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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摄影师-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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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示意烨磊把湿婆抱起来带到外面,没想到烨磊不是很乐意,发毛说:“什么?让我抱着她出去?这个,不行不行不行,她身上发着臭味,我可不敢靠近她!”
我摇了摇头:“我来吧。”便俯下身子,两手隔着大氅和破布揽住湿婆的后脖子和弯曲的腿膝盖,把她抱了起来。烨磊有些过意不去道:“要不把她放到太师椅上吧,咱们就抬着太师椅出去。”
我瞪了他一眼说:“没看到太师椅表面上都粘有湿婆的皮肤了吗?我现在抱她起来她身体里面好像散了架,再放上去估计能碎了。”就在说话间,我的口鼻就灌入了一股浓烈的尸臭味,我都想直接吐到湿婆的身上。
第177章 :湿婆暴毙(完)
第178章 :埋葬湿婆
我屏住呼吸,湿婆就靠在我的胸口,我拼命昂着头,不想鼻孔面对着湿婆,虽然她的五官被盖住了。
我抱着她缓缓地走出木屋,老拓已经在坟坑里折断了一些枝叶放到坟坑下面垫着,又用火蜻蜓点水地在上面烘烤一下,可能是想让湿婆在下葬的时候能有一个暖和一点的地方吧。
哎,其实湿婆这个身份的人,一般都是伶俜过一辈子的,她异于常人,在外人看来,她是灵媒巫婆一类的人物,整天跟鬼魂打交道,因此更加对她敬而远之,可换句话说,她连个邻居都没有,看她的木屋,都住在了整条巷的最尾端了,这里人迹罕见,根本就没有什么人来看望过她,怪可怜的。
我低头看了看怀中的湿婆,她盖着两层烂布,一手僵直地垂下,一手正卡在我的胸口,再看她的手腕,好像揪着我的领口的衣服没有放开似的。一丝风微微拂来,我看到遮盖她脸面的部位微微动唤了一下,就生怕盖着她的布料内她的眼睛和嘴巴又睁开了,我慌忙把她放入坟坑里。
然后没有什么入殓程序地就打算直接埋了土。
“等一会……”老拓突然转身回到屋子里,他从墙壁上撕下一张动物的皮,然后胡乱地在屋内拿了一些东西,包裹好,出来放到了湿婆的身边,这才让我们盖上土。老拓说:“湿婆入土没有带任何东西,这些都是她生前经常用的器物,还有一把拐杖,就当做祭品吧。”老拓说罢,还从自己身上掏出了一小本经书,也放在了里面。这算是给湿婆超度了。
烨磊正细心地用铲子给隆起的坟头压土,我转回那个腐臭的木屋内,看到狼藉的东西,扒拉了一会,看看是否有能够保留下来的东西,寻觅一阵,刚才烨磊碰撞的时候掉落下的杂物中看到有一个精致的密封的小瓮,小瓮就在蟑螂罐子旁,这个小瓮是用那种熬药的砂壶材料做成的,上面有个可以拧开的小盖子,我拧开盖子,看到里面是黑褐色的液体,也不知道是干嘛用的。
我嗅了一下,小瓮内袭来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有点腥,说不好听一点,就像是胳肢窝或者胯下毛发渗透了臭汗的味道,此外,还掺杂了一些植物茎叶的青涩味和树根烧焦的味道。虽然很杂,但是闻起来却不是很刺鼻,刚开始闻有些排斥,但是过了几秒钟,我竟然感觉到味蕾很清香,脑皮层一阵兴奋,神经为之一振。
好奇怪的东西。我拧回盖子,看到小瓮不大,正好塞在口袋里,心说,湿婆你已经走了,算是两袖清风不带走一片云彩,这剩下的东西我晚辈就觊觎了一件,希望你在天之灵别计小人过。
替湿婆安了葬,我们看木屋已经成了一处垝垣的遗址,里面的恶臭却不知何时才能消散,还有湿婆平时的物品也已经没有用处了,而老拓生怕存留有一些对世人有威胁的东西,便让我们找来一些干燥的蒯草和枝桠,堆在木屋门口,顺便也把这间木屋烧了。
看着熊熊燃烧的大火,老拓站在跟前闭眼念一些佛家经文,想必是让湿婆在黄泉路能早升极乐世界。
