划伤的,而是——打斗!
他的眸子瞬间阴冷了起来,转头问向一边护着她过来的士兵,越听脸色越僵硬。
原来奉命去寻找她的士兵们在蒙洲边境发现了小昔,当时小昔正被一群人围堵,若不是他们赶到了……
龙御邪的眸子瞬间冷到了极点。他当然能够想象是谁派来的,眼见鲁沓落败,是想捉住小昔取得一个筹码了。
小昔看着龙御邪越来越阴沉的脸,暗叹到情况不妙,正想脚底抹油先溜,不料立刻被龙御邪一把捞了回来,压在身前,对着她就是一顿乱吼。
“你胆敢给我私逃出府!你知不知道会有多危险!!”
被他吼得耳朵都发疼了,小昔无措地揉了揉,不怒却反而笑了。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了解他了,虽然他的口气恶狠狠又一副要宰了自己的样子,但是她知道他的愤怒只是担心,他别扭地表达着自己的关切。
于是她好心情地笑咧了嘴,“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伤口早上过药了,没事了。”虽然路程艰辛,但能这么看到他,什么都值了。
“好好的?”龙御邪看着她灰头土脸的样子,气得七窍生烟,“你这副鬼样子叫好?还是要等到缺只胳膊少只腿,你才觉得不好?”
小昔无措地摸摸脸,她现在看上去很糟么?可是心情却无比好。于是不和他计较,皮厚地拉着他一只手,“哎,别气了。下次不了嘛,就饶我这一次好不好?”
小昔仰着脸,一副小女儿态的样子对着他娇媚地撒着娇,让龙御邪一时居然愣住了,她从来都是他吼她,她吼得更响,什么时候居然学会了这一招。
见他不语,小昔在心里偷笑,不想等他再次爆发,抢先说道:“我先去洗个澡,难受死了。”说着,就如同安抚一个小孩似地拍了拍他的脸,转身走开了。
留下目瞪口呆的龙御邪和一边走过来憋笑的焦木长。
当小昔看到热腾腾的清水时,简直是兴奋了。一路赶过来,别说洗澡了,喝水有时都成问题。所以,此刻能躺在热水中雾气氤氲,真是一种享受,她洗掉了浑身的污垢,连疲惫也顿时缓解了不少,舒服地舒了口气,闭眼躺在浴盆里。
就在这时,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她睁开眼发现龙御邪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他居高临下,就这么将她一览无遗。
小昔的脸微微红了,不自在地想要开口,却被龙御邪一把自水中抱了起来,然后径直就往床上走了过去。
“喂,龙御邪,你干吗!”她被他抱着,浑身因为热水而泛红,这会儿恐怕是连耳根子都红了。
龙御邪轻笑,一把按住她乱蹬的小腿,脚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停,很快将她抱到床上。
“惩罚你。”敢乱跑,就要有胆承担。
小昔看着他一脸的莫测,不觉吞了吞口水,“怎么罚……”
龙御邪嘴角扬起一抹邪笑,突然倾身就封住了她的嘴。他的吻比往常要更为激烈,带着惩罚的意味不断霸道索取,却又耐心与她纠缠,直到她心底最后一丝矜持也彻底被丢弃,他嘴角的笑意于是更浓了,开始不单单满足于唇齿的纠缠……
他不想再去考虑她的身份,她只是他的妻子。她千里迢迢为他而来,他便知道他再也放不开她。那么就何必在乎她是谁。他总能护她一世。
小昔说不上龙御邪是哪里变了,总之她感觉他有些不同了。似乎更变得不再那么难猜,而这也叫她再度沦陷,娇喘着唤着他的名字,手指甲不觉掐进了他的皮肤。
得到她的回应,龙御邪比往日更毫无保留,一次又一次地占据着她的美丽,直到小昔累得讨饶却依旧不肯放过。
她才终于明白他所谓的惩罚是什么了……
“龙御邪,别……不要了……我……下次不敢了。”小昔语无伦次,只能娇媚地向他求饶。
