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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妆-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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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社?田公公?那也就是说。。。
“难不成福运社是皇上暗中运作的?”守备亦吃惊不小。
可细想之下,又都觉得很有道理。
福运社自几年前倒社之后,再起便是风声水起,朝廷几乎闻所未见并无理会,社中势力壮大得极快,背后财力可想而知,且组织精密条理有序绝非一般等闲可为。
大头领从不叫外人知道,上下只是单线联系,有信见过必烧就是怕人认出字迹。一切社中运作都是暗箱操作,鬼祟得不像个民间组织,为什么?!
皇上搞出这样一股势力来,毕竟又有何用?其实说穿了很简单,不是为平定藩王,就是为除掉太后,唯这二件是皇帝心头大刺,除此之外,皇帝可用明面上的兵力很多,还不至于要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
宁王已用静王去讨伐,那么剩下的,只有太后了。
太后与皇帝争权不和已到极处,皇帝为了大权一统,也可算用尽了心力了,这样也好,这样。。。
曜灵瞬间想出百千个念头来,岑殷看她先是缩紧眉头,可很快,她还是笑了。
“这样更好!”曜灵眼中闪出一丝夺目的光芒,堪比此刻天边火焰般的晚霞,透出一丝刻骨明媚的华光。
“他只想躲在暗处?我就彻底将他掩藏!”骤然间曜灵郁结的眉心倏地松开,春水般的眼眸中霎时有戾气迸出。
被自己儿子一手毁去,曜灵忍不住想看看,知道这一切的太后,脸上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
是晚回到房里。熄灯之后,岑殷将曜灵紧紧搂在怀里,瘦削柔软的身体几乎让他忘了,刚才在书房里,她说话间是怎样的刚毅。
“我只是舍不得,”岑殷轻轻吻着曜灵的耳珠,那是他一向最贪恋的地方,“想到三日之后将再见不到。。。”
曜灵本来小猫一样窝在岑殷的臂弯里,听见这话立刻抻直了身体捂住他的嘴:“不许说这不详之词!”
她的手软若无骨,盖在岑殷热烈的唇间。还带着她独有的。凉凉的香气。这气息鼓舞起岑殷的勇气。令他深深吻了下去,自纤纤十指,到洁白如雪的颈窝,一路向下。情深自禁。
三日之后,天交五更,寒露侵衣,泓王王妃发丧。
为全静王孝道,皇帝特意下旨,静王可早起送走灵柩之后,于黄昏带兵出城。太后亦下懿旨,请静王妃同去皇城门墙上观礼,送静王一程。
眼前。一轮血胎似的落日在朱宫晚树后面下坠,身后,蓬莱池上闪烁着鱼鳞般细碎的光洌滟之气逼现。
曜灵一身华服,头带翠冠,与太后并肩而立。站在高高的红墙之上。身下,成队的兵马正慢慢驶出宫门,打头的朱旗下,雄伟白马上,一名高大英挺的男子,身着岿然的银色盔甲,映着晚霞,泛出森然的冷光。
他的眼睛躲在头盔之下,可走到曜灵所在位置时,他高高扬起头来,即便隔着几丈的距离,曜灵依旧能看得出来,那是她爱人的目光,虽则他周身遍布森冷气息,可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看向她来时,依旧燃出熊熊爱焰,仿佛在说,等我,很快回来。
曜灵的泪蓄在心里,她知道太后叫自己来的目的,她绝不会让对方逞愿。
可身体有些不受控制了,唇间还留有昨夜的余温,眼下,他就要走了。枕间多少密密相互的嘱咐与承诺此间一齐涌上心头来,身下岑殷的目光令曜灵心碎,此去将会如何?前路无人可知。
觉得自己将要失态,曜灵扬起一只手来,冲墙下的爱人轻轻摆了一摆,她没说话,说了也岑殷也没可能听见,更何况,一开口只怕就要哽咽。
“静王妃实在贤淑仁德,贵有大家风样。”太后的假笑破坏了气氛,却也正好挽救了濒于悲伤边缘的曜灵。
“太后说得极是!”曜灵幡然醒悟,岑殷此刻要看见得不是伤心难过的眼神,他要看见一个勇敢坚强,够担当他走后风雨的女子。
因此她接受了提点,即便这提点来自不怀好意本想看她出丑的仇人口中。
曜灵嘴角高高扬起,向岑殷做出自己最灿烂的笑来,那是骄傲,也是给对方肯定。
我会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等你回来,二爷,灵儿会等到你的归来。
岑殷扬起一只手来,他的脸隐在面罩后面,可眼神亦是带着笑意的,并向曜灵摆手示意,等我,我必速回。
太后满心不快,这丫头怎么跟个铁蛋似的一点儿缝儿也没有?虽说主意是皇帝出的,可她全力支持打消众臣顾虑也是出了力的。当然了他们的意见不外是怕二王联手,可皇帝不怕,她更不担心。宁王是决不愿屈身人下的,如果是,他也走不到如今这一步。
太后心心念念要的,为的,就是眼下这一刻,看那丫头伤心,看她难过,最好流泪,说实在的还没见过姓尹的落过泪呢!
