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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狂兵-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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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所长象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拉住他的手,拍了拍他的胳膊说:“说这话不就见外了吗?咱们兄弟不用客气,都是自己人。那啥。晚上喜来顺酒庄,我安排!哥几个都得去,不去就是不给大哥我面子!”
  刘子强笑着掏出烟递给王所长一支,又给警察们每人甩了一根烟,自己也把烟叼在嘴上,还没等他掏火机,王所长打着火亲自给点上了。刘子强使了个眼色,萝卜头也给警察们点上了烟。几个人说了会话气氛已经变的极为融洽。
  看看差不多了。刘子强说道: “王所长啊,你也太客气了。既然是你安排晚上我一定到场,另外我兄弟陈武那事,你看……”
  都是聪明人,一点就通。王所长作恍然大悟状,很严肃的声音道:“因为前段时间我去县里办件案子,不在所里,有些情况不太了解,这样吧,等我看了卷宗,立即把这件事解决。”
  “那这件事就麻烦王所长了,我相信王所长是个一心为民的好官,一定会秉公办事的。”
  “老弟,你这话就见外了不是?都是自己人嘛。”王所长很客气的要留刘子强再坐一会,品品茶,被他婉言谢绝,带着夹子和萝卜头下了派出所的楼上了捷达,王所长亲自送了出来,连连挥手致意。
  刘子强降下车窗和王所长亲切的打了个招呼,然后鸣了一声喇叭出了派出所。
  车行在乡间公路上,夹子不解道:“刚才还牛气冲天的要逮咱们,怎么一转眼就成了自己人了?这王所长的嘴脸还真象猴屁股,说变就变。”
  刘子强意味深长的笑道:“那是因为咱上面有人啊,加上被上面训斥他也害怕,当然得把咱们当成自己人,要是不打那个电话,恐怕哥几个下场就要和老六一样了。”
  “那他怎么还不放人?”萝卜头问道。
  刘子强说:“这事应该不是他经手的,相互之间总要给个面子,萝卜头你去买条烟给他们送过去!”
  萝卜头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四哥,咱不是上面有人吗,怎么还要给他们送烟?”
  刘子强道: “萝卜头,你还是不懂,交情归交情,这山高皇帝远的上面有人也不好弄,你照我的话去做就行了。”
  萝卜头接了钱飞快的下了车,在派出所旁边的烟酒超市买了两条烟,用塑料袋拎着上了楼。
  没到五分钟萝卜头就下来了,满脸鄙夷的说:“那帮犊子玩意还真好意思,给他们就拿着了。”
  “愿意拿钱是好事,我们等一会,估计一会陈武艺就出来了。”刘子强说。
  果不其然,五分钟后,陈武扛着铺盖卷从派出所大门内走了出来,本来就不是很胖的身子愈发显得消瘦,精神也很萎靡。
  四个人走下捷达迎着陈武走过去,陈武眼睛一亮,疾步走过来,一双手紧紧握住了刘子强的手,哽咽着说道:“四哥!”
  刘子强拍了拍他的肩膀:“男子汉哭啥,走,跟哥回去!”
  陈武知道,四哥来了这事就好办了,又和夹子两个人一一拥抱。
  刘子强伸手将陈武背上的铺盖卷接了过来,大手一挥:“没事了,走,回家!”
  捷达车回到水云村,离得老远就看见陈武的母亲站在门口向这边张望,旁边还站着一个人,面相和陈母有些相似。
  车一直开到跟前,车门打开,陈武一头从副驾驶上钻出来,含泪喊了一声:“娘,小姨!”
  “小二,你回来了。”陈母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双手颤抖着,一遍遍摸着孩子的脸,激动的无以言表,小姨眼里含着泪花也是连连点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老头子,小二回来了!”陈武的母亲猛然喊了一声。
  陈校长听见喊声,忙不迭的从院子里跑出来,果然看到陈武活生生的站在跟前,把个陈校长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一遍遍地说着:“谢谢,谢谢你们!”
  不少村民也出来看热闹,替老陈家高兴,这一热闹,惊动了隔壁老王家,二楼上打开一扇窗户,伸出个倭瓜脸,狐疑的朝这边看过来,刘子强注意到了这个人,伸出手指朝他点了点,恶狠狠地笑了笑,那人呸的吐了口吐沫把窗户关上了。
  大家把陈武迎进家里,几个男人搬了板凳坐下抽烟说事,陈武的母亲和妹妹忙和着张罗晚上的饭菜,今天是小二重获自由的好日子,又来了同学怎么都得好好喝一盅。
  正在这时院子里有人喊:“小二在吗?”