龙御邪满意地听到她的求饶,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微笑,低喃道:“真的不要了么?”说着,继续在她身上点着火,她的敏感地带,他向来最清楚不过。
小昔不觉低声□出声,明明很累,身体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渴望他。
“你,你欺负我……”终于无理取闹了起来,引得龙御邪一阵低沉的笑声,眼神不觉也充满了爱怜。
“欺负你,才能让你下次长点记性,不敢乱跑……”
直到天快亮,他才终于放过她,小昔再也睁不开眼沉沉睡去。龙御邪的眼眸不觉放柔了,伸手将她轻轻搂住。
你曾说不管你是谁,都不会成为我的敌人,你可要记得。
赫连舞。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巫女
战争结束,龙御邪却没有立刻起身回京。几日后,鲁沓突然要见龙御邪,两人一番交谈,鲁沓居然想要投靠龙御邪。
鲁沓承认自己为皇上所收买,但是与龙御邪交手后,却深为其折服。皇上此番不除去龙御邪誓不会罢休,所以他自愿归顺,助龙御邪一同趁机铲除皇上。既然是被收买的,他对皇上也没有多少忠心。但是,龙御邪的胆谋和计谋却叫他佩服,良禽择木而栖,是人都懂得这样的道理。龙御邪一旦获胜,皇上承诺给他的他一样可以得到。
一番言辞凿凿,让人居然猜不出真假。况且他手上除了那十万的兵力,还有其他暗藏在蒙洲的兵力。虽然诱人,但毕竟鲁沓一来为手下败将,他既然可以被收买,又如何可信。说不定这是皇上的又一次计谋。
焦木长和守夜都觉得有些不妥,谁知龙御邪却一口答应了下来。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想的。
几日后,消息传到京洲,一时间龙御邪叛变,和鲁沓串通意欲夺取皇位的消息传得纷纷扬扬。他不但没有平定叛乱,反而联合鲁沓一同反了,皇上龙颜大怒,痛心疾首地昭告自己这些年是如何对待这个皇弟,而如今他居然忘恩负义,意欲篡夺皇位,于是打着清理家贼的旗帜,御驾亲征,以慰先皇在天之灵。
局势在几天内百转千回,搅得天下的百姓也人心惶惶。这天朝的天就要变了,几百年来反复上演的兄弟夺位之事如今又要上演。
然而在百姓心中,又有什么真命天子之说?嫡子庶出又如何,还是谁能真正治理好国家才是关键。而近年来,虽无大战,周边小国挑衅不断,再加上苛捐杂税,百姓的日子并不好过。
小昔在得知这样的消息后,幸庆自己冒险来了。在这生死关头,她但愿能陪着他一起,而此次的再聚,两人的关系也更亲密了。她该是幸福的,可是冷静之后之前的问题又再次浮上心头。
那个他宫中的内应是谁?她好奇的或许并不是此人真正的身份,而是此人和龙御邪的关系,那些字里行间的关切和亲近一再显示两人绝对关系非浅。敢直呼他“邪”的会是他的什么人?可是,最近他又对自己这么好,好到让她几乎忘了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一个人的心中如果真的藏了人,怎么能又同时对另一人好?又怎么能舍得把她放在宫廷争斗的危险之中?所以,她也怀疑,或许只是那个女子暗恋龙御邪,他们只是认识的时间久一些而已。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实在不想为这样的莫须有去打扰他。
想着,不觉叹了口气,身后突然有人走来。正是龙御邪,他走近她的身边伸手轻轻把她揽到了怀里。
“叹什么气?”
小昔笑笑,看着他有些红血丝的眼,摇头道:“没什么。”
龙御邪低头望着怀里娇小的人儿,想了想还是没有说。
他能猜到小昔在想什么,既然她看了那封信,自然会有猜测。只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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