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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本宫来自现代-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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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思……我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不让杉木嫁给我了!”
“你说什么?”安心有意反问。
“就是。”斩风握紧了腰间的佩刀结结巴巴的:“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了,今天中午杉木说,婚礼可能要迟些了。我就想知道,安心,我们好哥们,好朋友,你说出原因……是不是遇到困难。大家商量商量看能不能解决!”支支吾吾说完,归根结底是来质问她为何推延婚期。
安心摸着葡萄甩了他一个白眼:“我不喜欢杉木这么早嫁人这个理由够不够?”
“为什么?”斩风突然改变了刚刚唯唯诺诺的语气,小霸王气势一上来,嗓门也提高不少!
“因为我是你的老师,是杉木的主子,她的一切我都能左右,我有权利为她挑选合适的情郎,有权利对他的情郎经行严格的筛选,以后,不要再说这个话题!”安心噼里啪啦说完,便领着葡萄走了。
斩风被安心那些话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回过神来,突然破口大骂:“安心,你个心眼比针还小的家伙,你看不得杉木幸福是吧?”
“哎,你说对了!”安心朝他招招手,一点没掩饰。
斩风三步并两步追上去,横在安心面前:“安心!”
“干嘛?”
斩风红着眼睛直接将腰上的佩刀仍在她脚边:“你来!”
“来什么?”
斩风狠狠的又弄了一把刀仍在地上:“实话告诉你,老子三天后就要娶杉木进门,我管你是先生还是什么什么……我呸。老子从来就没把读书人放在眼里,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说话间,斩风开始脱衣服,光着膀子,手掌把胸脯拍的啪啪响:“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媳妇娶不来可以抢,来吧,今天我们两个看谁把谁撂倒!”
相比斩风的扎毛,安心显得平静许多:“你跟我打?笑话,我打的过你么?”
“一共二十招。我让你十八招!”
“别狗眼看人,我打肯定打不过你,但你知道,我有办法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操,老子怕你?”斩风一眼瞪过去,见安心没想动手的意思,自己捡起刀送到安心手上,然后架上自己脖子:“你砍,你一刀砍死我,我什么也不说,谁让你是杉木的主子,再说,你也教过我不少东西,这一刀算是还给你了,要你一刀砍不死我,从今往后,杉木跟我的婚事,你再也别多管,你砍,你砍!”
“听说这里的男人结完婚之后都会纳小妾!”
“纳你妈个头啊,你砍不砍?不砍我动手了!”
“宋国美女非常多!”
“姓安的,你唧唧歪歪什么玩意,跟我说这个干嘛?今天我们就做个了结,你说什么美女?”
“你结婚以后会不会娶妾呢?”
“娶你妈的妾!”
斩风越激动,安心就越平静。
她轻轻的收回刀,然后非常非常平静的看着斩风,拍拍他的肩膀:“开个玩笑,至于这么认真嘛?”
斩风被她轻松的语气弄得手足无措,以为她又要玩花样:“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知道你以后会不会娶妾,也更想知道你对杉木到底有多爱!行了,现在我什么都知道了,三天后成亲吧!走时别忘记把衣服穿上,这天怪凉的!”
“你拿婚姻大事捉弄人,太过分了!”跟殷雪烈风绕了一圈回来,步真已经听说此事,看着安心毫不在乎的模样暗自叹气。
“我先声明啊,这不是捉弄,只是试探,你们这里的男人一个一个霸道的要死,我可不想以后某一天杉木哭哭啼啼的回娘家跟我说斩风纳妾的事!”
“就为这个?”步真皱起眉头。
“那当然,我的杉木是天下一顶一的好姑娘,得找个一辈子对她好的男人才行!”只要她身边的人,都是一顶一的好。拉出来谁都比不上!
步真幽幽叹口气,忽然把她拎进怀里:“你说别人的时候,能不能先看看你自己。一个女人,霸占四个男人,这跟纳妾有什么区别?”
“那不一样!”
“哦?哪里不一样!”
“纳妾是厌烦了第一个老婆,想换个口味,可我。可我哪有厌烦你们啊!只有你们男人才喜新厌旧!”
步真被安心这番话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那你也不该这样吓唬他们啊!今天殷雪烈风说起沛然来,倒是颇有些无奈的!”
“你改行当情感专家了?”
步真没有理会她,只是手开始不安分的玩弄着她的发,一下又一下的圈着,然后松开。
如此贴近的怀抱,且只有他们两个。
安心脸一热。
“步真!”
