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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方士那些年-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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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写什么都可以。”
到现在我看陈婕和越千玲的表情,已经可以确定她们没开玩笑,那些黑板上的数字为什么会变成钱我不懂,为什么用钱买股票会赚更多的钱我也不懂,要用什么样的办法买多面这栋楼我还是不懂,我唯一懂的只有一件事……我们又没钱了!
卦象上说陈婕是贵人,可以帮我们,可我现在怎么看她都在害我们,而且居然没有丝毫担心,笑容干净而灿烂,然后我听见她给我们说,走,正事也做完了,带你们好好逛逛清线。
我看见萧连山在吞口水,我其实也想苦笑的,第一次说带我们逛街差点手被砍了,第二次逛街辛辛苦苦赚回来的钱没了,第三次……
我已经不想后面的事了,两个女生已经兴高采烈的走在前面,不住回头催促我们快点,我和萧连山茫然呆滞的跟在后面,路上陈婕终于用最简单的方式告诉我什么叫股票,也告诉了我她的想法和计划。
她说偏门的钱赚太多也是见不得光的,也干不了什么大事,这话我倒是认同,跟了越雷霆三年,他的威风我也见识过,他的风光我也见识过,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可到头来魏雍没用吹灰之力就把越雷霆清除的干干净净,说到底越雷霆就是属于见不得光。
陈婕说真正想在泰国立足,就要做到有权有势,但不是别人怕你,而是要倚重你,就像夏铭生的闻天实业,堂堂正正光天化日之下耸立在那里,别人看见第一眼不会害怕,而是折服,说简单点,赚干净的钱,也不会落下话柄,别人就是想找你麻烦也得想找个理由出来。
至于计划部分陈婕就完全是一笔带过,估计是想着,说详细了我也听不懂,到最后我只明白一件事,夏铭生的闻天实业其实也是靠黑板上那堆数字堆起来的,就是陈婕买的股票,谁手里的股票多,闻天实业就归谁所有。
陈婕说的头头是道,我竟然有些心动,甚至回头看看那栋大楼,在想如果有一天真按照陈婕说的这样发展,我会在那楼上写什么字,正自娱自乐的想着突然停下来问。
“你刚才说股票有升有跌……那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升什么时候跌?”
“这个我怎么能知道。”陈婕不以为然的回答。“可是你知道啊!”
“我?!”
“对啊,你不是说你能算出谁输谁赢嘛,那股票涨跌我想你也能算出来吧。”
我彻底的愣在原地,刚才心里仅有的憧憬化为乌有,无可奈何的苦笑。
“相术不动不相,不因事不相,我能算出谁输谁赢,但我不能改变结果,更不能从中谋利,按照你所说,股票买的人成千上万,那就是集体事,测集体事就更不能乱说结果,因为涉及的人太多,牵一发动全身,就算我算出来,但我的决定会改变成千上万人的命运,就真是倒行逆施了,这钱赚不了,更受不起,要用命填的。”
陈婕看我一本正经的样子,要是轻松的笑着,朝我招手示意被发呆。
“逗你玩了,你以为我真打算靠你算涨跌啊,呵呵,我自己有办法的,只要咱们有足够的钱,我真能把闻天实业给收购了。”
第六章古玩街
在陈婕的脸上,我好像很难看到她不自信的样子,永远充满了信心和从容,她要么是没心没肺,要么就是真有办法,否则把两袋钱眼睛都不眨一下换回一堆数字除了傻子,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这么干。
好在这一次陈婕是真带我们逛清线,我心里一直默默劝慰自己,命里有时终须有,何况钱还是陈婕帮我们赢回来的,就当没有过。
陈婕带我们去的地方是泰国清线的小吃街,对于吃萧连山永远比谁都感兴趣,加快脚步跟了上去,就留下我一个人心不在焉的走在后面。
