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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巫妃善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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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御邪低头望着怀里娇小的人儿,想了想还是没有说。
他能猜到小昔在想什么,既然她看了那封信,自然会有猜测。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许等战争结束后她见到沫儿时再说吧。
“这么晚了,为什么不睡?”
“等你。”他最近每天都忙到很晚。前两日她由于疲惫有时候实在撑不住了等着就睡着了,这两天也养了些精神,便总是要等到他才就寝。
龙御邪轻笑,抱着她往床上走去,“最近我都会很忙,不用等我,累了就睡。”
“反正我也不累。”小昔和他一同躺了下来,“皇上真的要御驾亲征吗?”
龙御邪点点头,“他没有退路。”
于是她也不再多问。大家对于他会相信鲁沓都颇有微词,但她却不以为然。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打了什么主意,但龙御邪做事向来谨慎,他必然是有自己的计划的。
“对了,泡泡糖呢,他还好吧。”除了她过来后的第二天见到了泡泡糖,这两天她完全不见他的踪影。
提到泡泡糖,龙御邪的眸子微微一眯,随后说道:“他一直在睡觉。”
小昔这才放下了心,留意到龙御邪眼神有些变化,她当然明白他的疑惑。有些事,或许她该告诉他了。
“龙御邪,你知道巫女吗?”
龙御邪闻言眼眸微睁,盯着小昔,没有说话。
小昔却将他的表情当作他是不知道。
“其实……我是巫女。而泡泡糖,是妖界的一种灵兽,叫做一点红,这个你知道吧。我通了灵脉,恢复了泡泡糖的灵力。”
“你说什么?你通了灵脉?”龙御邪大惊,一下子拉过她的胳膊就搭上了她的脉搏,眼眸越来越深邃。
所幸,只是通了灵脉而已。
小昔看着他陡然间起身,也有些惊讶。“你……知道巫女的事?”
龙御邪抿着唇,过了半晌才道:“只是听说过一些,守夜的妹妹是巫女。”
小昔点点头,原来如此,不过听说守夜的家人都死了。
“可是,你为什么会通了灵脉?究竟怎么一回事?”
“其实是——眉言,我得知皇上要害你,想给你送信却不知道如何做,所以想请他帮忙,他于是告诉了我泡泡糖的事,只是要通他的灵力,必须要巫女或者妖界人才行。而我,正是巫女。”小昔叹了口气,看着龙御邪越来越紧的眉头,继续说道,“对不起,我一直没告诉你。其实我也不会什么巫术,后来才知道原来是被封了灵脉。”
“你恢复记忆了?”
小昔摇摇头,微微别开了眼。“没有,我是巫医,一直都是。至于其他的,我还是什么也没有想起。”
“那眉言,他又如何能解你的灵脉?”
“眉言他……年少时有一段奇遇,见过妖界四大罗刹的鬼刹,具体那也是人家的事,我没有多问。总之,他会解灵脉。”小昔心中稍有些紧张,却仍旧是顺畅地说了出来。
临走前,她去见过眉言。眉言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转告小昔如果别人问起,就这么回答,而她的私心也觉得这样最好。她可以告诉龙御邪所有的事,只除了自己的身份。
如果可以,赫连舞这个身份能永远埋藏才好。只要打败皇上,也算为娘报了仇。那这个身份对自己还有什么意义?
她本来就不是赫连舞,又何必说出来让龙御邪为难。而且她听眉言说,巫咸此刻也正有意谋反,他们知道公主还活着的消息,如果让人找到她便有了名正言顺造反的理由。这也是她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复国,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只是苗小昔,龙御邪的妻子。
所以,埋了吧,再也不要有赫连舞这个人。眉言之所以告诉她,也是为了让她自己选择,而现在她已经作了抉择。
“罗刹?”焦木长是紫眸,他曾听他说过一些妖界的事,不过就连焦木长由于是祖先一辈的事,也不过是听说。而罗刹,他听焦木长提起过,那是小昔编不出来的。
只是眉言这个人,难道也和妖界有关?如果是这样,也可以解释为何他查不出此人的真实身份。只是——此人为何要解小昔的灵脉,而他是否又知道小昔的身份?
