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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本宫来自现代-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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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初不是那惊鸿一瞥,让他惊艳,他可能连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如果当初没有把她送到琅邪床上,也许,她已经成为西夏王妃。
如果当初没有跟她并肩作战,也许就此陌路,他根本不会这么费心周旋。
如果她不是那般甜美……他也不会一时忍不住。
脚步声越来越近。步真收起回忆,低头朝安心淡淡一笑,依旧是风姿飒飒:“别哭了,被人看见可不好!”
斩风出现,嘴巴边还粘着一粒饭。看见步真抱着安心悠闲的从林子里走出来,有些诧异。
步真朝斩风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是我不好,见这里枫叶很美,便拉着安心过来看!误了时间!刚刚又急着回去,她扭伤了脚!”
这个理由算不上高明,却非常能说的通。
斩风思来想去,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
“哦,那赶快回去吧,其他人都急死了!”
路上,斩风在前面带路,一路上悠悠然的吹着口哨,安心被步真紧紧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她小声抗议。
“你确定?”步真挑眉,邪笑。
“斩风!”
“嗯?”斩风孤疑回头。
安心咬咬唇,平息下内心对步真的怨恨,朝他露出笑:“步真太子身份高贵,这么抱着我也不好,还是让斩风来吧!”
这一次步真没有推辞:“也好!”
脚刚着地,身子便酥软的歪倒,要不是斩风在旁扶着,她肯定扑下去。
“不是那么严重吧?连路都走不了了?”斩风摸着鼻子,半信半疑。却看见安心眼底涌出的水雾一下子闭了嘴。
“哎,还是我来抱吧!”他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弯腰抱起安心,还掂量了两下:“乖乖,还没我的银枪重呢!”
面对斩风毫无防备的语气,安心将头埋进他胸前,低低的啜泣。
“斩风……我好痛!”下身火辣辣的刺痛,每动一下都让她难以忍受。而她又不能揭穿这一切,心里的委屈都不知道怎么跟人说!
“哭什么哭,不就是脚扭了,又不是断了!”
安心把头埋的更深,不敢大声哭,只能小声小声的哽咽。
冷不丁看见跟在后面的步真。他握着折扇悠闲自在的朝她笑,似乎在回味刚刚的销魂。而那眼神却始终带着警告……
忽然,眼前红云掠过,斩风站住脚步。
“把她给我!”
斩风愣了半晌,他看着雪千寻,第一次清楚的了解到什么是气场。
“哦!”
接过安心,雪千寻淡淡瞥了一眼步真,两人眼神在半空交汇,瞬间爆裂开来。
安心一直处于朦胧状态,渐渐地,她的眼睛传来一阵温热的吻,她像受惊的小兔子般惊醒,然后开始挣扎,扭动,推拒。
“是我,安心是我!”
很长一会安心才真的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她呆呆的望着他。眼底有恐惧,有无助。
“告诉我,你怎么了?”雪千寻没有立即回去,而是选择了相反的方向走。他觉得安心的反应实在太反常……
“我……我扭伤了脚,现在好疼!”已经恢复情绪的她,露出淡淡的笑,像是在安慰雪千寻的大惊小怪。
望了一眼四周,发现斩风跟步真已经不见了。她立即紧张起来,惴惴不安的看着雪千寻:“你带我到这里要干什么?”
雪千眯起眼,如果没有猜错,安心好像很怕他,为什么?
“你怕我?”
“我没有!”她立即矢口否认!
“你以为我带你到这里干什么?”他反问,锐利的眼一直在她身上来回扫射:“还是我曾经做过什么让你感到害怕的事?”
安心眨眨眼,摇头:“没有!”
“既然没有,你抖什么?”雪千寻轻松的将她向上提了提,口气带着审问的味道。
这样的逼问让人觉得过不了多久,所有事实都会无所遁形,为了避免这种事发生,她连忙别过脸摇头:“我只是……只是看天黑,想要回去!”
“好!”
雪千寻没有勉强,抱着她往家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两人沉默,雪千寻没有再多问一句。过了好一会。
安心才慢慢将对步真的恐惧压下去,慢慢习惯雪千寻的怀抱,她伸出颤抖的双手,紧紧环住雪千寻的脖子。
脚步没有因为安心这种奇怪的贴近而停顿。
“雪……我想抱抱你!”
“可以!”
“不是这样的抱,是从正面!”
他停下脚步,孤疑的扫了她一眼,随后垂下眼帘。
“可以!”
