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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爱萌-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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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城堡的周围有着扰乱方向感的结界,正常情况下,普通人甚至根本无法在森林中找到这座城堡,而且作为爱因兹贝伦家在圣杯战争时期的据点,它周围的森林以及城堡内外都布置了许多监视和防御魔术,就算是开膛手杰克也绝对不会想要硬闯进来才对。
次日,当楚轩一行人重新踏入冬木市的时候,完全在他预料中的某事果然发生了……
在昨天阿尔托莉雅与伊丽莎白?巴托里战斗过的那个小区附近,模仿开膛手杰克的猎奇杀人鬼再次作案,被杀的几个都不是本地人,而且大都身份不明。
而最令人痛恨的是,那个猎奇杀人鬼竟然连残疾人也不放过,被害者之中还有一位坐在轮椅上的可爱少女。
不过,这个充满了贵族气质的外国少女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她根本没有在日本留下出入境记录,日本警方当然也查询不到她的身份了。
菲奥蕾?弗尔维吉?尤格多米雷尼亚,这个只是为了能够使用自己的双腿行走在大地之上的可怜少女,竟然在遥远的异国他乡被残忍地杀害了。。
她悄无声息地离去,正如她悄无声息地到来一样。
“昨天晚上,Rider的Master被开膛手杰克杀死了,同时被杀的还有几个在战斗现场善后的魔术师和圣堂教会的人员。
因为昨晚没有死亡的Servant的魔力进入爱丽体内,所以我判断,Rider应该是逃过了开膛手杰克的毒手。”
在又一处被警察封锁了的犯罪现场里,楚轩手里拿着一摞记录了被害者们的凄惨死状的照片,一边对着照片在脑海里还原现场的情景,一边对跟在他身后的三位美丽女士说道。
消息的来源当然还是卫宫切嗣,在猎奇杀人鬼第一次作案之后,楚轩便命令他重点监视起了冬木市警察系统的动向。
虽然就连贞德也无法追踪到开膛手杰克的气息,但通过警察盯住这个神出鬼没的猎奇杀人鬼的作案现场的话,却也可以逐渐分析出她的行动范围及活动规律。
“昨晚,这里应该有人和开膛手杰克战斗过,但是很奇怪,死去的那几个人却又都好像完全没有防备似的。
难道说曾经和开膛手杰克战斗的是Rider吗?她在危急关头扔下Master自己逃跑了?”
阿尔托莉雅在旁边伸过头看了看照片,又皱着眉头仔细观察了留在小巷和街道墙壁上的痕迹,得出了这样一个非常让她疑惑的结论。
在小巷两边的楼房的墙壁上,有着许多锐器插入的痕迹,从正常的高度一直往斜上方延伸,到了三楼左右的位置时却又突然消失了,而死在这个位置下方的,正是胸腔和腹腔被漂亮地一刀剖开,内脏被拖出老远的残疾外国少女——同时也是Rider的Master。
而另一个奇怪的地方,是她所使用的轮椅停留在巷口这一点,这个双腿不便的少女竟然放弃了轮椅移动到小巷深处,难道她是用爬的吗?
不过这个可怜的贵族少女身上却非常干净整齐——除了被鲜血污染的地方,她的四肢没有任何摩擦的痕迹,脚上的鞋子更是完全没有磨损过,这又说明她并非以普通的方式移动到了小巷深处,也不曾与开膛手杰克战斗过。
或许,是开膛手杰克将她打晕了,然后再抱到小巷深处解剖开来,取走魔力汇集的心脏,并将剩下的内脏抛出老远吗?
真是那样的话……那还真是有够**的了。
“Rider应该是在Master死亡之后,才在无法战胜开膛手杰克的情况下选择了逃跑。
就算失去了Master,她也不会立即消失,如果及时与其他失去Servant的Master缔结契约,还可以继续参加圣杯战争。”
楚轩微不可察地摇了下头,向推理错误的阿尔托莉雅透露了一点事情的真相。
“我总觉得,对于开膛手杰克,你好像还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虽然我不会深究你到底是通过何种渠道知道的,但如果可以的话,可以将你的推测尽量多告诉我们一些吗?”
