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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方士那些年-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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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下一句是你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吧……”
“别打岔,让我好好想想。”陈婕伸出手示意萧连山安静,微微皱着眉头,抿着嘴说。“这雕像是泰国很常见的坐佛姿态,泰国被称为黄袍之国,佛像……这应该是一尊佛像才对,可这翡翠佛像应该还出名才对,我怎么这么眼熟啊?!”
“泰国这地方什么都不多,就佛像多,我来的时间不长,可天天看的最多的就是佛像,你这样说,我也有这种感觉,这东西很眼熟。”萧连山挠着头苦笑着说。“反正只要是坐着的佛像都这个样,不要说你见过,我也见过,特别是寺庙周围,整面墙都是这种佛像……”
“寺庙?!”陈婕突然直起身,很惊讶和兴奋的看着我。“我知道在什么地方看见过这雕像了!”
“在什么地方?”我和越千玲异口同声的问。
“泰国有三大国宝,其中用金佛寺,又称黄金佛寺,供奉一尊世界最大金佛而闻名,一尊用重五吨纯金铸成的如来佛像,另一个是卧佛寺,是全曼谷最古老的庙,也是全泰国最大的庙宇。”陈婕说的这里再回头仔细看看桌上的翡翠雕像。“另一个就是泰国最著名的佛寺,玉佛寺。”
“三大国宝……三座寺庙啊?”越千玲听完很诧异的问。“那和这翡翠雕像有什么联系?”
“玉佛寺之所以被称为泰国三大国宝之一,就是因为在玉佛寺大殿正中的神龛里供奉着被泰国视为国宝的玉佛像。”陈婕很兴奋的看着我们说。“玉佛是由一整块碧玉雕刻而成,我曾经去参拜过很多次,绝对没有错,就和桌子这尊雕像一模一样!”
我连忙走过去,看看翡翠雕像很惊讶的问。
“你真确定和玉佛寺里的玉佛一样?”
“确定,那是泰国的国宝,我又怎么可能记错,高度和宽度都一样,就连颜色也如出一辙,这两件翡翠雕像放在一起,没有人能分的出来。”
我欣喜的来回走了几步,按照岩未所说女子带走了最先雕刻好的那尊雕像,并在里面放了东西,这东西很有可能就是卧虎兵符,如今知道这尊雕像的下落……
我突然愣了一下,回头问陈婕。
“你刚才说这雕像是泰国的国宝?!”
“对啊。”
既然是国宝就意味着我们就算知道玉佛在什么地方,也不可能拿到,异国他乡人生地不熟,如果在国内以前有越雷霆什么都还能想想办法,可现在就我们是三个人,即便知道雕像在什么地方,又能有什么用。
我越想越烦躁,看见陈婕把桌上的翡翠雕像放回到盒子里,很轻松的说。
“时间也不早了,先休息一天,明天我们去偷玉佛!”
“……”
我和越千玲还有坐着的萧连山几乎同时瞠目结舌的看着陈婕,等她发现我们惊讶的表情时,很平静的说。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你们来泰国不就是为了找东西,既然知道了下落难道不去拿?”
