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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光明顶-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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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一想,赵禹思绪越发通畅。趁着张无忌还未到来,他招招手让小昭进房中来。
这时候,小昭已经晓得赵禹已经得众人认可继任明教教主,心中正惊诧无比。听到赵禹唤声,她低头走进大厅,忐忑无比,先是跪在杨逍面前,低声道:“小昭骗了老爷小姐,请老爷恕罪。”
杨逍厉目凝望片刻,才冷笑道:“小昭,原来你生得这般漂亮。你乔装改扮上光明顶来,到底意欲何为?”
小昭身躯一颤,求助地望向赵禹。赵禹知杨逍因妻女被擒,心中一直恼怒,这会儿有些迁怒小昭。只是此时却非追究此事的时候,他出口说道:“小昭的身世来历,我已经明白了,稍后再与杨左使细说。她和成昆潜上光明顶来没有干系,杨左使且先打开她手脚的镣铐吧。”
听到赵禹的话,杨逍怒气稍遏,摇头道:“这锁链的钥匙,一直被不悔收着,现在我却打不开。”
听到这话,赵禹稍带歉意望向小昭,却看到这少女非但未有失落,眼中甚至还隐隐带着喜色。这时候,张无忌已经被领到门外,他便摆摆手,对小昭说道:“既然这样,你先留在光明顶吧。待得闲了,我再着人将你送走。”
小昭点点头,躬身退下去。
张无忌被五行旗强带上光明顶来,心中很是不快,一直闭门不出,不与总坛中人打交道。突然被赵禹召见,心中不无忐忑,站在门前,脸上一片犹豫之色。
赵禹站起来走到张无忌面前,温声道:“无忌兄,咱们认识也有许多年了。我问你,这些年我待你如何?”
张无忌未料到赵禹如此和颜悦色与自己讲话,先是惊了一惊,而后小心翼翼道:“你收留了我这么久,又帮我祛除寒毒,救了我一命,我心里一直很感激,也一直想找机会报答你。不过,违背江湖道义之事我是不做的……”
赵禹听他不肯将话说满,对自己甚有戒心。先是笑了一笑,然后又说道:“我肯照顾你,全因当年答应了你太师父张三丰。现在你算是平安无事了,也不能一直赖在我这里,况且你太师父对我们明教多有偏见。这一次明教算是麻烦缠身,我也没心思照顾你周全,你这便下光明顶去吧。你们武当派有份攻打光明顶,你若再留在这里,旁人还以为我是拿住你要威胁武当派的小人。”
张无忌听到这话,惊诧无比,表情都变得呆滞起来。这次赵禹强将他带上来西域,他也一直在怀疑赵禹是否要用自己逼武当派退出,心中一直懊恼早先不肯返回武当派,又因这些年对明教的改观而觉左右为难。这番听到赵禹竟肯如此轻易放自己离开,一时间竟有些难以置信。
“你真的肯放我离开?”张无忌语带迟疑道。
赵禹嘴角一撇,说道:“我留下你又有什么用处?六派与明教必有一场决战,武当派在武林中名声虽然响亮,在我眼中也算不得什么,没必要为了他们枉作一场小人。你留在光明顶,也不会为我所用拔刀向六派出手。既然如此,不如早放了你图个清静。”
张无忌听到赵禹的话,沉默良久,才说道:“这些年我亲眼所见,晓得武林正道对明教多有误解。你们都是一群重信义承诺的侠士,不是外间传言无恶不作的魔头。这一次我若回到武当,一定劝大师伯他们不要再与明教为敌。最好能够两下罢斗,捐弃前嫌,大家一起将鞑子赶出中原,让老百姓过上安稳日子!”
赵禹一边听着一边颔首道:“你有这一番心意,无论成或不成,都不枉胡先生和我对你照顾有加。今日天色已晚,我先与你知会一声,今夜你先整理一番,明天天亮后便下山去吧。”
张无忌又感激地对赵禹拱手致谢,才转头望向杨逍,神态颇扭捏道:“杨左使,不悔妹妹可找回来了?”
杨逍脸色一沉,转过脸去不理张无忌。
张无忌讨个没趣,讪讪说了一声:“我下山后,也会帮忙打听纪姑姑和不悔妹妹的下落。”
待张无忌退出后,杨逍才开口道:“教主你将这小子视作奇货,更应该捏在手里才是,为何这样轻易就放他下山?”
