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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光明顶-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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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要紧事情?”
赵禹见来人是空智神僧,眸子一转,便走上前,说道:“宋师伯有没有事要找空智神僧商议,我却不知。不过我自己倒有一件事,要与神僧计较一番。空智神僧你难道不识得我了?”
空智听到这话,疑惑地仔细打量起赵禹来,片刻后摇头道:“请恕贫僧眼拙,未知施主是?”
赵禹抢上一步,冷笑道:“我是来索命的游魂!大师不记得我,但你赶上武当山去逼死我爹娘的飒爽英姿,我却毕身难忘!”
“你、你是张翠山的孽种!”空智神僧脸色幡然巨变,手臂一振已经挥出爪来要擒下赵禹,同时暴喝道:“你好大的胆量,竟敢来我少林挑衅,今日叫你来得去不得!我圆真师侄呢?”
赵禹矮身避开空智神僧这一爪,却笑道:“天地之间,自有公道。若非圆真大师相助,这一生我休想有机会报仇!现下丐帮听我号令,今日就将你们各派这些沽名钓誉之辈尽数剿杀在西域!”
空智神僧听到这话,神情又是一变,就连招式都缓了一缓,怒喝道:“你胡说什么!圆真是我少林**,空见师兄之徒,怎会和你这个天鹰教妖女的孽种勾结!”
赵禹又笑道:“你们这些人头猪脑的和尚,皆被圆真大师骗过了!他其实是我义父金毛狮王谢逊的师父,混元霹雳手成昆,怎会与你们这群沽名钓誉之辈沆瀣一气!”
接连听到骇人听闻之事,空智神僧心中一团乱麻,招式进退之间都失了方寸。而此时,也有大批少林武僧闻讯冲过来,眼见就要将赵禹围堵起来。
赵禹不再恋战,窥住空智神僧一个破绽,屈指成爪蓦地拿住他的腰眼,真气骤然一吐,冷笑道:“你既然做了和尚,那就六根断绝,我这虎爪绝户手用在你身上,正是相得益彰!”
空智神僧被扣住腰眼,劲力直接捣烂他肾精命水,痛得四肢抽搐不定,口鼻里喷出大蓬血水!
而后赵禹更双臂一振,甩手将空智神僧的身躯丢出,砸向已经扑身而来的渡劫老僧。他身形疾闪,抽出剑来在少林众僧中厮杀一通,剑光如匹练,势不可挡,众皆披靡!杀溃了众僧后,他才奋然一跃,落在了营帐后的山壁上,同时甩出剑去,击退纵身跃来的空性神僧,同时气沉丹田,朗声道:“你们这群秃驴,拜得佛祖,就要信因果报应!天理循环,我张无忌若不杀绝少林贼秃,誓不为人!你们洗干净脖子,等着罢!”
说罢,他翻转身,施展出壁虎游墙功,快速地往山峰之上攀爬去。
少林众僧中,武功最高便属渡劫老僧。然而他此时正忙不迭接下兀自呕血不止的空智神僧,正着紧催动内力护住空智神僧心脉,哪有余力去追赶。
空性神僧武功虽刚猛深厚,轻功却非所长,只能眼睁睁瞧着赵禹消失在陡峭山壁上,目眦欲裂。
经由赵禹这一通杀戮,少林僧人折损了二十余人,加上一个仍自重伤不醒的空智神僧。一时间,营地中血迹斑斑,愁云惨淡。
武当五侠随后赶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少林众僧皆无头苍蝇一般,往来奔走搬运尸体,救治伤者,更无人有暇理会他们。
宋远桥几人对望一眼,眸中皆闪过惊诧之色,只当少林另有强敌来犯,却根本未想到竟是他们的“师侄”一己之力闹出这一番动荡。
无人招呼,宋远桥几人便长驱直入,径直进了营地里,往中央空智神僧的宿营走去。
远远瞧见空性神僧正叫嚷着指挥僧众打理营地,宋远桥加快了脚步走上去,说道:“空性大师,未知何人来犯少林?宋大携几位师弟,愿助一臂之力,克退强敌。”
空性神僧见到武当派诸人,怒火顿时冲上脑门,咬牙切齿道:“好个武当派!好个假仁假义的武当五侠!你们惺惺作态,难道就掩饰得住这一番血海深仇?”
