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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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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却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了。
跑马圈地行,什么建设、民营、民生,那就傻眼了。
除了他们必须依靠这类人外,他们供养更多的便是一些(自称)有法力的人。人就是如此,有了权势,便想长生。这与种族没有任何关系,这是人的通病罢了。
养的起供奉,又布得下阵法的。耶律敏儿自然知道是他们契丹贵人动的手。
同胞内斗,同样是人的通病。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那么谁才是最了如指掌的彼,显然是同胞。
“可是郡主,咱们已经没有银子了。”
耶律敏儿:“什么?银票也没有了吗?”
“是的,郡主。宋人实在是太贪了,连木头都收银子,这一夜咱们烧的可都是银子。”
“那你们不会(自己砍些木柴)……”这话她说不出,因为在不知道是谁动的手前,这出去了,就不一定还能回来了。“好吧!本郡主去和宋人说说看。”
压着火气,带着不满,一张小脸紧绷绷的。“喂。”
“你有什么事吗?”她无礼在先,宁采臣也不在乎她是什么郡主,大刺刺坐着,根本没有起身的意思。
等级制度下,宁采臣是需要起身相迎的。不过想想双方份属两国,耶律敏儿只皱皱眉:“你的吃食可不可以再分我们点儿。”
没有底气。本以为今天一早会离开,谁知道这该死的雨一下,他们不走了,全呆在屋中。
宁采臣:“可以,一手银子一手食物。”
“可,可我们没有银子了。”耶律敏儿有些羞辱感上心。
宁采臣双手一摊:“那就没办法了。”
腾的一下,她就怒了,脸红脖子粗:“我响当当一个郡主,还会缺你银子不成?”
宁采臣:“你是说你要签字画押吗?”
“签字画押?”
“对,就是你欠多少银子的欠条。”
“好!拿纸笔来。”
随从:“郡主,等一下。”
耶律敏儿:“什么事?”
“郡主,咱们买他们一口锅,再买下羊。咱们自己杀自己吃。”一碗汤二十两实在是太贵了,不过是加些水罢了。
耶律敏儿觉得有理,提了出来。
“可以。”他们要的什么,宁采臣听得一清二楚。刷刷刷,便写好了。“签字画押吧!”
“好!等一下!”拿过纸,耶律敏儿爆发了。“铁锅一口一千两,羊一只一万两,牛一头两万两……你怎么不去抢!”
宁采臣:“这可比抢好多了。你可以不买,我又没逼着你买。”
“欺人太甚!这牛羊都是买咱们的,你凭什么卖咱们这么贵?”听到宁采臣的开价,所有契丹人都火大了。
宁采臣:“如果你们觉得价太高,你们可以不买……哦,对了,用战马换也行。听说你们卖咱们的战马可不便宜。”
哪儿是不便宜,根本就是不卖。
提出战马的事,契丹人的火焰瞬间便小了。就做再白痴的契丹人也知道是绝对不可以给宋人马的。
可不给马,便要花这么多银子吗?
“好!本郡主买了。”耶律敏儿立即签上了名字。
宁采臣收好欠条,对白清说:“白大人,把那口锅给他们。”
那口烧了洗澡水的锅,宁采臣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现在正好,卖了他们,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未完待续)
第491章、梦
大宋,汴京。
大水终于是退了。
涨水不易,退水也不易,特别是水退之后的善后工作。更是忙得要命。不过再怎么忙,也比水淹要好。
只是却有一人不是那么高兴,他就是皇帝赵佶。召林灵素进宫:“先生不是说朕是道君皇帝吗?为什么朕的京师还会遭到水淹?”
道君在道门也许是个封号,就像仙君什么一样。但是赵佶却更看重“君”字,道君皇帝啊!为什么还会有水淹京师之祸,朕可是(道君)皇帝!