赵禹沉吟道:“这小子本身就是一个火药包,天下间只他知晓谢狮王和屠龙刀的下落,只要他一现身,必然会引得江湖人哄抢。他的性子太迂腐,若跟他分讲清楚,未必会配合我们行事计划。不若就此放下山去,由他自己在人情冷暖里折腾,我们只要隐在后面稍加引导就可以了。”
杨逍闻言后,沉默片刻才说道:“武当派张三丰、武当七侠,嘿,听着名声响亮,其实最无担当。这些年对张翠山的遗孤摆明了不闻不问,可惜了张翠山夫妇为全武当派高义名声横剑自刎。”
赵禹也叹息道:“这张无忌也算个可怜人,品性虽然不坏,但身世乖张,哪怕处处与人为善,也会有人处处与他为难。哪怕武当派他那些看似至亲之人,只怕也怀着就让他在外面自生自灭的念头,盼着他不要再给武当派招惹麻烦。这番回去,还不知要遭受怎样的冷遇漠视。”
天色渐晚,赵禹又与众人商议一番计划,用过晚饭后,便各自散去。
走近自己的房间,赵禹看到窗前烛光前有人影闪动,而后便听到哗啦哗啦铁链碰撞拖曳声,便知小昭正在房中。
他在门前站着,望着正背对自己整理床铺的小昭,开口道:“你就打算用这些铺床叠被的事情换我在意你?我出身虽然不是大富之家,起居饮食也都有人照料,这些寻常事,在我眼中可算不得什么。”
听到身后声响,小昭惊得“呀”了一声,转头望了赵禹一眼,俏脸变得酡红。她低头捏着衣角,颇委屈道:“公子武功高强,麾下也人才济济,现在又做了明教教主。除了这些事,小昭真想不到还能帮公子做些什么。”
赵禹走进房中坐下,说道:“想不到就不要做,做得多就错的多。你身上镣铐叮当作响,听久了还乱人心绪。”
小昭闻言后,蹑手蹑脚退到一边,给赵禹泡了一杯茶端过来,轻声道:“也不尽然吧,什么事只要习惯了就不出奇。最开始我带着镣铐也不舒服,睡不着觉,带的久了,也就不觉得了。小昭只要在公子身边久了,做的事情多,就像公子的手脚一般。等到您看不见我就会觉得少了什么似的,这就够了。”
赵禹接过茶杯来呷一口,笑道:“我的手脚可没你那么多心思,也不会骗人。若把你当做手脚,心里可不会觉得踏实。”
小昭俏脸一红,低声道:“可是终究没有骗过公子,还落到现在公子不再相信小昭,我心里其实后悔得很……”
眼见到天色已晚,赵禹挥挥手让小昭退下,这才有暇掏出小昭呈上的乾坤大挪移心法。(未完待续。)
169章 乾坤挪移终无缺
赵禹身兼九阴九阳两大神功,且皆臻至大成,对所谓神功秘籍的渴慕之情,已经不似以前那样强烈。
不过,乾坤大挪移是明教无上心法,加之几十年前阳顶天凭之压服群豪。听多了众人所讲述阳教主的过往事迹,赵禹也渐渐升起好奇之心,今日终于有幸得以一窥全貌,心情不自禁变得激动起来。
羊皮表面看去无甚出奇,若非小昭道破其中玄机,赵禹无论如何也猜不到这羊皮上竟会记载着乾坤大挪移心法。
他捧着羊皮认真读起来,见皆是运气导行、移宫使劲的法门口诀,只是这些法门却迥异于中土所传,别具一番风格。其中巧思与穷极变化,着实令人叹为观止。赵禹虽然已达功参造化的境界,在看到这一门运劲使巧的奇功后,也觉大开眼界,同时将自己武道上的见解与乾坤大挪移上的心法道理结合印证,更觉受益匪浅。
略一转念,赵禹体内真气便流转起来,一边阅读,一边以内力推演验证乾坤大挪移中的变化。待看到每一层心法后面的警惕之语,赵禹也惊了一惊,暂且压下了内力的演变,将整篇心法通读一遍。
仔细咂摸一番,这乾坤大挪移七层心法,乃是由浅及深,由简至繁的一个变化,旨在调和体内的一阴一阳乾坤二气,激发人体内潜藏平日发挥不出的力量。若说第一层可调动一分力,那到了第七层便可调动百分乃至千分力,根本不是积蓄内力而是运用内力,若悟得通顷刻便能得悟,若悟不通,纵使如何穷尽苦功,也终究不得其法,或能侥幸有一二所得,但大半就要心思给引到旁处,强自去追求其中变化,入了歧途。
将心法通读后,赵禹禁不住又想起自己最初学武时想到的那个难题,千金之家与十金之户的比喻。当时他便想到武道之理并非均分而是相合互济,只是不得其法去实现,而乾坤大挪移正是调和这一问题的法门。其中力道互济变化,完全打破两家藩篱,千金抑或十金的变化再无差别,根本将两家并做了一家。
