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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黄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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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影微颤了一下,随即退回原位,重新拾起戒尺放入两臀之间,这次又加了几分力气挟紧,额上的冷汗也又多了几分。
再次膝行向前,那戒尺微动了一下,擦到受责的臀缝边缘,直疼得白影连连抽气,却没有掉落。白影随即跪直身体,沈声道:“这就是违背主人的後果,白影记住了。”
总算是补完了一次应刑。
再次膝行一步,双膝牵动臀肌引来阵阵抽痛,双臀因为主动施力疼得几欲晕厥,但却仍是紧紧挟住了戒尺,白影尽全力跪直,重复道:“这就是违背主人的後果,白影记住了。”
就这样在鬼王的注视下,以最耻辱的姿态接受他的训诫。
“这就是违背主人的後果,白影记住了。”第31次重复这句话时白影已是冷汗如流,不过即使竭尽全力,中间戒尺仍是掉落了两次。
在原地喘息了几次,白影再次捧起竹篾,膝行回到鬼王身侧:“请主人补罚三十。”
鬼王此时的脸色却似乎比被罚之人还惨白,紧紧盯著面前跪著的人,用力一把夺过了竹篾,那双深邃眸子中闪过从未有过的冷峭:“趴下。”
“是。”白影几乎是用尽了所有残存的力气,踉跄了几次才忍著臀间的剧痛再次伏上了矮榻,尚未趴稳,腰背已被鬼王牢牢按住,带风的竹篾“啪”地一声抽了下来。
“唔……”白影浑身一颤,如果不是被鬼王按住几乎跌下榻去。已受了一百竹篾的臀经过刚刚那段时间的停顿恢复,仿佛再次找回了对疼痛的嫉妒敏锐,第一下打下来就让白影疼得神魂皆裂。
“啪!啪!啪!”鬼王似乎不再想给他喘息的时间,手中竹篾又狠又厉地不断抽下来。
白影现在不是失声,而是痛得连喊都喊不出,只能用急促的抽气来证明自己还活著。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刺耳的抽打声单调地回荡在空旷的寝宫中,腰背被按住,迷离的灯火下,只有那被重重抽打的双臀不住地扭动起伏,一次次迎接著主人所赐予的疼痛。




鬼王震怒

“啪”最後一竹篾重重抽打在白影赤裸的臀上,鬼王手下的按著的腰背再次重重一颤,人几乎滚下榻去。
“主人……”被连续笞打的臀上疼得钻心透骨,白影趴在榻上,竭尽全力才轻唤了一声。又隔了好一会才勉强提起气息,断断续续接著道:“饶过……白影吧……”
从未料想过这个骄傲倔强的男子竟会开口求饶,鬼王心头一颤,不觉松了手,将目光转向那人。
却见白影趴在榻上,一身白衣早已被汗水湿透,几缕发丝粘在惨白的脸上,更显得那张俊颜脆弱不堪。一双眸子虽未阖起,目光却是迷离散乱,也不知意识是否清醒,口内却犹自断断续续道:“白影……不想死……还想……和你一起……在一起……”
鬼王已是不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想到那个15岁便纵横江湖的白衣少年,笑傲沙场、纵情风月,何曾如今日这般脆弱过?而这些,竟都是为了自己……
思及过往种种,那个霸道的男人终是长叹了一声,伸臂抱起了他,柔声道:“娶妃一事就到此为止,本王不再罚你。歇息一会吧。”
亲自转到侧房取了水和毛巾,鬼王回到宫内时,却见回过神的白影已经笔直地跪在榻前,仍是赤裸著臀部。
敏锐地捕捉到那人细不可查的颤抖,鬼王心里叹了一声,口内却冷声道:“白影,本王什麽时候准你起身了?”
“主人……”白影话未出口,人已被凌空抱起,稳稳趴放在鬼王腿上。
感觉到主人正审视著自己高耸的臀,白影身体微颤,却仍是驯服地保持著伏身翘臀的姿态。
过了半晌,只觉温湿的毛巾覆在了臀上,动作虽轻,白影却仍是疼得身体骤然绷了起来。随後便觉疼痛之水被慢慢导出皮肤,臀上疼痛立时去了大半。
直到此时,白影方知臀上虽是被打得红肿不堪,却无一处淤青破皮,比之前日所受刑杖不知轻了多少。想到自己方才呼喊求饶,又不禁面红过耳。方欲低头掩藏,却听耳旁鬼王磁性的声音在耳边轻声道:“屁股抬高。”
“主人……”感觉到鬼王的手指在自己赤裸的臀上抚摸揉捏,白影迟疑道:“别……”
刚说了一个字,却觉身旁之人声音骤冷:“白影,你又想违背本王?”
