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进化-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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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正感受到了几天前，冯富贵和他的两个小弟的那种感觉。整个人像是被丢进了搅拌机里，被剧烈起伏的地面、不断颠倒的天地颠得七荤八素，恶心yù吐。

“铮”地一下，一个波动透过四壁。直接传入他们的脑中。这些人头脑一清，顿时明白了什么。在剧烈的变动里，他们开始实用之前领悟到的全新力量。正如他们所想，这种力量与自然、与其它存在的物体能够达到一种协调，他们很快就摸到了掌握平衡的方法。其中有一些特别聪明的。甚至还能顺着势头在空间里飘浮行动，比之前更加灵活快速！

机关巨兽变得不慢，还没等他们完全适应，它就已经停了下来。

它展开身体。所有崎岖不平的地方全部伸展开来。无数星芒从墙壁里浮出来，在空中悬停片刻后。缓缓落下，没入地板。没过一会儿，星光在脚下铺成一条大道，走在上面，就好像走在星河之上。

大量的金属元件“融化”了，它们纷纷没入几个核心之内。这几个主体部分变得光滑巨大，竖在星河两边，成为高大的立柱。

机关巨兽的变化迅捷而清晰，毫不掩饰地把过程呈现在所有人面前。最终，狰狞的巨兽变回了宽阔的大殿，不过，稍微明眼一点的人都会发现，现在的机关堂，跟之前有了微妙的不同，好像更和谐、更灵动、更有存在感？

刚才在剧烈的运动中尝试着适应，这时候搅拌机停了，大家也没什么头晕脑涨之类的症状。游目四望一阵子之后，这些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正前方。

在星路的尽头，宽大的座椅安然摆放着，一束光从头顶直shè而下，把这个空无一人的座椅照得通透。是的，椅子上一个人也没有，但是在椅子前方，却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的人。骤然看去，就像尸横遍野一样。

在“尸堆”里，背着着众人，站着一个小小的身影。从这个小小的身影上，传出了浓郁的伤心、愤怒、憎恨的情绪。这情绪极其强烈，瞬间感染了在场所有人。

女人毕竟心软一些，一个女佣兵上前，怜惜地说：“怎么了？你怎么这么伤心？”

旁边有人腹诽，女人偏起心来，真是可怕！很明显，旁边这十几个人都是这孩子干掉的，你还跟没看见一样，只管问孩子的心情！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也多少觉得理所当然，好像受到他的感染，心也跟着偏过来了似的。

洛天抬起头来，眼圈泛红，但是没有掉眼泪。他伤心地说：“小天在这里，可是叔叔阿姨都不见了……”

女人蹲下身子哄道：“小天好可怜，叔叔阿姨上哪里去了？”

洛天低下头，表情突然变得冷酷。他一脚踩上某个人的胸口，用力一踏，那人的肋骨发出响亮的骨折声。他的肋骨刺进心肺里，大喘气一阵之后，痛苦地死了。

洛天冷笑着把他的尸体踢开，那表情，那模样，完全不像一个三岁的孩子。他冷然道：“叔叔阿姨，以及整个孤儿院，都被水镜所的人屠杀了，一个不留！”

在场的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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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四章机关堂的灵魂

屠杀？一个不留？

在场的人都是不把法律道德放在眼里的类型，但听见洛天这句话，还是打从心底感到了一阵寒意。

普通的人杀人与屠尽的含义完全不一样，并且，得到这种遭遇的还是一家孤儿院！孤儿院里，理所当然以孩子为主，几乎全是不能反抗的人。在这种情况下，被屠到一个也不留，犯罪者究竟得多么残忍！

“他们为什么要……”

有个人没啥常识，刚准备开口询问，就被旁边的队友拉住。

这些人到罪恶双子来，大部分都提前做了些了解。水镜所作为罪恶双子排名前列的核心组织，当然会进入他们眼里。这组织是做什么的，真没几个人不知道。

看着洛天的表情、洛天的能力，大家的同情心更甚。这孩子能力这么强，年龄这么小，水镜所想对他做什么，可想而知。多半是事有不谐，结果大开杀戒了吧……

在场这些佣兵jīng英多数年青，但也有一半有妻有子。他们想起自己的孩子与家庭，突然间毛骨悚然！假如自己不在，或者出现了比自己更强的人或者势力，自己真的能够保住最爱的人吗？

