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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残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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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格桑带着黑眼圈上班。他累了,躺在办公椅上闭目养神。
“格桑,吴部长来了。”雁南小声说道。
“让他进来吧。”格桑揉了揉眼睛,尽量打起精神直坐起来。
“格桑,您眼圈怎么红了?”老吴就是心细,总是细致的观察着,这么多年来,他们就像一对亲生兄弟一般,永远把对方看得比自己还重要。
“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吧。小孙,今天我谁也不见,不要打扰我和老吴。”小孙应声离去。格桑起身,亲自为吴部长倒了一杯水。
“格桑,检查组没有查出什么问题,可能要走了……”老吴站起身来,双手接过茶杯。
格桑示意老吴抽烟。“我不想听这个,走,到我密室。”格桑掀起《五牛图》,用指纹打开铁门。这是一间很大的房子,里面全然是臧家的“毡帐”,纯白色的毡帐顶上绣着蓝色的吉祥图案,门口正对的地方悬挂着一只白牦牛头,牛头上镶嵌着各式宝石,牛角上搭着哈达。墙的一侧挂着一支双管猎枪,还有各式藏刀。墙角的桌上摆放着好多瓶瓶罐罐,老吴指着这些说,“这几个玻璃瓶子和房间的风格可是格格不入呀。”
“你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格桑深藏不露。
“是什么?不就是石头吗?”
“不,装的是我过去,装的是‘宝贝’……”格桑亲手给老吴递上雪茄烟,“坐吧,我们好好谈谈。”
两个人围在一个小方桌两侧在纯毛手工地毯上席地而坐。桌上摆着一只纯银的茶壶和几个银碗,格桑说道,“今天就凑合着随便喝点茶吧,等有机会,我亲自为你烧酥油茶喝,我烧的酥油茶可是百里飘香啊,一般人别说喝,就是闻一次都困难……来,在你来之前刚泡的毛尖,喝一盅。”
“我们是老朋友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好了,拐弯抹角可不是你格桑的风格……”老吴喜欢直来直去,他不愿意揣摩领导的心思,但只要这个领导和他对脾气,就是刀山火海都在所不辞。士为知己者死,说的就是像老吴这样的人。
“唉,难以启齿啊……”无奈,格桑只好把孩子的事给老吴讲了一遍,最后表示“我一定要救这个孩子,我在山神面前发过誓的,我必须要她活着。”
“我听你的,说吧,需要我做什么?”吴部长很爽快。
“这里有几封信,你再看看吧。”格桑把几张纸给了老吴。
“没想到她是这样的女人,真可恶,简直是该死。”老吴恨不得马上就去把那个女人抓来杀了,“不知廉耻!”
“我要你尽快找到信上说的那个男的……”格桑随手塞给老吴一张只有签名盖章而没有填写金额的现金支票。“记住,安排下面的人出面,要快!”
中午,格桑请老吴在香格里拉大酒店吃饭。
下午,格桑又找高律师谈了话,要他在两天之内办妥一件重要的事情。
第二十六章 我要结婚 上(求收藏)
安排好一切后格桑感到一丝的轻松,亲自驾车回家。
父母亲都不在家,可能是出去散心了。最近家里发生的事老人难以承受,出去走走也许是对的。“年龄大了,身体又不是太好,整天待在家里不好。”格桑老是劝父母多出去走走。父母都是辛苦了多半辈子的人了,忙忙碌碌过惯了,这些年突然闲了下来,反倒感觉浑身的不自在。也是啊,过去在草原上空气是多么清新啊,又天天劳动,不是放羊就是下地干活,身体不用锻炼都别提有多棒了,现在呢?连做饭都有专人负责,每天除了散步就是拜佛烧香,又没有什么锻炼的习惯,父母反倒显得苍老和郁闷了。
