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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方士那些年-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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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四周没什么游客,快速的翻进无字碑的围栏,如果无字碑里有机关,在底座下面应该有空心的地方。
我把整个底座敲了一个遍也没有任何发现,从下面闭合的程度看,无字碑契合相当完整,如果按照清扬的说法,进乾陵的秘密在无字碑上,我第一个想到的,既然乾陵没有入口,会不会无字碑就是乾陵的入口。
不过现在看来,这个想法是错误的。
在墓葬机关里,有关密道的设置都和无字碑格格不入,而且无字碑距离乾陵距离太远,两者之间似乎怎么想都没有关联。
我突然回想起清扬和自己谈的话,清扬一再强调要进乾陵,先要明白乾陵里埋葬的是谁,和她谈完,似乎清扬给自己诠释了一个和史书中记载完全不一样的女皇武则天
清扬让自己来乾陵参悟无字碑,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恐怕领悟错了清扬的意思,也许无字碑根本没有什么机关,清扬让我来,是让我明白无字碑的含义,或者说武则天为什么要立这块奇怪的石碑。
我低头想了想,坐在一边的长椅上若有所思的说。
“千玲,你搞考古的,这无字碑有什么来历和典故吗?”
“没有,这无字碑一直是考古界的想要解开的难题,很多前辈一生都在研究这块碑石,不过各有各的说法。”越千玲淡淡一笑坐到我旁边说。“至于真正的原因,恐怕只有去乾陵里面问女皇了。”
顾安琪买了几瓶水回来,听到谈论的话题咋着眼睛说。
“我爸也曾经给我提起过无字碑的事,我记得他说过,很多学者揣测武则天留下无字碑的用意,但他看来,武则天算的上千古一帝,纵观历史可以和她相提并论的恐怕只有秦始皇,留下无字碑或许是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去描述自己的成就。”
“这个想法其实很普遍,就连我认识的几个考古界的泰斗对无字碑也是这样定论的。”越千玲点点头说。“事实上,这个说法也很符合武则天的性格,她前后参与和掌握最高权力达五十年之久,如果从唐高宗死时算起,也有二十一年,她是历史上唯一的杰出的女皇帝。”
“这么说,武则天立无字碑是用以夸耀自己,表示功高德大非文字所能表达?”我想了想慢慢摇摇头,这样的武则天和清扬诠释的武则天似乎完全是两个人。“武则天攻于心计,心狠手辣,兼涉文史,从一个才人到皇后不会仅仅是因为运气好,从她当皇后这件事就可以看出来,这个女人谋算人心的本事有多强,既然这么有心计的一个女皇,又怎么会做出留下一块无字碑表示功高德大,而且从她选址乾陵的事来看,武则天并不是一个恋栈权势的女人,所以这个说法我认为不符合武则天这个人的性格。”
“那还有另一种说法,在考古界也有很多人坚信这个可能,就是武则天立无字碑是因为自知罪孽重大,感到还是不写碑文为好。”越千玲认真的说。“武则天的长女出生后才一月之际,王皇后来看过她的女儿之后,她就亲手把女儿给掐死,并嫁祸于王皇后,高宗一气之下把皇后打入冷宫,后来被武则天暗中杀死。”
“不会吧,为了当皇后杀自己亲生女儿?”顾安琪瞠目结舌的说。
“后宫中的争夺远比想象的要惨烈,能母仪天下并不是靠贤良淑德,事实上这只是开始,武则天当皇后后,随后做出一系列举动,残忍地虐杀了王皇后和萧淑妃,让自己的儿子李弘做了太子,为高宗出谋划策,采用先易后难的策略,在朝中诛杀权臣,巩固自己的地位。”
“当时关陇贵族把持朝政,要想母仪天下没有点举动恐怕没有谁会白白送一个皇后给她,虽然武则天杀伐果断,但从历史上说,高宗基本实现了君主集权,沉重打击了关陇贵族,自魏晋南北朝以来皇权不振的情况被改变,对历史产生了非常大的影响。”我很中肯的说。
“如果说这是为了巩固皇权,似乎也说的通,但是武则天其后培养党羽、建立宫廷奸党集团,并打着李唐朝廷的旗号,消灭异己,任用酷吏,实行告密和滥刑的恐怖政策。”越千玲据理力争严肃的说。“武则天后期所作所为完全是处于私心和个人利益的角度。”
“当时高宗在世,虽然武则天贵为皇后,但是真正的帝王依旧是高宗,你认为高宗昏庸到会任由皇后扰乱朝政的地步?”我反问。
“你的意思是说,虽然这些是武则天所做,可实际上背后都是高宗李治在筹谋,武则天只不过是一个实施者而已?”顾安琪有些明白的问。
我点点头一本正经的说。
“古有吕雉杀忠良,是为了不脏刘邦的手,武则天这样做难道不是同一个道理吗?”
