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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黄泉-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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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黄泉_公主远嫁(SP训诫)

凌霜公主华美的嫁衣随风轻扬,微扬臻首凝视著鬼王府的门廊,眼中不禁又浮现起初见那人的摸样── 一袭耀目的金铠,发色却是天空般的蓝,昂然立於城邦之下,举手投足尽显巍巍王者风范。
明知他是来争夺父王城邦的,却对他恨不起来,从此後三年,每想起那绝世英俊的容颜,便禁不住心驰神醉。
身为公主的她没想到,竟有福缘和亲,能终身守在他身侧。
缓缓步入王府,盈耳而来的“啪啪”声和眼前的一幕,竟让凌霜公主一时间不知所措──
宽七尺的刑台上,一个白衣人跪趴在上面,鬼王──也是这座王府的主人,今天的新郎,手执刑杖,却是凌空一挥──
“啪”地又一声响,准确地落在那人撅起的臀上。
被打的人轻颤了一下,却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王上──”
迎接公主的家将自见到鬼王便已全部跪下,隔著月门禀道:“凌霜公主已至。”
鬼王闻言微微转头,向凌霜公主微微颔首。
只是一瞥之间,凌霜公主已见那人比三年前更多了几分威严霸气,眉目却一如昔日,英俊无方。不禁痴痴红了脸,恭恭敬敬地深深福了一福。
鬼王却不再看她,开声道:“白影,多少了?”
“回主人,22。”这一句却是跪趴在地的白衣说的,声音清朗温润,竟没有听出多少怨恨痛苦之意。
“今日本王大婚,看在王妃面上,再赏你20下。”鬼王冷冽的声音说道“王妃”二字时却加了重音。
“是。”名为白影的青年依旧恭敬地回了一句,言语间却微有些涩。
凌霜公主却因为鬼王这句“王妃”红了脸,醉得整个人都几乎站立不稳。
正迷醉间,却听“呼”地一声,鬼王手中的刑杖带风而下,重重落在白影臀上,这一下却带了怒意,声音也不似初始时“啪啪”的脆响,而是“扑”地一声闷响。
这一下当真比前面的22下都厉害,跪在地上的人浑身一僵,跪姿险些走了样,却仍是倔强地没哼一声,身上的白衣却隐隐透出红色。
凌霜公主禁不住“啊”了一声,还未及缓神,呼啸的刑杖已经接连而下,每一下都精准无误地落在白影撅起的臀上,一时间“扑扑”之声不绝於耳,那片白衣也迅速被血湿了一大片。
不过那白影似乎甚是硬气,虽然痛得浑身发颤,从头到尾却没有躲闪扭动一下,到了最後,屁股反而迎著刑杖的方向撅得比先时更高。
“起身吧。”20下打完,那鬼王似也轻叹了一声,背过身去不再看他。
本已经脚下有些发软的凌霜公主见了鬼王这般表情,心中却蓦然一动,升出种不祥的预感。
“是。”白影顺从地应了一声,以手扶地跪直了身子,转了过来。
“啊!”白影抬头的一瞬,凌霜公主禁不住又惊叹一声。原以为夫君鬼王已是绝世男子,不想这白影朗眉星眸,比之鬼王竟丝毫不逊,人虽跪著,却自有一种温润清朗的气质。
“白影谢主人赐罚。”那被惊诧著的男子再次俯首下去。
鬼王挥了挥手,不再说话,人却径直向呆立在门外的女子走去,唇间居然挂起一丝笑意:“倒是让公主久候了。”
“王上万安。”缓过神的凌霜公主再次福下身去,却被鬼王举手之间托住藕臂,眼神却有意无意向身後飘了飘:“公主不必多礼,倒是本王最厌这些繁文缛节,而且公主远来辛苦,这婚礼依本王看就免了吧。”言语间极其温柔。
凌霜公主却气息猛地一滞,随後心里如同被抽了一鞭似的──不行拜天地的大礼,自己怎能与眼前这男子结发共老?才要开口反驳,却听鬼王身侧的一声侍从已提高声音道:“公主有命,从神王殿至此路途遥远,身体劳顿,婚礼等缛节尽皆免去。”
话音一落,周围侍从婢女已全都俯首下去,齐声改口道:“王妃万安!”
