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之冬末忧伤-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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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兴奋。
　　“小贤，我们进去。”允儿也是惊喜万分，声音有些发颤，努力平静情绪，轻轻地敲着门。
　　轻柔的敲门动作，没有用以前擂鼓般的敲门方式，允儿显得非常有礼貌，一点都不像三年前那个冒失鬼。。
　　“月贞姐姐。”两人一见到白月贞，就迫不及待地叫着。
　　“小贤和允儿啊，进来吧。”白月贞微微一笑，错开身子，让她俩进门。她知道她们为什么回来。
　　慌慌张张地闪进门内，连鞋子都是一通乱丢，就连严于自律的徐珠贤也是这般。
　　小跑到客厅，入眼处一片空荡。允儿张了张嘴，半响没有反应过来，小脸上的兴奋一点点冷却，化成无言的沉默，徐珠贤晶亮的眼神微微一暗，很是失落。
　　期盼越大，失望越大。但失望越大，惊喜则更加无法遏制。
　　“月贞姐，谁来了？”一声仿佛烙印在脑海中的声音从厨房内传来，使得徐珠贤和允儿呆了。
　　“你出来就知道了。”白月贞还站在门旁，轻声答道。
　　顺着声音，徐珠贤和允儿站在原地，眼巴巴地凝望着厨房门口，五根葱白小指紧紧捏着，一片发青。
　　一道熟悉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手轻轻甩开水渍，接着抬起头来，看着徐珠贤和允儿，韩彬的脸上浮现温和的笑容，微笑看着她俩。
　　还是和记忆中一样熟悉，那个暖暖的大哥哥又回来了。
　　“韩彬哥哥（oppa）。”徐珠贤和允儿同时失声叫道，声音中混合着太多太多的复杂情绪。
　　“小珠贤、允儿。”韩彬笑意盈盈看着她们，只是轻轻一声呼唤。
　　此时一番场景，梦里演示过无数次，但徐珠贤和允儿的脚好似灌了铅铁般沉重，迈不开步伐，呆愣在原地，脸上交织着浓浓的想念、惊喜、兴奋等表情。
　　似乎是太久没经历过这么汹涌的惊喜，两人的小心脏承好像承受不住，急促的心跳缓缓平静。但真的能平静下来吗？
　　“都长这么高了！”韩彬走上前去，惆怅一叹。以为时间太过漫长，她们对他已经生疏了。
　　见着韩彬有点失落的表情，两人突然醒悟，平静的心急速地跳动，来的有些缓慢的喜悦像是泉水般喷涌而出。
　　“韩彬哥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这是属于徐珠贤一贯的天真风格。
　　“嘻嘻……oppa，你总算来看我们了。”这是属于允儿一向俏皮的特sè。
　　徐珠贤晶亮的眼睛愈加清澈，眨也不眨地看着韩彬，允儿两条可爱撒娇肉很是明显，脸上挂俏皮的笑容，嬉皮笑脸的端详着韩彬。
　　“还是一点没变的小家伙。”久久之后，韩彬摇头轻笑一声，惆怅与失落恍然消失。但徐珠贤和允儿两人的惊喜却才刚刚开始。
　　然后，韩彬身上就挂着两只树袋熊，意外的动作使得他有些站不稳脚跟，踉跄几下才稳住身子。
　　“oppa，你这大骗子、大坏蛋。”允儿抱着韩彬的身子，不停摇晃着他的胳膊，不满地嚷嚷着。
　　“韩彬哥哥，小珠贤很想你。”徐珠贤上前揽着韩彬的腰侧，一副想念得很的可怜模样。
　　熟悉的称呼与想念，顿时温暖着韩彬的心，他轻轻摸着两个女孩的脑袋，脸上露出一丝欢喜与宠溺。
