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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冷妃之凤御天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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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一年也够了,你是龙家唯一一个会为了爱情丢下职责的人,你是不是想成为龙家第一个被罢职的人?”白子严厉地责问道。
龙尹乐冷笑一声,“我不是第一个,有龙影旋在前头呢,她为了魔王啸天,不是也自动卸职了吗?也没见那群老家伙对她怎么样。还有,我要强调一点的是,我不是为了爱情,我没有对那混蛋有过一丁点的感情。”
“你和龙影旋不一样,龙影旋亲手把魔王送进水牢,而你,是真真正正的擅离职守。还有,我也要强调一点,你若是对他没有半点感情,如今便不会如此愤怒。”白子蹙着眉头一针见血地道。
龙尹乐侧头看着他,道:“你还是变回一条小白蛇比较可爱。”
白子哼了一声:“自古忠言逆耳,你不听便算了。再说,我堂堂蛇王,不是让你拿去吓唬小孩子的,以后再让我做这样的事情,翻脸。”
龙尹乐冷笑,“看来,你已经忘记自己已经卖身给我了。当日我,你,杨如海三人斗地主,杨如海把绿荷输给我,而你则卖身与我一百年。莫非堂堂蛇王,输了不认账?”
白子涨红着脸怒道:“那是因为你出千。”
“学艺不精,还敢怪人?”龙尹乐冷嘲道。
白子据理力争,“若是没有出千,怎么可能连续二十盘,你都拿着王炸和四条老二?而且还每盘都打我们春天,从头到尾,我和杨如海一张牌都没有出过,你真当我们是傻子吗?”
龙尹乐冷哼一声,“天佑我也,当然,也可以说你们确实倒霉透顶。杨如海都已经认输了,你却还在这里唧唧歪歪的,让人瞧见,还以为你蛇王是个心胸狭隘,输了不认账的小人。”
前去纠缠摄政王府的绿荷身影悄然而至,她面无表情地道:“是你硬把我抢走的,小如并没有同意。”
龙尹乐斜眼看他们,“那是因为他和杨如海都是一路货色,输了还要污蔑我出千。”
白子咬咬牙,“算了,别跟她说,出千这种事,本来就不是君子所为。”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君子了?”龙尹乐摆摆手,“行了,你们烦死了,都走开,我一个人静静。”
绿荷拉着白子,道:“走吧,她任性这么久,也该好好静心想想该怎么办了。是回去还是为了摄政王而留下?随便她自己想吧。”
白子恨恨地道:“放着我这么好的男人不要,偏要去找什么魔神,活该她被人打。”
龙尹乐手中的龙杖陡然成形,她跳起来,咬牙切齿地怒道:“白子岩,我给你机会再说一遍。”
白子和绿荷见状,嗖一声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
龙尹乐慢慢地坐下来,双手搀扶头部,方才被他一掌打下来,至今耳朵还嗡嗡作响,头也疼得厉害,只是头再疼,也疼不过心里,混蛋!
她朝着空中大喊一声:“白子绿荷,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总之,今天我回府之前把金鹰牌给我拿回来。”
阳光澄明的天空,没有任何回应。但是龙尹乐知道,他们一定会办妥。这一年来,虽然他们都埋怨她任性,但是无论她想要做什么,他们二人都会尽力帮忙,就如同扩大御风教。御风教没有他们,也没有今日的规模。
静下来心来,她开始思索白子方才提出的问题。如今找到了,也报仇了,是该死心了。
但是,死心不代表甘心,他凭什么招惹了她之后又不顾而去,甚至还装作不认得。
心中其实知道他兴许是有原因的,但是不管什么原因,她无法接受这样的漠视。
第八章 初获赏识
天黑之前,白子把金鹰牌送回到龙尹乐手上。这是龙尹乐第一次看到刘家的传家宝。金鹰牌全部用纯金打造,就价值而言,也就是一块金子。她不知道这块金鹰牌对刘家来说意味着什么。金牌的正反两面,都雕刻着一只振翅高飞的苍鹰,栩栩如生,威风凛凛。
“这个东西,就是传家宝?以刘家今时今日的家财,这种金牌要多少有多少。”龙尹乐颇为不解。
白子淡淡地道:“你别小看了这金鹰牌,这块牌子,听说是开启宝藏的钥匙。”
“宝藏?什么宝藏?在哪里?”龙家贪钱的有许多,龙尹乐基本排第一位。说到钱,她双眼便会发光。
“不知道,只是江湖传闻。不过,江湖中都不知道金鹰牌的下落,想不到竟然在民间一个富户的家里,真奇怪,这老爷子又不是江湖中人,怎么会有金鹰牌呢?”白子诧异地道,这一年行走江湖创立御风教,关于宝藏的事情他听多了。只是一直以为是茶余饭后的话题,想不到,竟真有金鹰牌。
龙尹乐沉默了一下,道:“你说,打造和这个一模一样的金牌,费时多久?”