拥有“启示”技能的贞德依靠她的**UG直觉发现了楚轩的异常,但这直觉同样告诉她不要对楚轩刨根问底,于是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只希望楚轩不要为了掩饰自己的异常之处而向她们隐瞒太多信息。
“我的确比你们知道的更多一些,不光是开膛手杰克,也包括其他Servant和Master,甚至整个世界。”
楚轩坦率地承认了贞德的感觉是正确的,同时也等于是解答了阿尔托莉雅和爱丽斯菲尔一直以来的某些疑惑之处,不过他也没有要全部坦白的意思,而是在点到为止之后,又将话题转移到了犯罪现场上。
“作为一个魔术师,Rider的Master理应具有某种可以不依赖轮椅的移动方式,而墙壁上的这两排锐器刺出的孔又明显不可能是开膛手杰克的攻击造成的,所以它就只能是不良于行的魔术师在移动时造成的。
从这个孔的特征来看,它应该是因为四只机械利爪交替插入墙壁所造成的,Rider的Master很有可能是利用魔术控制机械臂来代替双脚在各种地形上进行移动——就像蜘蛛一样,所以这些痕迹不必深究。
我所还原的现场情景是这样的……”
楚轩面无表情地推了下反光的眼镜,然后开始还原起了昨夜的那场猎奇杀人游戏的完整过程:
“在夜色的掩护下,Rider和她的Master悄悄地来到了下午阿尔托莉雅和Lancer战斗过的地方,想要根据战斗痕迹推测出交战双方的某些信息。
而从开膛手杰克第一次作案时就可以推测出,她需要利用心脏来补充魔力,对于她来说,魔术师的心脏自然比普通人更加‘美味’,而Servant的心脏更是‘大补之物’。
所以开膛手杰克也来到了战场附近,打算‘捕食’前来收集其他敌人的信息的Servant和Master。
根据死亡时间来看,开膛手杰克先遇到的是前来进行善后,避免圣杯战争的战斗被普通人察觉出来的魔术师和圣堂教会的人员,她轻松地‘猎杀’了这几个人,然后便潜伏在了这附近,等待其他人自投罗网。
等前来侦查的Rider和她的Master稍微放松警惕的时候,开膛手杰克袭击了Rider,虽然未能直接将其杀死,但也很可能造成Rider重伤。。
然后开膛手杰克并没有穷追猛打,而是像Assassin一样,重新又退回了黑暗之中,等待着再次出手的机会。
而Rider的Master没有使用令咒,而选择了依靠自己的力量带着重伤的Rider撤退——又或者是她当然没有在开膛手杰克的虎视眈眈之下使用令咒的机会,为了摆脱开膛手杰克,Rider的Master选择了小巷。
在这种一眼能够看到尾的狭长地段,潜伏者应该是毫无用武之地的,而Rider的Master却可以利用魔术进行远程攻击,并能够像蜘蛛一样抓着墙面爬到半空中。
但即使在这种优势地形之下,开膛手杰克还是追上了Rider的Master,并且准确地一刀剖开了她的胸腹。
如果Rider的Master看得见开膛手杰克,那么她绝不可能完全不对开膛手杰克进行远程拦截,而在她死亡的位置上方,也没有窗户破损,这又证明开膛手杰克并非是破窗而出对她进行了袭击。
因此,开膛手杰克必然拥有某种近乎完全隐身的技能,而且她那个一刀剖腹的攻击方式也并非普通的攻击,而是某种因果律攻击,拥有必然一刀剖腹并摘出心脏,让被害者直接死亡的效果。
——甚至这攻击未必是物理攻击,而是某种直接在远距离作用于被害者身上的魔术。
Rider的Master背部的衣服并没有血迹,这说明她并未将Rider背在身后,那么Rider很有可能被她抱在身前——在这种情况下,物理攻击是不可能跨过Rider的身体直接剖开她的胸腹部的。
接下来,Rider在确定自己的Master已经死亡之后,立即以某种无法轻易使用的快速移动方式甩开了开膛手杰克——这一点我相信职阶为Rider的Servant肯定有办法做到。
而从开膛手杰克没有再利用那个因果律魔术攻击Rider这点来看,那个魔术应该只能在没有被对方发现的情况下成功施放出来。”
楚轩完全没有泄露任何来自主神空间的信息,便准确地推理出了开膛手杰克的许多特殊能力,简直就像是传说中的名侦探福尔摩斯一样。(未完待续。)