“就我们三个人能去拿国宝?”我迟疑的问。
“不是拿!是偷!”陈婕看上去比我还认真,我开始相信她没开玩笑。
“既然是国宝守卫应该很森严才对,怎么听你这口气,玉佛寺就像你家开的似的,说偷就偷啊?”萧连山哭笑不得的问。
“我们当然偷不了,得想办法,不过刚好我知道有人能做这事。”陈婕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在她脸上居然看见了一丝兴奋,偷国宝这么大的事,在她眼里好像变成一件很好玩的事。
第十一章相摊神棍
我一直都相信陈婕是我们在泰国的贵人,所以第二天我和萧连山就等在她门口,问要怎么样才能拿到泰国三大国宝之一的玉佛,陈婕的回答一如既往的轻松和平静,只不过在她说完以后,我已经不再确定她到底是贵人还是在害人。
从某种程度上说,理论上讲陈婕的计划简单而且实用。
一共有两种方案,甚至连细节陈婕昨晚都安排好了。
第一种,玉佛是泰国的国宝守卫森严,但每年换季时节,泰王都亲自为玉佛更衣,以保国泰民安,挟持泰王进玉佛寺拿玉佛是最直接的办法。
第二种,能近距离接触到玉佛的除了泰王之外,还有王室亲王,如果亲王结婚需要在玉佛面前祈福,这里面也包括亲王的女儿,这个过程是极其庄严的,任何人不得打扰,如果我和萧连山能和亲王女儿结婚的话,有机会拿走玉佛。
……
我和越千玲还有萧连山几乎是用同样的眼神盯着她,再陈婕给我们讲详细计划和步骤的时候选择了各做各的事,陈婕认为我们没想象力和创造力,其实我很想告诉她,两千年前我叱咤风云三界独尊,旁边的越千玲千年前在我胸口插了一刀,最差是萧连山,可他龙角号一响,麾下百万亡魂,不知道陈婕听这完这个会不会说我们想象力丰富点。
陈婕并没太多在意我们三人的无奈,很正经的告诉我们,偷玉佛的事她全权处理和安排,只要我们听她的就成,我已经把她的话当笑话在听了,不住的点头,甚至有些怀疑我当初是不是解错了签文,身边有这样一个贵人,我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如今当务之急是先安葬岩未,等了两天算时间也差不多,既然是华人还是按照华夏的风俗来,可惜找不到岩未的尸骨,我只好打算买一个特制的棺木,能放下那尊翡翠雕像的。
泰国这边是火葬,没那么多讲究,要买棺木是件麻烦的事,好在陈婕到处打听才知道清线的唐人街有,清线的唐人街历史悠久能追溯到明代初期,这里这里的房屋大都比较古旧,但却异常繁荣,竟然真的找到买棺材的店铺,按照要求定制了能装下翡翠雕像的棺材,也算了解的岩未的事。
可能是异国他乡的原因,站在唐人街有种沧桑和戚戚然的感觉,我看见越千玲和萧连山脸上也写满了惆怅,就提议在唐人街逛逛。
这里至今保留着典型的华夏传统文化和习俗,走在街道上我都有些恍惚,如果不是身旁的陈婕,我真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越千玲买了一个如意结,萧连山也心血来潮买了一把小巧的关公刀。
走了没多远我们停在一座古色古香的的寺庙前面。
陈婕说这里是文武财神庙,听说很灵验,华人来这里都有上香礼拜,越千玲和萧连山嚷着要进去看看,快要进庙的时候我被越千玲拉了一把,指着庙门口让我看。
文武财神庙的门口商家甚多,香烛元宝应有尽有,但越千玲指着的是庙口很偏僻的一处地方,一颗菩提树下有一个看相算命的小摊位,被人头攒动的过往人群所遮挡,如果不是越千玲看见,我还真没留意到。
庙门口看相算命到也没什么稀奇,只不过在泰国摆这个摊,生意有多好就可想而知了,我在旁边看了良久,也没一个人光顾。
我也没太在意,或许是因为同道之人,多看了两眼,看相的是一个中年人,看样子大不了我多少岁,这个年纪给人看相算命未免少了些说服力,生意清淡也不见他着急,心平气和的坐在椅子上,手里盘着一个玉把件,从容有度颇有气势,正全神贯注喂食鸟笼里的一只画眉,旁边是一摞签文,画眉叼签是相术中的伎俩,把鸟喜欢吃的东西粘在一张签文上,然后鸟就把这张纸叼了出来。
看这行头我淡淡摇了摇头,充其量一个神棍,而且还是一个脑子不太灵光的神棍,架势是有了,可选错了地方,这里华人虽多可大多是融入当地生活习惯之中,对于相术知道的或者相信的估计寥寥无几。
陈婕已经买了一大抱香烛,给我们每人分了一些,非要我们入乡随俗,见苗烧香,遇神磕头,说是这样可以保佑我们在泰国心想事成,萧连山的虔诚我早见识过来了,拿了香烛就不知踪影,没想到越千玲居然也被陈婕撺掇着挨着神像磕头烧香。
我在庙里转了一圈才等到他们回来,离开文武财神庙的时候已经天黑,走出庙门越千玲又拉着我看,我侧头才看见,庙门口的其他摊位都收了,中年人看相的摊还没收,所以一出门就能看见,特别的醒目,都这个时间了更不会有生意,可中年人依旧不急,还是在逗着笼子里的鸟。
一阵风吹过,相摊旁边竖立招牌被吹了过来,上面仅用汉字写了四个字。
君无戏言!
