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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医丑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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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黑衣人将蔚紫衣当成一般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上前二话不说便把她绑走了,两个丫鬟见自家小姐被人挟持,慌忙回家报信去了!

  蔚府中,蔚忠信背着手在大厅中来回走着,脸上写满了愤怒,“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强行绑架民女,这些目无王法的狗东西,若是被我逮到,一定将他们活剥了!”

  听到女儿被人绑架的消息,蔚忠信既震惊又着急,同时也感到有些奇怪,“究竟是什么人要绑架紫衣?平日咱们紫衣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啊!”

  白娇娥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异色,可惜蔚忠信太过担心蔚紫衣,并没有察觉。

  “老爷,会不会是有人与御王有过节,知道紫衣是未过门的王妃,所以将她绑架了?”

  蔚忠信沉思片刻,暗想,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夜染尘位高功勋大,已然是不少人的眼中钉,尤其是太子,自夜染尘回到帝都后,见皇上对夜染尘宠爱有加,可谓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皇权的争斗总是充满腥风血雨,他突然有些后悔,在得知皇上将赐婚的人改成夜染尘后,欣喜之下没有再拒绝皇上。女儿能嫁一个能力出众的男人固然是好,但是若是因此而让女儿陷入危险之中,他宁愿女儿嫁一个平庸一点的男人,什么身份地位都是次要的,只要她这一生能够平安幸福,便足够了!

  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如今女儿下落不明,虽然他已经派人四下去找,但是天下之大,要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若是那些歹人有心要将女儿藏起来,那要找出她来就更难了!

  可是,眼看大婚的日子就要到了,若是到时候御王府的花轿到了蔚家,得到的却是新娘子失踪的消息,不仅御王那无法交代,龙颜也一定会大怒!

  想到这些,蔚忠信一时间心乱如麻,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白娇娥为蔚忠信端上一杯茶,轻声劝他,“老爷,你也不要太担心了,紫衣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说不定过几天她就被那些人放回来了!”

  蔚忠信心中却无法轻松,依旧坐在那眉头紧锁。

  时间一天天过去,眼看距离大婚只剩下三日,派出去的人依旧查不出任何线索,蔚忠信心中惶惶,再也不能保持平静。

  “这可如何是好啊?!”蔚忠信愁眉苦脸,人虽坐在椅子上,却如坐针毡。

  白娇娥见他那样子,觉得等了这么多天,自己的目的终于要达到了,忍不住一阵欣喜,面上却仍保持着愁郁与担忧。

  “是啊,老爷,或许以后我们还可以接着找紫衣,但是大婚的时间不容往后拖延啊!这桩婚事是皇上御赐的,要是等到大婚那天紫衣还是没有回来,老爷你有想过后果的严重性吗?”

  蔚忠信长叹道:“我怎么可能没想,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天我几乎每晚都睡不着觉!”

  “老爷,现在心烦是没有用的,我觉得我们应该尽快想好对策!”

  “什么对策?”蔚忠信挑眉问。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到了大婚那天紫衣还是没被找到,我们能不能让蝶衣代替紫衣出嫁?”白娇娥一面说,一面观察着蔚忠信的反应。

  蔚忠信摇首道:“不行,这可是欺君之罪,弄不好是要杀头的!?”

  白娇娥道:“老爷,新娘子失踪,一样是死罪,与其这样我们何不赌一赌?大婚那天就让蝶衣代替紫衣出嫁,御王之前又没有见过紫衣,不会认出来的!”

  蔚忠信有些动摇了,却还是有些担心,“可是大家都知道,紫衣的容貌是毁了的,蝶衣脸上却完美无瑕,一嫁过去不就穿帮了?!”

  白娇娥笑道:“这个老爷不要担心,我们可以找人为蝶衣易容,过一段时间,我们就说为女儿寻着了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能将女儿脸上的疤痕祛除,并请御王答应女儿回府中住一阵子。御王应该也知道我们为了给紫衣恢复容貌、根治寒毒,这些年可谓遍寻名医,应该不会起疑的!”

  蔚忠信思虑许久,抬起头时,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好,若是到时候紫衣依旧没有下落,就依照夫人说的办!”

  白娇娥得到如此满意的答复,自然得意极了,眸底笑带着几分得逞的意味。很快,自己的女儿不仅能与她倾慕的男人在一起,还能过上富贵无比的生活,她怎能不高兴?!


