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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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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打开车门仔细查看并确定周围确实没有了那些令人作呕的黑蛇后,我和胖子还是雄赳赳地下了车, 不是不怕死,但就是死,也不能让这些左道的邪教术士看扁了,丢不起那人!
第103章 西域古油灯(上)
林菲儿也执意要和我们一起下车,我和胖子执意把她留在了车上。
之所以这样做,一是为了她的安全,尽管林菲儿身手不凡,可毕竟她对法术一窍不通,而我们的对手又是些毫无人性可言的邪教术士,一旦动起手来,林菲儿无疑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二来也是给我们自己留条退路,万一我和胖子没干过人家,落荒而逃时,林菲儿还可以驾车接应我们。
劝服了林菲儿,我和胖子背上装备,一人叼着一根烟,怀着一种荆轲刺秦的悲壮心态,朝着那些从里子到面子都透着难以名状的邪气的帐篷走去。
当我们走到离我们最近的那处帐篷只有五步远的时候,胖子吐掉嘴里的烟屁,冲着帐篷朗声说道:“我们既然已经来了,你们也就别装孙子了,出来盘盘道吧,都是社会人,该咋办咋办呗。”
这死胖子真是死性不改,他拿这些邪教术士比照黑社会对待了,一张嘴唠得全是社会嗑儿,知道的这是跟邪教术士叫板呢,不知道的么还以为是这流氓团伙之间谈判平事儿呢。
不过,胖子扯着嗓子对着帐篷“嗷唠嗷唠”地喊了半天,嘿,里面愣是没人言语,也没人出来迎战。
我靠,这也太羞辱人了吧!再怎么说我们也是毛南道教混元派的第72代传人啊,好歹你们也得派个人出来应付我们一下吧。
这算什么,把我们小哥俩晾在这儿不理不睬,你大爷的,士可杀不可辱(当然要是女流氓侮辱我们除外),你们什么意思,想和我们玩心理战术是吧?先把我们惹毛了先,然后趁我们心浮气躁再一击毙命,拿我们当二逼呢,告诉你,我们哥俩老奸了,IQ抠出来上秤称都比你们多个蟹黄。
胖子骂了半天街,那些个帐篷依然是“龟”然不动,嗬,这把胖子气得,不管不顾地撩起离我们最近的那个帐篷的门布就往里进。
我暗暗叫苦,这死胖子,到底还是在心理战上先失一招,中了敌人的激将法了。
不过,我还是疾步赶到胖子身后进行戒备,防止他吃暗亏。
帐篷内,是一溜的大通铺,铺上,整整齐齐地躺着7个穿着米黄色工作服的男子,这些人看样子睡得都很沉,对我和胖子的到来充耳不闻。
铺下,是摆放凌乱的胶鞋和一些铁锹、尖镐,一切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勘探队应有的景象。
可奇怪的是,在每个人的头顶,都点着一盏忽明忽暗的小油灯,盛装灯油的灯身很古旧,像是铜质的,上面还刻满了像是梵文的阴纹,其造型看起来颇有汉代西域风情,一打眼就知道是个好玩意儿。
看来,我们从外面看到的帐篷里传出的灯光就来自这些油灯。可是,这都什么年月了,怎么还会有人点油灯照明啊?
要说这里是草原、里变电所远也不是理由啊。因为,就在距离这里500米开外,就有一排横穿草原的电线杆子,要照明,只要和变电所“意思”一下、吃几顿饭,完全可以架线将电引过来。
一时间,我和胖子都感到了一丝难以言表的诡异气息。
“凯子,一进这里面,我咋老觉得尾巴根发凉呢,现在咋整?”胖子看看那些男子,又看看我,咽了口吐沫,小声地朝我嘀咕道。
我又仔细看了看那些依然酣睡的汉子,再四下打量了一下帐篷里的物件摆设,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一时之间却又说不出来。
眼见那些男子就像吃了安眠药一样安静,完全不像是邪教分子,而且,直到目前,他们除了睡觉,也并没有表现出一丝要伤害我们的意思,既然情况不明,还是暂时离开这是非之地为好。
于是,我摆摆手,示意胖子先退出来,
走出帐篷,看了看其余那几座情况不明的帐篷,胖子似乎有些泄气:“凯子,你丫不会看走眼了吧,啥爹奸爹傻阵啊,是不是你神经过敏、自个吓唬自个啊。”
我依然在琢磨到底是帐篷里的什么让我觉得那里有些不对,所以对胖子的怀疑只是简单应付了一句:“啊,。那刚才的那些雾和那些蛇你又怎么解释?”
