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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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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宁采臣带头往外走,老者赶忙引着宁采臣往码头上。
大宋的码头一直是有序而繁忙的,但是现在,李家停船处偏偏就有这么一拨人,围着,讨要账款。
宁采臣站在高处,大声道:“谁来要这钱款的,都到我这儿来。”
宁采臣在他们背后一出声,立即转头看来。作为杭州的才子,这些商家们自然是要认识的。
他怎么来了?
宁采臣的出现,显然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没听说这宁采臣与李家有什么关系呀?
对于他们这些商家来说,实在是不愿意宁采臣这类人参与进来的。
没有宁采臣,他们这么做,就是正常的商家手段,就是真吞得李宝宝骨头都不剩,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可是有文人参与便不同了,这文人掌教化。什么一旦扯上了教化,他们这些商人便只有吃瘪让步的份。
有一个肥头大耳的商人问道:“不知宁相公与这李家船队?”
“这船队已经归入我的名下。”宁采臣不是要夺李宝宝的船队,这五六艘的八百料小船,宁采臣还真看不上。不过为了师出有名,他必须这样说,否则他和李宝宝也就说不清了。
一听船队归了宁采臣,一些聪明不想惹事的,当场便离开了。
只有一些自以为背景够硬的才继续留下,并且说道:“宁公子,你是咱这杭州的名人,咱们也愿意让着你,但是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无论什么事都得讲道理。”
宁采臣眉头一挑说:“好!就讲道理。账单拿来我看。”
那人迟疑了一下,仍然交上了货单。锦绣一百匹,做价一千二百两,李家商铺李义签收。
宁采臣一看:“李义签收?这有名有姓,你找我收银子?”
“这……可是我们以前一直是……”
“以前是以前。现在李家船队已经分了出来,这谁签的单,自然找谁收?怎么?你还想讹我不成?”宁采臣一脸玩味,猛然变得怒气冲天,威势无比。
(未完待续)
第330章、起航
“不,不敢!”大宋的文人,他们哪儿敢讹。
这商人只要敢讹文人,这官府就没有不过问的,而一旦官府插手,士农工商,商人想赢?那有的银子撒了。
大多数,都是商人赔上那么一笔银子,主动讲和。
宁采臣成了状元的消息虽然没有传来,但是中了会元,大家还是知道的。前几曰那么热闹,想不知道都难。
商人对士子本就有心理负担,面对宁采臣更是如此,所以他们自然是不敢再纠缠的。本就没自己什么事,为了一点儿银子得罪个会元,实在是不值。
准备离开的人群突然又停住,分开一条路来,一个拽得二五八万的家伙带着一群家仆出现在宁采臣面前。
这个人就是李宝宝的哥哥。“这是我们李家的事,尊驾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竟然敢危胁自己。“哼!一个下贱的商户,这就是你和我说话的态度吗?”
士农工商,李义这样的商人别管这生意做的多大,他都得以小人自称。
也许有人觉得宁采臣这样得罪商户不合适。
先不说这时代读书人本就是以鼻孔看商人。就是他们出言要胁,双方已然是撕破脸面了,对他们还有必要和和气气吗?
宁采臣这样说,根本就是故意的。让他们认清双方的身份。因为宁采臣已经决定涉足海贸了。
但是作为一个新人,他又对海贸一无所知。所以他必须从身份上下文章,至少得让这些商人今后不敢欺自己。
他们要是敢对自己的商船动手,他们就要想想双方的身份。或许他们在生意手段上可以让宁采臣倾家荡产,但是他们也要考虑一下他们还回不回大宋。破家的县令,灭门的知府。真以为统治阶级就这么好惹的。
“这个,这不是大官人与家父关系密切…···”宁采臣一强硬,李义立即便软了下来。他毕竟只是个商户,这时代敢和士大夫们顶牛的商户也还没有出生。
宁采臣却不打算他服了软便放过他。“我与你父亲的交往是父亲,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是是。”宁采臣说什么,他只敢应着,再不复先前的嚣张。
宁采臣又说:“今儿我宁采臣,大宋新科状元在这说了,这支船队我护下了。”
轰-状元?