归根到底,乾坤大挪移非是无中生有的**,而是有中生变的法门。各层心法的精进与否,首先受限于是否拥有足够的内力,非日夜不怠静修琢磨就能精进,心法最后的警戒之语,就是提醒人要自省自觉,不要沉湎其中不得自拔。
这一门心法,比喻来就是贫民小户只能安步当车,日赶十里,高者小康之家便可牛车代步,日行百里,而大户之家却有千里神驹,日行千里。正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若想将心法**到最高境界,须得首先拥有足够的内力。
得出这一番道理,全因赵禹现在玄功已臻大成,而所学传承又皆是世间最顶尖的**武功,因此才能高屋建瓴看待问题。明教历代教主,皆是惊才绝艳之辈,但也不乏苦练乾坤大挪移而走火入魔者,这并非他们才智不及赵禹高深,而是因为看待的角度不同,武道上的造诣见解不及赵禹的高度。
有了这一番体悟后,赵禹继续以内力推演乾坤大挪移的变化,从第一层到第六层一蹴而就,只是到了第七层的时候,演变却变得生涩起来。与前六层的圆润如意行云流水不同,这第七层心法有的自相矛盾,有的却根本不通。
这样明显的区别,赵禹略一思忖,便猜到应是这心法的创始人也未达到**第七层的境界,所思所想全是遵循前六层的经验,因此才每每失于偏颇。
这般一想,他又蠢蠢欲动起来。乾坤大挪移心法别出机杼,给了他许多启发,顺着这个思路,脑海中生出了许多想法。正好这乾坤大挪移心法也未达圆满,他便掩卷推导起第七层该有怎样的变化。
略一转念,他从衾被中取出一片绒毛,放在了桌面上,两手放在绒毛两侧,以乾坤大挪移的心法催动内力真气。随后那绒毛便受气劲鼓动,冉冉升上半空。赵禹将乾坤大挪移由浅至深的演变,那绒毛飞舞初时还只有直来直去的变化,随着**变化渐深,绒毛舞动的轨迹也越来越复杂,越来越流畅,就像一只万花丛中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灵动飘逸,难以捕捉。
当**运行到第七层,绒毛的飞舞越发快捷,但却没有了条理可循,少了翩翩舞动的灵动,变得无头苍蝇一般横冲直撞。
将第七层心法运转数遍,望着横冲直撞的绒毛,赵禹也渐渐明白了心法问题出在哪里。由于**的创造者也未达到第七层的境界,只能遵循经验发挥想象力求变化。殊不知这样一来,却陷入了和那些苦练**却无寸进而走火入魔之人一样的境地。
乾坤大挪移的变化到了第七层中间已经繁复到了极点,若再一味强求变化,势必会陷入亢龙有悔过犹不及的恶劣循环中。所以,这第七层的心法立意之初便错了,不该是再费尽心思去推演更繁复的变化,而是要对前六层的心法作出一个总结,同时达成一个变化由繁至简的圆满!
一旦清楚了这个道理,赵禹便迫不及待试验起来。只是乾坤大挪移的变化已经达至极点,稍有不慎行岔了功,便会激发连锁的反应使得整个内力的循环崩溃坍塌,以至于走火入魔。这个过程中,赵禹无数次推演出错,所幸他武功已臻大成,全身百脉皆通,不会陷入内力失控走火入魔的境地,一旦有了失控的征兆,玄关一窍便陡然大张,将骚动真气尽皆纳入,流转一番,复又变得平和起来。
只是,那舞荡的绒毛却遭殃了,每每行功出错,便会被激荡的气劲搅得粉碎。
清晨时,小昭早早的起身,洗漱一番便赶去赵禹的房间。
对于这个时而谈笑无忌,动辄翻脸杀人,同时又狡猾无比的魔君,小昭心中不无畏惧,每每面对他时,便会有心惊肉跳的感觉。这样的人,哪怕是和颜悦色,也充满了危险,令人禁不住心生惧意。
小昭虽然狡黠得很,可是随着几次谎言被赵禹拆穿,心中对他的忌讳也越来越深。跟在赵禹身边时,哪怕他并未关注自己,也会下意识控制自己的呼吸。这样的感觉,既让她感到筋疲力尽,却又生出从未体会过的刺激之感。
这种感觉,在小昭并不长的人生中从未感受到。出生伊始,她便远离了父母,稍懂人事时,母亲每次来见她,也甚少说什么温情话语,只是喋喋不休在讲自己如何身不由己,如何惶恐不安。听得多了,以至于小昭生出自己活下来就是一个错误的念头,觉得自己人生的使命就是为了解决自己出生后母亲将要面对的麻烦。
她是一个逆来顺受的性子,从未想过埋怨母亲,也从未想要问一问母亲既然如此后悔,当初为什么又情难自抑而后有了自己?
