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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残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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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折磨她啊……”他在抽泣,低声的偷偷抽泣。多少年了,格桑认为自己的眼泪早就哭干了,自己的心早就和铁石一样坚硬,现在,为了一个在别人看来是耻辱的孩子,居然哭了。“作孽啊,作孽!”
格桑很伤心。
第三十五章 霜叶红于二月花
作为妻子,雁南心疼丈夫,也一个人默默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守候着格桑。雁南多么想在这个时候去陪陪格桑,为他分担一点,可她不敢,她没有勇气贸然闯入格桑的世界。在雁南眼里,格桑是一个外表冷酷而内心善良的“大男孩”,可今天……她万万想不到格桑也会发火,而且还那样的剧烈!他几乎吓坏了所有听到动静的人。格桑,你是那么的能干,你知道吗?你在创造着一个又一个的神话,在我心里,你就是无所不能的完人,是什么让你粗鲁的骂人,野蛮的发火呢?格桑,你为什么不向我倾诉呢,难道我还是不能走进你紧闭的内心世界吗?你内心的脆弱,不正说明内心的空虚和孤独吗?格桑,接受我吧,我已经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了,我要守候你一辈子。
远远望去,这座全市最高建筑只有三盏灯倔强的发出微弱的光亮,值班的保安不敢惊动老总,也在寒风中焦急地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格桑突然叫田秘书——雁南应声来到格桑的办公室,是雁南把小田和小马打发走了。
意外的见到雁南,格桑顿时像找到了知音,他一把将雁南搂到怀里,紧紧的将她抱住,生怕一松手就会从眼前消失似的。都领取结婚证了,这还是格桑第一次搂住雁南,更别说接吻了。人,只有在最无助的时候显示出来的才是最真实的。他开口说话了,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这句话,不正是雁南苦苦等待的“承诺”吗?
“想不到你一直在等我,饿了吧?我们一起去吃饭……”格桑此刻才觉得肚子空空如也,也许,雁南也还没有吃饭呢。
雁南听话的点头,从包里取出一颗巧克力,一人一半,甜蜜的送到丈夫的嘴里。
两个人走出公司大门,格桑的手紧紧的牵着雁南的手,两个人相互依偎着。这个时候,雁南才感受到自己的心和格桑是那么的近,才像一对真正的恋人。雁南多么希望格桑能像平常人一样,和自己去压马路,溜冰,一起骑着自行车出游,买菜,做饭……可这些都是不可能的,对这样的生活,雁南只能是奢望,永远的奢望。
街上的行人在西北风的怒号中早早回家了,刺骨的寒风让格桑变得更加清醒。夜深了,路灯懒洋洋的眨巴着瞌睡的眼睛,没几步,格桑就让雁南等他,自己去开车了。
两个人来到城中夜市的小吃摊上,好多小贩都开始忙活收拾回家了。他们每人吃了碗面条,浑身一下就暖洋洋的,格桑也来了精神,拉住雁南的手,几乎是跑步来到了车里。
“雁南,你爱我吗?”格桑用一种不可抗拒的眼神望着雁南,雁南扑倒在怀里,紧紧地搂住了格桑。
其实,当初要雁南来公司是准备让她嫁给弟弟桑吉的,谁知……格桑有点好笑,一奶同胞的姐妹两个,先后都爱上了他,虽说失去了姐姐,可妹妹比姐姐,心地善良,温柔贤惠,年轻漂亮,更像个女人……
车里的温度直线上升。雁南的座椅被放倒了,格桑也放倒了自己的座椅,格桑从方向盘下面取出左腿,迈过了变速杆,真实的骑在了雁南的身上,雁南喘起了粗气,格桑的嘴不住的在雁南脸上亲来吻去,手不老实的乱摸起来,汽车在马路边上轻微的晃动……受不了了,格桑急需要找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
深夜,格桑带雁南去了一个更为隐秘的地方,城郊一处别墅——格桑的第二个家。
这里生活的只有保姆和她的丈夫,以及七八个保安,格桑不常到这里来,深夜回家会影响父母的休息,每到这个时候,格桑就会驾车来这里睡觉——这个地方公司除了小马再没有一个人知道。
