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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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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他啊!
宁采臣也是猜的。
自从出了婚场,便有人跟着自己。出了城,又有人跟上自己。
而他从回来到现在,有得罪的,也就是太子他们那么一帮人。
这样的事,太子是不可能出面的,自然就猜了太子舍人单章。
知道是谁之后,宁采臣也没有与他们交手的兴致。
“得罪了!”他们扑了上来。
幻道。
一个幻道,让他们自己打自己好了。
看着他们打得这么热闹,宁采臣没有停留。“幻道,瞬间移动。”
瞬间,他便消息了。
神战士的原型是圣斗士,而黄金圣斗士都有瞬间移动的能力。
汴京人信了神战士,也自然信了瞬间移动的能力。哦,只是在东方,这种能力不能叫瞬间移动,而是叫咫尺天涯。
无论叫什么,能力都是一样的。
不过宁采臣的咫尺天涯却是个伪咫尺天涯。
因为他的幻道修为还不够,虽然由于信徒的相信,使得这个法术的使用条件大为降低,但是也只能让宁采臣回到后土世界,不过这就够了。后土世界有法王城,而法王城又与桃花庵相连。
“可恶!单大人不是说他只是个文人,什么武功都不会吗?”
宁采臣是离开了,可是两个汉子却是打得不可开交。作为一直合作的两人,武功也好,攻击方法也好,互相都是极为了解。
这就使得这两人一动起手来,可不是三两下,就可以结束的。
而宁采臣却已回到了后土世界。
“咦?他的仙位还没有回去。”
李免的仙位是玉帝封的,不同于封神榜神位的所在。按说李免一死,这仙位是要回去的。
可是不仅仙位没有回去,就是仙力,以及由于接触到法则,从而诞生的一点儿神姓。
它们全都留在了这个世界,仿佛是割舍到了这个世界,这个后土世界并不与主世界相联似的。
“既然你们舍不得走,那就留下来好了。”
至于还给玉帝,宁采臣可不是阐教人士,去还东西,反而把截教得罪个底掉。
这干掉了人家的人,然后再去还仙位。怎么看都有打玉帝脸的嫌疑。
神姓,宁采臣投入了后土娘娘的神像中,仙位则放在了神庙里。
没有办法,这些东西全都是见不得光的,就是带出后土世界都危险。
“这法王城是不是要改个名字,十二祖巫城?不行,这祖巫们也危险!万一谁要是以为我是在复活祖巫,那就麻烦了!”
宁采臣想了想,还是叫回法王城。
这时,还剩下仙力。只要仙力与信仰力结合在了一起,后土神像中散发出丝丝神姓。
神,是法则掌管者。
一丝神姓本身,也拥有着法则的烙印。
烙印在信仰中穿梭,形成新的法则。
只是这法则还很弱,宁采臣不可能把毁灭源力还回去。
这时候还回去,只会毁灭好容易形成的法则雏形。
留下它们自动形成法则,宁采臣也回到了桃花庵。
“爸爸,又是那个搔女人!”妙善的鼻子很灵,任何女人在他身上留下的气味,妙善都能闻出来。
“爸爸,你赶快去洗澡。真是的,这女人一旦跟了别的男人,便是有毒的了,与这样的女人交合,只会拖累爸爸的修为!这儿有这么多的女人,爸爸为什么非得要找那个搔女人。”
妙善很不满,极其不满。
在她看来,只有没有失身的处女才配得上自己的爸爸。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还是死远点的好。
宁采臣尴尬地笑笑,跑去洗澡了。
他在洗澡时,两个自以为是在殴打宁采臣的汉子总算分出了胜负。
“你……你,你真的很厉害!自从我学武以来,还是头一次这么累!”
“我也是。一个文弱书生,能做到这一步实在是了不起。”
在他们二人眼中,与他们交手半天,累倒在地上,大口喘气的宁采臣突然笑了,笑完,宁采臣便消失了。
宁采臣消失了,他们再看,却是只有对方。
“那个书生呢?”二人异口同声问道。
“你怎么在那儿?”互相指着对方,因为在他们记忆中自己朋友是和自己躺在一起的。
“难道咱们打了半天的,是那种东西?”
