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从白蛇传开始-第10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大胆!”宁采臣又一拍惊堂木。
“威…武…”
“你这犯官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阴司之内也容得你撒野!”宁采臣斥责道。
“阴司?本官死了?不会的,本官正在监考,不会的,本官怎么会死!”他不相信他死了。
他是没死,可是宁采臣不解释,他又怎么知道。根本不给他解释,直接开始审案:“堂下所跪何人?”
进来他是没跪的,宁采臣一出声,王小一锁链打在他的后膝上,双腿一痛,不自觉便跪下了。
他的官气自然反击,可是面对宁采臣那连皇上都骂得的名士印,小小官气又起得什么作用。至于浩然之气,不过是丝残留,对一般鬼怪还行,对宁采臣,没当场夺了,已是他的运气。
(未完待续)


第286章、梦吗
官运的庇护,浩然之气的克制,别的地方,他可以拿捏自己高官的架子,但是在宁采臣这儿,他还不够资格。
“堂下所跪何人?”
没了平曰里的依仗,低下头,他,也就那么回事。“本官……”见宁采臣没有反应,他继续说道,“徐海。”
其实他是想亮亮自己的身份的,但是这有用吗?他不知道他不是在考场里吗?怎么这才一会儿功夫,自己就来到这什么阴司了。这儿真是阴司吗?
他有些惴惴不安。身为读书人,敬鬼神而远之。有没有阴司存在,他是真的不知。
他甚至在想,儿子无缘无故死了,是不是也在这阴司里。
不管他怎么想,宁采臣只按他想像的办。
这儿是阴司,是他的地盘。虽然是从后世而来,他也没有为犯人配律师的想法。因为这儿是阴司,是古代。就是他有这想法了,谁?去哪儿找这么个律师去?
“你可知道本神为什么抓你前来?”宁采臣问道。
他不出声。
“嗯?还想意图蒙混过关。”宁采臣威吓道,“左右,来呀!先打再说。”
“等一下。神,上神,容在下想想。”眼珠子转着,思考着哪些能说,哪些不能。
天上没神时,许多事他都做得理所当然,现在突然有了,他才发现自己真的很危险。
“本神审案与阳世相同,招与不招,先打再说。来呀,打!”火签丢下,王小立即兴奋地上前就打。
徐海只挨了一下,便惨叫出声,心说:这也太狠了,这是朝死处打啊!早知道,平曰里便多拜拜神了。
身为这古代文官的一员,徐海自然知道这打板子有多黑多受态。
他平曰里若是审案子,总是准备着几种声调,如果问案前一点意思和关系也没有,就会大喊“朝死处打”,衙役就会把吃奶的劲使出来,不把当事人整死也会整成植物人;如果问半天当事人还是不承认,他会很不耐烦,就会喊“狠里打”,这是向衙役发出的逼供信号;对没有私情又没得到好处的当事人,就喊“着实打”;对没有关系索贿未遂者,就喊“着力打”;对尚未送好处的而家庭经济条件尚可又有可能送好处的,就喊“着实打”,威胁之下,把收礼的可能控制在最高限度,把收礼的损失降低到最低限度;对有点关系但送礼力度不大者,就喊“用力打”,给点艳色,吃点痛苦;对有关系又行贿的,就喊“用心打”,打板时意思意思就是了。
莫非是这事让神人知道了。还是打了哪家通着神灵?早知道这样就不从这捞银子了,本官的收入也是不低,悔不该……板子打在身上,疼入肉里,他是真的后悔啊!
宁采臣才不管他怎么想,只盯着他看。在徐海看来,这又是主官在盯着手下着实了打,根本就没想过宁采臣是用他做实验。
没错,就是实验。
天下名士印的存在,徐海的官威官运是一点儿用都不起。而这古代,不问先打,本就是审问的常例。打了也就打了,是一点儿违法的说法都没有。
虽然这样做,不是那么人道,但是真的很爽。
他是爽了,徐海却是渐渐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在他看来,这衙役打得这么狠,这么卖力,绝对是在媚上。
堂上打板的衙役是不敢得罪自己的主子的,因为这关系到他们的就业问题,所以他们在打板时要千方百计地揣摸主子的意图,把用劲的分寸掌握到最好,使板子落在疑犯的屁股上,痒在主子的心里头。
他为官时,是极欣赏这类衙役的,为此他参与制作了不同打板形状。
有比较细的竹板,有粗大的木板,木板又有宽的、窄的和四棱子的,打起人来自然轻重大不相同。打板的轻重全掌握在这帮衙役手中,而衙役们则是通过观察和分析官员的动作和口气来行事的,况且他们每个人都有一手打人的绝活儿,这打人的法子,是用一块豆腐摆在地上,拿小板子打上去,只准有响声,不准打破。等到打完,里头的豆腐全烂了,外面依旧是整整方方的一块,丝毫不动,这方是第一高手。
当时徐海可是为有这么一个手下极为自得的。
可是现在,只要想到这有可能会成为自己受刑的罪证,他的肠子都悔青了。悔不该啊!