伏在膝上的人一滞,随即低声应道:“白影不敢。”
说毕伏下身去,顺从地撅高屁股,任由鬼王玩弄抚摸。只觉得鬼王修长有力的手指温柔而有技巧地抚弄著自己红肿的臀,酥痒中带著些微疼痛,直似最强烈的挑逗一般,不知不觉间竟心如火烧。
偏那手指又有意无意地擦过微张的後穴边缘,更加引得那欲火不住蹿升,身下早就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
“影……”鬼王轻唤他的名字,一根手指慢慢探入那穴口,如料听到白影压抑不住的呻吟。自己亦是控制不住,一手将他抱起轻放在榻上,一手“呼”地一声扯掉了身上的长袍。
“主人!”见鬼王褪衣,白影方才清醒过来,纵身一跃早脱离了床榻,人已再度跪在榻前。
鬼王万没想到他竟会在此时反抗,愣了愣才柔声道:“影,我不会伤到你……”
“白影知道主人不会伤我。”白影跪伏於地,低声答道。
“那麽过来。”鬼王的声音诱惑无比,磁性得令人发颤,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瓶润滑精油。
“主人请恕白影无礼。”白影暗自咬了咬牙,提高音量道:“但是请主人去王妃寝宫安歇。”
“你……你说什麽?”鬼王退了一步,浑身热度直似被冷水泼了一下,赤裸的上身肌肉骤紧。
“白影请主人去王妃寝宫安歇。”跪在地上的人这次却是抬起头来,声音清晰无比。
“白影!!!”“啪”地一声,鬼王已是重重一掌抽在白影脸上,这次真正是毫不留情,四道指痕清晰地印在那张俊颜之上,口内怒吼道:“你是不是真以为本王不会杀你?!”




暴打菊花

“主人……”白影再次跪直身体,一缕血丝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下来。
鬼王这次却未流露出半分心疼,反而冷声道:“白影,第一次见你本王便说过:‘今生今世,唯你一人。’看来,你是全都不记得了。”
鬼王本是气话,未料白影竟应声开口道:“是,白影忘了。请主人去王妃寝宫。”
“呵……”鬼王怒极,脸上反而浮现了一抹残酷的笑意,瞳孔却猛地一缩,扬声道:“回答得好。”
那个英武的男人上前一步,用两根手指挑起白影的下巴,嘴角似笑非笑:“你若熬得过本王的刑罚,本王便依了你。”
“白影谢主人成全。”白影下巴被鬼王挟著,见他表情已知他动了真怒,但却仍应声答道。
“真是有勇气。”鬼王此时已是松了手坐了下来,口内淡淡道:“本王炮制人的手段,看来你是见得太少了,裤子脱了!”
“是。”白影低应一声,起身将一直褪在膝上的下裤脱去,重又跪到地上。
“地下冷,本王会心疼。”鬼王说著心疼,眼里却无半分温柔之意,只是向著最近的高榻抬了抬下巴:“趴上去。”
“是。”白影起身伏在榻上,只见这方高榻榻中仍是凸起,榻尾却多了两个兽皮脚环。
“腿分开,脚放入环内。”鬼王仍是抱著双臂,漫不经心地道。
“是。”白影此时方觉两个脚环相距甚远,待两脚放入双腿早是大张,双臀因为红肿比平日撅起更高,微微颤动著迎向主人的目光,姿势极其不堪。
“分开屁股。”鬼王此时已起身拾起失落在地的戒尺,缓步走到白影身侧,随手把脚环收紧。
“主人……”饶是在鬼王面前,这羞耻的动作还是让白影彻底败阵,禁不住出声哀求。
“夜还很长,本王不介意等著你。”鬼王双眼微眯,靠近白影的眸子,清冷一笑:“白影,你这声‘主人’是叫来讽刺本王吗?”