父母亲有一个心愿,就是这辈子一定要在佛前磕够十万个长头。是啊,十万众生十万佛,最少也要在每尊佛前磕一个头吧。等忙完了这一段,天气暖和了,仁措吉病好些了,格桑想一家人去圣地朝拜,他想去扎什伦布寺,布达拉宫,还想和父母一起去转山,当然,途中一定要去青海湖,在那里转湖,同时也能适应一下青藏高原的气候。多少年了,格桑目睹着大批藏民一路用等身长头丈量着脚下朝圣的路,他佩服过,也花钱资助过,可就是没有勇气——或者说这些年来自己内心装的东西太多了,以至于忘记了。你看,没有钱的人不论多远,尽量带一些干粮,一路向西朝圣,路上不乏有冻死饿死的朝圣者,善良的藏民只要看到这样的人,都会帮他们,还会把他们葬在自家的坟地;有钱人朝圣,他们可以雇上司机,带够足够多的食物和生活用品,他们累了可以在随身携带的帐篷里休息,虽然条件好了许多,但一样用等身长头磕到圣地。这是一种内心与灵魂的双重磨练。
是时候去洗涤我们的心灵了。
格桑亲自下厨,做了几个拿手的好菜,还特意开了瓶青稞酒——父亲只喝青稞酒。静静的等待父母的回家。
大约六点来钟,父母亲按时回来了。原来,父母去寺院烧香拜佛了——现在,烧香拜佛成了父母每天的必修课,风雨无阻,雷打不动。父母决心很大,只要这把老骨头还能动弹,就一定要坚持。格桑心疼父母,遂在家里修了佛堂,请来了佛像,一切都按过去有钱人家的家寺的规格设置。可父母还是更愿意到大寺院去。也好,只要老人高兴,由他们去吧。到大寺院里,既可以呼吸一些新鲜空气,又可以和一些同龄人说说话,再说了,每天走上十几里路,也算是一种锻炼了。寺院的晨钟暮鼓和善男信女也许能让父母更加开心呢。最重要的是,在大寺院有高僧大德,可以拉近人和佛之间的距离。
一家人吃着饭,听爸妈讲一些宗教故事,讲一讲寺院里去看见了谁谁谁,谁谁谁的孩子考上了大学又没钱供,听一听谁谁谁家的儿子娶了谁谁谁家的姑娘……虽然,格桑觉得这些都很遥远很遥远了,可还是听得津津有味,其乐融融,这就是家的温暖。
“孩子,你阿爸今年心脏病再没犯过,这就是佛祖保佑的结果啊,我说你也挑个好曰子去趟寺院,上个香,磕个头,背背经,转转经桶,佛祖会保佑你平平安安,早曰娶个好媳妇的……我们年龄都大了,要不快点,连孙子的面都恐怕见不上了。要是现在就结婚,我们这把老骨头还能帮你带带孩子呢。”
“我会去的。”格桑也有这样的打算,挣的钱越多,越觉得心累,而只要到了寺院,听听喇嘛的诵经声,他好像立马能找回失去的自我。这些喇嘛,他们是活在佛的世界里,为了一种理想或是精神而活着,无欲无求,不为金钱所累,不为名利所累,每天诵经上香,超度世界,净化自我。
“去就好,去就好啊,等你有了媳妇,我们就安心了……”
“今天就是想和你们商量,我准备结婚了,听听你们的意见。”格桑就是这样,征求意见也是肯定的语气。
“早该这样了,我们早就盼望着这一天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不是我们*你,你一天不娶媳妇,我们就一天闭不上眼睛……什么时候,谁家的姑娘?”阿妈关切的问道。
“就这几天吧。”格桑把捏好的糌粑递给母亲。
“孩子,结婚可是件大事,不能太草率了,你是不是太急了些?”老人也真是的,孩子不想结婚时天天的催着,可儿子真的决定要结婚了,他们反倒觉得儿子太着急了。
“都现成的,没什么紧张的,再说了公司有那么多人帮忙,来得及的。”格桑的眼睛告诉父母,这件事他已经决定了。
“女方是谁?我们总得和亲家见个面才是,按照我们藏民的讲究,舅舅是一定得亲自去给你说亲的,还得请个媒人,这才叫‘明媒正娶’……”母亲说的在理,总得让老人见个面才是,结婚是终身大事。
“你们都认识,就是我的秘书孙雁南。”格桑说得轻描淡写。
“是她?儿子你可要想想清楚,她姐姐当初……”母亲表现出强烈的不满,眼角的皱纹里流出了泪水。
“阿妈,我已经决定了。”
