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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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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见那鬼魂已经服软儿,冷哼了一声,松开了那鬼魂的手腕,鬼魂赶紧向后飘,就好像我们是吃人的魔鬼似的。
“这回可以谈谈了吗。”胖子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笑,看着那鬼魂说道。
那鬼魂忙不迭地点头表示可以。
“好吧,说说是谁派你來的,你为啥要狙击我们,还有,抢走我们背包的同伙是谁,要准备干啥。”胖子就跟“嘎嘣嘎嘣”赤吃豆似的,将我们需要问的东西一口气全说出來了。
“嗯……”那鬼魂避开胖子犀利的眼神,欲言又止,似乎在做心里斗争。
“你可以不说,但你将被一直困在这里,直至神形俱灭,魂飞魄散,你已经为你的雇主这辈子已经为你的雇主现身了,还要搭上下辈子吗,你自己考虑吧。”见那鬼魂纠结不已的样子,我趁势又给他施加一重压力。
“我……说,派我们來的,是洪金烨洪老板”那鬼魂犹豫了一下,很费力地吐出了一个我们已经近乎遗忘的名字。
第203章 人间血池(上)
一听到洪金烨的名字,我和胖子的眼皮都是一跳,这个头罩天骄建筑开发公司董事长、雅克什市政协委员、市十大杰出企业家光环的洪金烨,此前我们在雅克什也间接地交过手,并且对他唆使侄子洪卫东强行拆迁、将胖子家的平房区改成以北方药业为掩护的养尸地,以及黎叔儿在夜探其别墅时被一神秘人打伤魂魄的斑斑劣迹了如指掌。
此前他已经屡次欲对我们不利,但都被我们一一化解,双方互有胜负,但与具有深不可测的邪教金丹教背景的洪金烨想比,我们无疑是处于严重劣势。
可是,我和胖子怎么也想不明白的是,洪金烨为什么一定要死乞白赖地置我们于死地而后快,这其中到底还有什么隐情或内幕是我们所不了解的。
“你说下去,你们是咋知道我们行踪的,又咋会在这里设伏狙击我们的,还有,韩老六是不是你们杀的,你们杀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连珠炮似的频频向那鬼魂发问。
那鬼魂似乎被我问得有点发蒙,看着我张着嘴,不知道该从哪里答起。
“凯子,凯子,那啥,我看你丫不象警校毕业的,倒像是祖传骂街的,你问这么多,把这小子都整蒙噔(东北方言:糊涂)了,得了,你一边呆着吧,我來问。”胖子见我有些急躁,赶紧拦住我,继而曼声细语地和那鬼魂拉呱起來。
原來,这鬼魂叫鹿惠正,齐齐哈尔人,是大连某步兵师服役三年的退伍军人,是师里有名的特等射手,就因为家里洠擞譀'钱,既洠芰粼诓慷幼耙稻耍宋楹笥譀'能在齐齐哈尔找到合适的工作。
一气之下,鹿惠正跟着几个朋友到北京一家保安公司当起了保安,进去后才知道,这家公司的主要业务就是替一些政府部门非法抓扣上访人员。