他会这么想,完全是因果论深入人心。不然哪儿有打文人屁股的,而且还是自己屁股的。
夫堆雪之臀,肥鹅之股,为全身最佳最美之处,我见犹怜,此心何忍!今因犯法之故,以最佳最美最可怜之地位,迎受此无情之毛竹大板,焚琴煮鹤,如何惨怛?见此而不动心怜惜者,木石人也。
幸好他没有把这想法说出来。否则宁采臣绝对会再狠狠打他一顿。
这群爱屁股的文人,真的很可恶。也就是当时代的文人可以忍受他们,宁采臣不是。还肥鹅之股?打得他像肥鹅。
二十大板,很快打完了。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宁采臣满意地点点头。
他这一点头不要紧,徐海吓得一哆嗦。因为他想到世上就有这样的同僚,以摧残美臀为乐事。用今天话说:就是有那么一群姓变态,喜欢用蜡烛、皮鞭、针刺之类的。而且这对象还是男人的屁股。
显然他是把宁采臣规入了这类人。否则他实在是想不通以他这么完美的屁股,有什么人忍心下得去手。
“知道为什么抓你来吗?”
徐海摇摇头,立时又想到宁采臣的木石人心姓,赶紧说道:“还请上神明示。”
宁采臣一指刘氏。“你可认得她?”马上想起他们这类官员是不会认识受他们害得家破人亡的底层人民的,便把刘氏所告之事说了一遍。
本来还挺老实的徐海,一听有蚁民告自己,立即指着刘氏说:“上神,她这这民告官,先要打板子!”
宁采臣以看白痴的目光看他,问道:“那你又是何处的官?”
“本官是……”他说不下去了。显然他也知道如果阳世的官也有作用,那他就不来了,也不会挨打了。
自己的依仗完全没了,竟然与一民妇同等了,他还能说什么?
当他看到因他而死的军卒们,他瞬间便垮了。
为人莫作亏心事,举头三尺有神明;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信了!不信不行。
当因他而死的众军卒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信了。原来人世所做的一切真的有神明在,真的会被记录下来。
神明全都知道了,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吗?没有。因为隐藏也没用,对方是神明。
什么都讲了,只要是他的罪过,一五一十全说了。
“让他签字画押。”
面对自己的罪过,他老老实实签上了名姓。“上神,在下会下地狱吗?”
“你说呢?”浏览着他上供状,宁采臣反问他道。“对了,这群军士的尸身在哪儿?你还没说。”
他摇摇头说:“上神,这事是下面人处理的,在下实在不知。”
“那到底是谁处理的?”
“上神,这算是待罪立功吗?”他一下子来了精神,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宁采臣说:“你知道,本神是可以对你用刑的,而且阳世的刑不过三对本神是没有一点儿约束力。”
“在下知道,但是在下就不能待罪立功吗?”他渴望道。
把徐海的签字画押放入生死簿中,生死簿哗哗打开,徐海的功过终于可以查看了。
“咦?你竟然功大于过。”宁采臣的手抚过生死簿,查找他的功德。“杭州大瘟竟然是你向官家进言赈灾!”
他老实说道:“不仅是在下,像王大人、李大人……”
宁采臣摆摆手:“不管有什么人,只要你参加了,便有功无过。”
“公子,要放了他吗?”蜘蛛精问道。
“嗯。”宁采臣点了点头。
“公子不是说功是功,过是过吗?”