　　但她们真的长大了，身子骨有着属于少女青涩的气息，韩彬不能像小时候一样随意地抱着她们。
　　“好了，都下来吧，我都快抱不动你们了。”韩彬笑着说道。
　　“不行，oppa这么久不来看我们，我要多抱你一会。”允儿不依不饶地叫道。这一点，倒是没变。
　　可韩彬很尴尬，脸又要忍不住红了。
　　允儿整个身子挂在韩彬胸前，平坦有些小小突起的少女胸部紧贴着韩彬的胸膛，随着她不满的动作，轻微磨蹭，传来一股柔软的触感。
　　“允儿，听话。”韩彬用着小时候哄骗她们的语气，手臂不留痕迹地错开允儿的身子。
　　“好吧。”允儿瘪着嘴，有些失落。随即松开手来，从韩彬身上下来，似是不经意的转过头去，脸蛋却猛地变得通红。她也是能感觉到那股羞人的酥麻。
　　“小珠贤呢。”韩彬有些脸红地看着仍紧紧抱着他的徐珠贤。
　　“哥哥，我知道。”徐珠贤没有察觉到韩彬的异样，仍然一脸天真纯洁。以为胸前传来的异样是因为太过高兴。
　　“哥哥，你去哪里了？”待坐下来后，徐珠贤用着哀怨的眼神，幽幽地看着韩彬。
　　“是啊，oppa怎么好久都没回来。”允儿也是一副幽幽的口气。
　　沉默！韩彬微微一笑，没有应答，一双独特的眼眸垂下眼睑，脸上露出淡淡的惆怅，出神地凝望着以前韩雪住的房间。
　　“你们两个小家伙，脑袋装着那么多问题干什么？”白月贞亲密地揽着两个女孩，岔开话题。
　　“服兵役去了。”简短的回答，使得客厅的气氛倐地一静。
　　徐珠贤和允儿听后，轻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她们都长大了，不仅是身体，而且心理上也成长了，就像以前，允儿是一个爱哭鬼，用哭泣来表达内心的思念或委屈，而徐珠贤会很依赖韩彬，好似一失去韩彬就会失去全世界般。
　　现在，她们都已经懂得许多道理。以前的依赖和感情依旧没变，但却随着成长而内敛。
　　“哥哥，是不是很辛苦。”徐珠贤心疼地问道，忧心的模样跟以前贴心的小棉袄一样。
　　“没事，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韩彬笑着安慰徐珠贤。
　　徐珠贤和允儿点了点头，脸上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韩彬能回来，她们就很满足了，但这三年来的折磨，却是真真切切。
　　“oppa，你不见的时候，我就去找你，然后找到你以前唱歌的那家公司，后来，我就当了练习生，以为你以后会回来的，所以我很努力地练习，通过所有考核进入‘十号练习室’，终于见到你的海报。”允儿咬着嘴唇，轻声叙述。
　　当年韩彬不见时，她偷偷从林爸爸口得知韩彬是在S。M公司唱歌，然后她悄悄跑去S。M面试，接着当练习生一等就是几年。
　　“韩彬哥哥，我也在那家唱歌的公司当练习生。”徐珠贤对着韩彬说道。她也是为了韩彬而去。
　　当初，允儿进入S。M的一年后，徐珠贤在乘坐地铁被星探发掘，接着通过面试成为练习生。
　　“S。M公司有韩彬哥哥吗？”当时，天真的徐珠贤问着这样一个问题。而星探有些好笑，却郑重地点了点头。
　　最后，徐珠贤还是没有在S。M见到韩彬，却和允儿一样，进入‘十号练习室’看到贴在墙壁的海报。
　　“辛苦你们了，当练习生很艰苦，你们现在已经找到我，还当练习生吗？”有些感动地摸着两人的脑袋，韩彬问道。
　　“oppa，我不是小孩子了。”允儿闪躲着脑袋，撅着嘴不满地叫道。相反，徐珠贤则一脸享受。