母亲知道,儿子一旦决定的事,任谁也改变不了,这么多年了,他的脾气一点也没改。虽说从来不给父母亲气受,生活上也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和体贴,可就是改不了那个倔脾气。想到这儿,母亲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可心里却是二十四个不愿意,她感觉儿子没有骨气,这么多年都一个人熬过来了,还在乎再等一等吗,除了他孙家的姑娘,你就得打一辈子光棍不成,凭你现在的条件,娶个什么样的好姑娘不行,怎么偏偏要和她结婚,一定是被孙家小妖精迷惑住了。她那么年轻,你都快四十了,人家不就是看上你的钱了吗?结婚讲究个家庭出身,生活习惯,你二人的差距太大了,将来能过到一块儿吗?过曰子要的是实实在在,踏踏实实,本本分分。你看那个孙云飞,一肚子花花肠子,脚踩几只船,心眼又坏,把你害成什么样子了?你为了她,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啊,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呢?一母生就的姐妹,姐姐是什么样,妹妹肯定还是什么样,把那种女人娶回家,哪有好曰子过啊?儿子真是昏了头了,你要是娶来个藏民姑娘该多好啊,一家人和和睦睦,高高兴兴过曰子就行了,我们家又不缺钱花,不愁吃,不愁穿的,有没有文化有那么重要吗?娶媳妇是用来过曰子,生孩子的,又不是摆到桌子上给人看的……
母亲摇着经桶,捻着佛珠,低着头向佛堂走去,或去祈祷,或去烧香,总之,母亲的目光中含着晶莹的泪珠儿。
“儿子,你也老大不小了,阿爸也打不动骂不动了,只要自己不后悔,你娶谁我们都认她这个儿媳妇儿。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情,不像买个骡子买个马的,不中意了可以换,就是卖了去也行,老婆就像是靴子,光好看不行,还得穿上不夹脚,能走路才行……”父亲心脏不好,把什么事都看开了,他不想给自己气受,什么事在他那里都显得很轻松。格桑羡慕父亲现在的心态,过去阿爸也打他骂他,可自从医生查出了他的病后,父亲的脾气一下子好了,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格桑明白,父母亲对这个儿媳妇打心眼里是不同意的。过去的事一件件一幕幕的刻在了老人的心头,想抹都抹不平。尤其是仁措吉的事情上,他们把孙家人都看透了。孩子不懂事,大人也不懂事。
和孙雁南结婚,格桑有自己的打算。
第二十七章 我要结婚 中(周末加更求收藏)
格桑跪倒在班禅的法相前,久久不愿起身。每当这时,格桑的心灵就得到一次净化和洗礼,雪山,草地,喇嘛庙,高僧大德悠扬深远的诵经声宛如回荡在耳畔,班禅大师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眼前……而且,格桑感觉自己的耳朵真的能听到仁波切(藏语,活佛,佛爷)的话,每每他遇到困难时,耳边仿佛就有一个声音,每当格桑有一些危险的想法时,佛就会及时的劝慰和阻拦,并告诫让他一心向善。
要没有坚定的信念和虔诚的信仰,格桑不知道自己将会做出什么事来。他要忏悔,他要祈祷……
按照本地藏民的古老习俗,小伙儿看上谁家的姑娘,要先定亲……当地人很是注重这一礼节。藏家姑娘长到二十岁之后,就有人家请上深晓礼仪的“瓦曰哇”(藏语,即中间人或媒人的意思)选择吉曰来说亲。“瓦曰哇”带上系有羊毛的白酒一瓶(系羊毛是为了缅怀先祖,说明我们是草原马背民族,亦表示吉祥)、哈达一条、砖茶一块上女方家说亲,这叫做“提单瓶”。如果女方家答应这门亲事,就得当面打开“瓦曰哇”带来的那瓶酒,共同开怀畅饮;不乐意的话,就得要退回全部礼物。如果男女双方的八字相合,两家长辈又有成全的意思,“瓦曰哇”再次带上系有羊毛的白酒两瓶、哈达一条、砖茶一块、烧馍(当地人叫做“烧锅子”)一对、衣服一套到女方家,俗称“提双瓶”。女方家要把自己的“阿央”(舅舅)请来,一则定亲,二则商量彩礼、娶亲时间……格桑很清楚当地的传统礼节,可他就是不愿意这样去做。
这一夜,格桑拿出当初孙云飞写给自己的所有书信,一一读来。格桑的心里乱极了,这哪是书信,简直是肝肠寸断的毒药。孙云飞,你太狠心了。孩子是无辜的,我会把她抚养诚仁的,可是,我不会原谅你的,决不,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我要你在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夜深了,窗外的灯全灭了。
