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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玩物人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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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换了三回家,结果无一例外,东西都被推了回来。
不过,也有一家店的老板犹豫着拿在手里把玩了好半天,思虑良久,他给出了八千元的价格。我想,他应该是知道这东西来自日本,但却跟我一样,不清楚它的确切价值,所以只能保守地估了个低价,避免亏本。最后,许伯伯自然没有卖他,而那店老板也没有点明这是哪哪的东西。
我松了一口气。
看来,日本古董真的很冷门,也是,中国文化博大精深,花一辈子时间研究还研究不透呢,谁有工夫去琢磨日本古董啊?只是少数人罢了。
西琉璃厂前。
我也不言声,去小卖部买了瓶带着冰的冰红茶,一口口喝着,静静等着他俩。
我余光看到父子俩相互交换一下眼色,青年眼中有些后悔,许伯伯眼力则透着一股不甘心的味道,似乎仍未放弃。沉默了几分钟,许伯伯迟疑地问儿子:“要不然,去荣宝斋花钱鉴定一下?”
他儿子砸了一下嘴巴,“卖了吧,那么多家老板都不收 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可是 ”许伯伯为难地叹了叹气,侧头看了我一眼。
我走过去几步,装作很不放在心上的样子,问道:“您决定了没?快该吃晚饭了,我也得回家了。”
原地犹豫了好半天,直到年青拉了拉他衣服,许伯伯才一咬牙:“二万九,拿走吧。”
我之前说过的,要是拿去问别人,我就不会给三万的价格了,见他减了一千,我也没再说什么,做人得知进退,得适可而止,逐点了点头,与父子俩来到马路斜对面的工商银行,取钱给了他们。虽后在取款机里看了下余额,只剩几千元了。
满含期待地接过东西,我告了个辞,趁着爸妈还没下班,赶紧回了家。
其实方才在琉璃厂,有好几次我都想直接走人了,毕竟那么多店主都不看好这玩意儿,我前世也没见过,心里自然没谱,不清楚三万块的价格到底合不合理。
进了自己小屋,我连衣服都顾不上脱就急匆匆地打开电脑,上网查找着日本古玩。
然而,即便是有着庞大信息量的互联网,上面也很少有介绍日本古玩的资料,查了将近半个小时,一无所获,也没有见到类似不到翁的东西。
怎么办?
我眼神一动,上回从斐小红家收来的古玩,不是找碧玉鉴定的吗?她有很多朋友好像是专业干这个的。
于是乎,我登陆了,给她黑着的头像发去一个信息:在吗?
等了一会儿,见没回音,我知道她不是隐身,就将那东西拍了图片,从上传了过去,说想让她朋友帮忙鉴定一下。
晚上吃过饭后,我回到小屋打开电脑,发现下面碧玉的头像在闪啊闪啊。
点开一瞧,发送时间是十分钟以前,碧玉:我问问看吧。
我忙回复了一个“谢谢”稳了稳呼吸,托着下巴磕耐心等待着。
不多时,与碧玉的聊天窗口中蹦出一段话:刚刚问了问,我朋友说不上手的话很难鉴别,但如果包浆和内里都没问题,东西应该是件挺难得的玩意儿,是日本的古董,全名叫“描金山水食盒”至于年代,我朋友他也不敢肯定,大概在江户时期左右吧,当然,这个推断是建立在包浆厚实的基础上,否则,这只是件高仿麂品。
我拿起来摸摸食盒的包浆,嗯,八成不会错,很饱满,逐打字道:他说能值多少钱?
碧玉:中国市场上几乎见不到此类东西,不好估价,也没有可参照的价格,但他说此类江户时期的描金山水食盒,在日本的价格应该是一百二十万日元左右,折合成*人民币的话,不到十万块吧。
这么多?都快赶上砚箱了!
兴奋之余,我忙向碧玉道谢,心中又很是佩服她那位朋友,连史院长这样的人物都断不了年代的玩意,那人却随随便便说了出来,看得出,那人对日本古董非常了解。
碧玉:不用谢,我有事,下线了。
我:再见。
关掉电脑,我打开柜门深深望了食盒、砚箱一眼,慢慢握紧了拳头。
砚箱估价十万,食盒估价九万多,这一起就是二十万。
但我呢?我才花了六万不到。一天时间,这里外里就净挣十四万元!
我呼了口气,渐渐平静着心绪。
可是……
十四万吗?