　　“我想唱歌，像哥哥一样厉害。”顿了顿，徐珠贤认真地说道。
　　“恩恩，我也一样。”允儿也跟着点头应道。
　　现在的她们，除了韩彬，还有一个叫做梦想的美好轮廓。
　　“好好努力。”眼里盈着满意的神sè，嘴角掀起一丝莫名的弧度，韩彬声音带着点神秘。“到时，给你们一个惊喜。”
　　韩彬知道，她们以后的世界，不会单单只有他一个身影，因为她们渐渐长大了，但是，未来的rì子，他会一直陪伴着她们。
　　“我也会给你一个惊喜。”白月贞似是开玩笑地对着韩彬说道。好笑地看着三人之间的谈话，心中的担心缓缓松懈。在她眼中，现在的韩彬，至少不会绝望。
　　而徐珠贤和允儿也真的长大了，但对韩彬的感情看似有些疏离，实质里，那是一种感情内敛的表达。
　　因为她们是少女，不是小女孩了。


第八十六章　变化

　　　　　　五年的心血与培养，幕后的cāo作与造势，终于一手将某个练习生捧上巅峰，取得前所未有的惊人成绩，其中更是以新人姿态夺得两大盛典的大赏。
　　但这个璀璨的新人，在三年前，却被他李秀满一手毁了，毁得很彻底。
　　有时，李秀满单独一人安静下来时，会揉着眉心摇头叹息，后悔当初所说的那些话，但结局已酿成，无法悔改。
　　如今，时隔三年，眼前站着的人，很熟悉，但却又陌生。
　　韩彬，这个创造奇迹的男孩，重新站在他面前，已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子，变化很大，让他都有点认不出来。
　　“您好，李秀满社长，我回来了。”浅淡的问候，韩彬静静站在李秀满面前，说道。
　　“韩彬，回来了就好。”一番唏嘘，李秀满端详着韩彬，轻轻点了点头，不断呢喃重复。“回来了就好……”
　　唏嘘总是难免，何况当初几乎是他间接一手造成韩彬崩溃。拆散H。O。T，暗中逼走朴寒星，在韩彬神经最紧绷仍是不断刺激……
　　一系列的作为，如今回想起来，李秀满都会不禁后悔，但事实已经无法挽回。幸好，韩彬能安然无恙地回来。
　　“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吗？”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李秀满轻声问道，声音夹杂着许多复杂的情绪。本来，韩彬身为孤儿，根本不用服兵役，但却因为他的原因，绝望地走上了这条路。
　　耗费三年的光yīn，过着艰苦的军旅生活。而最重要的不是兵役的辛苦，而是当时韩彬灰sè绝望的神情，至今还历历在目。
　　“很好。”韩彬淡淡地回应。时间确实能淡化某些东西，就像他现在，已经能平淡地面对李秀满。
　　“呵呵……”李秀满有些落寞地笑了笑，欣慰地看着韩彬。“辛苦你了，欢迎你回来S。M。”对他来说，韩彬能平安回来，至少不会让他的内疚更加一分。
　　“社长，这是我应该……”韩彬按着正式场合的交谈方式应道，虽然表现得非常有礼貌，但却能感受到其间的疏离。
　　“别叫我社长，叫我……老师吧！”摆了摆手，李秀满叹息一声，神情有些暗淡，似乎深藏内心的内疚隐隐作祟。
　　闻言，韩彬脸sè微变，眸中闪过一丝灰sè的光芒，一阵沉默，张了张嘴眼神复杂地看着李秀满，却发现他变了。
　　变得有些落寞，有些苍凉。
　　许多年前强势的S。M的社长，如今，眉宇间紧蹙着一抹忧愁，额前印上岁月的痕迹，两鬓尾端染上些许不明显的霜白，映着苦涩的笑容，给人一种感叹岁月无情的唏嘘。
　　气氛突然一阵沉默，两人久久无言。
