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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残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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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广播、报纸都登载了仁措吉生病的消息,她就算是铁石心肠也该问一问孩子的病情吧,可是她没有,这样的女人不配感受人间的温暖,早就该下地狱了。
其实云飞也想问个究竟,可她不敢,她怕李永红知道后会对以后的自己不利,更有一种担心——就是怕格桑把孩子真的还给她,那她拿什么救孩子呢?与其拿母爱换孩子的生命,她宁愿放弃母爱,这样,孩子说不定还能在人世上多活一段时间……人都是自私的,孩子在格桑身边至少可以衣食无忧,接受良好的教育,还能花那么多的钱治病,如果……真不知道后果会是如何。云飞窃喜,格桑目前可能还不知道仁措吉的身世,就让这个秘密永远成为“秘密”吧。这个世界真的很好笑,过去,云飞一家人看格桑的眼光是不可一世,咄咄*人,没有想到,如今一切都翻了个个儿,不论是云飞还是他母亲,也不管他们愿不愿意承认,他们都非常的自卑。
她哪里知道,格桑早就知道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了。凡是祥瑞集团高层几乎都知道了这个“秘密”,只是没有人挑明罢了。大家不挑明有不挑明的道理。
“格桑,才让州长前几天一直打电话给你,我没敢给你汇报,今天孩子手术成功了,你看是不是……”汪副总趁着格桑今天的心情不错,慢条斯理的汇报起工作来。
“不急,家里有天大的事吴部长都会处理的。孩子我就托付给你和小田了,小马开车今天就先走一步,我们在昆明见面,收拾收拾,吃个团圆饭,明天我就带雁南去云南。”汪副总觉得格桑最近好像成了唐玄宗了,怎么娶了老婆就不关心公司的生意了呢?可他没有勇气把这话说给格桑听,只是服从的点头称是。
公司其他陪同人员也没有一个敢有不同意见的。
新婚的女人最容易满足。雁南听到这个好消息后孩子般的拍手叫好。恨不得在大庭广众之下搂住格桑,狂吻一番。钱再多也是身外之物,谁说嫁个有钱的男人就要失去婚姻的实质?看到丈夫为了她居然抽出一个月的时间来到处散心,这比有座金山更能激起少妇的万种风情。
席间,格桑简单的把往后的工作给大家交代了一下,特意要了瓶白酒,并命令式的说,“今天高兴,大家都喝白酒,小马例外!”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酒席上,大家没少对格桑表示万分的羡慕。事业有成,亿万家财,孩子有惊无险,身边娇妻相伴,家里父母安康……格桑今天十二分的放松,喝的有点多了,高兴,今天大家都高兴,谁也不劝酒,谁也用不着劝酒,六个人整整喝干了八瓶五粮液。小马和雁南搀扶着格桑回到住处。
是的,今天确实值得庆贺,倒不仅仅是为了孩子手术成功,格桑还有“喜事”没有表明,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格桑似乎找到了大学时代的自己,无忧无虑,尽情自我。人姓中最可贵的就是真实,然而,很少有人能够坚守自己的真实,真实往往会受到致命的伤害。“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人姓在泯灭,良知在丧失。社会造就了一批又一批“装在套子里的人”,伪装,掩饰,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的灵魂拿到阳光下晒一晒,格桑拷问自己,拷问灵魂。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激扬文字,指点江山。大学时代的格桑呼唤正义,追求真理,倡导建立一个自由、平等、博爱的世界,用诗歌构建着真实的“人”的世界。想象过去,虽说幼稚,但人活得充实,真实,潇洒自如,心胸坦荡。可是现在呢?虚伪!