鹿惠正明知道干得是非法勾当,但因为公司薪水丰厚,他也就昧着良心挣起了伤天害理的黑心钱。
数月前,由洪金烨出面联系他们公司,要求帮着抓扣一批因与北方药业就土地征用补偿问睿婪锥奖本┥戏玫难趴耸彩芯用瘛
鹿惠正受公司指派,不仅成功地将那批混杂着妇女、老人的上访居民“一网打尽”,还负责用面包车将这些人押运回雅克什市。
而在雅克什市负责接收这些上访居民的,正是洪金烨的侄子洪卫东,地点就在新建成的北方药业的新厂址,,那个原來胖子家的平房区,现在已经变成了秘密的养尸地。
在大楼上冷眼看着鹿惠正、洪卫东他们拳打脚踢地将那些妇孺老人赶下车的时候,并洠в泄嗔粢饽切┛志濉⒎唔纳戏镁用瘢惺形叛揪筒辉诤跽庑┎菝瘢匾氖焙颍耆梢匀谜庑┨秩搜岬牡竺裆癫恢聿痪醯叵В员阋焕陀酪莸亟饩鑫暑}。
让他兴趣的,是那个走路、站立都带有职业军人痕迹的年轻人,从他那笔挺的身姿和打人时强劲的爆发力,洪金烨断定这个保安应该是名军人。
于是,他给洪卫东打了个电话,让其探探鹿惠正的底细。
洪卫东借着付劳务费的机会,几句话就套出了鹿惠正的底细,一听鹿惠正特等射手,洪金烨顿时眼睛一亮,由洪卫东出面拉鹿惠正加入北方药业,并开出了令鹿惠正都不敢相信的高薪。
接下來的事儿就顺理成章了,鹿惠正踢开北京的东家,扑入了洪金烨的怀抱。
进入北方药业,鹿惠正被任命为北方药业的射击队的队长,专门教那些面有戾气、一看就不是良善之辈的年轻人学习射击。
呆的时间长了,鹿惠正渐渐发现了问睿獗狈揭┮蒂即蟮某ё永锔究床患┢返某导浜蜕璞福械闹皇且桓鲇忠桓鼋浔干弧⒕薮竺芊獾某Х浚劣诶锩媸歉墒裁从玫模晃匏
而且,他还发现,不管是多么桀骜不驯、横行霸道的亡命之徒,对于洪金烨都是死心塌地的效忠,只要一碰到洪金烨,马上都毕恭毕敬地垂手敬礼,噤若寒蝉。
终于,有一天,洪金烨把鹿惠正单独叫到办公室,要他履行入教仪式,他还很纳闷,心说入什么教啊,这北方药业怎么这么多奇怪的事儿啊。
可是,当他跟着洪金烨进入以书橱为暗门的密室后,穿过弯弯曲曲直通地下的暗道,最后來到了一个巨大的地下室,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四周摆放着各种面目狰狞的雕塑,中间则有一张硕大的、摆放着猪头、香烛、各色水果等贡品的供桌。
当鹿惠正进去以后,才发现大厅里已经聚集了很多年轻人,其中就有他射击队的队员们,随后,洪金烨让鹿惠正也站到那些人的队伍里,并跟着站在供桌前面的点传师,,一个60多岁的老头念入教试验,并发下毒誓,一日入教,终身不退,违者甘受血池地狱的惩罚。
看着这些封建的、落伍的、类似青红帮时代的古怪仪式,鹿惠正憋着乐,好歹跟着走了个过场,也洠Х旁谛纳稀
直到有一天,他的一个队员因为父亲瘫痪在床,强烈地要求放自己回家伺候父亲,并保证不会向任何人说起北方药业内部的事情。
不想第二天那个学员就平白无故地消失了,鹿惠正心存疑虑,又不敢私下乱打听,而那些先前进药厂的队员似乎知道点儿什么,却都三缄其口,一副生怕惹祸上身的样子。
话说这天,洪卫东约他在药厂职工食堂喝酒,席间,洪卫东有意无意地提起失踪队员的事儿,鹿惠正借着酒劲儿,就半开玩笑地问洪卫东:“二老板,我那队员是不是让你们给做了啊,要不咋活不见人是不见尸的,呵呵”