走进绿树掩映下的街道,一条热闹非凡的长街,数不清的古董的店铺和各种琳琅满目的工艺品景致立刻展现在眼前。
陈婕说这里是清线极其有名的古玩街,小吃街在这条街的后面,中途会路过,比起吃东西,似乎这些有历史沉淀的古玩更能吸引我的兴趣,。
古玩街里陈列的古董有铜器、银器、铁器、陶瓷器、木器、水晶品、玻璃器皿、画像雕刻手工艺品,古代、近代的应有尽有,多不胜数。
从泰国佛像、佛头以及木雕、铜器茶壶,或者是国内的铜鼎、花鸟人物花瓶、观音菩萨瓷器、弥陀佛玉器、到国外的瓷器、铜铁火炮、航海指南针、望远镜不胜枚举,令人眼花缭乱。
陈婕看我对这些古玩很有兴趣,就走过来告诉我,这里的国内古玩主要有三类,一是在周边海域打捞上来的,其次是当地华人祖先从国内带来的收藏品,还有一些干脆就是仿制品,数量居多,真正有价值的真品在这里凤毛麟角,几乎没有。
看了一圈后我也印证了陈婕的话,没有一件能上的了台面,陈婕和越千玲她们一直催促着我赶紧走,正打算离开的时候,一间古色古香的极有明代风格装饰的古玩店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告诉他们看完这一家就去吃东西。
推门进去,店里的摆设很杂乱,店铺虽大可里面堆满了各种古玩,不过和外面那些不同的是,这里以明代古玩为主,我们进去的时候,店主正在让工人清理店铺,好多打算要废弃扔掉的东西就堆在门口。
店里的生意很清淡,除了我们没有其他客人,店主是一个矮胖的中年女人,看我们进来,连忙迎上了,张口说了一大堆听不懂的泰语。
陈婕接过话说了两句后,店主笑颜逐开。
“原来是华人,欢迎欢迎,随便看都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有喜欢的我一定便宜卖。”
进店后我就再没说过话,一直偏着头看地上那堆被清理出来的东西,多是些明代家具桌椅之类,可能是因为年代久远,大多都残缺不堪支离破碎,我蹲下拾起一根不知道从什么家具上脱落的部件,用手擦干净上面的灰尘。
我手里这个木制部件其色浅橙黄略灰,木性温润平和细腻通达,纹理淡雅文静,我再看切面的纹路竟然是虎斑纹。
我有些诧异的把这部件放在鼻间闻了闻,有股淡淡的幽香,这种幽香介于有与无之间,长久不衰,令人心旷神怡。
我侧身的时候阳光刚好从店铺的玻璃窗照射进来,我手里那块木料在阳光下金光闪闪,灿若云锦,其高贵华美,摄人心魄。
当时我就呆在原地,回头再看看那堆废弃的家具,杂乱的堆砌在一起,占据了店铺一大半的地方,店主还在和越千玲她们交谈,我指着废弃物问。
“这些要多少钱?”
店主的热情被我的问话打断,回头看了我一眼后很惋惜的说。
“大家都是华人,我也不占你便宜,这些的确是明代的物件,我们先祖是洪武初年到的泰国,那会泰国还叫暹罗,先祖就在这儿扎根了,这些物件都是祖上传下来的有些年月了,可惜一直就这么堆放着没人管没人问,到现在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家具,传到我手里更是面目全非,留着也没用了打算扔掉,你要不嫌弃就拿走吧。”
我连忙摇头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激动。
“这怎么成,开门做生意,哪儿有送的道理,对您来说是废弃的,可我看上眼了就成了买卖,您开个价吧。”
“哥,好好的你买一堆破木头干什么?”萧连山不解的问。
我没时间搭理他,可又怕店主看出端倪笑着回答。
“你不是说睡的床老是响嘛,把这些买回去重新给你撑垫一下床就稳当了。”
“我没感觉床摇……”
萧连山还没说完就看见我瞪了他一眼,知趣的闭上嘴。
店主看上去挺实诚,见我坚持想了想说。
“这样吧,我请了两个工人帮我收拾也要给工钱,你要坚持给钱,就给五百泰铢,算是帮我把工钱付了。”
我还没等店主说完,就让越千玲掏钱,看她还在数,抓起她手里的所有钱递到店主面前。
“别找了,这买卖算是成了。”
店主或许是以为我大方,一个劲给我说谢谢,越千玲已经走到我身后,在耳边小声问。
“你眼光一向都贼,连姜教授都对你赞不绝口,你是无宝不落,那堆东西是什么?”
