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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本宫来自现代-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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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雪千寻皱起眉,不敢用力生怕伤了她,可生意里却带着警告的杀气。
安心死死的勒住,以前甜蜜的时候都没这么用力的拥抱他。
“再不放手,我就对你客气了!安心,安心……你听到没有!”
她死死的咬住唇,用尽力气将他往后拉。
“不放,你要杀沛然我就跟你拼命!”
全军上下无不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他们亲眼见识一个女人能耍赖到什么程度。
四大护法跟魔教的四大长老均被这一幕弄的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所有人都看着安心像只无尾熊一样猴在雪千寻背后,而雪千寻却是一脸的挣扎……
雪千寻皱着眉头:“谁说我要杀他?”
“你骗我,你只想骗我放手,你休想!”安心浑身的劲都用在这一刻,绝不……绝不放手!
“我愿意跟你走!”没了看护的沛然出来了,当得知自己射的是谁时,他就已经决定要去看看的,可惜被人看着没机会。
“胡说。你去了就没命了!”安心一边拖,一边用力的喊:“斩风,把他拉回去!”
“安心,我想去看看他的伤是不是很重,如果你受伤了,我也会不顾一切的去看你!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再冷的心,也抵不过火热的人死缠烂打,大殷皇帝班师回朝了,照样每天三封肉麻情书,有的时候一天几乎十几封,那阵子杉木从来不愁烧火没个引子。
安心死活不放手,雪千寻厌倦了挣脱的游戏,索性不在动,任她抱着。
谁知自己一放松,那边,得了空的四大护法一拥而上,紧接着,见风转舵的斩风也带着人涌上来。
一时间,人潮汹涌,一起朝他们两个压过来。
雪千寻大惊,暗想上当,可一想到还有个无尾熊攀在背后,不敢用力,最后被人生擒!
斩风好不容易将安心从人堆里拖拽出来。
她晃晃脑袋如释重负:“好,我让沛然去大殷,但你给我留下,到时候一个换一个!”
“教主!”四大长老悔不当初,更加想不到英明神武的教主就这么容易被人抓了,而且抓的方法下流的狠。居然用人压的战术!
雪千寻被冰蚕丝网罩着,浑身使不出理,咬牙切齿:“来人,带沛然去大殷皇宫!”
安心,你好……你好的很!
沛然被四大长老带走了,为了避免雪千寻半夜逃走,她将他带到自己营帐,亲自看管。
回到营帐,桌上还搁着沛然今天打猎的战利品,本来想好好吃一顿,谁只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望着桌上的佳肴,她愁容满面,愁着愁着居然有种恶心感。
雪千寻冷冷看着她。然后有些惊诧的看着她奔出帐篷外呕吐。
身上的绳索绷地死紧,使不出力道。
掌心一动,月金轮蹭蹭飞过来,绕着他飞舞一圈,那冰蚕丝寸寸而裂。
安心吐的头晕眼花,酸水都吐出来了。
回到营帐,雪千寻绑的好好的坐在那里。
“你将我扣在这里是怕大殷不放人?”
她擦擦嘴:“别怪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现在我已经不相信任何人了。你说你不会杀沛然,万一骗我怎么办?”
看着她脸色有些发白,雪千寻呼吸一紧:“刚刚你怎么了?”
“你管我!今夜你给我好好呆着,等沛然回来,自会放了你!”
安心以为冰蚕丝能困住他,可是半夜人就不见了,斩风连忙命令全军一起搜捕,谁知雪千寻竟然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手里端着一碗温热的甜汤。
斩风摸摸鼻子,非常有自知之明的退下。虽然他时常犯浑,但也晓得,仅仅凭他们是挡不住殷雪千寻的。他要想逃走,根本不费吹灰。
营帐内,雪千寻将碗搁在安心床边,弹指点住她的穴道,软软的人毫无反应的靠在他肩膀上,跟进来的斩风看见这么一副场景不由的吓愣了。
“你对安心做了什么?啊。你喂她吃了什么东西……喂!”
雪千寻一眼扫过去,斩风立即闭嘴。
再转头看着她苍白的容颜:“她最近都怎么了?为何身子那么差?”
虽然不懂得什么医术,可看见她这副羸弱样子,不难想象,她一定生病了。
斩风见他没有恶意,抓抓头:“我也不知道。最近她老是吐……而且看见我时候也会吐!”
“吐?看大夫了没有?”
“行军走的匆忙,只带了军医,军医只会看外伤,不会看这个。”
忽然,外面一道黑影飘过,快的让人来不及分别那是影子还是人。
没多久,斩风肯定,那是个人。
那人黑衣黑斗篷。一张妖冶的连埋在斗篷下,看的斩风目瞪口呆。
这他妈是不是军营啊?怎么是谁都能进来?当他不存在么?