我眉头微微一皱,好大的口气,摆摊看相要么是有真才实学,要么是招摇撞骗的神棍,这中年人怎么看都不像前者,燕六指在相术上这么有名望的人,在鬼市开摊看相也只敢撑一个铁口直断,这中年人竟然敢打出这样的招牌,幸好这里是泰国,如若在鬼市不知道摊子要被砸多少次。
“雁回哥,要不我们也去算算?”越千玲眨着眼睛笑着,看她的样子我想起她带我去鬼市的时候,知道她有心捉弄看相的中年人。
“这有什么好算的,真能算出来,你们也不用这么劳心费力找东西了。”陈婕拍着手上的香烛灰不以为然的说。
“哥,反正没事,算算吧,真有本事试试就知道了,秦叔都不敢给你看相,他既然敢说君无戏言,那就让他知道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君无戏言。“萧连山也过来凑热闹。
我本来真没心思做这些无聊的事,与其在一个神棍身上浪费时间,还不如回去好好想想怎么拿玉佛才是正事,可眼里看着中年人招牌上的君无戏言那四个字,越看心里越不舒服,丢人现眼都丢到泰国来了,这是道家之术博大精深,居然打着道家五术的幌子招摇撞骗,不惩戒一下心里堵的慌。
我点点头,回头告诉越千玲她们,只问不说点到为止,就算是惩戒他也要给人留条退路,凡是不可做太绝,看她们都答应我向相摊走过去。
看见有人光顾生意,中年人也没表现出热情,手里还在盘着玉把件,他坐的位置刚好在路灯下面,手里那个把件特别醒目,是极品和田玉精雕而成,整器泛青,玉质细腻,柔和温润,玉石圆润饱满。
所雕为巨龙遨游天际,呈昂首啸天之态,吞云吐雾,气态万千,雕工精致,简繁有序,一看就是难得一见的珍品,我有些诧异这中年人怎么会有如此罕见的玉把件。
这才正眼看对面的中年人,五官精致间眉星眸,清新俊逸,堪称玉树临风,一身着装简单得体,看上去极其干净,就连指甲也休整的平平整整,一看就是一个很讲究的人。
“我看相有三不看,女子不看,异族之人不看……酬金少的不看。”中年人浅笑说话温文儒雅。
我心里暗暗一笑,果然口气不小,开场就来一顿杀威棒,气势是有了,下面糊弄人也方便了。
啪!
萧连山从越千玲哪儿要来钱,重重拍在相摊上。
“只要算的准,这钱就是你的。”
“女子我不看,就你们两位,请问谁看相?”中年人气定神闲的把钱撇到一边笑着问。
“我。”我坐到中年人对面同样笑着回答。
“我姓言,言西月,不知兄弟贵姓?”
言西月,中年人说出这个名字,我忍住没笑,身后的陈婕和越千玲先笑起来,一个男人竟然起这个名字,倒是和他挺相配,虽然一表人才文雅秀气,可少了几分阳刚。
“秦,秦雁回。”我很平静的回答。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言西月手停在玉把件上目不斜视的看着我,淡淡一笑点头说。“是个好名字,姻缘、前程、事业、财运和运程,还有寻人问事,不知道你想算那一方面?”