“不……白影不敢。”最後一句话明显让白影一颤,虽是伏在榻上,仍可以看出俯首的动作:“白影知错。”
“那就照做吧。”鬼王目光玩味地看著他,语气仍是淡淡地。
“是,主人。”白影暗咬下唇,将心一横,终於在鬼王的注视下伸出双手,将两个臀瓣向外扒开,露出隐秘的幽穴。
任由白影这个羞耻的姿态保持了半晌,鬼王才欣赏够了般收回目光,轻声道:“白影。”
“主人。”白影低应了一声,抬起头看向身旁的男子,却见他慢慢靠近自己,淡淡道:“本王真的不介意──今晚陪你一起死。”
尚未从这句话的震惊中清醒过来,白影已觉得後穴一湿,那三倍疼痛增幅之水几乎是被整瓶泼了上去,紧接著“啪”地一声,鬼王手中的戒尺已对准裸露的密穴重重抽了下去。
“啊──!!!”一声惨呼,白影握住双臀的手早滑了下去,若不是脚环扣著,整个人怕是都瑟缩起来。只觉得後穴处的痛直冲肠道,又连了五脏六腑,刺激得每个毛孔都炸了开来。
直挣扎了半日,才又觉脸上冰冷一片,却是眼泪不受控制般涌了出来,虽然并没有觉得委屈。
“一百下,每次松手从头计算。”鬼王冷眸看著他挣扎,口内再次道:“分开屁股。”
“是。”白影此时已知这是让鬼王服输的唯一机会,不禁生出舍命一搏之意,应了一声便再次伸出双手,向两侧分开臀瓣,露出泛红的臀缝。
“啪!”又是一戒尺带风而下,白影全身一抖,双手却是死死握住双臀没有松开。
“啪!啪!啪!”又是接连几下,臀後那处早是痛得死去活来,万幸的是那戒尺并非刑具,没有诸般规矩,只要死死扒开臀缝便是。
“啪!……啪!……啪!”毫不容情的戒尺一下下抽打下来,白影只觉後穴的剧痛连通整个身体和四肢,恍惚中只觉得似乎是打到了第二十五六下,左手一阵痉挛,不由自主从臀上滑了下去。
“重来。”鬼王的声音已是从身侧响了起来,却是带著微微得逞的意味:“怎样,还要试试吗?”
“主人……”白影喘息了半晌才勉强开口,却已知道自己绝熬不过这刑罚,只是心中万分不甘,正迟疑著不知如何回答,只听身旁鬼王厉声喝道:“什麽人?!”




惊变

伴著这声断喝,黑暗中突地传来“嗡嘤”一声,接著是断断续续的哭声夹著凌乱的脚步声向宫外去了。
“……是凌霜。”鬼王叹了一声,正待说话,身形却猛地一晃。
“主人!”尚伏在榻上的白影一惊,略一用力,束在脚踝上的扣环已被齐齐被挣断,人早跃起,左手扶住了鬼王,右手却於丹田处一抚,解了被封的灵力。
“本王无事,”鬼王蹙眉退了半步方道:“附近可还有人?”
“无人。”白影低声应了,却疑惑道:“主人,你……”
“天劫已至,灵力尽去。”鬼王淡淡道。
“天劫……天劫……”白影默念两句,便知鬼王此时灵力全失,与平人无异,因此才未察觉到凌霜靠近。思及此处,正待开口相问,却听鬼王冷声道:“白影,本王何时命你起身了?”
目光触及高榻上被自己挣断的兽皮脚环,白影一滞,忙跪下低头道:“白影坏了规矩,请主人加罚。”
“那就加罚一百,如何?”鬼王摆衣坐下,漫不经心地道。
“……是。”白影臀後那处仍是疼得钻心透骨,想到每一戒尺抽打下来的滋味,声音禁不住微涩。
鬼王却已一手抬起他的下巴,一手轻拭那俊颜上尚未干涸的泪痕,口内微带戏谑道:“堂堂七尺男儿,名震天下的白影公子,居然被打了几下屁股就当真哭鼻子……”
“主人……”白影脸上早是红了个透,下半句话却硬生生咽了回去──那是因为打我的人,是你啊……
虽未说出口,鬼王却似听到了一般,嘴角微微弯了起来:“也罢,今日有事和你说,便权且记下这一百七十四下。疼痛之水导出来,过来吧。”
“是。”白影微一凝神,已将臀上的疼痛之水尽皆逼出,起身随意穿了下裤坐於鬼王身侧:“主人,天劫的时间……”
“十二年一次,每次十二个时辰。”
“但主人今年才二十有二,时间上……”
“也许是本王早熟?”鬼王轻描淡写地一笑,将话题岔开了去──若是让白影知道自己是为他疗伤、强行催动治疗术才导致经脉紊乱,天劫提前,他还不得自责死……
“现在的问题不在於时间,而在於人。”鬼王收敛心思,沈声道:“除了你我,还有一人知我天劫已至。”
“主人是说──王妃?”白影说的是问句,语气却是肯定──以平日鬼王的能力,莫说靠近这寝宫,便是走至阶梯之下,也早被察觉。而凌霜今日竟直达寝宫,自宫门向内窥视方被发觉,单凭这一点,她便可以推算出鬼王现状。
“凌霜有问题。”鬼点头确认白影推测。
白影却是思忖了半晌,终是坚定道:“王妃对主人用情至深,绝不会对主人不利。”
鬼王微怔,随後却是微微叹息了一声:“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身上被封印了一个极强的魔法,一直在伺机而发,那魔法指向的目标便是本王。”
白影浑身一震,接言道:“那麽这魔法自行破印而出的条件,便是……”
“便是此时。本王天劫到来之时。”鬼王冷笑起身:“看来这次要有一场好戏了。”
“主人,”白影此时心中五味杂陈,低声道:“没有办法可以破解这个魔法吗?”