安心被放下来,虚软的双脚还没站稳,便软软的贴在雪千寻胸前。
“对不起……我的脚扭到了。”她喘气,带着挫败的无力感。
缠着一圈纱布的手伸过去,将安心托住,压向自己的胸膛。
“你需要我这样抱你?”
感受到那份来之不易的温暖,以及源源不断的热量,安心微微闭眼,身心渐渐放松:“恩,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的,等下就好!”
她只是需要片刻的安宁与温暖,片刻就好!
雪千寻没有说话,任她这么抱着。
直到风渐渐冷了,他才弯腰将她抱起:“你抱的够久了,回去吧!”
“恩!”
这时安心注意到雪千寻的手,好像带了一双拳击手套,样子既滑稽又可笑,她忍不住笑起来:“你的手……好好笑哦!”
“是夜旒熏帮我包扎的!”
回到院子里,那里已经站满了人,斩风跟步真早已经回来,夜旒熏站在院子中央翘首盼望。
看见安心窝在雪千寻怀里,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自己没腿?要人家抱着?”
“我……。”
雪千寻没等安心接下来要讲什么,直接越过其他人带着她回房休息了,临走吩咐杉木将晚饭端到房里。
躺在床上,安心心情烦到极点。
脚扭伤了一般擦擦药就行了,可是,她根本没扭伤,那怎么办?
万一夜旒熏进来帮她看,那不是穿帮了么?
“雪,能不能让杉木帮我先洗澡?”
在雪千寻准备查看她脚踝的时候,她及时出声。
杉木来了,将饭菜摆好,有些紧张:“主子你叫我?”
安心点点头。顺便看了雪千寻一眼。
“我主子要洗澡,你也想看么?”一直以来细声细气的杉木今天居然掐起腰,对雪千寻下了逐客令。没等雪千回神,他已经被推出去了。临了,在房间伺候的其他宫女也被一个一个请了出去。
…………………………………………
没人比杉木更了解安心那个眼神的意思,所谓心有灵犀便是如此。刚才那个眼神分明带着难为情,不堪,还有一点点的屈辱。
等人都走了,杉木坐在床边,小心问道:“主子除了脚,还有哪里不舒服?”
“在这里!”
她慢慢褪下衣衫,洁白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杉木惊讶的捂嘴。
“主子……”
“嘘,别叫!扶我去洗澡!”
偌大的浴池里,杉木一边抹泪一边帮用手沾了药膏涂抹上面斑斑点点的吻痕:“到底是谁?谁把主子弄成这样?”
安心垂下眼帘:“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人我们暂时惹不起,所以这件事不能给任何人知道,杉木,帮我保密知道么?”
有了热水的煨烫,安心稍微缓解了刚刚的难受,可是双腿间的痛楚还是隐隐不断的传来。
杉木毕竟未经人事,看见安心那处被蹂躏不堪,肿胀的花瓣,咬着唇差点哭出来:“主子……你忍着点!”
从旁边拿了一根带着软毛的刷子,轻轻沾了药膏送进去。这种带着轻柔的试探还是让安心疼的抽气。
“主子……我手重,还是叫杀手大哥来吧,他懂得医术!”
“不要,千万不要叫他来!”安心将头埋进被子里,闷闷道。
她不想被任何人看见自己这副样子。“你继续吧,别管我了!”
她需要很快的治疗,很快的康复,然后全神贯注的思考如何对付接下来的难题。
从步真对待她的态度来看,用不了多久,便会有行动,到时候她该如何应对,这都是问题。她绝对不能因此而倒下!绝不!
软软的刷子接触到体内的伤口,摩擦过后,更是火辣辣的刺痛。好像身体里塞进一块磨砂石。安心只好把头深深埋在被子里,暗暗咬住唇,吞下想要叫出来的声音,忍着难以忍受的上药过程。
有了毛刷的引导,紧窄的私处里面的乳白色的浊物混着血丝慢慢流出来,杉木换了软布沾了温水擦拭着,然后再一次深入,引出里面的液体,再清洗,如此两三次之后,安心咬着唇,从怀里掏出一瓶翠玉色的瓶子,那还是初夜过后,琅邪差人送过来,那时候她见瓶子造型不错,便收起来了,乃至到现在还没开封。
杉木诧异看了一眼,她认得瓶子底端刻着的‘琅琊’的印戳。那是琅琊国专用的药瓶。
清凉的药物让原本火辣辣的痛楚渐渐减少,安心整个人松懈下来。像一滩烂泥。
“主子,今天您就别出去了,明日我再来。”杉木迟疑一下,又道:“主子,这事……万一别人问起来怎么办?”
