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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巫妃善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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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苍丘人,而她是巫咸。
  所以注定要对立吗?
  他知道她的心里一直惦记着自己的母亲。抛却了国家恩怨,还有私人感情,该如何去解?
  “小昔,我承认我要灭了巫咸。可是你的母亲,我没想过要杀她。”
  “因为她会巫医吗?她能解支毒吗?那如果,她解了之后呢?”以龙御邪的性格,怎么会留她?
  龙御邪闭上眼,定了定才道,“小昔,所有的假设都是不成立的。我不想为自己辩解,可是我与你,与你的母亲都没有个人恩怨。巫真这样的人,不是我容不下,即使没有那场战争,你的父亲以后也容不下她。”
  小昔摇摇头,“那不能为你的所作辩驳,那并不是你就可以的理由。”
  “我没有。”龙御邪看着她,“如果你了解我,你该明白,我从没有对什么事没有把握。但是,我幸庆当年留下了你,幸庆救了你。时至今日,我已经不能失去你。”
  她的泪于是就这么不争气地往下掉。
  “不管你信不信,当年,我没有杀你,并不是因为轻视你,各种原因,当时我自己也迷惑。而现在,小昔,你还会觉得我是看轻你了吗?”
  她无法回答,也无法正视他。有些事实太过残忍,没有对错。只有因为。
  因为,我们是不同的身份。
  今天,如果她不是公主,她只是一个平凡的仰望着他的人,她会支持他所有决定。她不会假仁慈到要他的手上不去沾染鲜血,她可以拥护他每一个决定,甚至可以并肩同行。
  可是为什么事实却不能是这样的。
  “我……做不到。”
  她一开口,随之落下的还有泪水。“龙御邪,你放我走吧。”
  龙御邪一怔,不解地看着她。他想过很多种可能,但是还是没有料到她是这么一意孤行。难道,她就不能站在他的角度替他思考?她很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不是吗?却为什么在知道是他主导了战争就忍受不了了?因为她的母亲吗?
  “之前我没有恢复记忆,现在很多事我都想起来了。我有我的责任,我的身分,我的母亲……这些,我都放不下。也不知道以后要如何去面对你,我做不到,做不到像以前一样对着你,好象什么也没发生。”
  “不可能。”龙御邪的青筋暴起,忍着自己的火气,站在原地没有靠近她,“你知道,我不可能放你走。”
  小昔看着他,心狠狠地抽着,她好不容易止住发颤的手,似乎早有准备,只见她缓缓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刀。
  “哪怕留下我的尸体,你也在所不惜吗?”
  龙御邪的眸子就要喷火了,他压抑住自己的脾气,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来,“所以,你选择和我开战?”
  小昔避开他的目光,“我是巫咸的公主。”
  龙御邪冷笑一声,说不出是什么表情,“很好,这就是你的选择?”
  小昔不说话,只是拿着刀子抵住自己,她不想面对他,现在她只想离开。
  “放我走。”
  两人的动静越来越大,不久外面的守卫带着一干人马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一个个都惊呆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更周五
  接下去还会很虐。。。。。
  