47 有节操……节制的开膛手杰克
Rider以及她的Master遭到开膛手杰克的袭击这件事,早就在楚轩的预料之中。
开膛手杰克需要魔力,但她又不太可能去硬闯已经被魔术师建设成要塞了的爱因兹贝伦城和间桐邸,所以她所选择的猎杀目标很有可能是“御三家”之外的几个Servant,还有冬木市中的魔术师们。
而除了楚轩之外,其他魔术师都不了解开膛手杰克在夜间的恐怖,他们为了避免魔术这一超自然手段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习惯性地就会选择晚上行动,这就等于自己走到了老虎的眼皮子底下。
如果不是考虑到开膛手杰克获得的魔力越多就越难对付,楚轩甚至可以一直躲到其他Servant全部被她猎杀一空的时候,直接在白天到冬木市的某处灵脉上举行召唤圣杯降临的仪式。
不过等到那时候,就算是楚轩也不清楚获得了大量魔力的开膛手杰克会强到什么程度,阿尔托莉雅和贞德还能不能够控制得住她。
因此,刚一调查完开膛手杰克的犯罪现场,他就带着三名后~宫成员……不,是三个小伙伴向岸波白野家赶去,打算趁着白天抢先消灭Caster——今天已经到了周末,岸波白野不必再前往学校。
在确定了最后一个Servant就在穗群原学园之后,他就已经命令卫宫切嗣在岸波白野的家里——尤其是少女的闺房中装上了监视摄像头,并确定了Caster的真实身份为传说中的白面金毛九尾狐“玉藻前”。
虽然楚轩对于大圣杯召唤出了东方的英灵这一点也稍微有些吃惊,但既然Assassin并非只能由“山中老人”担任,Avenger和Ruler也都冒了出来,那么就算有人召唤出了吕布奉先的英灵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了。
——这个世界的圣杯战争,好像已经融合了《FATE》的各系列作品中的规则。
“楚轩,我们难道就一点不阻止Avenger开膛手杰克,任由她为所欲为吗?”
在前往岸波白野家的路上,贞德有些不甘心地问道。
虽然现在她已经不再是守护规则的Ruler了,但善良的本性,却让她没有办法无视掉那些惨遭开膛手杰克毒手的被害者。
那些胸腹被剖开,内脏洒了一地的尸体,脸上的表情都痛苦而又迷茫,好像直到死掉的那一刻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袭击、袭击自己的人是谁,如果在某些特别的环境中,它们一定都会变成怨灵的吧。
“不必,开膛手杰克并没有为所欲为,在她身边应该还有一个能够约束住她的Master存在。
如果她真的为了补充魔力而开始大肆残害生灵的话,即使我没打算立即就将她消灭,也会设法将她封印起来。”
楚轩面无表情地推了下反光的眼镜,一脸正气地回答道。
不过Avenger会污染圣杯这件事,还有圣杯已经被污染了这件事,楚轩不是不想告诉别人,只是这些完全来自主神空间的,楚轩“理论上”不可能通过现有的各种线索推理出来的信息,是不可以透露给本世界的原住民知晓的。
如果透露了,主神就会根据轮回者所透露的信息的重要性,给予轮回者一定的惩罚,而本世界的原住民就算听到了也会当作没听到——除了某些能够在自己的世界里与主神相抗衡的“大能”。
因此,试图主动“上缴罚款”,并将某些重要信息透露给本世界原住民的行为是完全无意义的,如果把这些信息透露给可以与主神相抗衡的“大能”,更是会直接遭到抹杀的惩罚。
而那些“大能”可以庇护住轮回者,不让主神抹杀掉他吗?
也许是有的,但起码楚轩至今也没有听说过,更没有亲眼见过。
所以除了在凉宫春日的世界里,楚轩为了完成攻略任务,而不得不冒着被抹杀的危险和资讯统合思念体做了“心照不宣”的交易之外,他再也没有试图利用那些能够与主神相抗衡的“大能”来完成任务。
——那些“大能”是不会被小小的轮回者轻易利用的,他们所需要的代价,往往是轮回者根本承受不起的。
“开膛手杰克有人约束?可她不是接连两天都作案了吗?