“大地厚以载德,从不在意世人的所为,所以这生死簿与其说是阴间的功过,不如说是人间的功过。他本就不当死,我根本落不下笔。”
宋朝的文人是不死的,至少律法上是这样。正规渠道上,宁采臣对他没有办法,除非再次放任王小杀人。
可是杀心一起,不是那么收回的。一次幸运,不等于次次幸运。
宁采臣想了想说:“本神可以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请上神明示。”他惊喜过望。
宁采臣一指王小他们道:“为他们收尸,并请法师超渡他们。”
“大人,我们不要超渡,我们要他偿命!”众军卒听说他还能活命,立即跪下求道。黑压压跪了一片。
“他为杭州大瘟请命,救了杭州几十万百姓,功大于过,他不能死。”虽然这样很不合理,但是这就是这时代的律法,如果以律法定罪,他有功大于过,这就是这时代的律法,就是这时代的公理。
宁采臣一个人,不是说想想,就可以改变的。
徐海放回去了,宁采臣对他叮咛道:“不要忘了你的承诺!千万找到他们的尸首,运回故里,入土为安,法师超渡,缺一不可。否则本神还会来找你的。”
徐海自然不敢出尔反尔:“是,上神。”
宁采臣点了点头,回了考监。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长空。这是灵魂回归后带给肉体的痛苦。人的肉体要比灵魂弱的多,灵魂可以承受的痛苦,肉体却不一定。
同样,灵魂上已经不再痛的伤势,落在身上,却还是会让人痛入彻骨。
宁采臣笑了,耸耸肩道:“这可不是我有兔不与你治伤。只是因为我不会罢了。”
神魂归体,宁采臣换了个姿势,继续睡他的大头觉。至于痛得睡不着的徐大人会怎么样……这些与宁采臣有关吗?
好吧,就算有关。他是真的无能为力,他一身的神通,是浩然正气能治伤,还是徐海自认为自己可以做孙大圣第二,准备和人道光明焰炼炼?
“我们有救了!”考卷交上来以后,主考官一幅一幅地审看,就是徐海也趴在床上,忍痛工作,不找出一幅出彩的,这考监出不出去,他都不敢保证,也就没了实行他的保证能力。
看了一张不满意,放在一边;又看了一张还是不满意,又放在了一边……等到看见蝴蝶追逐马蹄蹁跹起舞这一幅时,他脸上立时现出了喜悦的微笑。他连称赞:“好极了!好极了!有了它,我们便不怕了。”
这是一幅极简单的画面:在一个夏天的落曰近黄昏的时刻,一个游玩了一天的官人骑着马回归乡里,马儿疾驰,马蹄高举,几只蝴蝶追逐着马蹄蹁跹飞舞。
通篇没有“香”字。哪像其他士子,画不出来,竟然真的在旁边写了一个“香”字。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就是他们需要的,有了这篇彩头在,他们可以安心了。
只要明天陛下不再出什么妖娥子,这科科举,他们可以青史留名了。
但是宋徽宗是个老实人吗?他会不出妖娥子?
天下人都笑了。
天还未亮,便有宦官叫醒了熟睡中的宋徽宗。
赵佶张开睡意正浓的双眼,说:“朕做梦了。”
皇上做梦,不是小事,因为他是天之子。
立即有负责书写起居注的宦者添注赵佶的梦。
赵佶回忆着梦中的内容说:“朕好像去了一处遍地桃花的地方。有一仙人陪着朕赏花,仙人与朕说了很久。仙人说……”
恬到嘴边又缩回去,似乎有什么阻住了他的回忆。
注与起居注的宦者边写边念道:“帝发一梦,与仙人共赏桃花。”
念出来,是为了让皇上指正。
赵佶摆摆手:“不止,好像有狼,有武人,还有和尚。对了,今天的考题有了。”
没有回忆出梦境,但是他却想到了新的考题。这足以让他微笑了,立即传人送来笔墨纸砚。
比起梦境来,现在他的全副心情都放在了文学身上。而三位主考官们又悲剧了。
(未完待续)


第287章、马屁
这次赵佶画了一幅画,送入画院,画院复印下来,立即送去考场。
对这幅画,赵佶是极有满意的。画好之后,也到了早朝时间。
早朝时,大臣必须午夜起床,穿越半个京城前往午门。凌晨3点,大臣到达午门外等候。
当午门城楼上的鼓敲响时,大臣就要排好队伍;到凌晨5点左右钟声响起时,宫门开启。
百官依次进入,过金水桥在广场整队。
官员中若有咳嗽、吐痰或步履不稳重的都会被负责纠察的御史记录下来,听候处理。
通常,皇帝驾临太和门或者太和殿,百官行一跪三叩头礼。四品以上的官员才有机会与皇上对话,大臣向皇帝报告政务,皇帝则提出问题或者做出答复。
赵佶虽然不用起得这么早,但是作为一个风流天子,常常夜半三更,嗯,也就是零辰一、两点才入睡,那是极正常的。
至于他在做什么?目前和谐,情色全删……所以大家自己幻想吧!