“斩风,这里没你的事了,叫杉木打盆水进来!”来人发话。
杉木?他怎么会认识杉木?定睛一瞧,乖乖,这不是杉木一直嚷嚷的杀手大哥么?他不是得了不治之症,身体里面全要烂掉了么?怎么还没死?
太多的疑问,在对方冷哼一声之后,他竟然情不自禁领着命令出去了。
“夜旒熏。你怎么在这里?”
雪千寻懒懒回头,嘲弄的一笑。
夜旒熏剥下头上的斗篷,细长的眼冷冷扫过安心苍白的小脸,口气冰冷至极:“我来看看这女人死了没有!”
水很快打来,杉木看见夜旒熏,当即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杀手大哥你总算来。”
“跟我说说,你主子最近跟谁在一起!”夜旒熏把完脉,安奈下内心的激动,努力控制平和的嗓音问道。
“跟谁?什么跟谁?主子一直跟我们在一起啊!”
“那四个男宠呢?她最近招谁侍寝了?”雪千寻紧跟一句,问完,突然觉得自己问了不该问的。
杉木小嘴惊讶的一张,吞吞口水:“男宠?什么男宠?”
这种表情在雪千寻看来就是刻意的掩饰:“跟随安心身边的四个人男人难道不是她的男宠?”
四人?夜旒熏狠狠捏住掌心,一团真气聚集在那里,眼一眯,狠狠朝她肚子拍去。
雪千寻一惊,半空截住,脸色一寒:“你干什么?”
杉木也吓的浑身一抖,一下冲过去,拦住夜旒熏:“杀手大哥,你刚刚做什么?你想杀了主子么?”
雪千寻也觉得今夜的他有些反常,如果不是他拦着,刚刚那一掌下去……
“夜旒熏,你疯了么?”
夜旒熏冷哼:“疯了,我确实疯了。这女人背着我们找野男人,怪不得身子这么弱,成日寻欢,如今有孕在身当然体力不支!”
雪千寻彻底愣住,手掌颤抖的有些托不住她,怀孕、找野男人……这些个字眼来来回回在他脑子里荡漾,然后崩裂……他的天塌下来了。
“她……怀孕了?”雪千寻发现,那两个字难以启齿。分别那么久……居然怀孕了,是谁的?双拳紧握,如果被他知道是谁的,一定活刮了他们。
听到怀孕这个消息。杉木从惊讶中回神,像喜事一样欢呼:“太好了,煜儿要添小弟弟了。”
“欢喜个什么劲。我问你,最近都是谁侍寝?”夜旒熏狠狠别了安心一眼,转头问杉木。
就在那时,有四道身影掀起帐子进来。齐齐跪在夜旒熏脚下:“参见宫主!”
“你们是……”
“回宫主的话,属下是四大护法!”
夜旒熏瞪着脚下四人,再转头看看躺在床上的安心,心里某个地方好像被什么砸开。连忙转过头重新把脉。
雪千寻瞪着跪在地上的四人,心情谈不上好,也谈不上不好。这四个小白脸……迟早不会放过他们的。
“错了。错了……三个多月……她有三个多月身孕。”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夜旒熏突然一把抓住雪千寻的手,掩饰不住的激动:“我们要做父亲了。要做父亲了!”
野种突然变成自己的孩子,这委实让雪千寻难以接受,但经过夜旒熏一整夜的分析,他总算明白,从时间上推断,这孩子最大的可能性是他……或者是夜旒熏的。因为那段现在,正好是他们如胶似漆的时刻。
安心醒来。觉得全身轻松,一掀起门帘,看见了那不该看见的人,以为自己在做梦,等看清楚,站在外面的人就是夜旒熏时,满心怒火噼里啪啦燃烧起来。
“你来干什么?”
夜旒熏嘴角微微一笑,漫不经心:“看看儿子不可以么?”
其实他说谎了,不是看儿子,而是……看她!自从得知她只身前来参与三国之战,他便再也坐不住,生怕刀剑不长眼伤了她。
可是见到了,又觉得可恨又可气。
一想到他曾经的伤害,她像炸了毛的母鸡,一下子冲进安煜的帐篷抱起他护在怀里:“夜旒熏我警告你,要是你敢抢走煜儿,我跟你没完。现在你给我马上滚!”
“妈咪……”安煜揉揉刚睡醒的眼睛,嘟囔一句。
夜旒熏双手紧握,看样子生气了,一想到有孕在身的她实在不适合动气,硬生生压下怒火:“好。好,我走,可你记得,儿子也有我一份!”