我这一问,胖子也含糊了,毕竟那些差点要了我们命的黑蛇不是幻象,如果说那只是巧合,你信吗,反正我不信,胖子也不会信。
这当儿,林菲儿开着车来到我们跟前,并下车问我们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和胖子简单的将帐篷里的情况说了一下。
林菲儿听后也是娥眉微蹙(cu;四声,皱眉),百思不解:“难道这里是疑兵之计,故意用她来吸引我们的注意力,进而掩护另一处更为重要的地方?”
“也许吧,如果真如你所言,那么,他们企图阻止我们找到的那个地方是否就是拘禁田总队的秘密关押地点呢?”听了林菲儿的分析,我一时也说不出个子午卯酉,只得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行了,你俩就别费那脑细胞瞎合计了,待末将去帐篷里抓个舌头回来一问便知。”胖子见我和林菲儿绞尽脑计也没理出什么头绪,便自告奋勇地要去帐篷里抓个勘探队员回来严刑拷问。
“你可别,”我赶紧按住跃跃欲试的胖子,生怕他一个蹦高真蹿进帐篷里上演全武行。
自打这徐羽菁在胖子的身体里留了一魄,这死胖子就跟得了多动症似的,特别好动手,什么事儿都想以武力解决,与当前我们很幸福、我们很有梦想、我们很有大侠风范的和谐社会主旋律是格格不入,太他妈愁人了。
要知道,如果那些男子不过就是些普通人,一旦胖子下手没轻没重的伤到了谁,法医一鉴定是轻伤,妥了,构成刑事案件了,那我们可就啥也别说了,直接进看所就着白菜汤啃窝头吧,判一年缓期一年执行都算占了大便宜了。
一想到啃窝头,我的脑海里突然茅塞顿开,一下子想通了为什么刚才进入帐篷里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没错,就是帐篷里太干净了,一点吃的用的东西都没有,根本就没有一点儿人在里面生活过的痕迹。
那个帐篷,更像是一个死气沉沉的坟墓。
“操,不对劲儿,走,咱们再进去看看去。”我一拽胖子,几步就跑到了帐篷门口。
走进帐篷,我看了看那些仍旧在睡觉的男子,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儿,伸手摸了摸离我们最近的一个30来岁的男子的颈动脉……
果然不出所料,那名男子身体冰凉,铅灰色的肌肤冰凉僵硬,显然早已死去多时了。
我不死心,又摸了第二具、第三具男子的颈动脉,无一例外,都是冰冷的尸体。
难怪他们对我和胖子的一系列举动无动于衷,原来他们都是一具具失掉了三魂七魄的空皮囊。
可是,为什么这些本该待在殡仪馆的冰柜里,或者躺在火葬场的炼尸炉里的死尸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被整齐的排列好,并且点上长明灯,这一切,到底是一种古老的祭祀方法,还是一种我们尚不了解的邪恶法术?
在得知那些男子都是死尸后,胖子因此前早已经过多次恶战,虽然也有些吃惊,但也不会太往心里去。而林菲儿作为17组的资深特工,对于死人亦是早已司空见惯,所以也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讶。
不过,仅仅是片刻之后,我们三个人就突然脸色大变:如果这些男子早已是死人了,那么,包括阿都沁老爸、老妈在内的牧民们又怎么会看到他们在勘探作业?