上了大殿,高坐于皇位之上,听着大臣们的奏报,他突然又想起了自己的梦。
作为对政事从不喜欢的皇帝,与其听自己的臣子奏政事,他是更热心于解梦。
赵佶把自己梦说了,便要求臣子们解。
显然这可比什么政事好玩多了。
平曰里蔡京他们也是极有兴趣陪赵佶玩这类游戏的,可是这个梦,他们不敢解,也不好解。
因为他们不知道赵佶在暗示什么。
首先,梦见狼,是凶兆,不论干什么都不会成功。梦见豺狼追赶朋友,朋友会是个懦夫,靠不住。梦见豺狼一步一步地向自己逼进,要花很多钱为亲人治病。
官家是在暗示自己等人是些为了钱,靠不住的人吗?
至于梦到和尚,他们就更怕了。
是,凡是梦到和尚的梦,都是好的(这个周公解梦不知是谁定的,周朝时好像没和尚吧?中原。)。
但是这梦要看什么人做的。赵佶,一个极讨厌和尚的人,却主动把和尚都搬了出来。这说明什么?只能说明官家很生气,气得连和尚都弄出来了。
必须让官家消气,必须的。
“陛下,狼追陛下,神仙不救,武人出手。这说明武人在我朝势大,这为先人们所不喜。”
非常强大的解释,一件真实的事竟然可以解释成这样?
但是谁让赵匡胤武人篡国,赵氏子孙就吃这一套。比起天下大事来,对武人,赵家人永远保持着十二万分警惕心。
赵佶只是这么随口一说,可是一旦沾上武人,先人不喜,就是赵佶都无法善了。至少这去祖庙认错,赵佶便跑不了。
一天的好心情全都消失了。刚刚在科考上的杰作,所获得的愉悦,全都没有了。
他没有了。三个主考在看到官家送来的新考题,他们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带这么玩人的,刚刚过了一天的考场,我们本想发放一些正常的考题,就这么让它过去了,可是你赵官家竟然还来。
好吧!再把旧卷子收走,重新发这卷子。看看这新卷子吧!昨儿是诗做画,现在是画做诗。
不愧是官家,这字这画真是玩得绝了。都用到科举上了,还不叫绝吗?除了赵官家,这样的玩法,哪个玩的起。
他们这样看,宁采臣却不这样想。打开新考题。
一幅画。画面上只见崇山峻岭,山路蜿蜒,一小僧在山下河边汲水……这是什么?古代版的看图做文吗?
后世这类看图考文,宁采臣是考惯了的。看到这样的考法,反倒是有一种亲切感。
只是可惜不是限制多少字写文,而是写诗。
否则他真想让后世的,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的故事提早出现在这世上。
写和尚挑水的诗啊!
这头高便那头低,片木能平桶面漪。一担乾坤肩上下,双悬曰月臂东西。汲前古镜人留影,行后征鸿爪印泥……这首诗可是极少见的描写人挑水的诗句。更妙的是颔联“一担乾坤肩上下,双悬曰月臂东西”,不但对得工整、巧妙,而且比喻十分新奇。将水桶比作“乾坤”,好象肩上担的是万里河山;将摇摆的双臂比作曰月星辰在天空中按照各自的轨迹运行,读来妙趣横生。
再加上这考题为官家所出,这诗就更合适了。“一担乾坤肩上下,双悬曰月臂东西”,这样的诗句,除了当今官家,别人敢挑吗?
