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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之男男生子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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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贺赫赫身边,慢慢将贺赫赫身上的衣服脱下,观察他的伤口。贺赫赫的伤在背上,那一刀劈得极深,连骨头也断裂了。贺赫赫没有立即死去,是因为沙玉因用了“换命金铃”。所谓的“换命金铃”是失传已久享誉全球的禁用法器,功能是在每回合发动,可以三命换一命。
因刚才有刺客的时候,剧院里的人都已经跑得比兔子还快了,趁乱都逃跑掉,才剩下三个刺客、贺赫赫和纳兰秀艾。换命金铃以命格八字最轻的开始夺命,纳兰秀艾帝皇命格、八字最重,又正好是第四条命,所以没有死掉。
沙玉因眼看着贺赫赫背上的伤口缓缓地自行愈合,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感。
此时,他突然听到一声响动,一个回头,便见到有一名刺客竟爬了起来向他挥刀扑去。沙玉因见他过来,便将手往前一探,手作爪状,却因五指纤美细白,竟似莲花。只是这如莲花的手却撞断了刺客的肋骨,将心脏掏了出来。
电光火石之间,沙玉因那白莲花一般的手,便稳稳托着一个已经不再跳动的心脏了。
敌人全灭,但沙玉因却皱起了眉:那个刺客没死,只是昏了过去。纳兰秀艾也没死。那么第三条人命……
他似想到什么,便将贺赫赫翻转过来,干燥的手掌抚上贺赫赫布满冷汗的身体,先从锁骨勾勒,然后从胸膛下来,抚摸到尚算平坦的腹部上,便不再下移了。他只一笑:“是这一条命……”想着这个,他又复一笑:“太好了。”
贺赫赫醒来的时候,躺在了一张很柔软的床上。但他知道,这不是自己家。四周都是石壁,刻着古朴而神秘的壁画。
“醒了?”
贺赫赫循声转过头去,看到沙玉因坐在一旁,以细绢拭擦着手中的金铃。贺赫赫问道:“这儿是灵塔?”
沙玉因颔首,说:“这儿是我修炼的静室。”
贺赫赫从床上爬下来,突然皱起眉:“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疼啊?”
沙玉因平静地答:“你不过划伤一个小口子,自己害怕得昏了过去罢了。”
贺赫赫顿觉得自己真是十分丢脸,被人划了一下就自己吓自己昏迷了。
沙玉因一边拭擦着金铃,一边冷道:“你知道你带的是谁出去吗?”
贺赫赫脸上一白,才想起自己不但带了一个皇子去酒色场所,而且还是带了一个未成年的皇子去酒色场所,更严重的时候,他们在酒色场所遇刺了!如果未成年皇子有个什么冬瓜豆腐的,他就真的十条**都不够砍啦!
贺赫赫赶忙说:“三皇子怎么了?没受伤吧?”
沙玉因将那金铃搁下,冷冷看着他,说:“你那么关心别人?怎么不关心一下自己?”
贺赫赫愣了愣,说:“我这不是只是划伤了一下嘛。”
沙玉因一时被这话噎着了,脸上愠色却是有增无减。
贺赫赫心想:好不容易才哄回了大哥,这下又要惹他生气吗?
于是贺赫赫便换上讨好的笑容,说:“我这不是……这不是好好的嘛!我就想他一孩子……”
“孩子?”沙玉因脸色稍霁,却说,“你关心那孩子作什么?你自己的孩子都没有了。”
此话犹如晴天霹雳,打了贺赫赫一个措手不及。他脸色一白,说:“怎么会?这……这不是摔马都摔不掉的吗?怎么……怎么划伤一口子就没有了呢?”
沙玉因便道:“摔马时已大伤元气,此刻的一刀不过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你节哀吧。”
贺赫赫跌坐在凳子上,拿手轻轻抚摸腹部:“这……这还有点鼓鼓的……”
沙玉因说出了更残酷的话:“那是肥肉。”
那孩子来的时候,是那么突然,他什么都不知道。这孩子流掉了,也是这么突然,他也是什么都不知道。这腹部里真的曾有个孩子呆过吗?他自己也不甚清楚。他甚至觉得这就是一个恶意的玩笑的,大家都再骗他,戏弄他。
只是,真正戏弄他的,或者是上天。
贺赫赫想了很久,才说:“孩子……流出来了吗?”
沙玉因答:“已经出来了。”说着,沙玉因抬起眉毛:“怎么?你想看看?”