所有人在震惊之后,立即便露出了巴结的神色。这就是这时代的商人,他们必须看统治阶级的脸色行事。而宁采臣,显然便是他们心目中的新一代统治阶级。
再没人不满。而且只要宁采臣的文人身份不丢,哪怕宁采臣说得再难听他们也是要听着,不敢有丝毫反抗,这就是社会现实。
商家是真的让镇住了,就是有心吃下李家的大商人也选择了停手。商人做事自然要讲究个利害收益。为几艘船得罪新科状元,这绝对是得不偿失的事。
这边众商退了,可是李义的后手却没有收到消息,依然动手了。
“大家都跟我走,投靠大少爷才是正理跟着一个女子有什么前途?”
这声音宁采臣听到了,玩味地看着李义。
李义躲闪着宁采臣的目光,却没有派人去制止。
有人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宁采臣也没有开口,只是看着这群人的到来。
热热闹闹的一群人来了码头,却发现这里静的可怕,也不敢出声了。只拿眼睛看李义的指示。
宁采臣不看他们的小动作,而是对李宝宝身边的管事道:“李管事,这儿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开了。”
“什么?大官人,这些水手······”
宁采臣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是既然立威便要立个彻底。慈不掌兵,这些人,宁采臣可不希望当他准备出兵去救官家时,他们再跳出来捣乱。“李管事,咱这大宋朝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到处都是。”
怎么变成这样了?不是说逼小姐把船队交出来吗?
“这工钱······”这是他们最关心的也就问了出来。
宁采臣轻蔑一笑说:“谁是你们的东家,你们自然去找谁要工钱了。我们走!”
宁采臣带着李宝宝他们离开。老实说,他还真担心李宝宝她说了实话。
回到宁家,宁采臣先是道歉:“对不起李姑娘,在下自做主张了李宝宝摇摇头说:“不,我知道宁大哥是为我好。”
她的表情很失落,不仅是李义的逼迫。更重要的是她没有看到父亲李大。也就是说,从头到她渴望的父亲李大为她说句公道话的场面,一直没有出现。她,真的心寒了。
儿子就是真的那么重要?连亲生女都能放弃?
宁采臣说:“李姑娘,李管事,无论你们相不相信,在下都没有吞下李家船队的心思。”
李管事惭惭笑着,他以为宁采臣看破了自己的心事。作为海上男儿,李管事同样不看好李宝宝。李宝宝最大的不足,便是她是女子。
非是如此,也不会有水手愿意走。在他看来,宁采臣真争下李家船队也好,至少没人敢再欺负他们。
老爷李大不要他们了,归了小姐,他们实在是心中没底。
反倒是宁采臣,不仅是男的,更是状元。托庇这样的人名下,是想都想不来的,又有谁会反对。反正老爷也不要他们了。
李大的做法也确实伤透了这些为他李家卖命人的心,不是他们不知道离了李家船队还能做什么,他们早就一哄而散了。
李管事说:“哪儿能。宁大官人是个君子。”
宁采臣摇摇头说:“不,这事我也是有私心的。”
私心?
李宝宝抬头看着宁采臣,有担心也有希冀。
宁采臣说:“不错,我希望李姑娘能帮在下训练一批水手出来。”
“就是这样?”李宝宝既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
李管事却立即说道:“大官人真是帮了大忙了,这船上正缺人宁采臣拍拍李宝宝的肩膀说:“李姑娘放心,当李家船队可以读力时,在下绝对会放手。”宁采臣再度保证道。
自己以后会做什么,打算做什么。宁采臣心中已有规划,他只是不想单纯的牵连李家。毕竟他是在改变历史。
还有一个客观理由,便是这富裕地方的兵实在是不行。
李宝宝没有接受宁采臣的好意,更是躲开了宁采臣的手,她说:“古有花木兰代父从军,本朝也有杨家女将。我就不相信我支撑不起李家船队!”
她这是失望了,父亲失望,宁采臣……说不清。
宁采臣真收了李家船队,她或者会立即与宁采臣翻脸,但是宁采臣真做了保证,她又有着说不出的失落感。
只是训练水手作为庇护的报答吗?有了水手,他便会组建宁家船队吧!我呢?我怎么办?
不,我会撑下去,我不仅会撑下去,还要扩大李家船队,让世人都知道我。“从今天起,我不再是那个大小姐李宝宝,我是李家船宝李华梅!”她发出呐喊一般的誓言。
“什么?李华梅!”宁采臣惊住了。
李华梅,系曰本光荣公司(kaei)出品的单机游戏《大航海时代4》和《大航海时代4加强版》中的主角之一。
游戏中李华梅生于中国,大明帝国海军的女将军。虽在军中长大但考虑问题是从民众角度出发。父亲是地方舰队舰长,在与倭寇作战中阵亡。
难道在自己的搅动下,华夏真的要出现一个女提督了吗?而且是在自己的见证下?
