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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摄影师-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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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长了满嘴牙的人
我恶心得不行。
“那个患者跟老医师说,他的怪病在三年前突然患上的,原因不明,但是自从长了满嘴的牙齿后,他就必须每隔几天要用石头敲掉几颗,不然,牙齿会因为没有地方生长而全部长在咽喉处,导致他无法呼吸和吃食。但是,那天那个患者来的时候,他的牙齿已经长到最密集的程度了,他的嘴巴几乎不能合上,两个腮帮鼓鼓的,像是含了一大口的玉米颗粒……”
“那后来呢?”
“后来老医师无法治疗他的怪病,他的牙齿从口腔内开始往脸上其他的地方生长,由最初的长到嘴唇两边,后来就直接长在了脸骨两边上了,我听老医师说,在检查他的五官时,老医师在他的眼睑内隐约看到了刚长出的牙苗一排,他赶紧让患者转院了,听说在眼睛里长牙齿而治不好的人,以后上下眼皮子都会是两排牙齿,就像是一张嘴一样,到最后,他的两个眼窟窿就成了两张暴露着两排牙齿的嘴巴了……一个人脸上长着三张嘴,还有一脸牙齿的人……”
离初晴突然说不下去了,她微微的蹙起眉头,然后抬脸看我。
离初晴的故事让我觉得我不经意摸到脸上长出的稀疏胡须都感到一阵阵的阴寒,我说:“解剖开这个人的话,他的颅腔内和体腔内都也长满了牙齿吧?”
“如果你觉得这个故事心寒,想必‘有声沙漏’的故事也会让你毛骨悚然的。”
“漏沙?沙漏?你说的那种叫沙钟吧,一种测量时间的装置,西方沙漏由两个玻璃球和一个狭窄的连接管道组成的。通过充满了上面的玻璃球的沙子穿过狭窄的管道流入底部玻璃球所需要的时间来对时间进行测量。”
离初晴摇摇头,说:“我说的沙漏不是你说的那个,是另一种物品,不过,这个发明也不是我们国内发明的,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是在国外一个小国的部落发明的,就是捉到一些俘虏后,连续一段时间让他咀嚼一种草药,这种草药的名字叫‘拔石’,人一旦长时间咀嚼这种草药,牙齿就会松动,等到一定的时间后,族人就把俘虏砍头了,然后风干这个头颅,这时候,他们会用松脂混合物涂抹和烘烤好这个头颅,然后将头颅的嘴巴缝去嘴唇的两边,最后留住中间像龙眼一样大的漏洞窟窿,这时候,头颅的皮肉已经被制作得很脆了,你只要用手在头颅的后脑勺上轻轻一拍,头颅的口腔内的牙齿就会发出像是啤酒瓶噻被拔出的啵啵声,纷纷从牙槽挤出来,一晃,然后牙齿悉悉索索地从那个中间的漏洞掉出来了……”
我无比暴寒,问:“他们制作这个东西的目的是什么?”
“没有什么真正的目的,就是纯粹觉得好玩。他们把这种头颅当做玩具……”
“这、这到底是怎么知道有这么件事的?”
“有人去考古,在遗址中挖出了一大批封存尚好的头颅库,当时以为是屠杀坑一类的,但是据说挖出来的时候,工作人员看到每个头颅的嘴巴被都被封上了,而且包裹着防腐蚀的松脂混合物,一个个摆在一块,觉得怪异极了。一堆好几百个都是这样,像是葫芦酒瓶一样,还有人推测可能是古代的什么蛊术,这些头颅被用作制作巫术的材料,可能口腔内都藏有一些病菌或者毒物,昆虫什么的,有人鼓起勇气拔出了嘴塞子,没发现里面有什么异样,里面除了牙齿是空的,舌头也被割掉了,研究半天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但是,他丢下这个头颅的时候,头颅的后脑撞击到了地面上,然后头颅的嘴巴里发出了清脆的哔哔啵啵声,那些牙齿陆续地从那个缝住的小嘴中喷射出来,像是爆米花一样……”
“爆米花……”我止住胃里的翻江倒海,说,“亏你能这么有风情地形容喷射出来的牙齿像爆米花……”
离初晴讲完这些事情,她的午餐也饕餮殆尽了,其中一边讲一边吃亦是津津有味,看到我僵如磐石,噗嘘一笑,对我说:“好了,再说下去今天你就要饿肚子了!”