一瞬间事成定局,凌霜公主已明白一切皆出於鬼王的安排,不禁心中一寒,抬眼向刑台方向看去,却见那白影仍笔直跪著,夕阳的光亮在他背後勾出了一道金色的轮廓,竟然俊美得勾魂夺魄。




碧落黄泉_和亲的真相

凌霜公主痴痴望著窗畔自己痴恋三年的男子,进这洞房已有一个时辰,鬼王却愣愣地望著对窗,看都未看她一眼。
“夫君……”终是按捺不住,凌霜低唤一声走上去拉他衣袖:“时候不早了,还请夫君早些……早些安寝。”
一句说完,脸上早又是绯红一片。
临窗的男子被她这一拉果然回过神来,回身坐在椅上打量凌霜:“王妃是神王长公主吧?”
“是,夫君。”凌霜不知鬼王这一问有何用意,垂首应了,有意无意揉搓著衣角,纤纤素手烛光之下尽显柔美风情。
“既然是长公主,自幼身在王家,应知这政治婚姻的意思。”无视她的卖弄风情,鬼王自顾自地道。
凌霜的心猛地沈了下去,急忙道:“夫君,凌霜嫁你虽是和亲,但自三年前见到夫君,凌霜便朝思暮想,三年未敢忘情,我,我……”说道此处心中一酸,禁不住落泪。
“凌霜──”鬼王再次开口,这次却是唤了她的名字。
“夫君──”凌霜“唰”地抬头,盈满眼泪的美眸里却又升起一丝期翼。
“你也知本王无意於这桩婚事,你父王却担心和约不牢,硬要如此,再加上那……”鬼王语气顿了顿,想起那一意孤行的白衣,心下怒意又盛,却仍是压了性子道:“总之,你既嫁了本王,便是我鬼蜮的王妃,一切内事,你皆可做主。还有……本王麾下少年英才甚多,你喜欢谁尽可召幸,若有了子嗣,本王便认为嫡嗣,让他继承霸业──母凭子贵,这也算是本王对你的一点补偿……”
“王上!”此语一出,凌霜惊得脚下一软萎顿在地:“你……你……”
鬼王刚才的意思,竟公然让她委身於别人!!而且竟然连她与别人的孩子都愿意认下!!!凌霜只觉得一瞬间如遭雷击,脑内混乱不堪,一时想“莫非他试探我用情可专?”一时又想“莫非他没有行床弟之事的能力?”
