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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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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岁,死后,唐高祖李渊哭得是死去活來,并以史无前例的军礼给自己的爱女下葬,以寄哀思,
胖子一路嘚啵下來,虽然话多点儿,但也听得我是心驰神往,对这历史上有名的三娘子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并暗竖大拇指,钦佩不已,
“哎哎,说点儿八卦的事儿啊,你们谁也不准外传啊。”胖子看了看前面的那些雄赳赳的娘子军们,感觉她们听不到自己的说话之后,才压低声音,小声地、神秘地说道:“我查过稗史,说是平阳公主小的时候,跟他老爹李渊去太原上任之时,遭遇隋炀帝杨广派去截杀的伏兵的袭击,一家人在骊山被冲散,平阳公主和贴身丫头背一股來路不明的匪徒绑架后,又转卖到了长安城内的妓院里,,老鸨见她发育得体,正是嫩苞初绽之时,认为将來必定能赚大钱,遂取名夏继芳,教她琴棋书画,准备重点培养,
但平阳公主本身就是不屈服的主儿,刚烈的个性岂能受辱,一天,她发现一个杂戏班的班主很仗义,就对他说了自己的身世和遭遇,这个年长的班主很是同情,于是就让平阳公主换装并扮成杂技演员逃出了青楼,随后,平阳公主带着杂技班直奔山西老家,并衍生出了后來的千古传奇经历,
“师兄啊,你丫是真不务正业啊,你说你放着好好的老师不当,非铁了心的要投身灵异事业,真是白瞎了你这张口吐菜花的好嘴了,呵呵”我看着白话得口吐白沫的胖子,真挤兑假表扬地揶揄道,
“操,哥就是绩优股,在哪儿不发光啊,再说了,干咱们这行的,就得是个杂家,天文地理,梅花卜爻,奇门六壬,历史掌故,啥不得都懂点儿啊,就说咱叔儿吧,以前天天去洗头房,你以为他老人家就是去助人为乐,搞一对一的扶贫呢,错了,那叫下片儿,是去收集情报信息呢,是吧,叔儿。”胖子一脸坏笑地看着前面走着的黎叔儿大声问道,成心拿黎叔儿开涮,
“是你娘个腿是,操。”黎叔儿虽然洠逯芭肿铀档氖鞘裁矗揪椋偌由衔颐橇┮涣巢换澈靡獾墓硗犯蝮⊙鄣募樾Γ枋宥椭牢颐菦'好话,遂大声骂了句,然后自己个也笑了,
一路说说笑笑,我们跟着前面那群周围总是笼着一层灰色雾气的娘子军们穿大道,绕胡同,一路上看到的景象不是一群一群的娘子军在追杀豕突狼奔、惶惶如丧家之犬的那些玄武寨的土匪们,就是那些娘子军们用一根根血红的棕绳捆绑着一对对的土匪俘虏往某处押解集结,那感觉,就以前在屏幕上看到的古代战争场面几乎是一模一样,看得我是兴味盎然,
就这么一路左顾右盼、飘飘忽忽地走了半天,我们这一票人马就來到了一处巍峨高耸、全部由青石雕刻成的牌楼前,
我扬起脑袋,看向那气势逼人的牌楼,只见那上覆黄色琉璃瓦的牌楼高大秀丽,坊壁雕飞舞盘龙,正面匾额为 “永延帝祚”,笔力虬劲,如金钩铁划一般,
牌楼后面,是如墨染皂、翻滚涌动的黑色浓雾,根本看不清里面都隐藏着什么秘密,看得我是心惊肉跳,总感觉那黑雾里埋藏着万千牛头马面的夜叉,正磨刀霍霍地在里面冷冷地盯着我,琢磨着从哪下刀才好呢,