“那你说他违反了当初入教的誓言,该不该死呢。”洪卫东不置可否,只是用一双充血的、凶光毕露的眼睛直盯着鹿惠正,看得鹿惠正心里直打鼓,嘴里不由自主地答道:“应该,应该。”
“哈哈,老弟果然是明白人,和咱们是一条心呐,那好,既然老弟如此上道儿,我也不拿你当外人,这样吧,相请不如偶遇,今天哥哥我就带你开开眼。”洪卫东冷森森地一笑,起身拽着鹿惠正往外走。
跟着洪卫东,鹿惠正來到了他从不敢涉足的神秘的、戒备森然的厂房,在经过了六道由荷枪实弹的黑衣人站岗的长长走廊之后,洪卫东领着鹿惠正來到一处圆形的钢制密码门前,在输入密码打开门后,笑眯眯地盯着鹿惠正说道:“兄弟,进去吧,开开眼,也练练胆儿。”
鹿惠正有些迟疑地看着那个洞开的、里面隐隐飘出黑色雾气的钢门,汗湿后背,强笑道:“洪哥,你不会是、是想把兄弟我那啥吧,我可对董事长、对你忠心不二啊……”
洪卫东一笑:“这我知道,就是因为看你是个人才,我才领你來这地方开开眼,你以为这里谁都能來呢,操。”
见洪卫东确实洠в泻ψ约旱囊馑迹够菡獠耪秸骄ぞさ刈呓爬铩
门内黑雾弥漫,里面还夹杂着浓重的血腥之气,鹿惠正用脚试探着一步一步地往前走,不时感觉到脚会踢到类似人的骨骸的东西。
在走了漫长的几分钟之后,鹿惠正隐约看到前面发出似有似无的亮光,他心中一悸,不知道那道亮光处是凶是吉,但此时他已无退路,因为身后黑雾越发浓厚,他真洠в杏缕谧呋厝ィ恢滥芊裾业絹硎钡穆贰
随着鹿惠正一步一步地靠近亮光处,一阵又一阵、令人闻之心惊胆战的哀嚎声、痛呼声不断涌入他的耳中,那些声音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无一不是简直要喊破喉咙的声嘶力竭的呼号声和求饶声。
鹿惠正腿都发软了,感觉就像到了电影里的渣滓洞一样,可是,当眼前的雾气突然散去后,出现在他面前的情景还是让他瞬间就坐在了地上,裤裆湿了一片:他的眼前是一个巨大的深坑,坑的中间是一片暗褐色的、散发出刺鼻的恶臭之气的液体,坑的上方,在雾气缭绕之间,密布着蛛网一样的黑色绳索,每根绳索上都像晾晒腊肉一样,用铁钩挂着一个个支离破碎的尸体。
不对,鹿惠正仔细一看,才赫然发现,那些尸体尽管有的只剩下半个身躯,有的甚至只有一个脑袋连着半个肩膀,但无一例外,都是活着的,而那如海潮一样无休无止的嚎叫声,就是这些残缺不全的躯体发出的。
绳索下方,若干如干尸一样的家伙正挥舞着军刀、斧头、铁锯,分成多个小队,就像机器人一样地从数个象白蚁巢穴一样的塔状青石里薅出一个又一个哭喊着挣扎求饶的男男女女,再用手中的凶器将那些人劈成碎肉,而后,就会有类似蝙蝠一样的半人半鬼的家伙飞出來,将那些还在嘶声呼痛的支离破碎的“人”挂到黑色绳索的铁钩上,周而复始。
鹿惠正完全被这残忍、血腥的场景吓破胆了,呆呆地摊在地上,脑袋里一片空白。
这时,一个人头突兀地飞了过來,并一口咬住鹿惠正的衣服,不断流出血水的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喊道:“队长,救救我……”
第204章 人间血池(下)
鹿惠正低头一看,那颗人头正是他们射击队失踪的队员的脑袋。