☆、回到巫咸

  “皇上……”守夜率先冲在前头,显然异常惊讶,但是明白事情的缘由还是能猜到几分,只是依旧没有想到昔妃竟会如此决裂……
  小昔看见很多人,怕情况对自己越来越不利,决定还是速战速决。
  “你们别过来,否则我立刻死在这里。”小昔一脸绝然,将刀子抵在了自己的脖子。她的眼眸定然望着在场所有人,显示了自己的坚定。
  龙御邪压着满眼怒火看着她,看到她眼里的绝然,缓缓抬起手,示意身后的人不要靠近。
  小昔当然不会傻到以为就凭这样,龙御邪就会乖乖放她走,所以她赌了一点。
  她赌——他宁愿要她活着,好比这样囚禁住她的尸体。
  她赌了他对自己的爱。
  于是,她幽幽地开口:“龙御邪,我知道我手上的刀不可能让我离得开这皇宫。但是你要知道,我是巫女。”
  龙御邪闻言脸色一震,双唇抿得死紧,如果眼光可以杀人,他早就杀她几百次了。
  小昔强逼自己不去退缩,不逃避他的目光,咬着牙道:“我给自己下了咒,如果到不了巫咸,三天内将会气绝生亡。我下了死咒,无药可解。”
  这自然是真的,她没指望可以用欺骗去骗过龙御邪的眼睛。
  果然,龙御邪彻底怒了!他一抬手,周围的椅子茶几纷纷如同散了架一样落了一地,这下就连守夜都不敢接近他。
  小昔无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她不是不怕,可是她知道机会只有一次。
  “你就宁愿死,也要走?”龙御邪的声音几乎就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是。”
  龙御邪瞪着她足足有几十秒,然后眼底竟浮现出一丝悲凉。
  很好,这就是他爱她的代价。她用自己对她的珍惜作为筹码,真是有够相信他的。
  良久,他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苦笑,“苗小昔,你赢了。”
  小昔似是意料之中却还是意外地看着他,他眼底的失落,不是看不见,只是……她低下头,命令自己不许流眼泪。她知道自己要什么,她要做什么,她做了抉择了。
  然后,她缓缓放下刀子,一干人在皇上的命令下,只能干瞪着眼,看着她这么走出去。一步一步她走的缓慢却坚定,始终没有回头。
  她不能回头,因为她怕自己会奔溃,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满脸的泪水。
  就这么她一直走出了皇宫,嗤那默在约定的地点等着她。
  小昔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那遥远的皇宫,终于幽幽地道:“走吧。”
  两人启程离开苍丘。
  她也不知道她的选择对不对,前途渺茫,她心里没有把握。可是,眼前并没有退路。
  
  “真的就这么放她走了?”焦木长立在龙御邪身后,表情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抛却作为好友的身份,不去管他们的儿女私情。从大局上说,放巫咸公主回巫咸,那也是一大失策。
  巫咸势力日益渐长,本来就已经不好对付,如今还要长他们的士气吗?
  龙御邪站在高高的墙头,看着远处那个早已变成一个雪白色小点的人儿,脸色阴沉。
  “朕能选择吗?”
  她的心结不是囚禁她就能解的。她可以赌他的真心,他不能去驳了唯一的出路。
  他不信小昔不明白当年的举动与她无关,只关政治。他不信,她真的不懂。
  
  小昔和嗤那默一路出奇顺利地到达了巫咸,顺利到嗤那默都不敢置信的地步。
  一到巫咸,小昔受到了隆重又热情的欢迎。这阵势,简直让她惊呆了。
  那一张张陌生的脸,洋溢的是真诚的笑容,他们口中不断用巫咸话喊着“赫连公主!”声浪一波高过一波,人群中每个人都在欢歌,都在欢叫,那样的热情,让她受宠若惊,他们虔诚在她脚下跪拜,每一双眸子闪着亮亮的希望。
  仿佛,她就是他们的救世主。
  她从来没有如同此刻一般,深刻地觉得自己真的,原来她真的就是公主。
  那个有血肉之躯的人。
  嗤那默微笑地走到她的身边,看着她眼里的惊讶,温和地笑了。然后,他如同一个平凡的子民一样,在她面前轻轻跪下。
  “欢迎回家,公主。”
  