正胡思乱想间,只听鬼王又道:“你早些安歇吧。”
言毕竟然推门而去,只留下一室落泪的红烛……
***
鬼王自婚房出来,径直走向婚房对面的别院──
身旁暗随的侍卫都知规矩,立即消无声息地退下,只剩得鬼王一人缓步而入。
雪色素窗前,白影正闭目趴在榻上,臀间疼得钻心,他却丝毫没有怨过那个男人──自从放弃本族身份随了他那天,便将所有的一切:身体、尊严、灵魂统统给了他……
室门轻轻一晃,白影一惊,鬼王已进了门,负手而立──
顾不得臀上的疼痛,白影忙从塌上起身,轻声道:“主人,你……”
“跪下,裤子褪了!”鬼王声音凛冽,犹带怒意。
白影跟随鬼王多年,自然知道规矩,忙双膝跪下,曲线优美的指尖一挥,身後的烛火便盈盈亮了起来。
又将手伸向腰间束带,略微迟疑,终究还是咬牙解开,慢慢将裤子褪了下来,伤痕累累的屁股暴露在灯火下。
鬼王却不急让他转过身去,反而伸出两指挟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对上自己的眸子。
深邃的目光带著凛冽的怒意和隐隐的失望。
“主人……”白影看得浑身一震,还未及开口,“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已经落到了脸颊上。
半边脸上火辣辣地,白影却知道主人虽然没下重手,却已怒到了极点。只能不声不响地跪直身体,微扬起脸等待接下来的惩罚。
鬼王的手本已举起,烛火下却见他微闭著双眸,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浅浅的影,却似两把小扇子一般,一瞬间想起那时初遇,那白衣公子气度飒然,凭一把羽扇独斗神鬼两界三十四名高手,真个是侠骨铮铮的傲岸男儿,顿时手上再也打不下去,只得沈声道:“转过身去,衣服掀起来。”
白影闻言展开双眸,见鬼王脸色依然铁青,心下也不由得抽紧,顺从地转过身,掀起半遮臀部的长衫,曲下身去将整个屁股暴露在主人目光里。
“现在是不是该和本王解释一下,这个女人是怎麽回事?”鬼王乍一见他伤痕累累的圆臀,心头也是一紧──不过心疼归心疼,想起今日和亲的公主都到了府门口了,自己这鬼王才刚刚知道,这怎能让他不气?
“是白影瞒了主人……”白影跪在地上,真到了关键时刻,反而平静了下来。
“跪好!”鬼王心下了然,将衣一摆,坐到闲常坐的楠木椅上──这个世界上能在自己身旁做下此等大事的,也就只有白影一人。
“是。”白影知道这是要自己裸臀回话,便顺从地将额头贴到地上,一丝不挂的屁股逆著烛火向鬼王的方向高高撅起──连微微起伏的後穴都让主人方便地尽收眼底。
“那日收到神王的传讯,恰好主人不在府中,白影便先看了。”保持著这个姿势,白影开始回话。
“唔。”自己和白影之间没有秘密,一切来往信件、密探和暗部,白影都可以调度,因此鬼王也就微微点头,目光却锁定在他那被自己打得伤痕累累的臀上──刑杖是重杖,再加上自己正在气头上,下手狠了些,如今白影的两瓣屁股或整或破,入目都是青紫色,未破的地方都肿起了两三指的高度,被打破的地方还残留著半干的血渍。
“没想到那竟是提议两国和亲的秘讯,白影知主人必然回绝……”刚说了这半句,只听“砰”地一声,却是鬼王一拳打在桌上,厉声道:“既知本王必然回绝,你还如此大胆!!”
“主人,您是鬼王家族至纯嫡系,白影不愿这道血脉因我而断!”跪在地上的人声音微微提高:“而且凌霜公主是神族纯血,主人若能与她诞下後代,必然是神鬼两界灵力最强的王。”
“所以你就替我娶了个女人回来!谁给你替本王安排命运的权力?!”鬼王唰地起身,随手抓了戒尺在手:“白影,你可知错?”
“白影认罚,但白影没错。”仍然无畏地高撅著屁股,白影倔强地答道。
鬼王立在他身後,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忤逆他,直气得浑身发抖,但看著白影千疮百孔的屁股,手里的戒尺却实实打不下去。空站了半日,最终还是从身上掏出一瓶丹药来,冷声道:“把这雪参丸吃了!我知道你自愈能力强,这伤明天便能好了罢──从明白开始,每天晚上到本王这来领罚,本王就打到你认错为止!!”