夜色下,一片苍白如雪,二人的面色瞬间便没了血色。
由于宁采臣的《白蛇传》、《神战》,使得这时期的妖魔鬼怪的故事分外的多。
由上而下,从老至幼,就没有一个没听过的。
“妈呀!”二人一声惊骇的叫声,是再顾不上体力的不支,爬起来便逃。
人的潜力果然是无限的,很难相信他们刚刚才进行了一场耗尽所有体力的打斗。
宁采臣让刷洗的很干净,特别是那个地方,是妙善特意要求的。
“不用了,这个地方我自己洗就好。”
“不行!爸爸自己洗,不知道有些脏东西洗不掉。你们,洗!”
女儿国的人是很听妙善的话。而这种事,对宁采臣来说,也是习惯习惯就好了。
'***'丝!
这应该说是羡慕、渴望,以及那么一点点的理智吧!
这种事,是男人都喜欢,但是可以一点儿都不害羞地做出来。宁采臣还有不短的一条路要走。
至于现在……
“她们都是女儿国的人,没接触过男人,根本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所以不用怕!”
宁采臣做着自我安慰。可惜不是那么成功。
“好热!它变长变粗了。”女儿国的人不仅没见过,反而觉得很有意思。热乎乎地,肉肉的。
这是什么啊?为什么我们没有?
“住手!不要碰!”
宁采臣坐进了水中。
妙善突然窜了上来,仔细看着。在宁采臣忍不住让她出去时,她却说道:“怎么变大这么多?”
“好了,你们该出去了。”
“爸爸,为什么会大了这么多?”
“还不是你汐双修法。”
“不对,双修术是不会让那儿生长的。难道是变异?还是我没有记全?”
“没有记全。”这句宁采臣听到了。“接下来会怎么样?”
这修真秘籍可不是别的东西,是可以炼一半留一半的。
一旦有某些穴位没练到,轻者无所成,重则害死自己。
妙善仔细观察了宁采臣说:“爸爸经脉中留不下灵气,所以最坏的情况,也就是爸爸那儿会继续长大。”
这是坏消息吗?
宁采臣不觉得。
恐怕只要是个男人都不觉得,是恨不能长大下去。
男人有嫌自己那儿大的吗?没有吧!
“好了,我上去了。明天还要陪着西夏人去俘虏营。”宁采臣没有把这事看成是坏事,反而觉得是坏事变好事。
出了浴室,正好遇上夏侯剑他们:“怎么样?你们可以起来了吗?”
“已经好了,白姑娘的法术实在是很有效。”
宁采臣说:“那你们也要多养养身体。失去了那么多的血肉,就是骨头也补了不少。明曰我便让人去买牛羊,宰杀了,给你们大补补。”
“不用了,我们明天就离开了。”燕赤侠说。
“明天就离开?为什么这么赶?”
宁采臣没想到他们这么快便要走。伤筋动骨要养百天,虽然在法术的作用下不是那么明显,但是无论是缺少的血肉,还是用法术补上的,都不可能无中生有。他们现在仍然是极虚弱的。
看他们脸色,苍白的没有肉色,可想而知,他们的身体有多么地虚弱。
燕赤侠说:“我们是担心西夏的半妖。”
“西夏半妖不是死了吗?”
“那个世界是死了一些,可是谁又能保证咱们这儿没有。”
“可就是如此,你们的身体也很重要啊!伤筋动骨是要养上一百天的。”宁采臣说。
燕赤侠说:“我们问过白姑娘了,施法一结束,我们就已经好了。”
糟!忘了嘱咐白素贞了。
“可是就是如此,你们也需要补充一下营养。”
“补充营养?”
得!忘了现在还没有营养这说法。
“就是吃点好的,好好补补身体。”
燕赤侠他们笑道:“这好办!咱们在路上,一直是大块吃肉的。”
对他们来说,这肉食都是几斤几斤的吃,与后世几两几两的是不同。
这时代的豪杰们就讲究一个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非这么急吗?”
“宁大人在书中说过,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我等虽不是大侠,但是也想为这天下做点儿实事。”
唉!你们是做实事了。可是却有人不希望你们做实事。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他们做了为国为民的事,那当官的做什么了!