“如果这个也不对的话,还有一个观点,认为武则天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立无字碑是聪明之举,功过是非让后人去评论,这是最好的办法。”
“这个观点挺好,如果我是武则天……”顾安琪在旁边听完很认真的说。“到最后还真是左右为难,写什么都不好,还不如不写。”
我还是摇了摇,若有所思的说。
“虽然这个观点靠谱,各方面也能说的过去,不过仔细想想还是牵强附会,完全不符合武则天这个人的特性。”
“这有什么不符合的,武则天功过众说纷纭,与其让自己去书写对错,还不如让别人去评价,这样还能显示她的大度。”
“一个可以颠覆几千年传统,李代桃僵登上帝位的女皇,她一生本来就不平凡,真要在乎别人怎么看,别人怎么说,恐怕她也当不了皇帝。”我很沉稳的说。“从任何一个方面来看,她都不是一个在乎别人看法的女人和帝位,可以说是我行我素,从她归葬乾陵就不难发现,她对规矩和制度向来不屑一顾,宁可让后世说她破坏大唐龙气也要重开乾陵,所以说她是一个很自我的人,根本不会在乎其他人的看法。”
“雁回哥这样说也有道理,以武则天的境界,她已经是九五之尊,做了一件当时看起来根本不可能的事,怎么看她一生都没缺憾,所以她不必在乎后世对自己的评价。”顾安琪点点头说。
想了一整天对着矗立的无字碑还是毫无头绪,看得出越千玲和顾安琪都有些失望。
“那有这么容易就想出来的,如果乾陵的秘密和这无字碑有关,真那么容易想到,恐怕乾陵早就被盗了。”我淡淡一笑说。
“你还笑的出来,都什么时候了,如果进不了乾陵,也就开启不了地宫密室。”越千玲有些烦躁的叹口气。“一个明十四陵怎么就这么麻烦啊?”
我从长椅上站起来,看着面前的无字碑深思熟虑的说。
“一个并不在乎其他人看法的帝王,一个不可一世的帝王,一个旷古烁今的帝王……留下这块无字碑到底想干什么?”
“雁回哥,你们还真在这儿。”
女生空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回头才看见秋诺也来了。
“你不是在家陪你母亲吗?怎么跑到这里来?”
“看样子似乎今天你们没什么收获啊!”秋诺嫣然一笑说。
“头都快想大了,还是没有半点头绪,哎!”我苦笑着回答。
“既然想的这么累,不如休息一下。”秋诺走到越千玲和顾安琪身边笑吟吟的说。“明天我母亲生日,想请大家过去坐坐,吃顿便饭。”
“啊!伯母生日!秋诺姐,你怎么不早说,我连礼物都没准备。”顾安琪歉意的说。
“一顿家宴,不必破费,能来就行,我母亲喜欢安静,平日里很少见她待客,这一次特意让我请你们过去。”
我点点头答应,无字碑的事还没头绪,见到清扬或许能从她那里得到一点提示,更重要的事,我很想见见秋诺母亲,想知道到底什么样的人才会让清扬这样的人唯唯诺诺。
第十六章绝世舞姬
一轮新月挂在天边,我走进清扬的宅子时,发现越千玲和顾安琪都怯生生的跟在身后,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们两个人会如此忌惮这个地方,确切的说是忌惮秋诺的母亲。
用越千玲的话说,女人有敏锐的第六感,总感觉秋诺母亲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
进到房间里,桌上已经摆好了酒菜,我只知道清扬茶艺了得,想不到厨艺竟然也如此惊艳,桌上都是些清淡的小菜,前前后后一直是清扬在张罗。
我原以为以清扬的身份,从越雷霆那儿了解的消息,盛唐集团的老板,资产多的我都懒得去猜,其他不说就清扬沉香亭北的地下室和这里的佛堂,里面的东西加在一起,恐怕也够越雷霆幸苦大半辈子也未必能赚回来。
清扬是盛唐的老板,可明眼人只要一看就心知肚明,清扬只不过是出面操作的人,真正说话算数的是秋诺的母亲,像这样一个位高权重的女人过生日应该是高朋满座才对,看现在这气氛,怎么想都寒碜了点。
越千玲坐在桌前看看上面的菜,多少有些失望,就连越雷霆过大寿,珍馐百味琳琅满目,虽然谈不上奢华但至少排场够了。
再看看桌上的菜式,清汤寡水甚至连油星都见不到几滴。