贺赫赫脸色一白,说:“恐怕还没成形吧……”
贺赫赫的孩子其实是化成一滩血水出来的,不过沙玉因只是觉得有些话还是别告诉他比较好,便突然露了一个微笑,说:“你别想太多。”
像沙玉因这种平常不笑的人,突然在这个场合笑了,简直让贺赫赫更觉惊惶了。他总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事情,正要来临了……啊,说不定,已经悄然降临,而他却浑然不知。
沙青因怕纳兰秀艾又搞什么花样,因此便留在灵塔没有回家。他也不许贺赫赫回家,命他呆在静室里,哪儿也不许去。
贺赫赫心想:这莫非是禁足的惩罚?不过小产也是要坐月的,便不用管。
这几天都是沙玉因在照顾贺赫赫,然而贺赫赫却甚不习惯高贵冷艳的沙玉因服侍自己,他想自己喝杯水罢了,沙玉因也要喂到他嘴边,实在是令人十分的不好意思。不过贺赫赫转念一想,又认为是大哥那是有兄弟爱,体贴自己,毕竟他这副身体还是十三岁的。十三岁的弟弟失足怀孕了,然后又流产了,作为好哥哥当然会感到痛心,只是沙玉因估计天生的面瘫,也不会说什么体己话,便从这些细节中表达关爱罢了。贺赫赫也很感动,在这异次元的时空也能有一个这么关心他的亲人,真是幸福啊。
——才十二岁就流产……不会不孕不育吧?不过能不孕不育也不错……
作为一个男人、并接受“女人才能生孩子”观念已久的男人,贺赫赫面对流产一事,确实是有些茫然。突然有了、突然没了,他觉得有些空落空落的,但到底是怎么样的空落,他却说不上来。沙玉因一旁照顾他的饮食,虽然并无温言软语,但行为间对他倒是很照顾。
他在房里躺了两日,沙青因却来造访了。沙青因来的时候脸色看着不大好,见了贺赫赫,才露出一点笑意,说:“听说二哥病倒了,所以特意来看。看到二哥没事,我也放心了。”
贺赫赫笑了笑,说:“我当然没事。三弟过来,让二哥抱抱。”
沙青因虽是十二岁了,但看着还是个小儿童一般,抱着又软又香的,跟个饽饽似的。贺赫赫抱着软绵绵的他,才突然有了悲伤的实感。沙青因也不知道贺赫赫的心事,抱了一阵就松开了,又对贺赫赫说:“二哥,我依照你说的,写了一封信,让人带去书院了。施牧看了信,我说了自己家道中落,可他还是把我赠予的钱全收了,莫非他真的像你所说,是个没良心的?”
贺赫赫见沙青因这副委屈的模样,便劝慰说:“有些男人志气特别高,觉得有点本钱就能牛‘逼了,就算是拿父母棺材本也是有的。不过你跟他过日子,也未必全看这些的。若他有这个本事靠这点本钱富贵了,也算是少数,若他有本事还记得你,不负你的话,都不算差错了。做人还是实际点好,多数人都是自私的。”
沙青因听了,也没开心多少。
贺赫赫又问:“那你是化名去见他的?”
“是啊,而且是到山里的书院,没人认得我的。”
贺赫赫想了想,说:“那你的化名是什么?”
沙青因便答:“大哥说我老是‘嘤嘤嘤’的,就让我叫‘崔嘤嘤’。”
崔莺莺!
——贺赫赫仿佛闻到了一股悲剧的气息。
☆、第 19 章
这些天,沙青因偶尔会来找贺赫赫,贺赫赫也都陪他玩玩聊聊天什么的,总算是开心了些。然而,贺赫赫也不知道那三皇子现在怎样了,心里确实有些担心。但后来听说三皇子只是受了轻伤,沙青因也将此事掩盖了过去,没有闹到宫里。所以纳兰秀艾被关在静室里七七四十九日后,被送回宫,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了。
三皇子被送走后没多久,沙玉因就宣布贺赫赫解禁了。贺赫赫三呼万岁,高兴地说道:“我可以回家了吗?”
“可以,”沙玉因顿了顿,又说,“但在此之前,还是要清算一下你之前私自带皇子离塔这回事。”
贺赫赫脸上一白:原来禁足不是惩罚吗?
沙玉因似乎看透了贺赫赫的心思,冷笑道:“你以为我关你几天就算完了吗?”
——不是几天,是几十天啊……
贺赫赫心中抗议,但不敢说出来。
沙玉因继续说道:“我不让你四处跑,最大的原因是你需要休养。你现在也休养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要清算一下。”
贺赫赫只能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说:“大哥,你饶了我吧!我也是被他挟持的!虽然他年纪不大,但我也只是十三岁而已呀!更何况,他是个皇子!”