  陈武打开门,院子里站着一个面貌清秀梳着大辫子的姑娘,手里拎着一兜子菜。
  “秀秀姐,你来了!”陈武说道。
  “小二,我听说你出来了,真好,这些菜你拿着好好招待你们同学!”
  秀秀说完转身出门走了。
  正在拉风箱的小姨说:“秀秀这孩子多好,可惜咱家的条件不行,连个像样的房子都没有,老支书怎么能同意呢,陈冲那孩子去了俄罗斯这么久也没个消息也不知道混的怎么样。”
  刘子强听到了小姨的话问道:“老六,大哥是怎么回事?”
  “我哥是想多挣点钱娶秀秀姐,他会看图纸,但是在家一直没有合适的工地,所以才跟着一个工头去了俄罗斯打工,村里一起去的年轻人不少,还有乡里的,加在一起五六十口子。”陈武说道。
  “去了多久了,怎么还没消息?”
  陈校长把话接了过去:“三月份走的,刚去的时候往家打过电话,后来就再没消息了。”
  刘子强道:“不会出什事吧?”
  陈校长抽了一口纸烟说道:“应该不会,那个工头就是附近大青庄的,总不能坑害乡亲吧!”
  刘子强没作声。陈武说起了自己被抓进去之后的遭遇,到底是个学生,他在里面倒也没吃多少苦头,就是关着不放人,听说是王家托了关系,要多关他两天,再罚点钱,杀杀陈家的威风,要不是刘子强来了,还不知道要关到哪一天,最主要的如果关的太久被学校知道就有可能开出学籍,那就更麻烦了。
  在长发乡这种天高皇帝远的穷乡僻壤,乡党委书记、乡长,那是天,派出所所长绝对是土霸王,只要不闹的过分,啥事也没有,再加上这种争抢宅基地的事情在乡下很常见,派出所拉个偏架,你还真不好办,层层上告的成本和结局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的,因为打官司上访倾家荡产的人有的是,到头来还是没有结果,所以大多数时候,村民们还是选择了忍耐。
  幸亏刘子强帮市局破过案,认识市局的领导,一个电话过来,甚至根本没说什么,就解决了问题,案子结了,人也当场释放,罚款的事情也不了了之。
  儿子被刘子强救了出来,陈校长也很激动,又是连声道谢,陈武的眼中也是泪光莹莹,拉着刘子强的手说:“四哥,啥也不说了,以后你就是我亲哥,让我干啥我干啥,绝不带二话的。”(未完待续。)


 【第254章】清早听到公鸡叫

  刘子强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老六,你言重了,咱们可是一个寝室的哥们,该帮忙必须得帮。”
  陈校长接着说:“小二啊,以后可不敢打架了,这回多亏了你同学帮忙,下回就没那么好办了。”
  陈武点着一根烟,狠狠抽了两口,说:“爹,老王家已经把洋楼盖到了咱家院子里,我哥以后盖房子怎么办?盖不了房子我秀秀姐就得嫁给别人,这口气我咽不下去,难道非要看着姓王的蹲在咱们头上拉屎吗?”
  陈校长叹口气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不是爹窝囊,实在是斗不过人家啊,你说你好不容易考上大学,你哥又不在家,要是出个什么事前程就完了,你就听爹一句吧,别惹他们了。”
  陈武气呼呼的不说话,刘子强见此情形笑道:“陈叔,老六,你们爷俩就别怄气了,他们姓王的算什么东西,这件事你们别管,我来料理他们,绝对一次治改,永不再犯。”
  几个人说着话,天色黑了下来,小姨出去割了五斤猪肉,买了两条鱼,两瓶地方酿的铁山包老酒,陈母又宰了两只鸡,加上秀秀买的青菜,大风箱拉起来,锅里飘出酒肉的香气,是那种纯朴地道的农家田园菜肴味道,城里人最喜欢吃这个,不含激素,不含添加剂,绝对的土生土长,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饭菜要上桌了,刘子强忽然站了起来说道:“你们先吃。我出去办点事,萝卜头你留在这里,夹子开车跟我走。”
  见他要走。陈校长可急了,陈武的母亲、小姨也从堂屋里跑出来,手里还拿着擀面杖:“这孩子,怎么能不吃饭呢,阿姨为你烙了大饼卷鸡蛋了。”
  “你们吃,把酒给我留些,回来喝。” 刘子强说完转身出门。
  大家见劝不住。只好看着他和夹子开车走了,陈武奇怪的问萝卜头:“四哥这是要干啥去?”
