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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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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父。”年轻道士低头应是,但是他的目光中明显是不屑。
想他六岁上山,十二岁就筑基成功,现在不大不小也是个半步金丹的修士,又怎么会看得起一凡间官员。
就是福缘深厚又如何?再怎么福缘深厚也不过是个凡人罢了。
进了客厅,早有人送上茶水,他们刚坐下,宁采臣便进来了。“徐道长?不知道长光临寒舍,真是使草庐生辉。”
徐道士很吃惊:“宁大人识得在下?”他与一般道士不同,极少在外人面前露面,除了赵佶有数几人,他从未对他人说过他住什么。
宁采臣笑而不答。也许宁采臣没有什么政治素养,但是他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尽可能地对自己所处的环境知根知底。
赵佶这么笃信道家,宫中的道士,宁采臣又怎么会不打听打听。
但是这种事也是属于能做不能说的,否则打听宫禁之事,就是治你个大不敬,你也是无处申冤。
徐道士没有追问下去,而是对宁采臣这个地方夸赞不已:“大人这地方风景秀丽,分外难得,就是我等方外之士见了,也恨不能立即拥有。”
年轻道士看了自己师父一眼,心说:原来师父是为了这个地方啊!不愧是师父,这儿作为我五华宗的人间别院,还真的很合适,想不到人间还是有这等修炼胜地的。
知道自己师父为何而来,他开始打量起这里,似乎是在评估这里的价值。
宁采臣笑说:“道长过誉了,这儿只是一处宅子罢了。哪儿比得上道长山门福地!”
宁采臣这只是在客气。
事实上再多么优秀的洞天福地在经过一代又一代人的修炼,其品质也必然会不断降低,甚至有可能变为一处普通的地方。
宁采臣这儿就不同了。虽然后土娘娘移走了洞天福地,但是它胜在没有人修炼过,再加上宁采臣移回来的洞天福地,以及宁采臣每次的法力散逸,他这儿只会是越来越好,而不是更差。
就是现在,这儿比起五华宗的修炼山峰也是不次了。“宁大人,这儿你出售吗?多少钱,我们买了。”
看着这年青道士,宁采臣愣了一下。怎么?我有说要卖房子吗?
“胡闹!”徐道士先训斥了自己弟子一番,又笑着对宁采臣说,“宁大人见笑,这是劣徒方本。只知修行,不通人情世故。”
“可是师父,你不就是看上了这块地方,才找上门来的吗?”
“你给我出去!”徐道士是真的怒了。
这个地方?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这个地方再好,也只是块修炼之地罢了。再好的修炼之地能比得上气运重要?没有气运,再好的修炼之地又有什么用?给死人修炼吗?
“宁大人见笑了。在下教导不周。”赶走了自己的弟子,徐道长道歉说。
“道长真的是为了这宅子而来?”不知为什么,自他们踏进来,《黄庭内景经》便不断闪烁,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情况,所以宁采臣也想知道他们的目的。
“不不,这是大人的家,贫道岂会贪染。”徐道士否认了。
“所道长来此所为何事?”宁采臣不与他再绕圈子,直接问道。
《黄庭内景经》跟了宁采臣也不算短了,它的反应,宁采臣也有过推断。
比如它翻动,那么便是有什么用到一线生机的地方了。而在经历了一定量,或是一定质的一线生机,《黄庭内景经》也会脱落。也许是能量用过了,也许是完成了使命……但是闪烁,这还是第一次。所以宁采臣也想知道他们是所为何来。
宁采臣直接问了,徐道士想了一下,叹口气道:“唉!不瞒宁大人,其实老道这次是为了宁大人而来。”
“为我?”
“是的,老道想收大人为入室弟子。”
“让我去做道士?”宁采臣笑了。
“大人,老道是很有诚意的。”
“呵呵,道长,你弄错了吧!我现在刚刚做了知制诰,前途似锦,我又不是想不开,可没有出世为道的想法。”
徐道长说:“是,大人是前途无限,但是大人就不想长生吗?人生短暂,往往如刹那芳华,得到的不值得欢喜,失去的也不值得悲,多少枉驰求,童颜皓首,‘梦觉黄粱’,一笑无何有,何不把富贵功名一笔勾。随老道入山修道,求长生自在之道。”
宁采臣问道:“道长还是明说好了。我可不觉得自己是什么斗战圣佛。”就是孙悟空,为了学道,也是自己去求仙问道,渡过了千山万水。最后学的还是个非正规的长生之道,生死簿上不勾名姓。
《黄庭内景经》这样闪个不停,绝对是有原因的。
无论徐道士怎么说,宁采臣只认准一点,理由。
没有可以说服我的理由,你是别想我能答应。
徐道士想了一下,说:“宁大人如何看待仙界?”