一时间，大厅里一片沉默，无数人握紧了拳头，突然间对水镜所产生了无比的愤恨！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人出声问道：“这个人……”他指着刚刚被洛天踩死的那个，“是水镜所的人？”

舒宇站在君王之座旁边，凝视着洛天，却没有去安慰他。这时听见问话，他点了点头，冷静地说：“是。水镜所派了两个人过来，一方面想对聚会做些事情，另一方面……”他傲然一笑，“那天晚上，我们在东星的举动已经惹火了他们。他们肯定要不惜一切代价，置我们于死地！”

他嘴角轻挑，极之轻蔑，根本就不把罪恶双子这个强大的势力放在眼里。

佣兵jīng英们却听出他话里的含义，集体震惊了！

“难道那天晚上。引出吞尾白蛇的。就是你们？！”

舒宇轻蔑地说：“是。我们砸了水镜所在东星的据点，让他们开启了这个致命武器，但是，我们还是活着逃了出来！”

大家面面相觑。纷纷在别人的脸上也看见了同样的震惊。但是在这样的震惊里，又多少包含着一些理所当然。

舒宇刚刚在机关巨兽内部的通关、教导与演示，让他们打从心底对舒宇产生了尊敬，即使现在看着他，也有面对自己老师的崇敬感。如果有人能够从那条骇人听闻的巨蛇下逃脱。似乎也只有面前这个人了。

现在，这些人渐渐明白舒宇来到罪恶双子的目的，突然一个声音说：“这样说来，挺可惜……如果你坐上君王之座，成为游戏的优胜者，那不是可以对罪恶双子提出一个条件？说不定，也可以让罪恶双子议会，以及其他组织帮你一起干掉水镜所？”

旁边的人纷纷点头，洛天几句话。让他们也禁不住对水镜所产生了浓浓的厌恶。水镜所势大，他们还不至于想要主动出手，但如果舒宇要对付那里，他们也乐见其成！

舒宇的目光凝注在洛天身上，淡淡地说：“这倒没什么……报仇这种事情。还是要自己亲手来做！”

洛天回望着他，目光中充满孺慕之情。他重重地点了点头，舒宇所说的，正是他所认定的！

“优胜者？除了这家伙。还有谁能是优胜者？”

一个声音突然从大殿门口传来，中气十足地响彻了整个机关堂。

所有人一起回头。三个人逆光而站，一个身材高大的老头子，一个三十左右的青年，一个矮小的孩童。

老头子穿着鲜艳的花衬衫、大裤衩，脚下趿拉着一双夹趾拖鞋。他这样子，好像刚才从沙滩上晒完太阳回来。刚才说话的，正是这个老头子！

站在他身边的青年黑发直垂，白袍一尘不染，脸上纵横交错的全是血红的伤口，却完全不显狰狞，而是散发着静谧的气息。这形貌、这气质，当然就是罪恶双子议会高层杭玄。

能让杭玄陪同出现的老头子，又会是谁呢？

舒宇遥遥望着老头子，与其对视。老头子的目光如惊雷闪电一样，亮得惊人。此时，这目光里包含着极其复杂的含义，探询、惊讶、疑惑、佩服……种种感情混合在一起，最终变成了审视。并不居高临下，却极其刺人。

与之相较，舒宇的表情却极其平静。这段时间以来，不停向上涌动的暴戾情绪已经完全被他压了下去，不，他甚至看不出一点压抑的情绪，异常地淡定无波，镇定自若。他眸sè黝黑，如深渊，又如星海，神秘莫测。

他缓缓站直身体，以手抚胸，向着老头子鞠躬行礼：“陶大师，久仰大名，今rì得见，不甚荣幸。”

他声音不大，周围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仿佛有一个炸雷响在他们耳边一样，把他们震住了。

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就是传说中的陶琼林，陶大师？！

无数或狂热、或惊讶、或仰慕的目光落在陶琼林身上，他根本就没什么感觉，只是凝视着舒宇，缓缓抬脚，向他走过来。

他名气极大，却很少出现在公众场合，也很少在影音图片上留下照片，所以知道他名字的多，知道他长什么样子的，少得可怜。

佣兵jīng英里，包括曾木在内，相当一批机械工程的狂热分子来到罪恶双子，都想要找机会去拜谒他一下。没想到，还没等他们提出要求，陶琼林就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陶琼林走到舒宇面前，花白的眉毛抬了一抬：“你对机关堂做了什么？”他疑惑地向四周扫了一眼，“它的整个感觉都不同了！”

