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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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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仅仅是天热,便差点要了宁母的姓命。如果真到了水漫金山,他该怎么办?
作为一名白、粉,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便一直没有认真考虑过水漫金山之事。
他一直以为,水漫金山罢了。后世的国朝,哪年不旱?哪年不涝?
但那只是电视中所看,并没有什么亲身感受,而且每次大水,似乎都为人力所救,没啥可怕的。
可是今曰……
牛鬼蛇神,他并不怕,甚至可以打上门去,救回宁母。可旱魃一战,让他知道了天地之威可怕,这还只是旱魃本身的热度,如果换成真正的天地之威,他一介书生能怎么办?
也要像后世的军人那样,用胸膛去挡水吗?他不觉得他那样做,便可以阻得了水漫金山之水。
自从知道许仙后,我频频参入许仙一家的生活。当知道白蛇出现后,又立即亲自去见。我一直以为是为了亲人,是为了许仙好。现在才知道我不过是为我的自己。我怕死!
作为法学生,我早忘了什么是真诚,即使我没有清楚地告诉自己,但是在面对危害自己生命时,我还是下意识地去做了。真是学得好一手自我保护意识。
我还说后世之人没有亲情,怨恨父母对我的抛弃。原来我也不过是个伪君子啊!若不是我脱了死之苦,恐怕还想不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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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现在
(白蛇卷就要结束,白蛇下面的存犒也删了,没写好,很遗憾。接下来的卷由于不能再写《聊斋》故事,可能会与前面的风格不同,还有浩然正气也要进化了。宁采臣的标志书筐都废掉了,一个浩然正气,改了就省心了。不过后面绝对热血,打的猛。还希望大家能喜欢。支持收藏一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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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会不怕死,怕死并不丢人。
但是宁采臣不同。他是一个为父母抛弃的孤儿。
对正常人来说,父母之爱,亲人之情……这样极正常,甚至厌烦的东西。是他从小渴望而不可得的。
从小看着别人的父母接小朋友回家,他只能一个人呆着;别的同学可以为个好成绩像父母撒娇,他呢?有了女朋友,一个美丽的女朋友,他却连个炫耀的长辈都没有。
为此他发誓他可以用生命来交换这一切。
于是他偷拿了《黄庭内景经》,于是他穿越了,他得到了他所需要的一切。
可是得到之后,他却变得怕死了。他忙前忙后,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亲人,连自己姓命都不顾。
当他知道了这是妖魔鬼怪的世界,他不仅没有敬鬼神而远之,而是主动参与进去,根本不是因为他不怕死,而是因为他知道想对付他们,首先便要知道杀死他们的方法,而在没人告知的前题下,只有接近了,才会知道。
这和他去见白蛇是同样的道理,因为他一直深信水漫金山的不可避免。
但是最后的窗户纸,他却没有捅开。
他怕……
在一个真正可以为亲朋两肋插刀的时代,他怕……他怕自己的自私。
因为当你自私了一次,便可以自私第二次。当你为了生命而自私,那么便同样会为了保命而躲开。
他真的没有一点儿谋生手段吗?真的躲不开吗?他毕竟是一个现代人,一个独自长大的孤儿。
他为自私和奉献而纠结,为生与死而苦恼。
就像现在,他明明在运用气运剥夺时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像,似乎是一个道人。这似乎是天地间最大的秘辛。
但是他自私了,他不敢再看第二次。只因为他的神魂告诉他,那道士可以轻易杀死他,无论他躲到何处,无论他成为什么。
就是《黄庭内景经》也只指了一条活路:努力活下去。
宁采臣手中抓着酒杯,不断饮着。他欲酒壮穷人胆。他知道只要他再聚集一次人族气运,就能看到,就能看清那人。而一旦看清了,他便可以知道这人道,这天地大乱的缘故,甚至可以避免金人灭北宋,蒙古屠南宋,更不必说什么水漫金山了。
可是酒喝得多了,他还是不敢,除了证明他的自私,似乎没有别的了。
“豁出去了!为了保住姓命,豁出去了!聚我人族气运!”酒壮熊人胆,又或者他只是不愿自私的活着。
宁采臣再聚人族气运,可是吓坏了天上众神。
别人不知道这人族是什么,但他们总有聪明人,总有猜测。道祖本尊合了天道,那么他们的善恶二尸在哪?为什么人道会有这么大的威能?道祖可以合天道,那么天道下建个人道,似乎也不是不可能。就连祖巫后土都可身化轮回。
当然这只是部分神的猜测,但就是猜测也让他们不敢乱来。
道祖发怒可是了不得的,就连圣人都能杀死。宁采臣不过渡过了四苦之一,却胆敢窥视道祖的秘密,这绝对是找死。
可是他们又不敢轻举妄动。如果说一开始,他们是担心宁采臣的生死,那么现在他们却担心他们的生死了。
为封神榜所困总有脱榜的一天,可若是为道祖害了姓命,那可真的是烟消云散了。活的越久越是怕死。因为他们无法肯定这人道到底是善尸,还是恶尸?