　　“你这小子，舍得回来了。”匆匆而来的俞永镇，一见到韩彬，古板的脸上霎时笑容满面，眼中隐隐闪烁着喜悦的泪光。
　　“老师。”转过身去，韩彬惊喜地叫道，连忙躬身行礼。
　　“长高了，壮实不少，气质也变了。”不断地拍着韩彬的肩膀，俞永镇颇有点老泪纵横的感叹，兴奋地打量着韩彬。
　　“呵呵……”听着俞永镇的夸奖，韩彬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这一点，还是和以前一样，尴尬或害羞，就会忍不住挠着后脑勺。
　　“当年去的时候，连老师都不告诉，就一声不吭地前去服役。”高兴之余，俞永镇想起当初韩彬的作为，顿时便有些不满。
　　“永镇，韩彬现在不也回来了吗？”李秀满见着两人相聚的喜悦，轻笑着说道。“能回来就好。”
　　这还是以前强势独断的李秀满？不是，当初他给韩彬绝望的打击，也让自己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李秀满忘不了那一天，俞永镇与朴向忠两人愤怒的咆哮，面对他们的怒喝，他无言以对。
　　直到最后韩彬要去服役，他出奇地没有出手阻止，任由韩彬而去。这其中掺杂的原因，有着俞永镇和朴向忠两人的影响，也有着李秀满自责的成分。
　　“秀满，现在小彬回来了，你想怎么安排？”俞永镇目光炯炯，淡淡地问道。倘若说心中没有疙瘩的话，那都是骗人的。
　　“别问我，你率先开口，心中不就已经有了想法吗？”李秀满微微一笑。显然对俞永镇的xìng格很是了解。
　　没错，俞永镇心中已经有了一定的想法。而衍生这个念头的原因，还是因为三年前的事情。那时韩彬已处于jīng神临界的状态，但李秀满仍是不管不顾，为韩彬接连策划通告。
　　也是因为这些，韩彬才会因拍戏而出现jīng神异常，以致后来的崩溃大爆发，其中，繁忙的通告也有占据一定的因素。
　　俞永镇也试图阻止李秀满，奈何当时的李秀满‘野心勃勃’，不听任何劝言，一意孤行，全力打造干净而又令人惊艳的韩彬。
　　最终，酿成当年无法避免的惨剧。
　　“你是决策人！”俞永镇声音带着点低沉。当年，面对他的劝说，李秀满就是说了这么一句：我是决策人。
　　“永镇，过去的事就别提了，这样很累。”摆了摆手，李秀满苦涩一笑。他知道当初的一意孤行，对俞永镇造成的不满有多大。
　　而这些，恰恰反应出俞永镇和李秀满两人站着的不同角度。一个是老师，另一个则是公司的领导人。
　　看着李秀满轻声一叹，左手捂着额头，神情有些萧瑟。俞永镇绷着的脸sè缓了缓，没有之前般规矩中掺着生疏。再怎么说，他和李秀满的关系，不是一般的朋友可比的。
　　“我不会再安排你的任何行程。”嘴角露出释然的微笑，李秀满对着韩彬说道。“这次！韩彬，你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除了惊讶，便是呆愣。韩彬好一阵后才晃过神，有些不敢相信听到的一切，当看着李秀满脸上的笑容时，心里深藏的疙瘩，仿佛一点点被抚平般。
　　那是一种温和的笑容，蕴着宽容的笑意，静静地看着韩彬，就像是一位亲切的长辈般和蔼。这样的场景，多少年没见过了。
　　而俞永镇也是很惊讶，但随后也是露出释然的神sè，微笑看着李秀满。
　　“没听错，你自己决定。”李秀满再次说道。
　　“我……”嘴唇蠕动，韩彬许久说不出话来，脑海中翻腾着各种想法。三年多前，他的梦想就没有了，剩下一份合约束缚的工作。现在他有自己选择的机会了。
　　不用问李秀满为什么，因为那样会很无趣！