还差得远呢!
这两件东西绝不仅仅是这个价钱!
推本强书
书名《仙鸿路》
书号心励卫
路人甲哭泣道:昨天一个蒙面人背后阴了我两板砖。
第二天他喜道:幸有神医救治,我的伤只花了半天就恢复了。
某神医藏起板砖偷笑道:修为又增加了”
从此,修仙界多出了一位“救死扶伤”的神医,他还掌握了“永驻青春”秘密,于是,修仙界的仙子…都疯狂了 ,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肌凶叭 ,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18章涨价了
我懒得开笔记本上网了,就拿电话打了 旧查询“北京保罗拍卖公司。的号码,可许是我记错了名字,对方没能查找出来,仔细回忆了回忆当时钱先生描金竹林砚箱所上的拍卖,我一恍然,又重新拨号;旧,查了“北京保利拍卖公司”这回对了,那边机械化的嗓音给了我一个固定电话号码,我拿笔记下。打了过去。说明意图,电话换到了一个叫小郝的人手里,我俩一番交谈后,他说现在就想看看我那两件东西,问我方不方便。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越快越好嘛。
我俩约在了前门肯德基见面。背上双肩背书包小心拿枕巾将砚箱和食盒裹好装进去,我也没跟爸妈打招呼,偷偷摸摸地溜出院子。
前门肯德基生意较差,虽有两层,但人却不太多。
走进里面,左右看了看,我拿出了小郝的随身电话,接着,电话被挂断了,就见角落位置一个穿花衬衫的三十岁男子朝我招手,我对他点点头,没过去,而是先在柜台上点了两杯加冰的大可乐,付账,端着托盘到了他跟前。“您好,嗯,我叫您郝哥吧?”
小郝呵呵一笑:“行,先坐吧,东西带了?”
我嗯了一声,把可自分了他一杯,回身卸下书包,拉开拉锁,把它们拿到餐桌上。
小郝应该是懂日本古董的,否则保利拍卖也不会让他接电话,转接之前我说过的。把食盒拿在手里小郝用大拇指蹭蹭它表面包浆,又观察了一下上面的山水绘画和其他细节地方,一点头,放下,又捏起砚箱,掀开盖子,反反复复地看了半天,末了,他长长嗯了一嗓子,这是从哪收来的?”
我道:“从别人手里偶然买的
小郝赞许地笑笑:“有眼光,这么好的玩意儿,中国市场可很少见,没错,是日本古董,一个是描金竹林砚箱,一个是描金山水食盒,年代不敢断,等我回去还要向人请教,嗯,但小兄弟,如果你真想上拍的话,我得提前知会你一句,这类东西属于冷门,秋季拍卖会的审核恐怕无法通过,我争取争取,上个小拍还是没有问题的,你若觉得行,现在就能跟我回公司做合同。”
我问道:小拍大概哪天?”
小郝笑道:“这就看你的意思了,要是想多等等,十天以后,要是急着卖,后天或大后天也行。”
我早考虑好了,“那好小拍就小拍,上最近的一场吧。”
小郝一怔:“这么急吗?我觉得还是等等为好,毕竟是要宣传的,知道的人多了,价钱也能上去
我苦笑:“其实您也知道,这日本古董没几个人懂,再怎么宣传也不好使,只要在北京的那些日本人清楚,估摸也就差不多了,郝哥,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贵公司能单独联系点日本商人。”
小郝沉吟道:“既然你想尽快上拍,那我们尊崇你的意见,宣传运作方面我们会办好的,嗯,看得出,你对砚箱和食盒很有信心,但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此类古董很少在国内拍卖市场出现,不可预测性太大,也没准跟日本能值十万人民币的玩意儿,最后落到流拍的地步,所以,我认为把起拍价格调低一些最好,你说呢?”感觉得出,小郝不是特别看好这两件日本古董。
我道:“无所谓,听您的
会流拍?这不是扯淡么!
曾经,钱先生携砚箱上过的那场最火爆的小拍,我是亲眼见过新闻报导的!