“嗯?”
“你想不想要宝宝?”
“不想!有那三个小鬼头还不够么?”步真抵着她的脑袋,闷闷回答。
“可我想要!”
步真微笑着叹气:“别任性好不好!生孩子会危险!”
安心扭着手指,怀坏的抬头看他,英俊的脸庞,温和的笑容,看了如同置身春风里。
这男人天生就长了一副哄女人的脸。
本还想着怎么报复报复他,看见他的笑容,报复心理哧溜消失的无影无踪!
“步真!”小手一寸寸上升,爬过他的脸颊,附上他的眉。“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美?”
“有!”他点头。这点不容置疑。
“那有人知道你什么时候最美么?”她轻轻道。
步真微微低头,清泉般的眸子映着她的模样,嘴角微微一勾。
“什么时候!”
“在你叹气的时候!”这种美,没有任何东西衬托,仅仅独属于他自身的美丽。
“嗯?”
“你每次叹气都是对我的纵容,所以,我特别喜欢听你叹气!”
一个人最美的时刻其实真的不是华服盛装,也许仅仅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或者一声叹息,就能足够的诠释美这个词。
又是一声叹息,安心得逞般的扬起笑。
“他们估计没心思过来,这里很安静。”
“可你感冒了!”步真细心的发现她鼻子通红,估计是今天吹风吹多了。
“额,不碍事!”
“我不会趁这个时候欺负你的!”步真一脸好笑。
安心垂下眼帘,多少有些泄气,夸了他那么久,怎么一点没用啊!非要她大声的像全世界宣布,这里没人,你可以为所欲为么?
搞的好像她求着他一样!
“怎么不说话了?”步真蹭蹭她。
“其实。”
“其实什么?”
声音更小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其实,你可以欺负的!”
腰上的手掌豁然收紧,步真星眸璀璨,嘴角荡起笑:“你确定可以?”
“恩!”
“那我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掌风一挥,烛火熄灭。
安心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等怀了孩子,她又是老大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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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
噼里啪啦一阵炮竹声炸过,偌大的喜堂两对新人款款而至。
座上宾虽然少,但每一个都属有头有脸的。无论江湖上还是朝廷上一把手。
这次婚宴也没有多奢华,就弄了七八桌酒菜。融洽的气息充斥着房间每一个角落,给人一种普通家宴的错觉。
安心坐在主位上,代表着其中两人的娘家人。
整个喜堂都是红色,雪千寻今日是不能穿红衣的。一身暗金衣袍的他,照样英俊的一尘不染。
杉木由斩风牵着缓缓到面前,跪地,奉上一杯茶,雪千寻、夜旒熏、步真、琅邪皆是安心的‘内人’理所当然得接受新人跪拜。然后封红包给新人。
轮到殷雪烈风跟沛然,这两人就有点意思了。
雪千寻是殷雪烈风的弟弟,现在正坐在主位上,手里掂量着一沓厚厚的红包,若有所思的盯着面前的哥哥。
“跪是不跪啊?吉时快过了,这样不吉利!”雪千寻不怀好意的出声提醒!
殷雪烈风左右看看,发现上上下下百八十口子盯着自己猛看,好像非要见证这百年一遇的经典时刻。
沛然一身红衣,虽然不能像杉木凤冠霞帔,但今日的他看上去远远比往常更温和些,小鹿般的大眼盯着面前四个男人。
说实话,他对安心找的这四个人一个都看不上眼,个个阴险狡诈……现如今自己还得跪他们。
“沛然,这婚你不想成了么?”夜旒熏把玩着手里的红包,笑的格外阴险。
“小白脸有什么好得意的!”沛然嘟嘟囔囔,撩起袍子跪下,殷雪烈风见沛然跪了,也跟着跪地,但那副样子看起来特别别扭,好像吞了苍蝇屎似地。
琅邪一脸好笑的盯着殷雪烈风,想当年他们相互争斗的时候,谁想过有朝一日这个人会跪在自己脚下?
“殷雪烈风,别人跪一下得两个红包,你跪一次一下得五个,不吃亏的!”琅邪不紧不慢道。
步真同样有这种感悟,只是他懂得内敛,面对心头快意并没有表现的那么明显,送完红包抬手道:“殷雪兄别这么多礼,都是自己人!”
收了五个红包,殷雪烈风一把拉起沛然。
酒宴上,大家相互敬酒。殷雪烈风很快的甩去跪地的屈辱,安慰自己,跪一下换来五个红包,不亏的!