  第十六章 意外归来


  白娇娥回到了屋子,屏退了身边的嬷嬷丫鬟,对蔚蝶衣说:“那个贱人是不可能再回来了,我已经说服了你爹,让你代替她出嫁,你爹刚才也答应了。”

  蔚蝶衣听到母亲说自己能代替蔚紫衣嫁给夜染尘,简直欣喜若狂,“母亲,你说的是真的吗?!”

  白娇娥不希望蔚蝶衣得意忘形,沉着脸告诫她,“不过,你可要记得了,在回到蔚府之前,都要戴着面纱,不可露出破绽!”

  蔚蝶衣太过鲁莽,平时总是沉不住气,白娇娥心中有些担心她一不小心就坏了大事。

  蔚蝶衣看母亲的表情如此严肃,连忙将脸上的喜色收敛下去,“是,女儿知道了。”然而心底的激动却是那样明显地涌上来,自己倾慕不已的男人,终于要成为自己的了,她怎能不高兴?

  哼,她早就说过,像蔚紫衣那样出身低贱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嫁给夜染尘,好在老天有眼,最终还是让她成为御王王妃!

  接下来的两天,母女俩便忙碌起来,要带什么丫鬟陪嫁,要再添加些什么嫁妆,要穿哪一件嫁衣,要施怎样的妆容,可以说事事考究,毕竟是要嫁给御王,她们不能有丝毫怠慢!

  大婚当天,阳光明媚,风和日丽。

  老夫人,蔚忠信,白娇娥都坐在厅中等新娘子出来,白娇娥一身枣红色盛装,头上插着紫玉叉,耳戴温润的翡翠坠子,那模样除了平日的雍容贵气,表情里更多了几分春风得意。

  相较之下,老夫人与蔚忠信显得忧心忡忡,老夫人至始至终就不赞同他们这种冒名顶替,以假乱真的行为,然而事关整个蔚府的生死存亡,在最初的震怒与反对后,她还是不得不接受这样的做法。

  而蔚忠信他一面担心蔚紫衣的安危,一面担心蔚蝶衣的身份会被夜染尘识穿,故而脸上不仅瞧不出丝毫欣喜,反倒阴云密布。

  喜娘来了,白娇娥对着她嘱咐着,“一会新郎官来接亲,你就领着小姐出来,一切按照规矩,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喜娘笑容满面,道:“夫人您就放心吧!我接的新娘子没有上千也有上百了,什么时辰该做什么,要注意些什么,我都心里有数!”

  白娇娥闻言颔首,转身坐回去,对徐老夫人与蔚忠信道:“娘,老爷,事到如今,你们也别想太多了,高高兴兴地看着蝶衣出嫁吧!”

  徐老夫人喟叹一声,两个都是自己的孙女,不是她偏心紫衣,她只是觉得紫衣这丫头命中劫难太多,她心中难过,实在无法做到强颜欢笑。

  若说这孩子成为今天这样,她也有责任,当初蔚忠信要纳紫衣的娘为妾,她曾极力阻止,直到紫衣的娘怀了紫衣,她才勉强同意给她一个名分。紫衣娘心中的委屈,也有自己给的一份,她想,若是当初自己能对紫衣娘好一点,说不定她就不会抛下自己的孩子离开了!

  眼看出嫁吉时就要到了,丫头如意与喜娘突然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夫人,大事不好了!”

  白娇娥皱起眉,凝声冷喝道:“冒冒失失的丫头,今天是什么日子,居然在这大呼小叫!到底出什么事了?!”

  如意仍是一脸惊慌,道:“大小姐不见了!”

  白娇娥自椅子上豁然站起来,脸色微变,“你说什么?好端端的,小姐怎会不见?!”

  徐老夫人与蔚忠信也是一脸震惊,老夫人到底沉得住气,压下心中的惊异,对意如说道:“你先别慌,把事情原委说清楚。”

  意如道:“是这样的,我与翡翠正为小姐梳妆打扮,小姐吩咐我们去屋内拿凤冠、红盖头,等到我们出来,大小姐就不见了!”

  白娇娥问喜娘,“当时你在哪?”

  喜娘回答:“我在门外候着小姐,但是我从头到尾都未看见小姐从屋内出来。”

  听完意如与喜娘的陈述,白娇娥皱起眉头,心中很是疑惑,既然喜娘并未见女儿从屋中走出去,那她是从哪儿离开的?好好的,莫非女儿能长翅膀飞了不成?!

