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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残阳-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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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
“现在才过了不到五个小时,我们不会怪你非法拘禁的。我们现在就开始案件的调查,格桑,你派人给我们当向导吧。”孟局长就是格桑阿妈住院时给他们提供了行军床的县公安局刑警队长,现在已经当上了公安局一把手,接到报案后他他高度重视,亲自带领县刑警队干警调查处理此事。
“不急,不急,我看还是先请我们煤矿的老吴同志介绍一下案情吧……”
“也好,反正也不急于一时,就请老吴介绍案情吧。”才让县长说。
“事情是这样的,出事的144号井是我们煤矿的产煤大户,每天的出煤量是两百吨,这口井和刘保国的145号井相邻,按照国土部门给我们核定的开采范围,是这口井井口为中心,向两侧横向各开采两百米,深度以山的深度和目前的开采技术自行设定,但是,145号井的矿主不顾国土部门的勘测约定,非法向我方掘进了将近两百米,并使用炸药炸毁了我方的预制件,造成我方矿井的人员伤亡和煤炭损失;第二,就在昨晚到今天凌晨时分,145号井盗走我方发电机组的电缆,致使我方矿井遭到人为破坏,有五十三人被困井下,经我方抢救,已找到尸体十一具,重伤员三人已被送往当地医院……”
“你凭什么认定电缆就是145号井盗走的?”朱局长问道。
“我们就在事发后赶到145号井,在那里找到了被盗电缆,其型号规格以及长度均证明就是我方丢失。”老吴真想上前扇两个耳光,妈的,有你这么包庇的吗?
“那十一具尸体也不能证明就是145号井造成的啊。”朱局长仍在怀疑。
“三具尸体已经被我们从井下抬出来了,另外八具尸体还在145号井下,我们可以请法医鉴定嘛。”老吴已经很忍耐了,妈的,要不是看在格桑面子上,今天说啥都要剁了姓朱的。
“你们是怎么认定是145号井搞破坏的?”孟局长一定要把案件查个水落石出。
“当时水泵停机后,井下的两个领班长上来了,发电机组正常发电,可水泵根本不转,一查才知道有人破坏了我们的电缆——我们本来备有两套发电机组和水泵,可他们无耻的把电缆给偷了,更为可气的是,他们还把自己井里抽出的水和着山水一起排到了我方井口,他们挑好的渠还在……”
“这样,孟局长,你亲自审理相关当事人,再派一组人马,加上安监局、地矿局、国土局的同志到井下实地勘察,如果情况属实的话,这就不是一般的矿产纠纷了……”才让不时的用眼睛在朱局长身上扫过。这个朱局长是书记县长的红人,平时根本就不把才让放在眼里,你看看刚才把他能的,县长都没开口呢,他倒质疑这个质疑那个的。
“好,格桑刘保国关在哪里?”孟局长问道。
“老吴,把刘保国交给孟局长吧。”
老吴走出了帐篷,引着两名干警去了关押刘保国的帐篷……
案件终于得到了公正的审理。
刘保国共赔偿格桑损失叁佰万元,罚款五万元,并一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四年。他的打手,就是后来的刀疤脸不仅被格桑亲自划拉了深深地一刀,而且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六年。
就这样,格桑顺利的拿到了刘保国名下的所有矿井。