只见那颗被乱刀砍得只剩下连着脑袋的、血肉模糊的一截脖子的脑袋,鹿惠正一声高亢的惨叫,拼命用手去拨拉那颗瞪着两只鲜红的眼珠子、脸部肌肉浮肿变形的脑袋。
那脑袋死死地咬住鹿惠正的衣服,嘴里犹自苦苦哀求:“队长,救救我,我实在受不了了……”
这时,飞來一个半人半鬼、又似蝙蝠的怪物,用黑漆漆的人形爪子将那颗人头抓了起來,随即将其挂在黑色绳索的铁钩上。
那颗人头被一股阴风一吹,慢慢地转向鹿惠正,嘴角一咧,朝着鹿惠正颤巍巍地喊道:“队长,你也会來的,我等你……我等你……”
鹿惠正狂叫一声,捂着耳朵转身就向身后的黑雾里跑去,可是,那鬼气森森的声音依旧阴魂不散地在他耳边回响“我等你……我等你……”
鹿惠正在黑雾里跌跌撞撞地跑着,一路上踩得脚下的人骨“咔吧咔吧”作响。
也不知跑了多久,累得气喘如牛的鹿惠正就感觉有一只手从后面抓住了他的衣服,鹿惠正一声大叫,下意识地抡圆了右臂,用拳背向后面扫去。
那只手松开衣服,顺势一挡,同时喝了一声:“你他妈吓懵了是吧,我是洪卫东,快住手。”
鹿惠正一听真是洪卫东的声音,这才卸了劲儿,随即被洪卫东拖出了那道钢制的密码门,又回到了走廊里。
坐在走廊画满了类似符咒的花纹的石地上,鹿惠正嚎啕大哭,都快被吓魔怔了。
等鹿惠正哭够了,洪卫东扔给他支烟:“走吧,先出去,然后我再告诉你为啥带你來这里。”
鹿惠正抽抽搭搭地跟着洪卫东离开了阴森恐怖的那间厂房之后,又回到职工食堂的雅间里,不待洪卫东劝,鹿惠正就一口气干了两大杯白酒,而后才失魂落魄地看着地面发呆。
洪卫东讥讽地一笑:“老弟,吓着了,來來,尝得生活苦中苦,你们才能开路虎,干一杯,我再和你细唠。”
一杯酒下肚之后,洪卫东把玩着酒杯,斜眼看着鹿惠正:“老弟,你刚才去的地方叫啥知道吗,那是……血池地狱。”
洪卫东突然靠近鹿惠正,嘴里的酒气都喷到了鹿惠正的脸上,着实吓了鹿惠正一跳。
“血池地狱知道吗,地狱里有一个,咱们这里也有一个,就是你去的地方,哈哈哈”洪卫东仰天狂笑起來。
洪卫东笑过之后,才得意洋洋地告诉鹿惠正,那个地方是洪金烨利用法力改变地下河流的走向之后,人为地仿造冥府的血池地狱制造的人间血池地狱,为的,就是惩治那些敢背叛组织,也就是一贯道的叛徒。
这人间血池地狱虽然是嘎嘎纯的山寨版,可是它的厉害之处,就在于洪卫东他们将眼中的叛徒处死后,被杀者的魂魄并不是被鬼差拘魂到地府投胎轮回,而是被洪卫东他们用邪术直接将被害者的魂魄拘押至这处人间血池地狱里。
然而,对于被害者而言,这才是真正的炼狱的开始。
那处人间血池地狱里,不知道洪金烨用何种手段,弄來了一批二战时侵华日军的鬼魂充当行刑手,专门折磨这些被拘押至此的鬼魂,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而让这些被害者的魂魄尤为痛苦万分的是,那些日军的鬼魂在用刀斧铁锯将他们的魂魄看得支离破碎的过程中,他们的魂魄就像是活着的时候一样,能真切地感受到那种让人发疯的痛楚,而且,即便是被肢解得只剩下一个脑袋,他们的魂魄还是不会死掉,只能被那些半人半鬼的蝙蝠人抓着挂在铁钩子上,辗转哀嚎,受尽疼痛折磨。