白子鄙夷地道:“你不会是想……。”
“废话,我是那种人吗?我御风教纵横江湖,要什么没有?我会贪图区区宝藏?”龙尹乐义正词严地反驳,“我只是觉得这么个宝贝放在刘家,对刘家而言始终是个祸害,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这样做,是为刘家解除危机。”
白子伸手搭着她的肩膀,指着河边道:“去,照照自己的样子。”
“什么意思?”龙尹乐一时不解。
“你的额头写着一个贪字。”白子促狭地道。
“去死!”龙尹乐一脚踢过去,白子急忙跳开。
太阳徐徐滑到山的那一边去,橘红色的夕阳把周围的云曾渲染成七彩锦缎,大雁静静从天边飞过,一派宁静祥和的氛围。
白子化作小蛇,缠在龙尹乐的衣袖里。龙尹乐手里握着金鹰牌,缓步走回刘府。
而今日寿头去见老爷子,陪了老爷子一天,老爷子精神好了点,便问起龙尹乐怎么不陪着他,他便跟老爷子说了龙尹乐去取金鹰牌的事情,老爷子只耻笑道:“她能取回金鹰牌,我老头子以后叫她干娘。”心中却怨恨龙尹乐欺骗自己的孙子,害得他喜滋滋地前来告知他。
寿头听到老爷子这样说,有些不高兴,为龙尹乐辩解道:“姐姐说过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我相信她。”
“你才跟她相处了几日?就那么相信她了?爷爷还没说你,那**为何要跟她出去?爷爷不是说过不许你出府吗?”老爷子精神才好了点,就想起这件事情来。
寿头嗫嚅了一下,道:“姐姐说我是一个人,不是囚犯,不能总是被关在牢狱里。而且,外面很多人,也很好玩。他们并不像爷爷说的那样会欺负我。那酒楼的小二哥还给我送了吃的呢。”
“说得好!”龙尹乐正好在这个时候出现,她神情有些激赏,小香说府中所有人都不敢反驳老爷子的话,想不到寿头这么有胆识。
“姐姐,你回来了?东西拿回来没有?”寿头开心得跳起来,上前摇着龙尹乐的手问道。
龙尹乐捏了他的小圆脸一下,笑道:“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龙尹乐走到老爷子床前,见他脸色虽然苍白,但是方才说话如此中气十足,想来已经无大碍了,“老头,看来你没事了。”
老爷子听到她如此无礼的称呼,正想大怒,龙尹乐却把手中的金鹰牌在他面前晃动,他一把抢过来,前后翻过来仔细验证,惊喜地道:“你真的取回来了?天啊,是真的,真是金鹰牌。”
龙尹乐凉凉地道:“刚才,我在门口听到有人说要是我取回金鹰牌,便认我为干娘的,不知道某人说话是否算数?”
寿头瞪大眼睛认真地道:“姐姐,爷爷从来一言九鼎,出了名的信守承诺,人家都说他是商场君子,他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是吗爷爷?”
老爷子的脸青红交加,他咬牙看了寿头一眼,道:“晔儿如今聪明得很!”
寿头侧脑想了一下,忽然惊呼道:“那,姐姐你是爷爷的干娘,那我该叫你什么呢?“龙尹乐哈哈大笑起来,坐在老爷子身旁,抓住他的手腕把脉,老爷子挣扎,却被她用内劲握住,动弹不得,过了一会,她道:“脉象已经平和,老头,短时间内你死不去。”
老爷子怒目而视,“你的嘴巴就像茅坑一般。”
龙尹乐侧头凝视他,“你最高明的地方,就是没说脏话,但是我总觉得你说了似的。”
老爷子虽然依旧生气她的无礼,但是因她取回金鹰牌有功,也就不跟她计较,什么干娘的话,当然算不得数,也所幸龙尹乐没有再说,否则他老脸也不知道往哪里搁。
他忽然抬头问龙尹乐,“你是如何取回金鹰牌的?摄政王府门高狗大,岂是你一介女子可以进入的?”