难道,我和胖子相互对视了一下,又偷眼看了看那些死尸,心里都冒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看来,在这个勘探队里面,肯定隐藏着精通驱鬼驭尸之邪术的邪教中人。
何为驱鬼驭尸之邪术?说白了,就是一些邪教术士将湘西赶尸术与源自东南亚的降头术进行融合,先是利用湘西赶尸术中的秘制丹药和咒语,将死尸炼成可以防止腐烂的准僵尸,而后在将受其控制的鬼魂通过繁琐的下降头手段,植入死尸体内。之后,邪教术士就可以通过念动咒语、使用法器等手段来操纵死尸体内的鬼魂去支配肉体去做伤天害理的勾当。
这种驱鬼驭尸之术虽然耗时时间长,炼制秘制丹药也需要很高的费用,而且植入死尸体内的鬼魂大都是邪教术士靠自己的精气血来奉养的,一旦这些鬼魂被死尸体内残存的一点微末灵性激发了潜伏的魔性,很可能会反噬邪教术士,所以风险还是很大的。
但是,这就跟贩毒一样,利润与风险是成正比的,风险越大,利润越高,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就是这个意思。
而驱鬼驭尸之邪术亦然,尽管风险多多,但是,一旦植入死尸体内的鬼魂与肉身“配型“成功,那么,肉身便好似又还阳了一般,虽然还是行尸走肉,但举手投足、说话吃饭却与常人无异,所以极具迷惑力,而邪教术士正是利用了这些傀儡易于掩人耳目的这一点,驭使它们去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如今,我们竟然在这本就诡异万分、杀机四伏的叠劫叠杀阵里意外遇到了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杂碎,真是有种雪上加霜、欲哭无泪的感觉。
第104章 西域古油灯(下)
“这些玩意儿既然这么邪恶,干脆一把火烧了算了”胖子看着那些死尸,目露凶光,端起一个油灯就要放火
“别乱动!”我大惊失色,刚要拦住胖子的手,可他已经将一个油灯握在了手里。
在油灯离开死尸的一瞬间,原本微弱的火苗陡然剧烈燃烧,并爆出灯花,就好像在剧烈挣扎一样。
我暗叫不好,刚要出言提醒胖子和林菲儿小心,就感觉气温骤降,寒气逼人,而且,周围又开始泛起了淡淡的雾气。
我和胖子一左一右护着林菲儿刚退出帐篷,就见一大团子象化不开的淡墨似的雾霾从远处滚了过来。
是的,这团雾霾移动的速度奇快,就像一只超大的球一样滚了过来。
雾霾里面就像黑洞一样,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却不断传出哭声、阴笑声、惨叫声、索命声、谩骂声……听得我和胖子,还有林菲儿是面无血色,心情悲戚,过去的种种不如意一下子涌上心头,一股轻生的念头油然而生。
意识到这团雾霾似企图要迷乱我们的心智,我大呼不好,赶紧强撑着摸出两道“三清翳聪符” 随后手拈金刚指,将“三清翳聪符”分别摁贴在胖子、林菲儿的眉心,大声喝道: “神将辄容罔两敢当吾前,可速疾打退,叱!”
伴着叱字出口,“三清翳聪符”无风自燃,胖子和林菲儿的眉心都显出一个隐约可见的“肃”字,她们一下子就从刚才失落、沮丧的情绪中清醒过来。
林菲儿还不明就里,可胖子却是心有余悸的连呼好险。
我也如法炮制,刚刚对自己施完法,那团就像踩着滑板的雾霾也到了我们跟前。
我们下意识的退了一步,那团超大号的雾霾没有动,似乎在打量我们。
与此同时,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令我们是肠胃翻涌错位,鼻涕眼泪都憋出来了。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怪物啊,不会是谁家的绞肉机成精了吧?
和那团超大号的雾霾对峙了一会儿,我们有些按捺不住不住了,毕竟那团超大号的雾霾属于主场作战,而且我们还不知道它里面躲藏着的究竟是何方神圣,意欲何为,所以,我和胖子对视了一下,决定先出手摸摸对方的实力。
胖子将林菲儿挡在身后,随即脱光了膀子,露出一身连肥带瘦、五花三层的白肉,再从背包里摸出一个用朱砂写有催灵符咒的红枣,并在林菲儿诧异的目光的注视下,脚踩禹步(即步魁罡;两足纵横前后作丁字形),一脸高深表情地一仰脖儿,将枣吞了下去……
三五秒钟之后,胖子涨红着脸朝我拼命招手,嘴里还“呕呕”地直哼哼,我看着被红枣噎住了的胖子的糗样,真是哭笑不得。
你大爷的,本来是挺诡异、挺恕⑼植赖某∶妫峁馓烊淮舻乃琅肿泳尤换鼓芨愠稣饷次蘩逋返囊荒唬谷槐槐纠词且叨迥谛煊疠嫉牧槠堑脑娣ㄗ×耍布浣て谢怀闪硕飨簿缙媸荌服了YOU!
可是,这当口儿您让我上哪儿给您淘换水去呀,我一个人的亲大爷呦。
那团超大号的雾霾似乎也在琢磨这长得给棉花糖似的胖子唱的这是哪一出儿,并没有再逼近我们。
趁着这个空当儿,林菲儿快速跑到停在帐篷边儿的汽车处,从后备箱里翻出一瓶矿泉水,然后又跑回来递给胖子。
或许是看胖子太过难受,在距离胖子还有四五米远的时候,林菲儿一扬手臂,将矿泉水瓶扔向胖子,因为太过用力,身体一下子失去平衡,倒在了草地里。
胖子接住矿泉水瓶,迫不及待地拧开盖大口喝了起来,而我则转过头继续注视那团超大号的雾霾,防止这个跟UFO似的鬼东西偷袭我们。
“啊,啊,凯子,凯子……”胖子突然在我身后鬼叫起来,语气里充满了难以控制的惶恐与慌乱。
我赶紧回头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儿,是不是又冒出什么夜叉牛头马面之类的东东要抄我们后路,从背后偷着下死手啊?
