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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摄影师-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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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养猫。”
“谁知道呢。”女服务生开始不理我了,忙她手里的活。我觉得她低头的时候挺好看,颀平的额头是秀气的鼻梁和薄薄的小嘴。
“你上了唇膏呢?你们的制服很好看。”我一句不搭一句地称赞她,她没有理我,只是又腼腆的一笑,我又问,“那你不叫凌红琴,你叫什么?”
“哎呀,别问了,我没名没姓!”女服务生的口气有些调皮。
我自讨没趣,觉得跟前的这个女孩子是亦萱就最好不过了。哎,蔓亦萱……我心里担忧的情愫又开始翻江倒海。
外面乌云密布,我徘徊在登记柜台旁边,一阵风吹进来,并且掺杂着一些尘土的味道,看似真要下雨了。
已经有零星的雨点飘落,打到某处坚硬的器物上,嘀嗒。看来天意是不想我出去,风都刮这么猛,女服务生看到有风吹进来,跟我说道:“先生,麻烦你帮我去把门口顶部的卷门放下来些,风太大了。”
这时,旅馆的老板突然从外面进来,看到我后,直接叫我去拉了拉卷门,并且让我帮忙把旅馆放在外面的广告灯招牌也拿了进来。我极其郁闷,这旅馆的人怎么都那么喜欢使唤人的,他还有一个服务员呢,居然叫客户帮忙。不过自己是男士,干活自然是男士优先了。
我弄完了活,老板连柜台的女服务员都不看一眼,就又出去了。我心道,这老板怎么目光空无一人的,有这么忙么?连自己的旅馆都不打理,只顾他自己的。又一股强风卷着尘土和废纸直朝旅馆门口灌,我下意识地用手遮了遮脸,这是一件普普通通的小旅馆,门也窄,没什么什么豪华的玻璃装饰,只要风雨一来,整个门口铁定湿漉漉一片。
“谢谢你啦,先生。”女服务生笑着对我说。
卷门拉了三分之一下来,本来不宽的一楼就变得更加阴暗,我问:“把灯都打开吧,呆会儿下大雨了,这里能跟黑夜一样。”
这时,柜台前方的服务电话机响了,她接听了一下,是四楼有客户打热线,需要服务与帮助。她转身就上楼去了,临时还跟我说了一句话:“帮我看一下一楼,有什么事情用座机叫我,我带有传呼机的。”
我应了她,自己去开了灯。呆了没到两分钟,外面听得滴滴答答的响声,豆大的雨珠漫天降落下来,听得极其真确,风卷着一些雨珠洒到门口来,一个破烂的红色塑料袋被被带进门口,颤颤飘飘,终究挂在了一个地方。我一看那塑料袋,不由得浑身一个激灵。
第66章 :女服务生(完)
第67章 :前来投宿的人
让我神经紧绷的不是红色的塑料袋,塑料袋挂在了楼梯口斜下方的一个玻璃架上,玻璃架后面就是上次我发现的被认为用木板钉死的壁炉,而玻璃架已经完全移开,露出了整个壁炉,壁炉表面只是有一些杂物堆放在壁炉口。
奇怪的是,当时候我仅仅是撬开了一块木板,现在已经有超过三块木板的钉子被撬开,毫不稳妥地斜挂在那里。
应该是有人动过了!
外面下着大雨,门口外一片迷蒙,空濛的雨雾让光线变得更加浑浊与黯淡,还没有到晚上的时间,已经让我觉得旅馆内已经是黄昏时刻了。再看阴森的壁炉,越看越觉得是一个山洞黑魆魆的入口处。
不知道是自己的好奇感还是自己的职业性疾病,看到这个被动过的壁炉后,我就想再去看个究竟。
我咽了一口唾沫,本想找到楼梯口下的大灯和路灯,但是却又找不到开关在哪,只得睁大了眼珠子,朝那黝黑的壁炉走去。
光线还是足够的,就是有些阴暗,我看四下没人,把压在壁炉口的杂物都移开了,屏住呼吸,把钉在壁炉口的那些木板一块块悄悄掰下来,总共是三三九块大小不一的木板。整个黑魆魆的壁炉口就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由于上次的经历,让我对这个壁炉口产生了巨大的恐惧和防备心理,却又萌生一丝迫不及待要知道壁炉内到底有何乾坤的欲望。我朝里面伸进脑袋,突然发现原本贴着几张符篆的黄纸已经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壁炉有人进去过?