为了不连累到母亲,她十几年都要忍受与至亲天各一方的分离孤苦。为了母亲免于总教的火刑,她肯孤身一人潜上光明顶来。这一切,她都没有怨言,哪怕是被杨逍窥出破绽饿到奄奄一息,她也没有生出一句怨言。因为,她活着就是给母亲解决麻烦的。
所以,哪怕魔君杀人盈野,危险无比,她也甘心跟在他身边,只为了换取他一份关注在意,可以笃定魔君会出手救下她的母亲。
面对魔君时从心底里感到惊悸,那份战战兢兢的感觉,令小昭突然意识到,她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会有自己的喜怒哀乐,而不是全为了别人或喜或悲。这种紧张刺激的感觉,这种心情瞬息万变的体验,小昭很快就由最初的不适变得不再抗拒,甚至心中隐隐乐于去承受。
因为只有在这种感觉的压迫下,她才会感觉到自己也是一个鲜活无比的生命,而不是某一个人的负担,不是一个舍弃不去的麻烦。
她走近赵禹房间,心怀忐忑准备叩响房门,心中却已经忍不住开始想象,接下来看到的魔君会是怎样一个模样,是仍然对自己不假辞色漠不关心?还是心情不错肯与自己说几句闲话?
她将房门轻叩了十几下,轻声道:“公子,您起身了么?小昭来伺候您洗漱了。”
房间中却没有传出任何声响,小昭有些慌乱,又加大了叩门的力度,唤声也提高起来。然而房中却依然寂静。
又等候了片刻,小昭终于耐不住,轻轻推开了房门,待抬起眼来望向房中,那一副诡异的画面却令她僵在了门口。
房间正中,赵禹正端坐在桌前,两手摊在桌面上,表情专注无比,甚至没有察觉到小昭推门而入。这都不足以引起小昭的惊诧,最让她感到诧异的是,在赵禹面前有数十片填充衾被的轻绒悬浮在半空中,一动也不动,就好像被定在半空的雪花!(未完待续。)
170章 乾坤初功寡凌众
小昭在门前僵立良久,赵禹才有所察觉。
先前他经过多番尝试,终于将乾坤大挪移的心法推演圆满,承载了气劲变化的绒毛由极动转为静止,总算达到了由繁至简的武道至理。至此,他不但完全掌握了乾坤大挪移心法,更以此为基础向前推进了一大步,动静之间,圆润自如。
他心中一动,以乾坤大挪移的心法搅动气劲,那原本静止的绒毛忽又飞舞盘旋起来,越发像极了雪花。它们随着赵禹的心意在半空中盘旋起来,更向小昭展现出一副迷梦般的画面。
小昭惊诧得双唇轻启,小嘴微微张着,看着那些绒毛在赵禹面前上下翻飞,偏偏不落下,益发觉得好奇无比,忍不住小声道:“原来公子杂技也耍得这么漂亮!”
听到这话,赵禹原本神采飞扬的心情登时冷却下来,晓得自己在这武功不精的少女面前炫耀的心思真是错了。以气劲隔空控制虚不着力的绒毛,又能如此随心自如,对真气内力的控制可以说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如此高明的造诣手段,落在小昭眼中竟只是漂亮些的杂耍!
赵禹哭笑不得,顿觉索然无味,两手轻轻一拂,绒毛尽皆落在了桌面上。一夜未眠,他的精神却充足得很,就着小昭提来的温水洗漱起来。
小昭尚不明白为何赵禹因为自己一句夸奖情绪就低落下来,颇觉有些忐忑。她走进房中来,才看见房间里狼藉一片,桌椅东倒西歪不说,就连衾被也被撤到了地上,被撕开一条长长的口子。
小昭一边疑惑着赵禹到底做了什么,一边打扫起房屋。她伸出手在桌面上拂了拂,想要将那些散乱的绒毛扫落下来,哪知两手拂过桌面,绒毛却动也未动。细看之下,才发现这些轻盈的绒毛竟都已经嵌入了桌面中!
见到这神奇一幕,小昭忍不住“呀”了一声。
赵禹正以毛巾擦拭脸上水珠,听到小昭这声惊呼,脸上终于又露出了笑容。这天下间,有几人能把杂技耍到这种程度?