半夜时分,格桑酒醒了。妻子紧紧的贴着他,双手牢牢的搂着丈夫,借着酒精的力量,格桑好像有点想要的感觉,他的手不自觉的在妻子的身上摸来摸去,手法极轻,似摸非摸,非摸即摸,他的手指尖春风拂面一般在妻子的身体上滑动,还用雁南的长发捋出一小股,轻盈的在她的胸前缓慢的刷来刷去,这足以挑拨怀春的少妇,睡梦初醒的妻子也心慌意乱的开始抚摸丈夫,并且自己放弃了最后的“防线”,脱去仅有的一小件衣服,格桑浑身燥热,雁南欲火焚身,干柴烈火,在床上激情的碰撞……
雁南浑身的骨头都酥了,格桑的脊背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半宿的云水逍遥后,雁南去了洗手间。她梳理完头发就急急忙忙的回到床上,格桑正在吸烟,脸上的笑容极为暧昧,目光中流露出幸福和喜悦,雁南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害羞的说了句“真坏”就迫不及待的钻进了被窝。她靠在丈夫的身上,手还抚摸着丈夫的身体,“老公,我们要个孩子吧。”妻子渴望的回头望着丈夫的脸,想从脸上读出丈夫赞许的笑容。
“现在恐怕不行,我这身体……”格桑说的是实话,目前他太累了,生怕这样生下的下一代不是最优秀的。
“我可能已经有了,就是你第一次带我去别墅时怀上的……”雁南比起姐姐来更有修养,不论是*,还是谈论有关男女之事,以及生儿育女都会不自觉的脸红。格桑不喜欢荡妇,雁南的这种姓格更让她打心眼里开始爱上这个女人了。
“那我以后岂不是……”格桑在雁南耳朵边不知说了句什么话,两个人又在床上“纠缠”在一起,笑声,告饶声,不绝于耳。
“那就辛苦你了,不过,生孩子会变丑的,你不害怕吗?”
“做你女人的那一刻起,我就做好了生孩子的准备,我要怀着你的孩子,你不在的时候,他还可以陪我……”雁南描述着自己当母亲的幸福情景。
“谢谢你,亲爱的。”格桑在妻子的额头深深的一个吻。
“这是我应该做的,怕身材变坏就不生孩子,那不成你说的‘绝代佳人’了?”雁南的脸又红了。
格桑笑出声来了。
“都是你把我给惯坏了,居然讲黄段子,不害臊……”雁南撒娇的钻到丈夫怀里。
夫妻之间讲几个黄段子很能调节气氛,增进夫妻生活的和谐。格桑在外面也时不时的给大家讲讲黄段子,只要没有女人在场,内容不是很下流,格桑都把它当成是“口头文学”来看待。要说,人变起来也快,格桑刚走向社会的时候,说话都文绉绉的,好多人都不愿意和他交流;可自从到了煤矿,整天和矿上的兄弟们说说笑笑的,居然彻底的改变了自己,说话做事更像一个男人了。
今夜真是开心,格桑突然被妻子一提醒,又讲了一个。
“有一次某地接待了一个考察团,当地最好的土特产就是牛鞭……”
“你说的就是我们那里吧?”妻子打断了丈夫的话。
“就算是吧。来的领导每人送了一根,可牛鞭有大有小,怎么送才合适呢?接待人员一想,领导不也有大有小吗?最后,就按牛鞭的大小和领导的级别,一一对应着在包装盒上写上了领导的名字……”格桑故意顿了顿。
“那后来呢?”
“回去的路上出车祸了,谁也没有想到,汽车霎时间翻下了悬崖……”格桑就像在讲述真实的故事一样,一本正经的。说到这里,他还显出一副沉重来。
“真惨,车上的人没事吧?”
“全车的人都死了,没有一个活下来的。当地政斧帮助收拾遗物,并把所有的遗物都设法送给了家属。每一位家属收到遗物后都失声痛苦,只有一个人哭完之后把遗物扔了,说什么也不要……”
“为什么,是不是他们感情上有裂痕?”
“这我倒没问。当时,送遗物的人也很纳闷,就去又把遗物捡了回来,只听那女的破口大骂‘老不死的,活着都没用,死了还把你那破玩意给老娘,就你那点东西,像老鼠尾巴——肿了才多粗,现在留根肿不了的老娘还有什么用?’原来工作人员发现牛鞭上写着领导的名字,就把牛鞭当遗物送回了家,也难怪,一个小小的副科级干部,陪那么多的大领导考察,哪来那么多大牛鞭送他呀,可不就又短又细吗?”
“真坏,亏你说得出口,坏死了你!”雁南笑得在床上直打滚,嘴里不住的骂丈夫“真坏”。
这一夜,小两口说说笑笑,好不快活。也许,这是他们结婚以来最开心的一个晚上。雁南依偎在丈夫怀里,如今,她甚至连一刻都离不开格桑了,在家里生的气,早就跑到了九霄云外。有这样一个永远长不大的男人陪自己过一辈子,还有什么所求的呢?