龙御邪看着小昔,心里不断思索着。通了灵脉,意味着她以后可以随心操纵巫术,可是小昔没有这样的野心,他知道。
她说自己并没有恢复记忆。他还记得第一次在巫咸皇宫见她的样子,她拿着刀满眼的仇恨。如果——她真的恢复了记忆,还能这样平静地面对自己吗?以他对她的了解,她绝对没有这个城府能装得天衣无缝。
这样想着,心下略宽,至少此刻他不希望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果可以,最好永远不要想起。
“小昔,巫术并不是什么好东西,记得不要用。”
小昔点点头,“我知道,我只会一些巫医而已。不过,对了,或许皇上身边有会巫术的人。”小昔想起岩雪山的事,觉得有必要要告诉他,如果自己能帮上忙……
“不用你帮忙。”龙御邪打断她,“答应我不要用巫术。这个我会处理的,不用你担心。”
小昔看了他一眼,终于点了点头。
“还有,眉言这个人你要少接近。”他不清楚此人对小昔的目的,即使现在感觉不到敌意,但一个太神秘的人,总是远离为妙。
“知道啦,你好罗索。”她敷衍道。也不想与他争这个,反正眉言只想过些平静的生活,她也不方便将别人的事全说出去。就如同,她也不想说出自己的身份一样。
只是——他是真的不知道的吧。
他不可能知道的,对不对?毕竟很少有人知道巫真是巫女,即使她会巫术,只能说明她可能来自巫咸而已。
“龙御邪。”
“嗯?”
“你……当初,为什么救我?”
龙御邪看着小昔有些不安的表情,心下一愣。
小昔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故作轻松地一笑,“难道不是因为对我一见钟情?”
龙御邪微微挑眉,嘴角扬起一个弧度,“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信么?”
小昔不满意地翻了个白眼,一拳打在他的胸膛,“这算什么回答。”
“真的。”龙御邪轻笑,“当时——只是觉得你脸上的伤口很碍眼。”
小昔刚想瞪他在听到这样的回答后却突然愣住了,转而睁大明眸看着龙御邪,不觉心里有些甜丝丝的。
龙御邪看着她几秒内表情陡然间变化,而此刻居然用魅惑的眼神这么瞅着自己,红唇微张,眉目带情,有种说不出的诱惑。于是,下一秒直接封住了她的唇,亲自去品尝她的美好。
屋内顿时一片旖旎春光。
很快,皇上御驾亲征的消息传遍了全国。所有人以为龙御邪必当掌握先机一路攻打过去,谁知道他却一直没有行动,直到皇上的军队都逼到了蒙洲。他却在此时,做了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的事——
他杀了鲁沓。
作者有话要说:
☆、皇位之争(一)
在皇上就要逼近蒙洲时,他居然杀了鲁沓,连同一起投降的士兵!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居然亲自终结了十万的兵力。就在大家都想不明白时,龙御邪用行动表明自己并未叛变,只是用计逼出鲁沓所有势力,再一举消灭。此消息一出,全国又是一番闹腾,百姓们惊悟亲王原来只是计谋,并未真正谋反,一时又是议论纷纷,赞扬其忠心爱国,有勇有谋,实乃苍丘之大幸。
皇上听到这消息的时候,人已经快到了蒙洲的边界。惊讶万分之余,他很快就想了个明白,不觉哈哈大笑,越笑越大声,直到最后居然再也笑不出来。
好一个弟弟!他以为自己一直精心策划,步步为营,却还是没能看透他的一半。
他故意与鲁沓联合,来诱使自己不得不走最后一步,亲自出兵。却又在自己快要达到之际,对天昭告他的忠心,这样一来如果自己还执意要与他一战,便不再是去“反叛”,而是——屠杀!要天下人冠他一个六亲不认,容不下自己弟弟的罪名!!
好,好。好一步棋,心思如此缜密,将他是全摸透。
他不惜一切代价除去龙御邪,调动了所有的兵力,准备与鲁沓来个里应外合,如今计谋早被对方识破,他压根就没相信鲁沓会真的投降。
可是,眼下他却已经没有退路了。兵临城下,龙御邪螯足了劲,他自己也只有这么一次机会,只能战,不能退。再姑息养奸下去,怕是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或许,他也不是完全没有胜券的。
龙御邪有多少兵力,他知道。这么多年来,他小心将兵权全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此番虽然被龙御邪提前灭了援军二十多万兵力,但就算此番龙御邪收服了鲁沓暗藏在蒙洲的兵力,再加上暗中培养的势力,加起来也不及他现在兵马的一半。何况他还杀了鲁沓近十万的人马!