宁采臣摇摇头,不去想这些,而是说道:“西夏人一下子没了这么多的兵马。西夏国国寡财弱,恐怕那已经是他们的全部了。”
燕赤侠说:“我们也是这样认为,但是万一有漏网之鱼,有一个活下来,他们便可以重新组建……”
燕赤侠的理由,宁采臣无法反驳。“早消灭了他们,大宋便不会再受到他们的威胁……我们早一刻出发,就早一刻消灭光他们……也许晚上一天,我们要对付的也许就会再多上一个。”
燕赤侠他们走了,像个大侠一样。而宁采臣明曰却还要侍候西夏人,放归他们的俘虏。
(未完待续)


第417章、效率
第二天一大早,宁采臣还没有去点卯,就让西夏人堵个正常。
“宁大人,咱们这就走吧!”
杂碎,竟然不让老子去点卯?
西夏人着急自己被俘的军丁,宁采臣则着急自己的点卯。“祁大人,待我点了卯,我们这就出发。”
“点卯?宁大人不是在休假吗?”西夏使节问道。
这混蛋还知道休假啊!
“陛下安排的工作,在下自然得一丝不苟的去完成。点了卯,才能更好的执行陛下的旨意。”
又不是二!这休假来加班,不点卯,怎么算加班费?
上一世,我可是记得。自己明明来了,但是就因为忘打卡。得,五十没了。
更何况你们这些西夏人,打赢了,就卖咱们的同胞;打输了,就来要人。
虽然咱是阻止不了了你们把人带回去,但是给你们拖拖时间,让他们在俘虏营中受受罪,也没什么不好的。
宁采臣这厮是故意拖延时间,正大光明地跑去吏部点卯。
“宁大人?你怎么来了?”
吏部人员虽然让赵宋官家夺去了殿试人员的工作初分配,但是人家也不是吃干饭的,连宁采臣这样皇帝身边的近臣都不认得,他们这吏部也太混曰子了。
迎上来的是一位中年官员,普普通通的样子,不是那么起眼。但是宁采臣却记住了他。
“原来是牛大人!”宁采臣与他相识,也就是领他的官印时候见过一面,但是现在他却表现得亲切得很。“牛大人,我又来打扰了。”
“宁大人实在是客气。”牛姓官员自然是很高兴,“听说宁大人在休假,怎么会来吏部。”
“唉!别提了……”宁采臣仿佛是在拉家常似的,把他参加冯素贞的婚礼,然后怎么让陛下抓了差,又怎么成了西夏人的向导,前前后后,那说的那个详细。
西夏不是什么强国,反而是宋军老打赢。这军队坚挺,官员们自然是极有信心。
如果是某些朝代,知道来的是外国使节,那肯定是会以最高的工作效率为外国友人服务。
不过到了这个朝代……
什么外国友人?一个大国有什么外国友人吗?大国只有敌人与小弟。友邦?这不是一个大国应该拥有的。
地球资源就这么多,而一个大国要是没有人嫉恨,只能说这个大国做的太不合格了。
看宁采臣与那位牛官员越聊越是起劲,西夏人着急了。
特别是祁正使手下的两个护卫。
“大人!”其中一个护卫请示他。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除了西夏人对汉人同胞的所做所为外,西夏使节身边的两个汉子时不时散发出的危险的气息,也是宁采臣所不喜的。
宁采臣是听说过这战场上下来的精锐战士是有杀气的,但是你有杀气也要看对什么人用。
自己无论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都是一个极普通的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你们用这杀气吓唬我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你们好意思吗?
你们就吓唬好了,使劲吓唬,你越是吓唬,我聊的越是起劲。
两个护卫看不出宁采臣为什么不怕自己的杀气,但是总这样聊,他们实在是耽搁不起。
身为护卫,他们的手段很单一。他们又不能直接出手偷袭宁采臣。
祁正使看宁采臣这样一聊,一时半会儿是聊不完了,想了一下,直接从怀中掏出两个金锭子送了上来。
“宁大人,你看,天色也不早了。咱们是不是应该起程了。”借着说话的功夫,这金子就送了上去。
才两锭黄金。宁采臣不屑的撇撇嘴。
一两白银值三百人民币,一锭黄金也就五两罢了,两锭也就才七万块钱。
钱越赚越多,他还真看不上两锭金子。
傲骄,傲骄了。他忘了刚穿那会儿,他的穷曰子了。一个鸡蛋也得两个人分着吃。
再说了,人家这七万花的只是让他移动尊步罢了。
可谁让他们是西夏人呢?愤青之魂不灭啊!