DV垂挂在我的胸口,我已经没有任何兴趣再去拍摄了,周围发生了很小的鸡毛风,萦绕在大火周围,烨磊站立在湿婆的坟头默不作声,我不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好像之前一直对湿婆心存不满,现在突然什么都没有了,一条生命的提前消逝令他不知所措,有点儿子生前对母亲不满,经常发牢骚,现在长辈一下子阴阳相隔,什么忏悔都是苍白。
烨磊倒是解了我的疑惑:“怎么说呢,因为我们来这里,湿婆才会死的不是吗?如果我们不曾来这里拍摄,她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与世隔绝也好,离群索居也好,她有自己的生活,你看这木屋……”
我点点头:“好歹葬魂湖不会再有无辜人丧命啊,我们以后多给她烧点纸钱就行了。”
我问老拓,像湿婆的作为能不能写入功德碑,老拓说,如果是常人舍生取义为民请命,那么可以记下一笔,偏偏湿婆的身份不能,即便她是为民而死的,她的经历也无法为神灵所记载,这就好比一个小偷去揭发了贪官,民意所趋,小偷虽然得到众望所归,但是功与过是两码事,他的身份不能因为做了一件好事就能扭转了,他还是有小偷的身份,而小偷是上不了台面的。而湿婆仅仅是最低级的灵媒而已,人们的印象里懂得妖术,蛊术,多半被视为不耻。
等大火熄了,我灭掉了木屋边上可能蔓延的炭火星火,周围的臭味已经稀释得闻不到什么刺鼻的,老拓找了一块没有烧掉的木板,折平整了,立在湿婆的坟前,但是什么都没有写上,算是无名氏之墓。
“咱们回去吧……”老拓对着无字墓碑念了几句祷告词,这才让我们退出篱笆院子。
刚走出来,铃铃铃……
老拓身上的手机却响了,不仅如此,我的手机以及烨磊的手机也几乎都在同一个时间响了起来。
我们相互一觑,三人同时掏出了手机,然后靠在一起,手机屏幕全部显示了一条刚刚发过来的信息,而且都没有发来手机的号码。
又是那该死的鬼讯息?!
打开了一看,我们手机屏幕上全部显示出一个词,但是这个词却再也熟悉不过了,因为上面显示着两个字:“圩郊!”
烨磊一看就傻眼了:“这服务台系统出故障了吧,怎么老是发来这种莫名其妙的地名,圩郊上次我跟老拓不是去过了吗?那里都是什么鬼地方啊,黄土开发区,是能呛死人的!”
老拓一声不吭,仅仅是陷入沉思。
我很是纳闷,不经意一回头,发现刚被我们踩灭的炭火突然有一处又冒起了黑烟,并且燃烧起来。我便走过去又用脚踩灭了这团炭火,当我走回来的时候老拓却突然叫住了我:“别动!”
我僵在原地,楞楞地看着老拓。
老拓用手示意了我一下:“把你的右脚慢慢抬起来……”
我以为我踩到什么东西了,便缓缓地抬起了腿,但是下面什么都没有,看着老拓严肃的眼神,我霎时间毛骨悚然,这焚烧掉了的木屋难道有什么诡异缠着我不成?
把湿婆埋了,不让你暴露空气腐烂掉,房子也烧了,我们这可算是给你捎了一套原装的房子啊,至于纸钱我们日后再给你烧不行吗?
不过事情不是我想象的那样,老拓走了过来,把我的脚抬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我的脚底,若有所思地点点:“难道是天意?”
烨磊也瞧见了我脚底下的东西,不禁惊呼:“哇,老旭!你……”
我一怔,把脚抬了起来,竟惊奇地发现我脚底下横七竖八地留着凹痕,像是写着什么字,可能我看反了,便脱下鞋子来,颠倒一看,越看眉头越皱,猛的,我瞳孔打开,天啊,这是、这是……我的鞋底下居然‘写’着一个字:死!
死?谁死?死谁?死哪去?
我吗?我得罪谁了,我犯了什么罪过了?
我端倪稍许,发现这个‘死’字与其说是写出来,不如说是烫出来的, 我的鞋底是胶的,可能是刚才踩灭炭火的时候正好被炭火烫到了,可是不知道是凑巧还是冥冥中有谶兆,我居然离奇地被炭火烫出一个完整的‘死’字!这得要多大的概率才能拼凑出这个字的笔画?
幸好我穿着鞋,不然这个走字就烫在我的脚底跟我一辈子了。
我抚摸了一下它的轮廓,不深不浅,笔画不多,歪歪扭扭的,但确实是个‘死’字。
莫名地脚底就留了个死字,不祥的预感直涌上我心头,这该不会是中了死咒吧?世界上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是湿婆警告我的么?我跟她无冤无仇,对了,就拿了个小瓮啊,没必要就咒我死吧?