  “四哥约了你们乡王所长喝酒,不能失约。”萝卜头笑道。
  “小二。你同学真有面子,连所长都请喝酒。”小姨说。
  “四哥的本事大这呢,省长都见过,所长算什么!”陈武笑着说道。眼睛里充满了自信。
  ……
  大家一直等到夜里十一点。捷达车才开回了水云村,老陈家人全部都没睡下,等着他回来呢。
  车门打开,刘子强还没下车,一股浓重的酒气就冲了出来,夹子跳出驾驶室,要去搀扶他,被他摆摆手拒绝了。
  “这几个人就想放倒我。还差点火候!”刘子强从车里迈下来,虽然脚步稍微有些飘。但是眼神依然清澈,举止还是那么隽秀。
  “一个人拼这么多人,这孩子可真能喝,得喝了多少啊?”陈校长关心的问道。
  “我看白酒得有三斤,派出所八个人,对我们四哥一个,坛装的酒鬼酒整了三坛,还有三箱啤酒,四哥一个个跟他们拼酒,最后把那些王八蛋都给喝到桌子底下去了,就我们四哥一个人没事。”
  夹子因为开车并没有喝酒,说起刚才的酒桌斗酒,满脸的兴奋与崇拜。
  陈母心疼的搓着手说道:“这孩子,咋喝这么多啊,身子都要喝坏的,快给孩子打点水擦擦脸。”
  刘子强仍然没事人一样,直接坐在院子里自家编的藤椅上,点手把陈武喊了过来,说:“老六啊,派出所那边都打点好了,明天叫大才多带人过来,往死里收拾他们,不把姓王的四个瘪犊子揍老实,绝不收兵。”
  陈武感动的热泪盈眶,不过还得提醒他:“四哥,老王家二小子跟县城里的流氓关系不错,那个流氓头叫程温是副县长的儿子,还是我初中时的同学,不仅有背景出手也狠。”
  “怎么狠了?”刘子强眯着眼睛问道。
  陈武道:“其实他那个人也不见的是真的狠,就是靠着自己有个当官的爹仗势欺人,拉拢了一帮流氓罢了,上高中的时候她强~奸了一个女同学,为了平事那厮辍学和那女同学结婚了,可是结婚后他不仅在外面玩女人,还在一次酒后把他媳妇肚子里八个月大的孩子给踢掉了,那女人也因大失血死了。”
  “人渣!”刘子强狠狠的拍了下扶手,“越是这样我们越要整他,程温来了最好,免得我找他了!”
  陈武沉默半天,说 “四哥,你坐着,我去给你端碗凉茶来醒醒酒。”
  等陈武端着凉茶,萝卜头捧着洗脸水从屋里走过来,却看到刘子强早已坐在椅子上鼾声如雷,表情淡然的睡熟了。
  一家人顿时默然,鸦雀无声。陈母从柜子里拿出给大儿子结婚预备的床单,又把新褥子套上被套铺在西屋的床上,几个人帮刘子强脱了鞋子和外套,七手八脚抬了上去。
  ……
  凌晨和煦的阳光照耀着田野,淡淡的雾霭笼罩着村庄,一只大公鸡跳上树梢“喔喔喔”的叫了起来,别家的公鸡也跟着叫,响亮的鸡鸣将刘子强从梦中惊醒,自己居然一觉悠到了天明,连个梦都没做。
  昨夜到底喝了多少酒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派出所王所长和自己称兄道弟,关系好的如同亲兄弟,这些本乡本土的土霸王根本不是简简单单威吓收买就能降服的,天高皇帝远,天王老子也不管,必须得让他们知道自己的份量,所以刘子强在酒桌上吹的远山雾绕,总之让他们相信,即使自己调支坦克旅来灭他们也是有可能的,王所长及叫来陪桌的乡长等人彻底折服了,以后在长发乡办事也不至于太困难了。
  起床,走到门外,清晨的阳光格外刺眼,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翠绿的草叶子上沾着晶莹的露珠,泥土的芬芳沁人心脾,猪栏里小猪已经在哼哼着讨食吃,陈家的锅屋烟囱在冒着烟,里面传出拉风箱的声音,看来陈武的母亲早就起来,已经在做饭了。
  出了院子入眼绿油油一片,捷达车开不进来就停在了外面,现在捷达车焕然一新,那些泥巴被擦得干干净净,米白色的漆面一尘不染,锃亮无比。车旁陈武站在水桶旁正卖力的擦着车身。(未完待续。)


 【第255章】 找茬

  “四哥,这么早起来干吗?咋不多睡会。”陈武说。
  “我睡觉你擦车,我睡不着啊,你咋不多睡会?”刘子强笑。
  “我心里有事更睡不着了!”