我缓缓把头缩了回来,找到一根比较硬的小木头,然后重新钻进去,我把炉心和炉膛稍稍清理,抠掉一些凝结了的灰烬,半铸铁炉心露出了连通烟囱的排烟孔。这排烟孔应该是通到整栋楼的排烟主导管,然后排到楼顶上去。
突然,就在我抠通了排烟孔时,里面一股不知从哪来的潮气从壁炉内往外吹,一些干燥的灰烬缓缓颤动,然后尘埃落定。
我心道,果然是通的,不知道排烟孔上还能不能留下水来。
我用小棍子在通风口处又抠了几下,更多的灰烬掉落下,后来似乎掉下来了一大团黑乎乎的缫丝一样东西,却又是悬在半空中,没有完全落下。
“什么掉下来了?”我心生疑惑,把这团黑物品都抠下来了,用手捡起来靠近跟前,一看吓得我赶紧丢到一边。
从通风口掉下来的居然是一团人的头发!
一团被烧得卷卷的女人的长头发!
壁炉内怎么会有女人的头发?
我定了定神,不就是一团头发么?用得着大惊小怪?自己见到的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也不少了,或许这只是一团被吹到通风口然后恰巧堵住通风口的头发罢了。但不管怎么说,在壁炉内发现一团女人的头发,总是使人心神不安,遐想非非,我还是放回去好了。我哆嗦地把头发捧起来,恍惚中我居然觉得自己在捧着一颗披着凌乱散发的女人的头颅……
我抖抖索索地将头发往里塞,奇怪,我好像塞不回去了,不是塞不回去,是越塞越有,怎么觉得越塞越多?手里的头发像是塞不完似的,越拉越长。
我手心冷汗涔涔,是非之地不久留,以后再也不住这种偏僻的小旅馆了,里面什么离奇的事情都有。好不容易,我总算把所有的发丝都重新塞回了壁炉里面的排烟孔,两手也搞得乌黑,我一戳,全都是灰烬。正想往外退,忽觉得头顶有些痒,似乎有什么东西挂碰到了我的脸颊上,我下意识地用手一撩,居然是一撮发丝……
我缓缓地扭头往头顶的壁炉顶壁看去,一张死灰色的女人的脸镶嵌在壁炉内顶部,双目发白正冷冰冰用白色的瞳仁面无表情的盯着我看!
啊!
这是什么鬼东西?我连滚带爬,从壁炉内狼狈地撤了出来,大口地喘着气。
那是一张女人灰色的五官,半个脑袋都秃了,只剩下后脑勺的一撮头发,似乎我之前抠出来的就是此女的秃顶掉落的发丝……不对,壁炉内怎么会有一张女人的死去的脸?难不成我眼花了?上次先是在壁炉内听到一个女人的呼唤‘放我出去’现在又出现了一张女人的面孔,抑或,上次我听到的女人的声音是这个女人从我匍匐进去时候在头顶发出来的,她们都是同一个人……同一只鬼?
这么想着,我浑身的盗汗已经湿了衣领了。
不行,无论如何,我也要看个究竟,这壁炉内到底有什么名堂!
就是死我也得死得瞑目吧?
我单脚跪下来,然后重新弯腰把脑袋伸了进去,仰头一看……
奇怪,刚才镶嵌在壁炉顶部的女人的脸已经不见了,全部是空寥寥的发黑的灰烬。我伸手摸了摸,一些灰烬直接掉落下来,还掉到了的眼睛里去,我不由得流出了眼泪,使劲用手揉了揉。
任何人,只要置身于如此逼仄的壁炉内,都会莫名产生一种幽闭恐惧症,我不想在里面呆太久,半个身体进去后,我已经感觉不到我的全身是我的了,我的上半身进入另一个黑暗的空间一般,只要多呆一秒钟,我就会莫名感觉到自己会被这个壁炉吸进去,然后永远地封存在里面。
我的想法刚刚闪出脑海,就被实现了,我的两腿突然被什么人的双手抓住,然后使劲地拽!
不过不是往壁炉内拽,而是往壁炉外拽。我被半拖半就地拽了出来,一看,原来是上四楼的女服务生下来了。
“你怎么老喜欢往这个壁炉钻?”女服务生正用一种疑惑而紧张地眼神看我。
我把手指放在嘴唇边:“嘘——”
我以最快的速度将壁炉的封口堵住,并且还原了本来的杂物,然后对女服务生说道:“上次你跟我说的闹鬼故事是不是真的?”