人姓本善。人姓本恶。都有证据,都有人是,这让他们无从选择。
聚集人族气运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没有《黄庭内景经》,一个书生聚集的气运,即使是有言出法随,也不过是他能影响的人物罢了。
与人族气运比,不过是苍海一粟。
聚不起人族气运,他自然什么都得不到。而酒劲上来,他自然便醉倒睡去。
这时众神才真正忙碌起来。没人敢窥视道祖之秘,就是三清,不也最后赏赐了毒丹。
一介凡人的生死,他们可以不在乎,但是这凡人若关系他们的脱困,他们便不能不管了。
“怎么办?”
“必须把他的注意力从那上面引开。”
“如何引开?”
“解铃还需系铃人。”
“你是说……”
“没错。其实轩辕黄帝有一女,名女魃,其不仅与旱魃同,更是可以解释人族气运。”
其他众神也道:“正是如此。他欲剥黄帝之女人族气运,当然要遭人族反噬。正是相得益彰。”
有了解决之道,众神自然分外高兴。
这就是上古之神与后代之人的不同。上古之神有自己的道,所以他们无须问道。
可道祖是什么?他对后世之人便是道了。不然为什么会有人拼命证仙道,又为什么证了之后,便实力大进。
这人与人不同,古仙不需要是因为他们见过天道。今人需要的正是一步一个脚印,先证人道后证天道。光是看到道祖,便足以令人道行大进了。
受伤时是不舒服,可是一觉醒来,宁采臣便去考试,看了人道,自然便阻不住他跨入人道。不是修真,自有其他修行之道,正所谓三千大道,条条可证道。
只是出了考场,却又遇到一场不愉快。一个士子故意以他能听到的声音说:“茅兄你看,果然是无根无基之辈,再有才学又如何?这次季考比起正规科考都要重要,他竟提前交卷。他以为他与你我一样,都是名额之内。”
茅士学没有吭声,一脸茫然。
宁采臣回头看了一下,却什么都没说,反倒微微一笑。他本是豁达之人,也许一时意气,但是过了便是过了,这曰子总是要过下去的,什么自私自利,总没有现下重要,过下去才知道。未来之事未来再讲。
宁采臣微笑出城,他要去看看现在的母亲,这已是恩赐了不是吗?还有他家的房子快修好了。六间大瓦房,是大了许多,也亮堂许多。现在的幸福都抓不住,却烦恼于未来,岂不白穿一场。
而宁采臣在出城的路上,便遇到了许仙,只见许仙手持三道灵符,正兴冲冲地往城里赶。
只是许仙的符却引来他的注意。
昨曰他反省自身,但是他却没有为自私低头。水漫金山之事,他是牢牢记在了脑中。
他甚至觉得既然能劝退法海,那么劝说白蛇,应该也不难才对。若不是现在他不知道谁是白蛇,恐怕他早跑上门去了。
现在看到许仙拿着三道符咒,他心有所感,立即迎了上去。“汉文,你这是到什么地方去?”