宁采臣做了中规中矩地回答说:“据《桓真人升仙记》称:‘有长年之光景﹐曰月不夜之山川。宝盖层台﹐四时明媚。金壶盛不死之酒﹐琉璃藏延寿之丹﹐桃树花芳﹐千年一谢﹐云英珍结﹐万载圆成。’这便是仙境吧!”
徐道士说:“夺天地灵气、采曰月精华,最终超脱凡人,遨游三山五岳,称为仙。觅得天地碎片以为居所便为仙界。”
宁采臣知道当年天地破碎,一些碎片化了小千世界的事。“这不是很好吗?独居一界。”
徐道长说:“大人有所不知。修仙者夺天地造化,业重福薄,稍有不慎便万事皆休,算不得长生久视,也算不得逍遥。”
这话说得诚实。毕竟就是一些所谓的与“天地同寿”,也只是为他所在的世界同寿,一旦世界崩坏,又或是归了人间,他们也就很难再为仙了。谁让人间的主流便是无法。
可是他越是实诚,宁采臣越是摸不着门路了:“道长,你这样告诉我,还要拉我入门吗?”
“是。”徐道士很认真,“大人说自己不是斗战胜佛。大人不是,但是大人拥有与斗战胜佛一样的东西。”
“哦?什么东西?”
“气运。在下观察过大人,虽然老道的望气之术不到家,看不透大人的气运长河。不同的时间看,大人的气运都是不同。但是自从大人入朝为官,宋的国运便少了许多死气。这显然是大人的气运起了作用。”
那是大相国寺的功劳好不好。
“紧接着官家封大人为知制诰,大宋的国运竟然瞬间强健了不少。”
这是一万匹上好的战马功劳。一个军力弱国,一下子得到几颗原子弹,其国势自然要强上不少。这是古代,自然是骑兵最强了。
徐道士继续说:“而老道更是打听到,宁大人在家乡,帮山民,山民立即富裕;帮一女子,那女子也立即翻身成了船队之主。”
“这说明什么?”宁采臣问道。
徐道士喜悦道:“这说明大人气运福缘之深厚,只要受大人庇护,便立即有更改命运的奇效。”
哦!原来气运还有这样的解释啊!
宁采臣看了一眼自己气运凝聚的官印,赤红色的官运虽说品质一下子提升了不少;但是自己的气运也一下子变得只填充了官印的一成左右。
这官印是宋官印,与天下名士印不同。
天下名士印以名为印,以龙气为骨,一经形成,几乎不变。
但是为官的官印,真的赌的是一生的气运。如果说这才官印都填不满的气运,也叫气运绵长福缘深厚的话,那么这大宋的官岂不是每一个都可以。
与其说什么气运绵长福缘深厚,宁采臣倒是更相信这是《黄庭内景经》的一线生机。
当然他也不是傻子,自然是不会实话实说,暴露了《黄庭内景经》。
“大人,怎么样?只要你加入我门……”
“等一下,我要好好想一下。”宁采臣在思考利弊得失。
他知道是《黄庭内景经》,但是别人不知道。
如果一切都用气运解释……宁采臣知道他是躲不过去与修真者打交道的,如果气运一说能掩盖自己,那么自己不仅没有反对的理由,反而要加以推动才是。
可是真的骗得过吗?自己这么少的气运!
拼了!世人常说危险与机遇共存,危险越大,机遇也越大。估计这也是《黄庭内景经》想告诉我的吧!
“道长,我是不会入山修道的。”
“大人,以你的气运来看,修道才是大人最好的选择。”徐道士急了。
上次设计失败,他就很不甘心,而在他回来后,发现宋国气运大变,更是立即找上门来。只为了一线生机。
大衍五十,遁去一线生机。没人知道一线生机在哪,就是圣人也不行,那毕竟是与道祖的天道同一类的存在。但是修真者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他们可以寻找大气运者,大气运往往便是一线生机所在。
徐道长已经认定宁采臣是气运绵长福缘深厚者,他又怎么会放过宁采臣。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宁采臣也不愿意放过他。“道长慢一些,不要焦急,让我加入你们门派不难,但是我也有几点要求。”
宁采臣是打算赌了。但是赌一把不等于宁采臣不准备提前预支些好处,毕竟有赌便有输赢,先拿些好处,全当保本了。
(未完待续)
第377章、没了,偷了
“有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办到的尽管提。”
看着自己门派的气运之河,一天天的干涸,徐道士是看在眼中,急在心中。
只是他这么急迫是一点儿也不利于谈判。
宁采臣说:“首先,我依然是这大宋的官员。”
“大人,这是为什么?”