格桑没有睡意,他的心此时飞回到了雪域高原,吴部长正在那里指挥着一场殊死的搏斗。
半夜,雁南一觉醒来朦胧中发现丈夫还躺在那里,就懒懒的说了一句,“你咋还不睡觉?我都快困死了,这段时间一直*心孩子的事,你都瘦了一圈了,我真担心你会吃不消的……”
“没事,我是天生的龙马精神,强壮得很。”
“讨厌!流氓。”
“好啊,你敢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格桑掀开被子,双手不停的挠雁南的痒痒,笑得雁南气都喘不过来,一再的用不完整的语言求格桑饶命。
一通折腾,两个人全没了睡意。
“再讲一个小故事吧,格桑,我还想听。”
“讲个什么呢?就讲一个世界各地妻子的‘事后感言’吧。”
“什么是‘事后感言’?”
“就是……”格桑把嘴对在了妻子的耳朵眼上,说的雁南面红耳赤。
“美国妻子:亲爱的,你真棒!”
“俄罗斯妻子:我好幸福!”
“曰本妻子:多谢,请多多关照!”
“华夏妻子:老公,奴家还想要嘛……”
说着,格桑又一次的把雁南搂在了怀里……
第一百二十六章 云飞在看守所
云飞自恃掌握着部分领导瓢娼赌博的影像资料,在看守所里傲慢无礼,对审讯的警官破口大骂,拒不交代任何违法乱纪的问题,甚至把所有问题全推脱到了刘保国身上,强调自己是干部家庭的出生,在皇家九号只是一个挂名的法人代表。
她随身携带的一包女士烟早就抽完了,此时此刻,云飞非常的非常的疲倦,眼泪鼻涕顺着脸颊往下流,呵欠连天,意乱情迷,烦躁不安,她的身体在固定的椅子上来回晃动,用脊背蹭着椅背,双腿不住的相互摩擦,戴着手铐的双手不自觉的抓挠着自己的前胸……她的丑态引起了警察的注意,一个年老一点的笑了,这样的情形她见过多了,这是明显的烟瘾发作,如果判断没错,云飞肯定吸毒。
他拿出一支香烟递过去并点上,云飞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双唇夹紧烟嘴,猛烈*,不到两口,一支烟就没了。对于吸毒的人,香烟根本起不到缓解情绪、舒缓精神、麻痹神经的任何作用,唯一能够满足的就是心理的渴求。
“求你了,再给一支吧……”云飞像个乞丐求得施舍一般,眼睛里浑浊的没有丝毫光线,呆呆的望着老警察。
“毒瘾发作了吧?”老警察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求你了,再给一支吧……”云飞不想承认自己吸毒,要不是刘保国那个王八蛋自己也不会染上赌品,更不会受他控制,要不是为了复仇,自己更不会不择手段的挣钱。格桑太有钱了,想要报复他,你必须同样有钱,不搞违法乱纪的事,正经生意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积累巨大的财富的,为了复仇只能铤而走险。
“只要说出你在皇家九号干过的事,你的条件可以答应。”
“都是刘保国,是他指使我干的。”
“具体指使你干了什么?”
“他说可以帮我复仇,骗我吸毒,又请我担任皇家九号的总经理,到我去了之后才知道,皇家九号其实就是一家类似于旧社会的记院和福寿馆(烟馆),从事色情服务,赌博,放高利贷,贩毒……”云飞实在受不了没有吗啡的这种非人的煎熬,心头像有千万只虫子在噬咬,骨头里面都像有一把刷子在刷,说就说了吧,反正我手里还有王牌,我就不信那些领导知道我被抓后不来捞我。
的确,有几个干部已经知道了云飞手里可能会有自己的把柄,因为尼玛次仁书记已经公开了这一秘密,那晚抓住的不会是全部,尼玛这一招就是要引蛇出洞,看谁最坐不住,看谁要为云飞说情——其实,云飞手里有的影像资料马书记手里也有,就在石头舍身与云飞和露露虚与委蛇时,老吴手下的另一“高手”偷偷潜入监控室和云飞办公室,盗取了许多珍贵资料,他们没有动一分钱,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就算是警察破案也不会找到有价值的线索,戴着鞋套和手套,没有足迹,没有指纹。云飞当初关闭了自己办公室的监控,她不想让自己的行为在下属面前暴露无遗。
身在官场,谁会为了你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去拿自己的前程做赌注呢?他们宁愿拿出金钱或者出卖灵魂来求得上司的谅解,也不会为了一点点所谓的污点证据来为你求情的。云飞的算盘落空了。而且,马书记已经放出话来,要铁腕处理涉案干部,即便是有些干部还和云飞发生过关系——而且不止一次,但此时也是自身难保。
夜晚来临了,云飞躲在冰冷的看守所的监舍里,一轮明月通过窗棂照射进来,皎洁的月光下,十几个被关押的女嫌犯静静的躺在只有一层褥子的板床上。
大约子夜时分,负责看管的警察回到了值班室,走道里静静地,什么声音也没有,这是,一个胖女人翻身起床,其他同室的嫌犯也呼啦啦的做到了板床上,云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瘦弱的身体在薄薄的棉被下瑟瑟发抖。
“嗯,睡得挺香啊,弄起来。”胖女人发话了。
几个女嫌犯扑到云飞床边,掀开被子,一把揪住头发将其从床上提起来扔到了地上。
“你们干什么?我要报告政斧。”云飞下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报告政斧?妈的,这里老娘就是政斧。说说吧,怎么进来的?”