  小昔回到巫咸后,巫咸士气大增,一连打了好几场胜仗,几乎将一半的巫咸都打了下来。而小昔,一下子还不能融入进去。对于巫咸语,也是一知半解。
  于是,这些日子以来,还是嗤那默在主持大局,一边在和小昔介绍这边的情况,一边教她巫咸语。
  小昔出奇地认真,努力,似乎是拼了全力要在最短时间内掌握一切,所以学习地很快,进步也很大。
  两个星期后,嗤那默正式对苍丘宣战。并且,向天下昭告赫连舞还活着的消息。不过,还是隐瞒了她是巫女的事实。知道这事的,只有十几个人,在这样与强敌对抗的时刻,这个消息无疑对大家来说是件好事,仿佛一件秘密武器一般。
  小昔渐渐参与到所有的事情中去,每天忙碌,让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其他问题。那一双双充满希望的眼眸,她每走到一地,都能看到人们就这么望着她的目光。
  于是,她想,她要帮助这些平凡的人民获得重新长久的安定。
  不管怎样,都要。
  夜深了,小昔还独自伏在案头翻阅各类文件,嗤那默敲了门,得到允许后才走了进来。
  “公主,这么晚了,明天再看吧。”
  “马上,还有一些了。”小昔没有抬头,继续俯首案前。
  嗤那默叹了口气,有些心疼地看着她变得更加尖的小巴,以及眼底一圈黑印。他不知道,是什么激励着一个弱小的女子如此用力。
  照道理来说,她离开那么多年,又失去记忆那么久,如何一下子就能这么快融入这样的生活呢?
  他并不怀疑她的真心,她是巫真的女儿,身上流着巫咸之血,哪怕对龙御邪真还有感情,他也相信她懂得取舍。可是,他依然不懂,是什么支撑她如此坚强?
  是一种信念吧。
  却,是什么样的信念呢?
  “龙御谋,如今但当什么样的角色?”小昔突然从案卷中抬头,问道。
  “参谋。”
  “参谋?”小昔皱眉。这个角色可以很重要,也可以是个摆设。她不知道,他到底属于哪种呢。
  嗤那默似乎看出了小昔的顾虑,想了想道:“早期,他对我们的帮助可谓是功不可没。当然,他的野心,他的计划,我也知道。可是,我们之间有约定,也还……用的到他。”
  小昔放下手中的笔,缓缓站了起来。
  “我不这么认为。他的野心太大,为人奸诈阴险,并不是一个守信誉的人,不管他以前帮了什么。我都不觉得,还有必要继续重用这个人。”
  嗤那默皱了皱眉,“公主的顾虑在下也考虑过。可是,毕竟他是最了解苍丘的人……”
  小昔的眼眸微微一震,眼底闪过一丝哀凉,但很快就掩饰了过去。
  “只怕到最后,我们会反被他利用。他哪里甘心单单得到一个苍丘?再说,要说了解,他离开苍丘这么多年,你觉得是他更了解苍丘,更了解龙御邪,还是我呢?”
  嗤那默顿了一下,看进小昔的眼眸里,那样坚定又无惧的目光,让他笑了开来。他们的公主,不愧是他们的公主。原先,他还怕她放不下自己的儿女私情呢。看来,是多虑了。
  “属下明白,不过暂时还不宜杀了他。我会找人留意他,并且一点点架空他的权利。”
  小昔点点头,她的第一步,实现了。
  
  第二天,小昔起了一个早,没有管任何事,只要了一匹马,一个护卫,独自去了巫真的坟墓。
  她的手缓缓摸过巫真的坟墓,顷刻间眼眸让泪水浸没了。
  “娘……”
  在她的心里,真的将她当作了自己的母亲。
  “对不起……”她跪在墓前。巫真为了让她好过,封了她的记忆,也为此让她居然忘了她那么多年。
  她过了那么多年美好的日子,却留娘一个人在这边,从来没有看望过一次。
  “娘,我知道你根本不喜欢战争,你虽是人们厌恶的巫女,却比任何人都善良,渴望和平,否则……”否则你也不会自杀。
  “你放心,请你看着我,我不会让你白白死去。我会还这片土地人民,一片和平。娘,你会支持我,会支持我的选择的,对不对?”小昔说着,泣不成声。
  走的那天她哭过,之后再也没有流过一滴泪。哪怕是在一个人的深夜。可是现在,她需要流光所有的泪水,那么剩下的就是坚强。
  她在坟墓前呆了一个上午,哭了一个上午。然后,快马赶回基地。
  一到屋里,她就找来嗤那默,嘱咐道:“帮我安排一次祭祖的仪式,要让巫咸人都能看到的那种。”
  嗤那默一愣,随即点头,“是,属下立刻去安排。”
  看着嗤那默坚定的背影,小昔深深吸了口气。
  她需要巫咸所有人的衷心。
  这是第二步。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更下周二