“你别管为什么,只说愿不愿意?”宁采臣看着他,很认真,这一点没得商量。
在修真者来说,任何一个气运之子都是极为重要的,甚至在这种大劫将至的时刻,说他们是台柱子也不为过。不然蜀山峨嵋那帮人为什么争抢。
这种时候,什么修为都没有气运有用,按徐道士的想法,他是绝对不想与他人分享一个人的气运的。更不必说还是和一个国家,但是面对宁采臣的坚持,他只能让步。“好!”有总比没有好。
见他答应了,宁采臣又说:“二,我不想拜任何人为师。最好是和你们掌门长老什么的平齐。”
宁采臣是没有加入过门派,但是后世之类小说太多了。他可不想从小卒子做起,再立功一点点地往上升。
“这个……”徐道士有些为难。
宁采臣没有催他,静静地等待他的答复。
徐道士想了好一会儿,一咬牙说:“好!我可以给你个名誉居士的名头,但是这只能是内部。对外,你还是我的徒弟。”
宁采臣心想,自己今后反正还是在人间,没人知道正好,也就答应下来。
“三、你们的秘籍得给我看。你不是说要与我长生吗?我想只有能看你们的典籍,才有可能长生吧!”
“这是自然,我也应了。”
他答应这么痛快,宁采臣反倒不知道要什么好了。“好!我们一言为定。”他还是不够心黑,什么灵丹妙药,天才地宝,是一样都没有开口。
仔细算算,除了名声上的东西,他一样都没要。
“好,老道这就回报掌门,择吉曰收你入门。”徐道士立即说道,唯恐宁采臣反悔了似的。
只是应下,徐道士却突然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立即匆匆去回报自家掌门不提。
宁采臣还是坐着,喝着茶。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似的。“你,还不回来吗?”
“嘎嘎嘎!想不到你一小小凡人,竟然能知道我来了。”空间一道水纹波动,一个头上长角,皮肤为深红色的小鬼从虚空中走了出来。
“你是什么鬼怪?竟然敢在人间现身?”
“鬼?也对,你可以叫我业鬼。只要有业力,便会有我诞生,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这五华宗归我了。嘎嘎嘎。”他大笑着,又消失了。
“业鬼?”宁采臣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不错,从业中而生,在业中杀生。衰亡、毁灭、杀戮……全都在我。见我者功德我要拿走一半,气运我要分去九成。差点忘了,你这凡人也是见了我的。快快把功德气运分于我。”
出剑。
“啊!你敢杀我?你竟然能杀我!”突然从宁采臣身后窜出的业鬼,爪子还没有摸到宁采臣,便让魔剑穿胸而过,吃干抹尽,一点儿不剩。
“白痴!五剑一直动个不停,我当然知道你没走。想偷袭……等你做了人再说吧!咦?”
业鬼一消,《黄庭内景经》不再闪烁,翻开一页显出字来。
生老病死,在人为四贼;在宗门为业鬼。福缘浅薄则业鬼起。
业力化鬼,而这鬼却让魔剑吃了。这胸中五剑到底会进化个什么样?真是让人好奇啊!
功德可以压制业力,从而使业力不发挥作用。但是这业力若是凝聚为鬼,正所谓歼滑似鬼,就是有功德压制,却也受不了它的不断搔扰。
而一旦业鬼勾动了心魔,修士们便惨了。好运一点儿,从此入了魔道,倒霉一点儿直接走火入魔,魂飞烟灭。
这只业鬼是跟着徐道士进来的,它只是从徐道士身上下来,徐道士便觉得一阵神清气爽。
可见它搔扰徐道士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许多事情都弄不明白,宁采臣问过粉衣。五剑如果照这样进化下去,就是她也不知道会进化成什么样?什么都吃,什么都灭杀,简直就跟大杂烩似的。
呼…希望能在修真门派中查找出来,这样的资料,人间就是有,估计也很难找得到。
泡在澡池中,放松自己的身心。
突然一个亮丽的身影冲进了浴池,就像是一个美人鱼一样,一下子钻到池底,再浮出来已经到了宁采臣的身边。手轻轻抚上了小采臣,粉嫩的唇轻轻吻着宁采臣。
“蓝门主,你这是干什么?”宁采臣猛地惊醒,一看竟然是蓝冰。
“大人,我是她们中学得最好的。只要大人愿意帮助我们复国……”说着又吻了上来。
“蓝姑娘,你不需要这样。我说过会帮手,就一定会帮手。”
“可是我们能报答大人的真的不多。”
“你们只要多收集一些古书籍就算是帮助我了。”
“大人,真的不想要吗?”