说着,他更催动内劲,运起少林龙爪手,纵身抓向宋远桥的头颅。
听到这话,宋远桥心中已经隐隐生出不妙之感,益发不想与空性神僧纠缠厮斗,因此脚步一顿,便护着诸位师弟倒退出来,同时急声道:“大师不要激动,此处到底发生何事,宋大等根本不知。这当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空性神僧一击不中,越发恼怒,大喝道:“误会?你们武当派口口声声说张无忌那孽种死了,原来是存的这样险恶心思!趁我少林不备,杀上门来,伤我众多**,你们还有脸来狡辩!张三丰这少林弃徒,教出这些大奸大恶的徒弟,原是灭我少林之心不死!今日咱们就不死不休!”
武当五侠听到空性神僧激愤之言,心中已然震撼莫名,他们万万没想到数年不见,张无忌竟已经有了这样高强的武功和胆色,孤身杀上少林来。待听到空性口不择言辱及师尊,他们却不能闭口不言,性子最莽撞的莫声谷已经大喝道:“秃驴,你讲些什么屁话!我师尊不曾在你少林剃度,也未拜师,算得什么少林弃徒。你恶语伤人,武当派却不惧你!”
张三丰幼年时在少林的经历,并非秘不可闻,这些陈年旧账,计较起来本就没有什么意义。只是少林众僧向来觉得若非张三丰偷学了少林武功,也不会创下武当派偌大名声,因此眼见到武当派在江湖上声望地位越发煊赫,心中多少都存一些怨气。这番大变之后,空性神僧情绪激荡,哪还记得留什么脸面,当下便破口大骂道:“若非你们师徒做惯了欺世盗名的勾当,武当派凭什么与少林比肩!你不惧我,我何尝又惧你,今日就替天下铲除你们这一群衣冠**!”
一边喝骂着一边打杀上来,竟不给武当诸侠半点解释机会。而其余少林僧人也皆同仇敌忾,或空手或持棍棒,气势汹汹将武当五侠围堵起来。
宋远桥见这剑拔弩张的形势未必能够善了,心中已经相信了几分此事乃张无忌所为,蓦地一叹,冲上去替下莫声谷招架住空性神僧,一边应对一边苦口婆心道:“大师,我们师徒对少林皆发自肺腑的尊敬。此间事我们师兄弟半点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能否详细道来,咱们再仔细计较?”
空性神僧武功比之宋远桥,还是差了稍许,久攻不下,心中愈増羞恼,哪肯听他辩解,招式抢攻越发湍急。宋远桥压力陡增,也没了余力再开口辩解。
五侠中最富机智的张松溪见其余众僧也按捺不住将要动手,眼眸一转大喝道:“我们此来半分恶意也无,只为追拿张无忌那欺师灭祖的叛徒!”
“四哥,你说什么!无忌他……”
殷梨亭脸色一变,正待要辩解,却被身边的俞莲舟猛地扯了一把,悻悻收声。
止住了殷梨亭的话,俞莲舟上前一步朗声道:“不错,张无忌背叛武当,罪大恶极,我们此来,只是想请少林诸位大师相助一臂之力,擒拿这武当弃徒。你们若有他的行踪,还望直言相告。”
听到这话,正与宋远桥厮斗的空性神僧才收住招式,疑惑道:“你们所言属实?”
宋远桥趁机退下来,点点头一脸沉痛道:“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隐瞒。门户生变,累及少林,我等实在惭愧!”