女服务生表情有些复杂地说:“我也是听别人的说的,但是应该是真的,附近的有些人都听说过。”
我正经道:“我要是跟你说,死去的女人的鬼魂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旅馆你信吗?”
女服务生出现几丝畏葸:“你可别吓我……”
“难道你在这里这么久了,都没有发现这个女鬼的踪迹吗?”
“我……”
哫哫哫哫……
外面突然急匆匆地进来了一个身材颇为臃肿的人,我一看,原来是旅馆的老板冒雨进来了,女服务生见状,赶紧对我说:“哎呀,老板来了,我要先忙去了!”说罢扭头上了楼。
老板一见是我,抹了抹脸上的雨水说道:“外面的的这场雨实在来得突然,我这,浑身都湿透了。”
我陪着笑意:“是啊是啊……”
笃喋笃喋笃碟……
来回晃动猫爪的招财猫突然从神龛上掉落了下来,不知道是故障引起震动掉落下来的还是另有其因,招财猫落地的时候我心里一紧,老板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面无表情地弯着臃肿的腰去捡。
外面一个霹雳,带着一道闪电的光映入楼内,招财猫的眼珠子闪了一下,像是朝我眨了一下眼睛,很快随着闪电的光亮消失了。
一个带着黑色雨伞的人走了进来。
“你好你好……”老板没有把招财猫捡起来,而是招呼他的客人。
来人一进来就说话:“你们这里还有空房吧?”声音很低沉。
“有。”老板笑容可掬。
“好,给我开一间。”此人声音还带有沙哑。
“等下,你先写个登记表……”
撑黑色雨伞的人压低了他的头颅,一进来,就一直侧着脸或者背对着我,我一直没有看清这个来人的面孔。
唰唰唰……一会儿写好了,老板拿着钥匙带此人上楼,我看着他的后背,总觉得这人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此人的衣服很宽松,让我引起注意的是他的脚跟处,他的裤腿有些别扭的长,此人身材不算高,他的裤腿却比脚跟长出了好几寸,导致鞋跟把裤脚都踩了好几层的皱褶。外面下着大雨,已经积了不少水,他却把裤腿长长地拖到脚跟,雨水已经把他的裤脚弄湿了。
此人跟着老板走上几步楼梯,又说道:“哦,我雨伞就放在楼梯口这里吧,我只是上去暂且休息一下,雨停了我就走。”说罢,把雨伞朝搁放着杂物的壁炉口一放,这才重新上了楼。
J字形的雨伞尖不断地流出水来,我看到有些已经流到壁炉口。这是一把构造有些奇特的伞,用佛伦面料制作,伞骨和伞柄相接成J字形,上面涂抹的漆有明显的标志,伞骨居然不是金属钢线,而是涂抹了桐油的竹条。明显,是一把古老的市面上已经不流通的旧伞。
我再次抬头看那个有些神秘的人时,他的身影已经走到了转口处,此时我一直都没有看到他的模样,似乎此人是一直故意背对着我的。他走到了转口处,这才稍稍侧了一下脸,似乎是在用余光观察我,但是很快继续往楼上走。
第67章 :前来投宿的人(完)
第68章 :诡异镜像
我赶紧绕到登记柜台内把老板刚才给他等级的本子拿过来一瞧,房间:405,暂住人姓名上面写着一个名字:李源。
李源?李源是谁?我对这个名字一点印象都没有。
雨还在下,门外是倥偬的脚步和嘈杂的雨声,匆忙的人影不时快速从门口跑过,我从一楼上了三楼,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间内。我有亦萱彦小晞她们房间的房门钥匙,忍不住插到钥匙孔里,打开了她们的房间,发现床铺上还有一些凌乱的异物和一些行李物品。她们睡的床铺是带镜子的床头柜,床头就是一面大镜子。镜子前面放着一些化妆品。
我过去一看,是亦萱经常用的睫毛刷和粉底一类。我的目光落在了一件物品上。亦萱的发夹下面压着一把红色的梳子,这是上次亦萱给我看的那把,说是在旧病院中捡到,半琉璃混手工制作,手柄雕有花纹,尾端是一只像是被火烧焦了的蝴蝶花式柄。我印象中, 第一次看到的这把梳子好像不是红色的,而是墨绿色的,怎么现在看起来有些猩红的感觉呢?