我那还能吃得下?看着眼前的食物莫名一种反胃。
这时,服务生突然走了过来,他冷不丁的用手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我立即条件反射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好一会我才发现我的牙齿都在。
那服务生开玩笑地说:“先生,吃完了吗?我要收拾餐桌了。”
我有些崩溃:“有你这么叫人的吗?吓死我了,走路有点动静行不行?”
“这不赖我,你女朋友的故事已经把周围的顾客都恶心走了。”服务生微笑着很客气地说。
呃?是吗?我扭头看看四周,果然靠近我们的餐桌上都空无一人。离初晴表示不关她的事,她习惯与免疫了这种场面,正一脸麻木地用纸巾擦拭嘴唇。
“好吧,您可以收拾了,我吃不下。”我两手把跟前的食物朝他一摊,顺便结了帐,“走吧初晴。”
“等一下,我去个洗手间,报告文件你拿着。”离初晴起身说。
看到离初晴已经走了,服务生收拾了餐桌上的东西,突然狡黠一笑,对我说:“兄弟,你的女朋友很正点啊,有很冷艳的气质,不过就是重口味了些……她是学医的吧?”
我刚想说离初晴不是我女朋友,但是话到嘴边就止住了,好像跟这伙计说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无关紧要,而且刚才服务生当着离初晴的面说我们是情侣,离初晴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反感,我干脆点点头自豪地说:“是的,不过我特别喜欢!”
我能感觉到不远的顾客朝我投来异样的目光。
我冷冷地笑着对服务生说:“这有什么啊,你还没看到我女朋友去餐馆自备的餐具呢,都是解剖尸体用的刀叉!”
可怜的服务生直接被我吓跑了。
离初晴出来后直接用了另一种奇怪的口气跟我说:“你不是去鹿苑区寻找你的线索吗?咱们暂且分道扬镳吧,我会监控室找编导老拓,你自己要小心。”
我突然发现离初晴皮肤细腻了很多,好像临时补了个妆,而且连动作都轻柔了,就好像是一个女孩子对男朋友说话一样。不会吧,难道那服务生刚才不经意间讲的话奏效了?像离初晴这种冷艳气质女孩,内向而不近人情,追她的人不会太多,貌似她身边也没有男朋友啊?那她会不会是对我……
“发什么愣呢?”离初晴见我发痴,立马口气都变了,瞬间恢复了她原来冷酷的样子。
我苦笑了一下自讨没趣,有些语无伦次说:“哦哦哦……那个,你要回去了是吧?我……嗯……你先跟我说一下在调研局得到什么重要的报告吧。”
离初晴扳出无聊的表情:“文件都在你手里,不会自己看嘛?!”
“哦……”我胡乱地打开文件夹,但是一看各种报告化验单上都是复杂的专业词,而且图片都是微生物图,也不知道怎么看,离初晴直接从我手中拿了过去,说:“还是让我跟你说罢。深层水质的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调研局的人在显微镜下发现了一种微生物,它的尺寸是按照血球计数板测量的,占两小格,游动性很强,可能是鞭毛,但是梭星落早只有一条鞭毛,主要是它们会攻击和吞噬周围的有机微生物,所以葬魂湖存活的有机物很少,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葬魂湖里放的鱼苗一条都不存活了。”
“那你之前说的水藻身上发现一种人类的元素呢?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也纳闷,因为是这是溺死者身上的东西,按道理说,溺水者即便尸体打捞不上来,他的身体也会被湖水腐蚀掉,并且 通过各种生物链分解,最后剩下骸骨,但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湖水的微元素好像很难把人类的身体结构分解,这些溺水者的身体某元素只是转移到了湖底其他的杂物上。”
我听得一头雾水。
离初晴道:“跟你一下子说不清楚,还是回去再说吧……哦,那个,你还去不去鹿苑区了?不去的话的跟我一起回去。”
这时,老拓突然打来电话过来,我一看都有两个未接电话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没有听到的, 我明明调有震动的啊。我接听后老拓让我赶紧回去:“老旭,咱们在湖边发现了新情况,你跟离初晴在一块吗?要是在一块,你们两个马上回来!”
我一听,巧了,对离初晴说:“这回不用我纠结了,咱们走吧,同路。”
我们打了一部车回去,老拓说的大事情就是他们排查葬魂湖岸边的时候发现了新的状况,那就是米!