“都告诉你,我和连山睡的床太小,这些木料材质不错,咱们现在不是没钱了嘛,节约点用这些东西将就一下回去还能拼一个床出来。”我笑着回答。
越千玲回头看看那堆废弃家具,再转过头诧异的看着我,旁边的陈婕说。
“你还真是大方,你就是买一张新床也要不了这么多钱,你刚才给了一万多泰铢,就买了这么一大堆破木头。”
店主或许是天降横财,生怕我后悔似的收好钱自个去打理店铺,我笑了笑招呼萧连山帮我清理搬运东西,这么一大堆废家具要搬回去一时半会也做不完,我本来是让陈婕和越千玲先去吃东西不用管我,可她们非要留下来等我。
看时间还长,越千玲和陈婕漫无目的在店铺了晃悠,店铺的门被推开,或许是我挡住了门,我起身让开,进来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我因为忙着清理地上的废旧家具,也没抬头。
我蹲的这个地方刚好可以看见老人的背影,穿的很简单寻常,或许是因为这里来的人少,我多看了几眼,老头举手投足颇有气度,因为背对着我,看不清他的脸,但看他在店铺里每次地方停留的时间就不难发现是古玩行家。
这家店铺多以明代家具和瓷器为主,可能是因为好奇,我也想看看他到底会不会打眼,一直注视着他的举动,老头在陈列瓷碗的地方停下来,从众多瓷碗中拿起一个端详了半天,我不知道他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就听见越千玲的声音。
越千玲刚好就在老头的旁边,我这才发现她目光一直盯着老头,我估计她是在看老头手里拿着的东西。
“华人?”越千玲到处张望后,小声问。
老头侧过头去打量越千玲片刻,很沉稳的点点头,能到这家店铺来的,多半都是华人。
“您手里这瓷碗是假的。”越千玲的声音更小,我这才意识到她刚才张望是在看店主在不在,我记得在蓉城鬼市的时候就教过她,古玩这行当靠眼力,只看不说是规矩,看来她并没有记住,不过以她的性格,弱不欺善不压,倒也是件好事,只是我实在想不出,越千玲什么时候也敢断真假了。
老头一开口,单听声音就不同凡响,相术中有论声之道,听老头的声音多出于丹田之中,与声气相通,大如洪钟腾韵龟鼓振音,清吟如涧中流水者,极贵!
“哦,何以见得?”
“您手上的是明成化青花缠枝秋葵碗,可在釉料的使用上,元青花先后使用过釉液凝厚透明,白中泛青的青白釉,柔和细白,光泽度强的高白釉,以及青中微闪淡绿的硬亮青釉,元青花真品的胎和釉结合十分紧密,可谓浑然一体,毫无缝隙。”越千玲一边说一边到处看店主在什么地方。“而您手中这件明显没达到这一点,而且这碗色阶生硬,发色不是翠蓝,而是葱花兰,目视的感觉既不庄重,也不自然。”
我在后面听的突然想笑,越千玲是学考古,文物鉴定并不是她专长,而且考究元青花真假又岂是一眼能看出来的,也不知道她从什么地方看到这些,一知半解就跑出来断真假。
我看见老头沉默了半天,半转过身看着越千玲,声音很意外和惊讶。
“小姑娘好眼力啊,我玩古玩也有些年头,这青花碗是赝品我当然知道,可也要经手掂量把玩才能鉴别,你就在我旁边看了一眼就分辨出来,这等功夫我自叹不如!”
第七章一诺千金
我一愣,居然还真让越千玲瞎蒙对了,我一直看不见老头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听他们对话才知道原来是明成化青花缠枝秋葵碗,这是官窑珍品传世极少,国内都没见过几个,这泰国就更不用说了。
越千玲爽朗的笑了笑,身体往前依靠压低声音说。
“您老抬举了,我就随口说着玩的,其实在国内我参与过一个明代墓群的考古,在里面见到这个碗的珍品,上面的秋葵是四朵,而您手里这碗有五朵秋葵,所以我才知道是赝品。”
“原来是这样。”老人沉稳的点点头,放下手里的碗。“性直不骄,哈哈哈,好的很,我很喜欢明代古玩,经常在泰国各地探访捡漏,没想到今天漏没捡到,却遇到你这个同道中人,海内存知己如果有缘再见,定向小姑娘请教。”
老头声音诚恳听不出娇柔作态,但不骄不躁却透着淡淡的从容和威严,说完和越千玲告辞后向店外走去,出门的时候瞟了一样我在清理的那堆破旧家具,刚拉开门就停在原地,迟疑了一下,连忙走到我旁边,双手撑着膝盖弯腰看了半天。
然后整个人向我一样蹲了下来,从废弃物中拿了一块木料仔细的看着,越看越激动,老头本来穿着白色的衬衣,拿着木料就在衣服上擦,我再也从他身上看不到之前的从容和淡定,等到他把木料举过头顶对着阳光时候,就连他的声音也变的慌乱。
“这些东西是谁的?”