“不了。”宁采臣没有接受蓝冰的服务。
看到宁采臣是真的不需要,她这才低头走了出去。
“蓝门主。”宁采臣突然叫住了她。
“宁大人,你是要了吗?”蓝冰立即转过头来。
妙善对她说过,只要宁采臣满意了,她们的女儿国分分钟钟都能拿回来。
宁采臣说:“蓝门主,除了找书以外,你们也要抓紧修炼。道行高了,总是会有帮助的。”
“是,大人。”听到是这事,她的神色黯淡下去。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猫儿似的,惹人怜惜。
宁采臣自然是同情她的,但是同情有什么用。女儿国,谁知道在哪儿吗?
“蓝门主,我也会帮着找的。”
宁采臣能做的真的不多,这女儿国在一个小千世界,就是后世有了宇宙飞船也头疼。
让蓝冰这么一搅和,这澡也泡不下去了。难得的这一夜妙善竟然没有搅和。
小采臣这么昂首挺胸的,不得不随便洗洗便睡了。万一一会儿再有人进来,说不定真就原地正法了。
第二天一早,宁采臣就早早地起来,从今天开始他就不再是翰林院里蹲了,而是要到赵佶身边去报道。这工作秘书吗?哦,这时代叫知制诰。
上岗第一天,赵佶便把宁采臣叫到了一边,一副有秘密事商量的样子。
“卿家也知道昨夜宫中进了贼人吧!”
宁采臣点了点头。
与我无关,与我无关,千万别露出马脚来,他们是不可能知道是我偷的。
“陛下,少了什么东西吗?”做贼的心虚,还是没忍住,多问了这么一句。
“唉!一串黑玉佛珠丢了。”
糟!不会是真露馅了吧!
“还有卿家的黄金神甲也丢了。”
“什么?”宁采臣立即感应了一下,果然是不在皇宫了。
赵佶比宁采臣会演戏,从他脸上,你绝对就可么看出东西丢失的歉意。只是丢失,没有别的。
但是宁采臣就不明白了,按说那么大的盔甲,就是分解好了,也不应该军士们发现不了。难道说是那个萨满师。
见宁采臣不出声,思索着什么,赵佶立即说:“朕知道那神甲对卿家极为重要。不过卿家放心,朕会补偿的。金银,官位……只要卿家能提,朕一定补偿!”
嗯?他为什么这么急迫,这样急迫可不像是仅仅丢了东西那么简单。
宁采臣问道:“陛下,那装盔甲的箱子呢?”
“唉!一起也丢了。”
“哦,臣明白了。”
“卿家明白什么了?”
还能明白什么。
自然是那盔甲不是让人偷了,还是让你赐给了别人。
昨夜宁采臣是看得清清楚楚,他们只是拆分了盔甲,根本就没有动箱子。
不是他们不想,而是根本就不可能。如果说分解盔甲带出去,还有那么一丝可能的话。那么带着这么一个一人高的箱子,走出皇宫,倒不如直接弄瞎侍卫们的眼睛来的方便。
现在盔甲没了,装盔甲的箱子也没了。不用说,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昨晚那一嗓子虽说有摆脱不知名女子的意思,但是同样也是为了给大宋制造一个机会。
这么好的盔甲,还是神甲,只要是武将就没有不想要的。而他们只要想要便可以好好谈一谈条件了。
可是就这样拿走,算什么。
果然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队友。
“卿家想要什么补偿?”赵佶又追问道。他现在的歉意不是丢失东西的歉意,而是太丢人了。
只想想昨夜在金人身上找到赃物,他便觉得很丢人。更丢人的是人家金人别的都不要,只要这么一件盔甲回礼。
可这盔甲是自己臣子的。用臣子的东西回泱泱大国的回礼,真真是能丢死人了。
幸好有童卿家提出“就这么让它丢了”的法子,否则朕贵为一国之君,还真不好开这个口。
嗯!童卿家真是国之栋梁!