  蔚忠信一脸灰败,觉得这段时间蔚府简直祸不单行,一会王爷的迎亲队就要到了,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候,又有丫鬟前来禀报,“老夫人,老爷,夫人,二小姐回来了!”

  一句话如同平地惊雷,白娇娥意外下双眼瞪得极大,接二连三的刺激,让她脑子有些混乱,那个小贱人不是应该早就死了吗,怎么可能回来?!

  “真的,现在那孩子在哪?”徐老夫人却是眼前一亮,脸上激动难掩。

  话刚落音,便有清脆的女声传来,“老夫人,孙女在这呢!”

  蔚紫衣脚步轻盈地步入屋内,她身着淡蓝色的长裙,头发随意的挽了一个髻,斜插一只淡紫色簪花,披散在肩头的两缕发丝,显得柔美而又清丽,十来天不见,她身上似乎多了几分清雅,同时似乎变得更为光芒四射。

  “紫衣,你终于回来了!”蔚忠信激动地站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蔚紫衣,他派人找了她这么多天,却始终没有消息,他真怕女儿会出什么意外,更怕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直到此刻,看到蔚紫衣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跟前,他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放下来了。

  “女儿没事,叫爹担心了。”蔚紫衣淡淡说道。

  见白娇娥始终一言不发,蔚紫衣勾唇冷笑,“我怎么觉得看我回来,大娘不是很高兴?”

  见蔚紫衣眸中泛着清光潋滟的冷茫,白娇娥心中似有无数虫子在爬,说不出的难受,这个该死的贱人,居然又被她逃过一劫!

  白娇娥笑起来,虽然那笑看起来有几分牵强,但是这已经是她极力克制的结果,若不是她向来能忍,此刻心底的愤恨早已控制不住喷涌而出!

  好不容易,自己才说服老爷让女儿代替她出嫁,她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在大婚这天回来,实在叫人很难相信,其中没有什么预谋!

  她早就该留个心眼的,毕竟蔚紫衣早已经不是那个毫无沉府的小女孩了,若论算计,如今她可算是个很厉害的角色!

  “你们看这孩子说的!你回来我怎会不高兴?你被人绑架了去,都不知道我和老爷有多担心你!”白娇娥微笑起来依然是一副慈母模样,她略挑起眉,随即问:“对了,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蔚忠信也问:“是啊,紫衣,你是怎么逃回来的?”

  蔚紫衣眸光冷艳逼人,她抬起下巴,回答:“女儿遭人绑走,原本也以为再也不能回来了,幸亏有好心人相救,女儿才有惊无险!”

  “是什么人?老夫要好好谢谢他!”

  蔚紫衣转眸看向屋外,大家这才注意到,原来在那里站着一位年轻男子,那男子一身如墨的黑衣,身材十分健硕高大,脸庞精细得如同用刀子雕琢出来的一般,只是神色太冷,看起来不是很好接近。

  “少侠,真是谢谢你,救了我女儿!”

  男子脸上并无太多表情,或许他并不习惯与人太热络,只淡淡道:“不必客气。”

  看着白娇娥眼底闪着的阴冷,蔚紫衣冷冷一笑,她一定没想到,自己苦心的设计会再次落空吧?!

  事情还要从她被绑架那一日说起,那些蒙面人将她绑起来后,便强行塞入一辆马车,而后一路行驶到一处僻静的山道。马车停下来后,他们将蔚紫衣拖出来,企图先对她施行强暴,再将她杀死!

  蔚紫衣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刚想挣断绳子,将这些无恶不作的匪徒制服,山道那边突然传来一阵疾驰的马蹄声,冷若冰山的黑衣男子出刀极快,之前还凶残淫秽的匪徒哀嚎满地!

  要杀这些人固然容易,只是蔚紫衣需要回去后给大家一个交代,毕竟一个弱女子,想从这些匪徒手里逃脱并不是易事,若因此惹人怀疑,暴露自己会武的事,那就不好了。

  所以,蔚紫衣一直装得柔弱又胆怯,她谢过男子的救命之恩,又恳求男子收留她几日,她故意隐藏自己的下落,故意等到大婚这天才回来!

  她就是要让这对母女尝尝,当美梦破碎的时候,那感觉有多残酷!

  “大娘,我回来了,蝶衣就不能嫁给御王了,真是对不住!”