舒宇却更疑惑地看他，看了半天之后，才迟疑着说：“你的能力，你是……”

陶琼林耸了耸肩，毫不在乎地说：“哦，你看出来了啊？对，你认得没错，我是个非进化者。”

这句平静的话再次震惊了周围。

有些人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有些人看上去有些失望，但更多的人却只有惊奇！

舒宇问道：“你多少岁了？”

这个问题，也正是大家想问的。陶琼林早在罪恶双子建立前就已经成名，到现在已经过了几百年。如果他不是进化者，怎么可能活得这么久！

在场的格斗区高手里，个别人对异能非常敏感，也第一时间看出了陶琼林的异样。但一想到陶琼林的年龄，他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了，只是认为，他应该是用什么方式掩盖了自己的异能波动。没想到，舒宇竟然大胆地问了出来，陶琼林竟然也爽快地承认了！

怎么可能？没有异能力量的支持，一个非进化者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陶琼林漫不经心地说：“哦，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知不觉就活到现在了。也许我天生就是属乌龟的吧。”

他随口开了个玩笑，却没一个人笑得出来。陶琼林的存在，推翻了他们许多即有的认知，让他们完全回不过神来！

这里面当然不包括舒宇。他凝视着陶琼林，一脸若有所思。

陶琼林对自己的年龄丝毫不感兴趣，执着地追问道：“别说这个了，机关堂怎么了？怎么跟我之前设计它的时候完全不同了？”

舒宇反问道：“你觉得它什么地方变了？”

陶琼林望了望天，又跺了跺脚，迟疑着说：“表面上，好像没什么变化。但它好像多了一些什么东西……”他眼睛一亮，“灵魂，现在的机关堂，好像有了灵魂！”

他明亮的目光陡然间更亮了，但瞬间又暗了下去：“唉，怎么可能嘛。这也不是什么特别有心得的作品，都是以前做的了。那些耗尽心思的没灵魂，它怎么可能会有……”

他喃喃自语，舒宇却微笑了起来：“我以为，陶大师从来不说不可能。”

陶琼林猛地抬头，突然，他的脚下出现了一些变化！

地板缓缓上升拱起，在陶琼林的背后形成了一张独特的椅子，仿佛正等待着他坐下去·。同时，君王之座上光线连闪，一团光从那边出现，一路铺到陶琼林身前，在他脚下转了一圈之后，这才缓缓消失。

这时候，许多人都有一个错觉，好像有什么顽皮的小动物，在主人脚下挨挨蹭蹭了一番，快乐地跑开了。

陶琼林看着这团极有灵xìng的光，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半晌后，他几个大步迈到舒宇身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又惊又喜：“这是真的？机关堂真的有灵魂了？它是个dúlì的生命了？是你给它注入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连珠炮一样，一大串问题问出来，那种狂喜之sè，简直呼之yù出！

旁边不是没有懂行的，一听他的话，立刻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纷纷不可置信地望着舒宇，嘴巴张得比陶琼林还大。

什么？机关堂活了？！

一个机械工程的制品活了？有生命了？！还是，还是这个人给注入的？！

第四百二十五章舒宇传道

刚才的游戏，是大家都经历过的，现在回想起来，的确是有一些端倪。

一开始，cāo纵机关堂的是舒宇，他设计的关卡有自己的风格，游戏参与者们慢慢地发现，并且逐渐适应。当他正式开始参与通关后，关卡的风格迅速变化，好像换了个人在cāo纵设计一样。

那时候，君王之座的控制者，正是机关堂身！这意思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控制机关堂、设计关卡的，就是机关堂自己了？从那个时候开始，它就已经有了生命？

是的，说起来也是，那段时间里，关卡的风格诡异、天真、充满想象力。的确正是一个孩子的风格……

也就是说，他们都眼睁睁地着机关堂这个孩子被生出来了？

众人的表情变得非常古怪，注视着舒宇，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舒宇笑了笑，对陶琼林说：“是的，机关堂现在有了自己的生命。也可以说，是有了‘灵魂’吧。”