人一得意就会忘形,一忘形就会降低警惕。
所以当一圈人围着殷雪烈风灌酒的时候,安心皱起眉:“按照这个喝法,殷雪烈风等下还能洞房么?”
夜旒熏小声道:“切,这怕什么,你当沛然是死人?”
新房里,沛然小脸绯红,又是紧张又是害怕,虽然两人的矛盾已经化解,当事人也承认是自己小心眼,他自己事后也得到相应的赔偿,可有一件事沛然还是觉得耿耿于怀,凭什么自己总在下面?虽然说在下面不用那么辛苦,可话说回来,同为男人的他……第一次怎么就那么轻易给人了呢?还是一个男人,这太不应该了。
若有机会,他一定要讨回来才对!
苍天垂帘,半夜殷雪烈风被人扶着回来了,沛然大喜,当即殷勤伺候,端茶递水,片刻不离的守着,殷雪烈风头晕的不行,沛然亲自将交杯酒送到殷雪烈风手里,这举动着实让殷雪烈风感动一把,:“小然,我的爱妃。唔。”
沛然用一只小包子堵住了他的嘴,小鹿般纯净的大眼,上上下下地打量歪倒在床上的某人。
殷雪烈风浑然不知刚刚那句爱妃已经得罪人了。
沛然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匆匆到旁边翻箱倒柜的找东西,最后掏出一本书来。
新婚之夜,新郎官醉卧床榻,新娘子还有心情看书?
哦,不,这并不是普通的书!
确切的说,这是一本由琅邪口述,步真亲笔记录,雪千寻夜旒熏等人在旁略加指点的一册宝典。
曾几何时,琅邪也是风流种子一枚,对于娈童也玩过不少,有这方面得经验。
至于夜旒熏,风流不羁,有一段时间也曾尝试过。
雪千寻嘛。曾经的王爷,风流韵事也不会少到哪里去。
步真,小处男一个,这本书的创作他根本做不出什么贡献,大家只是看上他写的一手好字,所以拿来用用。
沛然看的津津有味,不断的点头,样子很虚心。
还记得夜旒熏神秘兮兮的拿这玩意给他的时候,一再警告,不可给安心知道。
所以看完了,沛然小心的放回原处,然后回到床边阴森森的盯着床上烂醉如泥的某人。
回想第一次这烂人的粗鲁……虽然后来几天被他温柔的对待所降服,但这口气还是哽在喉咙,一想起来都觉得憋闷,然而这一次,真是天助于他,让殷雪烈风喝的跟醉猫一样。
翻身有望,他岂能白白错过机会?
于是,一炷香飞快、飞快、飞快地过去了…
于是,两柱香飞快、飞快、飞快地过去了…
沛然手脚麻利的将殷雪烈风脱了个精光,然后又亲自为他沐浴,最后费了好半天劲将比他高出好多来的男人弄上床,自己气喘吁吁的趴在床边上大喘气。
喘够了,沛然重整旗鼓,摩拳擦掌准备扑过去。
这时候殷雪烈风竟然醒了,以为沛然要为自己擦身子,也没法抗,沛然一边冷笑他死到临头仍不自知,一边用干帕子帮他擦干身子,弹性很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银光,修长的四肢昭示着主人旺盛的生命力,沛然眨眨眼,下身情不自禁有了反应。
殷雪烈风半眯着眼,拉起沛然的小手:“小然是不是想要了,等我……我酒醒了就喂你!”
沛然又是一声冷笑,丢开帕子,把自己也脱光了,然后爬到他身上仔细端详起来。
第一步干什么来着?哦,亲吻。
小嘴一点一点的舔舐着他健硕的胸膛,恩,皮肤不错,胸口也结实,尤其那个肩膀本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强壮体魄。腰也不错,很有力……浑然不觉的吻到他胯间……呸,这里。嗯,很讨厌!
沛然脸一热,直接绕过那坚硬的一部分,直奔主题。
殷雪烈风酒量不浅,要不是轮流被四人灌酒,也不至于醉成这样,但现在他却酒醒了一半,一把攥住想要深入他身体的手,故作平静道:“小然,我还醉着呢,你怎可趁人之危?”
沛然猛的抬头,露出小灰狼本性来,扑到他身上,不怀好意道:“趁人之危?我第一次也不就是喝醉酒,被你强行占了去的!”