  刘子强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老六,你别担心,占你家院子的那栋洋楼我今天就给他夷为平地,今天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可劲折腾,你先忙着,我打个电话。”
  说着话,刘子强拿出了手机,先拨了宇恒的电话,问了下工地的情况,让他拨十万块钱给大才送过去, 然后又给大才打电话,说:“大才,睡醒了没?没睡醒拿凉水浇浇头,召集弟兄们,多带人带家伙。”
  “四哥,要跟谁开战啊?”大才问道。
  刘子强道:“收拾几个毛贼,给老六出出气,你听好了,给你两个小时时间,多带人来长发乡水云村,另外一会宇恒会给你送十万块钱过来也一起带上,到县城的时候再租辆推土机,一起开过来。”
  “好嘞四哥,你放心吧!”大才爽快的答应着。
  然后他又给唯恐天下不乱的施智罡打了个电话,一听说打架,这位文学天王王热血沸腾,立即答应招呼弟兄们过来。
  老王家的小洋楼占了陈武家三分之一的院子,而且新盖了围墙。打完电话,吃完早饭,四个人就站在老王家大门前抽烟聊天,时不时对着小洋楼指指点点。
  “这几吧楼。颜色真他~妈老土,有点象鸡窝的颜色。”
  “瓷砖也不咋地,肯定买的残次品。用不了一年就得脱落。”
  “还有墙上雕刻的那个仙鹤,真他~妈脑残,哪是仙鹤啊,分明是母鸡。”
  ……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横挑鼻子竖挑眼,把老王家新盖的小洋楼贬的一文不值。
  一直藏在大门后面窥测的倭瓜脸汉子早就看刘子强不顺眼,见几个人堵在自己家门前夸夸其谈贬低自己家房子。再也忍不住了,猛然推开自家院门,昂首阔步走了出来。
  倭瓜脸大概三十多岁年纪。身量不高,扎实粗壮,穿着一件真丝t恤,袖口处还有个醒目的皮尔卡丹商标。下面是松松垮垮的藏青色西裤。裤脚卷着,腰间铮亮的皮带扣熠熠放光,赤脚穿着铮亮的鳄鱼皮鞋,嘴上叼着烟。
  这身装扮每件都是名牌,可整体搭配在他身上就象一个十足的土鳖,样子极为滑稽。
  “二小子,你个狗~日的在这乱白话干什么!滚一边去,别在我家门口站着。”倭瓜脸指着陈武的鼻子破口大骂。
  陈武两眼喷火。迎着他走过去,被刘子强一把拉住:“老六。别轻举妄动。”
  见陈武被拉住,倭瓜脸更牛逼了,以为他们怕自己,开始跳脚大骂:“陈二小子,有种你就过来,打不死老子算你孬种,哼,怂了吧,借你两个胆你也不敢!你敢动老子半根毛,马上派出所就来人!”
  汉子骂的酣畅淋漓,声音高亢,吐沫星子乱飞,很快就吸引了一些村民来看热闹,捧着饭碗蹲土坡上看他骂大街,有的小孩骑上自家墙头,一边哧溜哧溜喝着苞米粥一边往这看。
  倭瓜脸是个人来疯,见有人看热闹更加兴奋,跳着脚的骂,而且花样翻新,最后把裤腿整体挽到了膝盖上,来回走动着骂。
  刘子强笑道:“乡亲们都看到了,这厮没事乱骂人,你们说怎么办?”
  一帮乡亲都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没人吱声,王家四兄弟村里一霸谁敢惹啊。
  刘子强知道他们没人敢帮腔,但是该说的自己必须得说出来,乡下人家族观很严重,别看他们恨王家兄弟,但如果是外地人跟王家兄弟起了冲突,村们肯定会帮着他们,一致对外,这是根深蒂固的观念,从老朝年各村的争斗中传下来的,村民之间的矛盾属于内部矛盾,如果跟外人打架那就不一样了,他们会一致对外。
  刘子强这样做是把自己放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让村民们没有帮王家兄弟的理由。见大家不说话都等着看热闹,刘子强点上一颗烟,晃晃悠悠走到那倭瓜脸面前,也不说话,歪着头斜睨着他看,倭瓜脸被他看的发毛,居然被他文雅的气势给震住了,眼神闪烁不定,骂人的声音也小了很多。
  刘子强将一口烟喷在他脸上,鄙夷的的问道:“你谁啊?敢随便骂人。”
  倭瓜脸强硬的口气道:“我和老陈家小子说话,你算老几,敢来蹚浑水。”
  刘子强掰着手腕子戏谑的看着他,说:“我是陈武的同学,他家的事就是我的事,问你一声不行么?”