殷梨亭听到众位师兄异口同声将张无忌斥为叛徒,脸上陡显不忍之色,还要再开口,却被张松溪握住手臂,低声道:“六弟,事从权宜,慎言啊!是否无忌所为,还待商榷,且先稳住这些和尚。”(未完待续。)
189章 巧言令色霹雳手
且不说少林与武当的误会纠纷,离开少林营地后,赵禹并未走远,而是就近在山峰上寻到一块凸出的山岩,将昏厥不醒的成昆横放在岩面上。
成昆苍白老脸气色奇差无比,气息微弱,看似好像一个可怜无比的老人家,可是此人处心积虑为难明教,其心性之阴狠毒辣,赵禹回忆咂摸起来,都不免心生后怕。
他的四肢都被赵禹打断,而最重伤势,却是那一记膝撞被乾坤大挪移引到撞在了自己小腹上,几乎将丹田气海都给一举撞溃,险些废了毕身武功。不过既然已经落在了赵禹手中,废或不废,已经没有什么区别。
赵禹伸出右掌,贴住成昆心门要害,醇厚内力涌入其体内,助其行功活血。这成昆不愧是成名数十载的前辈高手,根基扎实,虽受此重伤,待赵禹内力注入时,仍能发自本能地导引行气,紊乱气血渐渐变得平稳下来,而后便缓缓苏醒。
慢慢睁开眼睛,成昆血丝密布的老眼尚有几分迷惘,待感受到遍布全身的痛觉,又瞧见不远处的赵禹后,脸色才又刷一下变得惨白。
赵禹上前一步,拎住成昆僧衣前襟,径直将他推到半身悬空在岩石外。悬崖下劲风凛冽,成昆被吹得目不能视,想要挣扎,全身却用不上半分力道,只得徒劳地大呼求饶。
赵禹两手攥住成昆脚踝,蓦地向前一送,成昆身躯陡然下沉了半丈有余,惊得面无人色,周身颤摆不止,哀嚎连连。
复又将成昆扯上石面,赵禹才冷笑道:“成昆,你坏事做尽,可有想过自己有日会不得好死?”
成昆颤抖了良久,才收敛住情绪,一脸惊惧望着赵禹,颤声道:“你、你真是张翠山的儿子、张无忌?不对不对,你怎么会有这么强的武功?你不是张无忌、不是张无忌……莫非、莫非谢逊他已经参透屠龙刀的玄机,得到了那套天下无敌、震慑武林的武功?不可能,我这徒儿的性子,若真有了胜过我的武功,定会按捺不住自己来找我……”
赵禹抱臂听着成昆仿佛自语的絮叨声,冷声道:“说罢,再过片刻我就将你丢下山崖去,跌个粉身碎骨,往后再也没机会说话了。”
“不,你不能杀我!你不要杀我,听我说……”
成昆听到这话,强自镇定,眼珠子飞速转动,语调仓促道:“你是张翠山的儿子,谢逊是你义父,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会害了谢逊!你听我说,张、张少侠,我若死了,你的义父就永无翻身之日!”
赵禹虽然恨不得立时将这成昆毙于掌下,但一来要探问出周芷若的下落,二来也觉西域这纷乱局势尚有不解之处,想要探问出成昆所有阴谋,但也知若让成昆晓得自己真正身份,他为了保命,或会咬紧牙关不吐一字。因此他便继续用张无忌的身份旁敲侧击,听到这话,当下便冷笑道:“我义父被你这人面兽心的家伙害得还不够?你杀他全家,引得他狂性大发,四处树敌,不容于武林,还有什么翻身之日可言?我父母身死,也和你这奸贼脱不了干系!你不提这事尚且罢了,既然提起来,我须教你生不如死,折磨一番,才好消我心头之恨!”
“是,是!我成昆做过什么罪行,我都不否认!”