林灵素陪在皇帝身边之久,是不懂赵佶的“天下都是皇帝”的论调。他也就实话实说道:“臣初奉天命而来,为陛下去阴魔,断妖异,兴神霄,建宝箓,崇大道,赞忠贤。今蔡京鬼之首,任之以重权;童贯国之贼,付之以兵卫。国事不修,奢华太甚。彗星所临,陛下不能积行以禳之;太乙离宫,陛下不能迁都以避之。人心则天之舍。皇天虽高,人心易感也,故修人事可应天心。斗玺一,大数不可逃,岂知有过期之历。臣今拟暂别龙颜,无复再瞻天表。切忌丙午、丁未甲兵长驱,血腥万里,天眷两宫不能保守。陛下岂不见袁天罡《推背图》诗云:两朝天子笑欣欣,引领群臣渡孟津。”
好家伙!这一下简直比写那首诗还刺激。这一下,赵佶是不可能再笑笑就算了的。
不久,全台上言林灵素妄议迁都,妖惑圣听,改除释教,毁谤大臣。
林灵素听到后,大笑,呼诸弟子并监宮官吏曰:前后宣赐之物,约三百担,自去年用千字文字号封销,籍书分明,一无所用,可回纳宫中。只唤一童子携衣被,行出国门,宣唤不回。帝赐宫温州。
林灵素一离开。大相国寺。“好,可以开始了。”
众僧点头。
佛门圣树,气运二分。
隐隐有树扎根,一在徐州,道门祖庭。一在西方。
有弟子问:“我佛门圣树落于西方真的可以吗?”
“佛祖曾于千年前传一西人(耶稣)草药之术,有师徒之实,可也。”
又问:“就是有师徒之实,这气运扎根,恐也不会答应吧!”
答:“我佛本是有西方之人。西人东进不无为我佛出头还因果之因。”
“不是未成吗?”
“放心,天竺早晚受此灾劫。”
后世,兴科学,查证。天竺人虽长像黄种人,甚至比黄种人还深,但却是地道的白种人。
这时众僧才知佛祖算计之妙,里为西人,外为东人。东方兴,佛门兴;西方兴,同样同宗同种,极易接受。
算计之精妙,天下无双。
佛门气运二分,双承气运,自然是越发兴盛。虽战火,不断传承。反倒是道门,天下已无落脚所在。
西方是万万不会接受道门的,至于东方。
佛门落于祖庭,可吸纳东土气运,更不论道门。
明知此事,得道之士自然更加不会传道东方,传了也是无用,只是借运他人罢了。
道门不再传法,佛门也开始只传佛理不再传佛法。
至此,佛门气运已成,再无远患。
这场佛道之争,自一千多年前布局已定,再无更改。更如道祖所说:佛门大兴乃是天下大势,小势可改,大势不可改。
身聚东西方特征,得天独厚,无法可想。就是说了是外人,相似皮囊,进入并无多大阻力。
一旦西方大兴。如佛所云:脱去一身皮囊,认祖归宗,同样大兴。
上京城外,雨水不停。宁采臣却从梦中惊醒,因为宁采臣梦到了“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宁采臣,宁采臣……”
声声呼唤在宁采臣心中响起。
“什么人?”宁采臣寻找着。
“这边,这边……”
一脚踏出,变了一番天,不再是佛门黄天,而是青天。这儿竟然没有一丝佛门气息。
地球虽然不小,但是佛门佛光却几乎可以笼罩所有地方。瞬间宁采臣便明了,他到了另一界。
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法力?
看着眼前这个一片漆黑的人。“你是什么人?”
“与你一样,封魔榜上人。”
这话等于没说,封魔榜上到底有什么人,宁采臣怎么可能全知道,他又不是圣人。“你找我有何事?”
他没有回答,而是问道:“这个世界不错吧!没有一丝佛门的腐朽无能味儿。”
宁采臣:“你到底想干什么?”
“和本座一起联手吧!打造一个广大的魔域。”他双手举天,一副疯狂模样。
宁采臣并没有觉得有多吓人,反有有一种“碰上了忽悠人”的神棍的感觉。“你为什么找我?”
“因为你是魔昌星,你我联手,魔界必然昌盛!”
“可是我不想上榜,也不想做什么魔昌星。”
“不想!”他大衣一挥,瞬间出现在宁采臣面前,“这是你不想就成了的吗?你可知道佛门已经气运二分,咱们所有人都不再是他们的对手,东西方之运下,咱们很快便会上榜。与其让他们害死上榜,不如咱们主动动手,建立一个真正的魔界。”
“你说的,我不是很明白,什么东西方的气运。东方我知,西方哪儿借?”
他说:“你不要告诉本座你不知道,这佛门本就是西方之人。同宗同种,又怎么可能借不得。”
只是瞬间,宁采臣便想明白了。天竺人是白种人。
明白归明白,但是魔界……他还是回绝了。
对方没有逼迫宁采臣,反而笑了。沙哑干涩的笑声:“本座会再来找你的,一定会的。因为这是命中注定的,本座的魔昌星。很快,很快咱们便会再见了。”
呼!