“我们刚才买的,打算回去拼张床。”越千玲和陈婕走过来说。
“多……多少钱买的?”老头回头问越千玲。
“一万多泰铢吧,具体的也没数,钱是他付的,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要买这堆废品。”陈婕指着我说。
老头立刻转过头盯着我,双目如炯上下打量我,这是我第一次正面看着他,心里咯噔一下,老头辅骨耸而高隆,早得荣华之相,颔丰隆得乎地,额宽而满,得乎天,得乎天者必贵,得乎地者必富,这就是所谓的,地阁方圆,钱财自来,命中如是,一生享平,这是大贵之相!
看他面相绝非寻常普通人,必定家财万贯福泽绵长。
老头听到是我执意买下的这些,慢慢笑了笑对我说。
“小兄弟,我家有些明代的家具,年代久远难免破损,想找些木料修补,刚好你买的这些废弃家具能派上用场,如果小兄弟方便可否割爱让给我。”
“不卖,我和这些东西有眼缘,对不住您老了。”我摇着头回答。
老人喉结蠕动一下,我看的出他和我刚才一样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激动。
“这样吧,小兄弟,你是用一万泰铢买的,我给你两万泰铢,相信在清线你可以随便买到你逞心如意的床,你看怎么样?”
越千玲和陈婕都看向我,拼命对我点着头,我估计刚才我花一万泰铢买这个,她们是没来得及阻止,现在有人竟然愿意出两万泰铢买回去,这么好的事她们当然极力赞同,就连旁边的萧连山也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说。
“哥,要不咱不要这些破家具,有钱还怕买不到满意的床。”
“对啊,抱着这么大一堆木头回去你不累啊?”陈婕也好心的劝说。
我始终都保持着一个态度,任凭她们怎么说,依旧摇着头。
“真的不卖,我就喜欢这个。”
“那……那你开个价!”老头的样子有些急了。
“这个和钱没关系,您老给再多我也不卖的。”我加重语气很认真的回复,看见她们还想劝我,抬头沉静的说。“我主意已定,多说无益!”
老头看我态度如此坚决,伸出手在那些废弃的家具上抚摸,有种溢于言表的不舍,重重叹口气低沉的问。
“小兄弟,你是不是知道这是什么?”
我很平静的点点头。
老头看我表情深吸一口气,从地上站起来慢慢拿出一张很特别的名片,上面一片空白,只在左下角有一个明黄的洪字。
“既然是行家,我就不装神弄鬼了,你留着这张名片,泰国地方不大,你到任何地方拿这张名片也能找到我,只要你愿意把这个让给我,多少价你说我绝对不还口!”
我本来没打算接名片,也好断了这老人的念想,可发现陈婕看见老人手里的名片时顿时惊了一下,连忙走到我身边,用极小的声音对我说。
“你还想不想在泰国找你们要的东西,还想不想回去报仇?”
我一愣,然后茫然的点头。
“那你就听我的。”
陈婕说完站起身接过老人手里的名片一本正经的说。
“这东西我们不卖,但送给您!”
“啊?!”我从地上跳起来,正想阻止看见陈婕又用那自信和从容的眼神看着我,签文上说她是我们的贵人,听她的才会谋事成功,我是信命的人,想到这里也无可奈何的蹲了下去,何况她问我那两句话,我实在太想做到。
“真……真的?”老人很激动,手都在抖。
“不过我们有一个条件。”陈婕不慌不忙的说。
“只要不杀人放火,作奸犯科,什么条件我都答应!”老人没有半点迟疑的回答。
“如果以后我们有事相求于您,希望您能答应。”陈婕说。
老人很干脆的点点头,昂着头沉稳的回答。
“你能说这话说明你知道我是谁了,我的为人都知道,只要我答应的事,绝对会做到!”
陈婕让开身子摊着手愉快的笑着。
“那这些东西就是您的了。”
老人连忙招呼外面的人进来搬运,临走时看我一言不发蹲在地上,想了想把刚才我擦拭干净的那截木料递给我。
“小兄弟,好眼力,今天你能割爱我大恩不言谢,日后你我就以这块木料为凭证,你有事来找我,我一定帮你的忙!”