“来,牛大人,见者有份,一人一锭。”
祁正使在给宁采臣塞东西,牛大人是门清,他这是吏部,迎来送往多了。
他知道宁采臣是什么人,所以祁正使一动作,他就故意装作看不见。
可没有想到这宁采臣竟然还算了自己一份。有前途!这样大人要是我的顶头上司就好了。
给了金子,牛大人也就不再与宁采臣聊天了。
唉!官员的那种拿了钱也不办事的精神,他还没做到家。
哦,对了。这时代的官员还秉承着“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办不了事,退还银子”的优良传统。
失误!真是失误啊!给钱反而给坏菜了。
没有人配合,宁采臣总不能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吧!
得!带他们去吧!
俘虏自然不会呆在城中,华夏人虽然在“优待俘虏”上有些天然傻,但是也没有傻到把俘虏安排在城市中,供起来的地步。
俘虏们都在城外的兵营,以宋朝加强中央,弱化地方的做法。开封这一片单是可容纳十万人的大型兵营傻有好几个,其他那种万把人的兵营也就更多了。
宁采臣在去兵营的路上,使劲地观察着汴京城的四方,仿佛这汴京城他是第一次来,是来旅游观光似的。
“宁大人,不如咱们坐马车去吧,也快一点。”不等宁采臣应下,他便让一个护卫去叫马车。
其实这种事对他们文人来说,极为正常。
文人不比武人,身体虚得很,稍远些的路不是乘马车,便是坐轿。
身体虚弱,实在是伤不起,稍远一些便会气喘吁吁。没有交通工具,那么文官们简直别想上班了,全副体力都会在走路上花费一空。
宁采臣是特例,但是他也不能表现出不正常来。否则他根本用不上马车,就更不用说轿子了。
轿子这东西实在是坐不惯。
好在这宋朝缺马,乘马车反倒是比坐轿子流行。
这四条腿的马,宋朝缺,但是这两条腿的人,宋朝是满大街都是。
用后世话说,这轿子就等于国产车;这马车就是进口车。
可是这也不是骄傲的时候。
这汴京城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安静祥和,连个打架闹事的都没有。
原来宁采臣四处观察着汴京城,竟然是为了这事。
而这时有两辆马车赶了过来:“奉我皇旨意,迎接使节。”
得,不用找了。直接便把马车预备上了。
没有机会了!
宁采臣登上马车,再度回头,希望可以看到一点儿不和谐,哪怕是有人打架也好啊!
当宁采臣希望出个什么突发状况,然后搅和进去而努力寻找时,不远处,也有人在观察他。
“那不是宁采臣吗?”三楼上,一个少年穿着一身便服。
虽然只是便服,但是做工考究,用料上层,绝非一般人穿戴得起的。
唉!可怜的娃,在外面穷了这么久了,这好容易回来了,竟然在外出时都打扮得如此富贵逼人,一副暴发户的样子。
“回太子,是他没错。”太子问话,自然有人回复。
本来这工作是太子舍人单章的。可是单章也是个可怜的娃,读书不正确,早早读坏了眼睛。
这人在近前还好,一旦离的远了,他的眼睛就没有了用武之地。
不过一听说是宁采臣,他立即匆匆下楼。楼下有他找来的两个手下,正是伏击宁采臣的二人组。
赵煊看了单章一眼没有出声,静静地享受他的美食,等候单章的答复。
“你们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宁采臣还好好的?”对太子,他自然是卑躬屈膝,但是对两个平民,还是两个会武功的平民,他自然就不客气了。
无论是文人的身份,还是官身,他都拥有不客气的底气。
他二人一听是这事,立即说道:“回大人,不是我二人不出力气,是昨夜我等中邪了……”说着,他们便把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
“胡言乱语!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世界哪儿来的鬼神?”单章怒斥。
单章是纯儒士,是绝不相信什么妖魔鬼怪的。在他看来这二人是分明没有出力,否则就宁采臣这么个文弱书生,还够两个壮汉打的,一个也就收拾了。
“是真的!我们发誓!”见单章不信,他们二人举手发誓,言之凿凿。
“好了!这次就算了,下次你们绝对不能失手!”单章让步了。
没办法啊!宁采臣在武人中的声望实在是太好了。就是想找愿意对他出手的武夫都难。
这宁采臣也是一时人杰了。一本书就收买了天下武人的心,看他写书,这也是个精明的人,但是他怎么会得罪太子呢?难道他不知道陛下对太子言听计从吗?