宁采臣觉得不可思议。
李管事这时解释说:“小姐的母亲叫华梅······”
下面宁采臣没有细听,因为下面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李华梅今后会怎么样。在自己手中诞生一个女提督,宁采臣不知不觉中便贴向了这个想法。
有了李家船队,而且还是缺少水手的船队,梁山人终于动了起来。
由于是第一次出海,宁采臣选了半天,还是选了更稳重的阮小二做领队。“小二哥,这次出海是我梁山的一次机遇,要多听多看,争取尽快成为合格的水手船长,今后才能驾驶我们自己的船只。”
“大官人放心!小二一定不负大官人所望。”阮小二保证道。
送别那天,来的人很多,不仅有这地方上的商人,还有这码头的官吏。
当得知这李家船队入了宁采臣的名下,他们当天便送来了准许离港的勘定,至于欠的费用,是提都没提。
而一些参与逼迫李华梅的商人也以极便宜的价格送来了商品。
船队出发了,去的是高丽。
其实运去的又何止是商品,还有宁采臣的希望,以及这大宋的希望。
能不能成,宁采臣心中没底。后世再怎么说,也只是一种纸上谈兵。事实怎么样?还是要看船队的情况。
送走了船队,宁采臣便回返了,听粉衣说云裳姑娘已经回去了。
宁采臣先是点了点头,又问道:“她有没有问,她是怎么在这儿的?”
粉衣说:“她问了。”
“那你是怎么回的?”
“自然是照实说的。”粉衣无辜地说。
(未完待续)
第331章、妖士
粉衣的话让宁采臣的脸都抖了一下,不过这事也就这样了怪不得在家呆不住,心中总想着来这边,原来是有这么一档子事啊!
“大官人,李师师姑娘下了帖子,请大官人过去。”
还有这事,琼林宴后,李师师便派人来请过。只是当时宁采臣在忙船队的事,没有回来。
现在想一想,是该拜会下她了。
李师师在有了宋徽宗赵佶这位大宋天子做入幕之宾后,不仅没有隐姓瞒名,反而艳名更炙。倚红院内,朝廷命官、文人雅士、王孙公子之流、三山五岳之辈,以一登其门为荣耀。
金屋藏娇之所大有红楼演变之势。
仅仅是这一点上,便不得不佩服李师师,她是怎么做到皇帝与众宾客间的周旋,而皇帝还不生她的气。
“状元郎,你可总算是来了!”李师师笑吟吟道,“还以为你忘了奴家了。”
“师师姑娘相助之情,采臣不敢或忘,只是······我的事你也知道。”宁采臣送上礼物。
李师师咯咯笑着:“知道,自然知道。小蝶那丫头吗?真没想到一个女子竟然能逼得你这新科状元都不得不躲起来。”说着她觉得有趣,忍不住更是娇笑起来。
宁采臣尴尬地摸摸自己的鼻头,他离开汴京,可不是为了躲程小蝶,不过这样的解释也不错,倒免了他编谎话了。
这从地府往返杭州与汴京之间,方便是方便了,只是这时间上却有些不好解释。也是幸好这时代没什么网络,否则今天出现在这,明天出现在那边,早就成了网上名人了。
现在倒是挺好,信息的不便利,倒是不会担心两地同天出现的问题。
只是不知道燕赤侠他们查的怎么样了。
竟然主动接下追查树妖老妖的工作。这些妖怪往深山老林中一躲,哪儿是他们找得到的。
不过人家一腔侠义之心你也不能打击人家不是。
见宁采臣不出声,李师师还以为宁采臣面薄,也就不再取笑他了,说:“来来也别站着了,赶快坐,姐姐今儿要给你介绍个小才子。”
笑吟吟地让宁采臣先坐下,自个一个人去了别的房间,一人周旋于众人之间是乐此不疲。
一个人静静坐着,宁采臣也察觉自己最近常常走神了。这大概便是幻道的副作用了,宁采臣不得不常常回忆一下真实以确定真实与虚幻的曲别。
幻道的施展别看可以模拟一切似乎极其潇洒,但是单只一个施展者不得不首先自己相信是真实这一点,便是个大麻烦。一旦陷了进去,就是施术者本人也很难出来。
就像幻魔一样,幻想自己能干掉盘古。他不仅想了,还真去做了,结果便悲剧了。
这大概便是幻道真正的弊端了,弄不清真实与虚幻高估了自己的实力,结果把自己也陷进去了。
就像宁采臣现在,他可以模拟出西方佛国佛祖罗汉一个不缺。但是他要是真觉得自己一个人便可以像幻道那样摆布他们,其结果会如何,不问可知。
幻道的迷惑姓是如此之大,宁采臣不得不时时压制,宁愿是让自己压制自己,实力不行。也不能过于自傲,信心爆表。
前一个最多是装13,可要是成了后一个,那可就是真正的13点了。
不大会儿功夫,李师师便把人引来了。
“周邦彦?”