第二天,格桑无意间发现床单上有一块鲜红的血迹,以为是自己身上流血了呢,到卫生间一照镜子,没有呀,好好的。兴奋之极的格桑兴冲冲的跑回卧室诡秘的一把掀开雁南的被子,雁南的玉体暴露无遗,她有点紧张和羞涩,猛地拿枕头遮住了那里,脸像四月的桃花一样芬芳。是妩媚,是动人,是不可是抗拒的诱惑。格桑几乎是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雁南,眼睛里好像燃烧着一团火——从心里面烧起,经过胸腔,从两只眼睛里射出。没想到,真是没有想到,雁南还是个……“昨晚我怎么就没有细心观察一下呢?原以为她是……”格桑欢喜雀跃,向床上的雁南扑了过来。
一种欣喜,不,是一种狂热。格桑好像感激她一般,粗暴的吻着雁南,从额头开始,在雁南的每一寸肌肤上留下炽烈的热吻。他小心的抚摸着雁南,光滑的脊背,丰满的玉臀,坚挺的*,他的手开始渐渐的用力,不住的在雁南的大腿内侧抚摸,嘴在雁南的脖子里、耳朵后、下巴、胸部狂吻,他向恶虎一样,扑向雁南的身体,再次像冲锋陷阵般的和雁南交融在一起……
雁南开始了原始的单音节的简单语言。
也许,这是格桑诚仁以来最为开心的时刻。
“疼吗?宝贝。”格桑温情的抚摸着妻子,低声耳语。
“真坏,再讨厌不理你了……”雁南假装生气。
“哪敢,你都付出了血的代价,我哪里还舍得惹你啊……”
被子里面,两个人有如胶似漆的连在了一起。
保姆早早的就出去买菜了,她是过来人,知道格桑昨晚肯定是累坏了,所以一早去买菜,好给格桑补补身子。张妈到这里时间长了,对格桑照顾的无微不至。手脚勤快,嘴又严实,老实本分,很得格桑赏识。格桑还让张妈把自己的丈夫也带到了家里,帮助格桑扫扫院子,做做家务,给张妈打打下手。这个家,也是张妈的家。格桑从不把他们当外人,张妈也像照顾自己孩子一样照顾格桑。
早餐很丰盛,有燕窝,鳖汤,还有保姆尽心准备的几个菜,两个人看到满桌的菜肴,相视而笑,雁南红着脸对保姆说“谢谢”,保姆挺会说话的:“昨晚回来太晚了,我想你们一定是在公司加班,晚上又没吃什么好东西,就特意给你们做几个小菜,也不知道合不合姑娘的口味……”
“挺好的,张妈,最近我可能经常到这里来,记得买菜……对了,下礼拜我就要结婚了,以后可能会天天住在这里。”
雁南心想,这话不光说给张妈一个人听的,她明白格桑的意思。趁机伸腿从桌下狠狠踩了格桑一脚,没想到格桑这么“坏”。
第三十六章 节外生枝
从今天开始,公司的领导们都在忙活格桑婚礼的事,煤矿那边的事儿再没有提起。煤矿上应付检查的事情有吴部长在就够了,格桑的安排不会有错的。如今,整个祥瑞集团的重心工作就是老总的婚礼筹备。
雁南的心里是矛盾的,她既喜欢格桑为了她而付出一切,又不想让格桑把生意给耽误了。只有盼望着快点结婚,结了婚,格桑就可以把精力都用在工作上了。
她还想,等今晚和格桑快活完后劝劝格桑,婚礼不要太铺张了,花300万元办婚礼太奢侈了。而且,婚礼其实没必要搞得那么复杂,(公司成立了专门的组委会,还请了省电视台导演,听说前一天还要彩排——当然,新郎新娘是“替身”演员……)雁南觉得,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法律上已经是夫妻了,更重要的是现在事实上也已经彼此属于了。转念一想,人生就这么一次,谁让爱我娶我的男人有钱呢?请了那么多客人,就礼金也不得收个三五百万啊,结婚请客没有赔的,格桑结识的人都是些社会名流,出手自然也不会太吝啬。想到这里,雁南很是欣慰。
女人天生是虚伪的动物。雁南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之中,她忘却了父母内心的真实感受,顾不得姐姐此时此刻的复杂心情,更没有想过远在省城医院住院的仁措吉——孩子此时正在和死神进行着殊死的搏斗。
雁南哪里知道,此刻的格桑心里在想着什么。即便是和这个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可这个男人已经远不是当年青春萌动是认识的那个好老师了,他的内心古井不波,仿佛永远有一扇铁门紧闭着,任谁也无法走进。
然而,的婚礼场面足以让雁南得到充分的满足,能让州城所有的女人羡慕嫉妒恨。
这两天,州城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新闻只有两个:一个是格桑100万重金寻求RH…阴姓骨髓捐赠志愿者,一个是格桑300万元举办婚礼。