可恨的尹丫头!她竟一滴眼泪也没有!还以为她跟静王有多情深呢!
“唉,”太后终于忍不住再次开口试探,见岑殷身影远去,她更直接伸手拉过曜灵,压住她让她向岑殷行走方向看去:“王妃可得好好看清了!以往先帝御驾亲征之时,哀家总是担心的了不得!生怕这一去就回不来了,最后一眼也落了空,将来心里可得后悔死了!”
曜灵略挣了一下,便从太后的鹰爪之下摆脱出来,她的目光依旧追随岑殷,可她的人,是绝不受太后支配或控制的。
“啧啧,”太后见曜灵总算有了反应,不觉就高兴起来:“静王妃今儿有些脾气不好呢!也难怪,”她转头对身后宫女道:“成亲刚刚半年夫君就要上战场,临到谁头上,心里都是不好过呢!”
“所以说呢,”太后这头对人笑着说完,这头便转过来冷眼直逼曜灵:“做人还是识时务的好。以卵击石,终将至粉身碎骨!”
终于,这女人还是露出其狰狞的真面目。
曜灵不惊不恐,直面太后狂妄嚣张的眼神,淡然而回道:“太后原来也知道这个道理?那为何还总与皇上置气?又逗得郑相一派与皇上作对不已?”
太后如五雷轰顶。她实没想到,这丫头竟回击得这样快而致命!
太后终于失去了冷静,长长的指甲掐住曜灵的胳膊,恨不能直抠进她的肉里:“你怎么知道?!”
曜灵挑眉冷笑,眼神冷酷如冰锥:“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若为。天下人皆知的事实,臣妾又怎会不知?望太后今后自重些才好,皇帝一日日长大成人,太后却是一天天衰弱老去,终有一日朝权还是要回到皇帝手里。太后只有这一子,再无别的指望,不如现在就拱手相让,岂不也省了将来不必要的麻烦?”
太后高高扬起右手,眼见就要打在曜灵的脸上,不想身后传来一声低唤:“太后!”
太后回头看时,原来是皇帝来了。
“时候不早了,大军业已出宫,夜起了风大,请太后还是回宫歇息吧!”皇帝的眼神阴沉晦涩,太后不知道曜灵刚才的话,对方听见了多少?又或是,见皇帝来了,曜灵才有意那样的说?
只为看自己有何反应?也好叫皇帝记在心里?
于是这一掌终于还是没能打将下去,太后心里的恨积到极处,不顾众人在场,冷着脸掉转头就走下城去,走到一半突然回头,咬牙对曜灵道:“明儿请静王妃进宫来坐,陪哀家说说说话解闷!”
说完不等曜灵行礼称是,自己便疾步走下楼梯去了。
皇帝慢慢走过曜灵身边,曜灵陪笑欲行礼下去,皇上竟一把扶住,眼神中颇有些深意。曜灵趁机提出想见见庄贵妃。
“臣妾仰慕贵妃已久,只不得一见。”曜灵垂下眼幕,柔婉小心地道。
皇帝不出声地笑了:“敢是十七姨娘给你留下的印象?罢了,见就见吧。正好明儿你要进宫给太后请安,完事就去她宫里吧!也许碰上朕用早膳,大家一处说说话,倒是个乐子!”
曜灵低头笑着应了,皇帝也笑,各怀心事。
第二日曜灵依言入宫,果然先去了章德宫,太后打扮得风华雅丽,笑眯眯地坐在正榻上,见宫女们领着曜灵进来,愈发脸色亲切不已。
“快来坐下!”太后指着身前一把椅子道:“咱娘俩可有日子没好好说话了!”