“是。”白影俯首应了一声,却见鬼王已怒意蓬勃地破门而去。




碧落黄泉_侍婢受罚(SP忠犬文)

大婚後的第一个清晨。
一早便闻讯鬼王今日有要事出府去了,凌霜公主便正式穿戴起王妃装饰,将云鬓高高盘起,缓步走出堂来。
“王妃万安。”方进厅堂,满堂侍婢皆恭恭敬敬地跪下行礼。
“起来吧。”凌霜也不停步,径直到花厅正中的椅上坐了,目光一一扫过规规矩矩立於两旁的八个侍婢──果如传言一般,鬼王的侍婢都是世间绝色,这八个少女更是国色天香、举止端雅。
“你们八个进前来,本王妃有话要问。”凌霜随手接过侍婢奉上的香茗。
“是,王妃。”为首的绿装侍婢应了一声,立即带著其余七个婢女上前跪听。
“本王妃问你,王上有几房姬妾,多少随侍美人?为何不来参拜?”凌霜幽幽问道。
“回王妃,王上并无姬妾美人。”那绿装侍婢回道。
“胡说!王上今年已二十有二,身边竟无人侍奉?莫非你们想欺瞒本王妃?”凌霜将茶杯一放,“咯”的一声。
“王妃息怒!”众侍婢忙齐齐俯首:“奴婢怎敢欺瞒王妃,王上确无姬妾美人。”
得到这个答复,凌霜倒是安然了些,随即心中一动,又问道:“昨日被刑杖的那个白影,在王府是何身份?”
此言一出,跪在地上的众侍婢脸色无不微变,但随即又都恢复常态,只是这变化怎能逃过凌霜的眼睛?
只听那绿衣侍婢小心回道:“回王妃,白影大人是王上的近卫总长。”
“还有呢?”凌霜沈声道。
“还是……密探和暗部的最高长官。”那绿衣侍婢又迟疑回道。
“还有呢?”凌霜猛地一拍桌子,激得茶水四溅。
“王妃恕罪,奴婢不能说。”那绿衣侍婢咬了咬牙,低声回道。
“好!好个奴婢!”凌霜“呼”地站起,高声道:“来人,将家法请上来!”
一声令下,早有陪嫁侍婢将一根三指粗的藤条呈了上来。
“我再问你一次,那白影是何身份?”凌霜接过藤条指定那绿衣侍婢道。
“王妃恕罪,奴婢不能说。”那侍婢俯首更低。
“来人!将这个贱婢的裤子扒了,重打20藤条!”凌霜登时柳眉倒竖,厉声道。
“王妃饶命!啊!不……”这些侍婢本是鬼王近侍,对鬼王都是崇拜爱慕至极,无一不是万般尽心服侍,鬼王对这群少女亦是爱护有加、从不苛责,那曾遭遇过今日这般情景!!
一句求饶还未喊完,人已被按倒在地,只觉臀上一凉,雪白柔嫩的屁股已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扒了个精光,紧接著粗重的藤条恶狠狠抽下去,臀上立时便见了红。
“啊!!王妃饶命啊!!啊!!啊!!!”那绿衣侍婢顿时惨叫连连,无奈被人死死按住,直叫到声嘶力竭,才挨完了这20藤条,原本白嫩的屁股早已皮开肉绽。
凌霜也不命她起身穿裤,只任由她趴在地上,却转而问跪在她身旁的另一婢女:“现在本王妃问你,那白影到底是何身份?”
这侍婢见那绿衣少女的惨状,已惊得面无血色,但仍是低声回道:“请王妃恕罪,奴婢不能说。”
“重打40!!”凌霜不待她说完,当即厉声喝道。
话音未落,这侍婢已如那绿衣少女般当即被扒了裤子,按在地上执行起来。
这40藤条比先时更加狠厉,且数目翻了一倍,那被打的侍婢先时尚声嘶力竭地求饶呼喊,後来竟连声音都已发不出来,只是离水之鱼一般扭动,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呜”声。
待到打完,一双翘臀早已血肉模糊,被打烂的地方露出丝丝嫩肉,不住颤抖,当真是惨不忍睹。
凌霜也不看她,径自转向第三名侍婢:“你说!不说就是80下!”
那被问的侍婢脸色早已惨白,但目光却异常明亮坚定,应声回道:“请王妃恕罪,奴婢不能说。”
此语一出,不待凌霜下令,属下早已按倒那侍婢,扒去裤子痛打起来。
登时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呼,也不知打了多少下,正在鲜血四溅之时,只见白影一闪,一双修长有力的手已轻而易举地挟住藤条。
“白影!”