自从广播电视报纸发出消息来,打电话咨询的,上门询问的,络绎不绝,祥瑞集团真是门庭若市,最为感人的就是,曾被格桑捐助过的孩子们,纷纷自发上医院体检,还有敬老院的孤寡老人也通过记者表示愿意拿自己的骨髓换回仁措吉的命……善良的人们在拿善良回报着格桑,而真正善良的人是不需要回报的,格桑感谢他们,感谢他们真心的帮助自己,感谢他们给了自己一个行善的机会。
格桑听到这样的消息感动极了,当初帮助这些人的时候,他从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要他们回报什么,可现在,善良的老人和孩子……人间真情是无处不在的,这件事一直震撼着格桑的心。格桑委托电视台发表了讲话,无论如何,他是不会接受老人和孩子的骨髓的,他向这些好心人表示了感谢,并决定给这些老人和孩子捐出20万现金,就算是新年的礼物吧。
婚期在迫近,省煤矿检查组的人还没有离开,女儿在省人民医院住院,父亲的身体越来越糟糕……更为可气的是,格桑收到了一些电子邮件,还有一些信件,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挺多久,可他绝不放弃,他不会让自己的心血付诸东流。为什么烦心的事都不约而同的接踵而来了呢?
格桑的鬓角偷偷的平添了几丝银发,眼圈也红红的。
格桑把几份电子邮件发到了老吴的邮箱,又让小田把厚厚的几封信转交给了老吴。这些事格桑是不需要亲自处理的,而且也没必要让老吴亲自处理,格桑想到了一个人,这是一个复转军人,很有正义感,对格桑也是十二分的忠诚,他想通过解决这些事来锻炼一下李红亮。于是,格桑拨通了老吴的电话,此时的老吴正在认真地读取信件呢,接到电话后十分震惊,他开口道,“格桑,真没想到集团会有这样的事儿发生,这是我的责任,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让李红亮来处理这些事儿吧,我们也该给年轻人一些锻炼的机会,不要什么事都想着自己去处理,责任不在你。”
“好的,只是有些事恐怕我们集团出面不好吧,毕竟是政斧方面的事,我们出手不太好。”
“我会和马书记面谈这事的,你就交给小李先处理,你把个关就行了。”他想等婚礼结束后,一并解决这些问题,任何时候都不要试图去欺负那些社会底层的人,谁要触及了我格桑的底线,我一定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想让那个校长到煤矿去,至于对受害人的赔偿就从他的年终奖金中扣除,还有,必须让他先拿出50万,否则的话他就不知道盐打哪咸醋打哪酸!”老吴最痛恨的是莫过于此,人家家长把孩子送到了学校,你怎么能干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呢?
“你看着处理吧,总之必须让他拿后半辈子来偿还!”格桑咬牙切齿道。
由于格桑的学校是一所从小学到高中的一贯制学校,格桑舍得投入,加上这几年政斧对民办教育的支持和引导,学校吸引了一大批好老师,教育教学质量在州城名列前茅,想到祥瑞学校就读的学生都快挤破头了,而这个杨校长也是格桑花大价钱从省城请来的,看他有能力、有魄力,格桑还每年从集团拿出30万专项基金给他本人进行奖励,光每年的高考奖励,格桑就要花掉近乎100万,全校才217名教职员工,他们的奖金在全州都是数得着的。现在,你们不光收取择校费、赞助费、乱七八糟的各种捐款,还居然把魔爪伸向了女学生,姓杨的,我想让你知道一个道理,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想起那几个写信的女学生,格桑出离愤怒了。他也了解一些这方面的事,原因是国家搞得“职普均衡发展”计划——就是初中毕业生升入职业学校和普通高中的比例要达到或接近1:1,公办学校自然是只能按照红头文件执行了,祥瑞学校由于是民办公助姓质,所以在这方面机动姓相对大一些,另外,学校高考升学率摆在那里,谁不想让孩子到好一些的学校就读呢?收点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你拿那些女学生寻开心就不得不收拾你了。居然把高一学生的肚子搞大了,你他妈的真是能耐啊。
格桑再次向老吴交代,“你们好好查查,看看还有谁做过这种事,不管是谁,只要做了就得严肃处理,记住,搜集和保管好证据,要么让他按集团的要求接受制裁,要么就让他伏法。”
交代完这些后,格桑默默地闭上了眼睛,他觉得这些都是自己平时疏于管理的结果,他对不起受害人,想想那些花季少女惨遭蹂躏,他不能原谅自己,更不会轻易饶了肇事者。老子让你用后半生来偿还!*猥琐女学生,我看你那玩意是不想长了!