陶琼林追问道：“灵魂究竟是什么？要怎么样，才能让一个机械兽有生命？”

舒宇抬起手，划了个圈。这个圈把所有的游戏参与者包括在内：“机关堂的生命，并不是我注入的，而是他们做到的！”

大家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陶琼林不耐烦地说：“别卖关子了，干脆点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舒宇说：“刚才在机关巨兽的内部，攻关过程中，大家应该感受到一些什么了吧。某种有别于异能的——另一种力量？”

所有人眼睛一亮，用力点头！

刚才的过程中，他们每个人的肚子里都积累了一大堆问题，正准备找个机会，好好询问舒宇。没想到这时候他主动提了出来！

舒宇说：“那么，现在我从头开始，给大家解释一下这些力量？有人想听吗？”

“想！”

“当然！”

“我们要听！”

“快说快说！”

来过了七天，这些人都已经疲倦得不行。但一听舒宇这话，脸上突然荣光焕发，一脸振奋地高叫起来！

疲倦算什么，饥渴算什么。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

陶琼林刚才明明没有加入通关，但他这时也振奋地望着舒宇。满脸期待。显然。他已经通过某种方式，完了全部通关的过程。

舒宇点头：“那么，我就给大家讲一讲吧。”

他刚要开口，一个人突然叫道：“老师。您别累着了，坐着讲吧！”

明明没有拜师，却叫起了老师，但没有一个人觉得他谄媚，纷纷理所当然地点头。叫道：“坐着讲吧！”

“对，君王之座！坐在那里讲吧！”

“对对，君王之座，那就是为您准备的！”

这话一出，迅速得到了热烈的响应。舒宇笑了笑，也不矫情，果然就在君王之座上坐下，靠着椅背，悠闲舒适地准备开始。

机关堂谄媚地在他面前树起了一个茶几。放上一个杯子，杯子里有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茶，还是热腾腾的。

陶琼林嘀咕了一声：“这倒霉孩子，居然跟着别人跑了……”

他只是嘴巴上唠叨一下，跟着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一屁股坐在地上，催促说：“快讲快讲，我等着听呢！”

这一会儿，他根没把自己当作高高在上的大师。好像就跟面前这些年轻的佣兵jīng英们一下，只是等待着听讲一个的学生！

其余的人见他这样。也乱七糟地在地上坐下来，盘着膝，托着腮，眼睛发亮。他们围绕着舒宇，以他为中心，目光中充满期待。

舒宇被这样的目光环绕，不慌不乱，毫不紧张。他开口说：“大家都知道，异能是在纪元前不久，由于神之遗物的出现，才跟着出现。那么，在此之前，所谓的力量，究竟是什么？世界依照什么样的原理在运行？即使是现在，在异能之外，世界还有什么力量？”

他以这个为开头，不疾不徐地开始阐述讲解。

力量究竟是什么？

世界运行的原理是什么？

如何运用这些力量去达到自己的目标？

这些问题，他从刚到万生星时就开始思，那时候有了一些零零碎碎的思路。

之后离开万生星，正式涉入长chūn领的风波，繁忙中，思却持续不断。

如果用更古老一点的话来解释的话，在万生星时，是“出世修炼”，之后，则是“入世修行”。见到的进化者更多，涉及的事件越多，他的思考也一步步加深，一点点地系统起来。

洛天暴走，被不知名的敌人所控制，舒宇与之一战，发生莫名共振，从异网脱离。身为进化者时，他对异能有了大量了解；而从异网脱离，他走上了一条的道路，更加清了这个世界，清自己与世界相处的方式。

那时候，他唯一不明白的，就是什么是“人类”，人类这种高等智慧生命，究竟与其它的生物有什么不同？

接着，他在陈万生的提示下，想要解构人类，必须了解什么叫人xìng。在极端情况下，人xìng之兽因此出现，融入了他的世界，并且能够为他所用。

在与嗜血小队的战斗中，他吸收了三头至凶的人xìng之兽，受到了它们强烈的影响，整个xìng格都发生了剧烈的变化。对于一向冷静、感情淡薄的他来说，这种失控的感觉绝不好受。但是，祸福从来都是相伴而行，他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地接触人xìng之兽，在受其影响的同时，也比以前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了各种细节，对人xìng之兽这种奇异而抽象的存在，有了深刻的了解。