宁采臣猛得坐了起来。却发现依然是在庙中,哪儿也没有去。
“原来是梦啊!还以为是又穿越了,跑去汉末了呢?黄天当立,真没想到还以为是道家黄天,没想到竟然是佛门黄色的天。”
一梦惊醒,是再也睡不下去了,不由起身,打开一点儿窗板,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雨是越发大了。像瓢泼的一样,看那空中的雨真像一面大瀑布!一阵风吹来,这密如瀑布的雨就被风吹得如烟、如雾、如尘。
(未完待续)
第492章、挑明
“今天,你们还是不出去吗?”
宁采臣起了身,耶律敏儿立即便知道了。
自从他们买到了衣食用具之后,他们便和宁采臣耗上了。
也奇了怪了,不知是什么人,竟然这样有耐姓,竟然真的不攻进来,耐心地等着。
“下这么大的雨,怎么出去。”宁采臣又不是傻的,谁知道外面布阵的人阵法修为怎么样,如果本事不到家,成了无差别灭杀,那谁会出去代人受死?
“我,我这不是怕耽误你们的事吗?咯咯……”以笑做演示,她的口才不行啊!
不,不是口才不行,是心虚。骗他人代过,这心本就是虚。一旦心虚,这再多的理由都说不出来。
没有话说,或者说是不好说出来,在人们一个个醒来后,她只能掉头回去。
“爸爸,要不要逼他们出去?”妙善跑了过来,小声道。
“不,不用。”
“为什么?咱们真的要一直呆在这儿?”
不为什么,就是要呆在这儿。那个黑衣人是谁?
宁采臣绝不相信真的只是个梦。
如果一开始,他是不想来这儿,只是没办法不得不来。但是现在他反而想呆下来,等待黑衣人的再次到来。
来这个世界不短了。也见过仙人了,但是这么看不透的,还是第一次。
与黑衣人交谈,那感觉就像是与天地交谈一般。就是《黄庭内景经》在他面前,也是全力隐匿气息,不敢露出分毫。
宁采臣可以感受到《黄庭内景经》的那份谨慎。
而能让《黄庭内景经》这么谨慎的,宁采臣能想到的只有圣人,以及道祖,可他们没有一个是黑衣,更不用说建立什么魔界。就是上次小世界毁灭时,《黄庭内景经》也是想闪就闪,根本没有这么谨慎。
魔的方面,能做到这一点,也是有。可那人分明是死了的。
宁采臣想等下去,等那人说的再见面之时。
“他们的吃食是有限的,总是有吃光用光的一天。”这是宁采臣给的答案。不是宁采臣想隐瞒,而是他觉得那个人,就是处于巅峰,拥有观音佛位的妙善都是对抗不得。
既然对抗不了,那么与其说出来惹人心烦意乱。不如什么都不说的好。
雨越下越大,往远处看去,好象一块灰幕遮住了视线,灰蒙蒙一片,树啊,房子啊,什么也看不见。
“郡主。”
“怎么?咱们的吃食又不多了。”下雨天本就闹心得慌,现在还要为吃的闹心。
她是郡主嗳,什么时候管过这个。不是应该反过来的吗?
“是。”承认吃的不多,立即又说,“郡主,为什么不实话实说呢?看他们没有攻进来,显然是顾忌郡主的身份。只要郡主与宋人明说,借他们点人力,应当不难吧!”
“不难?你没看到他现在都收了咱们多少银子了?再说出这事,你说是一百万两银子够,还是二百万两?再等等吧!实在不行,吃过的骨头添水再煮。本郡主就不信耗不过他!”
“是。”主子做了决定,他们只能听着。
好在他们吃过的骨头没有丢,洗洗干净,添上水是可以再煮的。只是肉汤要换个名称,称为骨头汤了。
当然这骨头汤是他们喝的,在熬汤前,早为耶律敏儿留了,有肉有汤的真料。
这雨下起来没完没了,一点儿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
“本郡主受不了了。你说你为什么还有吃的?”