我努力挤出一丝笑意,礼貌的接过老人递过来的木料,心里很失落的点点头。
离开古玩店铺,我一直没精打采,陈婕把我们带到小吃街,找了一处地方坐下,萧连山和越千玲忙着点东西吃。
“刚才的老人叫洪孝礼,是泰国华人首富,此人重信义,一诺千金从不食言,这也是他在泰国安身立命的根本,你日后有难处如果能得到他的帮忙,在泰国这地方就没有你做不成的事。”陈婕把一碗芒果饭推到我面前解释。
听陈婕这么一说,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洪孝礼如今欠我一个承诺,在泰国有他帮忙,做事也会事半功倍,这笔买卖算起来我也不亏。
“雁回哥,那堆东西到底是什么啊?能让泰国首富什么都愿意答应?”越千玲问。
“对啊,我也想知道,按理说他什么都不缺的,一堆破木头家具,他怎么连我们的条件是什么都不问就答应了。”陈婕问。
我拿出洪孝礼留给我的那块木料放在桌中间说。
“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就一块木头嘛,难道还会是金子啊。”萧连山吃了一口饭不以为然的回答。
“这不是普通的木头,这是小叶桢楠,就是金丝楠木,自古以来金丝楠木就是皇家专用木材,明清两代均严格禁止除皇家以外的建筑使用金丝楠木。”我有些遗憾的说。
“金丝楠木我听说过,的确很珍贵,可那又能怎么样,都是一堆残破的家具,你买回去也没用啊。”越千玲宽慰的笑着。
“不是残破……是没有组装出来,那堆家具其实保存的很完好,何况金丝楠木本身就是以不腐不败著称,只要擦洗装好又是一件完整的宝物。”我喃喃自语的回答。
“宝物?”陈婕不以为然的笑着。“那你给我们说说是什么宝物?”
“明太祖朱元璋登基之前,明人用金丝楠木打造漆金雕龙木椅一把,象征至高无上的封建皇权,此椅有圈椅式的椅背,四根支撑靠手的圆柱上蟠着金光灿灿的龙。通体漆上黄金,显得富丽堂皇又气势威严。”我吃了一口芒果饭淡淡的说。
“这个我知道,这龙椅现在还存放在故宫的金銮殿,好好的你说这个干嘛?”越千玲好奇的问。
“假的!如今在金銮殿上摆着的龙椅是仿制的,建文四年,朱棣清君侧,发动靖难之役,攻入南京,建文帝朱允炆下落不明,后来连这龙椅也不知去向。”我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刚好,我无意中知道了这龙椅的下落。”
“你知道龙椅的下落!”陈婕和越千玲都很惊讶的盯着我。“那……那龙椅现在在什么地方?”
陈婕用很期盼的眼神盯着我,一本正经的说。
“你知道真龙椅在什么地方都不找说,也不用担惊受怕去赌场,卖了不就有钱吗,快告诉我们,龙椅在什么地方。”
我用手搓了搓额头,想了想苦笑的回答。
“刚才被你送给洪孝礼了!”
哐当!
我听见越千玲和陈婕两人手里的勺子同时落地的声音。
……
第八章拘魂
陈婕和越千玲还有萧连山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纠结一把龙椅应该值多少钱,我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或者说不能更改的事向来不会太在意,既然已经改变不了结果,想再多也于事无补。
那块木料我交给越千玲让她收好,回去的时候看见已经是傍晚,古玩街华人居多,虽然已经融入泰国的生活但很多风俗都还保留,我看见一家人蹲在路边烧纸,旁边还点着香三个碗里盛着米饭,和两杯酒,这是在给先人烧纸。
我突然停下来,掐指一算今日诸事不宜,快走几步追上前面的三人,问陈婕我们住的公寓房附近有没有华人开的寿衣店,陈婕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想了想记起一家。
岩未虽然是不听劝告枉死,可毕竟是因为我们,或许也是命中注定的事,我忽然想起秦一手警告过我的话,不要改变任何事的结果,天命难欺!
在旅店容亦设下螣蛇断鬼局,破了岩未的财运也断了他的命,仔细想想我们遇到岩未的时候他已经命不久矣,命中注定的事,我帮他挡煞只不过暂时抱住了他的命,可最终岩未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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