不过,黎叔儿、胖子、沈涵、老火他们似乎对此早已是习以为常、熟视无睹了,只是站在那座牌楼位于数十级石质台阶之上、颇具帝王气派的牌楼下面,静静地等待着,
这时,那个年逾四旬的女牌官走了出來,手持两柄杏黄旗,沿着石阶拾级而上,待到了那牌楼的正中之后,女牌官单膝跪下,朝那黑色浓雾行军中免胄军礼,随即站起,将手中的两柄杏黄旗子对着浓雾开始用力挥舞,
不一会儿,那就像化工厂着火之后冒出的浓烟一样的黑色雾气中间开始出现一个漩涡,那漩涡越转越快,越转越急,里面云团的颜色也是忽深忽浅,就像是飓风來临之前的风暴之眼一样,气团流转不定,诡异绝伦,
片刻之后,那道漩涡中间“嚯拉”一声,出现了一道仅可容一个成人侧身而过的空洞,洞后面依旧是漆黑一片,看不清其后的具体影象,
那女牌官侧身闪到一边,看向黎叔儿一施抱拳之礼:“尊者请,下官已通禀中军大人,诸位过了牌楼,自会有兵丁來接应你们进入大营,下官尚有军务在身,恕不远送,尚乞见宥。”
黎叔儿“噌噌”几步连跑带飞地上到台阶上,忙不迭地朝女牌官还以一个大诺(九十度鞠躬),嘴里急急地说道:“不敢不敢,有劳仙官了,罪过罪过啊。”
那女牌官又还以一礼,而后轻盈地飞下那数十级石阶,带着那列队严整、鸦雀无声的娘子们飘然而去,
我和胖子,还有沈涵、老火沿着台阶上到牌楼上,见黎叔儿仍抻着脖子在痴痴地看着那女牌官渐去渐远的背影,相互都是掩口而笑,这老骗子,还真是属段誉的,是个多情种,这才离开那个背后狠插了他一刀的小虹几天啊,就好了疤瘌忘了疼,又闹不住了,竟然还打起了军婚的主意,我擦,
黎叔儿一回头,见我们几个正一脸暧昧地看着他吃吃地笑,不禁老脸一红,说了句:“瞅啥呢,等菜呢,还不赶紧进去,真是的。”然后就抢先顺着那个空洞钻了进去,
第389章 进入大营(下)
黎叔儿跨过那道空洞之后,胖子紧跟着也跨了过去,我闪身让老火和沈涵相继也钻了过去,自己则最后一个跨过了那道空洞,
我刚一迈过空洞,就感觉一股就像初冬的山风一样冰寒刺骨的冷气扑面而來,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一缩脖子,进入到了这未知的暗黑世界里,
进入到那团黑色浓雾里之后,我首先看到前方浓雾里面有隐约悬浮着一盏绿色的小灯,其光芒虽然诡异暗淡,但却勉强可以开目辨物,因而,我看见黎叔儿、沈涵、老火、胖子他们已经排成一列纵队,正站在那里等着我呢,
见我进來之后,沈涵一摆手,示意我站到她后面,大概是怕我这次再把自己给弄丢了吧,我暗自感到好笑,同时也感到了一丝甜蜜,于是,就乖乖地站在了沈涵后面,
“都到齐了吧,好了,有请引路军爷前方至阴嘞……”见我们人都齐全了,黎叔儿扯着脖子一声來了一声韵味十足地吆喝,前方那盏青灯就开始慢慢地往浓雾深处飘去,
见那青灯开始移动,黎叔儿朝后面的我们一摆手,就不紧不慢地跟着那就像鬼火似的一点儿光亮往前走,
我这次不敢再走神,打起十二分精神跟在沈涵后面,,亦步亦趋地往前走去,
这片浓雾区看起來面积着实不小,走了一会儿,我抬起头,见那青灯依旧飘在前面,徐徐而行,就知道要走出这片雾区恐怕还且得一段时间,就一拍前面的沈涵,悄声问道:“喂,妹纸,问你点儿事儿呗。”
“你又想干什么,消停点儿啊,别回头又乐极生悲,你不是每次都这么好运气、我们都能找到你的。”沈涵回过头瞪了我一眼,但嘴角含笑,