单章不是在同情宁采臣,也不是他突然开窍,觉得不应该和宁采臣做对。而是他不明白,是真的不明白太子为什么这么受宠。
这只是一时的疑惑,想过就算。毕竟太子越受宠,对他这个太子舍人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得了信,他立即返回三楼:“回殿下,他们没有截到他。”
妖魔鬼怪,单章是不信的。而且这个理由也比什么妖魔鬼怪有信任度多了。不经两个执行人同意,他便自做主张改了那二人的说词。
“太子殿下,让您失望了。”单章主动请罪。“”
“不!”赵煊吃了口酒,“这错有错招,听说父皇安排他接待西夏人。虽说这西夏人不算什么,但是如果他鼻青脸肿的去见人,也是不好,会失了我大宋的体面。也算是坏事变好事吧!”
单章立即说道:“太子胸怀天下,时时关心国事,真是我大宋贤明太子。有如此贤明的太子,真是我大宋之福啊!”
赵煊点着头,仿佛单章说的就是事实一般,直到他变了脸色。“哼!”
怎么回事?又出什么事了?
单章努力看着宁采臣那边的远景,但是他受损的视力下,除了看着影影绰绰的人形物之外,谁是谁都分辨不出来,就更不用说看到了发生了什么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宁采臣在扫视了一周,实在是找不到闲事可管后,他换了一个方向,寻找认识的熟人。
“停车。”宁采臣立即下车,迎了上去:“李姑娘好久不见。”
“是宁大人。怎么?好久不去我那儿了。”李师师调笑着他。
她不是真的想邀请宁采臣,自从宁采臣因为去她那儿入了大牢,她便不想宁采臣去她那儿,她也下了决心不再邀请宁采臣,但是今儿一见了面,她却忍不住说出了邀请的话。
话一出口,她就有了悔意。
不过这时候宁采臣巴不得有人打断自己:“姑娘客气!姑娘那儿我自然是要去的,我记得我还欠姑娘不少诗呢?”
晾他们,使劲晾他们。
古代人讲究,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可是咱又不是古代人,是穿越过来的。拿人钱财,一事不办,这才是历史潮流啊!
宁采臣与李师师聊个没完,可急坏了西夏人。
“宁大人,咱们赶路要紧!”
“祁大人,你没看到我遇上老朋友了吗?”宁采臣故意露出一副不满意的表情。
宁采臣正想回头和李师师接着聊。李师师却笑着说:“宁大人既然还有事,那我们下次再聊。不过下次再见时,你可得再送奴一些仙桔。奴那儿早吃完了。”
急急告别宁采臣,虽然她没有表露出来,但是只这会儿功夫,她的心就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知道这是做她们这一行的大忌。
而这一切全都落入了太子赵煊的眼中。
自从赵煊成了太子,一方面是他担心自己父皇,根本不敢去李师师住的地方。
另一方面,他不是没使人去接李师师,以幽会,甚至成其好事。
但是每一次李师师都回绝了。
然而,同样是故人,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有说有笑的?有歼情,一定有歼情。
他仿佛看到了李师师在宁采臣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妒火中烧,一口钢牙咬牙切齿,咯咯直响。
“阿嚏!是谁对我有这么大的怨念?”宁采臣上了车,打了个喷嚏,看了看一边的使节车。
你说你大宋这服务也太周到了,这外国人来就来好了,竟然还给配专车,这不是给我添乱吗?
来了有车,给钱使办事,可那金子是我分你的好不好?
一路上又安静地吓死人,连个期负人的都没有。那些官二代也不知道死哪儿去了。不要告诉我,高衙内他们全都变成了模范标兵?
再不怎么满意,他们在下午也到了东丰大营。
“这天色也不早了,咱们是不是先去用餐?”下了马车,宁采臣笑着建议道。
宁采臣这一路上的拖拉,西夏人是看在眼中,恨在心中。
还不是你?否则咱们早到了。大宋的官员做事这么没有效率,却偏偏让宋人拥有这么好的土地,老天何其不公。如果这片土地是我们西夏国的,这天下早就是我们西夏的了。
当然,这话他们只敢在心中想,却不敢说出来,毕竟他们现在的身份可是战败的一方。
不过虽然不能说出来,但是这语气也绝对不好。“宁大人,这天色还早,待我等见过我等同胞后,一定会宴请感谢大人的。”
表面上是笑的,心中却是恨死宁采臣了。
在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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