我拿了起来,仔细端倪,跟上次一样,没有看出这把梳子有什么特别之处,我又把梳子放了回去。
窗口外面还晒着她们俩的衣服,我过去将它们都收了进来。衣服已经都湿了,我将它们挂在了室内。室内拉有一根极其细的铁线,本来是用作挂蚊帐用,现在空着。细线上有些灰尘,我找到一张废纸,将细线搽干净,然后将湿漉漉衣物挂在细线上。
看到亦萱的粉色的文胸和内内,我居然邪恶了一下,想去闻闻上面是否留有亦萱熟悉的体香,但是可能都是洗衣液的味道了,想罢赶紧把衣物都挂好了。
就在此时,我的余光里,忽感觉侧面有人影在晃动,我心一惊,侧脸一看,在我的左侧面是亦萱睡觉的床铺,上面仅仅有一张单薄的毛毯和一个枕头,然后有一些亦萱的物品,仅此而已,一个人影都没有。可是,我怎么感觉是有个人在床铺上呢?
外面的风夹着雨不断地朝房间窗口吹进来,我过去把窗口都关实了。我突然特别的怀念亦萱,想起几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毫无顾忌地调侃,现在住院的住院失踪的失踪……
我思绪万千却也是一筹不展。可能是自己过度忧虑,导致心神不定,总是出现一些不可思议的幻觉吧?
我打算退出亦萱的房间,就在我转身的时候,亦萱的床铺似乎有些怪响,我听到了毛毯有拉动的声音。
我站在了原地,两腿有些发僵。房间的窗口我已经关实了,正门是走廊,一丝风都没有,我身后的薄毯怎么会发生扯动?
我缓缓扭回头,目光扫过空无一人的床铺上,我惊骇地发现,床铺上的薄毯确实被挪动了一点位置,薄毯的褶角垂到了床沿下!
房间里有鬼!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另一股毛骨悚然的阴寒直窜上后脑勺。我鼓足勇气,缓缓过去,用手把薄毯快速扯掉,薄毯下什么都没有,难道是……
床底?!
或许,薄毯下的床底也是跟楼底下建造一模一样的壁炉也说不定呢?
我爬下来,快速将包裹在床边上的床单一扯,把脸贴在地板上朝床底猛地一看……
黑糊糊的,不过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没有人躲在床底。
奇了怪了。我放下床单,诅咒着就是床底藏有一只眼睛发着绿光的黑猫也好让我的惊骇有所交代,现在自己是被吓得不明不白的,这种毫无答案的惊悚实在太令人崩溃。
我觉得我的太阳穴又痛了,我使劲揉了揉。坐在床尾上发呆,毛毯有一股女孩子的体香和香水的味道,应该是她们两个留下的。
亦萱……
我用手捂着额头,然后手肘撑在膝盖上,眯着眼念她的名字。
等等……
我右边有什么?我余光里真的有人,是一个穿着白色吊带裙的女孩子的影子。我猛地一扭头,可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不知所措,怎么都是我的余光能感觉得到呢?可是每次正眼看过来,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既然这样,我再用余光感觉一次。
我把头重新转回去,就坐在床尾,然后用余光注意着我的右手边上。
我屏住呼吸,足足忍了半分钟,我终于又觉察到了那个人影,真的是一个女子的身影,穿着白色吊带衣,但是余光中我看不到她的脸,不对,她是背对着我,有一头乌黑而笔直的长发,乌黑发亮,整齐地披在她光滑的肩膀上,她的皮肤很白。肩上的黑头发和白皙皮肤截然醒目。
我这才明白,我为什么在床头上看不到对方,因为这个女人是出现在床头柜的镜子里面!
我睁大了眼睛,只觉得我的瞳孔即将被涨破,内心无法抑制的恐惧急遽袭来,这女的是谁?
为什么会出现在亦萱的房间里?
镜子里的女子低着头,看起来很别扭,好像是肩膀上搁着一个已经断开了的脑袋一样,她手里拿着一把猩红色的梳子,这把梳子,不就是亦萱捡回来的那把梳子么?
