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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诡探-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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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一个故事。
我们到了伦敦东区的时候,我也大致可以明白乔伟对开膛手一事态度的由来了。
在我的想象中,敦伦大概处处都是彰显英国贵族气息的维多利亚时代建筑,可实际上东区里到处都是一栋挨一栋的火柴盒楼房,一楼的门店向外张着黑色的皮布鞑子,让道路显得格外拥挤狭窄。这里的行人神色匆匆,并没有体现出欧洲那种慢调子的生活状态,虽然这里的整体色调依旧是灰暗的,但绝对没有了杰克那个年代的颓废感。
出租车载着我们三个来到了一栋并不起眼的三层小楼前,这里便是乔伟的家。
这楼从外面看很像是个学生公寓,进门到了屋里之后就更让人觉得像公寓了,只不过这不是一般的学校公寓,而是霍格沃兹魔法学校的学生公寓!富丽堂皇的复古前门大厅,回旋式的楼梯,两边墙壁上挂着的充满异国奇幻色彩的油画……处处都透着一股浓郁的哈利波特味儿。
“你家里人不会都是哈利波特谜吧?”我半开玩笑地跟乔伟道。
还没等乔伟回答我的话,一个低沉又充满磁性的声音就从正对大门的楼梯方向传来:“其实这里的布置更像教堂。再说,哈利波特本来就是英国的。”
对方用的是中文,而且还略带一点东北口音。
这个声音我之前曾经在电话里听过,即使没听过我也可以猜得出,这个人就是乔伟的老爸了!
我赶紧循着声音朝楼梯方向看过去,一个穿着灰蓝色休闲西装的高大、潇洒的大叔正朝我们走过来。他跟乔伟长得颇像,也是一头卷发,不过这大叔的头发可比乔伟长得多,已经垂到了肩。
在来之前我想象中的乔伟爸爸是一个一本正经的牧师,但眼前这大叔明显更多了一种摇范儿!
不等乔伟介绍,这位潇洒的长发大叔已经来到我面前道:“你们好,非常欢迎你们来我家,我是这小子的爸爸,不过你们不需要跟我客气,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craig(克雷格),或者叫我的中文名字乔峰。”
9、巫师与巫术
克雷格也好,乔峰也罢,乔伟爸爸这种非常不严肃的性格确实非常讨喜,而且他是讲中文的,这也让我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在门口大厅简单寒暄了几句之后,乔伟爸爸便将我们请到了二楼,并给我和舒鑫安排了休息的房间。
严格来说我们并不是到英国来玩的,所以我们只在房间稍微坐了会缓了缓乏,然后便和乔伟一起拿着那幅油画去三楼的教室跟他爸爸汇合。
所谓的教室就是上次乔伟回英国后跟他爸爸学驱魔术的房间,那里也是哈灵顿家族存放所有驱魔相关知识的图书室。
开始办正事了,乔伟爸爸的表情也一下子变得严肃了起来,尽管如此他还是给我一种非常不靠谱的感觉,或许这就是乔伟起初对驱魔之类的事不屑一顾的原因。不过话说回来,我第一次见乔伟的时候也同样觉得他很不靠谱,这大概是家族遗传。
这一路上乔伟一直把画放在一个水袋里,一直到了教室后他才打开袋子将画从里面拿出来。
乔伟爸爸将画平铺在桌面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番,然后便起身到了后面一排排书架前,从中拿出一部巴掌厚的书。回到桌边,他也快速地翻开那本书并推到我们前面道:“这里有关于这种巫术的记载。”
书是英文的,上面各种生僻词我根本看不明白。在书页左侧有一幅插图,图的主体是一位少女,她的身上盘着数百条吐着分叉舌头的毒蛇,在少女的脚下则踩着一本厚实的书。
“我感觉咱们好像跟蛇特别有孽缘呢?这是什么巫术?蛇咒吗?”我催着乔伟赶紧翻译。
乔伟一边认真地看着书上的文字内容一边道:“书上说在中世纪欧洲猎巫运动的时候,巫师用一种特殊的巫数将自己隐藏起来,他们通过毒蛇与处女的鲜血进行献祭,将自己的邪恶与魔力全部封印在书籍或者纸张等媒介中,这样自己就会变成一个普通人。等到避过风头之后,巫师再通过咒语唤醒被封印在书中的魔力,让力量重新回到他们的身体里。”
“之前不是说封印的是恶灵吗?怎么又变成巫师的力量了?”我提问道。
“这里提到了!”乔伟指着书继续道:“巫师是通过献祭来召唤恶灵,再通过与恶灵达成灵魂契约获取力量,所以也可以将巫师的力量本身理解成是恶灵本身。还有,巫师只能与一个恶灵签订契约,如果契约不接触他便无法再从其他恶灵处获取力量。另外,恶灵并不是完整的灵魂,而是灵魂中强烈恶念的具象化,要驱散恶灵就要彻底净化生成恶灵的灵魂。”
“怎么净化?”
