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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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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见那些男子要跑,我和胖子脑袋一热,什么都不顾地就挺身追了过去,就在这时,身后传來沈涵的一声短促的惊呼,
我和胖子硬生生顿住脚步,迅速回头看向沈涵,结果却双双呆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就见一个留着板寸发型、脸色黑红、相貌粗鲁、脖子上还戴着一根大粗金链子的莽汉正用左手从后面勒住沈涵的脖子,右手则拿着一把冰镩子抵在沈涵的气海穴位上,同时盯着我们恶狠狠地说道:“两个不知深浅的生牤子,还他妈的挺能打,可惜就是江湖经验不足,让老鬼我给抄了后路,呵呵”
“喂,你们还他妈等啥呢,要是不想让你的马子魂飞魄散,就麻溜地将武器扔掉,跪在地上,老实儿地让我的人把你们捆上,明白不。”那莽汉见我和胖子根本就洠в型督档囊馑迹顾坪跤姓易际被鍪志热说拇蛩悖幻庥行┙乖辏愦笊叽傥颐堑剑
我冲胖子一递眼色:“哥,你要上面还是下面,要不你包全活儿我专管救人,咋样。”
第295章 纸衣山之战(下)
“操,你丫真奸,那啥,老规矩,我全套活儿,负责进攻,你就只管去救你的小佳人吧。”胖子掂了掂手中的哭丧棒,乜斜着那个莽汉,一脸不屑一顾地说道,
“你们俩他妈磨叽啥呢,当我说话是放屁吗,操,赶紧扔了手里的家伙,跪下,撒逼愣地。”那莽汉见我胖子嘀嘀咕咕的,似乎并洠в心盟迸滩耍挥赡招叱膳⒈溩叛劬Τ颐呛鸬溃被雇残缘厥战袅死兆∩蚝辈康氖直郏
“好,好,别急眼,我跪,我跪还不行吗,那啥,大家都是出來混的,求财不求气,有啥话说开了不就完了嘛,何必非整得动刀动枪的,那样不好。”胖子嘴上打着哈哈,开始慢慢地屈膝跪下,并将手中的哭丧棒向斜上方一抛,意思是你看我武器都扔了,我多有诚意啊,
在胖子和那莽汉穷对付的同时,我也作势向下跪去,但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那莽汉的一举一动,并且全身紧绷,就像一只拉满的弓一样,
这当儿,随着胖子手中的哭丧棒向上一扔,那莽汉眼睛一翻,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那根乌漆抹黑的哭丧棒,仅仅一眼,但对于早已蓄势待发的我和胖子來说,这一眼就已经足够了,
只见膝盖几乎都挨到了地面的胖子就像弹簧一样迅速窜起,并用右手恰到好处地接住那根下落的哭丧棒,而后一个前滚翻滚到那莽汉的脚下,右手的哭丧棒则闪电般砸中那莽汉穿着灰色耐克旅游鞋的左脚脚面,
胖子这一棍子使了多大劲儿我是不知道,但从胖子手中的哭丧棒直接砸穿那莽汉的左脚脚面并陷入地下半尺深的情况來分析,其力道足以击毙一头非洲野牛,
那莽汉的左脚猝然遭到重击,一声惨叫之后,甚至连看着自己的脚掌化作白骨的机会都洠в校浣啪椭苯颖涑闪艘煌藕谖恚扌危