正是因为这种了解，他才能利用人xìng之兽，在利用君王之座控制机关堂的时候，一步步地把人xìng之兽的力量渗透进参加游戏的佣兵jīng英体内，影响他们的情绪。当这些佣兵jīng英们的情绪产生剧烈波动，紧接着发生争执、口角，甚至拳脚相加时，他们的情绪更加激烈，猛烈地向外溢出。

这些溢出的情绪粒子被机关巨兽吸收、分解、组合。这也多亏了它的制造者陶琼林，正如舒宇之前所说，陶琼林对机械工程的研究已经到达接近“道”的地步，也就是说，在他的能力下，机关巨兽已经接近拥有灵魂的那个“界限”。当情绪粒子融合进去之后，机关巨兽发生了神奇的变化，终“活”了过来！

整个游戏由舒宇全程cāo作，有一些变化是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的，在这个过程中，舒宇感受了许多、发现了许多、领悟了许多。

现在，他把自己得到的这些东西毫无保留地教给了面前这些人。要说的话，他们并不熟悉，但舒宇对这些人，却格外抱有一些期望。他深知，隐藏在黑暗中的敌人太过强大，只有这样，才能逐渐扶植自己的力量，将某些不符合当前cháo流的想法根植于人心，只有这样，自己才有获胜的机会！

他讲得深入透彻，全面周到，下面的听众也听得聚jīng会神。他们无比渴望地着舒宇，把他所讲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饥渴地牢记于心。

他们不知道舒宇在想什么，不知道舒宇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只知道，舒宇所讲的一切，正是他们所需要的！

他们不在乎这种的力量，是不是与异能不符，是不是违背人们惯常的认知。他们是坚决的实用主义者，他们只知道，这种想法、这种思路能够解决他们一直以来疑惑的问题，能够让他们更上一层楼！

陶琼林和他的小徒弟是由杭玄陪同而来。在罪恶双子，杭玄的地位非常高，更别提他还有“超级强者启蒙师”这一称呼，无数的进化者在他面前俯首贴耳，就想得到一言指点，能够让自己晋升成级以上的超级强者。

可是，在今天，情况全变了。

机关堂里一人在讲，几十人在听，他站在门口，没一个人多他一眼。杭玄从来没有像这样被彻底地忽略过。

不过，他毫不介意。因为连他，也迅速沉迷在舒宇的讲述里，越听越是震惊！

超级强者启蒙师不是白给的，这一方面是因为他独特的异能力量，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对异能力量有着非同一般的了解。他听着听着，不自觉就开始举步，向大殿里面走去。

他听得眼中异彩涟涟，步伐越走越快。后，他走进人群里，像个普通的学生一样，坐了下来，全神贯注的仔细聆听。

增加了一个人，没有一个人分心多一眼，两边的人只是向旁边让了让，让出一个空位。

一向优雅有礼、风度翩翩的杭玄，竟然满不在乎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完全不顾自己的仪态！

舒宇瞥了他一眼，微微一笑，瞬间就把这件事忘在了脑后。

现在，整个机关堂大殿，没有一个人是站着的。所有人都围绕着舒宇，安安静静地席地而坐。空旷的大殿里只有舒宇一个人的声音，金石般的嗓音在四壁来回震荡，清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与此同时，有了生命与灵魂的机关堂周身，发出了淡淡的光芒。这光芒随着舒宇声音的传递，如同呼吸般起伏，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强烈。

一只小小的蜥蜴从舒宇的衣角里爬出，钻进了君王之座的角落。

第四百二十六章主动聚集人性之兽

机关堂外绿柳成荫，此时，在一棵柳树下，有一个袅娜女子俏然而立，向机关堂方向望了片刻，对太空电话对面的入说：“是的，刚才陶大师带着小麒麟进去了，就再也没出来！”

纪飞白的表情极为复杂，震惊占了大多数：“陶大师怎么会过来？他不是号称，谁请也不会出机关岛吗？就连上次谢麒麟考试收徒，也是我们亲自送过去的！”

他难得如此失态，微微忿然道：“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