“这也太小气了吧,过生日就弄这几道菜,好歹也是集团老板。”越千玲嘟着嘴小声嘀咕。
我转过头笑了笑压低声音说。
“你可别下看了这几道菜,烩三鲜和芙蓉燕菜,单就这两道菜就大有学问,这可是曾经的宫廷名菜,真正的做法现在已经失传。”
清扬入席并没有坐下,而是把一张靠垫放在正位的椅子上,这个天气到了晚上有些清凉,清扬特意把手放在靠垫上,看样子是在试上面的温度。
我心里暗自笑了笑,这个谱摆的够大了,虽然是一个细节,不过可以看出坐在正位上的人,在清扬心目中的分量有多重,哪怕是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她也想的面面俱到。
清扬看一切准备妥当,站到侧门外轻轻敲了敲门,秋诺随即站起来,样子和清扬一样恭敬,我拉拉越千玲的衣角,示意她也站起来。
侧门被拉开,从里面走出来的女人另我震惊的半天没反应过来,只是张着嘴脸上的表情极其吃惊。
女人一袭大红丝裙,肌肤如雪,面似芙蓉,眉如柳,面容艳丽无比,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盘起繁丽雍容,步态轻盈优雅,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透着威严和高贵,女人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好一个绝美的女子
女人坐到清扬刚才放靠垫的椅子上,淡淡一笑。
“自家家宴,大家不用拘谨,随意就好。”
女人的笑完全有一种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感觉,我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怎么也没想到秋诺的母亲竟然会是一个绝代美人。
只是有一点我没搞明白,看这女人的年纪并不大,清扬大约就三十多岁,这女人和清扬应该差不多大,怎么会有秋诺这么大的女儿,要不是秋诺叫她母亲,我绝对会认为这女人是她姐姐。
“伯母,您好,一直听秋诺提起您,这段时间多有打扰,还请伯母见谅。”我定定神有礼貌的说。
“你们既然是诺儿的朋友,来这里不要太生分,我叫李照,叫我李姨好了。”
“母亲,今年是您生日,诺儿祝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秋诺端起酒杯很诚恳的说。
“是啊,一晃又一年过去了,诺儿也长这么大了。”李照淡淡一笑似乎有些感慨。
清扬一直没坐,就站在李照旁边,李照也没有让她坐下来的意思,似乎她早就习惯了清扬这样。
“这是您最爱喝的竹叶青,刚温好的,您尝尝,今年这酒比去年的要好。”清扬给她斟了一杯酒。
李照回过头看看清扬浅然一笑,透着一丝信任和亲切。
“年年今日都是你给我斟这杯酒,算算也有些年头了,你也坐下吧,你我二人前世定是姐妹,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改不了你这性子。”
“习惯了,还是站着舒坦。”清扬的谦卑并不是装出来的,完全是一种发自肺腑的敬重和恭敬。
李照举起酒杯,动作缓慢而沉稳,一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势。
“我这里好久没像今天这么热闹过了,谢谢大家能来。”
竹叶青酒芳香醇厚,入口甜绵微苦温和,余味无穷,喝完第一杯酒,李照脸颊泛起淡淡红晕,忽然饶有兴致的说。
“清扬,难道今天高兴,知道你长袖善舞,不如舞一曲助助兴吧。”
“清姑姑会跳舞?”我好奇的问。
“清姑姑会的东西可多,还有很多你们不知道的呢。”秋诺嫣然一笑说。
清扬低着头一边给李照斟酒一边说。
“您今天兴致这么高,我就献献丑。”
清扬回屋换了一套衣服出来,我正端着酒杯,看着从屋里走出来的清扬一愣,酒险些洒出来。