用骨头汤坚持了两天,耶律敏儿便生主意,一口气全买光宁采臣的食物。虽然这一下要欠上几十万两银子,但是却比花一二百万要好吧。
可是明明买光了耶律敏儿看到的一切食物,他们也卖了,可是也不知他们是从哪儿,总是还有吃的。
就像现在这样:宁采臣手一掏,便掏出一块油盐饼,吃得是那样香甜。
吃肉吃腻了……
多么难得啊!宁采臣都不敢相信自己吃肉还有吃腻的一天。这素饼吃起来也就分外的香甜。上一世,常有人说他大鱼大肉都吃腻了,宁采臣现在是真心信了。
看着宁采臣又不知从哪儿摸出的饼子,耶律敏儿觉得自己头皮发麻,头发都要掉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问我。”宁采臣笑了,“如果我说我是神仙,你信不信?”
“不要开玩笑!”她气鼓鼓的。
“开玩笑?”宁采臣说,“那你说我这吃的哪儿来的?”
“好吧!你到底想干什么?”哪儿来的,耶律敏儿要知道,她早就买光了。
不过她想买光只怕不容易,先不说宁采臣愿不愿意,就是船舱中堆满的米面,她又要出多少银子?要知道宁采臣可不会对他手软的。
“你说你是神仙?”耶律敏儿突然不发愁了。
“是啊!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现在我就泄露些天机……”
“停!本郡主不需要知道什么天机?”耶律敏儿笑了,似乎又有了男人们在她面前显摆的时光。
宁采臣:“那你想要什么?”
耶律敏儿:“本郡主只想你带我出去。”
宁采臣看了看外面,故意说:“这么大的雨!”
耶律敏儿:“这与雨无关。是我根本出不去。”
宁采臣:“出不去?”
耶律敏儿:“你不要装了。其实我早该想的到,像你这样的奇人又怎么会发现不了。你也知道这是一座阵法了吧!”
“郡主!”手下人很着急。郡主怎么什么都说了?
耶律敏儿却突然表现得很理智。“难道你们还看不出来吗?他不是个凡人。这一切人家早就看出来了,人家只是有心陪咱们玩罢了。”
啪啪。
“果然不愧是皇女!看来你并不像你表现的那样。”宁采臣轻轻拍了拍手。
耶律敏儿用纤纤玉指撩了撩头发,说:“人家在上京代父王人情理往,累都累死了。本想轻松一下,想不到大人竟然不是个凡人,一点儿都不好玩。”
宁采臣:“那你想怎么样呢?”她都挑明了,宁采臣自然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
他也是糊涂了,那么大神通的人,想找自己是不费吹灰之力,根本没有必要在这儿等下去。
(未完待续)
第493章、麻烦
耶律敏儿说:“不用再试探了。本郡主呆在这儿一直不离去,受你敲诈勒索,你也应当知道,再试探也没什么意思。”
耶律敏儿只是一个历史没有记载的小人物,但是她的父亲,却是后来的北辽第一任皇帝,单单这这身份。耶律敏儿在京中便不可能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其中承上启下的作用,绝对少不了。
她之所以没有受到历史的重视,估计也就是世俗对女子的不重视。别忘了,就是历史上顶有名的貂禅,至今不也没有人知道姓甚名谁吗?
其实换一个角度来看,更容易了解。
间谍。
从古至今,这些做秘密工作的,有几个留名留姓的。他们无不是表面带着一个身份做事。
这样一想,也没什么好不理解的。宁采臣:“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耶律敏儿皱了皱眉:“什么条件?太难的我可做不到。”她是很担心宁采臣提出要战马,又或是要土地的要求。她知道这是宋人最想要的了。
宁采臣说:“这个条件很简单,就是与辽皇见上一面,这可是我的工作,你都不会不答应帮忙吧?要知道,见不了皇帝陛下,我的出使就完成不了。那我也就得继续呆下去。”
这个条件?
这也太容易了!这就是宋人的条件吗?
“好!”耶律敏儿唯恐怕宁采臣反悔了似的。
答应了就做,宁采臣一把伞,林冲、鲁智深各一把,这是陪他出去的人。
这是哪儿来的雨伞,为什么我没看到?
与宁采臣他们一起住的也不短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有雨伞。
不过比起这个来……“就你们三个,是不是太少了?”