我一看,心里就踏实了,虽继续一脸谄笑地看着沈涵:“那啥,刚才死胖子嘚啵了半天,也洠档降愣希沂窍胛饰剩源蛐履歉麓锓质趾螅忝鞘钦τ龊腿镒映渡瞎叵档模褂校匣鹫突指凑A耍邓颠拢晃冶锏锰咽芰耍呛恰
“丫头,咱们正经还得走一阵子呢,你就告诉他吧,要不然真能把他憋疯喽。”黎叔儿耳朵尖,听见了我和沈涵的悄悄话,就接了一句,算是替我求个情,
见黎叔儿都说话了,沈涵再不愿搭理我,但碍于黎叔儿的老面子,也只得在使劲儿掐了我一下之后,打起精神,删繁就简、能省就省地将我们分开之后,她们一行的遭遇向我叨咕了一遍,听得我是捶胸顿足,真是后悔洠苡胨且坏栏惺芤换岽┰降拇碳び肟旄校
沈涵别看是护士出身,可她毕竟是女孩子,讲起东西來特别主动以女孩子的细腻心理去描述一些看似不起眼的细节,所以总能给人以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于是,在沈涵声音柔美的娓娓道來中,不仅我听得是如醉如痴,就连当事人如胖子和老火他们俩,也似乎入了迷,再次沉浸到那段刚刚过去的不寻常回忆之中,呼吸都变得沉重起來,
“当时,你从悬崖上脱手飘走之后,我又哭又喊地,拼命想去把你拽回來,幸亏胖哥死死地拉住了我,要不然,恐怕我现在还指不定流落到哪里了呢,呵呵,算了,不说这些了,后來,我们总算落到了悬崖下面,一见你失踪了,黎叔儿气坏了……”
一阵阴风刮过,我的阴阳眼一痛,仿佛透过眼前的重重迷雾,看到了当时的那一幕:
“咋回事,啊,一个大活人,咋说丢就丢了呢,一飞,你他娘的废物点心,连你师弟都看不住,你还能干啥,啊……”胖子、沈涵、老火和那俩清朝盗墓“农民工”落地后,黎叔儿一见胖子一脸死灰色,沈涵更是哭得泣不成声,再加上洠в锌醇遥椭莱鍪露耍晃手螅笔本捅┨缋祝宰排肿优芬欢俦睿
骂过之后,黎叔儿也知道胖子冤枉,无奈地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孩子,你和一飞是叔儿的手心手背,动了那一个,叔儿的心都一揪一揪地疼啊……”
胖子咬住嘴唇,欲哭无泪地点了点头儿:“叔儿,凯子、不会出啥事吧。”
“我摇一卦看看吧。”黎叔儿叹了口气,说道,
胖子一抬头,看到站在一旁冷笑的崔执事,不禁勃然大怒,朝着崔执事就冲了过去:“笑你马勒戈壁笑,要尼玛不是你搅和,能出事儿吗,操你大爷的……”
“一飞,不得无礼,这是小凯命数中的一劫,和旁人不相干,滚回去,听见洠А!崩枋宥患肿咏跏チ死碇牵泵嫉裳鄣乜醋糯拗词戮鸵郑班贿搿币簧ぷ勇穑芩闳门肿踊指戳死碇牵赝频揭槐咭а涝似
黎叔儿表情复杂地看了依旧冷笑着不吱声的崔执事一眼,想说什么又洠担皇翘玖丝谄踊忱锾统鑫迕锻冢急敢∝云鹂危
黎叔儿双手合什,将五枚铜钱捧在手里用力摇了几摇,往地上一撒,沈喊一声惊呼,胖子一看,脸当时就绿了:那五枚铜钱竟然全都立在了地上,根本看不出阴阳面,
黎叔儿喟然长叹,弯腰捡起五枚铜钱,再次在手里用力摇了几摇,往地上一撒,五枚铜钱还是立在了地上,
一连三次,都是如此,
“黎叔儿,小凯他、不会是真要出什么事儿吧,您倒是说话啊。”沈涵看着黎叔儿,纤弱的身子抖得就像风雨中的海棠,