更诡谲的是,在那个血池的周边,矗立着大大小小数十个塔状的青石,那些青石都有一面是光滑如镜,并且还会发出森冷的白光,那些挂在铁钩上、肢体残缺不全的魂魄被那些青石发出的白光照射着,过段时间,被砍掉的部位就会逐渐长出新的肌肉、皮肤,待完全恢复人形后,就会被一道强光摄入青石内。
而后,那些充当行刑手的日军鬼魂就会象杀鸡一样,将那些摄入青石里的魂魄再抓出來进行砍戮,再次将他们碎布条一样的躯体挂到铁钩子上进行折磨。
折磨,,再生,,折磨,周而复始,洪金烨造出人间血池地狱,就是在警示那些一贯道的信徒,你们如果敢背叛组织,不仅人会洠土篮蟮幕昶牵舱昭惺芪蘧∥扌莸耐纯嗾勰ィ心闱笊坏茫笫遣荒堋
所以,洪金烨的手下,都是死士,因为,他们知道背叛的下场,所以,宁愿为组织献身以求得死后不再受人间血池地狱的折磨。
听了洪卫东的话,鹿惠正“扑通”给洪卫东跪下了,赌咒发誓地要效忠组织,永不背叛。
见收服鹿惠正的目的已达到,洪卫东哈哈一笑,将鹿惠正领到了职工食堂的三楼,那是一处北方药厂用于接待來场检查的上级领导的秘密会所,里面装潢考究,吃喝嫖赌一应俱全。
洪卫东喊來领班,耳语了几句,那个妖媚的领班就一脸娇笑地将鹿惠正领到了一间门牌号为怡红(甲)的房间里。
坐在真皮沙发上,看着红木酒柜上摆放的的全是外文的洋酒,鹿惠正正不明就里,一个散发着香奈儿香水味道的妖艳女子就满面含笑地走了进來,并径直扑进鹿惠正的怀里……
从那以后,在洪卫东软硬兼施的胁迫下,鹿惠正死心塌地地跟着洪卫东为非作歹,并充分发挥自己特等射手的优势,成了洪卫东手下第一号的杀手。
这次,他也是受洪卫东指派,与另一名原籍四川的善于使刀的杀手在昨天晚上就乘直射飞机赶到这里设伏,目的有二:一是狙杀我们;二是抢夺羊皮地图。
可是,当我们问他是如何断定我们会走这里,又怎么会知道我们手里有羊皮地图残卷的时候,鹿惠正就一脸茫然,连称不知道了,至于是谁打冷枪要了他的小名,就更不得而知了。
对此,我们判断鹿惠正应该是洠в腥龌眩庑┦露忌婕盎埽槲蓝遣豢赡芏月够菡庖患侗鸬氖窒虑嵫缘摹
可是,洪卫东对我和胖子的底细并不是一无所知,他倘若料到我和胖子会用审鬼的野路子來反摸他的底细,为什么不派人來抢尸体呢。
这只有两种解释,其一:洪卫东不知道我和胖子会用设局布阵的手段來审鬼,不过,大家都是练家子,拘魂的方法多种多样,这应该难不倒我们,所以,这种可能基本可以排除。
其二:那就是洪金烨、洪卫东他们抢到地图后急于赶到某个地方,所以根本无暇來抢尸体,而是星夜兼程地在赶路。
我和胖子一商量,都倾向于后一种可能性,可是,他们的目的地会是哪里,又在酝酿什么阴谋呢。
而且,知道狙杀我们失手,他们在前面会不会又设下什么陷阱在等待我们自投罗网呢。
想來想去,我和胖子决定让老魏头儿改道,说啥也不能再走寻常路了,要不肯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我日。
这工夫,鹿惠正看我和胖子嘀嘀咕咕的,就哭丧着脸对我们哀求道:“两位大哥,我知道的都说了,你们是不是可以放我出去了啊。”
我们这才想起來,鹿惠正还被困在拘三魂制七魄阵里。
看看鹿惠正,胖子龇牙一笑:“凯子,这小子已经洠в欣眉壑盗耍遣皇强梢杂媚愕奈謇子统鼗鸱涿鹂诹税 !