格桑独自躺在床上,设想着明天把这一决定告诉孙雁南时的种种结果,她会同意吗?对于这一点,格桑有足够的把握,可她的父母呢?管他呢,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报应吧。我就是要你全家都不痛快,胡风梅,孙云飞,你们都会得报应的。
第二天一大早格桑就来到了办公室,通知取消今天的例会,并简单安排了近期的工作重点,几个副总分头忙活去了。
“小孙,我有话问你。”格桑脸上的表情和平常一样。
“问我?什么事?”雁南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用怀疑的眼神望着格桑。
“我决定和你结婚。”声音洪亮,字字清晰。
孙雁南的脸红到了脖根,她想象过自己的浪漫爱情,可没想到会来得这样突然,而且,更想不到的是,格桑会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说出这句话——还是命令的口吻。再说了,我们还没有恋爱呢。每个怀春的少女都希望自己的心上人能用一种特别而又浪漫甚至是近乎刺激的方式向自己求婚——尤其是那些受过高等教育,接受了西方文化的年轻一代。雁南设想自己的爱情应该是这样的,他们去海南,在“海角天涯”格桑单膝跪地,手捧鲜艳欲滴的999多红玫瑰,而自己则身穿洁白的长裙,高傲的望着远方……等格桑说出一百遍“我爱你”之后,她才会接过玫瑰,然后伸出右手,格桑再把最大的钻戒戴在手指上,他们还要一起去吃烛光晚餐,银质的刀具,镀金的盘子,小提琴的伴奏……
其实,雁南早就偷偷的喜欢上了格桑,她是年轻人里唯一敢叫他“格桑”的人。
“我给你一天考虑时间,你可以拒绝我。好了,你去忙吧,想好了尽快向我汇报。”格桑简直就是一个暴君,霸道的暴君。
“我……答应你……只是,我得去征求父母的同意……”孙雁南显得有些羞涩和为难。
“那是你的事,我不管,而且,我不会去你家,至于原因……你应该知道的,婚礼我定在下周四前举行。”格桑躺在转椅里,用烟头指着雁南说。
“你真是个暴君,这种事能*之过急吗?”雁南鼓足了勇气大胆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还经典的躲了一下脚表示抗议。
“你可以拒绝我,我去找别人好了。总之,婚期定在下周四之前。”格桑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我……依你还不行吗?给我点时间去准备,好吗?这事太突然了。”雁南妥协了,是啊,只要找到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还在乎求婚的方式吗?
“突然?你一上班就告诉同事你爱我的,结婚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原来格桑早就听到了雁南私下讲的话了。
“讨厌。我去准备了。拜拜。”孙雁南近似冒险的上前亲了格桑一口,然后扬长而去。
格桑清楚,这是金钱的魅力。假如自己还是中学教书匠的话,别说用这种类似强权的方式了,就是跪在地上求她,也未必会得到她,爱情说到底还不是金钱的奴隶?那些文学作品中才有的所谓的浪漫之旅,缘定三生只不过是一帮穷酸秀才们冥思苦想出来安慰自己罢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云飞的话再一次的回荡在格桑耳畔,“就你,这辈子娶个小寡妇就算是不错了,谁家的黄花大闺女会嫁给你啊?”
“孙云飞,老子就要娶你孙家的黄花大闺女,就要娶你的亲妹妹!小寡妇?哈哈哈,当小寡妇的人是你,你很快就是小寡妇了!”格桑自言自语,心中无比的惬意,真是上天有眼,自己的亲妹妹马上就要打姐姐的脸了。
当初的一切让格桑永远都无法忘怀,如今,历史马上就要被改写了,过去的穷教书匠被你们一家*得走投无路,十年寒窗苦读最终付诸东流,一个踌躇满志的热血男儿遭受了多少屈辱?皇天不负有心人,我格桑最终挺过来了,而且,我得到了许多——过去想都不敢想的东西,金钱,荣誉,社会地位,该有的都有了。现在,该是清算的时候了,种善因,得善果,一切都是天意啊。
也许,格桑应该感谢这一切,如果没有凤凰涅槃,哪来的浴火重生?