成昆求生心切,忙不迭说道:“可是世间人却不知,他们只晓得谢逊是个杀人盈野的狂魔。我若死了,张少侠你只得一时爽快,然而这件公案却再难大白于天下,我谢逊徒儿注定要一生背负这骂名,不能在人前现身……”
“住口!凭你也配叫什么‘徒儿’!”
“是!张少侠,你听我一言,只有将我留下一命,谢逊才有沉冤得雪的机会。而且,谢逊的脾性我最了解,我和他之间仇深似海,只有让他亲手杀了我,他才肯甘心!若不然,哪怕我死了,他这一生都不会安乐!”
成昆越讲话音越是笃定,又说道:“而且,张少侠就算不为旁人考虑,也要为自己算计。你是张五侠的遗孤,令尊义感动天,我心里也佩服得很。你杀了我,旁人却不知圆真就是成昆,少林也会将这笔账记在武当派头上。张少侠你武功盖世,自然不惧旁人为难,然而令尊清誉却不保。武林中人人提及张少侠,都会讲张翠山生了一个杀人狂魔的儿子……”
赵禹见这成昆身陷险境,仍能这般巧言令色,极短时间内讲出这么多保命的说辞,其中不乏有理有据的理由,其人之狡诈多谋,可见一斑,怪不得能以一己之力,搅动起这般声势浩大的阵仗。若自己真是张无忌,少不得要被他说服,落入瓮中。
他装作沉吟良久,才说道:“闲话不同你多讲,我既然敢顾身冲进少林中将你擒出来,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杀了你这人面兽心的奸贼,纵使死了也甘愿!无论你说些什么,今日都必死无疑!”
成昆见自己苦口婆心讲了这么多,仍不能动摇“张无忌”杀自己之心,连忙疾声道:“张少侠,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大丈夫总要有自己的抱负和责任,怎能轻易舍命轻生。您是武当派高足,名满天下张翠山张五侠的儿子,又有一身盖世武功和侠肝义胆,为人为己,都要有一番惊天动地的作为,才不枉为人一遭……”
“住口!你害我义父,我父母亦因此丧命,现下我在这世上已成众矢之的,甫一露面,便遭围堵追打。若非如此,我怎会万念俱灰,誓要与你同归于尽!”赵禹一脸悲愤道。
成昆眼眸一转,大声道:“若是如此,张少侠就更杀不得我!我自知罪孽深重,也不奢望能长命百岁,近来参悟佛法,更每每因自己所犯罪孽而汗流浃背。死对我来讲,非但不是折磨,却是一个解脱。只是一来想要挨到我徒儿谢逊面前以死谢罪,二来我尚有大仇未报,所以才苦苦哀求,望少侠能容我苟延残喘一段时日。”
赵禹心中一动,却冷笑道:“你这恶人,只有去害别人的时候,能有什么大仇?”
“人性本善,若非各有伤心事,哪个肯做声名狼藉的恶人!我混元霹雳手成昆,头几十年里虽然不算名动天下的大侠士,但正气之名也有口皆碑。可恨,可恨……若非发生一件令我心痛欲死之事,我怎会性情大变?”
成昆讲到这里,老眼中又闪烁起凶芒,瞥了赵禹一眼后,沉声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张少侠。我杀我徒儿谢逊一家,实在有不得已苦衷!”