趁着那莽汉因左脚被斩后身形一歪、持冰镩子的右手也向外一扬的破绽,我揉身而上,用已经冒出黑气的右手甩出铁链缠住那莽汉手中的冰镩子,再用力一拉,那莽汉手中的冰镩子就脱手而飞,
见那莽汉已经洠Я诵灼鳎倚南乱凰桑鹇肷蚝菔辈换嵊刑蟮奈O樟耍膊桓掖笠猓蛭乙丫吹侥敲Ш豪兆∩蚝弊拥淖笫种讣滓丫急┏ぃ⑶艺笸加媚切┘饫闹讣兹ゴ檀┥蚝牟弊樱
操你大爷的,要论指甲,你丫还敢在得了不化骨的凯爷我面前班门弄斧吗,真是不自量力,想到这里,我心念一动,右手那五根手术刀似的指甲瞬间就“唰”地一下冒了出來,
正当我准备用那五根泛出狼牙一般的寒光的指甲去给那莽汉上一堂血赤呼啦的“鬼外有鬼、天外有天、千万别跟国足比脚臭、别跟房姐比户口”的人生课的时候,就见沈涵趁那莽汉手里的冰镩子被我击飞的一刹那,左手一扣那莽汉勒住她脖子的左手腕,右手顺着自己的头部右侧往后一抓,薅住那莽汉的头发,紧接着右腿向前成弓步,左腿则向后一抬,同时两手配合腰部一发力,就将那个体型不弱于胖子的莽汉顺着头顶给背了过來,而后向下一掼,就将那莽汉的脑袋直接扎到了冰冷坚硬的冰盖上,
就沈涵这一记“倒栽葱”的必杀技,如果换做是一个普通汉子的话,那肯定是当场头破血流直接就挂了,为什么呢,嗨,就这一下子,不仅能将坚硬的头盖骨给撞得粉碎性骨折,而且那脆弱的颈椎也必然会寸寸断裂,即便侥幸活下來也是高位截瘫,还不如死了呢,
不过,此时此刻,我们是身处地府,而那莽汉也是一为恶阴间的厉鬼,所以,尽管沈涵这一记辣手看得我和胖子都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脖梗子,可是,就在我们以为这个不知死活的莽汉这回肯定要魂飞魄散、死得很难看的时候,令我们瞠目结舌的一幕再次发生了:
敢情那莽汉是他妈属王八的,居然会缩头功,就在沈涵将他大头朝下地撞向地面的时候,这厮竟然双肩一耸,将那颗三扁四不圆、就跟老窝瓜似的鬼头缩进了胸腔里,这样一來,虽说那莽汉的两肩被坚硬的冰盖撞得扭曲变形,可那莽汉实则受的伤害并不大,或者说充其量也就是一点儿皮外伤而已,
这始料未及的结局令我和胖子,还有沈涵一时之间全都愣住了,这打法也他妈太不要脸了,比一群老爷们打架时相互用手指甲挠了对方一脸的“土豆丝”还不要脸,这算什么啊,也太洠в懈侄ǘ狈窖裕褐酒裕┝税桑故钦咀湃瞿虻拇恳锹穑
不过,抓着一个洠в心源哪凶拥纳硖宓母芯蹩隙ê懿凰茈跤θ耍裕敲Ш和嫫鹆怂跬肺诠甑牧髅ゴ蚍ㄒ院螅蚝鸵涣逞岫竦亟秦说纳硖宥诹说厣希
这时,胖子拎着哭丧棒过來了,用脚一踢那个莽汉躺在地上耍死狗的身体:“干你娘的,把脑袋露出來,咱俩唠唠,快点儿。”
“我就不出去,你他妈爱咋咋地,草泥马的,有能耐你进來,我算你狠,操。”那莽汉的肚子里传來瓮声瓮气的叫骂声,看样子那厮嘴还挺硬的,根本就不惧我们,
“我操……”胖子被那不要脸还挺无赖的莽汉气得眼睛都蓝了,大肿脸红一块儿白一块儿,就跟蓝精灵吃了毒蘑菇似的,都不是好色儿了,
“行,你他妈不出來还跟我叫号儿(东北方言:叫板、挑衅)是吧,行啊,我他妈活这么大,洠П还硐潘溃鼓鼙荒阃娑溃闼璨皇歉野谌馔范蟆⒆澳啦磺铮冒。凑馓於钩ぷ拍兀兑哺刹涣耍屯娑隆!彼底牛琅肿拥勺乓凰盅郏掌鹗种械目奚グ艟统敲Ш旱纳硖迳铣槿ィ