龙尹乐凉凉地道:“你管我怎么取回来的?反正不偷不抢。”
“你这个女娃,虽然无礼,倒也有些能耐。”老爷子哼道,然后,他又想到龙尹乐拐带他孙子出府的事情,“你以后不许带晔儿出去。”
龙尹乐还没说什么,寿头便争辩道:“不行,我要出去,我有不是囚犯。”
“外面很多坏人。”老爷子强调道。
寿头涨红着脸道:“那爷爷也不能保护我一辈子,他们说爷爷始终是死翘翘的,等爷爷死翘翘后他们就要弄死我。再说,我不要叫刘乌龟。”
“谁跟你这样说?是她?还有什么刘乌龟?”老爷子急怒,猛地撑起身子怒目圆瞪盯着龙尹乐,“你敢叫他刘乌龟?”
龙尹乐摆摆手,“别看我,我不会这样侮辱乌龟的。”乌龟虽然行动迟缓,但却是睿智的生物。
寿头连忙道:“不是姐姐说的,是二叔和哥哥他们说的,他们说我是乌龟,躲在爷爷的保护壳里不出来。”
老爷子气得浑身发抖,半响说不出话来。许久,他才平复了情绪安慰寿头,“晔儿不是乌龟,那些说你是乌龟的人,他们才是乌龟。”
寿头蹙眉想了一下,“可是,说人家是乌龟的人才是乌龟,那爷爷说他们是乌龟的话,您岂不是老乌龟?”
龙尹乐一愣,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方才不快的情绪如今都抛诸脑后。
老爷子怒瞪她一眼,冷冷地道:“很好笑吗?”
龙尹乐收敛笑容,确实,笑人是乌龟是一件很没品德的事情。她拍着刘晔的肩膀道:“寿头,你不是乌龟,那些笑你是乌龟的人,他们才是乌龟。”
刘晔嗯了一声,忽然又道:“姐姐方才笑得这么厉害,那姐姐岂不是很厉害的乌龟?”
龙尹乐几乎一口气提不上来,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谁说他是傻子?傻子懂得举一反三?
这回,换老爷子哈哈大笑了。
寿头有些奇怪地看着两人,喃喃地道:“有什么好笑的?”
第九章 屈辱
金鹰牌是拿回来了,而刘三少那里,因为死去的侍女小莲父亲贪钱,而黄艳青又愿意拿出一笔款项代为和解,所以陈知府便轻判两年,算是小惩大诫。不过,就算是坐两年,只要花点钱,很快就能出来了。
龙尹乐也说不清楚自己是想留下还是想离开。当她收拾好东西打算离开的时候,心里有满满的不舍和不甘。其实她冷静下来之后,也想去了解摄政王那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无端端为何会变成摄政王,又为何相见不相认。
总之,不管如今,她暂时是留下来了。
但是,她对刘家充满厌恶,因为这里没有半点和谐的气氛,各房的争斗让她觉得讨厌,她最后决定回去御风教。
跟寿头相处了几日,他虽然是个傻子,但是他生性纯良,天真可怜,像是受尽老爷子的万般宠爱,但是也成为府内的耻笑和欺负的对象,临走的时候,竟然舍不得。
“姐姐,我想去南房。”这日清晨,寿头有些郁闷地来跟她说。
龙尹乐问道:“南房是什么地方?”
小香在一旁回答说:“南房是书房,有先生教学问。”
龙尹乐奇怪地问道:“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学东西?”他生活富足,不愁材米油盐,而且这个年代文盲满大街都是,他去念书岂不是自讨苦吃。
寿头幽幽地道:“六弟问我会不会写自己的名字,我不会写,他们拿小石头扔我,笑我是傻子,姐姐,我不要当傻子。”
龙尹乐眸光一冷,道:“你六?弟拿小石头扔你?”