“用火和圣油。简单点说就是用圣油烧尸骨。”乔伟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便将话题再次回归到那巫术本身上,他说:“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一种方法可以破坏掉封印巫师魔力的媒介,要解除这种巫术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到媒介中恶灵的本源,再把它净化掉。”
“那这可麻烦了!巫师只是用这幅画作为封印自己力量的媒介,所有接触过这幅画的人都可能是巫师,不一定就是画的作者。”我分析道。
“嗯,是这样没错,不过咱们也不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这后面说了,封印巫师力量的媒介会周期性地释放恶灵之力对周围的人造成影响,这个周期大概是三到五年。如果咱们追查到这幅画第一次引起人自杀是在什么时候,这样反推回去就有希望找出巫师是谁了。”
乔伟说的有道理,但他忽略了另一个重要事实!
最初这幅画在一个农场主的手上,而这幅画曾经在1927年的时候导致农场主一家四口死于非命,也就是说巫师是在1917到1927这十年之间将力量封印在这幅画上的。就算那巫师当时只有十岁,到现在估计也过百岁了,这幅画依旧对人有影响,这就说明里面封印的恶灵并没有被取走,所以我更愿意相信那巫师早就在取回力量前就已经死了。
我将我的分析告诉给了乔伟,这也让他陷入了沉思。
这时候乔伟爸爸终于开口道:“猎巫运动其实并没有把巫师彻底消灭,巫术也依旧存在着,到了十六、十七世纪的时候,巫师更多的是以炼金术士的身份存在。炼金术有一种特殊的定义,那就是灵魂从生到毁灭再到复活的过程。另外,炼金术的最终目标有两个,一个是炼成黄金,另一个就是炼成永生灵药,从这两点也可以看出炼金术反应出来的人性就是贪婪。”
“所以您的意思是巫师的寿命可能比我想象的要长?”
“答对!”
“不会是无缘无故的长吧?炼金也需要原材料的,既然是自己增长寿命,那就意味着有人的寿命被夺走,就像中国道术里面的借命,是吧?”我继续问。
乔伟爸爸冲我一点头,然后又返回书架那取了另一本书递给我道:“这是一本有关巫师和炼金术的资料书,里面有巫师获取长生法的献祭术,另外也提到了狼人还有吸血鬼,他们也都跟巫师存在一些关联。”
比起直接告诉我答案,克雷格这个人似乎更愿意让我通过自学来了解这些知识。这样做虽然麻烦一些,但留下的印象绝对深刻,只是那本书同样是英文的,我要想把它翻看明白可需要点时间。
我问克雷格我可不可以把这书带回中国慢慢看。
他点头道:“这只是常识性知识的介绍书,你如果有兴趣,就当是礼物送给你了。”
说实在的,比起阴阳风水来,我对巫术、狼人以及吸血鬼的兴趣反而更浓一些,所以我连忙向他道谢,并将书交给舒鑫让她暂时替我保管一下。
而按克雷格的说法,这个将恶灵封印在画中的巫师极有可能现在还活着,所以我们接下来我们的行动方案就是按乔伟之前提到的,先从画中那一家四口人查起,兴许真能找到那个巫师,再从他口中逼问出恶灵的本源。
至于这幅画,我们决定暂时就放在乔伟爸爸这里由他看管着。毕竟现在正好处在恶灵之力的活跃期上,即使我们不用“黑胡椒”去刺激它,它都会时不常地影响一下周围的人,所以让一个专业人士负责保存它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随后一直到晚饭前的这段时间,我、舒鑫还有乔伟一直都在教室里待着。乔伟继续研究关于封印巫师力量的内容,而舒鑫则帮我翻译乔伟爸爸送给我的那本关于巫师狼人吸血鬼的书。