兵力悬殊,即使没有鲁沓作内应,他也有绝对的优势。所以,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机会。只是换个口号而已,他不在乎坐实了“弑弟”的名头,容不下他也是事实!哪个帝王能忍受亲王功高盖主。
自古以来本就如此,成王败寇。只要坐稳天下,他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也没有了耐心,这一次一定要除去龙御邪!
于是,隔日皇上退兵的消息并没有传来,反而一鼓作气率军进入了蒙洲。
一场战争,终于拉开了帷幕。
而这一次,龙御邪却变成了理所当然的自卫。
嗤那默接过密报,读了之后,嘴角不觉抹出一抹笑容。这时身后有人步入房间,他转过身顺手烧了密报,向来人看去。
那人瞥了一眼他手中已成灰烬的信纸,心中却是一片了然。
两人互看一眼。
嗤那默开口了,“你赌谁赢?”
那人的眸光闪过一丝阴冷,眼眸眯成一条线,“还用赌吗?龙御定岂是龙御邪的对手。”
嗤那默点点头。几年下来,他对龙御邪始终不敢小觑,虽然他也这么认为,但心里却也有些疑惑。毕竟龙御邪手上兵力和龙御定不能抗,他倒是想知道此人如何能扭转乾坤。
“不过,即使他能胜,也会有一场激战,到时候,正是我们出兵的好时机。”他料定龙御邪能赢,只是向来喜欢出奇招的龙御邪恐怕也不会赢得太过容易,到时候此两人斗得苟延残喘之际,他们乘机突袭,他倒要看看龙御邪还有什么能力再应付得过来?
想到这,他得意地露出了笑容。
嗤那默微微皱眉,没有马上回答。他也想过这点,只是——
一来,现在的时机还未成熟,以他现在的实力难以与龙御邪完全抗。
二来,公主还没有找到。这么多年来,他始终没有放弃公主还活着的可能。而最近,他居然发现公主的墓被人动过!!这让他的心又一次燃起了希望。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公主,才不枉他苟活这么多年,只为了看着公主有一天能重振巫咸!!
“谋公子,巫咸此时搅进去不妥。”现在,巫咸还没有明着造反。虽然龙御邪不可能没有察觉,但是他在明,自己在暗,他一时间恐怕也难摸出自己的实力。所以,他败不起。
那被唤谋公子的男子闻言脸色一阴,眸中的狠决又添了几分,却似乎在压抑自己的脾气。想了一会儿,才开口道:“默公子的顾虑我能理解。只是——要知道,这样的机会恐怕以后再也不会有了。一旦龙御邪登上了皇位,即使你们没有动作,他也会想尽一切办法铲除后患。”
嗤那默眉头微皱,确实这样的机会恐怕以后再难遇到,即使以后正面交战,他对龙御邪都没有绝对的把握。
“默公子只要借我一些兵力,可以暂不暴露巫咸的身份。”既然嗤那默不想现在把巫咸抬上台面,他也不在意。他要的只是兵力而已。
嗤那默看了谋公子一眼,心下微转。如果是以此人的身份去,自己不出面,或许是个好办法。
“谋公子如此有把握?”
谋公子微微一笑,“如果等到什么都计划好了,也早错过了时机。更何况,别忘了我还有秘密武器。”
嗤那默想了想,终于作出了决定。
“好,此番就全靠谋公子了。只是事成之后,还望公子不要忘了对巫咸的承诺。”
“这是自然。”
皇上率军来到了蒙洲。对于这片土地,他自然不如龙御邪来的熟悉。沿途也未遇到龙御邪的任何埋伏,突袭,这反而让他有些不安。
难道龙御邪的兵力远远不止这些,他竟是要和自己正面抗击,等待沙场一战吗?龙御定一下子有些摸不清头脑,这一仗对两人都是背水一战,没有退路。虽然这些年来,他登上皇位,但是与龙御邪明里暗里的交战却从未沾过优势。所以,一时间他倒反而有些谨慎了起来,除了第一天打开城门后,没有立刻发动进攻。
然而,谁知第二日晚上,就在万籁俱静之际,龙御邪居然发动了第一波夜袭。长途跋涉而来疲惫的京洲士兵们于是连夜从被窝里跳出来,急匆匆穿上盔甲冲了出去却陡然发现外面一片漆黑,惟有马蹄厮打之声,一时间根本摸不透对方有多少人!!