“白影大人!”
室内之人一齐惊呼,只见斗室之内,那青年卓然而立,面貌俊朗,神采飘逸。一双眸子更是璨若晨星,就连凌霜也不禁呆了一呆。
那八名侍婢一见白影,禁不住委屈,一齐哭起来。
白影先解下披风将三个受罚少女的裸臀掩了,这才抬头向凌霜道:“王妃的问题,由白影来回答可好?”




碧落黄泉_藤条下的交锋(继续SP)

随手将跪在地上的侍婢打发下去,凌霜重新坐下,冷冷开口道:“白影,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回答本王妃的问题了?”
“白影是王上的男侍。”厅上的青年抬起头来,星辰般的眸子坦坦荡荡,一字一句地道:“王上自成年以来,所有床第之事,皆是由白影服侍。”
先时的预感终於应验,凌霜骤然抓紧了椅背,心头先是疼痛欲裂,紧接著便是冲天而起的妒意,不由得提高了声音:“白影!给本王妃跪下回话!”
“白影此生只跪主人一人。”那白衣应声答道,竟似这般回答是天经地义一般。
“放肆!小小男宠,见了正妃竟然抗礼!无视王府家法了吗?”凌霜见他拒不行礼,心头怒火更胜,厉声道。
“白影自知无礼,任何家法都甘愿领受。”白影仍是立在厅上,淡淡应道。
“很好!”凌霜森冷一笑,原本明丽的眼中流露出几点寒意:“来人,把他的裤子给我扒了!”
巴不得一声,凌霜手下陪嫁侍卫方要近前,却觉眼前白光一闪,一股大力铺天盖地压了过来,登时立脚不住,蹬蹬蹬接连退出几大步。
随手将靠近的侍从挡开,白影一双星眸看不出情绪:“王妃,白影既然是服侍王上的人,这去衣受罚,除非王上下令,否则恕难从命。”
那凌霜万没想到这昨日里逆来顺受的男宠竟有如此身手,本想狠狠羞辱他一番,却被他一句话便堵了回去,只得咬牙切齿道:“给我趴下!”
似是轻叹了一声,白影抬起双眸看著凌霜愤怒的脸:“白影刚刚说过:此生除了主人不在任何人面前俯首,莫非王妃忘了?”
“好,好个下贱的男宠!”凌霜此时气满填胸,那还顾得上什麽端庄,扬手便是一藤条抽了过去,尖声道:“别熬到一半趴就在我脚下求饶!”
只听“啪”地一声,白影竟没躲闪,这一下重重落在他肩上,由肩至胸划出了一道血痕。
一藤条下去,凌霜竟如疯了一般,满腔妒意、恨意全都灌注在这藤条之上,接连抽了数十下,直累得手软臂酸,这才气喘吁吁停了下来。
待到喘匀了气,抬手看那白影时,见他身上除了雪白衣衫被染红了数处,人却似冰雕雪塑一般,动都未动过一下,一双眸子中竟多了掩饰不住的傲然之气。
这哪里还是昨日跪在地上说“谢主人赐罚”的那个白影!
凌霜惊骇之余,妒心又起,将藤条重重一摔,指著身旁侍从喝道:“你!身前给我打!你!身後给我打!给我往死里打!!”
那两个陪嫁侍卫见公主震怒,哪里还敢怠慢,当下捡起藤条,运足力气雨点般抽了下去。
瞬时间接连不断的“劈啪”声伴著四溅的血雾盈满了厅室。
四周侍从婢女都不忍再看,悄悄将目光移开了去。
偏偏那藤条下被打的人却似毫无知觉,除了脸色越来越惨白之外,竟连眉梢都未动过一下。
也不知打了多久,忽听花厅外一声冷笑:“本王才出去半日,这王府内还真是热闹!”