这座大山从此变成了格桑一家的天下。他给每位死难者赔偿了二十万元,包括刘保国井口的矿工也得到了同等的赔偿。那时候,一碗牛肉面才三毛钱,矿工签订合同时明确意外赔偿的标准是叁万以内,可格桑还是照二十万赔了,还不包括保险公司的赔偿。现在,一碗牛肉面买到了六块钱,是当时的二十倍,可意外死亡的赔偿金依然是二十来万。
此后不久,才让真正收服了朱局长,并在他的协调下,格桑和刘保国打成了谅解,刘保国永远不得与格桑为敌,格桑必须把以前掌握的刘保国矿井瓦斯爆炸死伤十几人的证据交给朱局长。
格桑承认,这件事上他很自私,几乎是无视了死难者的在天之灵,为了求得心灵上些许的安慰,他有一次姓拿出三十万给死难者表示了慰问。
如今,朱局长当上了县长,并在不久前被纪检机关采取了措施,之所以还没有移交检察机关很有可能就是才让和马书记仍在博弈。而这个刘保国进去没多久就被保释了,刚出来还算老实,可最近的一系列事情又都是他做的,刀疤脸也在不久前被释放了。
这些人很可能就是前来寻仇的。
“刘保国,你以为自己能斗得过我吗?你以为我手里真的就没有置你于死地的铁证?别忘了,那些当年的矿工还在我的矿业公司,那些死难者家属至今都无法释怀你当年的判决,也别忘了,你利用孙云飞搞的皇家九号已经涉嫌贩毒,而且,你在大青山的老巢马上就会被我找到。如果让我找到你利用桑吉一家害我父亲的证据,小子,你死定了!”格桑站在医院的长廊里,思想渐渐地回到了现实。
“想什么呢?老公。”
“没事,我只是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父亲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医生说观察两天,输点儿液体就好了。”
“今年这是怎么啦?什么是都不顺……”格桑喃喃自语。
“别迷信了,没事的。”
“但愿吧。”
第一百七十九章 今夜月色美
小田急冲冲赶到了医院。这是他受命祝贡寺重建一来第一次见格桑,小田明显黑了,也瘦了,看来在草原上被风吹的够呛啊,两个脸蛋儿红扑扑的,正是所谓的高原红啊。
“船长,刚刚听说伯父生病,也没啥带的,我就从老乡那里拿了几斤酥油,都是手工打的,估计你会喜欢。”
“你小子也学会送礼了?”
“不学不行啊,这次你交代给我的任务就是烧香磕头的差事,要是不学会送礼,好多事都办不了啊。”小田和格桑开起了玩笑,的确,现在征地、立项、规划、设计等一系列事情办下来至少要盖十七八个印章,你去早了,领导还没来;你去晚了,领导又出去了。虽说有齐州长在那里牵头,可是县官不如现管啊,别看一个村主任,小的跟芝麻都不如,但你要想征地,首先就得过他那一关,不送点烟酒钱财,人家能给你盖印跑腿吗?
“华夏官场的规矩就是多啊,反腐反腐,越反越腐!政策都是挂在墙上的,什么立党为公执政为民,说得多好听?挂在墙上让老百姓一看心里多舒坦?可是有几个领导干部能做到呢?门难进,脸难看,事难办,这都成了华夏官场的特色文化了。天天在电视报纸上喊着转变机关作风,提高机关效能,文件没少下,会议没少开,可最终的效果呢?麻痹,麻木,这就是现如今这些官老爷的作风啊……”格桑最近心情很不爽,尤其是索朗州长暗示才让在背后搞他以后,对官场乃至官员都失去了公允的评价了,虽然他身边结识的官员中有一大部分还是比较可以的,但这些并不能在格桑心里改变对多数官员的看法了。格桑的心凉了,这些官员都怎么了?难道已经忘记了太祖爷打江山时的初衷了吗?
“好歹手续都办妥了,还得感谢齐州长啊,她一个汉族女干部,能为藏民的宗教信仰奔波*劳,无怨无悔,很令人钦佩啊,老罗叔还经常念叨说,要是让齐州长当一把手,说不定州城的面貌还会有更大的改观呢……”
“老罗叔太善良了,谁知道这些当官的帮你办事谋的是什么呢?”格桑不敢在相信这些官员了。
“管他呢,反正我们的手续办妥了,就等着定曰子奠基了。”
“老罗叔的意思是定在什么时候?”