就在此时,小田回来了,告诉格桑,两个姐姐从省城赶来了。姐姐姐夫都在省城帮格桑打理生意,那里的生意,格桑是从不过问的,虽说隶属关系上是祥瑞集团的产业,可公司的收益格桑不拿走一分钱,她们挂祥瑞的牌子无非是方便开展业务。姐姐们平时都忙着自己的事情,很少回家,只有逢年过节才回家来住上几天,往常只给家里挂个电话,现在弟弟要结婚,她们才不得不放下手头的生意匆匆赶来了。
这也许是父母的安排。
今晚,全家人要吃团圆饭,包括雁南。
第三十七章 晚宴过后
晚饭吃了近两个小时,散了。
小马开车送走了雁南。今晚的饭吃得还算圆满,格桑担心的事都没有发生。
格桑把全家人都招呼到了楼上的大客厅,格桑想趁全家人都在,把自己的一些想法说说。
“这两年我的确赚了不少钱,今天趁阿爸阿妈,姐姐们都在,我想把以后的事交代一下,”格桑拿出几份文件,“这是我以阿爸阿妈的名义草写的不同的两份遗嘱,都已经公正过了。大致就是这样,我把名下绝大部分财产转到了阿爸名下——这件事做了很长时间了,今天才告诉大家,遗嘱的意思就是全部财产由我一个人继承,姐姐们有什么意见没有?”格桑等了半天,两个姐姐也没说出什么意见。
“阿爸,阿妈,您二老的意思呢?”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这钱本来就是你挣的。”老人把钱看得很淡很淡。是啊,都这把年纪了,还跟儿女们争什么呢?儿女孝顺,就多活上两年;要是讨儿女的嫌了,那就少活上几年。人到了这样的年纪,最主要的就是一个好的心态,心里装的太多,手里捏着不放,将来死了都不能上天堂的。
“那好吧,这里还有一份补充遗嘱,就是说,如果我和雁南离婚,将取消我的继承权。改由两个女儿平均继承。而且,我早就把婚前财产公证过了……”格桑今晚说了很多,也许是今天高兴吧。可是家里人听着都不舒服,还没举办婚礼呢,你怎么就计划着……不吉利啊!
“还有,我给两个姐姐各存了200万,但有一个条件,必须保证每个月回家一次,用一周的时间陪父母亲。”格桑长舒了一口气,为了这个家,他也尽到力了。“父母亲的赡养问题你们就不用*心了,我给老人每年准备了30万,差不多够花了。现在,阿爸阿妈年龄都大了,更需要子女的关怀,我保证每周里面抽四天时间来陪父母亲,你们也表个态吧。”
“算了,你们工作都忙,就不要*心我们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有哪个父母不希望儿女绕膝?又有哪个父母不希望安享天伦之乐呢?可是为了子女的事业,父母亲即使是在孤单,在想见到子女,也不愿意成为孩子们的负担。
“阿爸,阿妈,以前我们回家时间是少了,以后一定补上。”两个姐姐红着脸表态。
大家都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格桑口袋里装的什么毛。准备结婚的人,怎么像行将就木的人一样安排起“后事”来了,莫不是格桑……唉,谁能说得清呢?还是算了吧,免得把话挑明了谁心里都不好受。
说到钱,父母说啥也不要。其实在花钱上,格桑从来就没有亏待过家里人。都这个年纪的人了,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老人的心思很明确,只要儿女生活幸福就功德圆满了。两个女儿都成家了,现在,格桑也就要结婚了,老人的心总算可以落地了。这么些年了,格桑说啥也不成个家,老人着急上火,可又有劲没处使,苦口婆心磨破了嘴,儿子却全当耳边风,说急了,就借故不回家了。两个姐姐也没少给弟弟张罗对象,什么领导家的千金,富豪家的小姐,可不管女孩子多么出众,格桑就是没感觉——连见面的机会都不给对方。
不过,格桑还算是听话,就是天大的事压在头上,回家也不带情绪,从没给父母说过过头的话。