书里面介绍的巫师跟电影里面出现的差不多,也分白巫师和黑巫师,所谓黑白之分也可以简单理解成善恶之分。另外巫师指代的是男人,会巫术的女人则被称之为女巫或者巫婆,同样她们也有白黑之分。
在猎巫活动期间,无论黑巫师还是白巫师都一概会遭到人类的猎杀,这种不论善恶一概诛杀的行为不单是因为人们对巫师力量的恐惧,还因为对巫师不老不死还拥有强大力量的一种妒忌。
关于巫师长生不死的方法书中提到了很多,而排名最靠前也是被众多巫师所使用的便是食心——巫师通过挖出身体健壮的年轻人的心脏,再通过献祭仪式将心脏吃掉,以此来获得**的复苏。
其他的方法虽然没有食心这样残忍,但也同样伴有生命的消逝。
在中世纪末文艺复兴之初,炼金术开始在欧洲蓬勃发展在起来。
根据书中记载,炼金术最初源于古埃及,也被成为埃及之术,它的目标就是炼成黄金,但埃及人始终没有成功。在猎巫运动后期,巫师们更多以炼金术士的身份掩人耳目,这也是为何炼金术在过去十多个世纪中毫无收获,却在文艺复兴后爆发的根本原因。
据传说,在法国有一个名叫尼古拉斯的男人制造出了一种名叫“哲人石”的东西,它也可以翻译成“贤者之石”。尼古拉斯通过贤者之石将汞炼成了银和黄金,他也因此一夜暴富。
有人说尼古拉斯死前摧毁了贤者之石,并且带着配方一起进了地狱;也有人认为尼古拉斯根本就是一个黑巫师,他通过不断杀人献祭最终用人的灵魂练成了贤者之石,而现在他也依旧活在人世,只是没有人知道他现在的身份。
这本书更倾向于后者。
书中关于巫师、巫术、炼金术的介绍还有非常丰富的内容,估计用几个星期的时间都未必能看完。我只了解到了一丁点的皮毛晚饭时间就到了,我们三个人也结束了今天下午的学习,在吃过晚饭之后我们便将精力用在了寻找斯宾塞这个工作上。
10、斯宾塞的情人
斯宾塞的画确实能卖上不错的价钱,但跟真正宗师级的画匠比起来就差得远了,所以网上关于他的资料并不算多,也就是提到他出生在卢顿,后来到了伦敦求学,并在东区的白教堂艺术馆附近生活,也在那里发迹。
除了这些简单的生平外,关于斯宾塞的内容更多的则是他的作品在最近几十年里成交的价钱,至于他的相貌、性格脾气、是否结婚、有没有孩子,网上则根本找不到。
所以我们只能回归最原始的寻人方式——实地去找。
斯宾塞死于二战前一年,那时候伦敦东区还没有被德军轰炸,跟现在完全是两个样子。好在这里依旧是艺术青年扎堆的地方,或许这些年轻人也梦想着斯宾塞奇迹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所以我们也选择将乔伟家门口这里作为调查斯宾塞其人的第一站。
到伦敦的第二天一早,乔伟带着我和舒鑫出发,一边当是旅游一边打听关于斯宾塞的事情。或许是因为我们接下来很可能会与邪恶的巫师打交道让克雷格有些不放心,所以他要求乔伟随时汇报我们所去的地方。乔伟觉得他老爸有点过于敏感了,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我们在白教堂区转了一上午。
对于一个只会半吊子英文的人来说,我完全得不到第一手信息,一切都要靠乔伟和舒鑫来帮我翻译,所以我干脆退居二线让他俩找人谈话,而我则只管欣赏异国的街景,然后再让舒鑫将发现的情况告诉给我。
这里知道斯宾塞的人还真不少,也真有许多人梦想着和斯宾塞一样可以将自己的画作卖个高价,换来一生无忧无虑。这些人中大多都只知道斯宾塞这个人,他们知道他成功了,也知道他有先见之明,在二战爆发前就自杀了,但这种知道也就仅限于此。