于是龙御定立刻下令点燃火把想要照亮战场,可是却发现所有的木头居然全部被弄湿了!一时间,场面有些混乱,而敌人却是有备而来,各个如同黑夜里的豹子,眼神雪亮,显然是埋伏许久,早习惯了黑暗。
这一仗,龙御定打得狼狈不堪,他们长途跋涉而来,第一天打开城门时打了漂亮的一仗,心里料定龙御邪吃了一记,想必在自己先开战之前不敢轻易妄动,谁知道他居然连夜偷袭,甚至还神不知鬼不觉潜进过自己的帐营之中!一定是流龙军,此番突袭的一定是流龙,他亲眼目睹居然还是震惊了!
这夜空下的漆黑,迷惑了他们的士兵,大大挫了士气,而流龙军,各个以一挡十,毫不夸张,身手干脆。第一次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他的士兵们明明人多,却还是打得有些心惊胆颤。终于,在他们逐渐适应了黑暗,很快发现对方在数量上竟是如此大的差距时,很快调整了节奏。
在他的士兵终于扭转了局势,到底以人数的优势逐渐打出了些气势时,流龙果断摆阵撤退。龙御定不觉思索起着一张,龙御邪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打压士气?削弱人数的差距?还是这些都有,只是最主要的——
他看着地下横躺着的尸体,当手下向他汇报伤亡人员数量时,他才终于明白了过来。
这一仗他死了好多都是将领!!擒贼前擒王!流龙突袭,瞄准了目标,这才是他的目的!!
虽然是小王,但是每一支军队,每一场战役,每一次部署,他不可能亲力亲为,杀掉这些将领,等于砍掉他的手臂,也大大挫了士兵们的士气!!要提拔新的,却也要一段适应期,而战场从来不等人!
龙御邪!总是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利益。他居然输了头阵。
天空已露出白肚,龙御定看着满眼的尸体,不觉露出了苦笑。
作者有话要说: 战争神马的;弱爆了;见谅=0=
☆、皇位之争(二)
龙御定被偷袭之后,本不该继续沉默,龙御邪采取这样的方式也完全印证了他人数的弱点,若是发起一场反击,也能鼓舞一下士气。只是,如今将领伤亡惨重,他需要一点时间来整顿。他心急如焚,害怕如果这也被龙御邪算计了进去,那这些天里,不知又会有何变故?
如果说,龙御邪是在拖延时间,那目的又是为何?难道是等待援兵?可是,这一点上,龙御定对自己绝对有信心。自登基以来,自己一直小心控制龙御邪的兵权。即使此番让他真的收了鲁沓隐在蒙洲的兵力,也和自己相差了近两倍。
只是话虽如此,他却再也不敢轻敌。无论如何,既然龙御邪要拖时间,他便偏不让。于是三天后,龙御定正式向龙御邪宣战。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龙御定殊死一搏,带着全军浩浩荡荡摆兵布阵,没有后路,为的就是逼出龙御邪的所有实力。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龙御邪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真的收服了鲁沓隐在蒙洲的兵力。或者说,难道这支军队本来就是龙御邪的?到了这一刻,他不得不开始怀疑这一点。
龙御邪望着昔日高高在上的皇上,如今披肩与自己对立在战场,眼眸阴冷。昔日,他联合大哥对付二哥,最终把二哥赶出了夺位大战。那时的大哥全仰仗着自己,他虚情假意,自己也没有真心以待,兄弟做到他们这样的地步,可惜吗?