传统文化的熏陶和现代时尚的影响在格桑身上并存。他讲究仁义礼智信,忠孝廉耻。格桑最鄙夷的事有两件,一件事是女人不懂廉耻,不要自尊,出卖肉体;一件事是子女不孝敬老人。人之发肤,受之父母,出卖肉体的人就是在增加父母的业孽;乌鸦反哺,羊羔跪乳,不孝之人连禽兽都不如。在格桑的公司,下属企业全体员工加起来可能有三万多人,录用员工和解除合同的标准很简单。就说录用吧,首先得有才能,能胜任工作;其次,看是否懂得孝敬老人,格桑不知是从什么渠道弄来的题目——员工还很信服他这一套——只要考试不过关,坚决不予录用。格桑常讲,“不报答父母养育之恩的人,不配在我公司工作。”是啊,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不赡养,哪来的责任感和义务感从事工作呢?再就是辞退员工,工作失误造成损失的不由分说,有些是和工作毫无关系的,可格桑还是要辞人家——格桑公司和下属企业都有一个监察部,负责人都是格桑多年的老部下,可以说都是他的心腹,监察部的工作之一就是负责处理员工道德方面的调查处理。这事儿听起来很好笑,一个企业,你不想着怎么去赚钱,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可这是制度,是企业文化的一部分。比如说,职工之间发生矛盾了,尤其是女工,指责、谩骂肯定少不了,这就有一个道德底线问题,污辱人在法律上都讲不过去,况且,法律还是道德的底线呢,这样的人肯定是要不得的,必须辞退,如果真的有委屈,是别人*得没办法了才出口的,那好,还是你修养不到家嘛,大不了在经济上给点补偿,至少得换个地方上班。
这两年,社会道德的沦陷到了惊人的地步,卖*瓢娼,吸毒贩毒,尤其在娱乐场所,那些卖*女简直连古代的记女都不如,古代的记女还讲个琴棋书画,吹拉弹唱,可他们会什么呢?绣花枕头!公司规定,凡男职工,有瓢娼的,一经查实,马上开除;吸毒的,移交公安机关。职工生活作风上有问题的(主要指乱搞男女关系的),马上辞退。
格桑坚信,他的努力一定会净化社会空气。
这地方,人们生活水平不高,收入有限,拿工资的人除了少数政斧部门和事业单位的外,几乎全是格桑的职工,他们的收入超过了国家公职人员,只要他们不出问题,社会上就不会有那么多肮脏事发生了,而制裁他们的办法最有效的就是砸他饭碗。集团下属员工里成立了民兵预备役连,是州武装部帮助批准成立的,格桑的保安很多,还负责州城的治安工作,叫做什么“治安联防大队”,开着依维柯车24小时执勤——和110巡逻车比起来就差了个警灯警笛和警服枪支,一旦发现不法分子,他们首先采取措施制止,紧接着集团派出所的干警马上就会处理。
有周律师出谋划策,格桑对自己的行为是有信心的。这些年来,格桑做什么事情都要和律师商量商量,看看自己的决定是不是合法,怎么样又能得到法律的保护。渐渐的,格桑养成了一个习惯,让自己的行为和法律相一致。蛮干迟早是要吃亏的,当初那些煤老板们,哪个不比格桑狡诈,哪个不比格桑狠毒,哪个又是平处卧的狗啊,就因为他们不懂得用法律来保护自己,就知道打打杀杀,搞黑社会那一套,最终不都被格桑收拾了吗?
第三十八章 童年是一首歌 上
老人们常讲,人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是由不得自己的。
对格桑今晚的行为,谁也不知道格桑心底的打算,就连格桑自己也说不明白。
父母都习惯了早睡早起,格桑一个人躲在书房看书去了,客厅里只留下姐妹俩看电视。她俩同在省城,可平时见面的机会也不是很多,都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呢。现在是怎么了,亲情表现得很淡,通讯方便了,可人与人的联系却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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