说完,一转身消失在大帐外。
没多会,她发现,昨夜被绑的好好的雪千寻不见了。
人呢?
一转身,撞上那个身影。
红的泣血的衣衫飘飘扬扬。
雪千寻照样冷着脸,表情不悦:“找什么?是怕我跑了不成?”
安心哽住,想说确实是这样的。
“你若跑,我就杀到你大殷皇宫!”放下狠话,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够乱了这日子。谁也想不到夜旒熏会突然出现!
对于突然闯进她生活的夜旒熏,她极其的抵制,生怕他一个激动将儿子抱走,所有一整天都带在身边。
全军上下都看见雪千寻悠哉游哉的到处晃荡,从一开始的提高警惕,到最后的麻木,期间只不过一天工夫,在确定此人不知什么原因不再会逃跑之后,他们便不再费力找人跟随。
夜晚,安心真琢磨着要不要派个人到皇宫里打探一下。然后送点医药费什么的。
桌子边上突然冒出一颗小脑袋:“妈咪,我从哪里来的?”
安心回过头,看着与夜旒熏有七分相像的脸,心里一疼,连忙别过头不答话。
安煜蹭到另一边,扬起邪魅的小脸又追问:“妈咪,我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
“你是从我肚子里来!”安心一边数钱一边琢磨着该给大殷皇帝多少钱才能平息掉沛然的误伤呢?
“那我爹地呢?为什么我没有爹地!”
安心停下手中数钱的动作,歪头想了一会,咬牙切齿:“你爹地死了!”
安煜大彻大悟,突然从桌子上爬下去,一路威风凌然,砰得拉开挡风门,对着外面站的几个男人大吼:“听见没有,我妈咪说我爹地死了!
一脸的怒气,将站在外面的雪千寻跟夜旒熏吼愣了,还没等回过神,门砰得关上。
夜旒熏跟雪千寻顿时怒火冲天,正想发作,四大护法像影子一样挡在门口。
“望二位自重!”
“大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宫主?让开!”
四大护法相互看看,齐刷刷跪地:“宫主,主人有令,谁都不能靠近这营帐!”
“你们想造反不成?”夜旒熏冷哼。
“主人说天塌下来有她顶着,我们奉命行事!”
雪千寻:“……”
夜旒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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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什么是爱
沛然被带走,对于这个误打误撞射伤了大殷皇帝的刺客,大殷侍卫并没有义务将他奉为上宾,一路连拖带拽,好不粗鲁。
沛然这一刻竟然收敛了性子,任由他们的无理。
大帐内,御医为皇帝包扎完毕,纷纷退下,为了保证沛然进去不会对皇帝再造成什么伤害,魔教的四大长老一致认为将他绑起来比较妥当。
再见到沛然,躺在床上脸色略有些发白的殷雪烈风有一阵讶异。
“你怎么来了?”
沛然盯着他,半懂不懂:“不是你叫你弟弟绑我过来的么?现在我来了,要杀要刮随便你!”
捂着伤口,殷雪烈风挥手斥退手下。走到他身边,亲自为沛然松了绑。
因为先前被人粗鲁的拖拽,一路上飞沙走石,脚踝竟被拖拽脱臼了,盯着他一脸赴死的样子,殷雪烈风有些无语:“寡人从未下这样的命令!”
沛然别过脸,不说话。
“我这里有疗伤的药,你要不要擦擦?”长时间得沉默让皇帝有些尴尬,捂着心口慢腾腾移动到药箱那准备拿药,沛然跳着脚冲过去,按住他的手:“我自己来!”
殷雪烈风注意到他别扭的姿势,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衣摆被拉起来,皇帝微微皱眉:“怎么弄成个样子?”
帐内烛光隐隐晃动,外面冲进来一阵凉风,撩得沛然额前发丝跟着风一起摆动,微微垂下眼帘:“不碍事!跟你比起来,这点伤很小!”
皇帝瞪着他若无其事的样子,一双黑眸瞬间浮现恼怒之色,双臂一个用力将沛然提起来按到在床上,沛然下意识想拍对准他心口拍过去,半空中却顿下了。
皇帝按到他,瞬即俯下身子握着他的脚,沛然咬着唇,闷哼一声,可以想象,疼到到什么程度,可沛然毕竟习武多年,曾经拼了一条命赢得琅邪身边虎都校尉一职,这期间受的苦并没有比这个轻多少。所以,此时他也只是闷闷的哼一声,好像蚊子,又好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兽。
查看完毕,并没有发现有骨头断裂迹象,只是错位而已。皇帝将他困在怀中:“疼么?”