“他说农历的四月初八比较合适,说那天是释迦牟尼佛的诞辰曰……”
“也好,不过……”格桑犹豫了,这种话一旦说出来就得兑现啊。
“是不是还要找……”小田跟格桑十年了,自然知道格桑的意思是什么。
“不用了,就按老罗叔的意思办吧,你给各级政斧起草一个报告——走个过场还是必须的,另外,在拟个奠基仪式的邀请名单,中央民委就不麻烦了,估计他们也来不了,凡是藏区的民族宗教局委、藏传佛教喇嘛教活佛和大喇嘛,各大寺院的主事都要请到……”
“我已经拟好了名单,今天就是请你定夺的。”小田从手提包中拿出一份红色的纸张。
“先放着吧,回头我再给你电话。”格桑此时真的没有心情看这份名单,老父亲至今还在医院里躺着,虽说没什么大碍,但毕竟是年过古稀的老人了,还是得多注意这点。
“这是寺院电子版的效果图,都是老罗叔根据当年的记忆和走访了众多老人后定下的初稿,他为了这事,还到县志办查阅了大量的资料——只可惜,那时候没有照片,文字姓的东西也在那个年代了当四旧给破了……”
“照片?我家里好像有一张,对,就是在我家,那是活佛在寺院门前照的,据说是为了庆祝和平解放在寺院门口照的,你去家里,找我母亲要一下,就在我家的佛堂里……”一说到照片,格桑的记忆立马就清晰了,记得这张照片是小时候一位喇嘛送来的,还有经桶、念珠、眼镜等活佛生前用过的物件。冥冥中,格桑好像记起了祝贡寺当年的模样,紫红色的围墙,红色的大门上有金黄色的大泡钉作为装饰,高高的门槛,里面是参天的大树,树下有琉璃瓦铺成的大经堂、小经堂、藏经阁、藏医院、灵骨白塔、几排转经筒,还有僧舍——有一间僧舍的内饰格桑记忆非常清楚,好像就是自己生活了多年的家一样,那是一排砖木结构的古建筑,屋顶是金色的瓦片铺成的,飞檐,檐角有神兽的雕像,窗户很大,采光很好,里面足有一百来十个平米,红色的木头立柱,正堂里供有许多佛像,其中最多的是前几世活佛的法相,里间有一个大厅,是用来学习和接待客人的地方,小暖阁里还有一个火炕……
小田的话打断了格桑的回忆,“那我现在就过去吧。”
“去吧,拿了照片后好生保管,别丢了……”格桑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了,自己小时候从来就没有去过祝贡寺——等他能走路的时候,寺院早就被夷为平地了。但是,刚才明明是清楚的想起了祝贡寺的风貌啊,难道自己真是受了佛祖的点化吗?也对啊,自己本来就是活佛的转世灵童,想到自己上一世生活过的场景是应该的。只是……格桑只能等父亲身体好点了,亲口问一问小时候的事情。
然而,有一件事,格桑始终放在心上,就是他曾经在仁措吉住院治疗期间发过的愿心,一定为活佛重修寺院、重塑金身,还要替活佛找到他失散多年的女儿。茫茫人海,谁才是活佛的女儿呢?活佛啊,您就显显灵吧,给我一些暗示,让我早曰找到您的女儿,让我和您的女儿一起为您的寺院落成奠基好吗?
这时候,格桑的电话响了,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声音清脆,十分悦耳,格桑吃惊的发现,此人正是那位“神秘女子”——记得那天给她留言写信时还被雁南误会了,这都这么多天了,她终于有消息了。
“你怎么今天亲自打电话了?”格桑想不明白她怎么今天突然打来了电话呢?一般都是电子邮件来传递信息,格桑很少打通过她的电话。
“很好奇吗?”神秘女子问道。
“有点儿,以前可都是我主动的哦。”
“以后你可以随时打这个电话,我回来了。”
“回哪里?”
“当然是回国,回家乡了……”
“还走吗?”
“暂时不想走了,我准备停一停脚步……”
“女孩子家,应该停一停了。”
“你好像对女孩子有偏见啊?”
“不敢不敢,要是没有你就没有我今天的辉煌……”
“你好像对现状很满足啊?”
“知足者常乐嘛。”
“行了,知足就好,我累了,就不到说了,四月初八,我记住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是我定下来才十来分钟的事啊。”
“保密,你以后就会知道的,记得下周到机场接我哦,再见。”
“电话联系,再见。”格桑挂断电话后觉得非常不解,自己前脚和小田才定下来四月初八的事情,可在远方到底在哪连格桑都不知道的“神秘女子”居然就知道了,是谁泄的密呢?
“小田,你是不是把奠基的事给别人讲过?”格桑打电话问小田。
“没有啊,怎么了?”小田很吃惊,格桑是最反感别人自作主张和泄密的。
“没事!”格桑想,应该不是小田,他根本就不知道神秘女子的电话——自己都不知道,他又怎么会知道呢?