站在面前的清扬和之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一袭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袖口绣着精致的金纹蝴蝶,胸前衣襟上钩出几丝蕾丝花边,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腰系一条金腰带,贵气而显得身段窈窕,气若幽兰平添了一份淡雅之气。
清扬的美我早就见识过,但换了这套衣服让我有些恍惚,好像清扬不用任何粉黛往那儿一站都像是戏曲里的人物,她的美和李照完全不同,那是一种空灵的难以描述的美。
秋诺坐到房子角落的古筝旁,一曲湘江曲响起,一声声音符,写尽了湘江的波绿,秋诺纤纤的细指在十三弦上自如地拨弄。
随着幽美的旋律响起,清扬云袖轻摆招蝶舞,纤腰慢拧飘丝绦,随着古筝舞动曼妙身姿,似是一只蝴蝶翩翩飞舞,似是一片落叶空中摇曳,随着风的节奏扭动腰肢。
柔美的笑容始终荡漾在清扬的脸上,腰肢倩倩风姿万千,妩媚动人的旋转着,连裙摆都荡漾成一朵风中芙蕖,曲末似转身射燕的动作,最是那回眸一笑,万般风情绕眉梢。
一曲结束清扬站起身来微喘,用手拂过耳边的发丝。
“好久没跳了,都有些力不从心,怕是我这技艺今天辱了您的雅趣。”
李照心满意足的笑了笑说。
“你这技艺都敢说不行,相信没人敢在我面前舞一曲了,还是当年的你,一点都没变。”
我和越千琳她们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想不到清扬的舞姿如此艳丽,等到舞完,还愣在一边,我甚至有些恍惚,这种感觉在去沉香亭北的时候也有过,刹那间我有一种错乱的感觉,怎么也搞不清自己到底在什么时空。
“清姑姑,您太让人吃惊了,我一直以为您茶艺非比寻常,想不到舞技更是出类拔萃,今日有幸一睹三生有幸。”我很反应过来,震惊的说。
“雁回,你如果见过你李姨的舞姿,相信你就不会这样说了。”清扬浅然一笑说。
我惊讶的看看李照吃惊的问。
“李姨也会跳舞?”
“曾经也跳过,不过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过眼云烟而已。”李照点点头声音有些停顿,好像在回忆过往。“其实,你们清姑姑除了茶艺和舞技,这厨艺可也不同凡响,别光顾着说话,尝尝她的手艺。”
顾安琪尝了一口清炒笋尖,惊奇的说。
“这菜叫雾山清辉,要用开芽嫩笋的第一片笋尖,而且必须在日出前采摘,然后用七种珍贵食材熬制的高汤浸泡,让汤汁渗透到笋尖之中,再用大火翻炒,这道菜不但工艺复杂,而且对火候要求极高。”
“这小姑娘有点见识,想不到连菜名都说的出来。”
“在香港的时候,我爸曾经带我品尝过这道菜,据说早已失传,而且比起清姑姑的手艺差的太远。”
“这个还真不能比,你清姑姑做这道菜可有些日子了,我口叼的很,这些年别人做的菜始终不合胃口,我还真离不开她。”
越千玲听顾安琪说的这么好吃,也拿起筷子,桌上有一盘糕点,看上去很精致,用面粉制成,形如花卷,旁边放着一小碗蜜糖。
越千玲刚想动筷子,就被旁边的我拉了拉衣角。
“我是你就不会选这道菜吃,不要说我没提醒你,这道菜不适合你。”
我的声音很小,不过清扬听的真切。
“雁回,你也知道这道菜?”
“知道,不过是在书里看到过,菜名叫醉生梦死,据说这道菜滋阴美容,有驻颜的功效,书上记载古时候很多后宫妃嫔一日三餐不离这道菜,就是为了容颜不老,不过……”
“这么好的菜,为什么不让我吃。”越千玲一听这道菜如此神奇,想都没想就夹到碗里。
我有些害怕,下意识的往旁边移了移。
“我已经提醒过你,你吃完别怪我!”
第十七章一反常态
越千玲没把我的话放在心里,夹到嘴里咬了一口,忽然听见“吱”的一声响,声音竟然是从嘴里糕点里传出来。
越千玲吓了一条,一边嚼着嘴里的糕点,一边低头看。
在糕点里面有半截在蠕动的东西,越千玲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吞下嘴里的糕点仔细看了半天,脸上的颜色都变了,毛骨悚然的说。
“这……这里面是什么啊?”
我哭笑不得的说。
“老鼠!”
“怎么还在动啊?”越千玲好像还没反应过来。
“因为是一只活老鼠!”