  倭瓜脸毫不示弱: “外乡人,告诉你,我就是水云村老户,王家老大王振虎,你四下扫听扫听,打听清楚我们王家四兄弟的名声再来趟这潭浑水不迟。”
  刘子强笑呵呵的看着他:“说完了?”
  王振虎被他看的发毛,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外乡人看似文静,好像笑里藏刀不怀好意啊。
  果不其然,真被他猜中了,话音刚落,刘子强就一脚蹬了过来,正中王振虎心窝,这脚把他蹬的退了六七步,直接跌到了旁边为了建宅基地用推土机推成的大坑里,里面黑水横流,还趴着两只洗澡的猪仔和几只在里面凫水的鸭子,看见这个大个活人摔进来,赶紧抖抖翅膀,嘎嘎叫着跑开了,几头小猪也哼哼唧唧的抖了抖身上的泥巴跑开了,脏兮兮的黑水溅了王振虎一身。
  周围看热闹的村民们也发出一声惊叹,这文质彬彬的年轻人真猛,上来就动手啊,可是他们没人管,连拉架的都没有,王振虎可是来回走着骂了好几趟了,加之无故占人家老陈家房子早已经惹起了众怒。
  污水坑虽然很浅,但里面都是半尺深的黑泥,王振虎仰面朝天躺在里面,挣扎了半天才站起,深一脚浅一脚走出污泥,全身都湿透了,脸上都是黑泥点,狼狈之极。
  没等他爬上来刘子强将烟头一扔指着鼻子开骂:“你他妈再给装,再敢得瑟我还揍你!”
  王振虎从水坑里爬出来,刚才那一脚让他心有余悸,心口还在隐隐生疼,他不敢跟刘子强对峙,但是在乡亲们面前还不能丢了面子,他先跑了两步来到门口,色厉内荏的指着陈武喊:“你他~妈有种,敢叫帮手,你们等着瞧!”
  他慌里慌张的往家跑,一不小心撞到了门上,磕出个大包,捂着头狼狈不堪的跑回家里,后面是一串脏兮兮的脚印。
  时间不大,从大门里冲出一个满脸横肉,皮肤黝黑的胖老太太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农村泼妇可厉害,尤其是泼老太太,你要是惹着她能骂你三条街都不带重样的,吐沫星子能把你卷到天上去。
  泼老太太冲到捷达车前面一屁股坐到地上,又拍腿又拍地,哭天抢地的骂起大街来。刚出来的中年男子的眉眼之间和王振虎有几分相似,但脾气更火爆。
  他手里拎着一把铁锹冲过来,搂头盖脸照刘子强打了下来。
  “这王家老三真敢下死手,这不是想要人命吗?”旁边乡亲们议论纷纷。
  “小心!”陈武喊了一声。
  刘子强不慌不忙,闪身避过,铁锹哐的一声拍在地上,刘子强一把抓住铁锹抬腿就是一脚,中年汉子被踹的一个屁墩坐在地上,铁锹也到了对方手里。
  这家伙爬起来想往后退,刘子强伸腿一绊,中年汉子摔了个狗抢屎,刘子强把铁锹扔在一边揪着他的后脖领子提起来,照脸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你他妈不想活早点说。”
  泼妇见儿子被抓,吓了一跳,蹦起来刚想挠他,被刘子强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吓的没敢上前,万般无奈坐在地上继续大骂起来。
  刘子强揪着中年汉子狞笑道:“这小子是你儿子吧,你骂吧,尽管骂,你敢骂我就敢打,你骂一声我打你儿子一巴掌。”
  话音未落,又是几记耳光抽过去,记记都带着劲风,丝毫不手软,几下子过后,中年汉子的脸肿成了猪头,嘴角鲜血长流,眼神呆滞,俨然是被打懵了。那泼妇也被吓坏了,再也不敢骂了。
  刘子强把已经被打的摇摇晃晃的汉子丢到地上,怒喝一声:“滚!”
  泼妇赶紧上来扶着自己的儿子,灰溜溜的跑回家,咣当一声关上了大门,看热闹的村民们唏嘘不已,竟然都是夸赞刘子强的,这小伙子真够狠的连泼妇带莽夫都给治了。
  一名捧着饭碗的老大爷过来说道:“小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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