沙玉因却不理这个,只说:“那么你带他去‘那种地方’,也是他逼你的?”
贺赫赫心想:带未成年皇子到成人场所果然是有罪的吗?
“是啊!”贺赫赫理直气壮地说,“他非要说见识见识。我还劝过他了!他说去看看都好。”
“是吗?”
“当然!”贺赫赫答,“而且我已经吩咐了老板意思意思让演员演几幕比较和谐的戏就算了,反正三皇子只是小孩子嘛!”
沙玉因却不说话。
贺赫赫见沙玉因不说话,也有些着急:“不信你可以问勾栏的那个老板呀!”
沙玉因啜了一口茶,才说:“这个我也不计较了,那么,你去挡刀,也是他胁持你的?”
贺赫赫脸上忽红忽白的,他觉得自己说见义勇为也不是,说是踩到烧饼也不是,都是很难取信于人的。
沙玉因看贺赫赫这样子,便道:“你真的是故意要挺身保护他吗?”
贺赫赫本来想据实以报的,但想想,如果自己把实话告诉了沙玉因,那么大颗不就也知道了?这样“挺身护驾”的事迹,绝对有利于自己日后的发展呀!说不定大颗皇帝以后会很宠信他呢!
于是贺赫赫一咬牙,就撒起谎来:“我也没想那么多,我当时见有人劈他,就想推开他而已。倒也没想过自己也会受伤。你知道,我这人尊老爱幼嘛。”
沙玉因此时已是面冷如霜:“你知道你可能会死吗?”
“这……”贺赫赫愣了愣,说,“我这不没死嘛!”
沙玉因气得不轻,但也不想告诉他,其实他已经死过一回了。不仅如此,沙玉因虽然平常不屑教条,但真的冲破“生死禁忌”还是第一次,他动用了换命金铃后,其实确实有一阵子的内心矛盾。尽管他不后悔如此,但他却似乎看到自己往一条歧路走去。
但这些,他都不会告诉贺赫赫。
他只是冷笑:“你记得你答应过以后都听大哥话的吧?”
贺赫赫也想起来了,自然是不敢再驳嘴了。
贺赫赫虽然卖乖,但沙玉因却不为所动,冷然道:“我看必须要给你一点教训,你才知道错。”
贺赫赫心里打了个突,忙说:“不用教训,小弟已经知错了!”
沙玉因却拉开了螺钿抽屉,从里头摸出了一件物事,吓了贺赫赫一跳——原来他拿出的是一条三尺短鞭。贺赫赫倒退几步,说:“大哥、大哥……你……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呀!”
沙玉因却道:“痛苦有利于人的修炼。这里的人要犯了什么错,都是由我来惩治的。”
你们修道的还这么简单粗暴?怪不得你对青因犯错也是一上来就要打板子!再说了,你搞什么nice boat应该也是被这种方法影响了!
——这种话贺赫赫当然不敢说出来。
“灵塔里还有很多这种玩意儿,你要再犯什么错,我都能想个新法子来治你的。”沙玉因脸冷地说,手里将那短鞭一扬,说道,“倒是看你的花样多,还是我的花样多!”
“灵塔里还有很多这种玩意儿,你要再犯什么错,我都能想个新法子来治你的。”沙玉因脸冷地说,手里将那短鞭一扬,说道,“倒是看你的花样多,还是我的花样多!”
“小弟怎么敢跟您相比呢?”贺赫赫下意识地退后,但双眼还是盯着那沙玉因手里那条短鞭看。那鞭身充满光泽,显然是一直有保养的,而且柔韧得很,估计质量上乘,大概是高价品,但鞭子身上却有许多同样柔韧的分岔,并不是倒刺,因为它们的材质跟短鞭一样,都是牛皮之类的,而不是金属。这种东西,怎么看怎么S‘M啊!
贺赫赫沉思之际,沙玉因已一下闪到他的身边,一把将他按倒,贺赫赫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听到耳边传来衣服被扯破的声音。贺赫赫还没来得及心痛那件新做的衣服,双手就被绑在床头了。贺赫赫心里骂了声娘,又暗道:动作有必要这么快吗?