越千玲掰开糕点,里面竟然真是一只没有头的老鼠,剩下的半截一直在蠕动,想到另一半刚才被自己吃进肚子里,居然吃了一个活老鼠头下去。
越千玲转身拉开门冲到外面就开始吐,恨不得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干净,想起来都恶心。
我跟出去好不容易才让越千玲平静下来,等再次回到房里,桌上的那盘糕点已经被撤走。
“看看千玲这样子,突然想到当年我第一次吃这道菜时,和她一模一样,呵呵。”李照淡淡一笑说。
越千玲捂着嘴想起刚才在自己手里蠕动的老鼠,一阵反胃,很诧异的问。
“李姨,您……您竟然吃老鼠?”
我给她倒了一杯水,一直忍着没笑出声。
“都提醒过你的,是你自己不听,这道菜可不是每个人都敢吃,不过号称天下奇菜之一,你今天有幸吃到也不亏了。”
“你给我吃一口试试。”越千玲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为什么这……这道菜叫醉生梦死啊?”顾安琪已经放下筷子,看越千玲这遭遇,桌上的菜一道也不敢尝。
“这道菜要一只刚出世未到三天的老鼠,既未长毛也未开眼,干干净净体力没异物,幼鼠又叫子鼠,用酒先灌醉,然后生吃有固本培元滋阴驻颜的神奇功效,生下来就是醉的,在做梦的时候被人吃,你说不是醉生梦死是什么。”
“这道菜其实是清扬给我准备的,没事先提醒你,实在抱歉。”李照很歉意的说。
“没事,没事……”越千玲无可奈何的摇摇手,嘴里说没事,看样子还是想吐。
我端起酒杯谦逊的对李照说。
“李姨,今天是您生日,来的时候唐突,也没给您准备礼物,这杯酒我敬您。”
“礼物……说到礼物,我倒是想让你送我一件。”李照端起酒杯不慌不忙的说。
“我?!”我一愣没想到李照话的意思。“李姨请说。”
“听诺儿和清扬说,你很精通玄学天数,既然今天我生日,不如你给我看看相,赠我两句。”
我听完想都没想回答。
“李姨一出来我就看过您面相,您神色深奥,目光清澈,不容易看透,算出来的也不知道准不准。”
“没关系,但说无妨,你看到什么就说什么。”
“李姨的面相浑然天成,额骨中央隆起,形状如日,可谓贵不可言,其他地方不用说,单就眼睛和眉毛,世间少有。”我放下酒杯一本正经的说。“李姨眉清而长,此眉之人家世丰厚,手足众多,名声远场,相眼,看眼形与眼神,李姨眼如凤目龙睛日月分明,所谓目秀而长贵比君王。”
李照笑而不语,浅饮一口看看清扬。
“你该不会是因为今天是你李姨生日就尽说好听的吧。”清扬笑着问。
“当然不是,我是根据李姨面相而说,并非信口开河。”
“雁回哥真没乱说,李姨的面相的确贵不可言,而且李姨龙眼、凤颈,这是伏羲的面相,男子有此面相,将来的富贵可以达到所有人中最高的程度。”顾安琪接过话。
“你也说是男子有这个面相才好,李姨是女的,女的有这个面相会怎么样?”越千玲问。
“天下之主!”我很肯定的说。
“天……天下之主?!”越千玲一怔,抬头看看李照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照嫣然一笑,不以为然的喝掉杯中酒。
“命理天数而已,权当今天我生日说着高兴,不必放在心里。”
秋诺放下手里的筷子,很认真的说。
“母亲,雁回哥在玄学方面造诣非同小可,他可不是信口开河乱说,之前他算的事都很准,这一次可能有些大意。”
越千玲得意的笑了笑,对着我说。
“原来你也有算错的时候,哈哈,这可是今天最开心的事了。”
“对错并不重要,雁回只不过说他看到的。”李照笑了笑威严的说。“不过,很多年前,曾经也有人给我看过相,算出的结果和雁回一模一样……”
“那……那后来有没有应验?”顾安琪好奇的问。
“后来……”李照一时语塞,没想到怎么回答。
“后来您不是创建了盛唐集团,这么庞大的企业算起来也可以号称商界帝国,在这个帝国里,您当然是天下之主,看起来似乎没算错。”清扬接过话说。
“呵呵,还是你这脑子转的快,就是这个意思,就是这个意思。”李照有些如释重负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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