曜灵微笑着坐了下来,这戏不知要唱到何时?她在心里想。
太后开始随意说些江南琐事,待宫女们送上茶水出去后,太后话峰一转,开始提到岑殷:“也不知静王现在走到哪里了?”
第二百十七章 真相
曜灵保持冷静,微笑回道:“许该到了河北?一夜行军,想有几十里吧?”
太后哼了一声:“静王妃倒心宽?竟看不出念想儿来?”
曜灵突然换了脸色,她想何必这样惺惺作态?反正这里也无外人,李公公鬼一样立在屋角,也不算数。
“太后总这样说是为何解?臣妾与静王情深,不需要向外人说明,他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他,自己知道就完了。”
曜灵突如其来的一席话几没将太后噎得背过气去,这丫头好大的胆子!
“你敢是反了?”太后缓缓从榻上走了下来,语气不详,脸色发黑:“哀家知道,你必以为我动不了你?不错,杀是不能杀的,可叫你吃点皮肉之苦,那哀家还是。。。”
不料她话才到这里,外头有人叩门:“太后,慈宁宫蓝姑姑求见!”
老太后!
太后立刻眼风一转,李公公早无声无息地开了口,蓝芷浅笑着进来了。
“老太后想着小掌柜的,请太后松松手,让小掌柜的过慈宁宫去坐坐!”蓝芷行礼后方开口。
太后脸对着窗外,谁也不看,半晌方点了点头。
这丫头实在命硬!每回自己要动手时都有人打扰!太后恨得牙痒痒,却是无可奈何。
曜灵对自己这个实际上的祖母并不特别感情,不过对方处处偏袒自己是看得出来的。
见蓝芷笑着过来,曜灵忙也笑着叫了一声:“蓝姑姑!”
“奴婢见过静王妃!”蓝芷正要跪下,曜灵一把拉住,正要开口,太后怒斥一声:“老太后不是还等着么?要走快走!”
进了慈宁宫,曜灵明显感到这里气息不对,外头春光灿烂,生机盎然,可这地方,与那日泓王房里一样。满布着死亡的阴影。
老太后也与临终前的泓王一样,形容枯槁地躺在绣花被褥堆中,一动不动,若不是胸口微微起伏,恰如一具尸体无疑。
“回老太后,静王妃来了!”蓝芷将嘴凑到老太后耳边,细细回道。
老太后依旧没有动静,曜灵默然站在床前,不知进退。
“嗯,”陡然间。被褥下传出一声怪异的声音。那声音已不似人声。倒像是一只老鸦,嘶哑,干涩:“来了?走近来让哀家看看。”
若不是听力极佳,曜灵绝对听不出这话里的意思。声音极为低沉,老太后似乎已失去了用语言交流的能力。
蓝芷轻推曜灵,曜灵不得已弯下腰去,将嘴凑到老太后耳边:“回老太后,是我。”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听见曜灵的声音,老太后骤然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倒叫曜灵吓了一跳,那深抠下去的眼眶里。浑浊不清的黄色眼珠,令她生出一丝惊慌之意来。
“果然是小掌柜的,”老太后还是喜欢这样叫她:“不过成人了,头发也盘起来了?倒更像你娘了。”
曜灵心里一动:“老太后见过我娘?”
老太后发出咳咳的声音,不知是笑还是真的咳嗽:“怎么会没见过?哀家儿子选中的人。自然哀家要先见上一见。人是好的,比太后强些。”
曜灵不知如何回答。
“说起来是哀家的不对,一心只为江山,若不然,你爹和娘也可多逍遥些日子。不过生在皇家,许多事生不又由已,让他们于浮世里偷得十几年欢乐,已是哀家格外开恩了。”
老太后似在对曜灵说话,可又似喃喃自语,一辈子将要到头,有些事也到了清算的时候了。
曜灵心里突生警意,老太后的话里明显更有深意。格外开恩?老太后的意思难不成是。。。
“没错,人是哀家杀的,自然不是亲自动手,不过没有哀家的授意,太后绝不敢动手。”老太后声音近至呜咽,可听进曜灵耳朵里,不谙于头顶上轰出一个炸雷,震得她头脑一片嗡嗡作响。
怎么可能?!不是太后?!