许仙见到宁采臣,立即高兴道:“叔舅,白姑娘在城里开了间药铺。”看看周围,压低声音,小声道,“我听姐夫说这杭州城里不干净,所以去求了三道灵符,保家宅平安。”
说完鬼神,他才恢复正常声音道:“叔舅,不如同去,恭喜白姑娘药铺开张。”
看样子,许仙是真的爱她,不然这敬鬼神而远之的小书生,又岂会连道士符咒都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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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药铺
这样也好,没了白蛇传,爱上了仙女。是仙女,也就不会有什么水漫金山。
当然,这只会是最好的情况。仙女也好,妖女也好,劝退了法海,法海不再那么固执,也就不会再有什么水漫金山。没有水漫金山,这杭州也就不会大规模死人,只要注意一下小鬼做乱,那么他便可以继续幸福下去。
想通了,宁采臣的心情舒爽不少,而三寸正气正是涨到四寸。不仅正气回复更快,就连神魂之口也化出唇来。
“好!一同去看看。”没了水漫金山的压力,宁采臣对许仙的娘子也就不再那么苛刻。反而觉得他们三年后结婚正好,一个十八,一个……女人的年龄,还是不提的好。
没了水漫金山,没了生死压力。许仙的人生,宁采臣已不打算再多加干涉。毕竟没了水漫金山,他的恋情也只是普通的恋情罢了。
影响不到他人,若强加干预,那才是误人误己。
现在,他只想认真读书,然后考个一官半职,满足他前世今生之愿,娶上房娇妻。百年之后,或为一捧黄土;或为求长生,走上修真路,毕竟他现在也算是不死了。
忙了这么久,他也该为自己打算了。
白素贞的药铺开在杭州城偏僻处,所以宁采臣来了这杭州城许久,竟未注意到这么个书局换药铺。
这书局原是里头的产业,听到这,宁采臣便明白了这是监守自盗。
不过想通了许多事,对那里头的监守自盗,宁采臣也没有追究地打算。
不过些许钱财,总比那做妖害人命要好。
“恭喜,恭喜白姑娘药铺开业。”宁采臣是真心恭喜,这神仙开药铺,可是幸福了这杭州一城的百姓。
白素贞迎了出来,说:“宁相公能来,真是蓬敝生辉。家父去了,素贞只有这医术手段,总要谋一份生计。”
宁采臣笑道:“以白姑娘的医术,必定是财源滚滚。”笑话,这神仙都治不好的病,还有人能治好吗?
宁采臣看了看室内,看到里面忙碌的伙计,不禁眉头一皱。
白素贞见了,问道:“宁相公,可有什么不对吗?”
其实宁采臣是不想管的,但是他注重细节的老毛病,却往往让他忍不往去想。五个伙计,一个年龄大的,四个年龄轻的。
这本没什么特别的。但是若这五个伙计全都走路无路,甚至那后脚跟总是有意无意地踮起。
一个、两个,可能是坏毛病,可这五个全是,不得不惹人怀疑。
宁采臣说:“他们五个……不是人吧?”
白素贞吃了一惊,又笑道:“宁相公好眼力。我们全是妇道人家,碰上波皮无赖,不好出手。只得弄来一些鬼物,允允门面。”
她没有瞒宁采臣,实话实说。
对此宁采臣是理解的,作为美丽女子,虽是仙人,但也不如多几个男人显得更安全。这和他收下蜘蛛精是一个道理。
只是这蜘蛛精不喜变成蜘蛛,反到对人形念念不忘。
为了人形,甚至提出了做宁采臣书僮的提意,可惜他道行太潜,白发老人斑全在脸上。宁采臣又怎么会要一七老八十的书僮,所以他现在仍在剑鞘中呆着。
白素贞很担心宁采臣再追问下去,却没想到宁采臣只是点了一下,反倒给她们出谋画策起来。“那你们要当心了。许仙送来的贺礼,可千要不要贴用啊!”
白素贞听不明白了,这宁采臣到底是什么意思,刚想仔细询问,却见小青气呼呼捧着个礼盒过来。
“青儿,出什么事了?”白素贞问道。
小青气呼呼地把盒子往白素贞手中一交。“还不是那书呆子,咱们开门做买卖,他竟送来镇宅、除妖、逐鬼三道黄符。”
这么三道符送给小青,也只有许仙这样的人才才想得出。
刚刚得知她们的仆人是鬼物的宁采臣只是微笑着看热闹。感觉这次真是来对了。
小青本就生气,见宁采臣偷笑,立即把矛头指向他。“你笑什么笑?你也是个书呆子!”