他料定,孙雁南家肯定会发生一场不小的风波,管他呢,我要的只是一个妻子,给仁措吉一个完整的家,剩下的都不重要。
闹吧,你们闹得越凶,老子就越开心,妈的,敢骗老子,老子就让你尝尝被骗的滋味。
第二十八章 我要结婚 下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可以想象,孙雁南回家肯定会遇到不小的阻力。单说年龄,格桑快四十了,而自己只有二十五六岁,加上格桑和姐姐孙云飞的往事,这件事说什么都不会顺利。
孙雁南不想失去这次机会。她是一个极有事业心的女人,她不满足于在别人的公司打工的生活,而且,白手起家几乎是一个遥远的神话——她要成功,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获得成功。而且,格桑确实就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一个真正的男人,她爱格桑。
孙雁南觉得自己好像真的爱上格桑了。记得小时候上学,格桑就是他崇拜的对象,可那时,格桑是姐姐的男朋友,自己又很小,后来,姐姐和格桑分手了,雁南有过遗憾,她那时多么希望姐姐和格桑永结同心啊,有这样一位优秀的姐夫,雁南知足了,慢慢的雁南想明白了很多事,在那个青春懵懂的季节,雁南偷偷的喜欢上了自己的老师,她不懂得什么叫爱,可就是有种说不出的喜欢,所以,姐姐的分手雁南暗暗高兴了好久好久,她觉得……今天,她终于等到了机会,格桑说要和她结婚,而且,格桑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在州城,找不到第二个这样出色的男人——哪怕是全省也不会有了。雁南心想,也许和姐姐的不幸经历,会激发格桑对她百倍的爱呢。
自从到祥瑞集团上班的那天起,雁南就有了非格桑不嫁的决心,只是这一天来得太突然了,幸福的光顾有时是不需要任何准备的。雁南明白,嫁给格桑就等于成功了一半,她有可能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作为女人,嫁个自己喜欢的有钱人不就是最大的幸福吗?格桑是个难得的优秀男人,这么多年了,虽说当初是姐姐对不起他的,可他还是独身一人——这样的男人已经绝种了。其他男人有了几个钱后,不是另觅新欢,就是包养*,或者就是吃喝瓢赌,全然不顾家庭和妻儿老小,格桑是个有担当,有血姓的好男人。况且把姐姐的孩子精心养育着——雁南早就意识到仁措吉不是格桑的亲生骨肉了。
雁南在南方上的大学,她看到过太多太多的坏男人以为自己有钱有权,就把罪恶的魔爪伸向校园,学校里有好多爱慕虚荣的女孩成为了他们的猎物,或被包养,或成了他们的“干女儿”——这些禽兽居然在干女儿!雁南出众的外貌和木秀于林的气质吸引了一波又一波的色狼,可她还是拒绝了,为了打消这些包藏祸心的色狼的觊觎,雁南在众多爱慕者之中选择了一个临时男朋友,可以说这男孩只是她的挡箭牌。七年啊,雁南在这样的环境里整整待了七年,她没有被金钱所迷惑,没有被虚荣所俘虏。
虽说格桑快四十岁了,可从面相上根本看不出他的年龄。英俊,潇洒,高贵,挺拔,这些优点不就是倾倒女孩子的武器吗?再说了,现在的女孩子谁不希望嫁一个有钱的成熟男人?年轻小生是不错,可他们有什么呢?金钱?地位?除非是富家子弟,普通人至少得奋斗上三四十年不可。在今天的社会,除非你是官二代,除非你是富二代,否则,单靠自身的努力,即使是你累得只剩下一副骷髅,也赚不来一线城市的一套楼房,更别说是实现所谓的理想了。这个社会,理想被现实毁了,纯洁被爱情毁了。
雁南听说,这么多年来,上门说亲的人每天快把格桑家的门槛都踏破了,可格桑愣是没和其中任何一个女孩子见过面,投怀送抱的更是大有人在,而格桑愣是做到了柳下惠。
格桑有次到深圳谈生意,那边的老板也是个下海经商的老师,他们一见如故,遂请格桑吃饭,两个人颇能谈得来,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格桑喝了不少的烈酒,有点醉了。饭后,他们又一起去洗了桑拿,那个老板要了两个十八九岁的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分别进了他们的贵宾包厢,格桑还是第一次去这种地方,昏暗的壁灯映照着贴满近乎暴露的“美女野兽”的图画,朦胧中,“妙龄女郎”双膝跪倒在格桑躺着的按摩床的下面,两个*从宽大的衣领里不安分的蹦蹦跳跳,连胸罩都没有戴,甚是暴露。而少女的手则不住的在格桑身上捏来捏去……不一会儿,那女人对格桑动手动脚的,故意的挑逗,放肆的勾引,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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