而且她不仅一次要杀好几个,手段还那么残忍……”
爱丽斯菲尔有些难以置信地询问道,在她旁边的阿尔托莉雅也是类似的表情,有点不相信还有人能约束得住天天进行猎奇杀人的开膛手杰克。
“只不过是几个人而已。”
眼镜反光的楚轩用若无其事的语气说道,好像真的没把那几个被害者当回事。
“首先,那些死去的人并非随机选择的牺牲品。
第一天被杀的都是深夜里还四周寻欢作乐的男人,第二天被杀的是圣杯战争的Master和善后的魔术师,‘手段残忍’的开膛手杰克从未无理由地加害路人。”
说到这里,楚轩顿了一下,等贞德和阿尔托莉雅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有些复杂之后,才继续说道:
“另外,就算不考虑被害者的身份,单从人数上来说,开膛手杰克也只是节制地‘猎取’能够满足自己的生存需要……还要加上为了应付战斗而储备的魔力,并没有高效率地猎杀完全无力反抗的人类来快速积蓄大量魔力。
对于开膛手杰克来说,猎杀人类就和食肉动物猎杀食草动物一样,是为了维持自身‘生存’的必要行为,她并没有因为心中的怨念而大肆报复人类,也没有因为心灵扭曲而以大量虐杀人类为乐。
至于手段残忍这一点……这其中必定也有泄愤的因素在里面。
但是,能够有节制地选择泄愤的对象,这连拥有较高或极高的社会,可以完全掌握许多人的生杀大权的‘人类精英’都未必能做到,可一个由怨念凝聚成形的猎奇杀人鬼却做到了,我们难道还能够对她要求更多吗?”
楚轩的话让三位善良的女性彻底沉默了,仔细想一想,某些“人类精英”的确远远不如开膛手杰克,那么比起猎奇杀人鬼来,她们是不是更应该先“天诛”一下所谓的“人类精英”呢?(未完待续。)
48 善良的好狐狸精
“到了,我们下车。”
等车子开到了距离岸波白野家几百米的地方,阿尔托莉雅和贞德一脸纠结地跟着楚轩和爱丽斯菲尔下了车。
原本她们两个在看到了那些被害者的惨状之后,都有心要说服楚轩阻止开膛手杰克的残暴行径,但不知不觉中,她们俩竟然又被楚轩给说服了,而且还是让她们完全哑口无言,无力反击的彻底说服。
这究竟是肿么回事?为什么明明心里面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但她们的思想却老老实实地跟着楚轩走了呢?
“集中精神!虽然这次我们的对手是‘最弱’的Caster,但是在Caster预设的阵地上作战也绝对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
而且和开膛手杰克比起来,Caster才是从数量众多的普通人身上汲取魔力的专家,如果她已经在周围布置了汲取魔力的法阵,在紧急关头她很有可能不再顾及普通人的性命,全力抽取他们的生命力来转化成自己的魔力。”
楚轩压低了声音,严肃地呵斥了有点走神的阿尔托莉雅和贞德,这两个优秀的指挥官,这两个精神坚毅的战士立即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都抛在了脑后,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到了接下来的战斗中。
——对作战计划有什么意见或建议的话,可以在战斗开始之前提出来,大家一起讨论,但是在战斗开始之后,所有人都必须绝对服从指挥官的命令,就算是反对其他人都同意的那个作战计划的人也必须如此。
“按计划行事,出动!”
看到两个战斗主力已经调整好了心态,楚轩二话没说,大手一挥直接开始了作战。
阿尔托莉雅和贞德立即迅速地向岸波家冲了过去,而楚轩和爱丽斯菲尔紧随其后。
不过到了岸波白野的家门口之后,她们俩却没有直接破门而入,而是一前一后地守住了岸波家的正门和可能存在的后门。
随后赶到的楚轩和爱丽斯菲尔,则在把守前门的阿尔托莉雅背后施展起了驱散人群和让这附近的普通人昏睡过去的魔术。
在楚轩和爱丽斯菲尔的魔术接连发动后又过了将近两分钟,岸波家那座普通的二层独院房屋的正门终于打开了,一个头上长着狐狸耳朵,背后拖着条大大的狐狸尾巴的美少女走了出来,而在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神情有些紧张的黑长直女高中生。
那个女高中生身上穿着普通的居家休闲服,脚上则踏着可爱的居家拖鞋,被外面的冷风一次,她立即打了个哆嗦,反应过来自己竟然穿着拖鞋出来了。
但是面对着已经披上了银光闪闪的铠甲的阿尔托莉雅,还有表情严肃的楚轩和爱丽斯菲尔,她根本没有退回去换好鞋子再出来的勇气。
一直拒绝参加圣杯战争的她,在看到总是嘻嘻哈哈的玉藻前突然一脸严肃地对她说敌人来了,而且还是两个的时候,心里面真的怕得不得了,脑袋里更是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
就算晕晕乎乎地跟着玉藻前出来面对“敌人”,除了站在那里瑟瑟发抖之外,她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更别说和“敌人”战斗了。
啊……或许这个时候,她应该像小时候看过的那些魔法少女的动画片里一样,先来段色色的变身镜头,然后用孩子气的魔法杖指着对方说点什么幼稚的帅气台词?