对,平常我们吃的大米。
起初老拓是怀疑有人提着米袋路过湖边时不小心把米袋弄撒了,然后又用手捧回去,留下一些没有捡干净的米粒,但是实际情况是有区别的, 在青石板的一些缝隙中,很多米粒都楔满了,让我们有所疑惑的就是煮熟的米粒,是糯米饭的米粒,生米和糯米饭都有,这意味着什么?
第119章 :长了满嘴牙的人(完)
第120章 :槐树叶子
之后我们还发现了一种很奇怪的米粒,通体灰色的,好像是抹上了什么东西,表面上有一层淡淡的灰粉。经过分析,我们得出,这些米粒身上都沾有香灰,还有一些纸的灰烬。
烨磊推断说:“我记得有风俗说,如果一个人在路口被车撞死了,那么死者的家属会准时一个时间来这里撒米烧香。但不知道湖边发现的米粒是否也是这种原因。”
难道是祭祀用的米?!
葬魂湖建成后,每年都要溺水上数十人,有时候一个月内发大水,湖里每个星期都会溺死一个。那么如果溺水者的家属来湖边祭祀,摆上各种祭品并且撒米,那么这种现象就说得过去。而烧的纸钱和香烛灰烬掉落在米粒上是有可能的。
为了得到更明确的答案,老拓命令我们集体做一件工作,那就是用小棍子铁条什么的,沿着湖边所有青石板或者地砖的缝隙中找遗落的祭品。
于是,大半天,我们几个冒着烈日在湖边用小铁条撬污垢。这是一个细心的活儿,还很吃耐力,我的腰弯了一个小时就受不了了,往后都是在硬撑,最终我说:“我宁可用钢钎把这里的地砖一块块翘起来,也不愿意用一根小铁条这么抠着地砖缝隙。这……找蛐蛐呢?”
亦萱也有些支持不住了,对老拓说:“编导,你看这葬魂湖圆周长这么大,数万块地砖和青石板的缝隙要依次查看的话,这法子实在行不通。”
老拓回头看了看我们工作了数小时的战绩,刚刚绕了湖边的一小半扇形圈,而地上到处都是我们抠出来的狼藉的各种各样的屑物,其中包括钢镚,生锈的耳坠,鞋子扣,易拉罐环,头发,小钉子等等,要是给清洁工看见了一定非跟我们拼命不可。
说也怪,除了今天老拓说他们在一个地方发现了米粒和纸灰后,我们在附近抠了许久,我都没有看见类似的东西。难道烧纸钱烧香烛祭祀什么的只能在一个地方?
离初晴另有暂获,她找到了好几张树叶的叶子。
烨磊一看就摆手:“这附近不远都有观赏树啊,枯枝败叶掉落是正常的。风一吹,湖边上到处都是,这叶子,不算新发现。”
离初晴却道:“烨大爷,就你这种逻辑思维,干这行实在是够呛。你看好了我手中的叶子,这是附近的观赏树有的么?”
烨磊道:“给我看看。”
“给你看了也不懂。”
老拓拿了过来细瞧,离初晴捡到的三片叶子,刚才我好像也见到过这种叶子,只是我也跟烨磊一样把它忽略掉了。
我们附近的树木都是嫁接的多,有法国梧桐香樟栾树万年青枫香等,但是好像这些树木的叶子没有一张是类似这种的。我说:“可能是一些人路过葬魂湖时,随手带来的枝叶吧。”
烨磊附和道:“对啊,我从来没听说过祭祀成了烧纸钱撒米什么的外,还有烧树叶的。”
离初晴说:“即便是这样,我们也要研究一下这是什么树木的叶子吧?这才符合调查蛛丝马迹的原则。”
老拓观察了一会,说道:“是落叶乔木的叶子,卵状长圆形,顶尖端渐尖有细突尖,基部阔楔形,微凹有小刺,这是槐树的叶子。”
我看了四周,的确没有槐树。可是就是几张槐树的叶子,能说明什么呢?
离初晴说:“你们看这几张叶子,最蔫的也就是这张,其他的都有不同枯萎的程度,理由要么就是受太阳照射的时间不同,要么就是这槐树的叶子是有人间期性地带来!那么如果是后者,这不是有玄机吗?为什么间期性地带槐树的叶子到湖边来?而每次都带槐树的叶子?”
我们被问哑了,老拓点点头,他一脸赞许离初晴的工作和逻辑态度,酝酿了一会说道:“我们用最不可能地猜测暂且说槐树是人为间期性带来的,而且是为了祭祀而带来,为什么带到湖边,这可能跟这地方的风俗有关联。”
亦萱问:“那什么风俗会在祭祀的带槐树的叶子?”