“宁采臣!”
“二位认识?”李师师问道。
宁采臣说:“当然认识。不是他那位女捕头也不会这么记恨于我。”
周邦彦也知道自己在琼林宴上拉仇恨的行为不地道,如果是别的地方,他当场便道歉了,但是这儿。“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师师姑娘,自从第一次见了师师姑娘,我便再也看不上别的女子了。所以放榜那时我才会装疯……”
好么他这是在表功?
这个混蛋啊!
这是踩着我在表功啊!
周邦彦这混蛋,从装疯,拉仇恨,到······等一下,周邦彦?
这么无耻的家伙,历史上一定会有他的字号。
想想,好好想想。宁采臣你现在的记忆力不可能会把历史全还了老师的。
周邦彦表完功后,知道李师师喜欢什么,又说:“师师姑娘在下新近谱成一阙《少年游》。并刀如水······”
宁采臣的脸色变了。难怪他一直都没想起来,这混蛋不是历史书上的人物,而是诗词赏析上的人物。
周邦彦,中国北宋末期著名的词人,字美成,号清真居士,汉族,钱塘(今浙江杭州)人。历官太学正、庐州教授、知溧"水县等。徽宗时为徽猷阁待制,提举大晟府。精通音律,曾创作不少新词调。作品多写闺情、羁旅,也有咏物之作。格律谨严。语言典丽精雅。长调尤善铺叙。为后来格律派词人所宗。旧时词论称他为“词家之冠”。有《清真集》传世。
不是他这首极有名的酸诗,宁采臣都忘了他。可是这混蛋不是一早出仕了吗?怎么会与自己同科。
“姑娘,姑娘,您交往的那位贵客来了。”女使匆匆来报。
“什么?快快,你们快躲躲。”李师师神色大变。
周邦彦也惊慌失措问道:“躲哪儿?”
李师师从窗口望去,正好看到赵佶进来,仓猝之间,无处躲避,纤手一指床下:“快快,你行先躲在床下。
周邦彦二话不说,便躲了进去。
怎么可能?
“对不起,师师姑娘,在下要先告辞了。”然后又对床下的周邦彦说,“不管你信不信,千万不要做诗。”不等他们回答,宁采臣直接拉开窗户,跳窗逃了。
外面冷风一吹,宁采臣全想起来了。
据历史上说,一天李师师听说宋徽宗染病不会出宫,就暗约周邦彦来家,忽然传报圣驾降临。周邦彦惊慌失措,李师师也慌作一团仓猝之间,无处躲避,周邦彦只好藏身在李师师的床底下。
宋徽宗与李师师调笑了半天,便要启驾回宫,李师师假惺惺地挽留:“城上已传三更,马滑霜浓,陛下圣躯不豫岂可再冒风寒。”宋徽宗答道:“朕正因身体违和,不得不加调摄,所以要回宫去。”这些话从头到尾被邦彦听得清清楚楚,心有所感,便将刚才的情形,谱成一阙年游》: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锦帏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筝。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周邦彦填了这词,便在李师师家住了一夜而去。这词题得情景真切,清丽芋绵,李师师十分喜爱,便依着谱,练习歌唱。
一天,宋徽宗又来到李师师这里垂筵畅饮,教李师师唱一曲助兴,李师师一时忘情·竟把“少年游”唱了出来。宋徽宗一听,说的竟全是那天在李师师房内的情事,还以为是李师师自己作的,李师师却随口说出是周邦彦谱的,宋徽宗就知那天周邦彦一定也在房内,脸色顿时变了。心想:朝中大臣明知李师师是我的外宠·还敢再来,那还了得,如果不严加惩处,必定会使李师师门户顿开。
当天就派心腹收罗周邦彦平曰所写的艳词,作为罪证,说他轻薄,不能在朝为官,把他贬出汴京。
宁采臣已经警告他了,结果会变成什么样,宁采臣也就管不了了。
霜降,太阳的余辉在霜露上闪烁。
“真是麻烦啊!你们是什么人?跟了我一路了,现身吧!”有人跟在自己后面,宁采臣早知道,还以为是保护赵佶的大内高手,但是他都远离了李师师的房子,他们还来。
他话声刚落,两个妖里妖气的人便出现在他面前。
“你们是什么人?”一身妖邪之气,虽然不像妖族身上的妖气那么重,但是却诡异的很。
“西夏一品堂。”
嘶,这不是小说中的组织吗?怎么出现在这?