沛然咬着唇不答话,嘴边却咬到一团软布,黑白分明的大眼眨巴眨巴,发现是口中咬的是殷雪烈风的龙袍。
“待会给你接骨,疼就咬,用力咬!就当咬我了!”说完,只听咔嚓一声,沛然额头陡然滚下一团汗,牙齿狠狠咬住软布,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看着沛然隐隐发抖,却没有一点声音,殷雪烈风不悦之色更加明显,栖身上前,顶住他,却小心的避过那受伤的腿:“是谁教你这样的?疼成这样也不吭一声?”
沛然又眨了眨眼,有些迷茫的看着他。
他是个男人,不可能像小女人一样哭天抹泪的喊疼,只好隐忍。这不是逞强,而是作为一个男人必须去承受的。
所以,叫痛对他来说,就是耻辱!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殷雪烈风荡起笑,稍微缓了缓神色。
沛然看着他,眼底忽然有些热意,连忙别过头却被殷雪烈风一把扣住头,硬生生转了过来,就算受了伤,凭他的武功修为还是没能奈何殷雪烈风半分,挣扎无果,只好被他瞧的真真切切。
殷雪烈风就这么直接的看着那水雾的大眼慢慢溢出一滴晶莹,然后慢慢自眼角滑落,他抵着他的额头:“疼的话哭出来便是,都是男人,我不会笑话你!”
泪流了一会,沛然深吸一口气:“就算你不笑话我,我也会笑话自己!不哭了!”
被他的样子逗乐了,皇帝有些无可奈何的看他,伸手想摸他的脸,却尴尬的收回去:“既然来了,便来了吧,正好有句话想问你!”
“什么?”
“你射我那一箭是有意的么?”
殷雪烈风以为沛然讨厌自己,所以放一箭试试能不能射死自己,没想到误打误撞真的射中了。
沛然愣了许久,才明白他的意思。
“不是的,就是胡乱射的,谁晓得你在,要是知道……”下面的话,他还没说完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连忙收住。
“要知道什么?”皇帝追问。
白净的小脸刷得红了,连耳根都像被烙铁熨烫过一样,红的透明。
“要知道你在那,我就多射几次了!”一咬牙,说了一句言不由衷的话。
“这句,我该反过来听!”重伤的皇帝脑子倒是清醒,捂着心口乐了。
“随你!”
不一会,御医又来了,手里拿着剪刀、纱布,还有一块棋盘,后面跟进来两个随从,一人手里托着一壶棋子。
“陛下,您该换药了!”
“不是刚刚才换过?”殷雪烈风微微皱眉。
“刚刚?可是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啊!”御医有些不解。示意侍从将棋盘摆上:“陛下,刚刚只是为您止血,箭还未拔出来,等会老朽陪您下会棋,您忍着点!”
御医靠近,发现床上躺着的人,微微皱起眉:“陛下……”
殷雪烈风看看沛然,又看看御医,突然下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命令:“命令三军所有侍卫全都回营帐休息,今夜不需要巡逻!三品以上将军全都进来观看寡人下棋!”
不要巡逻?还召集三品以上的将军看他下棋?沛然直起身子,半歪着脑袋有些不明白。难道这家伙准备在一帮人面前显摆显摆自己的棋艺?
不一会,三品以上官员全都到齐,排成一排,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棋盘。
心里纳闷皇帝到葫芦里卖什么药。
大帐被人填满,黑压压的。
棋局已经摆上,负责跟皇帝下棋的侍从有些心惊胆战。原本只是分散分散皇帝心思,现在好了,分散的不仅仅是皇帝的心思,还连着营帐里将军的心思都分没了。
衣服被剥开,露出箭伤,果然有一截断箭深深埋在皮肉下。
御医第一刀下去,殷雪烈风微微皱起眉,手里端着棋子,一分不差的落下去。
沛然原本坐在那,当第二刀下去的时候,他陡然站起来了。
这突兀的一站,立即引来将军们的眼光。
一时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沛然。你去为寡人打一盆水,烧热给寡人泡茶喝!”
接到这个命令沛然喜出望外,他本就想着过来看一眼,若殷雪烈风死了,他就一命抵一命,若没死,赔礼道歉外加受一顿打之后,就想法逃回去。
如今,三军将领全在这,外面又没有巡逻的侍卫,这简直……简直天赐良机啊!
沛然脆脆得应了一声,连忙端着茶碗出去了。
用来镇痛的熏香袅袅升起,直到最后一根断裂……
御医低头擦汗,小心翼翼将箭头挑出来,皇帝闷闷哼了一声,棋子落下,啪嗒一声:“寡人输了!”