  蔚忠信皱眉,“紫衣,怎么对你大娘说话的?”他觉得这一刻,蔚紫衣的眼神与语气都怪怪的。

  “老夫人,爹爹,今天我就要揭穿这个女人的真面目!”蔚紫衣纤指指向白娇娥,眸底的冷意突然迸发,压抑在心中十几年的恨,更是犹如火山岩浆爆发而出。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惊在原地,徐老夫人似乎也被蔚紫衣冷凝的气势所骇,一直以来,这个孙女在自己面前都是乖巧懂事的,像这样咄咄逼人,冷光凛冽的模样,她还是第一次见!

  她目光深沉地看着蔚紫衣,许久才问:“紫衣,到底怎么回事?”


  第十七章 揭穿


  灿烂的阳光照入大厅,映得蔚紫衣那一双眼,更为绝美冷艳,她身板直直地站在那里,虽然看起来是那样瘦弱,但是体内似乎蕴藏着大家意想不到的能量,那种魄力与气势,甚至连徐老夫人都感到震惊!

  蔚紫衣气定神闲道:“老夫人,一会您就知道了!”

  她刚说完,黑衣男子便将几个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布条的男人踹了进来,白娇娥看清那几个人,顿时面色剧变!

  “你们几个好好交代,是谁指使你们绑架我的!”蔚紫衣眸光冷厉地看向跪着的几个人,声音寒澈如冰。

  那几个人觉得自己也真是够背的,原本以为绑架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是再简单不过的事,谁能想到半路杀出个高手,将他们打得措手不及,这些天他们也曾试图与对方谈判,告诉他只要他肯放了他们,他们就给他一大笔银子。

  可是那男人油盐不进,对钱财丝毫不感兴趣,整天面无表情,冷若冰霜,他就与那一身沉郁的黑衣一样,沉默而又冷酷。

  而此刻,即便他们没有回头,依然能够感受到,黑衣男子打在背后的那道目光,那般的冷冽骇人,无形的威压感让他们几乎窒息。

  他们丝毫不怀疑,如果一会他们不说真话,男人腰间别着的软剑,会毫不留情地割破他们的喉咙!

  强烈的恐惧感袭来,男人们用力地将头磕在地面上,大喊道:“老夫人,老爷,这次是贵府夫人雇我们绑架二小姐的,她给了我们一大笔钱,叫我们将小姐绑到荒山野岭杀掉!”

  “你们说什么?!”蔚忠信不敢置信地瞪大眼,随即看向一旁脸色煞白的白娇娥,目光冷沉震惊。

  为首的贼人说道:“小的们不敢说谎,夫人找到我们的时候,告诉了我们小姐出府办事的日子,并让我们事先在巷子里设埋伏,所以那天小姐一出现,我们就将小姐掳走了!”

  白娇娥抖着唇,冷喝道:“大胆,是谁指使你们污蔑我!老爷,你不要相信他们的话,我是被冤枉的!”

  蔚紫衣冷笑道:“大娘,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这狡辩!当日你突然说要带我去挑选布料,我就觉得奇怪,原来你一早安排好了这样一场阴谋!这次你找人绑架我,不仅能出掉我这个眼中钉,更能让你女儿代替我出嫁,如此一箭双雕的好计,大娘确实想的好!”

  白娇娥面对蔚紫衣的指控,脸色阴沉幽暗,“老爷,你看看你的好女儿,枉我平日对她那么好,她居然恩将仇报,我怎可能做出这般歹毒的事情,她这是在诬陷我!”

  蔚忠信沉着脸,看了看蔚紫衣,又看了看身边的女人,两个都是至亲至爱之人,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相信谁。

  “歹毒?呵,这些年你害我的事还做得少吗?我娘亲是谁逼走的?七岁那年的大火,是谁命人放的?我脸上的疤痕是拜谁所赐!?是谁命人在我的日常饮食里下毒,是谁派人跟踪我,将我推入冰窟窿?又是谁一次又一次地雇人来杀我!?”蔚紫衣冷然的声音回荡在大厅,在场的人皆被她的愤恨不满所震慑!

  “娇娥,这些都是真的吗?”徐老夫人从方才到现在始终面色沉郁,虽然她一早就看出来白娇娥善妒,但是她没想到,她居然会做出这么多叫人发指的事!

  白娇娥自然不肯承认,她瞪着蔚紫衣,目光里流露出凶狠之光,“老夫人不要被这丫头骗了,她这是在信口雌黄!”

  “我知道你一定会狡辩到底,但如果没有完全把握,我是绝对不会贸然揭穿你的!”