云飞说出了自己被抓的原因。
“哦,你是婊子头儿啊,姐妹们,知道怎么伺候她了吧?”
“知道。”几个女嫌犯*笑着将云飞剥的一丝不挂,两个女嫌犯从不同的方向将她的双腿分开,另一个女嫌犯从架板上取来了云飞的牙刷,把带毛的一头向云飞*捅了进去,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杀猪般的在阴冷的过道里飘荡,又有一个女嫌犯把一双袜子揉了揉塞在了云飞的嘴里,牙刷肆无忌惮的在云飞的下水道了来回抽动,一次次捅到了最里面,不一会儿,血沿着肉体流了出来,一个女嫌犯把卷曲的毛毛一根一根的拔下,用从扫把上折下的竹签戳云飞的黑木耳。女嫌犯的头儿在一个同伙耳边一阵耳语,那个女嫌犯把云飞的长发从后面全部捋到了前面,并把云飞的头抬起,身体却仍然被按倒在水泥地上,一手抓住云飞的奶头,一手抓了一股头发,用头发紧紧地帮助了乳头,另一个乳头也是未能幸免,疼的云飞满头大汗,这时脑袋悬空离地面差不多二十厘米,脖子很困,但却不敢躺平,不是女嫌犯不让,而是这样的动作会活生生的把乳头揪下来。
折腾累了,女嫌犯们把云飞侧着扔到地上,双手背后,和弯曲的双脚用鞋带捆在了一起,嘴里的臭袜子还在里面。
不知道是谁,把一盆洗脚水从云飞的头上浇了下来。
很快,监舍里就传来了呼噜声,云飞冻得蜷缩在一起,不敢挣扎,不能呼救。
这个夜是云飞有生以来最为漫长的,寒冷,饥饿,肉体上的折磨,精神上的摧残,她的眼泪流了一夜,不知什么时候,身体僵硬的昏了过去。
喝水死,躲猫猫死,你想怎么死,看守所里就能让你怎么死,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创意,无处不在。
第一百二十七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求花花)
吴部长在公司指挥得力,公司没有因为格桑的出行遭受半点损失。员工的年终红包也照例足额拿到了,企业一片兴旺好气象。
煤业公司的老总们也相继和家人团聚了,格桑答应的事就一定能够做到,虽然他们没能回家过年,可格桑还是把他们的家眷接到了外地,正好孩子们都放寒假了,老总们既和家人过上了团圆年,又得到公司公款资助的“全家游”,真是皆大欢喜。
格桑的煤业公司也没有重大伤亡事故发生,安全方面顺利通过了省上的检查;可是,这次检查组还有另一个主要目的就是打击“官煤勾结”。这种事一旦较起真来,普天下的煤矿老板没有一个敢理直气壮的说没有问题的。主要领导吃的是干股,神不知鬼不觉,只要煤矿方面守口如瓶,那就是天知地知的事情;可害苦了那些小干部们,好不容易入股分了点红——他们的红利还不到主要领导的十分之一,没想到……而且,他们每人入了多少股,分了多少红都是有帐的,铁证如山。这就叫“窃桃者诛,窃国者诸侯”。
雁南母亲被“双规”就是这次检查组查出来的。还有教育局长(原县一中校长),几个乡镇长,州委州政斧的大小干部都或多或少的存在问题,才让州长和马书记估计的没错,一场政治大地震威胁着雪域山城。
找不到格桑,吴部长显然成了大小干部的救命稻草。随着胡局长(雁南母亲)的落马,干部们如临大敌,各个三缄其口,生怕哪一天自己就会步胡局长的后尘,纷纷通过一定的渠道请吴部长帮忙通融,表示事后一定重谢。
吴部长推说不敢擅自做主,但表示愿意想办法。谁也明白,只要格桑出面,这场政治风暴就不会刮到自己身上,可偏偏格桑女儿生病了,加上度蜜月,恐怕一时半会也回不来。没有人同情胡局长,因为要不是她女儿在这时候度蜜月,格桑肯定就在州城。人们相信,只要格桑在,好多帐目是不会让检查组看到的。领导责怪吴部长不该把所有的帐目都给上面的人看。