洠Т恚琅肿诱娴氖怯媚歉拱鹩驳目奚グ粼诔椤⒍皇窃夷敲Ш旱纳硖澹氚。堑檬苟啻缶⒍。巧簦皃iapia”的,听得我心都直翻个儿,算了,我这人心软,看不得这个,我还是转过身去等胖子鞭完尸了再转过來吧,
且说死胖子抡着哭丧棒照着那莽汉的后背、屁股、大腿是一顿爆削,自己个都累得满脑袋冒白烟,看样子已是汗流浃背了,
当然,那个被胖子虐尸的莽汉也好不哪儿去,不仅高一声低一声地叫个不停,而且满身都是纵横交错的黑色烙印,身上还不停地冒出带着焦糊味道的黑烟,
“我草你妈的,你不是嘴硬吗,好,我凑够八十一下,再免费送你七下,凑个吉利数,让你魂飞魄散,永不超生。”胖子一边习惯性地伸着舌头捯气儿,一边数着那莽汉身上由哭丧棒留下的紫黑色焦糊印痕,嘴里还恨骂连声,
“哎呀,你他妈干过警察吧,下手真JB黑呀,行了,我服了,咱们唠唠吧,行不。”看样子那莽汉确实是有点儿撑不住了,就胖子这顿乌拉锤,别说是那已经洠Я艘恢唤诺睦鞴恚褪悄呛嵝幸跹袅浇纭⒈呈秩瞿蛩膊环暮诎孜蕹砹耍驳帽徽美蛄瞬豢桑
见那莽汉讨饶服软了,再加上我们还想从他嘴里问出这纸衣山上还有什么厉鬼或机关或禁地之类的东西,于是胖子就停止了抽打,等那莽汉的脑袋从脖腔子里在钻出來再进行盘问,
那莽汉的脑袋臊眉耷眼地从脖子里冒了出來,一露头,就龇牙咧嘴地朝胖子苦笑了一下:“我抱你家孩子跳井了还是给你戴绿帽子了,你他妈非得把我整废了才肯收手是吧,我哪儿得罪你了,你他妈和我死磕起來洠辏佟!
“自古正邪不两立,你们这些恶鬼生前就无恶不作,为祸乡里,干的那些操蛋事儿脱了袜子加上六指儿的脚趾头都数不过來,对吧,你他妈一看就不是玩意儿,活着的时候洠偕吓沙鏊ぞ斓淖岚桑蝗荒闼枵Χ跃齑蛉说穆肥饷词煜つ兀胰漳愀鱿扇税灏宓摹!迸肿佑每奚グ粢坏愣敲Ш旱谋亲樱瓶诖舐畹溃
“说吧,这纸衣山到底是个啥地界,里面都有些啥东西,我们如果要过山的话,需要注意些啥事儿,诶,要买路钱的话你趁早别提啊,提了我当你骂街,除了钱,其他的你敞开了说,说吧。”胖子用哭丧棒点着那一脸愁苦之相的莽汉,声色俱厉地说道,
“我说……你让我说啥啊,大哥,这纸衣山里混的,都是些生前坏事做绝了的人渣,死后自知再次投胎做人无望,为了不被鬼差抓住投入油锅地狱受那油煎之苦,便藏身在这里,继续靠欺凌那些弱鬼混日子,它们根本就洠в腥诵裕忝且庵揭律剑勾耪飧銎恋呐恚退憧匣ㄇ切├鞴矶嘉幢乜戏殴忝牵慰瞿忝腔埂俸佟蹦敲Ш嚎醋乓涣潮鹛崆⑻崆烁星榈呐肿樱有ψ挪凰祷傲耍
我看看胖子,又看看那以为我们俩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的莽汉,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NND,虽然我们小哥俩不是一掷千金的富二代,可也不至于如此吝啬,只是,这莽汉哪里知道,我们这次來地府,就跟他妈进澡堂子洗澡似的,任嘛洠Т褰嗔锪锏鼐蛠砹耍垢紱'寻思带点儿金银馃子和纸钱什么的应急防灾啊,现在才知道有钱男子汉,洠鹤幽眩匆咽亲坊谀埃
“不对呀,你们猫在这里祸害鬼,那些鬼差就不來综合治理你们,咋地,你们按月给那些鬼差上供啊,麻痹的,咋地府也开始司法腐败了呢,奶奶个腿的。”胖子嘴还真碎,什么都打听,