或许他们谁也不会在意,因为他们从小就不懂什么叫手足。权力的争斗,宫廷的残忍,早已经让亲情湮灭。
“王,我让流龙作先锋。咱们摆御阵,可以先抵一会。”守夜看着龙御定的军队,微微皱了皱眉。
看来夜袭的成果,并没有原先想的好。还是说,龙御定也完了一次阴,他的军队比之前预计的还要多出了不下二十万。
焦木长举目远眺,嘴角也微扬,“你的舅舅,居然也来了。”
龙御邪闻言却没什么反应。这位皇舅在父皇驾崩后便隐世不出,他手下的忠军——黑廖军也都已散尽。此次居然又召集了起来,并且为他的皇兄所用,看来龙御定真是亮出了所有的底牌。
誓死一战,很好,他何妨成全了他。
“攻阵。流龙对付黑廖军。”皇舅的黑廖,乃是当时最英武的一支精英,让流龙去会会,也好让他们舒展一下手脚。
守夜闻言一愣,“王,现在还不是时候……”
居然要摆攻阵?!王这是不等了吗?虽说他们有实力,但是毕竟人数相差悬殊,如今龙御定摆出强阵,明显不让他们分散进攻,那么人数的优势便能凸现出来。
“攻。”龙御邪眼眸微眯,只单一个字,却不容反驳。焦木长和守夜互看了一眼,焦木长微微点头,守夜于是便领命走开了。
龙御定一见龙御邪摆了攻势,也不敢怠慢,而黑廖很快被流龙盯上,战争很快进入白热化。
“皇上,龙御邪的兵不到我们的一半,我们只要打持久战,和他们耗下去,不怕打不赢。”龙御定手下一员大将定虎看了皇上一眼,心里不觉有些诧异为何皇上表情如此担忧,他们实力不弱,又有人数上的优势,此番还有黑廖军助阵,为何皇上却显得如此气势不足?
龙御定嘴角微微上向勾,“全力以赴,不要打持久战,摆噬阵。”
“皇上,不可操之过急啊……”
“你敢质疑朕的话?”
定虎于是低了头,立刻下了命令。
这场仗足足打了三天三夜,流龙消灭了黑廖,却也挂了彩。数量上的差距在渐渐缩小,可是代价是战士们以一抵三,体力的消耗远远大过敌人。虽然龙御邪合理运用战术,再加上焦木长的阵法,守夜的用兵,他们依旧占据了上风,却渐渐让这优势的速度缓慢了下来。
龙御定等的就是这样的时机,嘴角终于露出几日来第一次真心的笑容。龙御邪已经拿出了自己全部的实力,虽然已经很让人瞠目结舌,以少于自己三倍的兵力还能保持上风,实在是可怕的敌人。但是,就算是如此,他毕竟不是铜墙铁壁,也不是坚不可摧。
“所有将士听令!今日你们为了国家,为了朕而战!战场上不容懦夫,你们都是朕的子民,朕的将领!朕今日与你们共存亡,剿灭叛徒,树我苍丘国威!战士们!敌人已经快撑不住了,我们的胜利就在眼前了!冲!斩杀一个叛军,朕赏银千两,斩杀一个头领,赏银万两!只要能活着和朕战下去的,回去后统统加官进爵,列为一等功臣!”
龙御定的声音响彻整个战场,底下的士兵于是齐声回应,一时间响彻云霄,气势如虹地冲了出去。
而就在这时,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阵的马蹄声,震耳欲聋,那原本气势高涨的士兵们陡然间互相张望了起来,心仿佛被人提到了嗓子眼,一时间都忘记了冲刺,只静静等待着马蹄夹着灰土而来的那一片片黑压压的身影。
那是……
龙御邪回头看了一眼,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声音。直到领头的马蹄声最终停在了他的身后,那人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拍上了他的肩,挑眉道:“御亲王,我没来晚吧。”
龙御邪瞥了他一眼,眼眸闪过一丝不快,半是讥笑地说道:“其桑王日夜兼程,带着精兵赶了三天三夜,已是尽了全力,本王怎敢相怪?”
其桑王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被人一语点穿,他也不恼。
其桑到蒙洲,岂要三天?如他们这般行军之人,两日足矣,如今他却拖到最后一刻才来,也是想看看龙御邪究竟有多少能耐。现在看来,即便他不来,龙御邪也有能力赢下来,只是代价更大一点而已。果然当初选择和他合作是明智的,如果这个人成为敌人,将会非常难对付。
“本王必当助亲王一臂之力。”眼前战事紧张,其桑王也不废话,长臂一挥,浩浩荡荡的军队立刻加入了战争,局势一下子明朗了起来。
龙御定看着那浩浩荡荡而来的桑其国士兵,顿时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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