殷雪烈风只觉得脑子还有些晕,不好用强力阻止,深吸一口气,温柔道:“你想在上面讨回来是不是?要不这样,等我酒醒了,咱们再做个尽兴?乖,我这副样子,你也不会得到多大乐趣的!”哼,等他酒醒,这小王八蛋就死定了。
沛然这一次没有上当,只是轻笑道:“你当我是傻子么?”等他酒醒……自己还有机会在上面么?
作势就要上了,殷雪烈风一把攥住他的腰,声音不再温柔,透着一股严肃:“小然,你可想好了,若你这次在上面,那以后回回都是你!”
“什么?”
“我是说,以前我是怎么对你的,这以后,你都得给我做全了!”
“啊?”
“啊什么啊,你为在上面很爽么?现在我念你是第一次,不跟你计较。先试试再说。”
“试什么?做这种事,不就是那样那样那样么?”
“我是怎么对你的?你还记得么?要跟我做的一样!”
“跟你做的一样我就可以在上面?”
“恩!”
沛然惊讶的盯着身下四肢大开的某人,大眼顿时放射光彩,太好了……这么说,他以后都可以光明正大的……上他了?
一想到殷雪烈风未来的日子会在自己身下辗转吟哦,他就兴奋的不知所以。
按照以往他的步骤,那就是先亲吻,然后放松对方身体,然后舔,舔的对方浑身发软,最后一举突破!
哈,他一定可以的。
谁知半个时辰之后,沛然瘫软在床上,喘气。
“风,我不做了!”
这一切本来都顺利的不可思议,灌醉了殷雪烈风,然后他翻身做主人,这都是按照计划进行的,可是。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的,我现在还没做呢,就这么累了,还有,你躺在那跟大爷似地,我伺候你,围着你上上下下忙个不停,又是亲又是舔,还顺带端茶递水……你当我是小厮啊!”
“……”
“反正我以后都不做这种事了!又累又不公平,凭什么你享受,我受罪?”
殷雪烈风酒已经醒了大半,支着身子看他:“你回想下,我以前是不是都这么对你的!上次,上上次,还有上上上次!我一次都没喊累!”
“那是。那是你!”
“我什么?”
“你就喜欢这么干,我能有什么办法!”
缓过劲的殷雪烈风猛的一翻身,将沛然压倒在身下,胯下的炽热若有若无的顶着他柔嫩的腿间:“傻瓜,那是取悦你呢,这都看不出来?”
沛然僵着身子好一会,突然猛的翻身,背朝他,自己把脸蒙在枕头上面,拳头狠狠的捶床板,完全是有气没处撒的样子。
殷雪烈风乘胜追击,顺着他的长发,温柔道:“小然,其实我也想做下面那位,又不累,又能享受,可是,我这么疼你,怎会把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交给你呢?我舍不得呢!”
沛然回头看着他那张死不要脸的表情,又捶,等捶够了,才喘气道:“真的?”
“比珍珠还真!”
沛然松一口气,释然道:“我也觉得做上面那位又累又无聊,我这么懒,好多步骤又记不住。算了算了。”
殷雪烈风舒一口气,搂过沛然,心里暗自庆幸,还好沛然是处男,要不然今晚早已被XXOO了。要给他知道,谁想的这玩意,弄死都不为过。
一边恨恨的想,一边闭上眼睛好补充体力,等待明天早上补回这损失掉的新婚之夜。
门外贴着几只耳朵。
耳力最好的雪千寻皱眉:“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让我开,我来!”夜旒熏一把拉过雪千寻,自己贴过去,听了半晌:“你哥哥不会叫么?真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啊!”
“要你在下面,你会叫?”被人挡在最外面的安心很不甘心,可每一次都被挤出来。
夜旒熏回头瞪了她一眼:“好啊,你想听我叫也行,今晚陪我!”
“别吵啊,我都听不到了!”琅邪不悦的抬起头,双手圈住耳朵,恨不得贴在门板上。
步真很有风度的让他们听墙角,自己则摇着扇子等候最新消息。
“会不会睡了?”雪千寻有些不确定的看着其他人。
“不会吧,新婚之夜,睡觉?那不是很浪费?”
“万一……是我们高估了沛然呢?”夜旒熏很不情愿的说出了内心的疑惑,不过看他那副小胳膊小腿,也支持不了多久,顶多半刻钟……早知道这样,就该给他一颗大补丹吃吃。
琅邪摇头:“这种事,强求不得啊!”