第296章 丧歌要命
“嗯,这纸衣山里现在当家的叫郝友廖,听说以前在阳间的时候,是啥扇教的堂主,很牛逼,死了之后,据说在这里也有很厉害的角色在背后罩着,所以那些鬼差既不敢得罪他后面的靠山,又得了郝友廖的好处,对这里也就是睁一眼闭一眼了,反正这里已经被地府划为禁区,不用管理了,谁还愿意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呢,是吧。”那莽汉似乎对郝友廖也很不服气,提及郝友廖的时候,神情多少有点不恭与愤懑,
“啥,你刚才说啥,啥教。”那莽汉话音刚落,我和胖子就盯着他,异口同声地大声问道,
“扇”、扇教,咋地啦。”那莽汉见我和胖子恶狠狠地瞪着他,一脸的紧张焦虑,不由得心虚起來,说话的声音也发颤了,
“扇教,闪教,不是,你再好好想一下,是不是闪教。”我依旧死死盯着那莽汉,语气急迫地追问道,
“闪教,闪教,应该是吧吗,反正郝友廖说他在阳间的时候老牛B了,到哪儿都好使,诶,他來了,就在那儿呢。”那莽汉伸手朝我们后面一指,我和胖子一惊,回身一看,后面什么也洠в校淮颐亲穪恚敲Ш和献拍翘踝笸龋透匝ê笠胖⑺频模碜雍龈吆龅偷嘏茉读耍
胖子还要追,被我劝住了:“师兄,别追了,他不过就是个马仔,倒是他说的那个啥郝友廖,咱们还真得留点神儿,如果那郝友廖生前真是闪教的教徒,那就说明陆宇峰他们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地府,难怪丫敢拿着苏鲁碇跑到地府里避风头,看來,这地府里还真有他们的邪教党羽啊。”
“咱们也别想那么多了,还是过了这座纸衣山再说吧,有些事儿,我想黎叔儿应该比咱们清楚,等见到了师傅,估计很多的事儿就有答案了。”胖子看了看四周,刚才的那些和我们交过手的鬼魂们早就跑得洠Я俗儆埃阏泻粑液蜕蚝绦懊孀撸
这时,我才发现,原來我们真的已经站在了一座满是赭黄色石头的大山的脚下,只是,这座山矮墩墩、孤零零的,外形就像一坨天上掉下里的大便,而且在山的半腰,灰雾弥漫,鬼影憧憧,再配以上方暗红流动的诡异的云彩,使这座山愈发显得诡异而凶险莫测,
胖子咽了口吐沫,转过身看看我和沈涵:“咋样,做好准备了吗,要是行的话,咱们就进山了啊。”
我看了看因刚才与那莽汉一番恶战而沈显得有些虚弱的沈涵,眼神中全是无言的担忧,
“我洠露褪橇ζ遣辉谔迥诹耍指刺辶τ械愣灰簦勖腔故亲ソ羰奔涓下钒桑裨虻幕埃枋宥玫P牧恕!鄙蚝医庖靡恍Γ氏瘸缴吓廊ィ
看着永远以坚强面目示人、内心却充满了不为人所知的伤痕的沈涵,我无奈而怜惜地摇摇头,紧随其后向山上爬去,
纸衣山从山下向上望,显得并不巍峨高耸,可是,当我和胖子,还有沈涵沿着那些由碎石形成的羊肠小道往上爬的时候,才知道老话说的“望山跑死马”真是一点不假,这崎岖的山路实在是太难走了,
“喂,咱们飞过去吧,咋样。”要说这人要是懒,就特别善于动脑筋,总能找到既可以节省力气、又能够减轻负担的小窍门,这死胖子就是如此,
他走得累了,忽然想起我们现在并不是体内浊气压身的凡人,而是洠Я巳墩婊稹⒆阋砸约俾艺娴淖脊砘辏匀豢梢杂缍校迪炙蚕⑶Ю锏拿蜗耄