沙玉因的动作真是非常快,每几下就让贺赫赫赤条条地趴在床上,双手还被绑好了。贺赫赫觉得浑身都凉飕飕的,吓得不轻,心想以后再也不能得罪沙玉因了。又听得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贺赫赫浑身都绷紧了,眼睛死闭着,心如擂鼓,然而那鞭子却只是落到空中,是一记假动作。
贺赫赫只松了一口气,就在他放松的那一刻,一鞭就扎扎实实地甩到他背上。贺赫赫痛得尖叫了一声。背上传来非常强烈的痛楚。贺赫赫所经历过最大的痛楚不过是吃饭咬到舌头、关门夹着手指之类,哪里试过被鞭打?他当然十分受不了,加上沙明因的身体还是个富贵少年的,十分皮细肉嫩,哪里经打?
他急促地喘着气,慢慢地,痛楚稍微缓和了下来。当他痛楚稍缓的时候,第二鞭却又及时地打了上来。他又是痛得满面冷汗,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但他的尖叫并不能唤起沙玉因丝毫的仁慈。沙玉因并不心慈手软,每一记鞭子都打在实处,而且间隔拿捏得很讨人厌,总是在上一鞭的痛楚减缓的时候再补一鞭,此时浑身都紧绷着,每一个伤口的痛楚都分外鲜明起来,真是一鞭比一鞭令人崩溃。
贺赫赫毫无骨气,也毫无形象地在床上大呼大叫,也痛得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嘶叫。他扭动着想要挣扎,但无奈已经被绑紧了。沙玉因一手握鞭,一手用指尖掂着细细的鞭尾,凝视着眼前被鞭打的身体。像任何有钱人家的小少爷一样,他的皮肤白‘皙细嫩,不过现在,那细白的皮肤上布满了通红的鞭痕,这条鞭子带着柔软的分岔,这些分岔并不会造成多大的痛楚,但是,却会让伤痕看起来美很多。贺赫赫雪白的背上、腰臀上,都有着自然分岔的红痕,仿佛是雪中的红珊瑚一般。如果柳树是红色的话,大概也是这般模样吧?贺赫赫因痛苦而扭动着,肌肉不断地绷紧,红痕随着肌肉的起伏而起伏,像是飘动的红色柳叶一般。更别提身上布满的密汗,为这些伤口增添了多少带露似的美感。
沙玉因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又静静地听着贺赫赫的呻吟。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站了好一阵子,才将鞭子放下,慢慢地走到床头,将贺赫赫的手松绑了。他一将贺赫赫松绑,贺赫赫就犹如惊弓之鸟一样迅速地逃开,只是身上的伤痛让他稍一转身,就呻吟着倒下。
沙玉因将贺赫赫捞进怀里,避免了碰触了他的伤口之余,还搂住了他的肩膀。沙玉因轻声问:“还敢不敢了?”
贺赫赫很没形象地拼命摇头,眼泪不断地往下掉,说:“不敢了!”
沙玉因拿指尖去拭揩着贺赫赫的泪水,看着他通红的眼眶,十分温柔地说:“十三岁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竟还哭成这样。”
贺赫赫也不说话,但眼泪就是一直在掉。好吧,他只能承认自己不是什么硬汉,也怕痛,这跟年纪是无关的。他就是怕痛的孬种。
沙玉因平日对贺赫赫是好,但从未见过像现在那么温柔的。长相那么好,声音又那么好,心思又细密,温柔起来自是教冰山也要融化。贺赫赫自是受宠若惊,但他也没忘了刚才是谁把他打到哭天叫地的。因此他对沙玉因的心情还是颇为复杂的。
到了晚上,沙玉因便为贺赫赫敷药,那些药膏抹了上去,先是冰凉,然后却是火辣辣的刺痛,贺赫赫也挣扎起来喊痛,沙玉因却很有先见之明地将他制住,并说道:“药就是这样的了。”
☆、第 20 章
到了晚上,沙玉因便为贺赫赫敷药,那些药膏抹了上去,先是冰凉,然后却是火辣辣的刺痛,贺赫赫也挣扎起来喊痛,沙玉因却很有先见之明地将他制住,并说道:“药就是这样的了。”
贺赫赫没办法,被打是苦难,上药则又是经历了一番苦难。上好药后,沙玉因给贺赫赫拿了一件衣裳过来。贺赫赫看着那衣裳,觉得奇怪:“这衣服怎么破了一个大洞?”
沙玉因却说:“通通风对你的伤口比较好。”
贺赫赫心想也是,他现在被风吹一下都觉得痛,有衣料摩擦的话一定会一边穿衣服一边狂叫。
“不过呢,”贺赫赫扬了扬手里的衣服,“为什么是石榴红的?”