他不待赵禹开口,便急速说道:“我年轻时,有一青梅竹马恋人……”他为了取信赵禹,谈论起多年前旧事也不加修饰,加之隐藏心中多年,这番身临死地复又讲起,倒称得上真情流露。
赵禹听完后,方才明白这其中曲折,结合阳顶天遗书,对整件事情了解得益发全面。
讲到阳顶天夫人自尽身亡,成昆又蓦地一叹,说道:“我下了光明顶后,心若枯槁,便去寻我徒儿谢逊诉苦,方始惊闻他竟已经入了魔教成了什么护教法王。这对我来讲,不吝于晴天霹雳!且不说没有阳顶天夺妻之仇,单单魔教声名狼藉,武林中人所共厌,我就不能容许自己唯一的徒儿泥足深陷!当下我便苦口婆心劝告,岂料谢逊他冥顽不灵,甚至因我辱及魔教而对我大打出手。说来惭愧,当时我心神不属,竟连自己的徒儿都打不过,负伤而逃。之后越想越不忿,心思也偏激起来,就发生了其后的事……”
赵禹已经从张无忌口中听到事实真相,待听到成昆避重就轻,轻轻数语便将自己摆上了受害人的位置,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全无廉耻。
他沉吟少许,才又说道:“这番话,只是你一面之辞,却与我义父所言大相径庭。我自然不相信你,不论你如何颠倒黑白,今日都要难逃一死!”
成昆又说道:“我讲这些陈年旧事,本就不奢望张少侠能饶过我,只是要你知晓,我与魔教之仇不共戴天!哪怕谢逊是我徒儿,我也绝不姑息养奸!当中或有手段偏激处,我也甘受其咎!只是魔教一日不灭,我便死不瞑目!”
他又凝望赵禹,沉声道:“张少侠,你是名门之后,也有侠骨丹心,武功之高更不可限量。小小人生挫折,只要熬过去就有一片广阔天地!我成昆老朽待罪之人,将死之身,不敢再有更多奢望。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实在不忍瞧着你这样一位青年俊彦与我一起同蹈死地,再添自己罪孽!我有一番大机缘要送给你,你只要做成此事,不但可名扬天下,一举摆脱当下恶劣处境,更能为人间除一大患,解救万民于水火之中!这样一件大善之事,不知你愿不愿意去做?”
“你说!”赵禹开口说道。
成昆见他反应,老脸上总算浮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说道:“各派围剿光明顶,全为除魔卫道,杀绝魔教妖人。张少侠你们武当派也位列其中,为善不惜己身,武当七侠侠义之名,果真名不虚传!可是现下魔焰嚣张,且不说那些为恶多年的巨寇魔头,尤其现下武林中声名最响亮的魔君赵无伤,此人未及弱冠之龄,便驾驭群魔,肆虐人间。若再给他一些岁月,正道武林还不知要受到怎样的荼毒!而张少侠武功之高,却是我平生仅见,与那魔君可称得上一时瑜亮!若你能将魔君诛杀剑下,必将一举成名天下知!”(未完待续。)
190章 忒煞多情曾记否
“到时候,正道武林皆要感恩戴德,张少侠你父亲张五侠在泉下有知,也会倍感欣慰,就连你们武当派的张三丰张真人,也会因张少侠这番壮举而与有荣焉!冤冤相报何时了,张少侠,你伤感父母之亡,却也没办法杀尽所有逼迫你父母之人。何如以此壮举感动世人,让他们心生愧疚,感激涕零!以德报怨,大善之善!挟此侠命,更可助你义父谢逊偿还昔日血债!”成昆的语调充满蛊惑性,似乎只要杀了魔君,就会成为武林至尊一般。
赵禹未料到这成昆兜个大圈子,竟是要蛊惑自己去对付自己,其心思之奸诈,着实令人叹为观止。他心中暗笑,表面却不动声色道:“那魔君很厉害么?这些年我隐居不出,苦练武功,却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号!”
成昆既要激起年轻人好胜之心,又要拿捏住分寸不至于吓退这“张无忌”,因此便沉声道:“魔君了得,乃是当下武林中风头最健之人,远非贵派玉面孟尝宋少侠之类可以比拟。此人武功虽高,但在我看来,未必就及得张少侠你。之所以如此难对付,是因为此人麾下爪牙众多,做事又不依江湖规矩。不过,我却有法子将他诱下光明顶,给张少侠创造一个公平一战的机会。以张少侠的武功造诣,放眼武林中,还有几人可堪匹敌?魔君之流,在您面前不过土鸡瓦狗之辈,必能手到擒来!”