宁采臣笑了笑,并没有出声,直接走了出去。
见宁采臣没有出声,耶律敏儿也没有闲着,立即取出他们做好的雨披。
那是用枯草扎成的,没有带雨伞,前几天他们便做好了雨披,只等宁采臣他们离开,便立即披上,借乱逃走。
只是等啊等啊!一直都没有等到好机会。
走在雨中,什么都看不到,天黑压压的,地也是黑的,没有太阳,到处都是水,这就是一个水的世界。
对阵法不熟悉,但是并不阻止宁采臣知道阵法在哪儿。浩然正气与法力的激荡,很轻易便在水帘中显现出来。
“在下宋国使节宁采臣,不知是何方高人在此布下大阵?”先礼后兵,对着大阵,宁采臣说道。
这是一座由活人主持的大阵,对方一开口说话,宁采臣便知道。只是不知道这么多天,他是不是一直在阵心主持大阵,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这秋冬的雨水可不比其他季节,是真的可以冷死人的。
这雨水只是溅到人身上,便是无穷的寒意,透入骨子里。
“本座只是布阵,具体事宜……”他不再出声,显然是回报去了。
不大会儿功夫,他又说:“公子说了,他布这个阵不为别的,只是为了他的娘子罢了。”
“娘子?”
“不错!敏郡主本是公子的娘子,只是她却食言而肥,竟然不与公子完婚。”
原来是追老婆啊!原来是这种事儿。宁采臣一点儿也不气。这有什么?有这样的冤大头在,越多越好。
听到这,耶律敏儿却火了:“萧不干原来是你!”
这些天,耶律敏儿是吃不好睡不好。你想啊!她是什么身份?表面是质女,其实是间谍。
这地下工作者,便像担惊受怕的兔子一样,一有风吹草动,就怕个半天,唯恐有人识破了自己的行藏,是来捉自己的。
没有人会认为自己便是天下第一聪明人,没有任何人可以抓到自己的把柄。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
会认为自己永远没有失的,那是自大狂,而绝对不是任何的智者。
自己这么怕,这么惊。可是,可是那个混蛋竟然找供奉对付自己,太过份了。
“给我破了这个破阵!”耶律敏儿大吼道。
“敏儿,是敏儿!”喜不自胜的声音从阵中传来,只不过这声音很中厚,不太像是年轻人,反倒像是个中年人。
莫非是早熟?老的早?
透过层层阵法屏蔽,可以看到阵中的人。那是一处山洞。以山洞为阵心,难怪他们不怕风吹雨打,地上坐着一个巫师模样的人,旁边竟然真是一个中年,没有三十,也有二十八九,当然草原风吹雨淋,人老点,也是有可能。
可惜浩然正气虽然克制万法,但是大自然中正常的雨水,它却是无能为力。
这么大的雨水,想看清一点儿长相都看不到。只勉强看到他的咬牙切齿。显然是气得狠了。
气得这么狠,还能发出这么甜言蜜语的声音,也是个表里不一的家伙。
“敏儿,我真的好爱你啊!我离不开你,做梦也想你……”
噫…宁采臣看不下去了都。一边说着爱,一边拼命撕咬着空气。这样的爱,是爱“死”你吧!
那个巫师投过来的目光,宁采臣借此收回了浩然正气,不再看了。
“法师,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巫师的一举一动,萧不干都极为观注,看到巫师有了异样,立即问道。
巫师看了看宁采臣的方向。“刚才那个方向有人在看我们。”
“什么?他们也有法师?”巫师的强大,萧不干是见识过的,这也是他有勇气这么干的原因,然而他却也同时没有惹怒一个巫师的勇气。
“不,他不太像是法师,大概是宋人的道士吧?”
“道士?那不还是法师?”萧不干差点吓哭了,怎么怕什么来什么。
“哼!你怕什么?你忘了本法师可以轻易役使诸天神佛了?”巫师不屑道。
“对对!”记起上次巫师召来的金甲神人,轻轻一击,便把一处小山夷为平地,他立时便有信心多了。
里面发生的事,耶律敏儿看不到,但是萧不干的甜言蜜语即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喂,你能不能让他闭嘴?”
“你是在说我?”
“不是你是哪个,你不是答应过的吗?”耶律敏儿理直气壮。
“对不起!这种家事,清官难断家务案,我可不参与。”
耶律敏儿上下打量着宁采臣,似乎是要看清宁采臣这个人,又似乎是用这种方法表现她的鄙视。
然而这一切都是没用的,也许她这番打量可以击败一个宅男,但是宁采臣可不是这时代读书读傻了的宅男。
“真是看不出来,你竟然是这样的人,说话不算数……”讥讽、嘲笑,极尽她所能。
宁采臣是夷然不动。
哼!这算什么。在一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我什么讥嘲没受过?又不是傻的,大劫来了,又是榜上有名,还结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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