当然,我们也没有完全白转,因为我们得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那是关于斯宾塞成名作的一个传说。
斯宾塞开办个人画展的第一天,有一位贵族用五万英镑的高价购买了一幅名为《清晨》的画。五万英镑对于一个籍籍无名的年轻人来说算得上是天价了,即使在现在也绝对不是个小数目,也正是因为开了一个好头,斯宾塞其他画的卖价也跟着水涨船高。
所以有很多人觉得《清晨》这幅画就是斯宾塞的成名作,但同样也有人持反对意见。这些持反对意见的人觉得这幅画过于写实,与斯宾塞野兽派的画风不同。也正因为如此,这幅《清晨》也有着各种有趣的传闻。
虽然起了《清晨》这个名字,但画中的人物却是一位非常美丽的少女。
据说斯宾塞在伦敦时一直都有替人画肖像画赚钱,而这位美丽的少女便是斯宾塞的客人之一。斯宾塞对这位少女一见钟情,但苦于自己低微的身份而不敢表白,只能将自己的浓浓爱意倾注于画中。
据说只要用心去欣赏《清晨》,便可以从画中体会到斯宾塞的心情,体会到那种年少时的浓烈爱情,也可以感受到那种明明有情却不敢表达的心痛与煎熬,所以这幅《清晨》也被人称之为“甜美的心碎”。
有人说斯宾塞最终俘获了画中少女的芳心,他们经常在夜里偷偷幽会,只可惜最终少女因为家族的利益而与贵族子弟成婚,并没能与斯宾塞结为夫妻。当少女将要嫁为人妇的前夜,她将《清晨》这幅画还给了斯宾塞,因为只要这幅画还在她身边她就会感到心痛。
不知道是不是英国人都喜欢虐心的悲剧收尾,有传言说在若干年后的斯宾塞个人画展上,花重金买下这幅画的人正是少女的丈夫。他知道了少女与斯宾塞之间的事情,所以他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斯宾塞,而斯宾塞也因为这件事上吊自尽了。
俗话说空穴来风必有其因,所以我们随后便将目标锁定在斯宾塞的成名作《清晨》上,并且很容易地找到了这幅画,因为它现在就安静地陈列在白教堂美术馆中。只可惜我在画前定睛看了足有十分钟,但始终我也没能体会到任何心动或者心碎的感觉。
我们在美术馆询问了《清晨》这幅画为什么会在这里。美术馆的人说在二十年前有位年轻的富商将这幅画无条件地捐献了,富商叫gerrard(杰拉德),据说是为了满足他曾祖母的遗愿。
二十年前、年轻的富商、曾祖母,这三点很容易串成一条完整的时间线。
1938年斯宾塞四十岁,而画中的少女估计也已经三十多岁了。1993年时,画中少女如果还活着估计也差不多有九十了,从年龄差上判断,那位捐画的年轻富商极有可能就是画中少女曾孙。
很幸运,这位捐画的富商杰拉德在捐画之后也一直都与美术馆维持着紧密的联系,他经常来白教堂区发掘一些有潜力的新人,似乎他很乐意用他的财力来扶持那些有梦想的年轻人。
美术馆一直都有杰拉德的联络方式,我们也顺着这条线索联络到了杰拉德本人。
杰拉德的家在西伦敦,据乔伟说,西伦敦是黄家地盘,住在那边的**多都是非常有身份的人,这个杰拉德显然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负责跟杰拉德通话的是乔伟。在电话里乔伟跟杰拉德详细说明了我们目前遇到的状况,他也毫不避讳地提到了巫师、恶灵等等一切内容。
杰拉德听后很主动地提出要和我们见一面,地点就约在了他的家。
下午二点钟的时候我们三个按照地址到了杰拉德家,他的家也让我见识了什么叫贵族式的豪宅。光是庭院里的草坪就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房子也完全就是一个小型的现代城堡。在豪宅内,我还亲眼见到了纯正的英式贵族管家以及货真价实的女仆!