“我想问事,看看是否顺利。”我和言西月对视很镇定的回答。
“既然只是问事那就简单,天色已晚,批命算八字,摸骨看相,画眉叼签都太废时间,你就写一个字我给你测测就知道吉凶了。”
我看见旁边的越千玲和萧连山都翘着嘴角在笑,知道这两人在等着看言西月笑话,可我突然发现对面这个中年人有点意思,我问事他完全可以批命算八字,或者其他任何一项都成,他只需要依照相书直说就行,准不准有书为凭,就算我们说不准也把他无可奈何。
可言西月偏偏选了测字,测字看似简单可包罗万象,我如若问的是姻缘、前程、事业、财运和运程之类,还能搪塞糊弄过去,可我是问事,当场就能断出准不准,而且我有帝王命格,常人算我的命要折寿,言西月选的这个测字,却不算是给我算命刚好避开。
第十二章一语中的
我更愿意相信这是巧合,因为对面的言西月我看他面相寻常无奇,他说出给我测字我还真愣了一下,现在看来是我想太多高估了他。
我想了想沾点他茶杯中的水,在桌上写了一个国字。
“异国他乡,我就用国字问事,请指教。”写完我很从容的看着他。
言西月漫不经心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也给我倒了一杯,推到我面前,手上又开始盘着他的玉把件,瞟了一眼桌上的事淡淡摇头。
“这个字问事恐怕不太好啊。”
我更相信这是他惯用伎俩,既然有心算命问事,可见这事并不顺畅,真正顺利的话又何必多此一举来算呢,想必言西月是看我们晚上都来算命问事,心里揣摩出来我们所问之事不顺。
“一个国字何以见得我所问之事不好?”我浅笑反问。
“国本是好字,难道一见的英雄格,男子书国字者多才巧智,大器之人。”言西月脱口而出。
“你刚才不是说国字问事不好嘛?怎么现在又变成好字了,到底是好还是不好?”萧连山看言西月模棱两可忍不住问。
“别急,别急,我只是说国字是好字,可国字问事就不好了。”
言西月测字一出口我就隐约意识到,我似乎小看了对面这个中年人,测字功底非同一般,并没有糊弄乱说。
“国字问事有何不妥?”我认真的问。
“国字拆开是口和玉,口中有玉藏而不见,玉之光莹遮而无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用国问事,可见你是戴罪之身!”
我一愣,旁边的越千玲和萧连山都和我对视一眼,面面相觑,陈婕知道我们之前发生的事,她本来对看相算命并不相信,此刻也微微张着嘴,我有些侥幸的想或许是言西月乱猜的,否则怎么可能一语中的。
“那如果国字不拆又是什么结果?”我微皱着眉头问。
言西月淡淡一下,端起茶杯不慌不忙的回答。
“国字不拆就是徽钦囚至泪成珠,王者被囚,四面楚歌是破败之兆,王下有足是逃逸之相,你在异国他乡以国问事,国非此国,家国已不在是远走他乡的意思,可见你非但是戴罪之身而且现在还在逃亡之途中。”
我此刻有些震惊,但极力克制着表情,不让言西月看出我有些慌乱的端倪,旁边一直等着看他笑话的越千玲和萧连山也安静下来,他们认识我这么久,似乎从来都是我给别人算对,今天还是第一次被人一口算出我们的处境,陈婕看我们都不说话,也开始好奇的站到我身边。
我再一次劝慰自己,或许是言西月蒙对的,想了想伸出手很仔细的擦掉国字外面的口字,在桌上留下一个玉字。
“既然国字问事不佳,那我以玉字再问,请言先生指点。”
言西月重新看看桌上的字,抬起头没有看我,而是看看我旁边的越千玲、萧连山和陈婕三人,然后慢慢翘着嘴角笑了笑。
“这倒是一个好字!问事挺不错。”
我在心里暗暗长松了一口气,暗想原来是我自己虚惊一场,测字问事需要真才实学,言西月第一个字说不好,估计他也担心万一自己测错砸了招牌,紧接着第二个说好,作为弥补,至于到底是好还是坏,来算命的人自己会对号入座,这就是大多招摇撞骗神棍的伎俩。
我淡淡一笑,端起言西月推过来的茶很随意的问。
“国字问事不好,这个玉字好又从何而来?”
“我不是说你好,我是说他们好。”言西月搓动盘玩着手里飞龙在天的把件,面带浅笑更加平静的回答。
我手里的茶杯停在嘴边,眉头再次微微一皱,不解的问。
“他们好?他们好是什么意思?”
“玉从象形,是一条绳子上穿珠石,有同舟共济的意思,你问事顺不顺利,就需要你身边这帮朋友从旁协助方可成事。”言西月不慌不忙端起茶杯笑了笑。“请茶。”
我还是有些不死心,看我们几个的样子也知道是初来泰国没多久,所谓出外靠朋友,稍微有些眼光的人也能从我们身上看出这点,想到这里我喝了口茶继续问。
“既然需要靠朋友,不知道我身边这几位能否帮到我?”
这一次言西月想都没想点头便说。
“又怎么会帮不到你,这玉字是国字去口,所谓天子建国,诸侯立家,九合诸侯便成国,你去口留玉,是城墙周围立诸侯,哈哈哈,难得一见的好字……”
说到这里言西月重新看了看越千玲和萧连山还有陈婕后意味深长的说。
“你身边王、候、将都站齐了,谋事何有不成之理?”