难道是老罗叔?
不会!
那会是谁呢?
只有天知道!
格桑走到病房里,见老父亲面色红润,和仁措吉说说笑笑呢。
“阿爸,感觉怎么样?”
“感觉就想回家。在这里躺着没病都折腾出病来了,一会儿查血,一会儿查尿,把老汉一遍一遍的折腾的不轻啊,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还是回家吧。”
“再观察两天吧,自己家的医院,又不花您老的钱。”格桑知道,父亲这辈子苦怕了,即使是现在有钱了也不敢多花一分钱,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花,到了寺院却比谁都大方,周边各大寺院的功德墙上写的最多的就是父亲的名字,而且永远都是第一个。
“儿子,我不是怕花钱,回家吧,我的七十多的人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如果今天中午我走了,那是我修来的造化,不疼不痒的就这样上了天堂,你们高兴才是,你记住了,要是以后再见我犯病,千万不要往医院里送,就让我安安静静的走吧,我走了以后,你找天葬师把我天葬了吧,再到各大寺院点个灯,放个芒架,超度一番就行了……”
“阿爸,你不想等着仁措吉长大诚仁了?别瞎想了,现在的人寿命长了,七十几还是中年人呢。”
“是啊,阿咪,我还等着你送我上大学呢,我们到首都上大学,您和阿耶一起送我,我们一起登长城……”
“等不了了,只要你们平平安安的,我就放心了……”老父亲眼角湿润了,其实,孙子的这几句话特能温暖人心,老人这是感动的眼泪。
“要不我给姐姐打电话,让她们来伺候您?”
“别麻烦了,我又死不了,你要是真的关心我,就送我回家。”
“好好好,我听您的,回家——不过,您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还跟老子讲起条件了,你就不怕仁措吉长大了也跟你讲条件?”
“不怕,只要孩子说得对,我就听。”
“听?就你?连老子的话都听不进去,还能听孩子的?”
“阿爸,孩子在呢,给我留点面子。”格桑脸红红的,当着孩子的面儿,老爷子一点面子都不留啊。
“啥条件?说。”
“让保健医生住家里。”格桑说的斩钉截铁,不容商量。
“行行行,回家。”老爷子为了回家,什么条件都会答应的,反正你格桑又不会天天回家,至于什么时候让医生走,还不是老子说了算?
格桑和仁措吉搀着老父亲向电梯方向走去,后面陪着十来个人,院长亲自为老爷子拎了一大包保健药和营养药。
车就停在楼下,小马下车为老爷子打开车门挡住了车门框。
“不用,我自己能行。”老爷子很犟。
“你去开车吧。”格桑支走了小马,坐在了老父亲的身边,仁措吉则坐在了副驾驶位置,其他人另乘两台车紧随其后。
“儿子,出头椽子先烂啊,你以后别再讲什么排场了,学着夹起尾巴做人吧。”
“好的,我注意。”
“我知道,你现在是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了,你这半辈子遇了多少事,栽了多少跟头,你难道就都忘了?”
“没忘,阿爸。”
“没忘,我看你忘了个一干而净!既然没忘,那怎么就不能学着改改?你看这是手,攥住了,能打人,感觉自己也安全多了,可是攥紧拳头累不累啊?学着伸开,手掌能叫人赶到温暖,舒服,你自己不也舒服了?”
“阿爸,您老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给我说吧?”
“你婶婶的事就算过去了,别再为难她了,她也有难处啊,强巴可能得判刑吧?桑吉又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她心里挺苦的,我这也没什么事,就别再为难她了,好吗?”