与小郝一起回保利拍卖公司签合约,弄好后回家,已是将近十点 了。
第二日一早。
睡醒觉的我长长伸了个大懒腰,打着哈欠跟床上翻了个身,夹着被窝发呆。
此时,我身上基本没多余的钱了,想要去捡下一个漏,只能等拍卖会结束再说,所以,心情期待之余,也不免有点无聊。我手抱后脑勺面向天花板,开始思考着怎么打发今天的时间,难道继续看古玩书?可这些日子,看得我眼睛都花了。
洗漱过后,我回屋掏出充电器,把还剩一格电的手机充上。
铃铃铃,屏幕豁然一亮,蹦出一个不认识的号码”凹开头,全球通的。
我接起来“喂”了一声,那头传来一个比较陌生的嗓音,”喂,是顾靖吧?”
“我是,您哪位?”
“哦,我是茶叶城那普洱茶店的老板啊,就是卖你水珠儿翡翠的那位。”
是茶叶城一层的瘦老板?不对啊,我没告诉过…占…的电话啊。我微微愣!,“您好。呃,您怎么知道瑰叩绷。码的?。
“你不是也跟茶叶城工作么。我本来想去楼上卖场接你的,但一个姓张的销兽说你前些日子辞职了。后来我问了问,才要到了你的号
是张婶?她那里确实有我号码,我妈时常拿她电话的,“您找我什么事儿?”
“你放心,我没和她说你买了我翡翠,嗯,是这样,前几天我资金链断了,周转不开,所以才想着把翡翠出手,但昨儿个,压出去的货全被人订了走,资金也回来了,于是我就想吧,那水珠儿翡翠对我的意义挺重的,如果可以,我当然希望把它再收回来,嗯,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是一百一十万给你的,你要觉得行,我给你一百十二万,你把它再卖给我。”瘦老板的声音有些试探的意味。
这翡翠对你意义很重?那你当初干嘛还卖?
我语气肯定道:“我还留着戴呢,不打算卖了。”
瘦老板耐心道:“小伙子,翡翠算是我爱人的遗物了,对我真的很重要,哦,你是不是嫌价钱不够啊,那没问题,我再加一万块,一百一十三万,行吗?”
“很抱歉,暂时不想出手。”
那你开个价儿吧。”
我买这翡翠本就是为了赚钱的,既然他这么说了,我想了想,便道:“我的心理价位很高,估计说了您也接受不了,嗯,如果一百四十万的话,我会考虑出手的。”这个价格看似离谱得要命,但却是我综合了涨价风潮后定的价位,很合情合理,不然,若没有三十万元的高额利润,我也不会费尽心思去买那玻璃种翡翠了。
“一百四十万?你这也太”瘦老板的声音掠上些许怒意:朋友,做人别太过分!”
我无奈道:“我说了这价格您肯定接受不了,所以,先不卖了。
嘟嘟嘟,那头直接挂掉了手机。
可还没过多一会儿,我的电话又响了。
“喂,我是老邪,咱们跟茶叶城见过的。”
老邪?那天跟瘦老板的普讲茶店与我竞争翡翠的那个邪老板?他怎么也打来了?是跟瘦老板要的号码?
“哦,您好虽然我们之前闹得有点不愉快,但我还是客气道:“您找我是?”
邢老板口气还是如往常般大:“你手里的翡翠我收了,一百一十四万,嗯,最好现在见面交易,下午我公司还有个会,你什么时候过来?。
我过去什么啊我过去,“不好意思,翡翠不卖。”
“不卖?你知道市价多少吗?给你一百一十四万还嫌少?”
“我的山里价位是一百四十万,少于这个,我暂时不做卖的打算。
“一百四?想钱想疯了吧!”嘟嘟嘟,邪老板也挂了线。
我摇头苦苦一笑,合着不能让我亏本卖你们吧?再等几天就行么都清楚了。
咦?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儿。瘦老板还好说,资金富裕了想收回翡翠,这无可厚非,但邪老板呢?当初他可是一拖再拖地不付帐,这才让我捡了漏,怎么现在他反倒愿意多给些钱买了?不合情理啊?莫非他前几天真是公司没了资金才拿不出钱来?并不是在有意观望翡翠市场行情?
我正想着呢,嘿,电话又唧唧喳喳地叫了起来。
一看号码,是蒋妍的。刚按下接听键,听筒里就杀出她尖锐的叫声:“我靠!镜子你丫真神了!”
我莫名其妙地眨巴眨巴眼睛:“我神什么了?”
“你没看早间新闻啊?”蒋妍喊道:“翡翠涨价了!涨大发了!”
我愣愣,心头呼地一热!
我说也是啊,瘦老板和邪老板平白无故地干嘛给我打电话呀!原来如此!