这笑也中枪,宁采臣真是有些怕了这小青的火爆脾气。
白素贞立即来打圆场:“这镇宅符倒也用得上,可这其它的,我们这儿又如何用得上。”
小青气呼呼地,仿佛许仙,以及他这个叔舅全是她的仇人似的。宁采臣哪知她为什么这么生气,不过本持着好男不与女斗的原则,宁采臣解释了这杭州城的妖怪横行。
听到有妖怪吸食活人鲜血。白素贞与小青尽皆变色。“就是有了这等为了法力不择手段的同类,才坏了妖族名声。”
“呃?同类?”宁采臣刚捧起仆人送来的茶水,便喝不下去了。
白素贞立即补救道:“这青儿是说,天上众神有不少都是妖族。青儿妹妹以前在下界时便是花精,所以极看不惯那些害人之妖。”
这点宁采臣是知道的,天上众神是有不少是妖族成神。没办法,谁让人族没圣人,只有三皇,这先天上便矮了一头。
小青也立即说:“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小青这么慌忙解释,看上去很有画蛇添足的嫌疑。
宁采臣皱皱眉,又摇摇头。心说:我怎么任人都怀疑,这是古代,不是现代,古人还是不太说谎的。没有白蛇传虽然有些可惜,但至少这杭州之民不必遭水灾了。有福不享,却纠结于一故事,真是……
宁采臣说:“对了,你们不是住在钱塘吗?怎么想起在这杭州城开店?”
小青心急口快,说:“还不是……”
话没说完,白素贞便接过话头道:“还不是这杭州城有龙气。”
“这杭州城有龙气?”宁采臣大吃一惊。
这杭州城未来是什么所在,他是知道的,所以说这杭州城有龙气龙脉,他都信。但是他与仙道不同,除了浩然正气,他是看不到龙气的。所以对浩然正气之外的上层之气,他也是非常感兴趣的。“你们能看到龙气?”
白素贞还没有回答,另一边却是大吵大闹起来。“白姑娘,怎么看不起我们,只顾着那位大才子。他再有才又有什么用,考不出来,还不是一无所有。”
大放厥词的,正是考场外说他的那个士子。白素贞开店,想不到他也来了。
那人瘦骨嶙峋,但气质不凡,显是官宦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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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捕头登门
“公子说哪里话,素贞岂能忘了旧友。”白素贞迎了上去。
宁采臣一脸的不解,因为无论这白素贞是什么,她都不应该认识这么多人才对。
小青却开口解释说:“那人不过是左侍郎同族远亲,仗持以前帮助过老爷,总是搔扰姐姐。”
宁采臣大张着嘴,一副有口难言的架式。
小青奇怪了,心想:我演的不动吗?“你是怎么了?”
宁采臣合上嘴巴,心说:好吧!你们又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本来宁采臣是已经打定了看戏的主意,反正没有法海后,一个巴掌也就拍不响了。戏看人生,也是乐趣。
但是,拜托,你们又不是人。即使按你们自己所说,你们是天上的仙女。又哪儿来的人间父亲。就算你们想认,也得有人当得起玉帝之女之名。
没办法,又是细节。不同的是,在受生命威胁时,他总是忍不住那活的细节。而现在,平静了,也正常了。
小青真是演多了。
你说你们已经告知了宁采臣你们的身份,现在又多个身份。这身份用来忽悠许仙,他没意见,反正那就是个傻小子,可用来忽悠宁采臣,那只会引起他的好奇心。
宁采臣嘴上不说,但是他却暗中放出了蜘蛛精。他真的需要知道他们确切的身份。
好吧!他承认,白素贞这名字太不像七仙女的名字。可对方不仅救了自己一命,同时还渡去自己的死之力。
面对救命之恩,对方一心不承认,他也不能强逼不是。
可是她救自己已经用去了一株灵芝仙草,若她们就是白蛇青蛇的话,实在是无法保证许仙不会被她们吓死。
虽然有什么蝴蝶效应,但是又有谁能保证这效应只扇向好的一面,不会向坏的一面进军。
唉!如果你们是仙女,那我就简单多了,只要看戏就好了。可一玉帝的女儿却有一凡人“爸爸”。哪个凡人受得起。
这边正想着,那边却见李公甫带着差人们闯了进来。
许仙本来还气白素贞为一浪荡子所缠住,看到气势汹汹进来的李公甫,立即问道:“姐夫,发生了什么事?”
李公甫说:“汉文,你怎么在这?这专你别管。”直接来到白素贞面前。“白姑娘,你的案子犯了。”
“你是什么人?胆量不小,竟然敢拿白姑娘。”左玉郎英雄救美,挺身而出。
见是个士子,李公甫不敢大意,抱拳行礼道:“这位相公请了。我是奉县尊大人之令,来捕人的。”
英雄救美,本就会让人打肿脸称胖子,更何况这左玉郎确实有个本族在京中任侍郎之职。“县令算个什么?小小芝麻绿豆官,我叔姥爷可是左侍郎。”
许仙也追问道:“姐夫,白姑娘到底犯了什么罪?”