“丫头,生在皇家。。。”老太后说着强挣从被子下伸出手来,要去拉曜灵,因看出来,曜灵整个人都傻了。
“生在皇家又怎么样?我爹已经自甘贬为庶人,再与你们无碍了,为什么你们就是不肯放过他?!”曜灵真火升燃,眼中陡然生出彻骨冰凉的霸道劲气来,若不是老太后已是离死不远,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生在皇家便只有身不由已!”老太后也竭力提高了音调,一个将死之人尽有如此力气,倒叫曜灵一愣。
“你爹自以为离开这朱墙就离了一切是非?先帝不愿再做个傀儡,欲将担子送到你爹手上。当时内忧外患,你爹却为个女人始终不肯接手出来,朝中多少老臣求了哀家,哀家又有什么办法?”老太后的声音渐渐平缓下去:
“你爹其实是最合适人选,若他登基,现在的太后决不敢权倾至此,这世上她只忌讳一个人,只要你爹开口,她可说无有不从。”老太后脸上泛起红光,侃侃而谈起来。
原来,当年正如曜灵从老宫女口中得知的一样,当年的皇后,现在的太后,倾心于尹王,先帝久病不起,又厌倦于老太后插手朝政令自己只是个傀儡,因此甘愿退位让贤,让尹王继位。
不想尹王不愿,老太后求也不中用,太后?更没有作用。
“所以你就杀了我爹?”曜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总说我爹是你最疼爱的儿子,你怎么下得去手?!”她的语气充满指责,与鄙夷。
老太后冷笑:“儿子?最疼爱?这一切在江山社稷面前全无作用!你爹拥趸众多,有他在一日,新帝的位子就不稳当。更别提他与太后久有不和,万一有个不好,他举兵造反如何是好?”
曜灵嗤之以鼻:“我爹才不稀罕那把龙椅!你求他都不肯,自己倒反了?”
“求他是不肯,可你爹一生最看重要的东西就是你娘,还有就是后来,有了你。哀家心里明镜似的,太后日将势壮,以她的性子,绝对不会放过你娘,就算天涯海角,一但她起心,不论怎样她也要如愿!你爹必要与太后争持!既然新帝继位已成事实,哀家就要护佑他坐稳这个位置!再心爱的儿子,也不容他造乱天下!”
说到这里,老太后气数将尽,回光返照的这一番话耗尽了她全部力气,呼呼喘息几下之后,老太后猛烈地咳嗽起来。
曜灵紧盯住那个快要离世之余,眼眸深处掠过一道血色寒芒:“你杀了我爹,以为自此就天下太平了?太后与皇帝现在已水火不容你看不出来?扶持皇帝不过一句空话!老太后,您不过是白白纵容了太后的野心!我现在明白为何你总有意偏袒我了,想必只因对我爹心里有愧,意图弥补好让良心上好过些罢了!”
老太后还在咳着,蓝芷欲上前来,却被曜灵一把推开:“话说完了我就走!老太后请我来,不就是要听我也说上几句?现在真相我都明白了,我也回赠老太后一句:若您还能支持得下去,必将亲眼看见,当年牺牲了我爹造出来的海市蜃楼,如何在我手中,一点一点,慢慢被吹个干净!“
说着曜灵掉头就走,再也不看床上那几乎要将心肺咳出喉咙的人。
庄贵妃宫里,皇帝尚未到达,田公公领进曜灵来,陪笑问了一句:“听说静王妃从老太后那儿来?不知老太后看见静王妃,身子可好些没有?”
曜灵似笑非笑:“好多了,还跟我说了许多贴心话呢!”
田公公心里大吃一惊,面上却笑得愈发献媚了:“可不是呢!老太后嘴里只是念叨静王妃,这是宫里上下都知道的。有贴心话自然也只跟静王妃说!只不知,到底说了些。。。”
曜灵对田公公的话闻所未闻,径直从其身边走过,进了宫门。田公公一脸尴尬,心里恨极。
曜灵左脚刚刚迈进门去,就听见一声尖利的怒斥:“这是什么玩意!也敢送到本宫这里来!”
这是庄贵妃的声音,话音未落,就是啪地一声,曜灵看去,跪在地上的一名宫女脸上早着了一掌。
“哎呀我的娘娘!”田公公哈巴狗一样滚了过去,口中连连劝道:“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庄贵妃指着挨打那人道:“看看今儿屋里插的花儿!都是些什么残枝败叶!一会儿皇上来了,是预备给他老人家难看还是要为难本宫?!”