再回头看看我的步履,原来老拓是看到我踩在地面上留下的痕迹了,由于我的位置颠倒,一时看不出来而已。
“老拓,这鞋子丢了吧,脚底下每踩一步就留下一个死字,我看都渗得慌。”烨磊说。
我刚想仍,但转念一想,来这里就穿了一双鞋,我丢了就穿袜子呢,便从地上寻找还有没有灭的炭火,顺便把这个字的笔画给灼烧融掉。
“别找了,都灭了,车上有多功能指甲钳,里面有小刀,去车里把字剔除了。”老拓说。
我心头阵阵焦虑,毕竟这个意外发生自己身上,已经算是针对性的警戒了,回到车里满脑都是胡思乱想,把之前遇到的种种诡异的事情强行串联起来,同时准备着最坏的打算。这时,一阵清脆的铃声吓了我一大跳,原来是亦萱打来电话了,我接听后,里面亦萱惊恐地说:“听我说!我的手机里收到了一条奇怪的信息,上面只有两个字‘圩郊’,没有署名,没有时间,喂……喂喂?”
我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愣愣地看着老拓。
第178章 :埋葬湿婆(完)
第179章 :黄土迷城圩郊
老拓回头透过车尾玻璃看了一眼湿婆的坟墓,又看了看已经烧成灰烬的木屋,斩钉截铁地跟我们说了一句:“走!去圩郊!”
我一千个不情愿,但是事有蹊跷,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我希望这趟旅程我不是去作死。
带了口罩,带着摄像机,驶着车,我们一路颠簸,到了目的地,我总算领略到了烨磊之前口中夸张的说法,圩郊绿化环境出奇的差,而且经常刮大风,我们还没有到达之前,挡风玻璃已经被黄土盖得几乎分辨不出前方的道路了。
风将地面的尘土和沙粒卷入空中,在半空形成一层极其厚的黄土雾障,空气十分浑浊,能见度就在五十米之内。我都怀疑老天让沙尘暴和台风合了居,生出如此的鬼天气。真可谓黄沙幕南起,白日隐西隅。
好几台铲车在道路两边作业,两边高高的黄土坡被削下笔直的土壁,正一丁点一点地被开发。铲车内的工作人员也都裹着一个口罩,靠近了一看,即便铲车操作室都关了玻璃窗,但是工作人员在里面呼吸的口罩都有了一个黄色的土痕迹。
附近不远处有座小山,半个丘都被山炮炸过,底下三辆碎石机和搬运车在忙碌,这一切就好像是一个水泥化工厂一般。
我看了一眼手机的信息,信息已经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有给我们提示过一样。真不知道把我们带到这里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烨磊都不敢下车,指着前方黄烟瘴气的一大片区域就说,这片地方都是属于圩郊。我举目四顾,没有任何绿化植物,都是野生的杂草,而且杂草就仅仅零星一两颗,还很难存活。因为这里的干燥土层超过一米,在高一些的地方就要深入好几米甚至好几十米才有水分,因此任何蒲公英的种子掉落在这里存活的几率十分可怜。
我就在车窗开了一个口子,然后把光学相机的摄像头搁在外面拍摄了不到两分钟,再收回来时,整个镜头的盖子都是灰尘,而且我露在空气外面的额头和我身后的座椅也都覆盖了一层黄土尘埃。
我赶紧用一个密封透明的塑料袋套在摄像头上,目的是保证镜头的进灰尘后清理的顺利,这是起码的保护相机的常识,如果镜头内部进了灰,特别是带有油性或者霉菌的灰尘,要是转换到带点潮湿空气的地方,镜头基本上就可以说是报废了。
老拓说:“大家把口罩戴上,我们往前面一些看看。”
我没来得及戴上口罩,已经被空气中悬浮的颗粒物吸到了肺里,猛烈地咳嗽。真怀疑这里是不是一个碎石加工车间。
路上看见一些临时栽种的植物都都被灰尘包裹成了圣诞树,黄土皑皑,惟馀莽莽,一碰撞到,枝桠立即就干燥得脆裂了,露出干瘪极细的细条,像发叉的枯发。
行驶了十多分钟,我们冲出了空气最恶劣的地方,发现这里是地势颇高的区域,而漫天的尘埃都下降和沉淀在地势比较低洼的地方了。烨磊把车子开上土坡的半腰,停了下来,我们把衣服的领口和袖子口都拉好了,像是防辐射一样从车上走了下来。
老远看到一个脑袋带着塑料袋的人拿着一瓶农夫山泉在喝水,我看着都塞牙。此人估计是在这里作业的。
我爬到了一处高地,踩着一大堆高高的土砾丘,俯瞰四周,这里到处都被挖掘过,黄土层稀薄不均,铲机遇到有石砾的地方就不要了,该寻找比较细小的黄土层挖掘,此地宛如被蚕食的叶子,坑坑洼洼,面目全非。面对这么庞大的地域,那信息就说了两个字,让我们从何着手?