☆、败仗

  小昔按照巫咸古老的传统,在广场上进行了盛大的祭祖仪式。广场周围密密麻麻围了许多平常百姓,大家都想一睹这位公主的风采,个个探着脑袋朝里望去。
  小昔将最后一炷香插在祭祀台前,然后转身面对着广场上千千万万的百姓。黑压压的人群之上,她显得特别高大。
  她从来没有站在如此高的位置,那种万人之上的感觉背后是一种沉重。她没有野心,从来没有想过做一个王者,然后此刻她似乎能明白一些龙御邪的心理。
  那种高高在上,却又有许多无奈和孤独的感受。
  她不喜欢这种感受,可是此时此刻,已容不得她放弃。
  “各位乡亲们!我是巫咸族的公主,赫连舞。今天我在这里举行祭祖仪式,邀请各位一同来参与,为的就是告诉大家,我赫连舞回来了!我一直都记得我的根,我的家在这。我的祖先,我们的父辈,通通没有忘记过!我是巫咸人,我和你们一起,是一体的,我们流着巫咸的血,说着熟悉的乡音,即使被压迫多年,我们勇敢的巫咸人也从不会退缩,不会被打倒的,对不对?!”
  “对!”广场上立刻有成千上万的声音回应着她的呼唤。
  她看着一张张充满希望,对她带着些许崇敬的脸庞,心思微微澎湃。
  “虽然我只是一个女子,我离开家乡多年,但这么多年来,我们顽强的巫咸人一直坚守在这里,所以我听到了呼唤,我回来了!我想告诉大家,赫连舞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弱小的女孩,如今我们有那么多拥护我们的百姓,那么多衷心的士兵,还有那些有勇有谋的谋士,赫连舞在此向各位保证,我,以自己的鲜血起誓,一定会最后还这片土地,还所有的百姓一片和平康乐!以后,这里不再有逃亡,不再有压迫,不再有歧视,你们可以昂首做一个骄傲幸福的巫咸人!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后代,都会一直一直这样下去!这片土地以后都只有和平安详。”
  她的话刚说完,周围已经此起彼伏响起了热烈激动地掌声,那些苍老的,年轻的脸上一个个都笑咧了嘴,小昔在她们的眼里似乎充满了光辉。
  从来他们都被压迫着,他们没有真正的领袖,更没有人和他们保证过这些,没有人承诺过他们——和平。
  百姓最渴望的,莫过于此。
  
  接下来,小昔严于治军,对于这些她虽然不懂,索性有嗤那默的帮助,她只是将各项制度严格化,彻底化。
  这样的军队走到哪里都纪律严明,又接连打了几场小胜战,百姓们于是越来越信任这位公主,对她所说的一切也越来越有信心。
  几个星期后,巫咸来了一位客人,而这个人的到来让小昔来到巫咸后,第一次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他自然就是眉言。
  小昔扑过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眉言也毫不吝啬,牢牢抱住她,如同一个大哥哥般给她温暖。
  眉言看着她贪婪地吸取自己身上的温暖,她的眼角已经有些泪光,却是在强忍着,一种不舍瞬间涌向他的心头,轻轻叹了口气。
  “你瘦了好多。”
  小昔抬起头,这才放开他,咧开一个笑容道:“就当减肥了。”
  眉言揉揉她的头,没有多说什么。两人目光对望,同时读懂对方眼里的关怀。
  当小昔介绍了他的身份,大家都大为惊讶,多一个自己人自然是好事,尤其是一个在苍丘已干出一番事业的。
  不过,眉言初来乍到,虽然说他也是巫咸名门之后,但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对他都摸不清底,开始的时候并不太愿意让他参与到战事中心。
  可是,小昔却力排众议,坚持让眉言担任第一参谋,什么事都让他参与进来。而眉言也果然不负小昔的希望,他总是能在适当时候提出合适的建议,话不多,温文尔雅,往往一句话就是关键。一点也不张扬,但是满腹才华经伦却是掩盖不了的。所以,大家慢慢从排斥到佩服,很快便接纳了他。
  
  一晃眼,小昔来到巫咸有四个月了。他们筹划了四个月,终于要开战了。正式地向龙御邪宣战。
  而首战,便是小昔亲自带兵。很快,苍丘那里也传来消息,这一战,龙御邪会亲自迎战。
  这将是他们分开四个月后的首次见面,竟是要在沙场吗?
  