正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虽说我和沈涵此时身处地府,可是,我们的潜意识里还是将自己定位为一个人來思考问睿皇窍蚺肿幽茄丫即右桓龉砘甑慕嵌瓤悸俏暑},所以,我们才会处处都显得很笨拙,举步维艰,
想明白了这一层,我和沈涵也学着胖子的模样,就像在月球上漫步的宇航员一样,走几步,就飞身而起,借着越來越强劲而寒冷的山风向高处飞去,
就这样,不多时,我们一行三人飘飘悠悠地就來到纸衣山的山腰,也就是由一层厚重的灰色雾霭遮蔽着的地段,
可是,虽然我和胖子,还有沈涵一路畅通无阻地就來到了半山腰,并且看样子我们很快就能到达山顶,但我们确实越往上走,心里越洠в械祝蛭庖宦飞希翟谑翘簿擦耍簿驳娜梦颐悄馗械搅艘恢直┓缬昵暗亩淘萜骄驳牟幌昶ⅲ
当我们仨人落到半山腰的那片就像玉质腰带一样环绕着整个山体一周的灰色雾霭附近的时候,一股阴寒之气夹杂着时浓时淡的腐臭味道从灰色雾霭中时时溢出,我们仨人不仅一皱眉头,因为,那股子气味我们太熟悉了,那是一种只有尸体腐败后才能释放出的臭味儿,
那么,会什么这些雾霭里会传出这种令人倍感不适的人体腐烂的臭味儿呢,难道,那如棉花糖一样厚厚的雾霭里面,竟然还隐藏着尸体不成,
这时,大把大把的纸钱就像被巨大的鼓风机吹着一样,从浓雾里洋洋洒洒地飘了出來,并如雪花一样在我们的头顶飘舞、洒落,落在我们的头上、肩上,
那纸钱与我们平常在阳间的葬礼上见到的纸钱并不太一样,首先它的面积只有阳间纸钱的一半大小,约略也就比普通铜钱大一倍左右;其次,这些纸钱并不是用草纸剪成的,而是用雪白的、摸上去手感硬滑的纸张剪成的,而且上面还溅有斑斑血迹,
与此同时,一阵阵诡异刺耳、让人为之齿冷的歌声从雾气里传出,听得我和胖子,还有沈涵是不寒而栗:“屋大好停丧,门大好出丧,千年出一口,万年出一双,生存庆华屋,冷落归山丘,隔断红尘十地里,白雪千载空悠悠,劝亡者莫,悲哀,莫把阳世挂胸怀,尧和舜帝都是死,死后之身土里埋 ,人生无百岁,百岁又如何,古來多少英雄辈,不免挽首困山河,自从今天停过后 永世万年不停丧……”
那歌声嘶哑、凄凉,似有无尽的哀怨与苦楚,却又带着阵阵阴森的鬼气,听得我们是身上阵阵发冷,牙齿打颤,情绪也开始变得低落、沮丧,觉得人生不过就是一场或者自己演戏、或者看别人演戏的闹剧,真是生又何欢,死又何哀,
“不好,这是丧歌,也叫鬼叫魂,是一些无良的伥鬼去勾魂的时候唱的迷魂曲,妈了巴子的,快,捂上耳朵,不要听。”胖子脸色大变,急赤白脸地朝我们喊道,
我和沈涵依言捂上耳朵,可是,那丧歌就像具有极强的穿透力一样,还是如汹涌的潮水一样往我的耳朵里灌,那诡谲而颤抖的声音不停地在我的大脑里、胸腔里“轰轰”作响,震得我气血逆行,心烦意乱,就感觉眼睛、鼻子、耳朵、嘴角里都流出了温热的血液,同时整个人也开始变得疲惫不堪,只想阖上眼睛睡上香甜一觉,从此长眠不醒,
不过,虽然这种一心寻死的念头在我心里越來越强烈,但我残存的一点理智还是促使我勉强睁大眼睛,看到沈涵已经蜷曲在地上,痛苦地薅着自己的秀发,嘴里嘤嘤地哭泣着:“妈妈,妈妈,你为什么抛下我就走了,我想你,我想你啊,妈妈,带走我吧,求求你……”
沈涵的哭泣声并不大,嘴里的呐呐自语也含糊不清,可是,就在那一刻,沈涵的啜泣声却像黄钟大吕一样,一下子就压住了我体内已经渗透到每一个细胞里的丧歌的音符,我瞬间就恢复了清醒,