“有。”鬼王并未回头,声音亦是淡淡地:“那魔法要自行破印而出至少也需五到六个时辰,在此之前,杀了凌霜。”
“?!”白影一震,却见鬼王已起身穿上长袍:“我去凌霜那里,你准备一下。”
白影默默点头,勉强应道:“是,主人。”
鬼王本已走出两步,却忽又回头:“不怕我真杀了她?”
白影却是所有所思站在原地,听得鬼王发问才回神道:“你不会。”
***
那凌霜正自哭泣,忽闻众侍婢报道:“王妃,王上到了!”一时间心内又是惊喜又是惶遽,忙擦去泪水迎上去行礼道:“夫君万安。”
鬼王本是恼她擅闯寝宫,此时见她双眼通红,一双俏脸上尚有泪痕,不由得心生怜悯,便不当众斥责她,只是轻声道:“凌霜,你随本王进来。”
两人入了王妃内室,鬼王方禀退左右侍从道:“凌霜,本王寝宫是王府禁地,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准踏足。你初来不知规矩,今後若再如此,本王绝不轻饶,你可记下了?”
凌霜低头立於鬼王面前,听了此话,强行忍住的眼泪禁不住又淌下来,低声道:“凌霜今日凌霜去寻夫君,只是……只是想服侍夫君安寝……”说道此处,这柔弱女子此时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用力擦去眼泪抬头直视著鬼王双眸:“夫君与凌霜完婚已经三日,请夫君与凌霜圆房!”
鬼王未料她竟有这般勇气说出此话,不禁心中一软,低声道:“凌霜,对不起,本王……”
似是生怕他拒绝的话出口,凌霜打断鬼王的话,伸手捉住他衣袖哀求道:“夫君,凌霜知你不喜欢女子,凌霜可以……可以……用後面……服侍你……”说到後面已是满脸通红,声音越说越小。
鬼王一怔,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未料她对自己居然痴情至此,心头也是一痛,便抚摸著她发丝柔声道:“凌霜,本王并无分桃之好,只是恰好爱上了白影,而他恰好是个男子……我对白影,便如你对我一般,半分也再容不下别人。”
“半分也再容不下别人……”凌霜听了这话,真如晴天霹雳一般,不禁松手倒退了两步,口中喃喃道:“半分也再容不下别人……”
鬼王心中不忍,却知自己终是无法安慰,只得狠心转身向外走去。
方一迈步,身後却是“扑通”一声,凌霜已直直跪倒在地,双手牵住了他的衣角,苍白美丽的脸上泪落如雨,口内颤声道:“夫君!夫君……别走……听凌霜再说几句话……求你了……”
此时鬼王心头亦是苦涩不堪,止步道:“凌霜,你这又是何苦……”
“夫君……”凌霜见他停步,便跪爬到一旁拿起一物,又爬直鬼王身前塞到他手中。
鬼王定睛看时,竟是那日行家法时所用的藤条,微微一愣,凌霜已死死咬著下唇,如破釜沈舟一般,双手在腰间猛地一扯──登时间衣裙皆落,露出柔白粉嫩的双臀。
灯火下又颤抖著转身向鬼王方向高高撅起,口中哽咽道:“夫君……只要你喜欢……怎麽样都可以……求你了……凌霜只想做你的女人……一夜就好……一次就好……你……你打我吧……白影能做到的……凌霜都能做到……”
饶是鬼王历事众多,此时竟也是不知该如何反应,只是本能地将目光移向别处,口中却不知如何安慰才好。
凌霜颤抖著身躯跪了半晌,却不见鬼王动静,忽然似想起了什麽一般,又低低唤道:“主人……”
这一声“主人”却似惊醒了鬼王,却自言自语般道:“‘主人’二字,不是你能叫的……”
说毕,绕过凌霜,再不回头大步而去……




鞭子还是板子?这是个问题

自凌霜处出来,鬼王却似魇在了门首一般,一双眸子痴痴注视著自己的寝宫方向。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夕阳半坠,白影正独立於黑玉石阶上,身後的苍穹呈现出一片黑蓝与暗红交错的浓烈色彩,配上他一袭素衣,真如一幅天然水墨画。那画中之人墨色的发丝融在衣袍里,一双眸子璨若天际星辰,眉目间存了一点冷厉的笑意,随随便便就将旁观之人穿了心魄。
鬼王正凝神屏息地瞧著,却忽闻白影清啸一声,阶梯下方骤然出现近两百名侍卫,无一不是全副武装的铁血男儿,眨眼间已结成方阵,齐齐跪地听命。
“随侍暗影何在?”阶梯之上传来的声音清朗温润,却带著震撼人心的气场。
“白影大人。”应声之间,寝宫周围忽地又出现了近百名黑衣遮面之人,亦是全体跪地听命。
白影却并未说话,只是扫视了一圈,然而那目光所及之处,每个人均是心中凛然,屏息肃穆。
“从此时起12个时辰,寸步不得离开王上寝宫周围,刀枪出鞘,我要──这座寝宫12个时辰之内,一只飞蛾也进不去!”