  决战前一晚,小昔走出房间,一个人坐在台阶上。
  “睡不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眉言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
  小昔回过头,给他一个淡淡的笑容。
  “明天开始,有多少人会死在这里?”
  眉言坐在她身边,与她一同看着天上依旧明亮圆润的月亮。
  “战争总会有死亡,你不是圣人,小昔,别钻牛角尖。”
  小昔点点头,“眉言,你觉得我的选择对吗?”
  眉言皱眉,却突然有些心虚似地别开了头。想了一会儿才道:“你既然做了决定,就没有思索对错的权利了。如果你让我说,我宁愿你远离这一切。”
  小昔笑笑,“所有人都在仰望我,他们把我想的越伟大,我就越心慌。我根本就是一个自私鬼。”
  “不,小昔,不管怎样,你会把和平带给他们的。”
  “早点睡吧,明天……你要面对的,别忘了是谁。”眉言说着已经起身,把时间留给她一个人去沉淀一下吧。
  小昔没有转身,直到眉言走远,她已经一动不动。那个名字如同一个魔咒一样牵动她的心,而她能做的只是将它狠狠压下去。
  
  这场仗打了三天。巫咸之前陆陆续续与苍丘打了许多小仗,连连的胜利让他们士气高涨,觉得敌人并没有什么可怕,看,自从公主来了之后,我们不是连连胜利。
  可是,这三天,他们却在节节败退。苍丘第一次向他们展示了自己的实力,即使知道苍丘强大的小昔,也竟有些怔住了。
  她没有想过会败得如此惨的。他们甚至没有见过龙御邪本人,就一直在步步后退,直到第三天,她终于在沙场上见到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人。
  越过风沙,他牢牢坐在一匹黑马上,高高地俯视着地下的一切。上一次见到这样的他,还是什么时候?而如今,他已贵为一国之主,那份威严和挺拔让他更加耀眼。
  风沙吹起,她就这么遥遥看着他,距离太远,他们都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可是,他们都知道,他们在对视。
  他的眼里应该是疲惫,坚韧,不忍,心疼……
  而她的眼里,是什么呢?
  嗤那默始终护在小昔身边,眼见败势已无可挽回,他低身说道:“公主,属下让人护送你先回去,现在就撤!”
  小昔皱眉,“那你呢?”
  嗤那默一脸的严峻,狠狠仇视着眼前的千军万马,“属下哪怕是多杀一个苍丘狗,也要坚持到最后!”
  小昔一听立刻怒了,“你难道不懂什么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吗?你现在战死有任何意义吗?多少一人又怎样,巫咸就能就此解脱了?”嗤那默虽然衷心,英勇,但有时候实在是太刚愎自用。
  “我现在命令你,带领全军撤退!你听到没有!”
  嗤那默双拳握得死紧,瞪着小昔良久,终于将刀子垂下,做了一个撤退的手势,小昔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边大部队加紧撤退,而苍丘早已经杀到士气高昂的战士们自然没有退缩的道理,一路追赶着,趁胜追击,大有要将他们赶尽杀绝的气势。
  龙御邪却在这时下令收兵,这不觉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然军令如山,即使他们如何不甘,也只能狠狠瞪几眼,乖乖后退,眼看巫咸贼就这么从眼皮下逃走了。
  小昔他们一直逃到了边境,眼见敌人没有追来,大家才喘了一口气。这一仗,他们打得太惨,输得太快,于是个个如同斗败的公鸡,看来一切都要从长计议了。
  隔日,龙御邪哨人传信,希望与巫咸首领谈判一次。此消息一出,军中立刻分为了两派。
  一派人不主张小昔去,怕是对方有诈。另一方,觉得借此摸清对方的局势,也未尝不可。两派人争吵不休,一时没有定论。
  最终,小昔开口了。
  “大家都别说了,我决定去。”小昔定定地开口,嗤那默先不平静了。
  “公主,您的安危对我们来说多重要,你切不可冒险啊!”
  “嗤那默,我自有分寸。如果龙御邪要杀我,大可不用这样的方法。他本可以趁胜追击,没必要多此一举。”
  “哼,即使如此。他不是就想让我们臣服于他,那就更没有谈的必要了,我们即便是死也不可能归顺苍丘!”
  嗤那默话音刚落,便有大部分人附和了起来。
  “是!要我们臣服苍丘狗!做梦!”
  “决不可能!不可能!”
  小昔看着情绪激亢的众人,不觉叹了口气,与眉言交换了一个目光,才道:“大家放心,我决不会轻易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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