宫女地下哭求:“娘娘恕罪!这都是敬事房早起刚刚送来的,奴婢不过就手插上罢了!”
庄贵妃又是一记耳光:“你不会看?!敬事房作死你也跟着作死不成?!”
田公公乖巧地又道:“这奴才不会做事,待本公公领她下去好好教导,还有敬事房,也得去一趟,好好教教他们。”
庄贵妃这才斜眼看他:“正是!还是你知道些事理。既然如此,请有劳田公公了。”
于是屋里人走了个干净,田公公欲留下个宫女端茶,也叫庄贵妃轰了出去:“多事!才喝的茶又送!看见这些不知礼的奴才本宫就有气!还不都赶了出去心净!”
曜灵心里明白,这是有话要对自己讲的缘故了。
第二百十八章 稚子成凤终结局
果然人刚出去,庄贵妃立刻换了脸色,拉过曜灵来凑在她耳边急急就道:“你庄上有内奸!昨儿我看见田公公从信鸽上取信,只知是从尹家庄过来的却不知是谁的手笔,不过那人想必识字不多,有些字是用画来代替的!”
她才将将把话说完,外头田公公就又箭步如飞地进来了:“回娘娘的话,奴才都已打发了。。。”边说话边用狐疑的眼神打量屋里二人。
曜灵随即笑了起来:“庄贵妃何必生气?才娘娘说的臣妾都很明白,不过是奴才们一时失手罢了,只怕也不是有心。”
庄贵妃又摆出嚣张跋扈的惯常模样来:“非要气死本宫!一点看顾不到就要生事!”
田公公看看二人这般,心里虽有些怀疑,嘴上不好说得。
片刻之后,皇帝驾到。曜灵见过行礼,各自寒暄几句。
趁屋里只剩下田公公庄贵妃时,曜灵不慌不忙地开口了:“臣妾才去见过太后了,唉!”说罢叹了口气。
皇帝一愣,若有所思地看向曜灵。
“若皇上不怪,臣妾就要说句不敬的话了。。。”曜灵颇有深意地收住了口。
很快,田公公将门带上出去,庄贵妃亦回避去了内室,曜灵与皇帝秘密商量了半日,直到午晌时方出得宫来。
刚刚回到尹家庄,曜灵便叫来吉姐儿。只二人在屋里,很快曜灵便得知了真相。
原来向宫里通风报信的人,不是刘勤,却是吉姐儿!
上回吉姐儿对曜灵所说的话,亦是有意令其怀疑刘勤,正为挑拨,也好撇清自己。
曜灵听庄贵妃说报信人识字不多,便知必不是刘勤而是吉姐儿,除了她,旁人再无行此举的理由。
曜灵沉默良久。方开口对吉姐儿道:“我知道你恨我,不过恨我可以,别人的性命不是玩的。如今事情过去,我也不再与你计较,只有一事,你必替我完成。”
吉姐儿本也是一时受了田公公言语蛊惑,平日里又受了刘勤许多冷落,方一时做下这错处,如今见曜灵不罚不骂不打,竟有一笔勾销之意。忙就应承下来。
很快。吉姐儿如曜灵所言去信宫中。说曜灵已解散了庄上静王留下的人马。
散是散了,不过只散了一半,另一半依旧冒充农夫躲在田里。
次日,老太后驾鹤西去。临终悄悄留下一方玉印,蓝芷想法不让人知道的给了曜灵。
自此之后,曜灵与刘相便交好不已,并几回助其与郑相为难,太后震怒不已,只是苦于无法,欲叫曜灵来宫里当面教训,曜灵竟有如神助,回回有正当理由推脱干净。
太后看出来。曜灵是要与皇帝一起,为难自己的意思了,于是更为疯狂地找寻先帝留下的遗诏,可就算她将慈宁宫墙也拆了个遍,还是没能找到那东西。
三个月后。滇南传来捷报,太后终于找到借口,为静王庆功设宴,作为静王妃,曜灵必须要出席。
入席之前,曜灵去章德宫给太后请安。
“几个月没见,静王不在身边,显见得王妃瘦了许多呢!”太后浓妆艳服,珠翠盈头,身着一裘华服,隐含怒气地看着曜灵。
曜灵恭敬行礼下去:“请太后安!”抬起头来,直视对方不卑不亢地道:“静王在外征战,臣妾自然要将家事理清,不然对不住静王,也对不住当日收我为义女的刘相,更对不住提出这个主意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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