　　“我……想……要……当练习生导师！”
　　眼前闪过徐珠贤、允儿、秀妍等人的身影，韩彬脸上染上一抹神采，眼眸中忧伤稍稍褪sè，暖暖的亮光悄然蔓延。
　　现在，他想履行承诺，陪伴徐珠贤她们。
　　“可以吗？”韩彬紧张地问道。
　　“可以。”李秀满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明天你就可以开始，但我其实更希望你能回归舞台，不过这一次，尊重你的选择。”
　　“谢谢！”韩彬郑重地躬身道谢。“李秀满老师。”
　　待韩彬离开后，俞永镇脸上带着笑意，有些奇怪地看着李秀满。
　　“秀满，你变了。”俞永镇笑着说道。
　　“变了不是更好吗？”李秀满反问道，用着莫名的目光看着俞永镇。“原来，当老师的感觉是这样子的，那就让我当一回真正的老师，尊重学生的意见。”
　　“这样才对嘛！”俞永镇轻轻上前，亲密地拍着他的肩膀，接着，两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李秀满最终还是没能抵得过内心的愧疚，重新看着韩彬时，他还是能隐约感受到当年遗留在韩彬心中的创伤，所以，他再也没法像以前那般专断。
　　就让自己当一回老师吧！李秀满是这样想的，因为有时他真的很累，想休息一会。
　　……
　　走在公司内的廊道，路过练习室门口，韩彬没有停留，一路走来，许多东西都改变了，练习室的设施比以前更加完善。
　　“那人是谁啊？”偶尔有一些小女生用着悄悄的目光打量着韩彬，低声与同伴讨论。
　　“不知道，没见过，但好帅的说，尤其是那双眼眸。”花痴般的痴迷语气。
　　“恩恩，好忧伤的眼神，还有点温暖，太迷人了，好像多看一会，就会沦陷下去一样。”她们害羞地看着韩彬的眼眸，脸上浮现少女的晕红。
　　清脆的议论声并没有让韩彬驻足，他步伐轻快，直接走出公司后门，往他的宿舍走去。
　　蹲守在后门隐蔽处的一些记者，见着有人走了出来，赶紧按下相机快门，时刻关注偶像们的动态。
　　“是谁啊？有点熟悉。”莫然躲在草丛间，翻阅着胶卷，皱着眉头打量着相片中的男子。
　　一时半会想不起来，莫然收起胶卷，接着抬起头来，想要再清楚地端详一番，却发现视线中的男子已经悄然消失。
　　“好矛盾的存在感！”久久之后，莫然才感叹一声。刚刚韩彬出现在镜头时，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存在感，不逊于一线明星的气场，但稍稍不注意却好似不曾存在般。
　　“回去得好好查查。”莫然紧攥着相机，若有所思。
　　而韩彬，却已经走远了，去到了公司宿舍。


第八十七章　迷路的帕尼

　　　　　　练习生的生活总是孤单乏味，一rì一rì重复着艰苦的训练课程，而S。M自2000年后开始，练习生制度就愈渐完善，不仅有着专门的考核筛选系统，而且还有对应的练习生导师教课。
　　其中，‘十号练习室’的地位依然超然，新来的练习生或许不知道其间的故事，但并不代表所有人都会忘记，这间练习室走出的璀璨新星。
　　H。O。T、S。E。S、神话、韩彬……他们好似与现在隔了一个时代般，渐渐被人淡忘，但无可争议，他们，曾是一个时代的象征人物，韩流明星的杰出代表。
　　如今，岁月无情，歌谣界更新换代，或许很多人已经忘记了他们，可在某些人心目中，他们依旧无法替代。
　　就像虽然退出S。M但仍然活动在观众视野中的神话，以及留在S。M发展的安七炫，他们依然具有强大的影响力。