当然,我们并不是来这里参观的,而且我也不想在这些英国阔佬面前表现出我的惊讶。
在进门之后,杰拉德也亲自到正门迎接了我们,并将我们请到了他的会客厅。
杰拉德目测应该四十左右,样子非常的英俊帅气,尤其是那头梳理齐整的黑发让他看起来非常有特点。他穿着打扮非常体面,走路说话也都风度翩翩,虽然我听不懂他到底在对我们说什么,但我可以肯定他没有骂我,所以无论他在说什么我都礼貌地回应一个微笑,并朝他轻轻点着头。
在会客厅落座之后,乔伟也直入正题询问起《清晨》这幅画的事。而舒鑫则在一边小说替我做着翻译,让我可以第一时间知道杰拉德和乔伟的对话内容。
杰拉德的第一句回答便证明了我对他身份的猜测,他对乔伟说《清晨》这幅画中的少女正是他的曾祖母,不过这幅画的背后并没有任何爱情故事,有的只是斯宾塞的单相思而已。
杰拉德给我们看了他曾祖母年轻时候的照片,照片中的少女虽然十分光彩动人,但比起《清晨》中的少女却逊色了不少。
杰拉德告诉我们他曾祖母从没有让斯宾塞为她画过像,这幅画只是斯宾塞凭记忆来完成的。
在1938年,杰拉德的曾祖父母因为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去了斯宾塞的画展。当时杰拉德的曾祖父觉得《清晨》这幅画很像杰拉德的曾祖母,所以就要买下来。当他们与斯宾塞见面时,杰拉德的曾祖母这才发现原来斯宾塞竟然是从前经常给她家送葡萄酒的酒厂帮工。
斯宾塞也承认了这幅画中的少女正是杰拉德的曾祖母,并且想要将这幅画无偿赠送。最终杰拉德的曾祖父还是以五万英镑的高价买下了这幅画,也机缘巧合地成就了斯宾塞的风光。
斯宾塞与画中少女的爱情故事是假的,而斯宾塞的自杀似乎也有蹊跷。杰拉德说在画展结束一周之后,他的曾祖父母本来想请斯宾塞过去为他们画一张全家的画像,可是却在斯宾塞的家中发现了他的尸体。
杰拉德的曾祖父母可以非常确定一件事,那就是斯宾塞不可能因为嫉妒或是感情因素而自杀。一来他们都与斯宾塞聊过天,他们觉得斯宾塞是个非常成熟而稳重的男人,不会做出一时冲动而不计后果的蠢事;另外一个重要因为就是斯宾塞家中所有的画作、以及卖画所得的钱全部不见了,这明显是一次伪装成自杀的谋杀。
最终警方也没能查出斯宾塞离奇死亡的原因,也只能以自杀结了案。
杰拉德的曾祖母在斯宾塞死后就打算将那幅《清晨》送回他开办画展的地方,可是第二年就打仗了,战火也很快烧到了伦敦。当时杰拉德一家全都离开伦敦避难,而当他们回来时,整个东伦敦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捐画一事就这样被耽误了,最后它成了杰拉德曾祖母的遗愿。
11、巫师就在身边
斯宾塞的真正死因并不是我们关注的重点,我们只是想知道他十九岁时画的那一家四口的农夫是谁,他们曾经住在哪。
这个问题杰拉德并没有给我们太过明确的答案,不过他告诉我们他曾祖母年轻时一直住在萨里郡的郡府,结婚后才搬到伦敦定居。斯宾塞与杰拉德曾祖母的年纪相仿,根据画中的少女形象来判断,当时斯宾塞见到杰拉德曾祖母时也应该是十八、九岁的样子,这也正好是他画《暗涌》的那段时期。
杰拉德给我们的这条线索非常给力,在跟他道谢之后我们也立刻赶奔萨里郡郡府吉尔福德。
从伦敦到吉尔福德用不上一个小时,我们到了那里后立刻去了图书馆寻找一些老报纸。在1927年一户农场主家的四个人死于非命,我觉得这种事应该也算是个新闻事件了,老报纸上或许会有一些记载,而能找到八十六年前老报纸的地方大概就只有图书馆了。
图书馆的工作人员待人很热情,我们提出要求想要看1927年的老报纸后他们也立刻帮我们找了出来。不过接下来的工作就要复杂得多了,那一年的报纸足足装了三个大页夹,每个页夹都有巴掌那么厚。
报纸的内容并没有输入电脑,图书馆的人没办法快速检索出来,如果我们想找我们需要的内容就只有自己一张一张的翻,而且还要轻拿轻放不能把报纸弄坏了。
这个工作量不是一般的大,最要命的是我英文水平差得远,实际上能干活的人只有舒鑫和乔伟。
我们在图书馆一直窝到了下午五点总算是有了收获,在1927年4月22日的报纸上我们找到了一篇关于农场主stephenson(史蒂芬森)一家四口被杀的报道,我可以确信史蒂芬森一家就是我们要找的那户农夫,因为报纸上有史蒂芬森的照片,他跟《暗涌》中跑出来的老外农夫鬼魂一模一样!
但是报纸上对那起案件的报道却让我倍感意外。
之前在哈尔滨拍卖行时我已经听说过了,《暗涌》中的史蒂芬森一家死于非命,当时我以为那一家四口就是自杀,可旧报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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