“是的,他和小厮们都笑我,连小厮都欺负我。”寿头一副想要哭的样子,背过脸摸着后脑勺,“这里好痛。”
龙尹乐伸手去触摸,那里头发僵硬,竟是被血渗透了,如今血迹干在发丝上,把发丝染得僵硬起来。
龙尹乐大怒:“岂有此理,竟然如此狠毒?小香,拿些外敷的药粉和取一盘热水过来。”
小香虽然对寿头无礼,但是说欺负他是万万不敢的,如今见他竟然被人扔破了头,也禁不住有些气愤,道:“笑笑也就罢了,何必下重手呢?这琦孙少爷也太过分了。”
老爷子通共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刘并蒂是寿头的父亲,他生了三个儿子,寿头是最小的,但是唯独只有寿头才是他正妻所生,所以寿头是刘府的嫡孙。老爷子一向重视嫡出,对于刘家的长子嫡孙十分重视,下令所有的孙子都要用名字做称呼,而唯独寿头可以一人可以成为孙少爷。
二少爷刘并汉育有一子一女,是个赌鬼,每日流连赌坊,早出晚归,比上班还要准时。
三少爷刘并栋的有两个儿子,其中一个就是这位琦孙少爷。至于刘并栋是个什么样的人,可以用三少一多来形容。三少爷很少不嫖,三少爷很少不赌,三少爷很少不喝,还有一多就是三少爷的姬妾很多。也算是他娶了个贤妻,这位妻子黄艳青在他屡次落难的时候,都可以倾囊相救。这一次强暴侍女,便把他夫人的私房钱全部花光。
这天下有些女人就是这样,一辈子只能跟在丈夫身后替丈夫擦屁股。黄艳青便是如此。
而刘府还有一个不容忽视的人,就是捡回来的姑奶奶刘燕香。此人嫁过两次,两次都因为无子被休。如今在茶庄帮忙,为人势利,又懂得巴结老爷子,在刘府倒有几分势力。
而这些个人包括刘并蒂,没有一人是真心疼爱寿头,每个人都喜欢看他傻子的模样,看他被折磨被戏弄被耻笑。
今日,这位琦孙少爷便是这样,因为功课的事情遭受老爷子的责骂,他便把气出在寿头身上了。
龙尹乐用剪刀为寿头剪掉伤口的头发,用烧酒消毒一下再洒上药粉,消毒的时候寿头疼得呲牙咧齿,却不呻吟半句,让龙尹乐瞧见了十分心疼。
小香愤慨地道:“不行,我要去告诉老爷,让老爷为孙少爷出头。”
龙尹乐淡淡地道:“不必,要报仇何必找老头,我去找他。”
寿头摆摆手,“千万不要,他很厉害的,他底下的小厮都会武功。”
龙尹乐唇边扬起一抹冷笑,道:“寿头,你想不想看他吃瘪的样子?”
寿头想了一下,“但是,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龙尹乐拉着他的手,道:“走,我们去找他。”
小香有些害怕,她迟疑地道:“但是,琦孙少爷是个很记仇的人,而且,他很凶的。”
“再凶,能凶得过我去?”龙尹乐冷笑一声,她还真没见过恶人。心中正是郁闷得要紧,便找这位琦孙少爷出出气去。
她拉着寿头便走,小香想了想,怕寿头出事,便立刻去禀报管家。
琦孙少爷今年十七岁,订了亲事,今年八月成亲。这种纨绔子弟,每日只懂撩事斗非,斗蟋蟀斗鸡,是个被黄艳青宠坏了的二流子。
他打了寿头,如今正在院子里小厮们玩藤球。他一脚踢起藤球,藤球落在刚来到的龙尹乐脚下,龙尹乐伸脚踩住藤球,邪笑一声,“琦孙少爷很好的雅兴啊!”
琦孙少爷邪气一笑,用调戏的口吻道:“我道哪里来的美人呢,原来是傻子的夫人啊。我要是早知道你这么漂亮,我兴许会考虑娶你过门,不过,我们刘家乃是全国首富,若不是傻子,谁愿意娶一个寒门小家碧玉啊?”
龙尹乐也不生气,笑道:“藤球在我在娘家的时候也最爱玩,不知道琦孙少爷能加入我一起玩吗?”
琦孙少爷哈哈大笑,“妇道人家,也玩藤球?也好,正好让小爷看看英姿。”说完,他走到寿头面前,伸手用力捏住他的鼻子,道:“刘乌龟,看到没有,你媳妇儿要跟我玩儿。”看到寿头吃痛的样子,他更是笑得恣意。
跟他玩儿的几名小厮也过来,其中一名竟然无耻地用手捏寿头的下体,邪恶地笑道:“不知道刘乌龟少爷懂不懂得人道呢?能不能让这么漂亮的孙少奶奶舒服呢?”
因为寿头是长年累月地被欺负,而他也从不去告状,更不会报复,这些人便越发地放肆,连底下的人都敢公开耻笑辱骂他了。
第十章 寿头上学一
寿头痛叫一声,用手推开那小厮,怒道:“不许捏我咕咕。”
小厮哈哈大笑,“孙少爷,那咕咕是用来做什么的你知道吗?”