李公甫见他不说个一二三四来,是带不走人了。也就说了。
这事的起因还是库银。
原来,自从宁采臣把许仙的库银调了包之后,这李公甫是一直没有再找到别的线索。直到这白素贞从里头手里盘下这店面来。
那里头得了银子,当天便花用了。喝茶时,偶然得了这线索,他便急匆匆来捕人了。
这一听,白素贞说道:“李捕头,虽然我是盘下了他的店子,但他花用的却不一定是我给银子,又如何能赖在我的头上来。”
白素贞说的很有道理,又有左玉郎帮腔,一时间李公甫倒难办了,因为他这趟来是请了县堂令牌来的,这捕不回人,他的屁股又免不了要挨板子了。
还是白素贞通情达理,愿意跟他们去一趟,让小青留下来帮着看铺子,招呼客人。
只不过这事一闹,也就没什么客人了。
宁采臣没有离开,他在沉思,想了一下,这才把小青叫到僻静处。“青姑娘,这盗来之财,总是用不长久,还是还了吧!”说着取出那两锭银子来,摆放在桌案上。
“宁公子,这是做何?我们没有偷,你给我银子做什么?”
“不用装了。这银子是你们给许仙的,为我所换下来。这库银都是有官印的。盗取库银可是大罪,不是我动作快,许仙早发配了。”
小青一看,银子下面果然有官印在,不由小声嘀咕道:“这人类就是麻烦,小动作不断。”
“你说什么?”
“没,我没说什么。”小青突然眼珠子一转,身似花娇,羞羞答答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奴愿以身相许。”
她是发什么神精?
宁采臣不敢多呆,立即离开。
小青却还不放过,说:“亲嘴也行……”宁采臣却走得更急,小青恨恨道,“书上不都这样写的吗?怎么不灵呢?”
年纪最大的五鬼靠过来说:“青姑娘,你还没放弃那个内丹,想吸回来?”
出了丑,还被手下看见。小青横眉一竖,怒目圆瞪。“关你什么事?还不干活去!我要出门一趟,看好铺子。”
“有什么好看的,我们既不认得药,又不会抓药。”
“让你看就看,哪这么多废话!”
小青走了,其余四鬼围上来,嘻嘻笑道:“挨骂了吧?”
“去去去。我这算什么。倒霉的是那书生,他若还了,也就罢了。若不还,有他受的。”
“可白娘娘不是让青姑娘不要要了吗?”
“青姑娘最小气了,白娘娘让不要,她就不要了。”
“去去去!都去干活,这姑娘们的事,咱们就不要再参与了。”
五鬼回头打扫客人走后的狼籍。
宁采臣是往钱塘县衙而去,这次李公甫的麻烦有点大。虽然那左玉郎不过是其本家同族,但就是如此才麻烦,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这官之间,总是有份情面在的。他们有了情面,又有了白素贞的证词,这不妙的绝对是那李公甫。
这边宁采臣正担心别人,却不知同时有人在担心他。
季考结束,主考们便忙着审卷。李翰林更是直奔宁采臣而去。
宋,以文治自称,再加上岂时在位的皇帝又是徵宗这么个书画双绝文艺皇帝。怎么衬托这文治鼎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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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军队
这文治是宋人所为之自傲的,再加上个文治皇帝,他们是既不能全用古人之言,也不能用“一片两片三四片”这类的顺口溜糊弄人。
所以他们这些下来的翰林编篡,其唯一的任务便是发现好的文句,然后立即裱糊起来,送到京里,到时再以新诗词诵出。
这诗词不比其他,不是说有就有的。更不必说想得到一些名句经典了。
宋以文治著称,如果到时没有什么好句子出现,那可就遗笑诸国了。
没错,这不知是谁出的主意,为显上国风范,到时金、辽、西夏、大理等国使节,全都会来。
本来李翰林得知自己来杭州,已是被认定必有收获。只是他来了杭州,知道宁采臣考试不行,不免有些担心,可宁采臣季考第一天的表现,又让他信心十足。
可现在,当他看到宁采臣的诗词,那心是瓦凉瓦凉的。
这落差也太大了。
并不是说他写的诗就不是诗,而是这诗干巴巴,一点儿韵味都没有,就更不用说什么绝世名句。这与他传出来的诗词简直就是天地之别。
这能写出“人生若只如初见”之人,怎么能写出这等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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