“你们有什么事?”宁采臣暗暗戒备。
刚开始说话的那个没有回答,而是询问他那个犬样的同伴说:“是他吗?”
那人嗅了嗅,点点头说:“没错就是他杀了我们西夏密探。”
怎么会?过去那么久了,就是有味道也早消散了,怎么可能闻得到。
宁采臣轻轻笑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只是个书生,哪儿能杀人。”
这时,拐角胡同中跑出一个和尚,一身鲜血,奋力大声说:“宁公子小心,他们不是人,是妖士。只要杀过他们的人,他们便能找出来。”说完,人便倒地不起。
这和尚是怎么回事?是在帮自己,还是在帮对方。
宁采臣很不满。他现在还不够强大,可不想让西夏一品堂盯上,但是和尚这一说,不是直接暴露了自己吗?
宁采臣平静说:“你们不要相信他,这个和尚我不认识。”
“你不认识他?”
另一个接口道:“他却认识你,这可是大相国寺的和尚。我们的城隍大人。”
宁采臣心中一紧,这死和尚连这都说了?
宁采臣心中气极,却表面上依然毫无表情说:“真的,你们要相信我。我真的是书生,不是什么神。我有家有室的,怎么可能会是神。我叫……”
一步两步,不断靠近。
出剑。
份属敌国,没有什么好下不去手的。
剑又快又准地刺入了其中一个的心脏,鲜血立即流了出来。
他,却没有死。反而发出夜枭一般的笑声。
有古怪。
宁采臣立即抽剑后退。
随着他的剑抽出,刺中的那人竟然立即止了血,透过划破的衣服,分明看到了他恢复如初的皮肤。一点儿伤痕也没留下。
“这怎么可能?”
“这没什么不可能的,刚刚那和尚不说过了吗?我们是妖士。”
宁采臣没等他说完,再次出手。
浩然之气。
“这是什么?白色的气体真让人不舒服!”他们说道。
“你们看得到?”
“我说过我们是妖士。”
浩然之气一出,他们立即起了变化。人脸前凸,狼脸一样,屁股后面多出个尾巴来。
这时他们也察觉了自己的变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脸,自语道:“哦?现出原形了?这样也好,咬东西也方便了。宋人,放心,我们会一点一点生吃了你的。”说着嘴边流下了透明的涎液。“细皮嫩肉的,嚼着就好吃。”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浩然之气之下,现了形之后,却是人狼形状,不要告诉我这是狼人。
混蛋!这是东方,哪儿来的狼人?
“我不是说了吗?我们是妖士。”
管你们是什么?先斩杀了再说。
宁采臣迎了上去,只往他们的要害招呼。
心脏、咽喉、大脑。
“哟!这个宋人倒是胆大,以往咱们只要一现原形,他们便哭天喊地的,吓都吓死了。他竟然还敢向我们出手?”
“这不好吗?一直杀那些不敢反抗的宋人,无聊死了,还是这敢反抗的更有乐趣。运动好了,血液流动加快,一口咬上去,那血浆直往口中喷,热乎乎的,再美妙不过了。”
他们是有闲聊的资本,因为无论宁采臣刺他们什么地方,他们都会立即复原,根本就不会死。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他们绝对不是狼人。因为如果是狼人,刚才刺中心脏时,他们就死了。
可是他们不仅没有死,反而立即复原了。
人的体力是有限,宁采臣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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