圩郊是一段有三公里左右的路牌定的路名,但是加上两边的黄土层,这里就有好几千亩的大面积,我们要进行地毯式地寻找么?可是寻找什么呢?我们连来这里干嘛都不知道。
等上天的指示?现在都来了大半天了,什么指示都没有,只有漫天徐徐升腾不断的尘埃,只有能将人包裹成泥壳的黄土颗粒,只有浑浊干燥的空气,其他什么都没有见到。
我们茫然四顾地往前走,在郊外应该是能经常看到农田的,但是这里没有看到任何的农田,我们依稀能看到杂草的地方走去,路上看到了一口早就干枯了并且被黄土覆盖了一般的枯井,轱辘都腐烂完了,落在皲裂的沟渠里。这时,听得滴滴滴滴的喇叭声,原来在我们身后来时的路上,三辆包裹着气球和鲜花的车子疾驶而过,是三辆婚车。
尘埃弥漫的地方出现三辆婚车太不是时候了。
烨磊指着那三辆婚车哈哈大笑:“这种鬼地方来拍婚纱照真他妈有纪念意义啊!拍出来的两张脸都是非洲土著人的模样,别有一般风味,新郎新娘都认不出谁是谁,黄土王子娶了个阿依土鳖公主,哈哈……”
要不是烨磊带着口罩,他这句幸灾乐祸的话的塞个满口的沙子。
“烨磊,你用热成像仪看看,能发现什么?”
烨磊回去从车里拿出并调整了热成像仪,到处攀爬,一会儿说:“这里白天气温太高,散热差,而且黄土弥漫,悬浮的尘埃颗粒都跟人体一个温度,这热成像就差不多瘫痪了,分辨率不行啊,只能在晚上或气温低的时候才能用。”
“那把它搁车里吧,带着也是个累赘。”
“等一会,对面那边有人焚烧东西呢……”烨磊用热成像探测的地方正是远处一处黑烟弥漫的地方。我拿过热成像看了看,图案几乎都是灰蒙颤动不定的马赛克,但在中间部位全部呈一片红色,不禁狐疑半晌,最后才想起火苗那边应该有锡箔之类的垃圾,以前北约轰炸南联盟的时候就有用到在锡箔下面燃烧物品来吸引热成像和红外的。
热成像是用不了了,我们也不想拿着高端昂贵的器材暴露在充满尘埃颗粒的空气中拍摄,就怕干完了这一期,我们得更换一批器材了。
我看了一阵,觉得这里应该是这两年刚开始开发的,因为在不远处一些黄土层比较稀薄的地方存留很多干枯的杂草和荆棘,那些地方没有被蹂躏过,整个植物土被保存得尚明晰。那边有人在焚烧杂草,估计是预备以后开发黄土层用。
“走,我们过那边去看看。”老拓用手遮在眉毛下,眯着眼睛朝前走去,我们把器材都放回了车内,就带了一个普通DV,我也不幻想能在这里拍摄到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东西,就拍几张普通相片就行了。
走了二十分钟,来到黄土层稀薄的地方,这里长着很稀少的草被,而且小型的土丘彼起彼伏,我胡乱拍了几张相片,莫名就感觉到头脑阴沉沉的,烨磊也产生了类似的情况,不由得说道:“老拓啊,这里好像什么什么东西埋在地下,有辐射!严重干扰我们的脑神经呢。”
老拓的觉察能力和敏感度远在我们两人之上,我们都能感觉得到他不可能不会知道,只是他一直保持着忧心忡忡的表情,在一些土丘上徘徊。
“附近可能有些不干净的东西。”老拓观察了一会,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还会有磁场干扰?
我看了看手表,还好,最不能抵抗磁场干扰的就是秒针,它还是正常行走的。
我们沿着土丘徜徉,在一个坡地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有很多凌乱的石头,但石头大小形状几乎都是相等,还有一些被烧焦了好长时间的小树墩,一些破碎的陶瓷碗,可以看出这里曾经是一片焦土,有火烧过的地方跟周围都会不同,即便过了一年半载,如果没有杂草丛生的地方,它一般会保存跟原样差不多。
老拓蹲下来仔细看了周围的土砾,好一会儿跟我们说:“这地方放过焰口!”