用过早饭后,杨逍、韦一笑等人皆来到议事厅,等待赵禹吩咐。他们见到赵禹走来,皆生出几分古怪的感觉,只觉得他今日看来有些不同,究竟哪里有变化,却又根本讲不出。
赵禹当仁不让坐在上首正位上,待问过一声,得知张无忌已经动身下了光明顶,轻笑道:“这小子总算多生了一些心思,晓得离开光明顶宜早不宜迟。”
杨逍说道:“教主打算以这张无忌来做文章,咱们须得暗中护着他。现下西域形势纷乱无比,若他下了光明顶便遭飞来横祸,可就真是个笑话了。缀住他的人手,多也不成,少也不成。我提议由韦蝠王暗中跟随,一来保护他,二来危机时再将他掌握进咱们手中。”
韦一笑此时也认可了赵禹做教主这一件事,闻言后起身道:“这些年我也未对本教出过什么力,现在总算有了用武之地,教主且下令吧。”
赵禹沉吟片刻,说道:“蝠王轻功天下无双,的确算是不二人选。不过你发功便要吸人血这一点,也着实引人瞩目了些。此去要在各派高手环绕中周旋,或许还会有连场恶斗,可没时间给蝠王压制寒毒的机会。”
韦一笑闻言后,脸色也有些僵硬,他因这恶疾困扰,背负了几十年吸血恶魔的名头,也因此一生不敢履中原之地,生怕给明教再添恶名。
赵禹见他神色有些抑郁,便笑道:“现下正是群策群力之时,蝠王这样的大高手,何愁没有用武之地!蝶谷医仙胡先生现在正在光明顶上,稍后你可以去寻他诊治一番,应该能暂时压住你身上的恶疾。待此间事了,再一并根除,往后蝠王再不须背负恶名,绝迹人前。”
布袋和尚说不得叹息道:“教主或许还不知,韦兄这病症,早让胡医仙诊治过,他也没有根除的良策。韦兄三阴脉络受损严重,除了人血,只能靠些天地间的阳刚至宝暂且压制稍许。”
“此一时彼一时,我既然这样说,自然对胡先生有信心。稍后蝠王一定要记得去一次。”
早在为张无忌医治寒毒时,赵禹就已经与胡青牛讨论过这个问题,并且将一部分九阳真经根除寒毒的法门一并教给了他,存心便是往后教中若有人受此病症后,不再束手无策。韦一笑既然是受寒毒困扰,那应该也算对症下药。
听到赵禹笃定语气,韦一笑颇为意动,若有可能,他一刻也不想再受寒毒折磨。当下便说道:“只是不知胡先生这法子见效快不快?若是要一时半刻,我紧赶几步,还能追上那张无忌。”
赵禹说道:“蝠王安心在光明顶医治寒毒吧,这次我亲自跟着张无忌。只是往来的通信,要请蝠王奔走劳碌一番。”
听赵禹将此事揽到自己身上,杨逍等人忙不迭大摇其头,语调委婉规劝道:“咱们明教好不容易出了一位众望所归的教主,哪能再轻易涉险!正该你来坐镇光明顶,居中调度,我们这些人听教主差遣,奔走御敌,这才是道理!”
赵禹却有一番自己的见解,他身负九阴九阳与乾坤大挪移三大奇功,现在的武功造诣,足以应对任何危险。哪怕千军万马来围剿,只要他一心想逃命,都没有逃不掉的道理。
而且,张无忌之事对明教摆脱恶劣处境紧要的很,只有居近观察,才好随机应变,毕竟再严谨的计划都难免意外。
还有一点,赵禹也想趁此机会下山去寻一寻周芷若的下落。枯坐在光明顶上,终究有些心绪难宁。
至于光明顶的安危,倒不用太挂念。直通总坛的秘道,他已经给封闭住。而隐在一旁掣肘的天鹰教,也已经被收服。外人若想进来,只能从那七巅十三崖一关一关杀上来。只要能搅动得各方因张无忌而反目厮斗起来,也就没了力量来攻打光明顶。所以,现在被赵禹放下光明顶的张无忌的安危,反倒比光明顶都要重要些。
杨逍等人先前面对阳顶天横死之事,已觉极难接受,这会儿更不肯让赵禹孤身去犯险。
没奈何,赵禹只得说道:“乾坤大挪移心法,我已经学成了,此去安全可以无虞。”
众人听到这话,皆幡然色变。
乾坤大挪移与圣火令,乃是历代教主掌管之物。先前赵禹虽然强势登上教主之位,但手中却既无乾坤大挪移,又无圣火令,严格说来根本算不得货真价实明教教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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