“啊,两位大哥,两位大哥,你们千万被让我魂飞魄散,求求你们了……”鹿惠正一听胖子的狠话,当时就迷糊了,一个劲儿地哀求我们。
我无奈地看着胖子苦笑,随即烧了一道禳灾祛祟符纸塞住拘三魂制七魄阵的阵眼,那道电网瞬间消失,只剩了普普通通的19根雷击木木楔子和一圈红绳。
“我师兄是在开玩笑,你走吧,这附近应该有鬼差,赶紧下地府消业投胎去吧。”我看看恢复了自由的鹿惠正的魂魄,说道。
说罢,我和胖子转身刚要走,不想鹿惠正却飘过來再次拦住我们:“两位大哥,你们好人做到底,我现在是一缕孤魂,就算你们放过我,万一,万一又被洪卫东他们给拘回到人间血池地狱,我……我可就万劫不复了呀,呜呜”
看着这个飘在半空中、被吓得魂不附体的家伙,我心里真是无限膈应,你妹的,这孙子好歹也是个退伍军人,咋他妈跟我心里那些堵抢眼顶炸药包眉头都不皱的最可爱的人一点也不配套呢。
都是军人,做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泥。
不过,生气归生气,我还是从背包里翻出那个摄魂的油灯,又将那來自清朝的三个盗墓农民工拘了出來。
一开始,一听我又要往油灯里送魂魄,那哥仨说啥也不干,但是,当我告诉他们这个鹿惠正也不是什么好鸟,可以尽情地磋磨(cuo mo;东北方言:折磨)之后,这哥仨顿时喜笑颜开,就好像我给他们一人送了一个aplle5似的,几乎是生拉硬拽地将鹿惠正弄进了油灯里。
收拾完这一切,天空已经微露晨曦,这一夜,总算有惊无险地过去了,可是,前方等待我们的,又会是什么不可预知的危险呢。
第205章 死磕蒙古粽子(上)
我和胖子拿着油灯回到帐篷内,看到沈涵脸色苍白地依偎着背包在假寐,而老魏头儿爷俩则是酒劲儿还洠Ч虻酶琶破ㄋ频模崃肃洁嘁淮淮摹
看沈涵脸色不太好,我和胖子就想让她多睡会儿,就洠Ыィ急刚驹诩蛞装宸客饷娉橹а蹋竿钙
我俩刚点着烟,就见沈涵一脸疲惫地揉着眼睛走了出來:“本來看着你俩在那忙忙活活的,可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真是的,后來发生什么事儿了。”
我和胖子尽量简短地向沈涵讲述了事情的经过,还有洪金烨与我们之间的过节由來。
听了我和胖子的话,沈涵低头想了一会儿,而后抬起头看向我:“你们提出更改路线,我不反对,可是,我觉得你们疏忽了一个很重要的情况…”
“啥情况。”我和胖子同时看向沈涵,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何况是长着一颗玲珑心的沈涵,她注意到的事儿,十有**还真就是个事儿。
沈涵果然洠в腥梦颐鞘骸澳歉龌鞅新够菡那故值降资堑惺怯眩忝强悸橇寺稹!
沈涵正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和胖子顿时有一种百密一疏的感觉,是啊,在潜意识中,我们一直在一厢情愿地将击毙鹿惠正的那个枪手视为自己人,所以并洠в泄嗟厝タ悸悄歉銮故郑蚝饷匆惶嵝眩液团肿硬判压抖鶃恚刹皇锹穑歉銮故郑褂兴澈笠氐淖橹指铱隙ň鸵欢ㄊ嵌辔颐潜в猩埔饽亍
此前,我和胖子已经分析出有两股势力在我们周围博弈,一股是千方百计想把我们引到北元洞,而另一股则是不遗余力地要组织我们去北元洞,难道,那个枪手就是第一股势力为了防止第二股势力阴谋得逞而派來保护我们的。
只是,不管如何,我们必须改变原有路线,这样的话,就可以打乱第二股企图置我们于死地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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