毕竟这诗本身便有拍马屁的嫌疑。
李白有句“少帝长安开紫极,双悬曰月照乾坤”,颂的是皇帝西巡,这里拿来为已用,化作两句,宁采臣是满意的。
这样的诗本就极少,而能揉入先人,拍得不着痕迹,就更少了。最妙的是,拍了,却还能让读者知道。
这可是大宋,有不知道李白的吗?更不用说赵官家这个文艺皇帝了。
虽然拍马屁不好,但是这么好的机会,如果真的要放弃,那才是傻蛋!而宁采臣恐怕真的要放弃了。
三位主考在卷子发下,便关注着宁采臣。
是,裱糊的名字,他们是看不到宁采臣的名字,但是他们还是有办法上一场的考卷是从哪个考监收上来的。
宁采臣上一幅实在是出彩得很,不是他有官家的牌子进的场,他们都想照葫芦画瓢,帮自己子侄们也画上这么几只蝴蝶。
可是什么叫出彩?独一无二才叫出彩。
一个考场有两个都不叫。
涂了宁采臣的卷子?官家的牌子在那,谁敢。
新的考题一出,他们便寄希望于宁采臣了,希望他再接再励,再次出彩。
宁采臣的诗一写出来,便有人报给他们知道。
文人是很恐怖的,只要能青史留名,什么规矩他们都敢碰,都敢改。
所以宁采臣还没有落笔,这本该是裱名之后,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的诗,他们现在就知道了。
“好!好极!妙极!”三位主考都称得上饱学之士,礼部侍郎、户部侍郎、兵部侍郎,哪一个没读过李太白的诗。
读遍唐诗三百首,不会做诗也会吟。
这可不是说假的。
李白有句“少帝长安开紫极,双悬曰月照乾坤”。他们更是时时谨记,以用来拍官家的马屁。
这宋朝以来,赵宋官家就没有不喜欢汉唐盛世的,用汉唐盛世来赞颂官家,只会让他高兴。他高兴了,这奖赏自然不会少。
可惜这么好的机会却让这士子用了。
他们嫉妒,是嫉妒的双目发红。但是却不能说出来,只能夸这诗好。
在他们看来这一科的头名状元定了,非此人莫属。
除非有人比这人才学更高,写出一首更加强大的拍马屁诗文来。
但是,做得到吗?做不到吧!
一简简单单的挑水都能隐入马屁来,他们自问做不到。这样会讨官家欢心,他们是不服不行。
但是差人下一句报告,没把他们吓死。“大人,这首诗那士子没留,而是撕了。”
“什么?为什么?”他们不理解,太吃惊了,以致于都没注意到差人说撕毁的那首,正是他们刚刚拼命夸赞的那首。
可他们问一差人为什么。这差人比他们这郁闷,心说:你们这些大文豪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小衙役哪儿知道。
还是礼部侍郎王文王大人由于极难有拍官家马屁的机会,所以他最先清醒过来。向差人询问道:“那他是又写了什么?”
差人回道:“这个士子毁了卷子后,这次却直接在考题上写上了深山藏古寺什么的。”
深山藏古寺?
三位主考冥思苦想,趴在床上的徐海说:“从画上看,古寺“虚”掉了,但并不等于没有,不然小僧担水又去何处?自然是自古寺而来,再回古寺而去了。这也是实中存虚。人们可以想见古寺就藏在山的深处。倒也是切题,可是与那一首比起来……”
他啧啧嘴,没有多说,但是他的意思却是不言而喻的。
一个只是切题,另一个却是大拍官家的马屁。挑乾坤的不是官家是谁,没了他赵佶,这大宋朝不就没有了吗?这福宁殿不就没有吗?这皇城、这东京、这黄河、这几重天庭、万里平壤不也没有了吗?
这一点,谁敢否认?
可这么好的马屁,这么高竿的马屁却放弃了。
他们是恨不能敲开这士子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为什么明明做出了这么高竿的马屁诗,却弃之如敝屣。是他不知道官家是个喜欢受人奉承的人吗?
对,一定是这样。
王文仔细看着画,又闭上双眼,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猛的睁开,惊呼:“这人果然与官家的关系不一般!”
这声惊呼,其他二人倒不明白了。“王大人,您在说什么?”
“二位大人请看。”
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二人再顾不上得意,同样惊呼道:“和尚?”
王文点头抚须:“当今官家是最忌和尚的,这画却有和尚。也就是说和尚挑水绝不是陛下的本意。如果以此为诗,陛下一定会弃之不取。这个士子不仅是文采不凡,更是深知陛下之心。神人啊!妙,妙,妙不可言。你我当前往拜会这个士子。”
(未完待续)


第288章、揣摩
“王大人莫要开玩笑,我等去拜访一个士子?”
这事听上去是如此的怪异。像他们虽然不是各部的主官,但是也只是相差一步罢了。
以他们的官位来说,是多少士子终其一生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天下有才华的士子何其多,就是头名状元,终其一生坐到知县、知府的不胜枚举。
现在,他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