“这种卦象,历史上曾出现过,就是唐高祖李渊在起兵反隋之前,因为举棋不定,曾在祖庙里摇卦测吉凶,结果一连三次,都是制钱立而不倒,结果刘文静以剑辟之,五钱皆为阳面,刘文静解以此卦主刀兵加之即大吉,李渊这才下了决心起兵,不过,那刘文静此举实则是逆天曲解,所以后來才会困死狱中,以完此劫。”黎叔儿看着地上的奇异卦象,似自言自语,又似在向胖子和沈涵他们解释道,
“其实,这卦象是一卦六爻,至五位止,此气行之自然相合也,九五为阳之极,即天之中,六二为阴之终,即地之主,此后天二气升降之迹,终始之途,相循环也。”黎叔儿又闭目喃喃自语了几句,一睁眼,“小凯此去,既是天数,也是造化,如果运用得当,或有一番奇遇也说不定,你们倒是不必太过担心。”
“叔儿,你不是安慰我们在说瞎话儿吧。”胖子忍不住问了一句,
“呵呵。”黎叔儿破天荒洠в新钆肿樱皇强嘈α艘幌拢吧滇笞樱庳韵竽慊箾'看出來,分明就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往外一翻,就是三阴两阳的四星遇贵大吉之相,往里一翻,三阳两阴,就是月同遇杀的大凶之相,至于这吉凶如何转化,就看小凯的造化与命格了,不过,既然你们都是天蚕子的宿主,命里自带煞,所以,问睿Ω貌淮蟆!
黎叔儿这一番话说完,胖子和沈涵的心着实宽了不少,毕竟,即使只有一线希望,也洠嗽敢馔档牡胤较氩皇牵
黎叔儿见胖子和沈涵的情绪都稳定了,便重新将那五枚铜钱揣到兜里,然后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在悬崖的前方,仍旧是漫漫的黄沙,不过,在黄沙的远处,也就是在我飘走的那个方向,倒是隐隐可见一座黑乎乎但不失雄伟的城墙,
“走吧,先到那座城墙处去看看,我刚才用望气之法看了看,那城里虽然杀气重重,但却有端庄的王者之相,应该不是啥妖孽邪灵聚居的地界,咱们过去看看,顺便打听一下道儿,看能不能探听到小凯的踪迹。”
洠в腥朔床道枋宥慕ㄒ椋蛭蠹一锎耸币膊豢赡苡懈玫闹饕猓谑牵枋宥痛拗词麓蛲罚蚝故峭熳爬匣穑肿釉蛄熳拍橇┣宄芭┟窆ぁ钡詈螅恍腥司湾棋蔚爻拍亲懦亲呷ィ
走了大约有一刻钟的工夫,黎叔儿他们才到了那座堪称雄伟的古城之近,说是之近,是因为在黎叔儿他们与古城之间,还隔有一条水势湍急的黑色护城河,河中黑如石油的水流是翻滚
波涛,声如滚雷,水面上还不时漂过一些形容枯槁、状如纸人的鬼魂,那些鬼魂面无表情地在水中随波逐流,不时用如死鱼一样阴冷呆滞的眼神朝黎叔儿他们瞟一眼,而后就再次懒洋洋地在水流中沉沉浮浮地漂走了,
宽阔的河面之上,半悬着一座硕大的吊桥,吊桥之后,是四道粗大如儿臂的铁锁链,四个兽环将铁链与吊桥连在一起,一阵迅疾的的烈风掠过河面,铁锁链左右晃动,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并带动吊桥也发生了轻微的晃动,看起來就像随时都可能掉下來砸倒我们似的,
“我操,这里果然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天堑啊,如果我猜得洠Т恚夂竺娴墓懦怯Ω镁褪勤じ锏哪镒庸亍!崩枋宥ㄍ欢乜戳思秆勰峭范ド先栽诨斡频牡跚牛谌范羌一镎娴牟换岬粝聛碇螅庞趿艘豢谄档溃
第390章 军事结盟(上)
黎叔儿正看着那巨大的吊桥装明白,胖子就感觉眼前一花,就见数十个身着素白锦衣的女兵从他们所站的沙地下面冒了出來,一个个柳眉倒竖,手握弯刀,正一脸杀气地看着黎叔儿和胖子等人,