寿头大声地道:“撒尿。”
琦孙少爷带头哈哈笑起来,他伸手撩开寿头的衣摆,要脱他的裤子,寿头伸手拦开,不断地后退。
龙尹乐黑了脸,脚下一扬,那藤球便嗖地一声飞出去,刚好撞在要脱寿头裤子的琦孙少爷脸上。琦孙少爷身子往后一飞,跌倒在地上,小厮们愣了一下,急忙上前扶起他,却已经见他鼻子下挂着两道殷红的鼻血。
藤球撞了琦孙少爷之后,便又回到龙尹乐脚下,她痛恨这群人太过可恶,哪里会手下留情,她瞧准了那些小厮,藤球便飞了出去,如同有生命般,撞飞了这个又继续去撞飞那个。
而最后管家与老爷子来到的时候,正好看到龙尹乐抱着藤球,一脚踩在琦孙少爷的胸膛上撂话,“从今往后,刘晔是我的人,我保他,谁跟他过不去,就是跟我过不去,谁辱骂他半句,便是辱骂我。得罪我的下场,是远远不止今日这般的。还有,刘乌龟你听着,要是让我再看到你脱他的裤子,捏他的咕咕,我就把你变成太监丢进皇宫里。”
一顿话,吓得琦孙少爷脸色发白,他还想捡回个彩,想痛骂几句,但是到底害怕龙尹乐的手段,一时间不敢言语。又用眼角余光瞧见老爷子与管家来到,便顿时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求救道:“爷爷,快来救我,这女人是疯子,竟然毒打我。”
老爷子沉着脸来到龙尹乐面前,凌厉的眸光盯着龙尹乐许久,才看着自己的孙子,半点怜惜都不带地道:“下手这么轻?换我的话早打肿了脸。”
龙尹乐放开脚,道:“老头,你比我还狠。”
老爷子淡淡地瞟了她一眼,“你也不弱,这么凶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顿了一下,他又道:“不过;就这件事情而言,深得吾心。”
琦孙少爷站起来,捂住青肿难分的脸,委屈地道:“爷爷,分明是她欺负我。”
老爷子冷笑一声,“别叫我爷爷,还是叫我老乌龟吧,晔儿是我的孙子,你叫他乌龟,我自然就是老乌龟了。”
琦孙少爷脸色惨白,顿时不敢再说话,耷拉着脑袋,也不敢直视老爷子。
寿头在一旁拉着老爷子的手道:“爷爷,我要上学。”
老爷子转头看了龙尹乐一眼,问道:“你怎么看?”龙尹乐没想到这个霸权的老头竟然会征询她的意见,不禁有些意外。她道:“学点东西也好,至少知道他的资质去到哪里。”
寿头露出一个山花般烂漫的笑容,龙尹乐脑子当场只蹦出一个萌字,卖萌的男人可耻,卖萌的傻子可爱。
老爷子威严地嗯了一声,回头对管家道:“你亲自带孙少爷去南房,让老师重点教导,不许任何人欺负他。”
龙尹乐知道高压强权之下必有反抗,要那些纨绔子弟不欺负这个傻子是不可能的,如此万般叮嘱关注宠爱,只会让寿头更惹人讨厌。但是,她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府内的人不能用正常的逻辑去推断,他们十有八九,都是变态的。
出了这件事情,本来打算离去的龙尹乐犹豫了,跟寿头相处这些天,确实也很欢乐。他就像个小孩子一般,充满生机活力,让龙尹乐本来死气沉沉的生活多添了几分色彩。最重要的是,她走后,寿头一定会继续被欺负,想起他二十年悲催的生命,她微微叹息一声,先住一段时间再算吧,反正这里好吃好住的。
而刘家这么有钱,兴许还能刮点银子什么的。
她已经很有钱了,但是,这个世界,谁会嫌钱多?既然人不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便用金钱去填充吧。
就这样,寿头开始每日辰时起身,用完早餐后便去南房。龙尹乐基本也会陪同他去。但是她不进入书房,就提着一壶酒坐在栏杆上倚栏浅饮,生活尚算惬意。
而那些个兄弟姐妹,因为龙尹乐在,也不敢欺负寿头,这几日寿头也过得很欢喜。但是上了几天课,便开始考试了。
寿头一晚上睡不着觉,口中默默念着先生教导的诗词。先生是斯文人,斯文有个同义词叫败类,而先生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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