赵禹忍住笑意,正色道:“计将安出?”
成昆连忙说道:“魔君赵无伤,有个挚爱的女子落在我的手中。咱们可以此为筹码,将魔君诱下光明顶来。此计虽然有欠光明,但对付声名狼藉的魔头,哪计较得那么多。况且这事乃我一手为之,张少侠你只要静待与魔君一战,而后便一战成名,天下共仰!”
听到这话,赵禹心脏蓦地一跳,强忍住逼问的念头,冷声道:“你这人狡猾奸诈无比,我怎么能确定你不是在骗我?”
成昆见“张无忌”终于意动,眼中按捺不住涌出喜色,却苦笑道:“我这条性命都落在张少侠手中,哪还敢再欺瞒你!话讲到这一步,我也不再瞒你。我另有一个徒儿名叫陈友谅,此人也是嫉恶如仇的好汉子,乃是丐帮的长老。此番各派围攻光明顶,他也不辞万里率领丐帮群豪来此相助。少侠可将我携至陈友谅处,咱们一起同心协力,诛杀魔教,扫平光明顶!”
赵禹记下陈友谅这个名字,而后才摇头道:“那魔君若果真了得,我武功大成,与他较量一番,都是应有之意。你且说说如何让魔君下了光明顶来,我才不去什么丐帮,免得中了你的奸计。”
成昆听到这话,脸上流露出痛苦之色,语调落寞道:“我这后半生,为了颠覆魔教付出了太多代价,不止自己半生清名弃之不顾,连唯一的徒弟也反目成仇,几十年来蝇营狗苟四处钻营,过的是暗无天日的日子。我这一身上下,从内到外都是脏的,唯独一点可昭日月,那就是誓要铲除魔教,还我武林清风!为了这个目的,哪顾得死后恶名如洪水滔天!”
他这一番话,虽仍有要打动“张无忌”的意思,未尝不是对自己心迹剖白。
赵禹听在耳中,心中也禁不住起了涟漪,若以局外人的角度瞧来,成昆对其师妹这番深情可算得极为罕见。然而心思偏激手段毒辣,为其一己私仇搅动天下不安,其情可悯,其罪可诛。
这一桩关乎明教乃至武林数十年动荡的旧案,与事者三人,各有错处。首先,阳顶天作为一教之主,身系明教上下人命安危,却意气用事,家门不靖,累及明教上下,纵有大志,也洗脱不了明教罪人。其次,阳夫人其志不坚,私德败坏,害人害己。而这成昆,行事偏激,诸事诿过于人,心中毫无底线,却是最可恨之辈!
收起心中些许感慨,赵禹又沉声道:“你的是是非非,早晚有人跟你清算!你且说,如何将那魔君引下光明顶来?我虽有除魔卫道之心,但却不屑做以女子要挟旁人的举动。我若胜过魔君,杀了他自然一切都好说。但我若败了,也要将那女子送还给她,不做言而无信之辈!”
成昆心中暗骂“张无忌”迂腐,口上却说道:“张少侠处事大仁大义,有武当七侠之风,实在让我惭愧得很。只是那女子事关重大,现下却不在我的掌握之中。”
赵禹闻言后眉头一挑,怒喝道:“你是要让我去骗人么?那女子到底在何处?若不知她的下落,我怎好去与魔君邀战!”
“张少侠不要着急,且听我说完。”
成昆忙不迭解释道:“我虽掳来那女子,但江湖道义还是要守住的,况且魔君爱之至深,也要防备被他将人救回,因此便送去了一个极为隐秘保险之处。不过,我这里有一句话,张少侠可以此将他引下山来。”
见成昆如此笃定,赵禹也颇觉好奇,便皱眉问道:“什么话?”
成昆沉声道:“‘忒煞多情曾记否’,这一句话,张少侠去光明顶下喊上几声,只要魔君听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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