老拓想了想说道:“有句俗语说‘槐树无风自动,莫非树旁有鬼’,说的就是槐树的阴性,如果祭品带有槐树的叶子,就不是我们想象的祭拜这么简单了。很多地方砍槐树都要放炮的,老槐树人们也会给树烧香祭祀,如果是老槐树的叶子,那么,这几片叶子很有玄机啊。”
“什么玄机?”
老拓缓缓道:“什么槐树的叶子不好,偏偏是这种槐树。”
听到老拓又在卖弄关子,我们都催他解析一番。
亦萱拿过一片叶子问:“槐树的叶子分类有什么讲究吗?”
老拓摇摇头:“不是叶子的分类的问题,而是槐树的种类,槐树分有很多种,有国槐、刺槐、龙爪槐、红花槐;金叶刺槐、毛刺槐、还有香花槐五叶槐和金枝国槐,其中最邪门最诡异的就是金叶刺槐,这种槐树是自古以来都认为是跟神鬼有关的。”
老拓轻拢慢捻道:“古人说,槐,木也,从木,鬼声。这也说明槐树秉性是不招待遇的。各种灵异闹鬼说也都是跟槐树有关,但是要是祭祀带槐树我可没有听说过有关这方面的习俗,却有一点我知道,槐树的叶子可以积阴,聚阴,还可以攒煞气,莫非……有人特意用槐树的叶子投在湖里聚阴?这是什么用意呢?”
我奇怪道:“用槐树叶子投在湖中聚阴一般都是什么动机?”
老拓若有所思,好一会儿突然口气严肃道:“很简单,那就是蓄气养鬼!”
“养鬼?!”我们不禁都一惊。
“没错,曾有人用槐树叶子放到一个大水缸里浸泡溺死者的遗物,而遗物上蛰伏着溺水者的灵魂,这么一来,这鬼魂就成了怨灵,它携带有极其浓烈的煞气和阴气,久而久之,它就会变成厉鬼……等等,难道说,有人在葬魂湖里豢养厉鬼?!”
老拓说得我们都阵阵心寒,这么偌大一个葬魂湖,要投放槐叶养厉鬼,这得耗多大的工程?要几亩地的槐树?而且这一湖不成了满满一鬼湖了吗?退一步说,那养厉鬼人的动机又是什么?
老拓又补充说道:“我也只是扩展了猜想而已,可能也就是我们想多了,如果按照我们的思维这么推测,能翻出一大堆可能的事情来,几乎所有的现象和物品都是我们排查的对象,这跟科学根据排查不同,所有东西一放到灵异学来,什么都有可能讲得通。所以,现在我们的着重点应该是放在祭祀用的纸灰和米粒上。”
正是讨论着,巡逻的小哥来了,看到我们几个人正做着一项无聊极致的工作,身后又是一地的垃圾,不禁问道:“你们在干嘛?”
我们把原因一说,并且向他打听一些附近地方的祭祀风俗,小哥若有所思道:“哦,对的对的,在清明节或者七月十五甚至溺死者的生日和溺水那天等时间,都会看到家属来湖边烧香撒米,但是由于这些溺水者的家属这种迷信举动,吓坏了不少附近的居民,后来就被禁止了,而禁止时间早在半年前就实行了。”
我一想,暂且排除槐叶之说,这都禁止大半年了,即便半年前还有死者家属前来这里烧香祭祀,那么遗留下来的各种祭祀残骸也都得消失无影无踪了,这怎么还能在青石板砖下看到一些米粒呢,而且香灰冥币什么的灰烬也最容易被消散分解,只要遇到水,这里什么痕迹都没了,那么只能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近几天刚刚有人在湖边偷偷进行祭祀亡魂。
小哥看到了我们的疑惑,也说:“哎,这个阴阳相隔的眷恋是人之常情,虽然说我们明确禁止了不允许家属在湖边偷偷祭祀,但是还有人偷偷趁我们不在的时候来这里烧香祭拜的。”
小哥说,每次看到有人带着祭品来湖边祭祀,他们都会拦住他们,并且进行劝阻,后来久而久之,也不再见什么人来这里祭祀亡魂了,但是有个老婆婆,她几乎都是每个季节都来一次,上次好像就是她刚来这里祭祀的,无论工作人员怎么劝阻,她都风雨无阻。
但是至于这个老婆婆是否在近期溺死了亲人不得知,只是好多换届的老员工都说,他们都看见过这个老婆婆,由于每次巡逻安保只做三个月,从好多年前的一些老员工回忆,他们也都见过这个老婆婆。
老婆婆的举动在我的心里留下了一个问号。加上上次巡逻民警说的那个精神病患者,他们两个应该对葬魂湖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问老拓:“编导,你怎么看?”