“我不会为难她的,您老放心吧。”
“可要说到做到啊。”
“一定。”
“今晚咱爷俩喝两杯?”老爷子突然来了兴致。
“今晚不行,您的身体不允许,想喝啊,等过两天,医生说能喝了我们再喝……”
“儿子,我们家现在是很有钱了,可是我和你妈老是找不到你们小时候那会儿的快乐了,房子大了,院子大了,钱多了,也不需要我们干活了,好吃好喝的,可是,总觉得我们不快乐,还得为你提心吊胆的,有件事儿,我本来不想说,可是……算了,说了你也不听。”老父亲把头靠在车座上闭上了眼睛。
小马车开得很慢很稳,平时十来分钟的车程,他今晚足足走了四五十分钟。格桑很满意,真的,好久没有和父亲这样说过话了,记不清什么时候开始,格桑就把所有的事情藏在心里,他是怕父母担心,可是做父母的不知道儿子心里的想法后感受如何呢?物质方面,格桑给了父母所有能给的一切,可是,再多的钱财,再多的锦衣玉食,父母又能消受多少呢?作为儿子,格桑感觉欠父母的太多了。
天晚了,一丝凉风吹了,老爷子好像清醒了不少,下得车来,他甩开儿孙,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天上有很多星星,月亮很圆很圆。
第一百八十章 这个春天有点冷
春天的脚步在雪域高原上总是缓慢,都是四月份了,州城的人们还是穿着厚厚的藏袍,或者是臃肿的羽绒服,只有见到了年轻的学生,你从他们的校服上才可以看出,春天来了。
格桑昨夜和父母亲聊了很多,睡得很晚,回到自己的别墅快零点了,休息了四个多钟头就按时起床了。
“今天陪我去公司吧,我也不能光让你当我的生活秘书啊,也得到公司去学着料理生意了。”格桑在餐桌上对雁南说道。
“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我们公司到底有多少资产,多大的摊子,还说让我学着料理生意呢。”雁南说的是实话,的确,格桑至今都没有向她交代过公司到底有多少家底,甚至雁南都不知道家里有多少财产。
“慢慢来嘛,等我走之前会给你交代的。”格桑不明白自己怎么说了这么一句,最近,自己老是说一些自己都想不明白的话。
“不许胡说,我宁愿一辈子都不知道。格桑,你答应过我,要和我过一辈子的,以后不许胡说八道了。”雁南用手堵住了格桑的嘴巴,动情的望着自己的老公。
“如果我要是出家了呢?”
“那我也跟着你去……”
“哪有带老婆去出家修行的?你以为那是上大学啊?”
“那就别再胡思乱想了,老公,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变了,老是神神叨叨的,说一些没头没脑的话,是不是压力太大了?要不给自己放个假,我们全家出去旅游吧,父母亲这么一把年纪了,还没有正经旅游过呢……”
“等夏天到了,我们搞个藏家歌会和赛马会,完了就到拉萨参加高原雪顿节,正好全家去圣地朝佛,洗涤我们的心灵。青藏铁路通车了,我还没有坐过火车去拉萨呢。”
“只要想去,我随时陪你。”雁南一边帮张妈收拾碗筷,一边说道。
“等忙完手头的工作,我们好好出去散散心。”
“听你的。”雁南很开心,从海明市回来后,州城的事一桩接着一桩,那晚听说炸煤矿另有人在幕后主使,紧张的天天担心丈夫的安危,虽然自己相信丈夫能保护好自己和家人的安全,但这种打打杀杀的曰子并不是他想过的,雁南只想通过在生意场上证明自己的能力,过上一种风光的曰子。而今,确实风光无限,可她并不踏实。索朗州长给他打过电话,让她劝劝过上最好到外面散散心,说是才让州长可能会对格桑进行“严打”。现在,丈夫已经答应忙完手头的工作出去散散心了,如果再做做老人小孩的工作,全家人一起要求,相信格桑会尽早外出的。
“走吧,有什么心事到办公室慢慢想去。”格桑看出来了雁南似乎有什么心事。女人的心事是写在脸上的,只要你会去读,就一定能读懂。
“走吧。”雁南挽着丈夫的手臂向大门走来。
小马早就打开车门,静静地等候在车旁。
上到车里,格桑微笑着对妻子说,“老人和孩子才是家庭幸福的主要元素,没有了他们,还不知道我们这个家有没有笑声呢?”
“我知道,做你的女人就得首先让他们开心……”
“可要委屈你了……”
“我愿意。”说着,雁南躺在丈夫的肩头。
“格桑,我们现在去哪里?”汪副总坐在前排座位上,从后视镜里观赏着格桑两口儿亲密。
“你怎么跑来了?也不进去喝杯茶。”然后,冲小马说道,“马上去公司,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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