“涨了多少?”我屏住呼吸。
“太不可思议了,虽说低档翡翠没什么大动静,但中高档翠,一夜之间,居然从回落到年初的价格一下飙到了没跌之前的价位,这才多久工夫啊?而且价格还在升!疯了!我正跟我爸店里呢,他们这边早乱套了!镜子,有人炒货!而且是预谋已久的炒货!啊啊啊!当初要是听了你的该多好!最低价时买它几十件冰糯种,现在早发财了!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我不信春哥了!我信你!你小子太神了!这都能猜到”。
我深吸一口气,涨了,终于涨了。
第119章邹姨想开美容店
:马知翡翠价格会夜飙升,但听到读一消息,我心里以冰元有此激动。
摸了摸脖子上闪闪耀眼的水珠儿挂件,我脸上挂着笑,把它重新埋进衣服领子里,看看表,走到院里,推开了爸妈的北屋门。将近八点 钟,到吃早餐的时候了。可许是昨天上班太累,周六休息的爸妈还没起床,正呼呼睡着懒觉。我正犹豫着叫了叫他们呢,老妈吧唧了吧唧嘴巴,翻身醒了。
“呼,这一觉睡的,净做梦了,嗯,几点了?”
“八点。”
“这么晚了?”老妈回身扒了扒熟睡的老爸:“醒醒,今儿个不做饭了,门口早点摊吃。”
他们刷牙洗脸穿衣服的时候。我就去客厅沙发坐下,拿遥控器打开电视,找着有关翡翠的新闻。电视上的说法基本和蒋妍告诉我的一致,翡翠价格一夜暴涨,之前预测还有下跌空间的业内人士大跌眼镜,加之前几天的暴跌行情,大家基本肯定了这是蓄谋已久的炒货,整个业界也混乱起来,不再像以前那般风平浪静了。翡翠不是没涨过价,曾经在几年前那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翡翠价格几乎翻了一倍,那也是近年来涨幅最大的一次,可这回却不同,一个晚上啊,仅仅是一个晚上,波动太大了,结果一下子冲乱了市场,弄得有点人心惶惶的意味了。
按说,照这个势头下去,翡翠的涨面肯定没问题,但换个角度想,既然它能一夜暴涨,会不会也能一夜暴跌?
大家的看法渐渐出现分歧,这种不安定因素也让整个市场对翡翠的定价变得微妙起来。
同样一只成色还算不错的糯种手镯,菜市口百货卖七万,百盛商场卖八万,新街口翡翠店卖六万,差价之大,令人膛目结舌。
总之,现在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翡翠市场 乱套了。
不过,这些与我没有关系,只有我知道,翡翠还会涨,绝不仅仅是现在这个价格。
“看到了吧?”身后响起老爸的声音,他系着衬衫扣坐到我边上:“收藏圈里,这种暴涨暴跌的事情太多了,没准前一天跟拍卖会买的一件不错的东西,过几天就拦腰切掉一半价格,嗯,所以我才不让你碰古玩的,风险太大。”
老妈瞥瞥电视屏幕:“要是早知道涨价,我应该也买个项链去,现在还能赚点钱。”
老爸没好气道:“你拿什么买?人家涨价的是中高档翠,你买得起吗?”
“我怎么那么不爱听你说话啊!”老妈拿眼珠子瞪瞪他:“我随口说说不行呀?不行呀?你管得着么你!”
等他俩吵完了架,我就跟在他们后面推门出屋,打算到西边早点摊吃饭。
“谈,郜大妈,醒了?”
院里,拿着个铝锅的郜奶奶正好从东屋出来,看到我们后,她扬了扬手里的锅:“早醒了,月娥懒得动换,让我给她买点豆腐脑回来,呵呵,你们这是?”
“哦,我们起晚了,正要吃早点呢。”老妈道:“呵呵,说起来啊,我都两天没看见月娥了,白天也不在,黑天也不在的,要不您叫叫她,咱们一起去呗?”别说我妈了,我也两天没瞅见郜姨的影子了,不知道在忙什么。
“行,我问问。”部奶奶也没回屋,站在院里扯着脖子喊:“月娥小崔让咱们跟她一块吃早点去,你来不来?”
几秒种后,屋里飘来郜月娥带着醉意的嗓音:“好,等我两分钟,换衣服。”
我妈朝东边努努嘴:“又喝酒呐?”
部奶奶没辙地一叹气:“可不是么,早晚喝死算!”