──正是鬼王的声音!
厅上众人尚未及行礼,只觉眼前一暗,耳旁两声极其骇人的骨骼碎裂声,两个手持藤条的两人已经惨嚎著倒飞了出去,落下时早已没了呼吸。
一瞬间鸦雀无声。立在正中的鬼王淡淡看了一眼全身浴血的白影,一双眸子便向凌霜扫去──这目光简直是在宣判!
鬼王,今天会毫不迟疑地送她去地狱!
“夫……夫君……”
凌霜吓得浑身一颤,脚下一软早跪了下去,原本邀宠撒娇诉委屈的话却是一句也说不出。
白影此时早已端端正正地跪下,正要开口说话,忽见鬼王背负於身後的手陡然亮起耀目的玄光,心头一震,顾不得浑身是伤,用尽全力纵身一扑,颤抖著抓住了鬼王的手。
那鬼王盛怒之下,几乎要立毙凌霜於掌下,被白影这一抓,顿时清醒了几分,暗自压了压性子,鬼王再次转向白影──
白影此时已退开几步,再次跪下低声道:“主人,是白影在王妃面前失礼,理应受罚……”话犹未完,一丝血迹已经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渗了出来,头脑中也一阵阵模糊。
朦胧中只听鬼王冷声道:“站起来!”
白影此时意识已不甚清晰,只是凭著本能顺从地起身。未及站稳,只听一声惊叫,凌霜整个人都被鬼王提了过来,正对在白影面前。
“凌霜,你给本王看好了!”鬼王指著白影一字一句地道:“这个人,他不是本王的男宠,他是本王倾心爱著的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如果再有人敢碰他一个衣角,本王不管他是谁,誓叫他有如此石!”
口内说著,鬼王背在身後的右手轻描淡写地一挥,只听“砰”地一声巨响,屋内的压厅石顿时碎为齑粉!
伴著纷乱的碎石,鬼王携了白影的手,大步向外走去,只留下凌霜萎顿在地的身影……




恶趣味的疗伤(SP)

鬼王直携著白影走进他所住的别院,这才松了手,冷哼一声坐在椅上。
白影也知这次忤逆主人忤逆得狠了,垂著头退後两步,重新在地上跪了。
鬼王冷眼看他跪好,这才冷声道:“这是你给本王娶来的女人,现在可尝到滋味了?”
白影本来还想为凌霜解释,却见鬼王深邃的眸子里怒犹未息,连紧握的指尖都攥得泛白。不禁心头一痛,低声说:“主人,你罚白影吧……”
“罚?”鬼王冷笑:“是不是让本王也打你几百藤条?”
“主人……”白影又是一颤,竟不知如何答话,人跪伏於地上,只觉得周身上下无不疼得钻心,心上更是如同也挨了几百藤条一般,禁不住意识越来越涣散,终是身子一软,便全无知觉了。
再醒过来时,身上早已不著寸缕,只觉得一阵温暖强大的灵力从天灵而入,春风化雨般流进奇经八脉,身上道道血痕也都在迅速愈合。
这是……鬼魔一道最忌使用的治疗术!这对仙神两族极易的治疗术,於鬼魔一道却是大忌,即便是鬼王一样的绝顶高手,催动治疗术後果也是轻则伤损经脉,重则修为退阶。
“主人,不可!”白影大惊之下纵身而起,闪电般脱出了鬼王的掌握。
鬼王此时已是汗透衣背,见他躲开,便睁开眸子冷笑道:“可以啊,居然学会对本王说不了!跪下!”
“主人,不……”急忙屈膝跪下,白影又一个“不”字还未出口,脸上早已重重挨了一记耳光。
鬼王也不等他回话,冷然道:“白影,你是不是已经忘了‘主人’两个字的意思?”
此言一出,直惊得白影浑身一颤,忙俯首到地:“白影不敢。”
“不敢?从替本王娶妻到作践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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