“谁问都说我是扭伤!知道么?”
“明白了!”
雪千寻一直背对着门站着,没有理会其他一同被赶出来的宫女,还有耳边叽叽喳喳的议论,更没有想过再进去一探究竟。
一如既往的冷凝,沉默。
杉木出来了,只是简单的向大家介绍了下安心扭伤的程度,然后又婉转的谢绝了夜旒熏的好意。说主子现在已经睡了,不希望有人打扰。
看着杉木躬身向大家告退,然后越行越远,雪千寻掌心的绷带忽然无声息的断裂,道道裂痕像蜘蛛网一样散开。
杉木在撒谎。
这是他早已看出来的,从头到尾,大家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安心,连夜旒熏也不例外,他们只想知道安心伤势,当然不会注意这个深的安心信任的丫鬟,所以,她说什么大家就信什么,根本不会怀疑。
惟独他一直注意这个丫鬟,虽然已经装的很镇定,但闪烁的眼神确泄露了一切。
加上……有很多事,也许没有亲口说出来,才更能说明问题。
犹记得,从斩风手里接过安心的时候,她浑身绵软,双颊有着不正常得红润,领口微微打开,腰带虽然紧系着,可结绳却打歪了,唇瓣有些红肿,身上散出一种纵欲后才会有的麝香……这种味道……做了那么久的王爷,对这种味道不可能陌生!那是属于男人的味道!
一个明确的答案横在脑子里。
她被人欺负了。
心,巨痛的一刹那,才让他明白,有些人有些事,重要太多,永远也无法用个模糊的界限来衡量。
安心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或者是早已不是处子之身,这对他来说,统统不重要。
他要的,不过是安心从头到脚,一根汗毛都没有缺失,他要她总能笑嘻嘻的围在火堆旁唱歌跳舞,然后用一双算计的眼睛恳求他帮忙处理宋傲留下的烂摊子,而不是,受辱后,依旧撑着,求着给她一个拥抱……
雪千寻转身,离去。
他没有去看安心。
现在还不是时候。
或者是不想看见安心有意装出脚踝疼的虚伪样子。
他有太多事情需要去做,他怕看见她后,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么傻事。
最主要的是——他怕自己忍不住在宋国杀了步真!
翌日,夜旒熏帮着雪千寻包扎伤口,忍不住抱怨:“你不想要这双手的话,直接说一声就好了,省的我再带着伤给你熬药。”
雪千寻默不作声,仿佛在思考。
不久,又一双拳击手套诞生。
夜旒熏收起药箱,回转之时,看见步真立在墙角,慵懒的摇晃扇子,仿佛已经等候很久。
“你来干什么?”
“我之前救你一命,还没听你一声谢谢!”步真笑的极为儒雅,而那双眼却越过了夜旒熏,直直朝雪千寻望去。
听见声音的雪千寻微微侧头,跟步真打了照面。
三个男人,皆是天之骄子。
锐利的、严肃的、谨慎的、怀疑的……三人各怀鬼胎的看着对方。
最后,步真收回视线,朝雪千寻淡淡颌首:“告辞!”
聪明如他,怎么会看不出雪千寻眼底的愤怒,虽然他不敢肯定是不是关于安心那回事,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只要不离开宋国,没人敢拿他怎么样!
安心正在晒太阳,半倚在铺了貂绒的小榻上眯着眼睛看似很享受,想想前天发生的一切,虽然前一晚还因被步真吃干抹尽而伤怀,可是随着身体慢慢好转,起初的不适慢慢消散。
她已经能放松下来,像现在这样悠闲的躺在太阳底下思考问题。
步真……想到那两个字她就恨的牙痒痒的。恨不得立即将他万箭穿心,可是她不能,最起码,在别人看来,她跟步真的关系还不错,她不仅不能伤害他,还要好吃好喝的伺候将他当菩萨供着。想到这里,心里想被堵了一块石头,太憋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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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章 同时吻两个
小院的门被推开。
安心侧头,怔怔的看着来人。
“夜……”
“病人需要好好休息!”突然伸出一只手将安心手里的书籍抽走。
临了,夜旒熏瞄了一眼书皮,这本书讲的是治国之道。
“你准备一直留在宋国?”
安心垂下眼帘,盯着自己的手掌看。
夜旒熏蹲下,扳过她略有些消受的脸,正视她:“安心,跟我走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们回碧水宫,没人敢伤害到你!”