次日,风和日丽,鸟语花香,没人打扰他们这对新婚燕尔。
沛然的心情却纠结的要死。
让他纠结的原因有三。
第一,本想趁着殷雪烈风醉酒,上他一次,谁知道自己笨的要死,竟然半途而废。
第二,殷雪烈风的酒散的好快,黎明刚到就生龙活虎,然后理所当然的又是自己被吃抹干净。
第三,那些个臭家伙给他的破玩意,好巧不巧被殷雪烈风发现,然后又是一次恩恩爱爱,那上面的花样全都在他身上实现!
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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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
有些事终归是要被发现的,有些人终归是要被人出卖的。
回封地的前一晚,殷雪烈风笑呵呵的把一本册子拍在案子上:“哥们要远行,没什么东西好送的,这本书是我最近发现的,听说是汇集了朝廷江湖黑白两道人的心血才铸成此书。可谓经典中的经典,送你们了!”
做完该做的,殷雪烈风很有内涵的看了安心一眼,便告辞离开了。
还没等那几个呆愣男人回神,一双纤细白净的小手已经快人一步接过那本薄薄的册子,在手上哗啦啦的翻阅。
琅邪盯着册子封面,忙吸口气:“真该死,我今天居然忘记有很多事要做。”
夜旒熏见琅邪撤,也连忙也站起来:“明天义诊,我也走了!”
雪千寻话没说,人已经到门口了。
步真刚想站起来。只听见懒洋洋的声音从软榻上传来:“都——他——妈——给——我——站——住!”
四人停顿,僵硬的回过头去看。
安心拢拢领口,两指捏着册子一角,眉梢微微一挑:“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说也要跟你们分享分享啊!那么急着走干嘛?都给我回来坐好!”
四人相互看一眼,脚步却不受控制的往门槛外头挪。
步真紧了紧手里的折扇,假装若无其事道:“难道正如殷雪烈风所说,这本书乃是神来一笔的著作?”反正又不关他的事……他只是负责记录而已!
“好书不敢讲,只是一篇关于教科题材的!愣着干嘛,都过来啊!”
四人迫不得已端坐在一边,像个谆谆受教的学生。
“先看看吧,看完了,说点自己的心得体会!”
第一个接到书的是琅邪,他翻看几页,故作沉思:“这纸张不错,肯定是湖州宣纸,薄厚有度……”象征性的拉扯一番:“恩,还很有韧性!”
夜旒熏接过书,也像模像样的翻了翻:“文字流畅,语言生动,嗯……引人入胜!”
轮到雪千寻,他左右看看,好嘛,该评论的都评论过了,他怎么讲?
“额……墨。墨色鲜亮,肯定是京城浮云斋的墨,色泽醇厚……”硬着头皮说了一通,直接扔到步真怀里。
步真连看都没有看直接道:“字不错!”
“是不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安心问道。
众人抽气,同时看向步真,好像在说,对啊,为什么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步真左右看看,非常之坚定:“安心,其实这本书……”
没等步真说完,安心拍案而起,小脸一下子绷紧:“说,是谁写的!”
“不是我!”
“那是谁?”
“他!”
“他!”
“他!”
被她这么吼一声,大家开始窝里反,琅邪指着雪千寻,雪千寻指夜旒熏,夜旒熏指琅邪!
结果显而易见。三人都有份。
惟独步真很是自得的摇着扇子坐在一旁品茗。
安心转过头,一脸笑容:“步真,这段时间你跟他们学了不少东西啊!”
步真端茶杯的手抖了抖,故作庄重:“我只是负责记录!”
“那一定也实践过对不对?”
“没有!”
“当真?”
“当真!”
“你发誓!”
“我发誓!”
“很好!”
步真喘气都不敢大声,只见安心慢慢点头,然后将那本册子收进怀里,他刚松一口气,只听见那小人幽幽说道:“可我不信!”
“……”
因为那本一时使坏,想教沛然将殷雪烈风压倒的册子落到安心手里,从那以后,四人就如同有条小辫子被人抓住,时不时被安心拿出来说事。
有时候雪千寻忍无可忍为自己辩解:“我玩这些的时候根本不认识你,你现在。现在这样,算什么?”
但那位可不这么认为,只要册子在手,他们说话语气都矮半截。
琅邪已经不再妄想帮自己解释了,他匹种马称号早在很久以前就被坐实了。所以很有自知之明的不去辩解。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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