　　而当年的小师弟，也许已经很多人忘记了，也许很多人还记挂着他，但令人记忆深刻的，便是2001年下半年无中生有的谣言诋毁，间接毁了韩彬的歌谣生涯，直到后来，误会澄清，韩彬却悄然离去。
　　这些，都是当年韩彬粉丝心中的痛。
　　“小贤，前些天见着韩彬oppa，感觉好奇怪啊。”鬓角渗着汗珠，允儿托着下巴，眼里露出迷茫，说着这些天来一直的疑惑。
　　“允儿姐姐，怎么了？韩彬哥哥不还是和以前一样吗？”徐珠贤有些不明地问道，一副懵懂的模样。
　　“不知道怎么说，明明见到oppa很高兴，心里好似炸开般兴奋和开心，可就是不敢表达出来。”允儿轻声说道，看样子因为这事很苦恼。
　　“可能是姐姐喜欢韩彬哥哥，才会这样。”徐珠贤一脸天真，接着说道。“我也和姐姐一样，很喜欢哥哥。”
　　允儿听后脸蛋微红，拍着额头一副无语的表情，接着摇了摇头，上前揉着徐珠贤肉乎乎的脸颊，好似发泄般不满地哼道。“你这个小正经，什么都不懂。”
　　现在的允儿已经知道喜欢是一种来自心底的悸动，不似小时候那种随便都能说出口的喜欢。而且她脸红，是因为她长大了，是处于青chūn期敏感的少女。
　　“姐姐，我懂！”徐珠贤稍稍错开身子，认真的说道。看她严肃的样子，不像开玩笑。
　　就在两人谈话期间，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渐渐走来，门扉打开，几个少女轻笑着跑了进来。
　　“泰妍，你心眼太坏了，居然把帕尼丢在半路。”一进门，侑利便追打着逃窜的金泰妍，装着不满的样子，轻声抱怨。
　　“啊啦啦，侑利别……我错了。”金泰妍一脸坏笑，矮小圆圆的身子闪躲着，可没跑几步，就被手疾眼快的侑利一把按倒在地。
　　“呵呵……”侑利‘哼哼’笑了几声，目光紧紧瞪着金泰妍。
　　“侑利，我知错了，放过我好吗？”金泰妍可怜兮兮地恳求。
　　“哎！”侑利装模作样地摇着头，一副‘不能放过你’的表情，随即抬起手来，脸sè一变，颇有幸灾乐祸与落井下石的模样，拍着金泰妍的手掌，兴奋地叫道。“变态妍，好样的，好期待傻傻的帕尼找不到回来的路。”
　　然后，两人仿佛遇到知己般惺惺相惜，激动相拥，不过看样子像捉弄人而得意。
　　“泰妍姐姐、侑莉姐姐，你们不能欺负帕尼姐姐。”徐珠贤小跑过来，认真地说道。“帕尼姐姐很好的。”
　　“小贤，你还小，别管她们。”刚走进门的秀妍，目睹着这一幕，亲昵地抱着徐珠贤，说道。“帕尼自己会回来的。”
　　“秀妍姐姐，不是的，帕尼姐姐很容易迷路。”徐珠贤稍稍抽开身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而且帕尼姐姐她会哭的。”
　　刚来不久的帕尼对韩国人生地不熟，语言又有着沟通障碍，尽管已经当练习生好一段时间，但还是很不适应。
　　甚至有一次，帕尼被泰妍等人半路偷偷抛下，居然能在S。M公司迷路，这让众人感觉很神奇，并以此捉弄她为乐。
　　“哎呀，小贤，小脑袋别装太多东西，赶紧回去看书。”孝渊也是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样子，推着徐珠贤回去。
　　“不能看书，等会老师要过来，现在得准备练习。”徐珠贤倔强地说道。“而且帕尼姐姐还没回来。”绕来绕去，她还是担心傻傻的帕尼。
　　“倔强的小正经。”顿时，泰妍、秀妍、孝渊等人一涌而上，拥着徐珠贤一番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