这句话已经深埋在心里很久。只是以前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或者是,他没有立场说这一番话,可今天不一样,还记得当时自己受伤,她说过,有爱过他。既然爱了,那他更加不会放任其他人伤害安心一根汗毛。
“我不能走!”安心摇摇头。她伸出手摸着夜旒熏的侧脸:“如果是以前,我可以胆小,可以懦弱,也可以逃避,可是现在不行。宋国需要我,宋傲需要一个妈咪!如果我走了,宋国怎么办?宋傲怎么办?斩风怎么办?夜旒熏,你带走我一个,其他人呢?如果一个人在世上,连最亲最亲的朋友都可以舍弃,那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夜旒熏摇头:“我不管别人,只想你没事!”
其实他已经得到确切的消息,三国之主已经对宋国虎视眈眈,光凭她一个怎么可能敌得过三个?
且不说其他,就是一个琅邪就够她操神了。
“那样不是很自私么?”
夜旒熏见她不听,有些气恼。
“你觉得你是救世主?谁都可以救?还是你觉得这么做特别高尚?你有没有管过我会怎么样?”
说的激动,引带着胸口的伤一起抽痛,夜旒熏捂着心口干咳。
安心吓到了,害怕夜旒熏咳出哪里好坏,连忙扶他坐下。谁知那厮不知好歹,一把挥开她。
“哼,我受了这么重的伤你都不管,现在管我做什么?”
“我哪有!”安心皱眉,不满的辩解。
见他还有力气跟她吵架,心里松了那根弦,可下一秒,夜旒熏越咳越厉害,越厉害越咳,然后……然后就咳出血来了。
原本松开的弦突然之间崩断了。
“夜旒熏……”
又是一阵翻天覆地的混乱,请大夫的请大夫,端水的端水。众人四处奔走,安心傻乎乎的站在原地,觉得天旋地转。好像一下子被什么抽干了力气。
御医将夜旒熏全身上下看了数回,粘着胡子道:“这位公子原先伤了心脉,刚刚被气哽住,才会如此,以后切记不能动气便是!”
“不能动气是什么意思?”雪千寻不解问道。
“就是不能让他生气,太激动太悲伤都会导致病情加重!”
“太医的意思是,凡事都顺着他?他顺心了,伤好的就快?”安心将信将疑。
“恩!可以这么说!”
在太医的指点下,安心颤抖的为夜旒熏换药。
层层纱布被打开,露出深可见骨的伤口,她吓的惊喘一声。
没有想到竟然伤成这个样子。
夜旒熏已经醒了,他抬起手,捂住安心的眼睛,低声道:“不要看!”
掌心下的眼睛轻轻眨了下,一滴泪顺着指缝流出来。
安心抽抽噎噎:“我不知道你竟然伤成这样,还跟你吵……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无心的!”
“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换完药赶紧把咱们儿子抱过来给我瞧瞧,这几天都没正眼看过他!”
“哦!”安心连忙抹泪,加快速度。
一想到儿子,她心里那层石头稍微被移走些,宋傲在门外牵着雪千寻的手掌,仰头:“父王,你再不进去,妈咪要被人抢走了!”
雪千寻淡淡睨了一眼宋傲:“难道进去了,妈咪就不会走么?”
“当然,要试过才知道,里面那个人好奇怪,每天都换不同的脸,我想肯定是太丑了,父王,你比他长得好看,一定能留住妈咪的!”
雪千寻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脸,嘴角微微浮起一层笑:“是么?”
月上树梢,古朴的房间内,灯火通明。
夜旒熏盘腿在床上逗小孩,安心坐在一边笑着看。
“孩子叫什么?”
“安煜!字扶雪!”
“安扶雪?安煜?”夜旒熏停下动作,眉毛皱在一块恨声:“你这狠心的女人,儿子也有我一份,为什么不跟我姓?不行!换姓!叫夜煜。”
太医说过不能让他生气,纵使心里有不甘,也不能直接说出来,安心只好点头:“等你好了,就换!”
“乖,煜儿,以后你就姓夜!”
看着夜旒熏将儿子抛来抛去的玩,她心里不知何种滋味。
单亲妈妈不好做,这里不比现代,他们不懂得如何宽容一个未婚先孕的母亲,她怕儿子以后会被人看不起,早已对外声称孩子的父亲已经去世,留下他们孤儿寡母……如今,夜旒熏突然跳出来……问题好难哦!