女子拿着梳子一直上上下下的梳着她五官前面的头发,浓密的乌黑如海藻般的头发死气沉沉地垂在前头,可是她每次把头发梳到尾端的时候,总是觉得头发梳得不够笔直,不够柔顺,因为头发尾端总是有一小撮翘起来,于是一直机械地来回梳篦。
“你、你……你是谁?”我再也忍不住对着镜子发出了畏葸的质问。
镜子里面的女子终于停止了手中的梳子,她缓缓地抬起头来,这一抬不要紧,眼前的场景差点让我吓得魂不附体。这女的哪是在梳什么头发啊,她分明是在用梳子梳自己的眼睫毛!她两个眼眶内根本看不到眼珠子,一大撮浓密如头发一样的长的睫毛从眼睑内直直长到下巴以下,看起来就像是额头垂下来的头发一样!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长这么密的眼睫毛,多得我想呕吐,我曾经在樊篱庵中看到一个上吊的女鬼七窍都长出长长的毛发,但是也不见现在这个这么恶心的,她的眼睫毛因为浓密的原因,已经把眼睑撑得浮肿,看起来就像是溺水身亡后半个月的巨人观眼珠子……
我从床尾上直接被震惊得跌倒下来,彷徨地看着镜子里的一切,我根本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女子拿着红色的梳子,从镜子中伸出了一只手,然后像是蛹挣扎着要突破茧的包裹襁褓一般,使劲地朝外钻。这算是贞子复活了?
她的一只手伸出外面来了,然后低着头阴沉沉般地也跟着伸了出来……
她的长睫毛铺在床头上,覆盖满脸,那只手压在床头柜上,五根手指间是鲜红的指甲油,像是指尖渗出的血一般。
我已经僵硬得难以动唤,女子从镜子里探出半个身子,然后左右观望。这哪是什么观望啊?浓密而长黑的睫毛把她的眼珠子都遮挡住了,她两个眼珠子就是鼓鼓的一眼睫毛,包粽子一样,颧骨上如塞了两只黑色的章鱼水母,什么都看不见。
趁着她的眼珠子还没有从眼睫毛露出来,我还是先逃出这个房间吧!我积攒了力气,缓缓地在地上挪动,朝门口挪去,两腿却还怎么听得使唤?突然,怪毛女脸猛地朝我看来,似乎是我发出的一丝动静引起了她的注意,看着她满脸黑丝地面对着我,我心脏一个冰凉,我连呼吸都不敢喘。
轰隆隆……
外面的一个雷鸣声沉沉地袭来,怪毛女又一个猛地转头,看到了窗户外。我再也忍受不住,咬着牙就不顾一切地朝门外冲了出去。
“老旭!”老拓突然从对面的门走了出来,我差点将他装了个满怀。
老拓见我面如土色,赶紧扶住了我:“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咽了一口气,伸手往后一指:“这个房间里有鬼!”
老拓听罢立即推门而入,我两手慌忙拦住自己的眼睛,等我慢慢从指缝偷窥里面的状况时,亦萱的房间已经空无一人了,只有老拓在房间各个角落寻找。
我跟了进去,目光死死地盯着那面床头柜的镜子。里面也没了女鬼的踪影。
“刚才你看到什么了?”
“一个眼睫毛跟头发一样长的女鬼,但是我没有看到她的五官,她的整张脸完全被乌黑浓密的眼睫毛遮拦住了!”
老拓若有所思:“看来,这个房间的灵体已经寄宿在这里很久了,导致它的气息已经跟这里的环境融为一体,我连煞气都感觉不出来。”
“老拓,你看床头柜的那把梳子,刚才我就看到她拿着这把梳子梳头的,会不会她隐身到这把梳子里头去了?”我颠三倒四地把这把梳子的来龙去脉顺带告诉了老拓。
老拓眉头一蹙:“你说亦萱早晚都用这把从旧院里捡来的梳子梳头?”
第68章 :诡异镜像(完)
第69章 :红梳子传说
“嗯,上次我还看到过她梳一次。”
老拓拿起已经由朱红色变成墨绿色的琉璃梳子掂量了一番,说道:“这把梳子死气很重啊,像是入葬后家属把死者一生喜欢的物品放在身边入土,才有这么诡异的气息。如果是从旧院里捡来,可能是梳子的主人大火中为了抢回这把梳子而葬送了性命的。”
“要不,我们把这把梳子烧掉了吧?”
“烧了也没用,灵体一旦认准了它想要跟的人,那么只有它跟的人亲自来解除这个孽缘才行。”老拓说,“这把梳子先放在我这里保管,你也别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彦小晞。”
我点点头,彦小晞和亦萱都是同住在这个房间里,她上次莫名被饿死鬼附体,现在尚在医院中休养还没有康复,而刚才镜子里出现的这个女子会是什么鬼呢?我想起前几天早上,我丢了魂魄之后,进入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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