可是,玉藻前这个不合格的“引导者”从来没有教过她什么变身咒语,更没有给过她什么变身道具,她的身上只有……令咒?
“如果我要是你,就不会有使用令咒的想法,你的Servant大概也是如此。”
茫然地睁着眼睛,视线毫无焦距的岸波白野刚刚将右手抬到腹部,对面那个眼镜反光的男人就用冷漠如冰山的声音制止了她。
岸波白野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然后刚才逐渐模糊起来的视线才又重新变得清晰了几分。
“你、你们要干什么?我、我和玉藻前根本没打算参加什么圣杯战争。”
只不过对所谓的“黑魔法”有点“叶公好龙”式的兴趣,根本没想过能够真的踏足魔法世界的普通女高中生缩起了肩膀,有些胆怯地说道。
尽管站在她对面的那三个人面相并不凶恶,一点都不像是坏人……或者说一看就是好人,但“来的是敌人”这个念头,却仍然让她不由自主地生出了恐惧之情。
“白、白野……不是告诉你在战斗的时候千万别称呼我的真名吗……”
狐狸精Servant的脸变成了囧的样子,额头上画出了几道黑线,耳朵和尾巴也因为士气低落而垂了下来,而她的Master这个时候却一脸吃惊地反问道:
“咦?你告诉过我吗?”
“我从一开始就告诉过你了吧!”
狐狸精Servant转过身子朝她那不靠谱的Master叩首,耳朵和尾巴上的毛因为生气而笔直地竖了起来。
不过当她看到自己的Master那提心吊胆的表情之后,又好像被扎破了的皮球一样迅速地泄了气,耳朵和尾巴再次无精打采地垂了下来。
“嘛……反正圣杯战争与你无关,想要争夺圣杯的只是我而已,所以你只要老老实实地在旁边看着就行了,无论何时也不要出手,对方应该不会太过为难你的。”
玉藻前并没有刻意地压低声音和岸波白野说话,或者说她的话本来就是说给对面的敌人听的,事实上她老老实实地走出房门这一举动,就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
“我很好奇,身为Caster的你,竟然会一直守着这样一个Master,没有杀掉她独自行动,或者换一个男性的傀儡Master。
——如果你是玉藻前的话,那对于你来说不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吗?”
楚轩面无表情地推了下反光的眼镜,用一如既往平稳而无抑扬的声音对拥有绝世美貌的狐狸精如此说道。
“哼……虽然我是玉藻前,但我又不全是玉藻前。
我可是从天照大神分裂出的‘幸御魂’,是想要成为‘好妻子’的好孩子,而非‘荒御魂’、恶灵或妖怪,所以不要用那种眼光来看我!”
狐狸精少女对于自己的“往事”好像非常抗拒,气红了脸的她猛地一挥手,大声地向楚轩抗议道。
“抱歉,看来是我失言了。”
楚轩竟然认真地向狐狸精少女道了歉,这让岸波白野对他的印象好了一点,但接下来,这个面瘫眼镜男就立即冷酷无情地说道:
“不过如果你想要依靠圣杯实现这个愿望的话,那是不可能的了。”
“哼……我知道。
不过咱可不会乖乖地双手奉上性命咧,如果想要咱的命,就亲自动手来取吧!”
认真起来了的玉藻前习惯性地流露出了一点“过去”的口吻,语调也变成了典型的关西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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