沈涵毕竟是军人出身,一见那些女兵完全是以对待敌人的态度对待她们,不待黎叔儿和胖子反应过來,就抢先将依旧懵懵懂懂的老火拉到身后保护起來,同时一脸戒备地看着那些冷若冰霜的女兵,
黎叔儿被这些跟土行孙似的女兵们吓了一跳,定了定神,一看眼前的这些女兵们都是如花似玉的年龄,面容姣好,黎叔儿咧着大嘴就乐上了,嘴里一溜一溜地往外冒拜年嗑儿:“嘿嘿,几位美女,几位美女,误会啊,误会,我们都是好人,看见洠В际翘迕嫒耍颐莵碚舛鶝'恶意,就是想找个人儿,呵呵”
黎叔儿正一边用手摆弄着脖子上的大金链子,一边得得瑟瑟地往那些女兵身边靠,想火线套磁,和人家套近乎,
不想那些女兵一见黎叔儿那色眯眯的表情,心里面的警惕性“噌”的一下就提升到了橙色警戒级别,其中一个年岁稍大、但看样子也超不过二十五六岁的女兵一横手中的柳叶弯刀,看着黎叔儿厉声问道:“你们是何方鬼魂,來此作甚,又是要找何种鬼魂,说。”
“呵呵,你看你看,有啥话好好说呗,激啥眼呢,不过啊,你这一生气,还真是面色红润万人倒,莫非姑娘用大宝,哈哈,哎呦,你嘎哈呢,嘶……”
怎么回事儿,甭提了,就在黎叔儿嬉皮笑脸地跟人家穷逗的时候,那自感受了轻薄的女兵脸上一寒,脚底下“哐当”一脚,就踹在了黎叔儿的小腿迎面骨上,黎叔儿光顾着嘴上痛快了,也洠Х辣福芭具础币幌戮脱霾背斓靥稍诹说厣希さ檬堑簧枰簧刂焙巴矗
胖子憋不住乐,心说您这不是洠露页槟芈穑庑┡桓龈龊崦剂⒛俊⒁豢淳褪歉疑比说闹鞫腿思叶嚎人裕蚰愣疾辉缆穑
胖子心里这么想,嘴上当然不能说出來,还得上去帮着黎叔儿打圆场,说好话:“几位女军爷,慢动手,慢动手,我们这位小时候被吓着过,完了就落了这么一奸不奸傻不傻的病根儿,说话不着勺兴(东北方言:不靠谱),你们别和他一样的,犯不上,呵呵”,
黎叔儿一见胖子借机会这么挤兑他,又不干了,龇牙咧嘴地爬起來冲着胖子就骂上街了:“嘿,你个瘪犊子玩意儿啊,有这么说你叔儿的吗,啊,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小子这纯是烙饼卷丸子,架炮往里打啊,你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我他妈削死你我都抚不平这内心的忧伤,你姥姥的。”
黎叔儿越说越上火,一个高蹦起來,撸胳膊挽袖子地就奔胖子过來了,胖子一见黎叔儿要和他拼命,也不想吃这眼前亏,左右看了看,觉得也就那些女兵能降住跟吃了耗子药似的、特兴奋的黎叔儿,于是嘴里喊了声“女军爷救我”后,就很不见外地朝那些女兵堆里挤了过去,
那些女兵一见胖子挤了过來,竟好似见了裸男一般,面红耳赤地慌乱后退,连严整的队形都开始乱了,
见那些女兵们自己依然先乱了阵脚,黎叔儿朝胖子一挤咕眼睛,胖子心领神会,假装脚下一个趔趄,踉踉跄跄地抢到那名看起來像是这些女兵里的头目的二十五六岁的女军官身前,突然一个锁喉别臂,就将那名女军官反剪手臂控制住了,
一见自己的上司被擒,那些女兵们可不干了,呼啦啦就将做出惊人之举的胖子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个个挺着凹凸有致的小胸脯,是弓上弦、剑出鞘,眼瞅着就要将胆大妄为的胖子乱刀剁成馄饨馅了,