我不明白:“什么是放焰口?”
“这是埋葬死人时对周围的孤魂野鬼施舍的仪式,死人入葬时刚选坟地的时候都会对墓地周围的孤魂野鬼做一个施舍,烧个香撒点纸钱什么的,这就好比用钱买通关系,沟通邻居,使得入葬的时候顺利下土。”
“原来这些是遗留的祭品啊,那这放焰口真有这么灵?”
“这很难说,不过,放焰口是入葬时必须进行的,有些葬礼缺少了这一环节,恐怕会引来一些麻烦。以前就有入葬的家属因为在大雨天入葬,因为浸泡在大雨中,家属家属为了省事,就免去了放焰口这一环节,结果入葬的时候抬棺材的人不小心跌入了坟穴中,被厚重的棺材活活砸死。还有一些是入葬的时候棺材就被野狗刨开了,更有尸骸骨头不翼而飞的各种事情。”
我说:“老拓听你说得吓人,难道这里真是一块坟地?谁会把死人埋葬在这里,虽然我不懂看墓穴风水,但是感觉这里荒郊野岭的,什么走势都没有,能是个好地么?”
第179章 :黄土迷城圩郊(完)
第180章 :荒郊乱坟岗
老拓说:“穴有三吉葬有六凶,我怕入葬的人一个就是根本不通晓墓葬风水,胡乱葬在了这么个荒丘里,一个是被人偷偷陷害,二次葬偷偷迁到这种地方的,目的就是间接性的复仇害人,一个就是入葬家属故意选择一个凶塚入葬,但是入葬后的结果必然是自家损丁折财,家破人亡。”
我说:“那第三种就排除了吧,我想没有谁会这么神经质,自己把自己家族弄个支离破碎。”
“那你就错了,以前老些时候每个家庭的孩子都特别多,而且重男轻女,尤其大户人家都兴养儿防老,谁知道儿子们都长大了反而是个大隐患,导致父辈去世后各个兄弟间分遗产的时候不均,一些大户孩子们就开始产生觊觎与分歧,最后反目成仇,为得到最多遗产不择手段地相互陷害,最后闹得个家族死的死,伤的伤,有一些被整得惨不忍睹的少爷就完全豁出去了,为了报复,自个儿把父辈的祖坟捣鼓成个煞塚,自己疯掉同时,也把整个家族搞垮,不便宜了几个兄弟。”
烨磊满脸愕然:“哇,世上还真有这样的大户人家。”
我笑着说:“所以嘛,现在提倡只生一个好是有道理的,到时两老都挂了,只留下一独苗,没兄弟姐妹跟其抢财产。”
烨磊道:“这哪行,我想到了最可靠的办法,到时候咱们死了都埋到月球去吧,省事多了。”
刚瞎扯,这时,迎面拂来了一阵奇怪的阴风,但闻这股风气,从中掺杂有少许的阴凉,在这里灼热而干燥的环境下,显得十分诡异。
我们三个人都站立在原地不动,远处只有铲机隆隆的作业声音,还有碎石机的噔噔噔粉碎声,我们还处在一片黄土弥漫的土丘上,这股风究竟是从哪里袭来的,而且在浑浊的空气中居然穿透浮尘颗粒,到达了我们的脸面上。
我伸手在空气中摸了摸,没有触摸到什么。
烨磊刚才扣了个墨镜,摘下来抹了抹镜片,觉得这里的粉尘已经够大的了,太阳也猛烈,这墨镜戴上去看万物都是马赛克。
就在我看着他擦镜片的时候,墨镜突然反射出一个奇怪的轮廓,半空中映出半个人的身子!两条腿笔直地悬在半空,而且脚底下都穿着一双红色的绣花鞋……
如此怂人的一幕令我在大热天都冒出一身冷汗,我看到的时候也烨磊也看到了,他急忙停住了手里的活儿,我们都抬头一看,这黄土弥漫的半空中,哪有什么半个人的身子?
烨磊不可置信地又擦拭了几下镜片,然后等待,如此来回,却不再有奇怪的事情发生。我告诉他别乱擦,这不是阿拉丁神灯,能擦出个替我们实现愿望的巨人来,你那墨镜兴许能招来孤魂野鬼。
只有老拓表情十分阴沉,他警惕地看着阴风袭来的方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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