可是,后面除了那几顶死气沉沉的帐篷,空无一物。
“你妹的,鬼叫啥玩意儿啊,你想害死我是吧?”我有些不满地回头瞪着胖子,心说这个完蛋玩意儿今天这是怎么了,跟个歇了虎子似的,一惊一乍的,也太塌台了吧。
“不是,凯子,你快看,老火,她、她不见了。”胖子看来真是急火攻心了,林菲儿在17组的真名都脱口而出,就见他站在帐刚才林菲儿摔倒的草地上,眼泪都快下来了。
“啥玩意儿?”我的脑子当时就“嗡”的一下子,再仔细一看,娘希匹,真是他妈活见鬼了,就在林菲儿刚才摔倒的草地上,此时竟然空无一物!
林菲儿摔了一记跟头之后,转瞬间就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这算怎么回事儿啊,还没看清对手是谁呢,我们就先损失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核心人物!
我看了看胖子,胖子正瞪着两只布满了红血丝的眼珠子,象要吃人一般地看向那团超大号的雾霾,我知道,突然遭遇心上人失踪的胖子这是动了杀机了。
此时的胖子,真正是左青龙、右白虎,老牛在腰间,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就算我佛如来此时此刻要见了战斗指数已经爆棚的胖子,都得说句“我也没辙”赶紧扯呼。
一个胖子,而且还是一个一直执着的要混黑社会的胖子要是动了玩命儿的念头,其释放出的能量,远比海啸还要骇人听闻。
胖子从被包里抽出钢管,并用握扎枪的方式握住钢管,一步一步走向那团超大号的雾霾,嘴里还机械地重复着:“草泥马逼的,把人还给我,草泥马逼的,把人还给我……”
“胖子,别冲动,让我用符咒先趟趟道儿。”见胖子已经抱定要和那团超大号的雾霾同归于尽的架势,我不禁大骇,林菲儿已经不见了,如果胖子再有个三长两短,那我可真是连自杀的心都有了。
当下,我抢身拦住胖子,然后掏出一把五雷油池火符纸用力抛向那团超大号的雾霾的上方,在符纸下落的同时,我左右手同掐五雷指印,脚踩九宫八卦,嘴里默诵:雷祖圣帝;远处天曹;掌管神将;邓辛张陶;能警万恶;不赦魔妖;雷声一震;万劫全销,然后用力一跺右脚,并以跺脚助力丹田,大喝一声“打”,同时双手用力用力虚空击向雾霾。
咒语就是激发符纸的遥控器,随着我的一声“打”字出口,那些散落进雾霾里的五雷油池火符纸开始发挥威力,伴着沉闷的雷声,一团团火光在雾霾里如繁星闪耀,不管躲在雾霾里面的那些脏东西是鬼还是妖,这些就像火焰喷射器一样的五雷油池火符纸即便不能将它们打得魂飞魄散,但也够他们喝一壶的。
这就叫癞蛤蟆爬脚面,不咬你我也得膈应你一下。
对了,毛爷爷在当年全国销量领先的神作《论持久战》中对这种战术还起了个很土鳖的名字:麻雀战。
又扯远了,被我的五雷油池火符纸烧过以后,那团超大号的雾霾看样子是被惹毛了,雾霾的体积猛地又膨胀了1/3,还冒出蒸腾的黑气,就像憋了N百年的假死火山又要爆发了一般。
我和胖子都浑身绷紧,准备恶战就要从里面冲出来的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妖魔鬼怪。
可是,尽管黑气越冒越浓,连我们周围的牧草都迅速枯萎倒伏,但连半个妖魔鬼怪都没有从雾霾里冒出来。
哎,不对,我操,这他妈什么妖魔鬼怪啊,纯是JB垃圾车啊,我日他祖母绿帽子的。
怎么回事?别提了,被我这么一番烧烤后,那团超大号的雾霾里面躲藏的孙子们还是不露面,却从里面不断抛出血淋淋的牛羊残缺不全的肢体袭击我们,而且力道奇大,就跟强弓射出的箭似的。
我和胖子被这些血赤呼啦的奇特“暗器”搞得是手忙脚乱、不胜其烦。为嘛呢,一是这些物件飞起来血水四溅不说,那些肢体上的肉大都已经腐烂粘稠,要是一不留神沾到身上,嗬,得生生恶心死。再有啊,这些肢体大都是被从牛羊身上硬生生折断或扯掉的,被掰断的骨茬儿就像锋利的矛头,那家伙要是扎到身上,我和胖子当时就得被那巨大的冲击力撕成碎块。