  蔚紫衣冷嘲一笑,命素雅将自己的证人带上来,不过一会,一位打扮质朴的妇人走进来,老夫人端详了一阵,认了出来,“这不是当初在大夫人房里伺候的李嬷嬷吗?”李嬷嬷多年前以老父病危为由,匆匆请辞离开了蔚府。李嬷嬷向来被大夫人看中,她舍得辞去这样好的差事,当时老夫人就很是奇怪,莫非她离开与蔚紫衣的事有关?

  一见着李嬷嬷,白娇娥心中又是一惊,她不是早就死了吗?怎么如今还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

  李嬷嬷看向白娇娥,沉声道:“夫人,你很惊讶吧,为什么我还活着?当初我一离开蔚府,你就派人来杀我,我身中三刀,倒在血泊中,那几个人以为我死了,就把我扔在了荒野里,好在我命大,一位樵夫救活了我。”

  看着白娇娥眼神狠厉地盯着自己,李嬷嬷毫不惧怕,自己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当初她帮着这个女人作孽太多,今天她来,就是要还二小姐一个公道!

  “老夫人,老爷,你们有所不知,当年二小姐房中失火,其实并不是意外,而是大夫人有意指使的。大夫人嫉恨二夫人,二夫人走后,她更是容不下二小姐。十年前,她命我与金嬷嬷二人,乘半夜大家都熟睡着,在二小姐房外堆砌柴火,放火点着了屋子。”

  “二小姐命虽然被救下了,却从此毁了容貌,即便如此,夫人依然不肯放过她!事后,她让我在二小姐的日常饮食里下毒,毒的分量虽不至于让二小姐马上丧命,经久后却会在体内积攒下来,等到毒扩散到人的五脏六腑,自然回天无术!”

  “二小姐要离家出走,大夫人其实早有察觉,却没有制止,而是偷偷派人跟上去,乘小姐不注意,将小姐推入冰窟窿,二小姐本来身中剧毒,再加上泡在冰窟里,就形成了寒毒。”

  “后来二小姐下落不明,大夫人以为她已经死了,她怕有一天事情会败露,便逼我与金嬷嬷离开蔚府,金嬷嬷在路上被杀手杀死,我也险些遭其毒手!”

  李嬷嬷抬起眼来,冷沉一笑,“大夫人或许自认为自己机关算尽,却没料到其实我并没有死,这些年我一直隐姓埋名,与樵夫假扮夫妻,生活在一个小村子里。直到前不久,二小姐找到了我,并请求我来作证,这就是今天我站在大家面前的原因,我要让大家看清楚,大夫人究竟做了多少阴险恶毒之事!”

  李嬷嬷的话说完,满堂皆惊,大家怎么也没想到,平日看起来端庄持重的大夫人,居然如此的阴毒!

  最最不敢置信的,自然还是蔚忠信,这个女人与自己同床共枕二十年,他竟然不知道,她是个如此心如毒蝎的人!

  有些事,一直不被揭穿或许难以察觉,但是听到李嬷嬷的阐述,蔚忠信突然想起许多事情,想起以前很多次,她确实很可疑!

  而此时白娇娥脸上愤懑阴鸷的情绪,更是说明了一切!

  “白娇娥,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蔚忠信怒喝,愤怒下额上青筋突突直冒。

  白娇娥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全身发颤,那样子看起来几近癫狂,“哈哈!事到如今你只会指责我,但你想过没有,当初你带回来那个贱人,我的心有多痛!新婚之夜,是谁曾许诺我,说此生只疼我爱我一个!可是,两年,只有两年,你便爱上了别的女人,还对我说要收她做妾!在你逍遥自在的时候,又可曾想过,漫漫长夜里我独自躺在床上,内心有多孤独痛楚?你总是说,大丈夫若是做不到就不要轻易许诺,那你对我的许诺呢,你做到没有,你这个言而无信的懦夫!”

  “啪!”怒不可歇的蔚忠信扬手打在白娇娥脸上,气得双眼发红的他,声音都在颤抖,“你这个贱人,就算你恨我,那为什么不直接报复我,而要将这些恨施加在一个孩子身上!?”

  白娇娥捂住自己的脸,冷笑,“因为她是那个贱人生的女儿,她该死,我要她消失,更要折磨你,这些都是你们应得的!”

  蔚忠信的神情渐渐变冷,这个驰骋沙场的大将军,发起怒来,气势直压人心。

  “好,好!那你不要怪我不恋旧情!”蔚忠信冲门外大喊:“来人,将这个贱人先给我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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