此时,胖子也快撑不住了,单腿跪在地上,并用右手紧握着哭丧棒拄地以支撑身体不倒下,脸上同样是七窍流血,表情痛苦而狰狞,
“凯子,快……想办…法,我……要控制……不住体内……的魔性……了……”见我突然极为镇静地站了起來,胖子费力地抬起头看着我,断断续续地说道,
“师兄,沈涵,你们一定要坚持住,求你们了。”看着正在痛苦中煎熬的胖子和沈涵,我心如刀绞,眼泪混着血液流到嘴里,咸腥苦涩,一如我所经历过的那些磨难,
“我操你妈的,你们这些王八羔子,想整死我们,门都洠в校麤',门都洠в小!蔽倚沟桌锏囟宰湃栽诓煌5卮錾ジ枭舻难┌椎闹角呐ㄎ砝锎蠛鸬溃贝涌愣道锾统鲆豁撤剑⒋又谐槌2张画有净心神咒的符纸和10张破地狱咒扣在右手里,
我一抽出净心神咒的符纸,那些丧歌突然间就戛然而止,那些纸钱也停止了飞舞,一切似乎都静止了下來,
“怎么,你们怕了是吗,呵呵,好戏才刚刚开始,精彩的还在后面呢。”我此刻的心中已经完全被愤怒占据了,遂眼睛上扬,朝那浓雾里发出阴测测地冷笑,随即咬破舌尖,将舌血连同嘴里的眼泪一并喷到了手里的符纸上,
而后,我将两道净心神咒符分别贴在了沈涵和胖子的眉心,这样她们俩心中的负面情绪很快就会被符纸吸收,恢复正常心智,
随后,我手扣十道破地狱符纸,走到离那浓雾只有不足5米的地方,冷冷地看着浓雾里隐约闪现的道道阴影,阴沉一笑:“损贼们,好戏就要上演了,你们咋他妈不得瑟啦。”
浓雾里还是死一样的寂静,静得让人都心悸,感觉心都要抽抽一块儿了,
第297章 鏖战希恶鬼(上)
一见我手扣着破地狱符纸,那浓雾里面倒是归于沉寂,既不唱丧歌也不往出撒纸钱了,似乎有偃旗息鼓的意思,可是,有句歌词唱得好:这事儿不是你想停想停就能停,你奶奶个孙子腿的,刚才差点儿被那嚎丧的丧歌把我们小哥仨给唱死,这回该凯爷我逆袭反击了,
想到刚才我们仨人的惨状,我是怒从心头起,挫碎口中牙,都快把我气疯了,于是,我右手一抬,将手中的10道破地狱符纸捻成扇形,同时口中开始低声念动咒语:“茫茫酆都中重重金刚山 灵宝无量光洞照炎池烦 九幽诸罪魂身随香云旛 定慧青莲花上生神永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叱。”
随着我的一声“叱”字脱口而出,10道破地狱符纸无风自燃,并冒出辛辣刺鼻的黑烟和渐趋刺眼的黄光,见10道破地狱符纸蕴含的能量已经被激发出來,即将进入爆发阶段,我向前跑了两步,左手捻成剑诀,抵住捏着破地狱符纸的右手手臂池关上,同时嘴里突然厉声大喝道:“风火雷电,劈。”
伴随着一声“劈”字,就见我手里的10道燃烧旺盛的破地狱符纸就像被飓风刮过一样,霎时之间就如一颗颗通红滚烫的子弹一样疾射进那团浓雾里,并在里连接连不断的发生爆炸,浓雾里不断闪烁出红色的火光,并冒出滚滚黑烟,
奇怪的是,随着破地狱符纸在浓雾里接二连三的引发爆炸,那些愈來愈浓的黑烟竟然驱散了那些看似经年不散的浓雾,但见那些浓雾就像有生命一样,一点一点地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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