“是,大人。”阶下之人齐齐俯首。
“优离!”白影又唤一声。
“优离在。”一个黑衣暗影应声出列,未及行礼,手内已多了一个纯白无暇的小小令牌,令牌中心清晰地篆刻著一个“影”字。
“知道这令牌之意?”白影垂下目光注视著他。
“是,要麽完成任务,要麽以死谢罪。”优离俯首道。
“这次护卫行动由你全权指挥,任何靠近这座寝宫之人,就地格杀!”白影眉锋一挑,一股杀气自周身荡漾开去,直让所有人猛地一颤,随即齐齐叩首道:“誓死完成任务!”
“散。”白影挥了挥手,黑衣暗影们立即消失无踪,侍卫们也分散开来,将鬼王寝宫铁桶般围住。而白影却已将目光转向鬼王所站之处,端端正正地跪下:“主人──”
“起身吧。”鬼王此时已看饱了眼,极为随意地走了过来,丝毫不掩饰自己眉目之间的欣赏:“我们进去吧。”
***
厚重的宫门在身後关闭,白影却没有象往常一样流露出温润柔软的眼神,反而径直走向摆放刑具的架子,取下悬於上方最为沈重鳄皮鞭,再次走到鬼王面前端端正正地跪下。
“擅娶王妃一事是白影错了,请主人惩罚。”抬头定定地仰望著鬼王,那双星眸中写满了坚决。
“哦?错在哪里?”鬼王此时斜倚在卧榻上,随手挟过那皮鞭。
“是白影考虑不周,才使神王阴谋得逞,陷主人於危险境地。”白影咬唇。
“考虑不周?”鬼王嘴角微翘,皮鞭却随著手腕一摆,击在地上“啪”地一声,留下一道三指宽的裂痕。
“是。”白影声音微颤,虽是心中悔恨甘愿受罚,但他族内是以鞭为刑,鞭痕是最为耻辱不堪的象征,多年来的习惯让白影极为畏惧鞭子。
“到现在还不知错在何处,你确实该罚……五十下,嗯?”鬼王已经坐直身体,执鞭的手居高临下。
“是。”微微颤抖著解开衣扣,白影这次却是褪去长袍,赤裸了上身,也并未转身,只是将双手背至身後,经年锻炼的美好肌肉在暗黄的灯火下越显清晰迷人。
“白影,这里……”鬼王倾下身体,微微带茧的手轻抚他的腹肌,立刻感觉到身前人抑制不住的颤抖:“你身体唯一的会被造成不可逆转伤害的致命之处,无论如何锻炼还是这麽柔软敏感啊……”
“主……主人……”白影早已克制不住地周身发软,腹部确实是他唯一的致命点,在他的族群,即使是爱侣,也不会随意去触碰那处禁地。
“你就打算用这里挨上本王五十下?”继续抚弄著白影的腹部,那过於敏感的反应让鬼王微微翘起了嘴角:“必死无疑嘛……白影,你就那麽急著……让本王殉情?”
“主人,我……”白影战栗著抬头,话未出口已被鬼王堵了回去:“本王讨厌鞭子,去换板子。”
“主人,我是真的……”白影再次想要开口,却再次被鬼王狠狠地堵了回去:“加罚二十。”
“是。”知道再说什麽都是无用,白影终是膝行去换了板子,将那两掌宽的板子举过头顶时才发现自己周身早被冷汗浸透──原来自己对於鞭子,竟然恐惧到了如此地步。
接过他递过来的板子,鬼王在自己手掌上拍了两下,终於再也掩饰不住按捺了半日的邪恶笑意:“白影,你可知道本王喜欢如何罚你?”
“……”白影差点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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