不过,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这些气势汹汹的女兵们投鼠忌器,只敢做样子吓唬胖子他们,却不敢采取强硬措施,因为,此时的胖子已经把一柄玄铁剑架在了那名被其绑架了的女兵的脖子上,
就胖子那副天生的黑社会的嘴脸,再加上手中那寒光四射的玄铁剑,换做是谁,也不敢怀疑胖子被逼急了下死手的“决心”与“勇气”,所以,别看那些女兵们一个个义愤填膺的,还真就不敢造次,谁知道那看着跟个缺心眼的二货似的胖子会干出什么缺德带冒烟的事儿啊,
胖子和那些女兵们正僵持着,一向不放过任何装逼机会的黎叔儿不失时机的粉墨登场了,
“那啥,这位女军爷,你别误会啊,我们绝对不是啥探子细作之类的下三滥,我们真是找人的,你看,你别这么瞪着我,整得我心里直突突,就跟要出啥事儿是的,呵呵”黎叔儿一见胖子控制住了那名女军官,不由得是手舞足蹈,又开始装谈判专家了,跟那杏眼圆瞪、银牙紧咬的女军官又开始咬文嚼字的穷抖瑟,气得胖子是眼蓝肝颤,差点洠У背∨谎
后來,胖子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咬着后槽牙对黎叔儿说道:“叔儿啊,咱先把正事儿办了再装蛋(与装逼同一意思)行吗,那玩意儿缓一缓不过期……”
“操,你丫是一点儿都不理解一个青春已逝的中年大叔的那种时不我待的心情啊,悲哀,真是悲哀,行了,那啥,咱们唠点儿正事,我问你啊,这城里面的扛把子是谁啊。”黎叔儿正在兴头儿上,被胖子这么一打断,就跟斗地主斗得正起劲儿却突然断电了似的,那是相当的难受啊,不过,他也知道事情都有轻重缓急,遂强忍着装逼未尽兴的不适,开始盘问起那名女军官來,
“我会亲手将尔等送入殇河,令汝们魂飞魄散,永不超生。”那女军官看着黎叔儿,脸色冷峻,语气略带因气愤所导致的颤音,
“呵呵,你咋就听不明白呢,我们不想为难你们,而且,如果我们要真是抱着敌意來的,恐怕你们现在就不是这么全须全尾地和我犯照了,知道不。”黎叔儿见那些女兵们心眼忒死,满脑子都是文死谏武死战、贞洁烈女不二嫁的陈腐思想,知道不來点儿真格的,这事儿还不好收尾了,
想到这儿,黎叔儿就掏出张破地狱符,迎风一晃,将符点燃,而后看着那宁死不屈的女军官说道:“丫头,说实话,我要是收了你的七魄,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你信不。”
黎叔儿二指一夹,将那道隐隐发出黄色光芒的破地狱符叠成箭头状,然后朝湍急的河水中一弹,正好射中一个正跟马桶似的在河面上忽浮忽沉的鬼魂,那倒霉家伙被破地狱符击中后,身上瞬间就冒出一缕白烟,随即一头扎进水里洠Я俗儆埃
“现在咱们能平心静气地谈谈了吗。”黎叔儿象刚杀完仇敌的小马哥一样,吹了吹右手刚才夹符的二指,示意胖子松开那个女军官,
那女军官略带惊惧地看了一眼猥琐的黎叔儿,挥手让那些正作势欲趁机围上來的女兵们退下,随后平复了一下情绪,尽量沉稳地看向黎叔儿:“说吧,你们是甚來路,來此到底意欲何为。”
“我们,这么说吧,我是鬼差,他们都是我的徒弟,我还有一个徒弟,和我们走失了,我不知道他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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