“得劝劝她。”老爸一皱眉:“酒这东西,多了能要人命的。”
“唉,这死丫头啊,谁的话也不听,你说能咋办?”
部奶奶去回屋放悄,出来后,郜月娥也跟在了她身后。郜姨穿了一身比较干练的业装,盘发、白衫、灰色修身裙、肉丝袜、黑高跟的打扮,精精神神,整整洁洁。见她出屋,我就装模作样地和她打了招呼,说:“部姨好。”
部月娥一扒拉额前刘海,笑眯眯地点点头:“你也好,功课复习的怎么样了?”
我道:“还行吧。”
老妈笑道:“他啊,天天净顾着玩电脑了,哪还复习功课呀,月娥,倒是你,这些天都干嘛去了?”
部月娥边往院门走,边亲昵地挽着我妈的手,“找工作呗,两天投了不少份简历,天天面试去了,没得着休息的时候。”
老妈咦了一声,奇怪道:“你上回不是说先歇歇,等找了对象以后再说工作么?”
部奶奶冷不丁哼了一嗓子:“谁知道她怎么想的,突然变主意了,死活要上班!”
部月娥呵呵一笑:“我不上班的话,谁给您女儿开工资?咱娘俩还不睡马路去?”
“哟。”我妈关切地摸着她的手:“你那儿是不是没钱了?不怕,姐这儿还有富裕
部月娥忙摆手苦笑:“崔姐,谢谢您,刚刚我是开玩笑呢,呵呵,有钱,就是跟家待着太闲了,想赶紧找个班儿上,不说挣多少工资吧,起码也能充实一点。”
老妈哦了一下:“有困难就跟姐说,别客气,对了,找着合适的工作了?”
部月娥无奈一耸肩,高跟鞋轻快地踩在沥青地上:“还没,不是他们看不上我,就是我看不上他们,呵呵,我要求真不高,单休双休无所谓,最起码工作环境得好,可我走了几个地方,乌烟瘁气的,比咱们茶叶城差远了。”
说话间,我们已走到了买早点的地方,炸油条的铁锅呼呼冒着热气,苍蝇蚊子满处落,环境着实差了些,不过北京路边野摊大都这样,习惯了。找了个黄不溜秋的桌子坐下,扒拉掉桌面上的几双被人用过的一次性筷子,我要了两根油条吃起来,不言语,耳朵听着他们说话。
我爸我妈都要了豆浆,喝了两口,老妈道:“工作好找,但好工作不好找,听大姐一句,别太挑剔了,不过,你擅长跟人打交道,能言善语,工作能力也强,应该不发愁吧,再寻摸寻摸,别急。”
部月娥用塑料勺喝了口豆腐脑,一点头:“嗯,今天歇一天,太累了,明天再找。”
这时,我眨眨眼睛,插了一句:“郜姨,我有个同学她爸是做翡翠生意的
老妈奇道:“谁呀?”
我道:“蒋妍,上母来过咱家。”
部月娥瞅瞅我,嘴角一笑:“那谢谢你了?”
“您甭客气,应该的。”我脚尖不动声色地在桌子底下碰碰她的高跟鞋。
郜月娥不理我也不看我,只是低头吃着豆腐脑。
饭后,我没跟他们回四合院,而是说去给部姨问工作,借口把她要了过来。临走前,郜奶奶从后面叫住了我们,嘱咐道:“总去你家蹭饭,弄得我跟月娥都不好意思了。中午跟我们家吃,记得早点回来。
说了声好,我俩转头朝胡同口走。
等离开了四合院的大区域,我也没急哄哄地拉她手,只是略微靠近了郜姨一些,问她:“我先给蒋妍打电话问问情况,要是他爸说行,咱们再过去?”
部月娥笑着微微点头:“你说了算,不用问郜姨。”
找了个树荫平和郜姨一起站过击,我拿起电话给蒋妍拨号。
只”喂?镜子?啥事儿?”
“哦,是这样,我有个邻居”我大概把部姨的情况告诉了她,后道:“你看你爸店里缺不缺人?”
“等等,我问他一声。”过了一分钟左右,“呃,不好意思啊,店里暂时不缺人,那个”我去给你问问旁边的几家吧。”蒋妍的声音显得有点不好意思。
我马上道:“不用不用,算了吧,谢你了。”
挂下电话,我回头摸了摸鼻子,顿时觉得很没面子。
部月娥噗嗤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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