想着想着,脑子竟然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比如……她是不是该给夜旒熏买一身新衣裳?从认识开始,这人就两身衣裳,一身黑,一身暗红。跟雪千寻站在一起,整个两失散多年的表兄弟。
对了,顺带要不要也该给雪千寻换一身衣衫?常年累月就那一身火红,搞得根火鸡似地。
马上要过年了,都该有身新衣裳才是。不仅仅是他们,连沛然、傲儿、斩风、杉木、步真……
思绪在这一刻打住了……步真……
她被自己下意识的想法吓住了。现在躲都躲不及,怎么会想到为他做衣服?
脑子秀逗了。
最好冻死他才好!
国家大事就先搁在一边吧。
换衣服最重要!
第二日,街上来了浩浩荡荡来了这么几个人一女两男。
女的娇小可人,漆黑的长发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上面没什么特别的装饰,但那真诚的笑容可以感染每一个人喜悦神经。
跟在她身后的两位男人,一个倨傲似火,一个冷漠如冰。皆是看一眼绝不会忘记的容颜。
因为他们三个,街上喧闹刹那间安静不少。大家都在猜测,这三人的来历与身份。
看他们的穿着打扮绝对不像普通人家的公子小姐,可是,他们身上皆没有一丁点贵重装饰。
夜旒熏扫视一眼四周,心里有些不满,早就告诉安心,不要挑中午出来,现在好了,其他人都把他们当猴子一样看。
雪千寻也有些不悦,一大早将他拖出来就是为了给这帮宋国人展览的么?
“到了!斩风说,这是宋国最好的衣服店!”
“到这来干什么?”神奇的一刻出现了,雪千寻跟夜旒熏居然不约而同的出声发问。
“采购啊,先给你们两个换一身衣裳,然后再为沛然跟杉木买,对了还有傲儿,斩风!”
杉木在家操持着整个大家族的吃食,根本腾不出时间,斩风要训练战士,也没时间,傲儿更别说,能睡个午觉都是奢侈,所以,采购这种大事也只能交给她。
换衣服?夜旒熏跟雪千寻对视一眼,两人皆是惊讶。
雪千寻从小在宫中长大,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出来亲自买衣服。
而夜旒熏也差不多了,鲜少出门更别提大庭广众下,脱下脸皮跟她一起逛街。
“不愿意?”安心回头,狠狠扫了他们一眼。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心里百般不愿,却不知不觉升起一股暖意。
长这么大还没人给他们添置过衣服。
店小二带着惊诧的眼神招呼他们进来,然后将店里最好的衣裳一水儿铺开任安心挑选。
“夜,你换这个。雪,你穿这个试试!”
趁着他们两个心不甘情不愿换衣服之际,安心热络的跟店老板攀谈起来。
没多久,两个换完衣服的人出来。
顿时,刚刚还跟安心热络聊天的老板住了嘴。
安心好奇望过去。
银灰长袍打底,外面一层淡蓝色薄衫,腰间一根琉璃色长带拖坠。
将他衬托的更加放浪不羁。
雪千寻紧跟其后,一身纯白,袖口绣着精致的金边,领口绕了一层淡金色貂皮。
黑发柔顺的披散在脑后,腰间纯金色腰带。
如冰的他好像偶下凡尘的仙子。
安心喘了一口气,捂住心口。
这两只怎么可以这么帅?
雪千寻转了一圈,侧头:“可以么?”
夜旒熏冷哼:“换了一身衣裳,还是一样讨厌!”
雪千寻冷冷瞥了一眼:“那有如何?”
“你……”夜旒熏捂着心口,颤抖着指着雪千寻。
安心一看他们两个要吵,连忙挡在两人中间。
“别吵别吵,以和为贵!”
“哼!”两人各自抱着膀子不看对方。
安心点头哈腰的给他们两位大爷付了钱,连忙拉着他们出去。
他们一走,店老板立即叫来伙计。
“赶紧通知陛下,碧水宫的夜旒熏跟魔教的雪千寻也在宋国!”
“是!大人!”
逛了一圈,该买的都买了,不该买的也买了一大箩筐。
夜旒熏跟雪千寻两人好像天生不对盘,相看生厌。一路上都板着脸,直到安心讨好的一人送一块玉佩才稍微有些好转。
那块玉不值钱,但她让老板在玉的背后同时刻了字。一块夜旒熏,一块雪千寻。
夜旒熏将玉贴身挂着,看见雪千寻手里也有一块,顿时火大:“凭什么他也有?”
“这个……”安心一个头有两个大。
早知道就不该带这两人一起逛街!现在搞成这个样子要她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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