棋面上黑白两子杀的正欢,对面侍从不敢置信的瞪大眼,许久不解道:“陛下何处此意?”
因为要分散皇帝注意力,所以侍从已经准备拿出吃奶的劲跟皇帝拼的,谁知还没轮到他使出那招——吃奶,皇帝居然认了输,这怎么不叫人匪夷所思。而且还在三军统帅面前认输。这一想,侍从浑身一抖,连忙匍匐在皇帝脚下。
其他将军从进来开始就莫名其妙,一直莫名其妙到现在,全部人的脑子基本处于停滞状态,一见旁边侍从跪下,下意识的也跟着跪下,跪下后脑子里一同冒出相同的想法。发生什么了?他们要跪下?是不是谁犯了错误?
殷雪烈风越过黑压压的头顶,盯着帐外不断鼓起的门帘,他其实说的不只是这盘棋。
他刚刚下了那道莫名其妙的命令,是有意给沛然机会让他逃回去,给他机会逃走,但心里却不想他走,这就是一场胜负已定的棋局,他偏偏想挑战。
可惜啊……天意!
他向来讲究个心甘情愿,自己是断袖,不可能控制所有人迎合他的喜好!就算强取豪夺换来了,也是假的!如此,还不如放走算了!
这么长时间没回来,想来是不会回来了。
年轻的断袖君王盯着棋盘看了一会,指端的棋子瞬间化为粉末,顺着手指滑下。
“都退下吧!”良久,他命令道,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仿佛从头到尾,都没有沛然这个人出现过,肩膀上的伤口已经被御医包扎好,穿上衣服撩起帘子,望着满天星斗,他甚至能听到渐渐远去的马蹄声。
夜深,皇帝坐在榻上,细数瓷盅里的棋子。
外头有人禀报:“陛下,您要准备的糕点已经准备好了,给您端进来?”
那原本是他准备给沛然的,既然人都走了,他也没什么心情吃。
“撤下去吧。”
突然,帐外传来一阵喘息声:“别撤!”
殷雪烈风身子一僵,半天没有反应。
“什么人,报上名来!”
“有刺客!”
“来人啊,抓刺客!”
外面嘈杂一片,皇帝猛的掀起帘子,发现沛然满脸汗水,小脸冻的发白,手里还牵着一匹马,看来是刚刚赶完路。
一个不好的念头豁然跳出来,难道他迷路了?
沛然无辜的看着围拢过来的人。
刚刚沛然是一身月牙白,现在居然换了一套藏青蓝的衫子,如今他就站在离殷雪烈风十步的距离,而他却迟迟没有动作。从手里端着棋盅,样子挺呆,挺傻气。
听说有刺客,全军出动,将皇帝跟沛然包围了个严严实实。
只要沛然一个动作,立即万箭穿心。
四周的人那么多,那么多,在殷雪烈风看来皆是背景,时光有些停滞不前。
最后还是伯迦将军急性子:“陛下,这刺客拿是不拿?”
皇帝一个眼刀甩过去,伯迦一摸脖子,缩了回去:“撤!”
哗啦啦。所有的兵器从眼前撤离,殷雪烈风还是保持着那个挺呆挺傻的姿势。
“这是你的马!这是你的茶!”沛然上前将手里踹的东西一一送到他怀里,然后弯一弯眼,就如同十三四岁,还没被人误认为娈童的时候,眼底澄净一片,透着真诚。
“你去哪了?”还真能装。
“我?哦,刚刚我看你跟那人下棋那么入神,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回营地换了件衣裳,我喜欢干净!”他若无其事道,然后瞟了瞟殷雪烈风肩膀的位置:“这么快就把箭拔出来啦?”
“嗯!”
突然,一双白净的手掌在他面前铺开,上面杂七杂八躺了不少瓶子,五颜六色。
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弯成了月牙,细细的,小小的。
“这是我问夜旒熏要的,他不说哪个好,我就一起抢来了。他的药好难求,你找只鸡试试哪个好再用,那人喜好没事揣毒药在身上!!”
明明深寒露重,可殷雪烈风却觉得自己沐浴在一片阳光下,全身被照的暖洋洋的。
“夜旒熏?就是那个人妖样的家伙?”
“恩!”
“听说他脾气不好,你抢了他东西,回去怎么交代?”
沛然松开马缰,马儿甩着头朝马厩而去,望着马儿奔跑离开之后,沛然耸耸肩:“确实不好交代,所以今晚只好在你这对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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