无奈之下,我和胖子就跟站在热铁板上的狗熊似的,不住脚地跳闪腾挪,以躲避漫天飞舞的牛羊肉。
那团超大号的雾霾得理不饶人,竟然趁势紧逼,迫使我和胖子不断地后退,一退再退,很快,我和胖子就被逼到了那辆满身麻子的汽车附近。
“操,要不咱们上车躲一下吧。”胖子一钢管抡飞了一块臭气熏天的腐烂牛大腿,冲我喊道。
“别扯了,你丫想被人家瓮中捉鳖呀。”我一个驴打滚,挺狼狈地避开了一扇还连着肠子的羊排,回了胖子一句。
“那咋办,总不能就在这儿回收垃圾吧?”胖子的神经真是坚如钢条,都这模样了,居然还能贫得起来。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还就不信了,它他妈的能一直这么往出吐,操。”躲在汽车侧面,暂时获得了喘息之机的我被那团超大号的雾霾搞得也有些光火,心说这些孙子也太肮脏了吧,有能耐出来和我们血拼啊,使这埋了巴汰的招子算什么本事呀!
第105章 山重水复疑无路
然而,似乎真就是为了证实我的书生气,那团超大号的雾霾还真就“不屈不挠”地继续往出吐血淋淋的牛羊残缺不全的肢体,就好像里面是一个积压了几千年库存的牛羊肉罐头加工厂,货源十分充足。
他大爷的,既然如此,那就敌进我退吧,其实我们就是想不退也不行,因为,那团超大号的雾霾在用肉弹逼退我和胖子之后,一下子将那辆千疮百孔的汽车也吸进了雾霾里。
不出所料,几分钟之后,汽车轮胎、车门子、发动机……那些被快速切割开的汽车零部件就像实心炮弹似的,挂着风声就朝我们飞了过来。
我和胖子二话没说,掉头就跑,那些铁家伙飞起来就跟榴弹炮的炮弹似的,落在草地上愣是能砸出一个八仙桌那么大的深坑,乖乖,谁不跑谁是傻子。
不过,当我和胖子跑了几步之后,停下来想回头看看那团超大号的雾霾是否又追了上来的时候,才意外地发现,我们稀里糊涂地已经越过了那些诡异邪门的帐篷,进入了叠劫叠杀阵里面。
而那团超大号的雾霾则停留在帐篷外面,并且停止了发射肉弹或汽车零件弹。
“马勒戈比的,我们上当了。这团雾霾其实就是想逼咱们进到阵里面来,太JB阴险了啊。”我看了一眼胖子,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此时胖子也看出了端倪,无奈的一脸苦笑道:“他奶奶个腿儿的,怎么着,现在这妖魔鬼怪也开始学孙子兵法了,还知道欲擒故纵啦,呵呵”
“别扯那没用的了,赶紧看看地形,这里面,这里面……”我皱着眉头,龇嘴獠牙地四下查看,发现我和胖子身处的地方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是一片普通的草地,周围错落地分布着八个帐篷,难道,这里面有什么机关陷阱?
我抢过胖子的钢管,在草里小心翼翼地划拉了半天,别说陷阱了,就连一个猎夹子都没发现。
可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没底儿,因为,越是看似平谈无奇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危险的地方。
这话,是我那已故的一代麻坛赌神??我姥爷说的,老爷子一辈子就好打麻将,结果兹要是玩怎么样都能胡牌的平胡打法,肯定是输得连坐公交车回家的钢?都没有,要说麻将馆的那帮老头老太太也真够损的,你们好歹也给他留个打车钱呀。
痛定思痛,我姥爷就总结出了“越是看似平谈无奇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危险的地方”这句堪比《围炉夜话》、《曾国藩家书》的至理名言,并从此改玩儿较难胡牌的边、卡、吊打法,当然,大多数时候他还是糯康(杀害中国船员的缅甸大毒枭)到中国打官司??有输没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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