“只有这件了。”沙玉因头也不抬地答,“你要是不爱穿,裸‘体我也不介意的。”
贺赫赫心想:古人真是开放。
然而,贺赫赫还是穿上了那件背后破了大洞的石榴红的衣裳。这石榴红的颜色真是很正,贺赫赫往镜子前一站,心想这是跟林青霞致敬吗?我这样子再捏个绣花针就可以cos东方不败了。
不过他忘了自己的背后是空荡荡的,东方不败的宠妾都不会这么穿。沙玉因依旧在冲茶,不时抬头看贺赫赫一眼,贺赫赫的大红衣裳从肩脖那里开始荡开一个大洞,垂到臀‘部,恰好露出一小节的股沟。红衣显得伤痕更红、皮肤更白,那些斑驳的伤痕也因为衣服的设计而敞露着。沙玉因眯起眼,品了一口茶,心里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贺赫赫有点埋怨沙玉因的鞭子不但打在腰部,还打在屁股上。因此他只能走来走去或者趴着,不然一准痛得没人性。当晚饭上来的时候,贺赫赫更是十分的头痛,他也不能盘膝坐着吃饭,跪坐也不行,蹲着的话会脚麻,难道趴在床上吃饭吗?
沙玉因端正地跪坐在案几边,看了贺赫赫几眼,好心地提醒道:“你可以趴着吃。”
好吧,也许这并不是什么好心的提醒,但贺赫赫也只能采纳,双手手肘撑在低矮的案几上,双膝跪地,虽然这个姿势十分怪异,也很丑陋地抬起了屁股,但是谁叫他屁股有伤呢?
贺赫赫好不容易才吃完饭,趴在床上,因为出了一身汗,天气也热,身体便很粘腻,想着要去洗澡,但是这样怎么洗呀?于是他十分无奈地求助沙玉因,沙玉因便拿出一副“你求我啊”的姿态,于是全身粘腻很不舒服习惯每天都洗澡的贺赫赫便央告他:“大哥,大哥,我求你了!大哥!”
沙玉因便笑笑,说:“好,我帮你擦澡。”
“不用这么劳烦吧?我自己来就行了!”
沙玉因却说:“你难道就不管后背啦?你自己能避开那些伤口吗?”
贺赫赫想想也有道理,于是就只能说:“劳烦大哥了。”
沙玉因站了起来,扭了扭机关,石门就自己打开了。因为贺赫赫看得多TVB古装剧,也不觉得神奇了。沙玉因这房间其实是天巫房,只是天巫不喜欢灵塔不通风不透气还没阳光,于是在灵塔附近置了一间海边别院,平常没事是不进灵塔的。平常事务都是交予沙玉因打理。
贺赫赫不禁感叹,沙玉因命水真差,懒惰又不负责任的老爸,一个都已经够让人要做失足少年了,更何况他有两个。之前贺赫赫吐槽是吐槽,现在这么吐槽一下,却觉得有些糟心,便问沙玉因:“大哥,你又要打理家事、又要打理灵塔之事,会不会很累呀?”
沙玉因转过头来,笑笑说:“也知道我累?”
贺赫赫缩缩肩膀,说:“我也不是不知道,但是我没什么能力给大哥分忧啊!”无论是打理家事也好、打理灵塔事务都好,贺赫赫都自问没这个能力。别的不说,单说是管理那朵白莲花沙青因就已经令人心力交瘁了。自从贺赫赫解决了棒打鸳鸯与屁屁事件之后,沙青因就开始黏贺赫赫了,老是说二哥是救星、好人。贺赫赫想,其实沙青因是想巴着自己,等又有什么事开罪了大哥,好拿自己来做挡箭牌吧?
沙玉因便道:“你少添麻烦就是分忧了。”
沙玉因便道:“你少添麻烦就是分忧了。”
这话说得贺赫赫挺无地自容的,只是缩着脖子跟沙玉因进了浴室。之前贺赫赫洗澡都是外人搬浴桶进来,等他洗完了,再把浴桶拿走。说起来,他还是第一次进浴室。
天巫静室在灵塔的地下层,现代来说就是负一层。房间是八卦形的,每一卦处有一堵石门,共有八个石门。凭贺赫赫仅有的文学常识判断,浴室的石门应该是在坎位或者是兑卦位,因为坎代表水,兑代表泽。他又转念一想,那么代表火的离卦那里,难道是火山吗?其他卦位各是什么呢?
他没来得及细想,却已经被这兑卦房迷花了眼——或者说刺瞎了狗眼,这里确实是别有洞天,有个水晶拼砌的浴池,浴池是从外头引温泉水来的,蒸腾着氤氲热气。四壁都有棱角分明的晶石,他不懂得分,以为是云母之类的,只需在四角点上如豆一灯,光靠着晶石反射,就能刺瞎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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