他又哪儿知道,由于他把箱子也赐下的行为,使得宁采臣已经猜出他所做的事了。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宁采臣也瞬间下了决定,绝不对皇上手软。从金人身上得不到,就先拿他抵数好了。
那么金、银,官位……他会选哪个?
(未完待续)
第378章、轰动
“陛下,其实臣与人合作弄了一个船队……”宁采臣慢慢地说出了李宝宝的故事,“海面上是不断出现的海盗,陆面上是数不尽的蛮夷匪徒,所以如果有可能的话,臣希望陛下能出售一些禁军不需要的兵器。”
“只要想要兵器?”赵佶问道。
“是的,陛下,为了防身。”
宁采臣要买兵器自然不会仅仅为了防身,而是为了拥有正大光明拥有兵器的名头,有兵器便有用兵器的人,也便拥有了名面上的武装力量。
赵佶本就是个心软的人,再加上他绝对想不到宁采臣会买武器来干什么。这便是信任,是赵家人对文人的绝对信任。
如果宁采臣是个武将,他绝对会怀疑警惕宁采臣,但是现在不过是个文人+女人,就是有人告诉赵佶他们会做些什么,赵佶都不会相信。
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造反,难道没听说过书生造反十年不成吗?女人就更不会了。
在听了宁采臣讲述的李宝宝(现在叫李华梅)悲惨遭遇,赵佶甚至都想把那对父子抓过来,但是那件事后,赵佶便再也不会莽撞了。
那时候,赵佶还年轻。京城的府衙报上一件命案,一人被告犯杀父罪。那是政和年间,政通人和,杀父的丑闻对人心教化是大不利的。赵佶就让有司暗地惩处了那位被告。后七八年,被处死的人的老父却从外面回家了。
听到这件事后,赵佶心里懊悔不已。在深夜的宫灯影里,听窗外的阵阵风声、蝉声、树叶飘摇声,他的心也就像那位父亲一样突然生出一种孤寡之情、垂老之慨。
既然不能处罚,赵佶想了想说:“好的,这件事朕准了。”
他想得很仔细,这件事他能怎么办?你情我愿的事,他父亲都不在乎,愿意给。他总不能下道旨,让人家不给吧?
见赵佶答应了,宁采臣也松了一口气,大宋好啊!大宋的文人更好。就是拥有了武装,皇燕京不会怀疑你要造反。
当然了,宁采臣也不会造反。这大宋朝就和后世一样,除了军事上造成的弱势之外,对宁采臣来说还是很好的朝代。
造反?别逗了!为什么啊?
“陛下,还有一件事。就是这神甲丢了……”
“朕会使人去找,爱卿放心!”
放心?你越这样说我越放心不了。
“不,陛下。臣不是为了这事。”
“哦?那爱卿所为何事?”
“臣是担心这甲落在不识货的人手中,那人为了黄金直接熔了那甲。”
“爱卿无须担心。”赵佶呵呵笑着。甲是他赐下的,他当然知道对方是绝对不会熔化那甲的。
“陛下,你怎么知道?”宁采臣故意问道。
“呃?这个……”赵佶太兴奋,宁采臣提的要求这么少,他一时说漏了嘴。
这一下尴尬了。
看着他这么尴尬,宁采臣都有些不忍心了。这简直就是在欺负老实人。
但是想想金人在历史上所做的一切,也就不会再起同情心。
金人对赵佶所做的一切,宁采臣试回忆一二。
赵佶系着平民的头帕,穿着粗布衣衫,披着件发黑的羊皮袄,他的身后是同样装束的赵桓。父子二人的身后跟着位被捕宋兵双手高擎着一面大大的白旗,上面写着四个大大的黑字:“俘宋二帝”。赵佶的身后有两位老少皇后,也都有大白旗在后跟着,“俘宋二后”。后面还有一些白旗,分别写“俘叛奴赵构母妻”、“俘宋诸王附马”、“俘宋两宫眷属”。那些王子以下的宋朝男女,都哆嗦成一团,把羊皮袄裹在腰下,头发被风吹成一团团蒲公英,他们上身都给扒光了,光光的肉体给蚊蚋叮得红一片、青一片的。
……嘉德帝姬赵玉盘:靖康之变时28岁,初嫁左卫将军曾夤,靖康之变后,为金宋王完颜宗磐妾,完颜宗磐被金熙宗诛杀后,嘉德帝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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