听到言西月说出这话时我彻底愣在凳子上,手微微一抖,杯子茶水溅落在手背上,我细细回味他刚才说的话。
身边王、候、将都站齐了……
越千玲前世是安平公主芈子栖,世袭王爵之为位。
萧连山在汉中拜将台被我拜将,是将星入命。
虽然我现在不明白候是什么意思,但言西月能说出这话,我就知道或许今天我真是看走了眼,他即便再怎么猜也不可能猜到越千玲和萧连山的身份,言西月能一语中的,不可能有这么好的运气。
越千玲他们或许还没明白言西月话中之意,我多少有些乱了方寸,放下茶杯将桌上的玉字抹去一点,变成一个王字。
“言先生,我再问一个王字,同样是问事,请先生赐教。”
言西月手很稳的给我倒茶,到现在我甚至有些期盼他是信口开河的神棍,否则在这寺庙外面遇到这等相术高人,绝非偶然之事。
“你所问之事我已经知道是什么。”
“……”我嘴角蠕动一下,很快又平复下来,试探的问。“先生算得是什么事?”
“这还不简单,王字是望断白玉盘,不见故人还。”言西月指着桌上的王字很平静的回答。“你问的事是想找一个人,从这王字看,你要找的这个人还是你的一位故人才对。”
我瞠目结舌的回头和越千玲、萧连山还有陈婕对视一眼,我们来泰国找黄金卧虎兵符,必须先找到带走兵符芈子栖四位家仆中的女子,算起来我们还真是在找人,至于故人……我如今帝星入世,我的命格和嬴政一样,算起来那女子还真算的上我的故人。
可这些除了我和越千玲还有萧连山,因为太过匪夷所思我们连陈婕都没告诉过,知道这些事的只有那几个而已,但不管怎么算,我对面的言西月是不可能清楚的。
我舔舐一下有些干燥的嘴唇,犹豫片刻后再抹去桌上王字上面的一横,桌上的王字变成了土字,道法里有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法门,直白点说就是事不过三的道理,同一件事算三次后就不准了,虽然此刻我多少有些肯定言西月有些让我惊讶,但我还是想看看他到底藏而不露有多深。
言西月笑而不语的看看我,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喝了口茶后儒雅的说。
“还是问同一件事?”
我点点头,伸出手指着桌面的字回答。
“请!”
“土字是清寡之字,男子书此字皆不吉,男子为主,主无头为土,头为皮发,削皮断发空留身,这是六根清净之意,看来你问的事在寺庙之中可得。”
我喉结蠕动一下,瞪大眼睛看着言西月,半天没说出话来,他依旧温文儒雅的品茗浅饮,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萧连山忍不住有些慌乱的问。
言西月淡淡一笑指着相摊旁边的招牌,和煦的回答。
“开摊看相的人。”
我再次看看招牌上那四个字,君无戏言。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等相术绝非普通人,我连问四字而且是一字断四字,普通相术者根本测不出来,而言西月不但对答如流,而且每一次都一语中的。
我现在有些六神无主,一边在揣测对面言西月的来历,一边又不想他看出我的惊讶,想了想,伸出手再抹掉土字下面的一横,有些孤注一掷的意思问。
“十字!我还是问同一件事!”
言西月第一次脸上没有了从容平静的镇定,眼角有一丝痛惜和不舍一闪而过,这个表情我看不懂,只见他缓缓放下手里的茶杯,默默叹口气。
“这个字……我测不了!”
其实我应该很高兴听他说出这样的话,但现在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从言西月的表情中我可以肯定,他知道如何测这字,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并不愿意告诉我,最让我想不通的是,他眼神中那丝哀伤到底是为了何人……
第十三章君无戏言
我还是不死心,秦一手走到时候一再告诫我,天机不可泄露,凡是自有天数,现在看起来言西月正在隐瞒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想到这里我又抬起手,却听到他儒雅的声音。
“最后一个字,算是我送给你的,霸王能举鼎;有力竟无功;八千貔貅死;自沉乌水中,秦兄弟一事问五字,可见锲而不舍之志,但霸王虽勇冠无二,可刚愎自用,最后还是落的一败涂地的下场,一人虽强不如众人强,秦兄弟身边有王侯将相协助,问事虽有阻碍但大事终可成,但有一点……你之前问的那个十字,你好好琢磨,希望你能明白其中真意!”
我木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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