老拓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问小哥:“那你有没有见过这个老婆婆?”
“这个就没有了,我也只是听说,如果我们看见了也会进行劝阻的, 也就是说,这老婆婆都是躲着我们进行祭拜的。”
也是。老婆婆都捉摸透了巡逻保安的规律了,这么多年来一直来这里祭祀,一定对这里的环境了如指掌,那么,我们看到的残余祭祀品也就说得通了。
第120章 :槐树叶子(完)
第121章 :祭品店
“不过啊……”小哥突然说道,“我听说这老婆婆来祭拜的时候经常带一只风筝。”
“风筝?”我们都一惊,风筝也俗称纸鸢,那么上次我和老拓发现的那只诡异的纸鸢会不会就是这老婆婆留下的呢?
还有,这老婆婆为什么会带一只纸鸢来,这有什么特别意义的祭祀吗?
我换个角度想,如果祭祀需要特定的某种东西,那么一定是死者生前特别喜欢的,再者,如果不是死者特别喜欢,那么就是祭品要对应死者的身份,比如烧一个纸风车,家属不可能给大人或者老人烧纸风车,要么是小孩子夭折或者某种原因了。同理,老婆婆带纸风筝来,或许她是想给冥界的亲人送祝福,那么死者的身份也可能是小孩子,如果大人的话,可能是为女性。
那么,老婆婆在湖边祭祀死去的亲人是她的孙子孙女吗?还是女儿?
想到老婆婆好多年前就一直在这里祭祀了,而且是孤身一人来的,可能这个溺死者应该是老婆婆唯一的亲人了。如果这么推论是对的,那么我们不由得感到有些心酸。
“老拓,上次你见到的那只纸鸢还在吗?”我问。
“我就搁在监控室门口,应该还在。”
我们带着一些未烧完全的纸灰和米粒赶回了监控器,那只纸鸢还在,不过被昨晚的风刮漏洞被撕掉了好大一个口子,而且之前连续几天风吹雨打的,纸鸢的再粗糙的马拉纸也算是废掉了,只剩下半个骨架和纸面。
老拓把纸灰和纸鸢放在一块,说:“咱们有端倪了,老旭,你和亦萱明天去找找附近有没有卖祭品的店,并且在祭品店里找出跟这种纸灰一模一样的原品来。”
我明白了老拓的意思。这叫顺藤摸瓜,虽然祭品店里的样品大多雷同,但是幸运的话,或许,我们真能从祭品店的老板口中得到顾客的一些信息。而我前去找那个神经病患者的事情只得完后耽搁一阵了。
我们重新拟定计划,分工合作,烨磊留下来继续观察我们的探测仪,老拓和离初晴再去一趟溺水安全调研局和卫生组织那里采集材料,我和亦萱则隔天去附近打听祭品店。
得知这片区域开店经营祭品的店家有五六家之多,这不由得给了我们增大极大的困难。看完地图我们就懵了,亦萱说:“我们就选湖边祭祀方向的那一家吧,如果是我去买祭品,我一定走在祭祀目的的路上,而这条路上如果正好有祭品店,我会就近原则去购买。”
亦萱想到的是常人的心里,可如果对方从另一个地方首先买了祭品才来到葬魂湖,那么我们便无从查起了。所以,这一趟只能说是碰碰运气。我说:“就听你的。”
我们果然在直达葬魂湖的路上找到了一个祭品店,虽说那是一个专门销售死人祭品的店铺,有着正常的营业方式,但这里营业的时间很奇怪,上午开门是十点到十一点半钟,然后中午一直到下午两点钟一直是关着门,到了下午三点左右就会再开门,然后四点半左右就会早早打烊,一天可能就只有三四个小时的营业时间。
我们今天来得太早,在门口等了半个多钟头不耐烦了,只得先去吃早餐。
无聊跟了买早点的大叔胡侃了几句,大叔却解开了我们的疑惑,说:“卖死人祭品的店铺之所以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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