吴部长心想,要不是我们老总有交代,我恨不能把原始帐目都交给检查组呢。吴部长是一个正直的人,曾经也是一名政斧干部,后来经历了一次磨难——或者说是遭受别人“陷害”后才投奔的格桑,他从心灵深处鄙视这些贪官污吏,最看不惯的就是官员的腐化堕落,吴部长的不幸遭遇注定他这次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天下乌鸦一般黑,别看这些人台上装的是执政为民,私下都是男盗女娼之徒,他们的丑恶嘴脸令他所不齿。
华夏的商人是很无奈的,不给领导送礼,领导就会千方百计的找你企业的麻烦;送礼、收礼后还要装出一副为官清廉的模样。煤矿没有当地政斧的保护就不能够顺利生产,该拿的批文拿不到,正常的生产无法进行。这些年来,迎来送往,吃拿卡要,坐收渔利,煤矿不知花去了多少冤枉钱。好在格桑还算有良心,没有拿矿工不当人看,即使再困难也保证安全设施的投入。要是遇上黑心一点的老板,一旦政斧官员为其充当保护伞后,要么克扣工人工资,要么就减省安全设备的投入,到头来吃亏的还是矿工。无序竞争,乱挖滥采,遭受损失的最终是国家。硕鼠,某些政斧领导堪称硕鼠。他们为了一己私利,拿着国家的俸禄,却扮演着坑害国家的角色,他们才是罪大恶极的蛀虫。
现如今,政斧部门公务员的工资的确不高,可他们的收入却一点儿也不低。各种隐形收入才是他们所看中和追求的。难怪老百姓编顺口溜这样说极个别领导干部,“工资基本上不动,老婆基本上不用,储蓄基本上靠送,晚上基本上放纵。”
国家要是长期放任某些个地方领导干部,亡党亡国将不再是危言耸听。吴部长打算帮助政斧铲除一些毒瘤,他请示格桑,格桑没有表示反对,只是嘱咐了几句,“企业效益不能减少,必须保证集团的长足发展。”老吴心中有数了。
祥瑞集团还算是比较配合检查组的。一本本帐目清晰明了,凡是够立案侦查的,集团都主动的配合并帮助调查取证。还好,这次省上检查组算是下了决心,所有案子都是异地调查取证,本地的司法部门不得介入。
说情的电话铃声此伏彼起,吴部长有点应接不暇。可是格桑不在公司,汪副总虽然电话开机,却远在海明市,格桑这段时间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任凭谁也找不到他的踪迹。
马书记最近好像是成熟了很多,也不那样急于表态了。每天上下班,开会也少了。倒是才让州长有点按耐不住了,天天打电话找格桑,在省上秘密托人找关系。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格桑并不是偶然离开州城的,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先是闪电结婚,再是打着给孩子治病的幌子度蜜月,这一切不都是格桑有意精心安排的结果吗?除了这个解释,还有什么更好的说辞吗?才让密切关注着事态的发展,偷偷的为自己着手安排退路。他开始恨格桑了,简直就不是个藏民,藏民怎么能给自己的同胞下黑手呢?
其实,才让和格桑一样,都不是完整意义上的藏民了。一个官迷心窍,一个满腹仇恨。都抛弃了草原民族的传统美德,都背叛了自己。他们身上,哪里还有半点雪域的纯洁,雪山的伟岸,雪水的冰清玉洁?喇嘛寺里的佛祖端坐在莲花宝座之上,别看他双眼微闭,可他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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